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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 第30节

作者:釉里红 字数:11984 更新:2021-12-28 21:49:17

    陆仁嘉这才露出一个舒爽的笑容,一脸憧憬道,“我早想南下去扬州,那时便打算着攒点小本去那处开个茶楼酒馆,自己做回东家。”

    司徒宇斜眼,直把嘴角拉成直线,开口是不容辩驳反对的强硬,“你还是把茶楼酒馆开在宣州。”

    陆仁嘉嘿嘿一笑眼角闪过狐狸的精光,“扬州富庶经营多样,菜色丰富。人才倍集。举国富商多是集中此处,我前去做一番市场打探,取经。届时我的酒楼在宣州开张还不盈利都难。”

    扬州自古便享有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美誉。有道是“人生只爱扬州住,夹岸垂杨春气薰。”

    才到扬州司徒宇便被陆仁嘉拉着游湖赏月,泛舟游于扬州登月湖畔,被迫无奈吟了几句赏湖光月附庸风雅之诗。陆仁嘉大为诧异,疑声道,“你原来真读过书的,居然也能吟诗。”我以为你只懂布阵、五行、兵法。当然下句陆仁嘉没说出来。

    司徒宇一张俊脸挨不过陆仁嘉一句言语讥诮,一半白一半红。

    游历扬州五日,两人走街串巷陆仁嘉大有要将扬州名点,小吃都尝了一遍的豪情壮志。如此一来最可怜的莫过司徒宇了,眼下正苦不堪言的端坐茶社,茶博士夸夸其谈述说着诡迷动魄的江湖刀光剑影,大侠贼寇各种故事版本。司徒宇只觉得呱噪不堪。

    更让他大感压力的便是桌前的三丁包子、千层油糕、双麻酥饼、糯米烧卖、蟹黄烧卖、鸡丝圈子有种如临大敌的恐慌,最不喜欢的便是这些腻味琐碎的点心糕果,不但做法麻烦啰嗦,浪费时间,也不见得好吃。某将军乃典型的以偏概全

    昨日便被他缠着硬着脖子喝了桂花糖藕粥,和四喜汤团,今日要是再吃了这什么千层油糕,双麻酥饼一定会上吐下泻一病不起的想他纵横沙场威震四海的冷面罗刹,一世英名莫不是真要毁于此地。趁着陆仁嘉还在与掌柜攀谈至际,惊见大堂之内三个孩童路过,灵机一动忙快手抓住一个,正想开口赏赐桌上各色点心。

    小孩猛地见自己被一高大威武、面上无一丝善意的大人抓住,软乎乎的小身子抖得跟筛子也似,哇的一声竟然吓得哭了。

    陪同小孩一起的两个孩子见这阵势,其中之一吓得呆若木鸡不能反映,另一个年龄稍大倒是义气得很,奋不顾身的冲上来,展开小胳膊小腿对着司徒宇狂踢乱打,嘴里也不闲着大声叫喝,“你这贼人,快放开我弟弟”这估计是茶楼常客深受熏染,看上头茶博士一脸黑线。

    “”司徒宇到今日才明白自己有多不讨喜

    陆仁嘉回首入眼的便是自家将军让一半大孩子拳打脚踢,众人纷纷围观唏嘘而谈的场面,当下急急赶回救驾。

    司徒宇这时已经松手放了小孩,陆仁嘉弯腰小心的为那孩子擦泪,好言安慰着,又将桌上的点心都分与三个孩子,总算让那孩子破涕为笑,大点的孩子见小的笑了,面上才有些缓和,却依旧戒备的瞪着司徒宇,像只炸毛的豹子。

    三个孩子打包着点心离开,大的问小的,“怎么回事啊”

    小的委屈道,“我也不知道,他拉住我,盯着我看,好恐怖。”

    大的揉揉小的头发,信誓旦旦,“不怕,我保护你。”

    陆仁嘉望着司徒宇手背上鲜红抓痕,欣赏着他难得的“败仗”痕迹,揶揄道,“自古有道好人难为啊,司徒将军。哈哈哈。”

    司徒宇何时如此狼狈过,只撇开脸,避开陆仁嘉玩味的眼神。

    外头一阵喧哗,紧接的鞭炮锣鼓震天响,围观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探头探脑直冲着屋外,好不热闹。陆仁嘉转过身,听得外头茶客的议论之声,“哟,这场面可真够大的,瞧那穷秀才美的。”

    “常言道傻人有傻福,穷秀才虽无钱无势,但好在人敦厚实在,要不那望嘉居老板娘生得标致家底又足,提亲的门槛都踩烂了,如意郎君左挑右选看哪个都是不入眼,却单看那穷酸秀才顺眼中意,必定是觉得人家可靠。”另外的青衣汉子对答。

    司徒宇一听“望嘉居”眉头一蹙,灵敏得嗅到一丝暧昧的气息,看陆仁嘉面带惊色,上前一步关切的寻问那议论之人,更是不悦。

    “兄台,望嘉居这店名好生耳熟啊。”

    那人打开话匣子倒豆子也似的哗啦啦道,“听你口音是外乡来的吧,那望嘉居的老板娘可真真是个传奇人物。听说是贫户出生,曾还卖身做过丫鬟,大概一年前衣锦还乡,新建了楼房供家里人居住,又为弟弟寻了亲事,开了望嘉居。这小娘子颇有手腕,擅经营打理、懂人情世故,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如今这家人身份今非昔比了,在这铜锣街也算小有头脸了。原以为她为嫁给扬州的金铺的柳公子,哪里知道啧啧,偏偏便宜了那穷秀才。”

    陆仁嘉听他将那望嘉居老板娘身世娓娓道来,心脏一阵急跳,天下竟会有这般巧合追问道,“那老板娘可是名唤知秋”

    “咦,你居然识得她”男人好奇的望着陆仁嘉。

    陆仁嘉对着男人一笑,拱手道,“多谢兄台告诉我这些,眼下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就此作别。”

    司徒宇见着陆仁嘉一副欢呼雀跃的兴奋样子,分外扎眼,黑着脸嗤笑一声,“今日大喜不是你吧,激动什么”

    陆仁嘉望着司徒宇将手往鼻尖扇了扇,调笑道,“这是哪个喝醋一股子扑鼻的酸味。”

    司徒宇高傲的扬起下巴不屑的冷哼。

    陆仁嘉早已习以为常,也不理会安慰他几句,转身就走。

    司徒宇急道,“你去哪”

    陆仁嘉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去讨喜酒喝,沾点喜气。”

    “”司徒宇臭着一张脸走到他身边。陆仁嘉嫌弃道,“别走在我身边,一身煞气,我的好人缘全让你破坏了。”

    司徒宇听他这般说来,更是变本加厉使命往他身上贴去,全然不见街道之上行人异样的侧目放在眼里,陆仁嘉对于某将军孩子气的行为实在无能为力,只能高举白旗,认命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与将军大人并肩而行实乃我陆某人毕生的荣幸。”

    望嘉居内结灯披彩,门庭若市,往来道喜宾客络绎不绝。陆仁嘉与司徒宇站在远处,望着被人群簇拥的新娘新郎,众人面上均是笑容,场面热闹而喜庆。人群那头有司仪高呼一声,“一拜天地”

    司徒宇望着望着陆仁嘉,见他面上挂着欣慰的笑容,也清明知晓他对知秋只是主仆之情。可还是妒忌那金灿灿的“望嘉居”的牌匾,如此大胆的奴婢,竟将思慕之情昭告天下,看中的还是他司徒宇的人,真真胆大包天的情敌

    陆仁嘉安静的望着新人已送入洞房,闹洞房的看热闹的一股脑儿也随着新人哄吵着跟了进去。司徒宇见他面上淡淡的欢喜反倒不如先前之浓,低声道,“想什么呢”

    “看着她幸福生活富足安乐,我心安了。”陆仁嘉无意识的回过脸,两人四目相触,那双星辰般明亮的眼,闪动着温柔的波纹,幽幽的凝视着他。

    陆仁嘉心脏没出息的急跳,抱怨也似的瞪了他一眼,“我脸上沾东西做什么这样看我”言罢真的抬手擦脸。

    手掌却让对方握住,听他严肃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宣布道,“我娶你,八抬大轿,光明正大将你娶进我司徒家门。死亦入我司徒祖陵,你我合葬一棺。你可愿意”

    陆仁嘉全身一震,他要娶自己他被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幸福,撞的头晕脑胀,傻乎乎的望着司徒宇,竟说不出话来。

    司徒宇望着呆傻的某人,下意识的将对方的手掌握得更紧,生怕下一秒对方便会消失不见。拉直唇角一语不发,忐忑的等待着某人的答案。

    陆仁嘉恶劣的欣赏着某人敛眉压抑的表情,心里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嘴角一翘,似漫不经心般开口问道,“你真要娶我啊”

    “嗯。”司徒宇点头。

    陆仁嘉又道,“自古未曾有过明媒正娶男妻之说,你位高权重,此等惊世骇俗之举,势必会引人借题发挥。你就不怕别人戳脊梁骨,说你色令智昏”

    “我与你两情相悦发乎情理,有情人终成眷属,自古便是佳话美谈。何畏人言”司徒宇俨然一副凛凛不可侵犯的傲气。

    陆仁嘉心里感动,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你可得想清楚我是无所谓。反正无权无势无地位,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市井人物一枚,我是不怕。”

    司徒宇听他一席话语只觉得心下给人挠了一抓子,剑眉紧蹙,铁黑着一张脸,不悦道,“孑然一身一无所有你心里将我置于何地”

    陆仁嘉无辜的眨着眼睛,自己刚才说什么了眼前之人怎么一副吃炸弹的模样

    司徒宇惩罚似的下重手捏着他的手腕,猎豹般锐利的眼逼视着他,斩钉截铁道,“我心意已诀,势在必行。可你若不愿意”

    陆仁嘉笑玩味的打量他,挑衅道,“我不愿意你怎样”

    司徒宇将他拉近自己,贼手摸上对方的腰际,笑得狡黠而魅惑,修长的手指抬起陆仁嘉尖削的下巴,贴着他的耳朵吹气,慢条斯理道,“我自有办法让你愿意。”

    陆仁嘉只觉得那灵巧的手指所到之处均被点燃了熊熊的火焰,身体不能自己的发软麻痹,当下赶紧抓住那不安分的贼手,奈何对方身手实在灵敏,轻易避开不说,反而得寸进尺手伸到下处,却捏他的大腿内侧。

    陆仁嘉闷哼一声,怨恨得瞪他,“色狼”

    “这样看着我可是很危险的”司徒宇好心提醒。

    陆仁嘉咬牙闭嘴,司徒宇噙着得逞的笑容。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耳边传来他轻柔的恳求,“嫁给我。”

    “知道了,快放开。”某人挣扎。

    “”那贼手依旧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点停歇的意思也无。

    陆仁嘉欲哭无泪,“司徒宇你够了,我嫁,我嫁”

    知秋新婚第二日,翻阅着礼金账簿,无意间一个名字跃入眼帘,“司徒陆”。心脏无端一震,只立马让店里的跑堂去请掌柜。

    掌柜风风火火被唤来不明所以,望着这个精明的老板娘等待对方发问。

    “你可记得这账簿上名唤司徒陆的人”

    掌柜点点头如捣蒜,“记得记得,这司徒陆是两个人。硬是要我这般写,那两人衣着甚好,未曾料到竟小气得可怜,礼金给得也是一人份。送来的礼物不过是街边的一对陶土新婚娃娃。这根本就是来骗吃混喝的呀”

    掌柜的接下去说的什么知秋都不曾入耳,只让人拿了“司徒陆”送来的陶土娃娃,望在眼里一时如置身梦中,神情恍惚

    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猛地一看把陆写得太娘了,改了一下。众怒拍飞,钉锅盖遁走

    82、第章

    第八十二章

    七月十三日,明聚楼楼主南宫傲荣登武林盟主宝座,七月底次子南宫诚夭折。南宫傲誓与血盟不共戴天。

    群雄在南宫傲的率领下围攻血盟,号“除魔平妖”势必将其一举歼灭。

    司徒宇得安插在血盟中的内应来报,洪懿虽登上盟主宝座,奈何盟中积弊良多,内乱动荡,人心不齐,根本就是一盘散沙难以凝聚。且闻白道群雄届时便要围攻上来,身未临场,脱逃背叛者已不在少数。盟主洪懿虽下达铁令,逃跑者以背叛血盟论处,就地正法。此令虽能威震一时,时日一过也只是白纸空文再无威慑。

    除魔大战历时七日,青山碧水巨树撑天的不老峰一时成为人间炼狱,遍地尸骸,百里之内厮杀惨叫之声绵延不绝。血盟腹背受敌,死伤无数。四外会四大会长除赤木会长,其他均战死,最最可气乃玄武堂堂主雷长风趁乱率自己亲信,背弃血盟逃出生天。血盟早已是负隅顽抗垂死挣扎,抱着必死之心的教徒厮杀之威力也甚是骇人,白道虽胜券在握但也忌惮其凶猛异常的反击,不愿加大死伤数目,由此拉开拉锯战,意欲使其弹尽粮绝生生困死盟主殿。

    洪懿望着满目疮痍的血盟,巍巍浩大的盟主殿内冷冷清清,殿外隐隐还能听得教徒不堪伤痛折磨压抑的呻吟之声。当日强大鼎盛的天下第一刺客盟,早已再此刻瓦解崩溃。

    随着血盟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南宫傲引兵强攻而来,血盟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龙婥兮浴血奋战,一路杀上盟主宫,欲与洪懿会合杀出重围待他日东山再起。一路疾奔看到的却是盟主殿冲天燃烧的熊熊大火,身边厮杀惨烈的哀嚎,刀剑相交的冰寒之声她已不能感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如脱弓之箭飞向火海。

    四面耀目绝望的火光,炙热的高温。她望着端坐在盟主宝座上如精美石雕般一动不动的洪懿,奋不顾身朝他奔去,却在发现他左胸膛上的红玛瑙簪花之时,心脏猛地疼起来。她认得这簪花,是梦蝶头上戴的

    “为什么为什么”龙婥兮痴痴着望着洪懿,等不到眼前之人的答案。身体仿佛不能承担胸膛之内暴怒的烈焰,竟然呕出一口血。

    洪懿,原来自始自终你不曾爱我分毫,为何骗我

    殿外司徒宇率三百影卫,前来搭救血盟余党。这三百影卫均是训练有素身手不弱的高手,血盟如同久旱逢甘露,士气剧增。白道哪里料到会有此惊变,眼看血盟所剩不过两百多人,虽有武功高强者,但连日对战早已疲累,不堪一击。此突遇神秘门派前来搭救解难,堪堪让那三百蒙面黑衣人引领血盟余孽杀出重围,逃之夭夭,如何能让人不气

    龙婥兮再知救援之人乃司徒宇,干裂的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仿佛看见了天下最可笑的闹剧,血红的眼死死的瞪着司徒宇,咬牙切齿道,“原来一切均是拜你所赐”

    司徒宇冷笑一声,“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于强者,此乃自然之理。”

    血盟余党血路而出,伤员不再少数,白道穷追不舍势必要将剩下的余党赶尽杀绝,若舍弃司徒宇伸出的援手,其生存艰辛可想而知,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宣州城主长信侯威武将军大婚,此消息一出震惊朝野,这个冷傲严酷的沙场罗刹所娶之人却是个男人当朝皇帝望着满桌参奏司徒宇行为不检,不合礼法,色令智昏的奏本头又开始隐隐作疼。

    长叹一声,两耳一闭,只当作从未听闻。

    司徒宇大婚当日,场面浩大气派,将军府内热闹异常,宾客云集。

    司徒宇陆仁嘉两人身着大红喜袍,二人本就容貌出色,此时又经一番休整打理越发俊美夺目,满堂宾客望着那拜天地行夫妻之礼的男人,丝毫不觉不搭调怪异,反而有股异样的赏心悦目。

    身着红装的两夫夫,行过礼数,拜完天地。巡回于个大酒桌接受众宾的敬酒祝福,龙婥兮望着那二人脸上耀目的笑容,心脏一揪一揪的疼。手指捏着一枚淬毒的蛇形针,妒忌的望着陆仁嘉,自己一无所有,而眼前这个可恶的骗子却拥有了幸福,鲜明的对比,蚀骨的讽刺扬起手便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使出暗器,手腕却传来一阵温热,龙婥兮回首见一个身着红色吉服八九岁大的孩子,那双与司徒宇相似的锐利的眼,似黑色的深潭幽幽的无声的望着她。

    她被这样一双仿佛能洞察他人心思的眼睛望着,心下无端一阵慌张,开口问道,“你是谁”

    司徒翎松开她的手,抬头认真的望着她,微微一笑如春风拂过,“把你手中的暗器给我。”

    陆仁嘉饮进宾客端来的酒水,迷离的眼带着几分玩味,望着不远处对话的司徒翎与龙婥兮,低低对司徒宇道,“你将龙婥兮收为帐下,就不怕是引狼入室”

    司徒宇气定神闲道,“那便是司徒翎的事情了,司徒家的孩儿若是连这点本事也无,岂不招人笑话”

    陆仁嘉依旧不放心望着不远处对话的二人,直到见那坚如钢铁的女子落泪而走,司徒翎完好如初站在原处,调皮的朝着他眨眼睛,一颗担忧的心才敢放下。

    门外有奴仆高声唤道,“六公主六驸马驾到。”

    陆仁嘉循声望去,见袁少磊扶着身怀六甲的皇甫慧娇,二人急忙出迎。

    “见过六公主六驸马。”

    “免礼免礼。”皇甫慧娇挥手免去二人礼数,从头到脚认真的打量一遍陆仁嘉,对着司徒宇打趣道,“切莫让你家小娘子穿这身衣服出将军府的大门,实在抢眼易惹人妒啊”

    “是吗”司徒宇揽了陆仁嘉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皇甫慧娇望着那二人甜蜜的样子,将身体望袁少磊身边靠了靠,袁少磊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陆仁嘉望着皇甫慧娇怀着身孕圆滚滚的肚子,抱拳贺喜,“恭喜大哥。”

    袁少磊微微一笑,“这话也是为兄要说的,听闻你大婚,为兄真为你高兴。”转而望着司徒宇,真诚道,“好好待他。”

    “嗯。”

    袁少磊夫妇让府内的小厮引着入了宴席。

    宾客之间忽现一张熟悉的面容,陆仁嘉一惊以为是幻觉,直到那纤尘不染的人物站在自己眼前,淡淡开口对自己祝福,才知不是梦境,激动的握着昭华的手,陆仁嘉道,“没想到你会来,我真是开心。”

    昭华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脱下来递给陆仁嘉,“我身上无一值钱之物可做贺礼,这串佛珠开过光,我平常诵经念佛亦是戴着,许能沾染几分佛光,便将此赠与你,愿你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陆仁嘉摸着那熟褐色的佛珠,手感温润爱不释手,当下便带在手上,笑嘻嘻的对着昭华道,“你送的我都喜欢,你若能多回来看看我,我更是欢喜。”

    昭华但笑不语。

    身边的司徒宇对着陆仁嘉使了个眼色,陆仁嘉心领神会,对着昭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识相得离开。

    昭华不解的望着司徒宇,“将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故将他引开”

    司徒宇长叹一声,望着昭华目中似有一丝犹豫怜惜,开口道,“迟瑛决定陪你一辈子守在林波山,药王不许已派遣手下来缉拿问罪了。药王庄刑罚古怪刁钻,便是少庄主犯规也责罚不贷。你若真想断了迟瑛的念想,便狠下心一刀了断干净,放他走。若有意于不妨大胆告诉他给他看,跟他走。何苦这样不清不白的拖着,误人误己。”

    “”告诉他,给他看昭华下意识的用手抓住领口,面上有些怯懦恐惧,求助的望着司徒宇,“我”

    “今夜就去见他”司徒宇狠了心的逼他。

    昭华垂下头无助为难,“告诉他,给他看”只要想到迟瑛拿着鄙弃瞧脏东西的眼神望着他,他的心脏便疼得背过气,情愿一死。

    “昭华,你该相信你迟瑛对你的爱”司徒宇赶鸭子上架,让人备了轿子急急将犹豫不决的昭华塞了进去,吩咐轿夫,只管抬去林波山,翠竹林迟宅。

    陆仁嘉进了洞房,司徒宇却让皇甫慧娇为首的宾客故意刁难,留在外头拼酒。这种事情司徒宇本是冷脸不屑,抬脚要走。却听得皇甫慧娇柔声道,“尽管走,这都是历来的规矩,桌上的大大小小的白瓷碗中盛的酒液都有一个吉利的名字,和意义不同的祝福。”唇边一笑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这些吉利的彩头可都是冲着你的小娘子去的哦,你若是想为他积点福气,以后二人和和美美,便将桌上的都干了”

    司徒宇睨了皇甫慧娇一眼,你那拙劣的谎话也敢拿来诓我,我昨儿个就将成婚大大小小的规矩礼数了解了一遍,何时又多了这个。不过冲着对方说是为了陆仁嘉积福,司徒宇便一语不哼,真埋头将桌上的酒全喝了,一滴不剩。

    皇甫伯贤拍手叫好,袁绍磊不由苦笑,拉着妻子道,“他先前已经喝得不少,你这会儿灌他,非把他灌醉不可。”

    皇甫伯贤贴着袁少磊的耳朵道,“我就是故意的呀,想必平常都是你那青弟给他压,这会儿司徒醉了,我让你家青弟扳回一城。”

    “”袁少磊瞬间尴尬的红着脸。这是人家的房中事,你搀和什么啊

    陆仁嘉端坐在新房的榻上,听屋外穿来喧哗之声,立马撒丫子迎出来,挥舞着爪子赶走了一大班不怀好意的扬言要闹洞房的宾客。

    司徒宇酒气上脸,双颊嫣红,眼神迷离,望在眼里有种惊心动魄的可口诱惑,陆仁嘉扶着他忍不住对着眼馋垂三尺的俊脸,不客气的亲了好几下。

    两人滚在榻上,陆仁嘉趴在司徒宇身上,拇指摩挲着司徒宇殷红的嘴唇,问道,“你刚才和昭华说什么还要将我引开”

    司徒宇迷离的眼幽幽的望着他,魅惑一笑,“为我宽衣。”

    陆仁嘉听得这一慵懒的命令,骨头都酥了,想着司徒宇大红喜袍下包裹的矫健结实的身体,险些有喷鼻血的冲动。伸手不客气的捏了司徒宇的鼻尖,“少勾引我,回答我问题”

    司徒宇打掉他的手,狭长的眼蒙着一层亮晶晶的薄雾,大掌暧昧摩挲着陆仁嘉的腰肢,要扯开腰带,陆仁嘉一把按住,一撇嘴态度强硬道,“回答我问题”

    “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陆仁嘉热血沸腾,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姿态撩人不断说着引人遐想话语的司徒宇,要是现在还无动于衷还是男人吗陆仁嘉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笑得如同偷腥的小猫,毫不客气的摸上司徒宇脸颊,轻挑的拍着,“司徒美人,让爷好好疼你。”

    司徒宇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掐了下陆仁嘉圆润的屁股,催促道,“快点。”

    俯身吻上司徒宇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对方的,肆意纠缠,吮吸一番。湿热的吻沿着脸颊至耳垂,含住轻轻抵弄、吮吸,听得他一声舒服的低哼,陆仁嘉伸手到他腰间,扯开衣带,灵巧的手掌溜进衣内肆意抚摸衣袍下雄健如猎豹的身躯。

    薄唇轻启含着司徒宇的喉结,那舌尖一下轻一下重的抵着。嫩红的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就这松垮的衣袍向两边一扯,蜜色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眼前。陆仁嘉白皙的手掌摸上司徒宇胸膛,两指捏住上头挺立的突起,技巧的抚弄轻柔。眼角上挑满是风情的勾着司徒宇,微微一笑问道,“舒服吗”

    司徒宇点点头,拉着陆仁嘉的手诱导着往自己下身按,“下面”冰冷的声音掺杂着些微的沙哑传达到耳膜出奇的性感。

    陆仁嘉坏笑着,探下手却不是抚慰那坚挺的炙热,只在附近逗留打转存心不让对方好过一般,对着司徒宇的耳孔吹着热气,低声问道,“你和昭华说了什么告诉我。”

    司徒宇一笑,反问道,“你与昭华到底是什么感情你明明最喜欢与他往来。却这样忌惮我与他接触”

    “给你说的仿佛我在吃醋似的。”陆仁嘉不屑的扬起下巴,“我只是好奇你拿什么招数出来撮合他和迟瑛。”

    司徒宇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撮合他二人”

    陆仁嘉坏心眼的往司徒宇两腿之间挠了一爪子,如愿以偿的听到男人一声闷哼,若无其事的眨着眼睛,眼睛笑得弯弯,等待着男人的答案。

    司徒宇邪笑着翻身将陆仁嘉压在身下,伸手解了他身上的衣物,俯身咬他耳朵道,沙哑道,“让我做完,就告诉你。”

    于是

    陆仁嘉被司徒宇压在身下,“嗯嗯啊啊”叫得掀了屋顶。待男人求索结束,他转过身,正要开口询问,却吐血的听见对方小声的鼾声,陆仁嘉不甘心的推他,轻唤,“司徒,司徒”

    那头依旧好梦正酣,无动于衷。

    陆仁嘉生气的捏他鼻子,对方打开嘴巴呼吸。陆仁嘉捂住他嘴巴,那狡猾的舌头却伸出来舔他的手心,陆仁嘉一痒连忙收了去,抱怨道,“不愿说算了,还要装睡糊弄人”拿脚踢他。

    司徒宇也不在意,长臂一伸将他揽进怀里,低声道,“这是昭华的心结,我本不欲说,你又执意,我便告诉你吧。我初次见到昭华之时,他赤身裸体被囚于金色鸟笼之中,最让人意外的那身体之上竟然纹有一只莽山白尾蛇就是烙铁头,纹身从胸膛到大腿,便是一副人蛇交缠的图案。

    8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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