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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 第35节

作者:绿野千鹤 字数:11080 更新:2021-12-28 21:45:41

    宫中侍卫众多,确也抵不过御林军,眼看着侍卫的数量在不断缩减,墨云十八骑也已经杀得手软。

    “杀”突然十几个撑着铁盾的御林军朝十八骑的方向直直攻来,撞开了最前面的一人,立时有长矛从缝隙中钻出,直朝兄弟两个刺来。

    景韶一剑斩断长矛的尖头,转身一脚踹到盾上,将持盾之人踹倒,十八骑立时补上一刀。

    “合拢战圈,保护皇上”景韶以内力发声,周围的侍卫立时朝这边靠拢过来。如今敌强我弱,纵然十八骑武功再高,也抵不住千军万马,为今之计只有尽量减少伤亡,护住兄长,拖到私军前来驰援。

    四皇子见持盾的兵容易靠近,便下令持盾者在前,将景韶等人挤到一个死角去。

    兄弟两个背靠着背,各持一把长剑,看着侍卫的圈子在不断缩小,景韶刚换的素服也已经满是血污。

    “你歇一会儿。”景琛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如今将所有的侍卫聚拢,他们在其中得到了片刻喘息机会。

    景韶抹了一把脸“我没事。”让侍卫围成一个圆也是一个阵法,四面八方皆可对敌,严丝合缝,水泼不进,这样一来,御林军人再多,也只能一层一层地往上冲,而不是个砍杀一个侍卫,饶是如此,侍卫还是在不断地减少。

    “杀”忽而御林军后方也传来了厮杀声,景琛站在高处看得清楚,竟然有上千骑兵冲杀进来。那些骑兵身穿不起眼的灰衣,但马匹强壮,兵器精良,成尖锥形冲杀进御林军中。

    “什么人”四皇子惊恐万分,皇城明明都被他控制了,怎么还会有军队冲进来,明明南门已经封死,景韶的亲军无论如何也进来不来。

    景韶看到骑兵中的一匹高大黝黑的战马,缓缓露出了笑容。

    玉阶已经被鲜血染红,顺着汉白玉雕的九龙图腾汩汩而下。景琛负手站在玉阶之上,看着被侍卫压跪在玉阶下的四皇子景瑜。

    “这等杀兄弑父丧尽天良之人,应当千刀万剐”景韶任由自家王妃给他包着伤口,双目赤红地看着景瑜。纵然吏部尚书说还未查清,但母后是继后他们害死的,父皇也死于这种毒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哈哈哈哈,三皇兄还是这般暴虐,今日你杀自己的亲弟弟,明日是不是就要杀兄长了”许是明知活不了,四皇子倒是不怕了,猖狂地大笑着。

    慕含章蹙眉,这话就是摆明的挑拨了。

    景琛按住景韶提剑的手沉声道“你若出手,百年后定会惹得史书诟病。”

    “怕什么”景韶轻嗤一声,百年之后的史书关他何事

    景琛拿过弟弟手中的尚方宝剑“朕来。”

    血溅三尺,四皇子瞪大了一双眼睛,满目的不甘,却再也无法宣之于口。

    清扫战场,洗刷玉阶。年纪小的皇子们被召来,看到这幅场景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景韶拉着自家王妃,带着一条白绫踏进了凤仪宫,继后披头散发地坐在正殿中,静静地看着来人。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皇后可想好了自己的去处”景韶冷冷地看着那个女人。

    “皇后自有皇后的去处。”继后站起身,整了整云鬓,痴痴地笑了起来。

    慕含章感觉到身边人的紧绷,悄悄握住他的手,开口道“娘娘毒杀先帝,是大辰的罪人,已经当不得皇后二字。四皇子也已伏诛,皇上下旨,除宗籍,不得入皇陵。”

    “你们,好狠毒的心”继后听得此言,恨恨地尖叫,“景瑜是皇子啊你们怎么能让他抛尸荒野”

    景韶知道自家王妃在给自己出气,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本王不愿与你废话,快些上路,我们还要回府用晚饭。”

    继后拿着手中的白绫,癫狂地笑了起来“本宫死也能死的体面,哪像你那个母后,死得那般丑陋哈哈哈哈”

    景韶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夺过白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绞住继后的脖子,慢慢勒紧,悄声道“皇兄已然下旨,永昌伯谋逆,诛九族”

    继后瞪大了眼睛,伸手要去抓挠,白绫迅速扯紧,颈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景韶松开白绫,看着死得很是难看的继后,轻声说道“十个你加起来,也比不上我母后脚底的一抹尘土。”

    慕含章缓缓走过去,伸手把景韶抱住,轻轻拍着他微微发抖的脊背。

    宏正十六年,帝崩,国丧,新帝登基,改号盛元,大赦天下。

    登基之日,封原配萧氏为后,成王景韶为世袭镇国亲王。

    永昌伯吴氏一族犯上作乱,毒害先帝,诛九族。茂国公谋逆,削其爵位,大皇子景荣贬为庶人,流放蜀地,此生不得返京。

    盛元二年,萧氏病重。

    “都是你,你克死了小四,如今又来克母后”御花园中,一个身着华服的小姑娘指着一个约有三四岁的孩子尖声尖气地说着。

    那孩子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也不与之争辩,直接抓起一把泥土,呼到了她脸上。

    “啊”小姑娘立时尖叫起来。

    “公主”一干宫女赶忙上前护着。

    那孩子已经蹭蹭两下爬到了一颗枣树上,一旦宫女接近,就拿树杈上的枣子往下丢,专照宫女的眼睛砸,一砸一个准。

    “这孩子真有意思。”身着月白亲王服的景韶站在假山后笑着道,回头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兄长,立时收了声。

    “皇后把景澄要到身边,朕没想到会被教成这个样子。”景琛看着站在树上耀武扬威的三皇子景澄和尖叫踢打的公主景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倒是觉得这孩子是真性情,跟我小时候一样。”景韶笑着走出去,一跃窜到了树上,把树上的孩子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父皇”公主景岄见到景琛,立时吓白了脸,跪在地上行礼。

    “皇叔”景澄被景韶抱着,也不怕,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你是怎么上来的”

    “你跟我去成王府,我就教你。”景韶揉了揉景澄毛茸茸的脑袋。

    “此子顽劣,你”景琛皱了皱眉,看着弟弟胳膊底下夹着的孩子。自从王姬暴毙,萧氏就把这个庶子要到身边教养,说是教养,就只是供着他玩闹,甚少管教。

    “正合我意”景韶夹着不断挣动的小家伙,笑着道。

    景琛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北威侯昨日请旨立世孙,你可把含章的弟弟接进府去,以后就让他承文渊侯的爵位。”

    盛元二年,成王过继皇三子为嫡子,同时接北威侯幼子入成王文渊侯府一同教导。

    盛元三年,皇后萧氏薨,淮南王带着太祖遗训进京,盛元帝深感头疼。

    “大哥,太祖遗训上到底写了什么呀”景韶问在府中暂住的顾淮卿,他一直特别想知道太祖手札上写了什么,但哥哥就是不给他看,已经好奇了许久了,顾淮卿手中有太祖遗训,想来应当是差不多的东西。

    顾淮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每一代的淮南王都叫顾淮卿,且二十五岁之前不得娶王妃,你可知为何”

    景韶愣愣的摇了摇头。

    太祖于淮水之上曰卿守于淮南,朕当安枕无忧。

    太祖遗训淮南封地永不可彻,后世子孙若要撤藩,当迎娶淮南王为后。

    “咣当”景韶手中的杯盏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顾淮卿瞥了他一眼,兀自起身回屋里了。

    “澄儿,哥哥说要用午膳了。”慕龙鳞仰着小脑袋,叫着树上的孩子。

    “小舅舅”景澄从矮树上跳下来,把慕龙鳞扑了个满怀,两个圆滚滚的小家伙一起摔到了草地上。

    “哇唔”不远处正打盹的大老虎打了个哈欠,见两个小人滚作一团,立时来了兴致,一撅一撅地奔过来,用大脑袋供着两个孩子嬉闹。

    “鳞儿,澄儿”一道温润清亮的声音传来,两个孩子立时僵住了,老老实实地站好,只有大老虎还不知危险将至,依旧跳来跳去地扑那几根戳到它鼻子的青草。

    慕含章看了看满身是草的两人一虎,顿时冷下脸来。

    “哥哥”

    “爹爹”

    “哇唔”

    景韶笑了笑,走过去把自家王妃抱进怀里,冲那三个家伙使了个眼色。景澄反应最快,拉着小舅舅就跑,小黄不明所以,绕着主人蹭了一圈,躺倒冲他翻肚皮。

    “你总惯着他们,迟早要翻了天去。”慕含章推了推身后的人。

    景韶却不放手,只笑着把人搂得更紧。

    前尘已成过往,有时候景韶会想,前世的种种会不会只是太祖托给他的黄粱一梦,叫他莫如先祖那般,得了天下,却失了心上人。

    景韶把鼻子埋在怀中人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君清”

    “嗯”慕含章回头看他。

    “”景韶抬起头,笑眼弯弯地在那俊颜上亲了一口,“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慕含章呆了呆,继而缓缓勾起唇角“好。”

    桃花又开了,春风拂来,粉色的花瓣映着相携而去的两人,静静地盘旋。

    106番外一 玉扣缘

    顾淮卿第一次见到景琛,是在平江城的一个酒楼里。

    景韶给他传信说睿王近日会到平江来找他,于是他就又有理由不回去了,反正有能干的淮相给他处理所有政务,能晚回去一天就多赖一天。

    那一日风和日丽,顾淮卿到清水河畔常去的那家酒肆喝酒,就看到他最喜欢的那个靠窗的位置已经给人占了。不悦地皱了皱眉,抓住小二扔了块银子过去“让那里的人挪地方。”

    小二为难地拿着银子,这位公子是常客,但现在坐着那位也是衣着华贵一看就得罪不起的,一时有些犯难,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分量着实不轻,咬咬牙,将布巾往肩上一甩就朝那边走了过去。

    景琛独自坐在窗边的桌上看着外面的清水河,观察着平江城里的繁华景象,侍卫们坐在邻座不敢打扰,正在这时,小二突然走了过来。

    “客官,真对不住,这个位置小的先前订给那位公子了,您看给您换到邻桌行吗”小二指了指不远处的顾淮卿。

    那边的侍卫听了很是不悦,正要起身理论,被景琛用眼神制止了。景琛顺着小二的手看过去,就见一个身穿雪白外衫的人站在不远处,面容俊美,气质清贵,不像是普通的富家公子。

    在那人看过来的同时,顾淮卿也在看他,丰神俊朗,不怒而威,更重要的是,长得与景韶有七分像顾淮卿愣了一下,立即快步走了过去“小二,我让你找个靠窗的位置,没有便罢了,怎的让人家挪位置”

    小二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淮卿,见他没有要回银子的意思,忙顺着他的话陪了几句不是。

    “在下冲撞了,还望公子恕罪。”顾淮卿笑着朝景琛拱了拱手,

    景琛看了他一眼,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自然看得分明,只是不知这人为何改了主意,淡淡地应了句“无妨。”

    顾淮卿看着眼前的人,明明与景韶长得相似,气质上却是天差地别,那种沉稳高贵的气质不自觉地会把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却又让人不敢直视。虽说他大致猜到了这人的身份,但景琛并不知他是谁,思及此,顾淮卿突然有了个好玩的主意。

    淮南王向来风流不羁,遇到美人总忍不住上去调侃一二,仗着自己皮相好,少有人会冷脸相对,当然景韶那个只懂挥拳头的家伙除外。于是,打算蹭吃蹭喝的顾淮卿自觉的坐到了景琛对面,笑着道“相逢即是有缘,我观公子腰间的”说着朝景琛的腰上瞄去,想着他定会带有佩剑这类的,自己又好宝器,鉴赏一二也有个话聊,看了一圈顿时语塞,景琛腰间没有刀剑

    “什么”景琛蹙眉,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

    “呃玉扣不错,”顾淮卿被对面的人一瞪,顿时脑子打结,顺嘴就说了出来,“可否借我一观”

    景琛的脸顿时黑了。

    这一切皆是孽缘的开始。

    而如今的盛元帝,正看着手中的太祖手札,只觉得头疼无比。

    说是手札,里面关于治国的东西却很少,大部分都是太祖偶然心血来潮记的一些小事,只是关于淮南封地的事写的最多。

    太祖言,他与三个反王一起打天下,唯与顾夕最亲厚,两人结拜为兄弟,时常同塌而眠。其中,太祖用了整整一页来描述顾夕的美,看得景琛嘴角抽搐,没想到被后人奉若神明的太祖当年也风流过。后来的事情便是满篇嗟叹,前朝民风并非如此,男子是不能与男子成亲的,太祖设大辰律,一意孤行要把可娶男妻列进去,然而努力再多,淮南王终究也没有嫁给太祖。

    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太祖最后确确实实地写在手札上,警告看到这份手札的后人,不得主动侵犯淮南封地,且要撤藩就得娶淮南王为后,且任性的罗列了种种规矩。

    景琛阖上手札,轻叹了口气。太祖当年说的是准娶男妻,只是这么多年律例一再完善,民间也形成了庶子娶男妻的不成文规定,才会变成今日这种局面。历代皇帝之所以没能收复淮南,一则要娶也得淮南王愿意嫁,弄不好就是开战;再则要娶淮南王,淮南的官员皆要入朝为官,对皇权也是一大威胁。

    “启禀皇上,成王求见。”太监总管禀报道。

    “让他进来。”景琛揉了揉眉心。

    “臣弟参见皇上,吾皇”景韶跪下行礼,还没说完就被景琛打断了。

    “什么事”景琛摆了摆手让他起来,太监们识趣的退了下去。

    “哥,”景韶自觉的爬了起来,凑到自家兄长身边,瞄到了景琛手中的泛黄小册子,“太祖手札上到底写了什么呀”这两年景韶越想越觉得太祖定然是在天有灵,当年他灭了淮南就突然被许多人诬陷,最后死在封月山;今世他没认真打,但宏正帝坚持要撤藩,结果就被太祖提前收了去。所以他特别想知道,太祖手札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景琛把手札压到掌下不给他看“你跑来做什么”

    “哦,顾淮卿进京了,非要住到我府上,”看到皇兄的眼神突然变了,景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一本正经道,“臣弟来禀报一声,淮南王带着太祖遗训前来,求见皇兄。”

    太祖遗训乃是太祖临终前亲手所书,交给淮南王的保命符,据说初代淮南王接到遗训之时伏地痛哭,没几日也跟着太祖去了。

    淮南王带着太祖遗训进京的事很快便传遍了京城。

    朝堂上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太祖遗训是什么,景琛隐隐猜到了其中的东西,但当顾淮卿当着满朝文武念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额角青筋突突跳。

    顾淮卿站着朝堂中央,仰头看着龙椅上高高在上的俊美帝王,似笑非笑地等着他开口。

    朝堂静得可闻银针落地,只因这太祖遗训太过惊世骇俗了

    “既然有此等遗训,朕自当遵从太祖之意,”景琛面色不变,眸色深沉地看着顾淮卿,“卿可继续守着淮南,赋税纳贡一切照旧便是。”

    顾淮卿眼中划过一丝失望,不过帝王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立时跪地谢恩“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吾皇守好淮南。”

    盛元三年,淮南王当朝宣读太祖遗训,四月返还主城丹阳,五月进犯江州。

    “皇上,淮南王仗着太祖遗训在江南胡作非为,且淮南离京八百里一马平川,留着着实危险啊”兵部尚书苦着脸道。

    “皇上,前些年征战四方,国库已经出现亏空,如今大局初定,正是亟需休养生息之时,实在不宜再开战了。”户部尚书也跟着帮腔。

    景琛坐在御书房的书桌后,面无表情地听着几个重臣的商讨,心里怄得不行,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某位镇国亲王。

    景韶正往嘴里偷偷塞点心,被自家皇兄瞪了一眼差点噎住,赶紧喝了一大口水。

    所谓淮南王进犯江州,其实就是顾淮卿为了逼婚,又吞了一座城池,然后趴着不动;而国库亏空,就是景韶出去打仗花的,私藏了好多钱,后来都老老实实上缴给景琛了,甚至顾淮卿也把自己的那一份上缴了。但这些明面上都没法说,那些钱景琛只能暂时收着,若是直接填到国库里就是摆明了景韶的罪证。所以景琛无奈之下,只能多瞪几眼弟弟出气。

    “皇后仙逝,后宫无主,皇上何不就答应了淮南王”马卓小声说道。

    几个老臣对望了一眼,不敢出声。

    “尔等也是这般想的吗”景琛扫了一圈众人。

    “马侍郎说的有理,不过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户部尚书低声应了一下,历来的淮南王都没有愿意嫁到宫中的,难得有一个特别的肯嫁,若就此收了淮南封地,可是造福子孙万代的大好事。不过皇上不愿意娶,他们也不敢多说,毕竟皇上没有纳过男妃,甚至从出宫建府就没有宠幸过男人,想必是不喜欢男人的吧

    等大臣们走了,景韶见兄长心情不好,也跟着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被景琛一把揪住了衣领,苦着脸被拖去下棋。

    看着满盘的黑白子景韶就头疼,他对琴棋书画向来没什么天赋,何况是跟兄长对弈,只有被杀光的命运。

    景琛看着弟弟皱着鼻子被杀得七零八落,烦乱的心渐渐泛起一丝愉悦“你也不说跟含章学学,到现在还是这么不长进。”

    “君清老哄我玩,不肯跟我好好下。”景韶挠挠头,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放,就随便塞了个地方,果不其然被哥哥逮住,连着吃了好几个子。

    “小韶,”景琛看着提起王妃就眼泛笑意的弟弟,“当初含章未曾封侯的时候,你可想过放他离开”

    “啊”景韶捏着棋子呆了呆,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没想过。”

    “他嫁给你就只能困在内宅的方寸之地,你就忍心”景琛没有再落子,直直地盯着景韶看,这一点正是他这些日子想不通的地方,他自问对顾淮卿并非无心,只是不知自己是贪他的容貌还是当真动了心,只是想到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会被困在后宫里跟一群女人明争暗斗,心中就一阵烦躁。

    景韶听出了哥哥的话中之意,把手中的黑子在指间灵活地转了转“我是怜惜君清,但是我更知道,除了君清我再不会喜欢他人,而他没了我也不见得就能过得开心,只要能同他在一起,他要什么我都尽我所能给他,定不会让他委屈就是了。”

    景琛静静地听着弟弟的话,不落子也不言语。

    “哥”景韶看着哥哥,终忍不住叹了口气。出门前自家王妃一再告诫他,对于兄长与顾淮卿的事,不能直接劝,因为景琛作为一个帝王定然比他考虑得更周全。自古江山美人不可得兼,如今有这般好机会,他一直不知道哥哥在犹豫什么,却原来是怜惜顾淮卿

    弟弟离开后,景琛坐在御花园里,看着满目落花。

    “每代淮南王都叫顾淮卿,那你儿时可有别的名字”那是他看着那人精致的脸,鬼使神差地就问了出来。

    “你把玉扣给我,我就告诉你。”记忆中的顾淮卿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不说便罢了。”自己那时候看着他的笑觉得极美,便没有计较他的无礼。

    “凤夕,”顾淮卿动手抢了他的玉扣,笑得颠倒众生,淮南世子当以夕为后缀取名,“我小时候,叫凤夕。”

    盛元四年二月,皇后仙逝满周年,朝臣请立新后。三月,盛元帝宣旨,尊太祖遗训,迎娶淮南王顾淮卿为后,撤淮南封地。盛元帝赏识淮相才华,封为左相。

    虽然顾淮卿算是继后,但因是太祖遗训,元后又是王府里带的,所以大婚举办的十分隆重。十里红毯,普天同庆。

    景琛推开凤仪宫内室的门,睁着微醺的眼睛看向红罗帐前坐着的人,与自己身上相仿的喜服,绣着华丽的金凤,衬着那俊美的脸,越发的迷人。

    缓缓走过去,端起桌上的酒盅,景琛递了一杯过去,却不急着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值得吗”舍弃所有,只为着他这个背负着天下,注定不能将所有精力投在他身上的人,真的值得吗

    顾淮卿晃了晃手中的金盅,起身与皇上交臂“洞房花烛夜,皇上怎的这般不解风情。”

    景琛没再多问,只与他交臂饮尽了杯中酒。

    景琛揽着自己新娶的皇后躺到了宽大的床上,烛光透过红色帐幔映着顾淮卿的脸,昏暗之中竟显出几分妖艳。轻抚着那柔顺的青丝,轻叹了口气。

    “皇上缘何叹息”顾淮卿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在自己唇上,“良宵苦短,皇上莫要耗费光阴。”

    景琛缓缓解开那绣着凤凰纹的衣带,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你既愿意嫁给朕,朕定不会辜负你。”

    顾淮卿弯起狭长的眼睛,静静地等着夫君剥了他所有的衣衫,然后,翻身,将皇上压在了身下“皇上歇着,臣来伺候。”

    “不行,”景琛蹙眉,觉得这般做法有些不妥,翻身把顾淮卿压住,“皇后翻到朕的上面,成何体统”

    “皇上恕罪,”顾淮卿没什么诚意地说,一个用力,又把人压住,“实在是臣日夜思念皇上,受不得这般缓缓的折磨,所以”这般说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龙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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