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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 第9节

作者:釉里红 字数:13765 更新:2021-12-28 21:49:01

    司徒宇见他已经清醒过来,虽然下手放开了他,可脸上却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神色。陆仁嘉从他手中脱身,不断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瘫软无力的倒在他的脚边,胸口上无端出现一只黑色云头靴,轻一下重一下的踩着他。陆仁嘉有些迷惑地仰起头望着司徒宇。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将、将军”

    司徒宇结霜似的脸,玩味的上下打量着他,伸手就这他敞开的衣领,一扯。顿时大片雪白的肌肤,月光下如同一匹上好的白绸,闪着细润的光泽。司徒宇冰凉的手掌在他温热的裸露的胸膛上肆意的游走,像只是冰冷的毒蛇,陆仁嘉恐惧的颤栗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司徒宇讥笑,“考工令这是干什么,刚才还热情似火,只搂着本将军不放。这会儿,怎么又害怕的哆嗦起来了”

    “将将、将军”陆仁嘉试着逃避,微微的向后移动。体内的药性又开始作祟,难受地咬着下唇,默默的隐忍。

    司徒宇岂容他躲闪,抓肩膀,固定在自己身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方才苦苦哀求我的人是你吧你改造连弩提升了司徒军的攻击力,我还没奖励你呢现在看你这般欲求不满,本将军打算打赏你了。”

    刚才受伤分外敏感的地方再次被握在司徒宇手中,陆仁嘉惶急的大叫一声,带着哭腔哀求道,“将军,小的错了,将军将军,小的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回吧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不要废了我,求您手下留情,穆家就我一个独苗,不能绝后啊”

    司徒宇大笑,“我几时说要废了你了看你激动的。”

    “呃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陆仁嘉挣扎着要起身,奈何身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水淋淋的眼睛,不解的望着司徒宇,“将军,这您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司徒宇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利剑似的眼眸刮着陆仁嘉苍白的门面,“我今晚就成全你,你不是就想让我上你吗”

    “”你妹啊,谁要你上陆仁嘉极力按捺住体内一阵猛是一阵的药性,艰难的瞪着眼睛,奈何还是阻止不了,头开始发昏,视线天旋地转,他看见无数的司徒宇在眼前晃动,本能的伸出手反感的推搡着,快不行了,要死了吧。

    司徒宇看着他难受的在身下扭腰摆股,原本半敞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大刺刺的散开,再无遮掩,白腻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痕,在月光的抚慰下仿佛能发光一般,司徒宇被无声的诱惑着,邀请着,伸手摸上他布满细汗的肌肤,陆仁嘉火热的胸膛被那那冰凉的手掌一触,惊喘出声,“啊”

    本能的抓住司徒宇的手掌禁止他进一步的动作,陆仁嘉微扬起脸,迷离无辜的眼半翕着,眼睫上沾了晶莹的眼泪,满脸动情的红霞,咬紧的嘴唇,抑制不了那猛浪药效,泄出一声声撩人的喘息

    陆仁嘉努力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神识,在司徒宇俯身吻上他的唇时,那根忍耐的弦终于不堪重负的断开,再也忍不住想要被抚慰的渴望,大胆的勾上司徒的脖子,两人像是激烈纠缠的兽物一般纠缠在一处,撕咬,啃噬,抓挠,翻滚

    三两下陆仁嘉那碍眼的衣袍已尽数让司徒宇剥开,陆仁嘉倒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脖子,脸上满是动情的笑容,像无知美好的小动物般,一遍一遍吻着司徒宇的脖颈,锁骨小爪子伸到他衣袍的下摆,摸上那微抬头的器官,撸弄挤压。

    司徒宇低哼一声,伸手掐陆仁嘉白生生的臀瓣,急切的命令道,“妖精,把脚打开”

    陆仁嘉似听不懂他的话语般,兀自“咯咯”的笑着,伸手又来抱他。

    司徒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陆仁嘉被拍得疼了呜的叫了一声。司徒宇有些好笑,顺势打开他的双腿,艳色的后穴像张渴求的小嘴,正微微张合着,哀求着。司徒宇就这陆仁嘉分身前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掏出自己的利器对准那小穴,猛的用力,已插进去一小半。

    陆仁嘉疼的尖叫出声,胡乱挥舞的爪子,毫无情面的对准司徒宇的俊脸就是一个巴掌,“出去,疼疼出去”

    司徒宇几时被人这样打过委屈过,正想扬手回他一个耳光,低头却见陆仁嘉全没形象的湿了眼角,瘪着嘴,像个孩子一无助的喊疼。

    扬起的手不知为竟打不下去,转而还算温和地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

    突然司徒宇眉头一蹙,猎豹似的眼冷冽的射向不远处那一丛茂密的草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小巧的酒杯,对着那草丛用力一掷。立马听见一声吃痛的尖叫。

    “谁”司徒宇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

    草丛细细碎碎的一阵声响,委屈不断揉搓额头伤口的迟瑛,乖乖的站在司徒宇眼前,在见到他眼底的杀意后,也是全身一凉,尴尬的嘻嘻笑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春宵苦短,你们继续啊,继续,我马上消失”语毕已是脚底抹油逃命似的飞奔。

    司徒宇心里恨到极点,这个迟瑛简直是可恶,竟敢下套子圈他。

    “嗯啊嗯”身下的人扭着腰身,像是已经慢慢习惯了后穴被填充的不适,好奇似的摸上了身后连接的地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司徒宇的卡在外头的器官。

    “真是找死”司徒宇低吼一声,猛地发力,全根进入,那窄小火热的甬道,咬着他,舒服的要升天。再也忍不住将陆仁嘉整个人叠起来般狠很的侵犯。

    两人发狠的做到后半夜,陆仁嘉发泄数次,药效渐去,筋疲力尽的倒在司徒宇的胸膛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司徒宇有些无奈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袍包住陆仁嘉的身体,情事过后的陆仁嘉脸颊嫣红,美目紧闭,垂散的黑发半掩面容,恬淡娴静。司徒宇脑子被眼前的情景促动,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呼之欲出。故意多拿了些头发遮住陆仁嘉带有青斑的眼眶,答案豁然开朗

    作者有话要说忽视那些硬伤吧,我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了

    22、第章

    第二十二章

    眼珠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稍稍转动,陆仁嘉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睛,随着身体的苏醒昨夜贪欢造成的疼痛也随之转醒,折磨着陆仁嘉,少不了唉声叹气,只拿手掌去抚摸揉搓酸麻疼痛的腰肢,莫非是扭到了伤了筋骨陆仁嘉真是欲哭无泪。扬起脸环顾四周,见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当中,用手一摸身上盖上等的真丝被褥,他的心无端的急跳,昨夜,司徒宇

    根本来不及他多做思考,门咿呀一声开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陆仁嘉有些心慌,无措。

    “比想象中早些醒来了。”司徒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而走到屋子里圆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于陆仁嘉,“我想你定是口渴。喝吧。”

    陆仁嘉本就害怕与他相处,且昨夜两人疯狂的颠鸾倒凤,他虽记忆不多,可那火热的劲头,今日的疼痛已足够他明白清楚。他悻悻的接过杯子,喉咙的确干涩,温水入口缓解不少。

    “陆仁嘉,这枣花蜜茶味道如何”司徒宇听似温柔无害的话语,惊得陆仁嘉松掉了手中的杯盏,仿佛落入一个天寒地冻的冰窖中,被拆穿了陆仁嘉惊得吓出一身的冷汗,脸上却不敢表露,硬着头皮,嬉皮笑脸道,“陆仁嘉是谁啊属下从未听说此人。”

    “是吗”司徒宇略带玩味的扫了他一眼,我看你能装傻到几时摊开手掌,一只羊脂白玉佩安静的卧在他的掌心当中,陆仁嘉心猛得一突,眼前的物件不是自己从司徒翎那骗来的玉佩,又是什么他当初真是被狗屎蒙了眼,竟然傻到骗司徒翎的东西,陆仁嘉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自己已经将他埋在院子里的花圃里,居然还能被挖出来,现在还该死的出现在这里,天意吗

    “司徒翎的玉佩,此乃皇太后赏赐,普天之下独一无二。你于他素来无往来,他的物件怎会无端出现在你的后院花圃,还望考工令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仁嘉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惶惶不安,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眼。

    “哼。”司徒宇低哼一声,“你一个人,一忽儿是陆仁嘉,一忽儿是陆寒声,一忽儿又变成了穆大青。真是用心良苦啊。”伸手抬起他尖细的下巴,陆仁嘉被迫仰视,锐利如同冰冷刀子的眼睛逼视着他的无措惶然。

    陆仁嘉已知挣扎无用,自己无所遁逃,无可奈何的问道,“你想怎样”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乔转改扮潜在我身边,目的何在幕后主使又是谁”

    面对司徒宇连连逼问,陆仁嘉反倒是镇定自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人道威武将军才学出众,聪敏过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司徒宇冷着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盯着陆仁嘉,眼角却隐隐闪过一丝不悦。

    “您所说的陆寒声属下略有耳闻,此人一夜之间血洗王家庄,乃朝廷和江湖共同通缉的罪犯,传闻此人武功甚高,轻功尤其从众。的确,属下的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人的容貌。除去那一张薄皮以外,你且看属上哪一点像他倘若我要是真的有那一身的武艺,又怎么会”陆仁嘉说到激动,胸膛起伏,埋怨的瞪了眼司徒宇,“脸上的青斑也是为了自保,全城都在追捕陆寒声,属下要是不小心,哪里还有命在。原是自己胡乱用草汁涂的,现在的是迟少爷帮忙上的药,洗不掉了。至于您说属下有什么目的,幕后主使,简直是无稽之谈。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您要属下怎么回答再说您连属下深藏的玉佩,都能挖地三尺找到。如若我真有什么目的阴谋,又岂会瞒得了你的法眼”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宇也没料到陆仁嘉居然敢顶撞他,一拂衣袖拍在圆桌上,厉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且将将军府上的酷刑,轮番伺候你一遍,你便老实了。”

    “什么”陆仁嘉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尼玛死不要脸,死人渣死混账昨天把老子里里外外玩弄一遍,弄得老子浑身是伤,你还好意思抓我上大刑陆仁嘉真的有种想要往他脸上吐唾沫的冲动。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陆仁嘉气得两眼上翻,戳紧拳头,额上青筋直冒,“你果然是个良莠不分的混帐东西上大刑吧,我还是那几句话大不了一条命可怜我一身的才华落得未遇明主,含恨而死的下场”

    陆仁嘉也就那一瞬间爆发出来无比怨恨,就像个虚空胀起的气球,时间一过全瘪了。不禁有些后怕,又不敢扭脸看司徒宇的脸色,心里慌乱焦急又岂是言语能描绘。

    “我姑且信你一回,你好自为之”司徒宇扔下这冷冰冰的一句,再不做留恋,甩袖离开。

    陆仁嘉长吁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膛,瘫软了身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陆仁嘉本就不愿意呆在将军府,在床上躺了一日,见司徒对自己还是漠不关心,不言片语,也未公开自己的身份。而身上的疼痛稍已转好的迹象,寻了个空档,脚底抹油,早溜之大吉了。

    回到住处再不管三七二十一,收拾行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那司徒宇简直就是只成精的狐狸,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陆仁嘉这回可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忍耐着按兵不动,秘密的计划了七八天,名正言顺的在兵工局寻着了个正当理由,外出检验一批铁矿。

    这天一早陆仁嘉收拾妥当,下人牵了马匹,与约好的属下四人准备出发。

    出城通往铁矿所在的冶炼厂的官道,铺着程亮的砖石,一路畅行无阻,沿途欣赏着青山绿水,陆仁嘉赏心悦目,心潮澎湃。马上就要自由了,只要离开了宣州,离开司徒宇,伸手摸了摸马屁股后头的行囊,心里美滋滋的,从此天高任鸟飞,水低凭鱼跃,自己快乐似神仙的日子就要来了。

    途中陆仁嘉借口太阳大,有点头晕,找个凉亭休息片刻。手下的心里嘀咕,眼看着就要到了,还休息什么,但哪个敢说,还不是腆着笑容,鞍前马后端茶递水的伺候着。

    陆仁嘉休息了片刻又说有点闹肚子,自己要寻个草垛拉个屎,摆手叫他们先出发,自己随后就到。手下见他来势凶猛,且面色不佳。不禁担忧,问是否身体不舒服,如果是,就留下一人照顾陆仁嘉,其余两人去冶炼厂。

    陆仁嘉颔首,急忙忙的找了个草垛躲起来。留下的一人傻乎乎的坐在凉亭里当真以为他是去方便了,哪里知道陆仁嘉抡起一根树干,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留情的打昏了。

    陆仁嘉牵了马,马不停蹄的往相反的方向一路飞奔,恨不得将宣州永远的甩开,再不踏足。

    而此时正陪着玉林逗八哥的司徒宇眼见探子来报,摆手让玉林退下。

    探子来报陆仁嘉已将身家尽数典当,骗了同行前往冶炼厂的三人,只身策马往西北方向逃之夭夭。

    司徒宇放下手中装鸟食的金碟,命令不许动他分毫,隐秘身份,监视陆仁嘉。

    转而似笑非笑的望着欲言又止的魏正扬,“有什么你就开口问吧。”

    魏正扬疑惑,望着司徒宇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一吐心中疑问,“将军,就这么让他逃了,不去追捕。”

    “他能逃哪里去,宣州城外有座麒麟山,山势险要复杂,多沼泽泥潭。那处聚集了些沆瀣一气的山匪,沿途打劫为生。屡次扰我宣州子民,我早有除匪之心,奈何三番两次派遣探子,均查不到他们的巢穴。此次穆大青要做那开路先锋,又何必阻拦,任由他去。”

    “那一路的山匪手段狠辣,从不留活口。穆大青不会武,此去凶多吉少。又怎么能依靠他得知巢穴所在。”

    “别人我不敢肯定,但他穆大青他就不用你闲操心了。”司徒宇拍拍魏正扬的肩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23、第章

    第二十三章

    且说陆仁嘉沿着平实的泥土大道策马飞奔,马儿迅速的奔跑着,途经的风景快速的后退,迎面的清风夹带这不知名的山花香味,陆仁嘉顿觉神清气爽。官道蜿蜒着没入一片大树林,陆仁嘉抖擞精神,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烈日地下骑马赶路已经有小段时间,自己身上早已大汗淋淋,的确应该找片树荫歇息片刻。

    马儿飞奔进树林,阳光透过那细细密密、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一片斑驳的碎影。突然马儿发出一声惊骇的嘶叫,马匹被绊马索绊倒扬起一阵粉尘。陆仁嘉只觉得天翻地覆,身体被狠狠的甩了出去,滚在一片野草当中,全身针扎了般的疼痛。仅是那一瞬间,听见兵器出鞘的“喨呛”声,眼睛被金属折射的冷光刺激着,大脑空白一片,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里窜出了十来个高大强壮的汉子,个个手上都抡着亮晃晃的大刀。待他们围住马匹,发现了那一袋颇算丰富的财物后,兴奋的叫嚷声轰天而起。

    “头儿,这次赚到了是金子”一声粗矿的叫嚷,仅穿一条满是污渍的深棕色长裤,光着膀子的矮壮汉子,捧着一把金灿灿的金豆子,献宝似的将战利品双手献到一个高大独眼、光头络腮胡子的大汉身边,笑得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缺了门牙的嘴都硬是合不上来。

    陆仁嘉只觉自己被人老鹰拎小鸡似的一甩,跪趴在那头儿身边,脖子上紧接着架上了一把沉重的钢刀。钢刀接触的脖颈皮肤立马惊起一层鸡皮疙瘩,陆仁嘉害怕的抖个不停,扬起脸望着那独眼光头汉子,身体发虚,四肢酸软。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土匪

    “嘿,瞧那身板,还以为长得不错,没想到长得比我还丑”矮壮裸上身的汉子,揶揄着,众人遂即起哄般哈哈大笑起来。

    陆仁嘉被围堵着,心里慌乱不堪。这群土匪人多势众,个个人高体壮,粗鲁勇猛。自己能从中逃命的几率能有多少,那真是光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眼下只能委曲求全,虚与委蛇,等待时机,在做计较。陆仁嘉心里做了一番考虑,再扬起脸,看着那头儿露出崇拜的眼神,恭敬的问道,“阁下可是大名鼎鼎的青山一条龙”

    那头儿原以为陆仁嘉开口必是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的哭求要他们放自己一条生路,哪里料到这小子,居然一本正经的打听起事儿来了。当下两手叉腰,神气的斜着眼上下打量陆仁嘉,“什么狗屁青山一条龙,一条虫的,爷爷我没听说过。”

    陆仁嘉惊讶的“咦”了一声,睁大眼睛认真的望着那头儿,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如此反复的看了几遍。那头儿也给陆仁嘉搞迷糊了,生气的吼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爷爷也是你能一直看的,他妈的,小心爷爷挖了你的眼睛”

    陆仁嘉对于头儿的薄怒置若罔闻般,欣喜而激动的拉住那头儿的衣摆,“您就是我要找的青山一条龙啊大哥,您让小弟找的好辛苦啊”话毕还深情的挤出了两行眼泪。

    众人被陆仁嘉戏剧性的转变搞的摸不着脑子,那高大的头儿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陆仁嘉紧紧抓着头儿的衣摆,声情并茂,娓娓道来,“两年前,小的一家遭奸人所害,阴谋设计,夺走了家产。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弟虽然未亲手杀了他,但他掠夺了我家财物,经过这麒麟山,却是哥哥你率领了一干弟兄杀了那奸贼,为我一家报了深仇,您叫小弟如何不感激。您是小弟一家的大恩人啊恩人在上请受小弟一拜。”那头儿和众汉子,还是不能回应过来,他们占领这三头足足五年,五年里头杀了多少人,哪里还记得,但见眼前这年轻人涕泪涟涟,不像是骗人。哈哈,原来自己无意间还干了件好事。从来都是被千夫所指,万口唾骂诅咒,像今天这样被供奉似的感激着,还是历史上的第一次。

    陆仁嘉见那头儿一副飘飘然的模样,心里明白他多半是信了。暗暗偷笑,山野莽夫果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自己三言两语就将他骗得团团转。嘴里却依旧诚恳道,“那些财物本就是赠与哥哥的,没想到,缘分至此。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土匪本就重义气,又听陆仁嘉这样一番深情肺腑的告白,大伙对他的知恩图报也颇有好感。其中有土匪对着头儿道,“头儿,我看小兄弟和我们也颇有缘分,大伙意气相投,不如让他入伙,以后也是个照应。”

    此话一出赞同之声此起彼伏,陆仁嘉真想找块石头砸死自己。苦着一张脸,摆手婉拒道,“不妥不妥,小弟天生晕血,连杀只鸡都手软。入伙只怕平白给兄弟们扯后腿,惹兄弟们笑话。”

    头儿一拍陆仁嘉的肩膀,豪气道,“这有什么,谁没有个头回。待杀几个人后,习惯了,也就不晕了。”

    陆仁嘉连连摆手,却让头儿将手摁了回去。语气坚决,“今日我一定要收你入伙,弟弟就不要推却了再退却我可就生气了”话毕那头儿哈哈的大笑出声。

    只震得陆仁嘉一阵阵的耳鸣,身体被拉起来,热情的土匪们一路上笑哈哈的,连拉带拽的将他带上山寨。

    上了山寨后,那群土匪待自己其实还不错,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赌钱喝酒也记得叫上自己。就是不许陆仁嘉离开山寨半步。陆仁嘉不敢忤逆那土匪,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来到山寨的第三天,陆仁嘉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从个简陋的茅屋里,他亲眼看见两具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尸从那被抬了出来,土匪们随便挖了坑草草的埋了。

    面对陆仁嘉的诧异,土匪们嘻嘻淫笑道,“小哥可真是纯情,还没享用过女人吧。直看得眼睛都直了。放心吧,下回掳个漂亮的来,也叫小哥尝尝。”

    陆仁嘉心里气愤至极,奈何身不由己,只能讨好着笑着。

    这群乌合之众,生性残暴,如不除之,简直是祸害人间。又将会有多少无辜的村妇被糟蹋致死。他本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好人,见义勇为,在他的眼里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从来都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可当亲眼见到这样残忍的画面,他那可冷漠的心脏还是被狠狠的撞击了下,居然肆无忌惮的疼痛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渺小,力量的微弱。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期望自己真的是陆寒声,那个一夜血洗王家庄的高级杀手。但这是不可能的,做梦不能改变现实,自己不是陆寒声,自己是陆仁嘉。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下,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片刻之间杀光这群土匪。

    三日后的夜间,宣州城外漆黑的夜空中飘飘扬扬出现了好几个通红的飞灯。

    一身戎装的魏正扬大步流星的进入吟苍居,屋子内灯火如昼,望着那黑色的背影,“将军,五百将士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听候调遣。”

    “嗯。”司徒宇望着墨色夜空中飘荡的一点小如米粒的红,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五百名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只待司徒宇一声号令,全军出发。

    那群土匪又从一个小村庄,抢了一个貌美年轻的女子。听取了陆仁嘉的建议,娶来做了压寨夫人。当晚,土匪们大肆庆祝,饮酒作乐。陆仁嘉献宝似的拿出了自制的孔明灯,那些土匪见这飞天灯笼,着实欢喜。加之陆仁嘉巧舌善辩,专拣好听吉利的话语。头儿喜上眉梢,连连夸赞陆仁嘉聪明伶俐。见头儿高兴支持,土匪们纷纷效仿,各色的飞灯飘飘摇摇的升到了半空。陆仁嘉闭眼祈祷,只希望让司徒宇看见,若他有半分在意自己,定会追来,到时再借用他的力量杀光这群祸害。

    司徒大军跟随那带路的探子,一路畅通无阻,巧妙的避开了那些土匪设计的陷阱,山林中的沼泽泥塘。那山寨的土匪狂欢过后,醉倒的也不在意,更深露重感染风寒,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只留下几人值班守夜,防御能力可想而知。

    陆仁嘉装醉倒在土匪当中,两只眼睛一丝也不敢懈怠望着门外的动静。

    突然急急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这哨声是土匪暗中联络的暗号,如今声音凄厉非常,应是山寨遇到了突袭,紧急号召人马应对。身边的土匪有听见声音,慌乱起来,踉踉跄跄的拿起身边的兵器,哪里料到司徒大军一路杀气腾腾的攻了上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死伤惨重,根本无还手之力。只能像丧家犬一般一路窜逃,躲藏。

    陆仁嘉本想偷偷摸摸去投靠司徒军,哪里料到却让土匪拉了,被迫着一路逃窜。

    “给我追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下”司徒宇拔出配剑,冰冷的剑尖直指向那逃窜的土匪方向命,纵马带领着一对骑兵,扬尘而去。

    留下的魏正扬,带领了一对带甲步兵,冲进山寨内院,细细搜查,歼灭余孽。

    土匪们已是穷途末路,眼见着一起逃出来的弟兄不断的死去,心里悲痛至极。痛定思痛 ,自己的山寨所驻之地,隐蔽非常,几番官家来抄均查找不到,而那司徒军接领宣州不过一年半,却将麒麟山地形探查了如指掌。攻打上来,势如破军。这是为什么呢

    头儿眯着独眼,对着慌张、惊魂未定的陆仁嘉,露出如狼一般凶残的笑容,“原来你是内鬼”话毕大刀直劈向陆仁嘉的门面。

    陆仁嘉本能的闪开,刀锋堪堪擦着衣料而过,“嘶”的裂开了一道口子。土匪眼见一刀不死,第二刀又猛的攻过来,陆仁嘉不会武,只凭借着本能就地打滚,闪避。知道此番若没有援救,自己必死无疑,心里冰凉一片,莫非是天要亡我。

    眼见那一刀就要砍向自己的头颅,陆仁嘉闭上眼,等待死亡。耳边听见“嗖”的一声。

    陆仁嘉惊恐的睁开眼,瞪大眼睛望着一只利箭扎进头儿的心窝,头儿至死不甘怨恨的眼睛怒瞪着自己,慢慢的倒了下去。

    陆仁嘉难以置信,僵硬地扭过脸惊见司徒宇还停留着射箭时的动作,冷漠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陆仁嘉,深邃漆黑的眼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在月光下闪着亮光。

    腰上无端出现一只有力的大手,马蹄声四起,自己竟然生生被抱到马背上。陆仁嘉有刹那的失神,难以置信的抓着男人的手掌,胸膛一阵急跳,自己获救了。

    只剩下几个伤残土匪,在骑兵的进攻下,不过是片刻功夫便覆没。

    此次剿匪历经一夜,无一人伤亡,可谓大获全胜。

    陆仁嘉与司徒宇同骑一骑,骏马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走着,耳边听着“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空气当中。陆仁嘉透过茂密的枝叶,望着即将破晓的天空,隐隐约约已经有了几丝鱼肚白。

    陆仁嘉苦笑着,无力的靠在司徒宇的胸膛上,叹息道,“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救我”

    “”

    陆仁嘉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可耳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心里居然会渐渐安稳。

    24、第章

    第二十四章

    魏正扬将剿匪所缉获的财务做了细细的清点,发现收入颇丰,仅是白银便有5千两,外加牛羊、马匹,着实让魏正扬吃惊不小。将账目清单递于司徒宇,“这些不义之财,将军可有安排”

    司徒宇接过快速的浏览一遍,合上账本,正义凛凛道,“麒麟山附近村落的百姓,平日里定没少受匪徒的欺压剥削,我今日除匪,又岂是贪图钱两。速将这些不义之财,按人头分发,落实到每家每户。”

    “分了”陆仁嘉有些不敢相信,望着满眼的宝贝。手里紧紧抓着好不容易从众多财务当中找回来的黑玉蝴蝶。奶奶的,你要分就分,也要等爷爷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找回来,剩下的你要怎么分就怎么分。尼玛,拿别人的东西沽名钓誉,收买人心,也不嫌脸热司徒宇你的算盘打忒好了

    “怎么你有意见”司徒宇好整以暇的盯着陆仁嘉手中的黑玉蝴蝶,“放下。”

    “这个本来就是我的。”陆仁嘉有些委屈,双手紧紧的握着捂在胸口,郑重宣布。

    “嗯”司徒宇略有不悦的从喉咙里头发出一声闷声。

    陆仁嘉极不甘愿的望着司徒宇,最终还是认命乖乖的松手。

    陆仁嘉望着执行司徒宇命令的魏正扬,押送着运送宝物的马车渐行渐远。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他现在真的是名副其实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变卖所有的家产,原是打算从新开始,过神仙日子。哪里知道会给土匪掠去,如今土匪死了,自己好歹是有功之人吧,司徒宇不打赏也就罢,还要把自己的全部财产拱手送人这叫自己如何面对,情何以堪

    司徒宇如何不知陆仁嘉的难处,这个无赖变卖所有的家常,打算出逃甩掉他司徒宇,如今所有的财物均被自己散给穷人,竹篮打水一场空。眼下恐怕他连一个安身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看着他眉毛都扭在一处纠结的样子,司徒宇暗觉好笑,大发慈悲地开口道,“考工令,我府上珍藏了一坛好酒,此次你剿匪有功,我愿起坛开封与你共饮。如何”

    陆仁嘉面上欣喜的应许,心里却不屑鄙视,你还知道我剿匪有功,特码的,拿一坛子酒打发我,什么东西啊

    将军府,吟苍居。

    陆仁嘉一心挂念财物,根本无心饮酒作乐,陪着司徒宇饮了两杯。昨夜提心吊胆不得安生,现今困乏的厉害,又没地方可去。索性在司徒宇面前两眼一闭,装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他既然把自己招回来,就是有收留意思,那何不顺水推舟。

    司徒宇何等精明陆仁嘉的假酒醉又岂会不知,不过自己本就有意留他,他倒也机灵,见风使舵的本事使得炉火纯青。望着他恬淡安静的睡颜,少了平日里夸张狡黠的神色。正个人明净纯澈,好似不染尘埃的璞玉。这还是第一次认真看他,其实长的不错,比之玉林的美艳耀眼,他清丽出尘;比之昭华的灵动可人,他自然真实。

    招手唤来下人,命令将陆仁嘉抬到客房安顿,好生照顾。

    正想回内室休息,眼角一瞥,一抹月白的人影肆无忌惮的向自己靠了过来,胆敢在他将军府大摇大摆行走自如,天下之间也只有他迟瑛一人了。

    迟瑛笑嘻嘻的走到司徒宇身边,炫耀似的打开手里的描金扇子轻轻的扇动,送来淡淡茶香。

    司徒宇睨视着得意洋洋的迟瑛,见他手中的扇面已不是上次相见时的“翩翩佳公子”,而是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见上头有蝇头小楷“清风明月本无价,远水近山皆有情。”字迹飘逸灵动,出自昭华之手决计不会错。

    “司徒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如同亲兄弟一般无二。你素来疼我,如今我看昭华,越看越喜欢,浑身上下无一不好,他将我的魂都牵走了。你就大发慈悲成全了我,把他送给我吧。”迟瑛恳切的望着面无表情的司徒宇,满心的期待。

    得到是却是司徒宇不屑的轻哼,“你还知道他是我的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你”迟瑛被毫无情面的拒绝,生气的一跺脚,瞪着司徒宇,“你身边的娈童美姬还少么送一个给我又怎么了。”

    “没别的事情,我就要歇下了。”见他还是赌气闷声的模样,摆手唤来下人,“送客。传我的指令,至此不准迟瑛踏进馨雅苑半步,违者严惩不贷”

    “司徒宇你”迟瑛不甘的用扇子戳他,“你太过分了你以后有事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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