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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 第11节

作者:釉里红 字数:11878 更新:2021-12-28 21:49:02

    男人摸摸他发烫的脸,无奈的叹气,“你怎么醉的这样厉害。”

    陆仁嘉还是紧紧的揪着男人的衣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两人面对面胸膛相贴,亲密无比,不少路人投去好奇的眼光。

    “没办法了,只能把你带回去了。”男人不愿再引来不必要的侧目,索性将陆仁嘉拉扯下来,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圈住他的腰肢,半抱半搂着,艰难的将这个醉鬼往家里带。

    27、第章

    第二十七章

    这一觉直睡到日晒三杆,陆仁嘉才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透过镂空雕花木窗的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庞上,睡梦中的陆仁嘉被耀眼的阳光刺激着,长睫微动,挣扎片刻,终于战胜了瞌睡虫,睁开了眼睛。迷糊的扫视了下房间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之地,陌生非常,吓得一个机灵,从床上滚了下来,磕疼了龇牙咧嘴的要去揉搓痛处,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内衫宽大异常,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的

    陆仁嘉有种当场被雷劈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强取豪夺脑子里尽是冒出这些花花绿绿的暧昧词语,慌里慌张的在身上乱摸一气,自己除了宿醉头还有晕眩以外,身上一点痕迹都木有。努力的回想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子走马灯似的演绎着,好似有这样一幕,自己胃一阵难受,吐在了谁身上,紧接着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扑到了那人身上,拿脸去蹭他的衣摆,下面是脱衣服

    陆仁嘉身体没来由的发虚,有种被掉在悬崖边上脚不着地的虚空恐怖。抱着对方好歹人高马大,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一定没有发生什么的侥幸心理。陆仁嘉马虎的安慰了一通自己。酒真不是好东西,以后能离多远离多远。发现床边还贴心的放了干净更换的衣物,陆仁嘉只觉得被蜜蜂蜇了似的,拿起衣服快速的穿戴起来,他身姿颀长,且瘦弱,衣服穿在身上长度刚好,但略显臃肿肥大。如今也顾不上好不好看,合不合适。脑子里只记得午时,司徒宇亲临兵工局,察看目前正在改进的一批投石车。

    陆仁嘉推开房门,急匆匆的飞了出去,却把在院子里浇菜、打理花草的老伯吓了一跳,“哎哟,公子这急匆匆的要前去哪里,家主人离开时曾嘱咐老身照顾你。”

    陆仁嘉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挤着笑容,“昨夜承蒙屋主收留,本应亲自答谢。可在下今日午时却有件顶要紧的事,不得不脱身告辞。还望老伯代我转告屋主。在下改日定当前来答谢。”

    老伯连连点头,一副体谅的样子看着他火急火燎的离开。

    陆仁嘉一看日头,午时都过了大半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给他回去换官服,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烈日地下马不停蹄的一路奔跑。

    到了兵工局,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小厮见陆仁嘉满面红光,大汗淋淋,赶忙端来茶水招呼陆仁嘉喝下,在旁贴心的摇着扇子,“大人,将军已看过投石车,问过话了。没有什么表示,只说选个时间去城外演示一遍。具体的日子还未定下来。”

    陆仁嘉如牛饮水呱呱喝下两口凉水,身体里的燥热才缓下一些,急忙问,“将军未见我出席,可有说些什么”

    “监工那头报说,大人您身体不适。将军就再没问话了。”

    “是吗”陆仁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将军此时,身在何处”

    “将军还在局里的操练场上,和袁将军比试您改制的连弩呢袁将军一见您改制的连弩,惊为天物、赞不绝口,言辞之间诸多溢美之词,钦佩之心。”

    “嗯。”陆仁嘉点点头,面上丝毫没有被夸赞而显示出喜悦之情,反而紧蹙了眉头,摆手让小厮退下。

    陆仁嘉躲在值室里,自己既然人已经到了兵工局,理应前去司徒宇面前请罪,但着实又忌惮害怕与他相见。围绕这小小的办公桌踱来踱去,烦躁的心情没有丝毫的转变,反而越来越急躁。

    陆仁嘉决定不做那缩头乌龟,鼓起勇气,就出去见他,又怎么样还能把自己吃了可这迅速膨胀起来的勇气,来得快去得就更快了。出了值室的门,还没走上几步,就与司徒宇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司徒宇见他衣着怪异,面色惶然,更兼眼神闪烁不定,似在故意隐瞒着什么。不屑地勾起嘴角,略有嘲讽的开口到,“考工令怎这样一身打扮,莫非是城中最近的流行衣着风潮”

    陆仁嘉略有难堪,扬起脸,与司徒宇身边的袁少磊四目相触,两人均是一惊。陆仁嘉惊得是小厮口口声声称呼的袁将军,真就是昨夜收留自己的袁少磊。宣州可真是小啊

    而袁少磊所惊讶的却是,自己昨夜好心收留的醉鬼,却是聪明绝顶的兵器改造大师,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更加坚定了要多与之往来的决心。

    陆仁嘉的一惊一乍哪能逃的脱司徒宇的法眼,再见袁少磊也是面有惊色。两人定是认识。司徒宇微蹙了眉,细细打量两人的衣着,他有种给人甩了一个耳光的感觉,陆仁嘉身上的衣服尺码更像是袁少磊的,兼两人身上衣服布料花色是同一匹布。根本就是他的他真不愿意去想会发生这样古怪现象的缘由,只觉得胸膛里有股闷火在烧。冷飕飕的盯着陆仁嘉,问道,“原来两位是旧识”

    司徒宇毫无温度可言的话语,寒得陆仁嘉一个哆嗦,“属下在曹霸军中时,曾经见过袁将军领兵出战的背影,有过一面之缘。他不认得属下。”陆仁嘉低着头,避开某人寒针似的眼神。

    “哦,你昨夜说的见过我,原是指这个。”袁少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面有钦佩,“我见穆大人改造的神器,果真非同凡响,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陆仁嘉连连谦逊,不小心瞥见某人的脸色似不大好,心里无端有些发虚,打起小检讨,自己没说错话吧。

    围在一起的同僚们,说着客气而疏远的官方话语,互相问候完毕。临走司徒宇还不忘别有用意的看了陆仁嘉一眼,斜着唇角阴阴的笑着,带领魏正扬与一干护卫离去。剩下的人,眼看着将军已走,各自礼貌的客套一遍,也就散了。

    倒是袁少磊与陆仁嘉一见如故,留下来两人坐聊了片刻,话语投机,说道兴处,袁少磊直激动的大呼,“我怎不早认识你几年,当真是相见恨晚。”

    日头偏西,两人出了兵工局,袁少磊本想邀请他前往自家享用晚餐,话还未脱口。

    有小厮跑来,附耳在陆仁嘉身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脸色一沉,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道,“知道了,你去告诉他,我就来。”

    “”

    “袁兄,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陆仁嘉面色温和,已不见了先前的困扰神色。

    “没有。天色不早,家有老母,恐她惦念,就此别过。”

    陆仁嘉眼见他已经离去,强撑的镇定一下子全部瓦解。司徒宇要见他见毛啊陆仁嘉急躁的恨的不摔碗砸缸,你他妈中午离开时脸色就不大对劲,晚上有要见我,这不是明摆着是个鸿门宴吗自己不是刘邦哪里有那样好的运气陆仁嘉捶胸顿足,这个司徒宇,分明是天上派下来的克星,专门用来收他。

    尽管心里不爽的腹诽着,陆仁嘉却丝毫也不敢忤逆司徒宇的决定。乖乖的换了衣物,领着小厮,前往将军府上,听候差遣。

    到了吟苍居,端坐在书案边上的司徒宇,玩味的看着一身官服整齐的陆仁嘉,“哟,考工令今日这是唱的哪出啊”

    陆仁嘉被司徒宇玩味调笑的话语,搞的有些不自然的挠挠耳朵,“属下觉将军传见必是有所吩咐,特的穿戴整齐听候调遣。”

    得到的是司徒宇从鼻子地下发出的一声不屑的哼声,“是吗难为你还如此郑重,上心。”

    “应该的。”陆仁嘉讨好的绽开笑容。

    “昨夜你去了哪里”

    陆仁嘉心里纳闷,他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报告道,“昨天与同僚喝酒,回去后就早早睡下了。”

    “是吗是睡在了别人家里了吧”

    “”陆仁嘉惊骇的瞪大眼。

    司徒宇看着他无措拘谨的样子,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胸膛里烈火“哔啵”作响,只恨不得甩他一个耳光。摔了手里的竹卷,劈头盖脸的斥责道,“陆仁嘉,你好大的胆子”

    陆仁嘉被他这样一喝,吓得腿一软跪到地上,一脸的慌乱无措,望着司徒宇哆嗦着问道,“将军何出此言啊”

    “哼,你昨夜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今日却谎称抱恙在家。却见你衣着古怪,神色慌张,眼神闪躲。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我说现今我问你,你却还要隐瞒你当真以为我是瞎的”司徒宇眯着鹰隼般锐利冰冷的眼,刮得陆仁嘉背脊汗毛直竖。

    “将、将军其实不是昨夜喝多了,有点醉。袁将军也是好意”陆仁嘉抽搐着嘴角,看着他比平日里更冷了几分的俊颜,心下惴惴。

    醉了袁将军司徒宇回想起陆仁嘉醉后娇媚放荡的样子,只觉得心脏给猫狠狠的挠了一爪子。他那副样子抱着一个男人司徒宇何止发怒生气,隐隐的还有股妒忌,指着陆仁嘉的鼻子,发狠道,“我本谅你,闲云野鹤受不得拘束,由着你在外买房子小住。你可真是顺杆子往上爬,给你几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越发的放肆起来,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竟然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可怜陆仁嘉直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压在墙角,苦着脸,窘迫道,“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司徒宇冷了脸,嘴角浮起一丝狰狞,伸手捏住他尖细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好,我就让你明白”

    只手霸道的圈住陆仁嘉的腰肢,俯身贴上他冰凉的薄唇,借着他惊讶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嘴,一如主人般霸道的舌,长驱直入。侵略性十足的卷起他木讷的柔软,吮吸,舔舐,撕咬。陆仁嘉被他掠夺似的吻法,难受得蹙眉用力推开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舒缓肺部的不适,望着司徒宇发红如兽的眼,心里无端害怕,想要后退逃开,奈何腰间的大手似钳子般,将他紧紧的扣着,惶急道,“你”

    司徒宇不允许他的躲闪,双手固定住他头颅,强迫他面对,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

    陆仁嘉有些哭笑不得。谁是你的臭不要脸

    “别忘了,我愿意你便是穆大青,我若不愿意”大掌威慑力十足的轻拍陆仁嘉苍白的脸庞,“要想自己过得舒服,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28、第章

    第二十八章

    陆仁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起司徒宇霸道的吻,只觉得像活吞一百只苍蝇一般恶心。潜意识的胡乱的在嘴唇上抹了两把,还是难以抑制心里的不爽。想起他当时的眼神,陆仁嘉不由心惊后怕,那家伙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占有,恐怕他早当自己是他的禁脔,所有物。陆仁嘉苦笑,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恐怕还是难逃成为娈童,玩物的下场。怎么可以他烦躁的在床上左滚右翻,彻夜无眠。

    第二日,无精打采的伏在书桌上,连平日里的唯一翻阅的奇闻典都懒得在动。陆仁嘉有气无力的抬头瞥着窗棂,有叫不出名字的鸟,快速的飞过,消失了,空留一片寂寞的啼叫。他长长的叹口气,机灵的小厮体贴的为他续了杯清茶,讨好着笑问,“大人今日可是身体不舒服啊”

    陆仁嘉郁闷至极,抬头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小厮见他这样也就识相的退下了。

    陆仁嘉在烦躁无奈中挣扎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根本不是司徒宇的对手,和他耗下去,也只能落个被蚕食鲸吞的下场。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奋力一搏,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下定决心,陆仁嘉暗地里又开始了新的盘算。

    值室的门“咿呀”一声开了,陆仁嘉本以为是要送午饭的小厮,心里还纳闷,今日倒是提前来送饭了。哪料到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袁少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陆仁嘉连忙站起身,作揖。面上挂着温和欢迎的微笑,“哎哟,真是贵客,有失远迎啊。”

    招呼着袁少磊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杯温热的清茶。

    “不知袁兄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途经兵工局,想起穆兄,特来探望。”袁少磊本就不善言辞,他心里仰慕陆仁嘉的博学多才,两人又相谈甚欢,有意与他交好。

    陆仁嘉微微一笑,露出皓白的牙齿,“袁兄可曾用过午饭”

    “不曾。”

    “那一同用饭吧。我知道一家小菜馆,家常菜炒的十分好。”

    袁少磊点头,两人离了兵工局,步行前往小菜馆。到了那小店,正值午时,小店生意颇为兴荣,入眼的大堂里已不少桌子满座。

    陆仁嘉呼来小儿,问,“楼上还有空余的雅间没有”

    小儿一甩肩上的白巾,笑嘻嘻的做个请的姿势道,“有,楼上只一间冬梅有客,其他均是空的,客官楼上请。”

    袁少磊选了间“春兰”的雅间,两人随意点了几样小菜。

    厨房的速度也利索,不一会儿便将菜色上了大半,两人正要用餐却听见隔壁有嚷吵之声。

    “明明是我先点的鲈鱼羹,你不将菜端来给我,反倒端给了晚我进店的人,凡是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总该有个秩序吧。”

    “公子,息怒啊。隔壁间的可是长信侯内府的考工令。”

    “考工令了不得,就是司徒宇,爷我也不买他的帐,狗奴才你去把他桌上的鲈鱼羹撤了。要不还真就没完了”

    “这这”

    几声碗碟砸碎的声响虽然隔着门板还是犹为刺耳。原是那掌柜的识得陆仁嘉是司徒宇的亲点考工令,有意巴结,原想将所有菜色迅速上了,再亲自端壶好酒相赠,博得好感。哪里料到去碰上这样一颗硬钉子。

    袁少磊听着骂骂咧咧的话语,放下筷子,招手唤来小二,“既然这鲈鱼羹是隔壁先点的,理应给他,你且端去。”

    小二有些难为的望着陆仁嘉,见他点头,才犹犹豫豫的端起鲈鱼羹,正要伸手拉门,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大力踢开,小二躲闪不及,端着鱼羹一个不稳,洒了一身,狼狈不堪。

    陆仁嘉与袁少磊两人望着门外站立的一个身量高大、衣着华丽、满面红光、一身酒气的男人,均是一愣。

    袁少磊见对方颇为不屑,这男人他识的。姓吴单名唐,原是曹霸手下的一员将才,当日司徒军兵临城下,眼见大势已去,吴唐当即立决,大开城门,降了司徒宇。岂料司徒宇却对他这个有功之臣不闻不问,归降也只封得一个小小的督军校尉。想尽办法要一见司徒宇,却总落得对方关门谢客的下场。对此袁少磊更是轻蔑鄙视,可如今眼见他堕落至此,想起毕竟同僚一场隐约又有些可怜。

    吴唐横眉怒目,开口大声嚷道,“哪个是狗屁考工令穆大青爷先点的菜,凭什么让你后来居上是司徒宇的人,就了不起啊”

    陆仁嘉见来者酒醉糜烂却气势虎虎,也不知道司徒宇怎么得罪的,却把怒气撒在自己头上,头皮有些发麻,无奈的站出一步,谦逊道,“正是在下。”

    “哎哟,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听闻那司徒宇好南风,本以为可以看见个水灵的,哪里知道,居然看见这么个丑东西。呸呸”说着嫌弃的直摇头晃闹,踉跄着想要靠近陆仁嘉。

    却让身旁的袁少磊抓住胳膊,“穆兄弟与你素昧平生,就算店家上错了菜,他已经退让了。再者,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又岂是人力所能更改,你怎么能出言侮辱。我看在你酒醉神志不轻胡言乱语,不于你计较。快快退下吧。”袁少磊面有愠色,只将来人往门外推。

    吴唐不悦的挣脱开袁少磊的桎梏,“嘿你又是什么东西,爷我爱教训谁,就教训谁轮得上你说三道四”骂咧着伸手出掌直拍向袁少磊胸膛。

    袁少磊也没料到吴唐竟出招攻来,有些意外,他久经沙场对阵,又岂是随意能伤得的了的人。左手灵敏隔开男人一掌,右手搭上男人的脉门,用力一拖,那醉酒的吴唐站立不定,身子向客桌急冲,撞的桌上的酒菜哗啦啦泻了一地。

    吴唐恼羞成怒,迅速的爬起来,抡起桌边的椅子向袁少磊头上招呼过去。陆仁嘉在旁观看,暗自心惊。却见他气定神闲,接住了那椅脚,出拳击打在了吴唐的胸膛,这次下手可可比先前的重多了,来人被他一拳打得重重撞跨了客桌,竟连人带桌的摔倒了,身子躺在一片黏腻滑溜的食物残渣当中,真真狼狈到极点。

    袁少磊板着脸,还算客气的对吴唐作揖,“承让了。”

    陆仁嘉不无担忧的望着他,见他毫发无伤略感心安。不愿于这醉鬼再多做纠缠,拉了袁少磊道,“这顿饭不吃了,我们走。”

    袁少磊点头,两人抬脚要走,哪只那疯癫的吴唐竟还不死心,捡了地上的碎盘子,发狠注了内力朝陆仁嘉的背影掷来,两人距离之近速度之快,袁少磊虽快速出手挥开,可还是让那利瓷割伤了手掌,划了道鲜红的口子,鲜血滚珠似的落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仁嘉看着袁少磊平白无故受这疯癫的男人再三骚扰,眼下都出血了,顿时怒上心头,直欲从上前扇那他几个耳光,让他清醒。却让身边的袁少磊伸手阻止了,摇头道,“莫要与他计较纠缠了,走吧。”

    两人出了菜馆,找了个药铺,买了金创药。陆仁嘉心里过意不去,硬是要亲自给他包扎,功夫又不到家,不是包得太紧,就是包得太松,几番下来,搞的满头大汗,总算是勉强过关。连连叹气道,“包扎这种事情,真比抡铁锤打铁还难。”

    袁少磊见他感慨的模样,不知为何总想发笑,安慰道,“这种小伤本就不应该这般大费周章的,不去理会他,过不了多少时间自己便会结疤。”

    陆仁嘉立马反驳,“那怎么行,万一感染发炎,那可就麻烦了。”

    袁少磊见他对自己的关心在乎,心里温暖,只望着他,眼里满是笑意。

    本想好好的吃一顿饭,却无端惹来了这样的麻烦,陆仁嘉也没有找酒楼吃饭的心情了,对着袁少磊道,“请你吃阳春面吧,前不远就有小摊。”

    “好。”袁少磊点头。

    陆仁嘉有些诧异,“你这人可真的随和,吃阳春面可比那酒楼里的饭菜省太多了。不觉得亏本么白白伤了,却只换来一碗清汤少油的挂面。”

    袁少磊只是微微一笑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淡淡道,“我这个人沉闷得很,穆兄不嫌弃肯与我往来,我已经很欣慰了。”

    “袁兄可真会说笑话,疆场上大名鼎鼎的三刀斩,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符合你的身份啊。”说着半开玩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摆出点高高在上的架子来。”

    “穆兄莫要再拿我开玩笑了。”袁少磊摇摇手,一副我怕了你的样子。

    陆仁嘉哈哈大笑,只觉得和他相处,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遂即开口严肃而诚恳道,“袁兄,我与你一见如故,且感觉亲近。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拜做异姓兄弟,不知袁兄意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却让穆兄你先说了出来。”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袁府落在宣州最繁华的地段,正是应了个闹中取静的大好所在,院子不大,前后两进,八间厢房,中有天井,开垦了一片小菜地,绿油油的菜叶舒展着很是讨喜。边上植种桂花,此时正值秋季,满树丹桂,余香萦绕。

    陆仁嘉初时过,却因为赶时间充满并未认真细看,今日特地环顾四周,再望着这温馨的小院,心情豁然慨然,“住在这真好,有生活的味道。”

    “此院乃司徒将军赠与家母,将军知家母喜静,故而选中这闹中取静的院落,让家母颐养天年。将军有心了。”

    陆仁嘉望着袁少磊脸上的尊敬之色,心里叽叽咕咕腹诽一气,司徒宇那混账有什么好老奸巨猾似成精的狐狸。还不是你袁少磊有本事,他想要拉拢你,略施小计换得你袁少磊的忠心耿耿,他的如意算盘从来就没打砸过。

    袁少磊随母勤俭,府上就一对年过半百的中年夫妇伺候打点。袁少磊命那阿婆准备结义的诸多物件。陆仁嘉听着那一系列的物件名单,只觉得麻烦。遂开口道,“袁兄何必这样浪费,你那公牛头买回来,又不能吃又不能玩,何必呢只需端一壶酒,点上一炷香,你我拜了神明,天地知晓。便可。”

    袁少磊本想结义时间郑重的事情,自然要大肆操办。可见陆仁嘉一脸真诚,也不好驳他意思,点头,对着阿婆道,“你就准备一壶酒,两只海碗,一炷香。”

    阿婆退下,不一会儿就见物件送来。袁少磊掏出刀子毫不犹疑的在手指上割了个口子,放血融于酒液,将刀子递与陆仁嘉。他打小就怕疼,如今要在手上切口子,陆仁嘉只好咬紧牙关,闭着眼狠心,在手指上戳了个小点,意思着挤了那么一两滴。便将手指塞进嘴里吮吸。

    两人对换着喝了酒,点香拜了神明,诵了誓言。

    袁少磊激动的抓住他的手,道,“从今日起,我二人便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了。我今年二十有九。”

    “我已二十五了。”挠挠头,其实按照这张脸来看,陆寒声应该也才二十一二。

    果然听见袁少磊唏嘘,“真看不出来,兄弟已经二十五了,我一直以为兄弟就十九。”

    “我长娃娃脸。”

    “我虚长你四岁,今日后你该称我一声哥哥。”

    “大哥。”

    “青弟。”

    29、第章

    第二十九章

    当日夜间正陆仁嘉值炉,在袁少磊府上用过晚餐,回到兵工局。一路畅行到值室,推门进去,也不抬眼张口便呼唤小厮上茶。好半天不见动静,说不出的怪异,低头疑见地上一双蟒纹黑靴,陆仁嘉心里一突,慢悠悠的抬头,果见司徒宇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陆仁嘉惊得后退一小步,脸上赶忙挂上招牌似的笑容,恭敬的请安。心里纳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运气。

    司徒宇冷若冰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陆仁嘉却无端觉得一股透不过气的压抑。看着他一步一步像自己靠近,他脸上腆着笑,脚下却一点一点往后挪动。

    “为何这样惧怕我,可是在外头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司徒宇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猎豹般锐利的眼逼视着他,阻止他的逃避。

    “没有。”陆仁嘉矢口否认。

    “嗯”司徒宇狐疑的审视着他。

    陆仁嘉窘迫,困惑道,“将军深夜亲临,不知有何贵干”

    司徒宇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欣赏着他的不安与紧张,就如同一只恶劣的猫玩弄一只可怜的老鼠。伸手勾起他尖细的下巴,嘴角闪过一丝玩味,将陆仁嘉扣在自己的怀里,俯对着他的耳廓暧昧的呼气,“我来看看我的七公子。”

    陆仁嘉像是触电般,用力推开他,拔脚就要逃跑。手臂却让司徒宇铁钳似的扣着,身体被大力一拽,跌撞进他的怀里。司徒宇哈哈大笑,手指肆无忌惮的摸上他光滑的脸蛋,“这是在玩欲迎还拒吗”

    陆仁嘉咬牙,玩你妹啊谁跟你玩伸手将流连在脸上的手掌拉下,转身收起哭丧的神色,对着司徒宇牵强的扯出笑容,“这里是兵工局,人多口杂,怕一不留神让人看了去。属下倒是无关要紧,只怕辱了将军威名。”

    司徒宇混不在意,依旧搂着他,拇指轻轻摩擦着他形状姣好的嘴唇,冷笑道,“便是看见了,我看哪个敢说再说,你以后也不用来了。”

    “什、什么”陆仁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瞪大眼困惑的凝视着他,“您这是”

    “你比谁都清楚,不要明知故问。”司徒宇冷了脸,“我果然是对你太纵容了,全当我的话语为耳旁风。”

    “将军”陆仁嘉嘴角不住的抽搐,哭笑不得的望着他,“兵工局里的投石器马上就要实战检验,到时属下”

    “到时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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