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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 第46节

作者:非天夜翔 字数:18468 更新:2021-12-28 21:47:20

    “后来因为主帅死了,要斩我。”尉迟恭说“我没有入任何军队,只有一把打铁的大锤,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治我死罪。”

    吕仲明道“可是你杀了突厥。”

    “是。”尉迟恭说“但我也是从突厥营里冲出来的,我本来背着把铁锤,跟着他们走,想找个适当的时候,投奔汉人去。结果他们反倒说是我杀了汉人的将士,要把我治罪。”

    “这个时候世民才十二岁,他骑马出来,朝唐王坚持说,他看到了我杀突厥人,这个人,他要了。”

    吕仲明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又喂给尉迟恭喝,说“所以你才跟着他这么久么”

    尉迟恭点点头,说“初始我被安排在唐王府里做杂役,他一直记得我,把我逐级调上来,最后安排我跟着他,当他的亲卫。他们都说,我一个外族人,说不定是突厥派来的细作,只有世民一直相信我,当然,还有你。”

    吕仲明笑了笑,尉迟恭说“我知道你有时候心里对我做的事不认同,却从来不反对我的所作所为。”

    “因为你很聪明。”吕仲明无所谓道“我就是因为你的聪明,才喜欢你的。”

    尉迟恭靠在床头,说“李靖老弟说,他活了这么久,只有两个人,一心一意地相信他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一个是他娘,还有一个就是他媳妇。”

    吕仲明正自己吃着酒,险些笑喷出来,尉迟恭又有点唏嘘,说“大多男人都这么想。”

    “娶了厉害媳妇的不算。”吕仲明乐道。

    尉迟恭脸上泛着酒意,问“你是厉害媳妇不”

    吕仲明侧着眼睛瞥他,心里有点好笑,他也不知道怎么看待尉迟恭,确实,他觉得以凡人论,尉迟恭相当厉害,意志坚决得近乎顽固,如果被他当上了皇帝,说不定所有大臣都将臣服于他的铁腕下。

    可惜他的理想并不是收复乱世,只是为李世民尽忠,也幸亏他是个甘愿当武将的人,否则李唐江山,势必又将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来。”尉迟恭动了动,赤着脚去碰吕仲明,吕仲明便凑过去,借着酒意与尉迟恭亲吻,尉迟恭身上满是汗味,背脊,小腹处污泥的痕迹还未擦干净,吕仲明亲了亲他,便去拧干毛巾,给尉迟恭擦身。

    擦着擦着,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夏季牢狱中潮湿且闷热,吕仲明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布背心,尉迟恭便道“过几天又得去并州了,伺候伺候我罢。”

    “你一天到晚就惹事。”吕仲明没好气道“不理你了。”

    尉迟恭笑了起来,说“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吕仲明对着尉迟恭的身材只会流口水,偏偏又不想总是听他的话,而尉迟恭恰好就抓住了他的这点,知道吕仲明不可能真的生他的气。

    “谁成王,谁为寇,天下是世民的还是建成的”尉迟恭喃喃道“那都是别人的事,凡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我不是都让着你了么”

    吕仲明动作一停,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太厉害了。”

    “再亲亲我。”尉迟恭道“你只是不屑和我争,不争为之争,我知道的。”

    吕仲明与尉迟恭对视,尉迟恭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事事都让着我,不和我吵。”

    吕仲明想了想,答道“也不全是,我从小就不习惯和人争什么,金鳌岛上,也没什么人跟我吵。”

    吕仲明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经历,他感觉自己还是很听话的,有什么事,吕布说要这样,他就乖乖地顺着意照着做了。在吕仲明印象里,既然是一家人,就要互相顺着对方的意,几乎也没意见冲突与吵架这一说。

    有什么好吵的非要争个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反正太阳还会东升西落,千年万年,每天日子还不是照样地过。

    “你说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了。”吕仲明面无表情道。

    尉迟恭笑着端详他,说“抱抱我,可以不”

    “你只是没触到我脾气爆的时候而已。”吕仲明说“所以我不会真的对你生气。”

    “你的逆鳞是什么”尉迟恭饶有趣味地问。

    吕仲明有点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逆鳞是什么,他翻来覆去地想,最后答道“我没什么逆鳞。”

    尉迟恭笑了笑,说“你的逆鳞是你爹,你仲父,你的家人,包括你俩结义大哥。”

    吕仲明心中一动,别人要是欺负自己,他倒是无所谓,笑笑就过去了,但如果欺负到爹的头上,或者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头上,那可不行,他肯定会变成暴走金麒麟。

    “也包括我么”尉迟恭问。

    吕仲明想了想,笑了起来,说“是。”

    尉迟恭说“我记得那天咱们从洛阳逃出来的时候,你就紧张我了,如果我出去征战,被人捅了,你会去帮我报仇么”

    “你不会死的。”吕仲明答道“你会活很久很久,我知道你的命,所以我总是看你这拽样子不顺眼。”

    “怎么个拽样子”尉迟恭乐道。

    “一副吃准了我不会对你生气的拽样子。”吕仲明漠然道。

    “来么”尉迟恭朝他使了个眼色,不安分地动了动大腿,胯间那物顶着薄裤已多时。

    吕仲明以湿布抹过尉迟恭的胸膛,让他抬起双臂,顺着他的腰,肋部以及腋下一路擦拭上去,尉迟恭舒服得呼吸都在微微发抖,吕仲明把他捆着的双手系到榻前去,令他双臂举过头顶,让他躺平,继而扒下他的衬裤,褪到脚踝上。

    吕仲明跨坐在尉迟恭小腿上,以湿布揩拭他的身体,继而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尉迟恭的粗物,尉迟恭的那根玩意儿简直是条茁壮的黑龙,雄根漂亮,肌肉轮廓清晰,暗红色的前端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泪。

    尉迟恭喘着粗气,说“今天一定会速战速决老子憋得太久了。”

    吕仲明顺着那粗物根部舔舐上来,舌头绕着前端打转,尉迟恭几乎要喷出来,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以手指圈着,箍住根部,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毕吕仲明起身要走,尉迟恭手脚被捆着,半晌不得作声。

    “想要你就求我啊。”吕仲明嚣张地说。

    “壮士求求你啊”尉迟恭马上道。

    吕仲明一本正经道“求我也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嘛,关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是一向都这么想的吗”

    尉迟恭“”

    吕仲明“886。”

    尉迟恭“别走你要去哪”

    吕仲明终于起了一次恶整他的念头,出去拿了蜡烛,拿进来,把烛泪滴在尉迟恭的腹肌上。

    尉迟恭登时就叫了起来。

    “痛么”吕仲明听他叫得甚是夸张,尉迟恭有点抓狂道“你在做什么”

    吕仲明转念一想,说“反正我也可以给你疗伤,滴你又怎么样了。”

    尉迟恭“哪儿学来的”

    吕仲明用手指刮掉蜡烛泪,看到尉迟恭身上连红印也没留,皮糙肉厚的,根本没影响嘛。于是又滴了几下,尉迟恭反而不叫了,看着吕仲明不住喘气,脸色通红。

    “终于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了。”吕仲明坏笑道。

    尉迟恭“你”

    吕仲明又滴了一滴在尉迟恭昂挺的那物上,尉迟恭冷不防又叫了起来。吕仲明口干舌燥,再接再厉,直接滴了一滴在他的龟头上,这里是尉迟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蜡烛的热泪滴下,喊出来的声音险些都变了。

    吕仲明看着那粗胀之物丝毫没有变软的意思,又看尉迟恭满脸通红,显然甚是受用,眼里还带着狡猾的笑意,显然是又在逗他玩,登时嘴角抽搐,只觉又被他骗了。

    “你明明很享受。”吕仲明无聊地说“不来了。”

    “再来。”尉迟恭道“让你玩,你夫君我乐意。”

    吕仲明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动,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了吻尉迟恭的唇。

    他用手指刮去尉迟恭那物前端的蜡膜,把它捏得微微张开,尉迟恭马上道“别朝里面滴,说真的。”

    吕仲明正色道“没朝里面滴。”

    他用手指又捏又揉,还伸手去逗弄尉迟恭胸前的乳头,尉迟恭呼吸粗重,舒服得直哼哼,断断续续道“轻点,要被你折腾出来了”

    吕仲明想到尉迟恭第一次摸他,教会他那事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流氓,心里好笑,便一手在尉迟恭身上肆意揉弄。握着尉迟恭笔挺那物的左手,已沾了满手水。

    “你坐上来”尉迟恭问。

    吕仲明没说话,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尉迟恭又低声道“还生气不,别生气了。”

    “嗯。”吕仲明红着脸,心想先做了再说,做完以后也可以继续不理他的嘛。

    他将尉迟恭渗出来的津液涂开,扶着他粗硬的那物,就要跨坐上去,忽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尉迟恭“”

    吕仲明“”

    “国师在里面吗”长孙无忌的声音说。

    吕仲明马上道“在。”

    尉迟恭道“长孙无忌,待会你再进来”

    吕仲明系好短裤,裹上袍子,边系腰带边出去,问“什么事说吧。”

    “别啊”尉迟恭惨叫道。

    吕仲明出了牢房,长孙无忌显然顾忌尉迟恭在里头,额上满是汗水,说“出去说。”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时分,吕仲明已经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肚子也有点饿了,就把尉迟恭暂时性地晾着,以资惩戒,和长孙无忌走出大理寺,被夜风吹来,十分凉爽。

    “这次又是什么事”

    吕仲明心想,你们一个两个,每次有什么事就都来左一个国师,右一个国师,天天尽是国师帮帮忙,仗着你们麾下武将把老子泡到了手,层出不穷的事全找国师,真是够了。

    长孙无忌朝着吕仲明就拜了下去,吕仲明一看就头疼,说“快说快说,别客套了,有要紧事呢。”

    “东宫今夜设宴。”长孙无忌声音发着抖,说“给即将发兵并州的秦王饯行秦王带着房玄龄去了,方才东宫的人送信来,李元吉在屏风后设下了刀斧手国师,求国师念在曾与秦王一同晋阳举兵,平霍邑,破洛阳并肩之战的情分上,救救秦王”

    吕仲明看着长孙无忌,知道长孙无忌说别的还好,说到与李世民曾是战友,这情分却推不过,根据自己所知,李建成应当不会在此刻对李世民下手,然而麒麟提醒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提前发生,最后结果,却也难说。

    吕仲明道“回去告诉房玄龄,这是我帮天策府做的最后一件事,我答应了陛下,不能插手东西宫之争。”

    长孙无忌道“国师,这不是东西宫之争,若太子不顾一切发难,事情必将不可收拾,陛下想必也不愿看着世民丧命。”

    吕仲明点了点头,长孙无忌便吩咐人备马,送吕仲明进宫去。

    77、第七十六回击鼓

    东宫灯火辉煌,李建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置今日殿上之争于脑后,笑着朝李世民道“世民,现在算一算,也已过两年了,当年你和突厥可汗的十年之约,还有八年。”

    李世民显然已决定在战后便前往洛阳,白天谈过后,已逐渐解去心结,笑着说“这次要是打不过他们,来日说不得,也只有出塞去了。”

    李建成喝了口酒,笑吟吟看着李世民,说“世民,哥哥祝你得胜归来。”

    李世民也会心一笑,说“就算死在沙场,也会把并州夺回来。”

    李建成色变道“快别这么说。”

    李世民有点黯然,温和一笑,凝视杯中酒水,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小时候,大哥你带我出去打猎的那次。”

    “打猎”李建成道“我倒是忘了,在哪儿”

    “国师到”

    李建成与李世民忙同时起身,李建成脸色微变,又瞬间收住,笑着迎出去,问“国师怎么来了”

    吕仲明道“刚从陛下那儿出来,陛下说,晚上太子摆酒,祝秦王马到功成,让我来带个话,陪秦王也喝一杯。”

    李建成呼吸一窒,马上就听出了吕仲明话中的暗示你爹都知道了,今天晚上要是李世民不能出东宫,全部责任都在你头上。

    吕仲明又道“不必拘束,太子请坐。”

    “父皇说什么”李世民笑着问道。

    吕仲明道“没说什么,还是那句话,问并州打不打得赢。”

    李建成莞尔道“国师觉得打得赢么”

    吕仲明乐道“我也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一时间席中三人都是大笑起来。

    “方才说什么”吕仲明道“继续说,不用理我。”

    “聊小时候的一些事。”李世民莞尔道,“小时候,在骊山脚下的猎场,我追一头狐狸,追出了十里路,你说别射它身上,得射头,否则剥下来的皮就不好看了。”

    李建成的注意力被这件旧事吸引过去了,有点茫然,眯起眼,在记忆中搜索这次狩猎,却毫无头绪。李世民又笑道“你一直跟在我后头,最后我没射中狐狸,被它跑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次。”李建成忽然笑了起来,说“你还摔下马去,是不是摔断了手那次”

    李世民点头,说“是在一片树林前头,你策马过来,抱着我上马,说没追到不打紧,人没事就好。”

    李建成笑道“你小子,那会儿手都摔断了,还一声不吭,也不哭,你从小就是这么硬气。”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这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记得,你说没打到狐狸,有什么打紧的,世间许多事,是你的总该是你的,不是你的,去了就去了,不必强求。”

    “我倒是也想起一件事。”李建成说“让国师见笑了,小时候,世民只有六岁那年”说着李建成以手比划。

    手下摆上菜,吕仲明肚子正饿得打鼓,马上开吃。

    “三妹千里迢迢,从幽州托人,给你送了把长弓回来。”李建成说“还记得么是你最爱惜的东西,据说是周穆王平定西戎的上古神弓,名唤击鼓。”

    李世民有点茫然“啊我完全不记得有这把弓了。”

    “因为被我烧了。”李建成道“那时大哥见你得了喜爱之物,天天拿着长弓去玩,不知为什么,心生嫉妒,便趁你不在,将它烧了。”

    短暂的沉默,李世民简直莫名其妙。

    李建成笑道“这件事,我记了许多年,常常想起,毁了你至为心爱之物,源自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念头对不起,世民。”

    “我完全想不起来了。”李世民哭笑不得道“大哥,你该不会编了这事来哄我的罢。”

    李建成那表情,有点唏嘘,又有点无奈,用自己的杯子斟满酒,让人送到吕仲明面前,又朝吕仲明道“我记了这么多年的事,常常压在心上,这厮居然已忘了,早知道不提也罢。”

    李世民哭笑不得,吕仲明喝了口酒,乐道“小时候我在家里也是这般,我爹有一幅字,特别喜欢,据说是一个老朋友给他写的,那会儿我太小,不懂事,拿着他收藏的一副字出去包龙阳君给我摊的煎饼果子,回来就全毁了,这世上,只有这么一副,价值连城也就算了,更承载了他以前的记忆,害他气了好久。”

    李世民登时哈哈大笑,说“我小时候也常常调皮捣蛋,没少毁掉大哥多少东西。”

    吕仲明又饶有趣味地说“后来我听别人说我幼时如何捣蛋,便知道了这件事,去给他说,爹,对不住了,毁了你最心爱的东西”

    “我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说有么什么字我怎么不记得了”吕仲明道“夫妻没有隔夜仇,父子也是,旁的人做这等事,说不得要记恨一辈子,可是一家人,眨眼间就忘了,因为大家都从来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对罢,世民。”

    吕仲明笑着虚虚举杯,朝李世民敬酒,李世民会心一笑喝了。

    李建成却是对吕仲明家的字画很感兴趣,问“原来仙人也会喜欢字画谁的真迹国师要是喜欢”

    吕仲明道“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我爹也不爱收藏,只是那副字是赵子龙给他写的,后来我翻出来一看,里头全是油,勉强看得出是龙吟方泽,虎啸山丘。”

    李建成“”

    李世民“”

    “赵子龙的真迹。”房玄龄道“确实毁得有点可惜。”

    “是的。”吕仲明不仅没有半点可惜之意,而是得意洋洋,反正我爹没把我怎么样,反而更疼我了。

    “字只有一幅。”吕仲明笑道“不懂事的儿子也只有一个,还能把儿子掐死不成可是最亲的人啊。”

    厅内数人忍不住大笑,都喝得有点醉了,李世民不住给二人敬酒,夜渐深,李世民与李建成又聊到李元吉,待得皇宫内灯火熄灭时,李世民才告辞出来,李建成也不留他过夜,拉着他的手,说“出征有何难题,一并写信回来就是。”

    李世民抱着李建成,叫了声哥,房玄龄生怕他喝多了,便带着他走了。

    吕仲明朝李建成微微点头,跟着李世民离开。

    东宫外,马车前,李世民扶着墙,稀里哗啦的一通呕,房玄龄在一旁给他顺背,吕仲明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

    “周穆王用过的弓。”吕仲明淡淡道“名叫击鼓。”

    房玄龄端着水过来,伺候李世民喝下,李世民长长叹了口气。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吕仲明道“本意是用以歌咏战士之间同生共死,袍泽相依之情,而后,被后世传颂,以歌咏爱情。”

    房玄龄不知其意,问“请教国师,此诗有何蹊跷”

    李世民没有回答,一身酒气,看了吕仲明一眼。

    “多谢国师相救。”李世民颤声道。

    “不客气。”吕仲明淡淡道“你爹什么也不知道,是长孙无忌求我过来的,其实今天就算我不来,你哥也不会动你。”

    李世民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房玄龄将他扶上马车去,以征询的眼光看着吕仲明,吕仲明摆手,说“我自己走走。”

    房玄龄点头,马车离去,吕仲明酒气上头,有点头晕,想起那天李渊来问时,他动的那个念头。而在离开长安,赶赴熊耳山的路上,这个计划渐渐成形。来日一旦李世民与李建成兵戎相见,有什么办法,至少保住这两兄弟其中一个的性命

    以李代桃僵之术,能够幻化出一具尸体来,但庄子的签,只能供他用一次,吕仲明从袖中抽出那枚竹签,当初在扬州遇见庄周时,自己伸手从签筒里抽了这根出来。

    陆压神君太上南华玉灵明真签第三十三签移花接木。

    说不定在玄武门之变中,能保住李建成性命,但剩下的人呢怎么办把李建成带走,能说服他不再回长安么

    如果说要保住的人是李世民,吕仲明还有把握说服他,但又偏偏不能破坏历史轨迹,当真是无可奈何,令人抓狂。

    吕仲明走了一会,长吁一口气,忽然想回去看看李建成,于是转身朝东宫走去,东宫酒宴过后,无人打扫收拾,侍卫一见吕仲明,忙开口道“国”

    吕仲明打了个响指,禁了两名侍卫的言,径自走进去,灯火通明,只见李建成倚在榻前,头发散乱,魏征站着,两侧一排武士,那阵仗,直是比什么都震撼,明显是刚撤下来的。

    李元吉赫然在列,一见吕仲明便知事情败露,色变道“谁放进来的,给我拿下”

    武士们为之一惊,吕仲明袖子一扬,袖风直接将李元吉击飞出去,殿内轰然巨响,武士们发得一声吼,纷纷冲来。

    “住手”魏征怒道。

    吕仲明温和道“李元吉,带这你的手下滚回去。”

    李元吉撞得鼻血长流,捂着鼻子,踉跄起身,一时间殿内无人敢发话,李建成疲惫道“照国师的吩咐。”

    李元吉只得退出殿外,吕仲明又道“回你殿中去,明天太阳出来之前,不许出殿一步。”

    外面脚步声动,显然全走了,魏征叹了口气,说“国师想如何处置”

    “不处置。”吕仲明道“只是来看看建成,你们都想太多了。”

    李建成趴在榻前,沉声道“魏征,你也退下。”

    换了寻常人,踢爆了东宫密谋,说不得要被杀人灭口,然而吕仲明半夜折返,却又没人能拿他怎么样,皇宫之中,万军战阵之内,无人奈得他何,直来直去,如入自家后院。

    “要给你醒醒酒么”吕仲明在李建成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你哎。”

    李建成冷笑道“我什么国师大人,你想说什么你不明白,不明白方才世民想朝我说什么。”

    吕仲明没有回答,李建成趴在榻前,半个身子倚在地上,手里玩着杯子,抬眼看着,杯子里还有半杯酒,琼浆缓缓淌出,浸了下来。

    “他刚刚有一句话想问我。”李建成无奈地笑了笑“但没问出口,我懂的他想问我,知不知道,他追着狐狸到了树林里,他的马为什么会受惊,令他坠马。”

    “为什么。”吕仲明低声问。

    “因为。”李建成嘴角牵了牵,出神地看着杯子,答道“树林里有一只虎。”

    吕仲明“”

    “他当时没有说,也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李建成道“但我都知道,我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把他救回来”

    “我的弟弟我纵然有再多对不起他”

    “他竟然让手下在父皇面前,指我与李密勾结造反”李建成倏然间就爆发了,把案上的杯盘扫到地上去,疯子一般看着吕仲明,指着自己,怒吼道“连个申辩的机会都不给我连到父皇面前辨明的机会都没有知道为什么吗父皇他根本不可能问我”

    “我做错了什么”李建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身为太子,整个国家的责任都在我的身上,我要是有半点谋反之心,天诛地灭”

    “我是太子”李建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做什么还需要给秦王交代我用李密有什么错连父皇都疑心我”

    “从小到大,我不敢说错一句话,不敢做错一件事父皇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到头来还要废了我,让那个从来不听父皇话的混账当太子”

    吕仲明只是静静看着他。

    “我”李建成站着,瞬间酒气上涌,踉踉跄跄,扑到柱子旁,哇啦一声呕了出来。

    “来人,倒点水给太子解酒。”吕仲明吩咐道“来人”

    没人应声,想必都是被魏征遣走了,吕仲明只得亲自前去倒水,扶着李建成让他喝,李建成呕出不少,到得最后,竟是带着血丝。

    他重重地出了口长气,倚在吕仲明肩上,吕仲明扛着他,让他睡回榻上去。

    “睡罢。”吕仲明摸了摸李建成的头,拉过袍子给他盖上,离开了东宫。

    78、第七十七回凤凰

    狱中,尉迟恭还保持着吕仲明离开时的姿势,正在努力地靠提膝运动把衬裤穿上去点。

    吕仲明“”

    尉迟恭“”

    “你好歹也帮老子把裤子穿上。”尉迟恭哭笑不得道“上哪去了”

    吕仲明坐下来,把李世民的事说了,尉迟恭若有所思,说“谁待他好,谁待他不好,他一直记得。”

    “那把弓”吕仲明问。

    尉迟恭说“我听他提起过他哥,提起过有那么一把弓,心想挺好的,就”

    吕忠明乐了,坐过去,尉迟恭反而不急色了,与吕仲明并肩靠着,说“那是我学会的第一首诗,当时就被震着了。心想如果有一天,碰上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一定要把这首诗读给他听。”

    吕仲明心想这首诗从前翻来覆去,读了不知道多少次,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初读之时确实很震撼,然而渐渐的,就没多大感觉了。奈何只知其意,不知其深意。

    “我知道,但是没读懂。”吕仲明笑道。

    “咱们刚见面的时候。”尉迟恭打趣道“你来我铁铺子里,也给我念了首诗,你比我懂,我就不好意思献丑了,只得把这四个字刻在弓腰上,想着你来日有一天,握着这把弓时,就像牵着我的手一般。”

    深夜,月色从牢狱的天窗中照进来,吕仲明心中微微一动,侧过头,拈着尉迟恭的下巴,凑上前去。

    尉迟恭双手还被捆在榻上,屈起双膝,脚踝被捆在一起,竭力侧过来,配合吕仲明,与他动情地接吻,吕仲明喘息声渐重,看着他的双眼,感觉到尉迟恭又有反映了。

    “我来。”吕仲明抵着他的鼻梁,低声道。

    尉迟恭的舌头漫不经心地在唇边舔了一圈,像只觅食的野兽,吕仲明以舌尖与他碰触,继而唇想贴,火热的唇舌交缠,轻轻吮吸,尉迟恭胯间又渗出水来,吕仲明扶着他那物,解开外袍,现出光裸的胸膛和匀称的腹肌,脸上微红,要朝后坐,尉迟恭却低声道“坐上来点,让我尝尝你。”

    吕仲明蓦然低头,脸上带着红晕,跨坐在尉迟恭胸膛前,挺起的那物抵到尉迟恭面前,尉迟恭先是亲吻他的前端,继而把它吃进嘴里。捅进去的时候,吕仲明深吸了一口气。

    “太刺激了”吕仲明低头道“轻轻点。”

    尉迟恭眼里带着笑意,含着他那物,舌头在前端打旋,吕仲明舒服的全身发抖,尉迟恭口活了得,温暖而又轻柔,令吕仲明阵阵颤抖,他忍不住抱着尉迟恭的头,倾斜上身,深深顶入他的喉咙里。

    尉迟恭发出含糊的声响,喉头紧缩,唔唔地示意他别这么着急,然而抵在喉咙深处时,会令尉迟恭喉头收紧,一阵阵地压迫吕仲明的阳根。那感觉一波接一波袭来,令吕仲明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退出些许,并快速顶撞。

    “啊”吕仲明叫了出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要抽离时尉迟恭却唔了一声,微微使力吸吮。

    这一下吕仲明根本受不了,浑身发抖,濒临射出边缘时再被尉迟恭这么一吸,阳精登时大股喷出,他的眼里带着泪,不敢乱动,便维持着这个姿势,阳根足足抽了五六下才射完。

    “好好爽。”吕仲明喘着气,尉迟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登时把吕仲明雷得不轻。

    “别别吃进去脏”吕仲明忙到。

    尉迟恭微微抬头,示意他低下来,嘴角还残余着白液。

    “来,亲个。”尉迟恭无所谓道。

    吕仲明嘴角抽搐,俯身亲吻他的唇,尉迟恭又将嘴里的一点阳液喂过来,吕仲明忙不迭逃开,却已吃进了不少。尉迟恭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笑道“次次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一次怎么了”

    吕仲明大窘道“我可没没吃。”继而想起每次尉迟恭都射在自己里面,料想也和吃了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算好吧好吧,吕仲明一头黑线,跨坐上来,扶着尉迟恭的粗壮那物就要坐上去。

    尉迟恭道“不累么累就休息罢。”

    吕仲明红着脸,说“没事,来吧。”

    尉迟恭那物已淌满水,吕仲明把他渗出的液体扶开,缓缓坐了上去,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趴在尉迟恭身上,让他缓缓进出自己。

    尉迟恭脸色晕红,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只觉心里都要融化了,他骑在尉迟恭腰间,上下动来动去,尉迟恭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挺腰顶撞,吕仲明登时啊啊地叫了起来。

    “嘘。”尉迟恭小声道“亲我,看着我。”

    吕仲明“”

    尉迟恭又不动了,吕仲明便低下去吻他,尉迟恭又道“再坐进来点。”

    吕仲明竭力朝后坐,感觉已经捅到很近去了,便道“不行了要不我给你解绑”

    “就这样。”尉迟恭说“亲。”

    吕仲明与他缠绵相吻,彼此注视对方的双眼,唇分时,尉迟恭又道“就这样,继续,别想伺候我的事,亲嘴就行。”

    吕仲明轻轻地动着,俯身在尉迟恭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摸他的脸,两人喘息都急促起来,尉迟恭忽而气息一室,继而开始喘气。

    他的脸色晕红,专注地看着吕仲明,问“感觉到了么”

    吕仲明怔怔看着他,感觉到他灼热的液流正在注入自己的身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根微微勃动,一下,又一下,好几下后,尉迟恭的呼吸方缓和下来,朝他笑了笑。

    月下西山,吕仲明侧身躺在尉迟恭身边,穿着单衣衬裤,袍子盖着两人,枕在他的肩上,说了会话,便渐渐睡了。黎明时鸟叫声从天窗外传来,脚步声响,李世民道“敬德”

    李世民转过牢狱,一见吕仲明与尉迟恭搂着,忙自退出去避开,两人都醒了。

    吕仲明穿好衣服出去,李世民脸色还有点不好,想必是昨夜没怎么睡的缘故,十分疲惫,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问“国师在这里过了一夜”

    吕仲明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渊也亲自来了,忙道“过来陪陪敬德。”

    李世民在李渊背后指指自己嘴角,示意吕仲明快擦擦,吕仲明忙以袖子捂着嘴角,昨天晚上尉迟恭的那个还留着痕迹,登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渊却和颜悦色,与吕仲明寒暄几句,又吩咐道“请尉迟将军出来。”

    狱卒给尉迟恭松绑,尉迟恭披头散发,赤着半身,双手反剪在背后,跪于李渊面前。李渊静了一会,显然是在考虑,有的话,当着吕仲明的面,反倒还不能说重了。

    “罢了。”李渊寻思良久,说“尉迟敬德,自昔年塞外,你来投我李家,多年来,承蒙你对世民的照顾,始终不离不弃,追随于他身旁。”

    尉迟恭低声道“秦王知遇之恩,尉迟恭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可是有的时候。”李渊又道“不为了世民,不为了你自己,也为身边的人多想想。”

    吕仲明暗道李渊说这话,实在是太有眼色了果然是当皇帝的,李渊要哄谁开心,不过是两三句话的事,更别说自己儿子了。

    “末将遵命。”尉迟恭道。

    “起来罢。”李渊又吩咐道。

    尉迟恭站起,李渊便走过去,尉迟恭比李渊高了将近一个头,仍不敢站直,只得在帝王面前躬着身。李渊亲自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又拈去他头上,肩上的稻草,说“你一直跟着世民,这很好,但世民常常为错而不自知,也须得你多作提点。”

    “谨遵陛下吩咐。”尉迟恭道。

    吕仲明微微一笑,站在一旁不吭声。

    李渊又道“身为臣子,不能一味地顺着主公,忠臣忠臣,清流之中,忠言敢谏,方能留芳千古。”

    尉迟恭沉默点头,吕仲明知道这话已经算很重了,暗指尉迟恭撺掇李世民一事。

    不片刻,李渊打住了话头,又说“今天一大早,建成便为你求情,世民也为你求情,擅杀李密之事,便先按下,依旧领左副卫军之职,三天后,随世民出征并州。”

    “必将肝脑涂地,以报陛下恩情。”尉迟恭道。

    吕仲明舒了口气,李渊又看看吕仲明,说“不如国师”

    “还有些许事未办完。”吕仲明道。

    李渊现出犹豫之色,吕仲明却笑道“陛下心里判断清楚了就成,不必再问仲明如何看了。”

    李渊微微一凛,眯起眼睛,吕仲明眉毛一扬,说“陛下请。”

    李渊转念一想,答道“也好,这几日便有劳国师了。”

    当天下午,尉迟恭便又无罪释放,回了将军府,罗士信与秦琼过来,陪着喝了几杯,虽说尉迟恭只被关了一晚上,这晚上却是东宫,天策府与李渊为首的朝廷之间的互相较劲,在他陷身牢狱之时,犹如一场暗流汹涌的争斗,天平正在逐渐朝着李建成一方倾斜。

    李渊何等人也今日在大理寺牢狱内时,眼中现出的那一抹凌厉之色,显是已知天策府内的小动作。长安发生什么事,都瞒不过李渊的双眼,他终日坐在乾元殿内,拥着妃子喝酒,然而自己两个儿子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的耳中。

    李建成一而再,再而三地拜访李密,并与李密喝酒密谋一事,早就传到李渊耳中,要诛杀李密,也是迟早的事,只是尉迟恭为首的天策府势力主动出来顶了这桩罪。

    李建成是决计不敢在这个时候反自己老爹的,一来天策府势大,靠李渊压制李世民还来不及,怎么会蠢得在此时听李密的话然而李密销声匿迹,尉迟恭班师回朝,房玄龄便在李渊面前,告了李建成一状。

    至于是排挤秦王,还是蓄意谋反,其中内情就不可知了,想必昨天夜里,李渊也收到了风声。但这样去告状,反而在某个程度上起了反效果。

    李建成拉拢李密,是为了私心还是为了帮助李渊打天下,李渊能不知道么天底下还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儿子就算不了解李建成,难道还不会在东宫里安排点人,偷听他们说话

    李建成拉拢李密,魏征一定是知道的,也正因为魏征相信李渊能洞察细节,才从未阻止过李建成与李密走得太近。

    李渊确实是相信李建成没有太多私心的,兴许真的是想为他不费一兵一卒收复黎阳。然而多年来对李密的忌惮,又令他有点摇摆。李世民虽然告错了状,却做对了事,替他把李密给先一步收拾了。

    于是李建成是真心诚意为李渊办事,却会错了意;而李世民则是不顾李渊的想法,却确实为他办对了事。这么一来,两个儿子的好感度又各自平分了一半,李渊还是很难去责怪李世民。毕竟天策府针对的是李建成,而不是李渊。

    最后还是只能让尉迟恭来背黑锅了,说不定这些事情,尉迟恭早就心里一清二楚,李渊一来看在国师的面子上,二来打并州,也确实要用人,最终还是没动尉迟恭。

    这日起吕仲明便专心给尉迟恭设计盔甲,打造兵器,三天后,大军在军营里整队,吕仲明困得快不行了,把三把刀分别交给尉迟恭,秦琼与罗士信。

    “都是按照你们的身高打的。”吕仲明道“用的是玄铁精金。”

    尉迟恭熟悉打铁,惊讶道“怎么打出来的”

    尉迟恭对着日光端详,见上面是密密麻麻,碎鳞一般的纹路,且是逆着刀势的。吕仲明心里自然知道只有用三味真火,才能打造出如此神兵,但什么也没说,答道“我也不知道,碰运气罢了。”

    秦琼接过刀,笑道“多谢贤弟了。”

    “师之所至,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吕仲明道“不杀谓之战,愿你们少用这把刀。”

    罗士信抱拳道“受教了,仲明不和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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