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妻为上 第17节

作者:绿野千鹤 字数:12045 更新:2021-12-28 21:45:26

    “军师,我郝大刀是个粗人,见识短浅,但有些事我实在是看不过眼。”郝大刀气势汹汹地看着他,比慕含章高了一头的魁梧身材颇有压迫感。

    慕含章愣了愣,后退半步把平整干净的石头让给他坐,温声道“将军若是遇到什么难事,但说无妨,君清不才,但凡能帮到将军的决不推辞。”

    “”面对着温和有礼的军师,郝大刀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被生生憋了回去,顿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只得气哼哼的在石头上坐了。

    “哇唔”小黄跳上石头,好奇地扒住郝大刀腰间的布袋抓挠。

    慕含章看他这幅样子,悄悄勾了勾唇“将军究竟遇到了何事”

    郝大刀叹了口气“军师,你与王爷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管不着,但我听说王爷在京中已有妻室,且是个男妻,出身高贵。”

    慕含章蹙眉“将军说这些是何意”

    “大辰律例,只许娶男妻不得纳男妾,军师与王爷这般不明不白的厮混,对王妃很是不敬。”郝大刀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他向来看不惯那些娶了妻还在外面胡混的人,娶妻不易,好好顾家才是大丈夫所为。

    “郝将军”慕含章眨了眨眼。

    “以军师之才,考个状元也绰绰有余,何苦要跟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不清不楚的。”这话说出来着实有些伤人,郝大刀不敢抬头看慕含章的表情,军师一向待他不错,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他也很是钦佩,着实不愿看到他这般作践自己。

    慕含章看着这样的郝大刀,紧抿的唇忍不住微微上翘,转眼看到小黄已经把他腰间的布袋咬破,拿爪勾把里面的肉干掏了出来吃得正欢,终忍不住闷笑出声。见郝大刀抬头看过来,忙敛了脸上笑容“郝将军果真是有情有义的大丈夫,君清佩服。只是,我此生怕是不能再参加会试了。”

    “这是为何”郝大刀疑惑道。

    “因为他已嫁给成王为妻了。”景韶刚被自家王妃眼神示意,停在了几步之外,如今实在忍不住插话道。

    “啊”郝大刀不明所以,腾地站起身来,布袋里的肉干哗啦啦掉了一地,小黄哇唔一声扑上去,慌里慌张的不知道先吃哪个好。

    景韶大步走上前去把自家王妃搂到怀里,这群家伙,没事不琢磨战术竟然来为难君清,实在可恨。

    慕含章挣开搂在腰间的手臂,一张俊颜透着些许绯红,轻咳一声略带歉意地对郝大刀道“情非得已,这件事一直没有说出来,一则家眷离京着实不合规矩,再则我也希望军中的将士能真正接受我,而不是当做王妃毫无意义的敬着,让将军误会了”

    郝大刀瞪大了一双眼睛,一张刚毅的脸渐渐由黑转红,再由红转绿,最后变得铁青

    景韶凑上去抱着自家王妃的腰肢,把下巴放到他右肩上,有趣的看着郝大刀变脸,上一世他在江南逛青楼,就被郝大刀一阵数落,奈何他那时根本听不进去,还嘲笑郝大刀惧内,如今想来,郝大刀的做法才是对的,既娶了妻,就该敬他护他。

    “嘿嘿,既如此,是郝某多管闲事了。”郝大刀干笑两声,转身要走。

    “将军,”慕含章忙唤住他,“此事还是莫要声张为好。”

    郝大刀沉吟片刻,蹙眉道“至少应该让赵孟他们知道,否则于军师的威信有碍。”想起那你个人的偷笑,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好,再者说了,只他一个人丢脸怎么行

    “有道理,”景韶忙附和道,“你去告诉他们几个吧,但其余人就莫要说了。”

    待郝大刀离去,慕含章才敛了脸上的笑容,转身看向兀自得意的景韶“目的达到了,你满意了”

    景韶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蒙混过关。

    “你这些日子的作为,不就是为了让众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吗”慕含章没好气地说,“你这是为何呢”

    “哼,我每天抱自己的王妃还要偷偷摸摸的,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景韶本来有些心虚,随意扯了理由,但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渐渐扬起了头。

    慕含章叹了口气,转身把散落的肉干收起来,免得小虎崽吃撑了,低声说道“此事虽然父皇默许了,但京中其他人并不知晓,如今说将出去,只怕会惹出祸端。”

    景韶跟着蹲到他身边,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那光洁的额角“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郝大刀抱拳而去,直接冲进了右护军的帐篷,果然赵孟还在,而且左护军也来了。把腰间破掉的布袋拽下来,另拿了一个,将桌上的肉干哗啦啦拨进去。

    “哎哎,这是我的肉干,你自己的呢”右护军忙上去护住自己那一堆。

    “被虎崽吃了。”郝大刀哼了一声道。

    “你真去找军师了”赵孟瞪大了眼睛,这人还真是大胆,他们也就是私下里说说,他倒好,直接去质问人家,那般智勇双全的军师,委身与王爷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思及此,顿时跳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糊涂,这般说出去,你让军师以后在军中如何自处”

    “就是,你这也太胡来了”右护军一面把自己的肉干装起来,一面数落郝大刀。

    左护军端着一杯热茶默默地喝,见右护军装不下,把自己的布袋也递给他。

    “你们知道什么”郝大刀大手一挥,气愤道,“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成王妃”

    热闹的军帐瞬间静默了下来,正要冲出去安慰军师的赵孟一个踉跄,右护军手中的肉干哗啦啦掉了一地,只有左护军依旧默默地喝茶。

    “啊”巡逻的卫兵听到右护军帐中一声惨叫,忙赶过去询问,结果被轰了出来,一头雾水地继续巡逻。

    “完了,完了”赵孟蹲在地上使劲揉着自己的络腮胡,回想从慕含章进军营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足够王爷把他剁成肉泥了。

    “没事没事,你不就是搂着王妃喝过酒吗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右护军十分没有同情心地拍了拍赵孟的肩膀。

    因为这样一个惊人的消息,几位将军好几天都不敢跟军师说话。

    且不提军营中每晚的鸡飞狗跳,白日的攻城一刻也不曾停过。

    云城地势所迫,攻城不易,每日在门前叫阵,起初还有人前来应战,后来郝大刀一怒之下斩了应战大将的首级,就再也无人敢出来,只每日靠着弓箭石块阻止他们靠近。

    如此僵持了半个月,云城中的箭矢耗尽。因西南的百姓都习惯用竹子建房,城中能拆的石头房也拆了个干净,能用来投掷的石块也不多了。

    景韶下令强行攻城,攻城巨木前后夹击,城中人困守孤岛半个月不见驰援,早已心灰意冷,终是敌不过十万强兵,借着后门那里的缺陷,一举攻破了城门。大军冲杀进去,景韶令大军守在外围,只带五千亲卫进城,严令不得扰民。

    一路直接冲进了西南王府邸,阖府上下找不到西南王的影踪,只留下一干姬妾和几个不受宠的庶子,集中在中庭哭哭啼啼。

    “爷爷几日前就带着几位叔伯离去了。”景韶问这些人话,没有一个答得上来,只有一个约六七岁的小娃娃唯唯诺诺地说。

    慕含章蹲下来温声问他话,才知道这是西南王的嫡孙,西南王在府中应当是留有密道,匆忙逃亡之时没有带上这个孙子。

    “王爷,怎么办”郝大刀将手中的混元刀咣当一声立在地上。

    “搜查密道,把这孩子和那几个庶子护送回京,一干姬妾统统遣散,大军留城外休息,亲军在西南王府修整,待本王请父皇示下再做定夺。”景韶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郝大刀领命而去。

    慕含章站在中庭观察这个西南王府,前院与江南的亭台楼阁相仿,后院却是西南特有的竹楼,一幢一幢鳞次栉比,十分有趣。

    “走吧,我们去看看这府中有什么好东西。”景韶见他有兴趣,想伸手去揽,但自己身上穿着盔甲不方便,就握住一只莹润的手,拉着他朝西南王的主院走去。

    西南王的主院是常见的红柱琉璃瓦,应当是开国之时修建的,正堂上还有太祖的亲笔题词,上书“忠义”两个刚毅有力的大字。

    房中的装饰皆东倒西歪,应当是那些姬妾后来又来搜寻值钱的东西给弄乱的。

    “值钱的东西怕是都给拿走了。”慕含章看着桌上的一个紫檀木底座,上面以前应当是摆了什么玉雕的摆件。

    “此言差矣,”景韶神秘一笑,“真正值钱的东西,多是带不走的。”上辈子他可没少做搜刮几个藩王府的事,自然知道其中奥妙,拉着自家王妃朝西南王的书房走去。

    61第六十一章 密室

    书房中也被翻得一团乱,连桌上的镇纸、笔洗都被洗劫一空。

    慕含章走到墙上挂的一副字画前,将破损的地方扶正,待看清了画的是何物时,不由得大为可惜“浊水散人的画千金难求,竟被这样糟践了。”

    景韶凑过去看,不过是一副山水图,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慕含章见他不明白,便温声解释。

    浊水散人是前前朝的十六散人之一,当时对书法画作的推崇达到了自古以来的最高,而十六散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常在一起研习画作,但由于末期的战乱,这些画作保存下来的甚少。

    慕含章把已经烂了的画卷摘下来,细心地卷好,回去找个行家粘起来,兴许还能恢复如初“这画可比珠宝值钱得多,西南王怎么不带上”

    “这一代的西南王是个不识货的,跟我来。”景韶拉着自家王妃朝书房的小隔间走。

    大户人家的书房都会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放床榻供平日歇息用,这个书房也不例外,只是这个隔间着实有些偏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床榻凌乱,连枕头上的玉片也被抠了去,看起来颇为凄凉。

    “想必西南王府中的奴仆也都拿了不少东西。”慕含章看着帐幔上被拆了金钩的挂绳道。

    “树倒猢狲散,每个人都得寻条活路不是。”景韶笑了笑,一把扯下了整个帐幔,露出了一面凹凸不平的墙。

    景韶跳上床榻,对身后的人道“君清,退后些。”

    慕含章依言退出了小隔间,就见景韶抬腿,对着那凹凸不平的墙用力一踹。

    轰隆一声,墙竟被踹出了个大洞,木头茬子飞溅,慕含章这才看出来,这面墙竟是木头做的,只是表面砌了一层薄砖。待灰尘散尽,透出里面似乎是个屋子,只是黑漆漆的看不真切。

    景韶拿出随身带的火折子,顺手点燃小几上的烛台,率先钻了进去,很快就点燃了小屋里的蜡烛,伸手把自家王妃接了进来。

    慕含章看着眼前的小屋子,没有窗,应当是个密室,高台上摆着一个五尺高的黑色佛像,下面摆着几个蒲团,屋子正中央摆了一个青铜方鼎,周遭全是木架子,上面许多东西已经不见,但瓷桶里还有四五个画卷,木架上摆着几个长盒,青铜鼎中有些许散落的珠宝,断珠碎玉到处都是。

    景韶率先走向那个木架,翻看几个长盒,都是十分古旧的盒子,里面放着各色精致的匕首、长剑,只有一个压在最底层的,盒子十分破旧,打开来,里面是一把外表已经生锈的兵器,似是窄刀,又似是短剑。看到此物,不禁轻舒了口气,幸好重活一世,西南王依然是那个不识货的西南王。

    “小勺,你快来看”慕含章的声音颇为激动。

    景韶将盒中的旧刀拿起来,凑过去看自家王妃手中的画卷,乃是一副奇怪的图,上面花鸟虫鱼样样齐全,但各自风格不同,凑成一幅画相当怪异“这是什么”

    “九曲十六赋这是十六散人的合图”慕含章欣喜不已,十六散人终其一生只合画这一幅图,实实在在的传世之宝,于前朝就已经失踪,竟然落在了西南王府,还被弃之不顾,“这画少说也值千两黄金。”

    “西南王要逃命,字画自是不好带的,”景韶笑着把那幅在他看来丑兮兮的图卷起来,将手中的锈刀拿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慕含章接过来,上面的锈迹十分明显,刀怎么也拔不出来,刀柄似乎与刀鞘锈在了一起。

    景韶握住他的手,在刀鞘侧面轻轻一按,咔哒一声,机扣打开,缓缓抽出了刀刃。

    赤色的刀面,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状若玛瑙,即便在暗室之中,依然艳若丹霞。

    “好美。”即便慕含章不是爱兵刃之人,依然忍不住赞叹,刀上没有任何的雕饰,只单单那流畅润泽的刀身,就足够美好。

    景韶顺手拿了自家王妃肩上的一根落发,放到刀刃上“来吹口气。”

    慕含章看了他一眼,笑道“吹毛断发不过是个传言,你当这世间还真有这种兵刃吗”

    “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是当真能,有什么彩头”景韶笑着凑到他耳边。

    慕含章见他笃定,也很好奇,便当真对着那根落发吹了口气。

    “哎,还没说彩头呢”景韶急慌慌的把刀收回去,但依然来不急,落发触及薄刃,立时断成两截,缓缓飘落。

    “当真是宝刀”慕含章惊奇不已,世间竟真有此等宝物,转头去看景韶,却见那人气鼓鼓的瞪着他,不由得失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哼此刀不禁吹毛断发,还削铁如泥”景韶没有得到好处,气愤不已,拿着宝刀对着那黑漆漆的佛像底座就是一刀,刷拉一声,一瓣莲花台就被削落,两人顿时愣在了当场。

    黑色的外壳包裹下,是金灿灿的实心内里,这五尺高的佛像,竟是纯金所铸

    金佛如此巨大,西南王搬不走,他们两个自然也私吞不了,叫来兵卒将佛像搬运走,连带那个上古青铜鼎一起,即刻押运回京。

    虽然没了实实在在的金子,但那几幅古画和宝刀却是可以偷偷拿走的。

    “我听右护军说,你会使刀。”景韶拉着自家王妃走出密室,免得再看着那尊大佛肉疼,他现在算是体会到西南王逃走之时的心情了,明知这值钱的家当就摆在这里,就是搬不走,难怪把嫡孙也给忘了,实在是心中难平。

    “我只会些招式,没有内力,危急之时自保而已。”对于自己的那点功夫,慕含章并不认为有多实用。

    “这刀你以后随身带着。”景韶将宝刀擦拭干净,挂在了自家王妃的腰间。

    “宝刀在我手中多是无用的,何苦白费它一世英名。”慕含章摩挲着古旧的刀柄,微微抿唇,这刀他着实喜爱,但在他这个只是略懂刀法的人手中,着实可惜。

    “此刀本就该是你的。”景韶笑了笑,此次来密室,就是为了找到这把刀。似玉非金,艳若丹霞,古有宝九器,此刀名为含章

    不多时,搬运大佛的小兵急慌慌的来报“启禀王爷,那大佛之下,是个密道”

    景韶蹙眉,上一世的西南王被他斩杀于逃亡途中,所以他一直不曾研究密道究竟在何处,今次西南王提前出逃,不知踪迹,寻着这密道当能知晓。

    立即着人顺密道追踪查看,密道狭窄,行路缓慢,直到黄昏时分方有消息,那密道直通城东十里之外的一口枯井,西南王当是搬运了什么沉重之物,路上的车辙十分明显,直往东边去了。

    “想必是去投靠东南王了,那车中之物应当是金银珠宝。”慕含章推测道。

    “王爷,末将带一千轻骑前去追击,定能将那老匹夫活捉回来”赵孟跃跃欲试道。

    景韶沉吟片刻,抬手止住了赵孟的话“不必追了。”

    “王爷,这是为何”赵孟不明所以,如今西南王身边没带多少人,要杀要剐轻而易举,“王爷,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

    “西南王不死,一旦逃入东南,便是放虎归山”安排好大军的郝大刀拎着小虎崽走了进来。

    “哇唔”小黄听到放虎归山立时附和,一双大眼睛却是半分不曾离开郝大刀腰间的布袋,还在契而不舍地伸爪子。

    慕含章把小黄接过来,摸了摸它头顶的绒毛“那山头并非是西南王的,古人云一山不容二虎。”

    郝大刀点了点头“那就由他去吗”

    “这个本王自有定夺,”景韶不打算多少,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府中院落众多,你们自去挑一个休息吧。”

    右护军闻言,立时兴冲冲的奔了出去,后院那些小竹篓看起来就十分有趣,他早就坐不住了。左护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奔出去的背影,默默地跟着走了出去。

    待众人散去,景韶立时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三千里加急折子,将攻陷云城、西南王出逃东南的消息尽快上奏。

    慕含章静静地看着他写,怀中的小虎崽被他摸得舒服,仰躺在那温暖的怀中呼呼睡去。景韶这般作为,赵孟他们不明白,他却是知道的。西南王如今已经是叛国谋反,东南王若是收留他,便是同他一起谋反,大军士气正盛,正好挥师东南。只不过

    “你为何如此急着攻打东南”慕含章看着折子中的重重暗示,宏正帝看了这份三千里加急,定然会再发一个三千里加急圣旨让他直接攻打东南。景韶的很多行为都很蹊跷,别人不知,他日日与之相伴自然看得分明,就如今日那个密室,若不是提前知晓,如何直接就能寻到

    62第六十二章 释怀

    62第六十二章 释怀

    “着急回去过年啊”景韶头也不抬地说,反正东南是迟早要打的,与其带着大军拖拖拉拉的走到半路被一道圣旨再派回来,莫不如一次解决。

    这两个封地拖得久了半点好处也无,只因蜀军、湘军、黔军这三方军队打了仗就要交还,且山高路远,于他来说毫无意义,只有江南的兵权十分重要。而且,如今看来重生的经验还是挺有用的,两个月就打下了西南,若是东南也能是这个速度,就真的能赶回去过年了。况且,今年冬天,京城里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等他回去做。

    垂目看着腰间的宝刀,慕含章抿了抿唇“今日这个密室,你是如何得知的”

    “那个”景韶那笔的手顿了顿,糟了,今日只顾在自己王妃面前显摆,得意忘形把这一点给忘了,顿笔继续写下去,面不改色道,“那是太祖留下的密梓中说的。”反正自家太祖英明神武,把这种事推给太祖自然也说得通。

    静静地看着景韶英俊的侧脸,密室之事倒是说得通,这西南王府当初就是太祖命人建的,但胜境关与虎牙鹤嘴的那些布置,又从何说起他给赵孟的第三个锦囊,是按景韶所说的那些写上去的,结果完全应验了,但这些日子以来又不见他收到什么探子的消息。

    “那”启唇,复又抿起,他不愿说的事自己也不想勉强,这般接二连三的问终是不妥,慕含章的眸色黯了黯。

    景韶写完信件,才想起来自家王妃半晌都没再说话,抬头看他,正对上那一双若有所思的美目,轻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喵呀”怀中的小虎崽因为颠簸睁开了眼睛,细细地叫了一声在主人怀中蹭了蹭,被景韶抓着扔到了长榻上。小老虎这两个月长了不少,君清抱久了肯定会累的。

    慕含章轻笑了笑“何苦总是跟它过不去。”

    景韶不满地在那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脸“有些事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慕含章缓缓摸了摸在胸口乱蹭的脑袋“嗯,我知道。”景韶待自己的一颗心再清楚不过,但人心总是不知足的果然还是自己太贪心了。

    景韶叹了口气,自家王妃心思太细,不跟他说清楚怕是会多想,但重生这种玄乎的事他自己都不明白,又从何说起

    沉默良久,在慕含章以为景韶不会再说的时候,胸口突然传来了闷闷的声音“君清,你相信这世间有鬼神吗”

    慕含章微微分开些看着他。

    “我曾做了个梦,”景韶皱了皱眉,有时候他也怀疑,前世今生,会不会其中一个是个梦境,但梦境太长太真,又如此不可置信,“梦中给了我很多提示,像是南蛮不宜打,西南的防布等等,但这些东西又不尽然会全部应验,所以”

    慕含章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本以为是什么不能说的消息来源,如今却是个梦,但若是上天所给的提醒,这一切还真就说得通了,毕竟再好的消息来源也不可能那般详尽。

    “并非是我有意要瞒你,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我自己都不明白。”景韶直直的看着他怀中人,心中却暗自后悔,自己应该再编个理由的,这般直接的说出来,若是他不信,反倒误会他胡乱搪塞可如何是好“你信不信都不要紧,我只是怕你多想,我”苦恼地挠了挠头,其他的事都能处理好,唯独面对着自家王妃,总是干蠢事。

    慕含章沉默地望着他良久,缓缓开口,叹息一般地轻声说道“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景韶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竟是信的“君清,你,信我的话。”

    “我信你。”慕含章缓缓勾起唇,这种秘密自该是藏在心底,连父母兄弟都不能说的,他却这般说给自己,就只为不让他多想,这般的心意,又如何能辜负

    不是信你的话,是信你景韶细细地回味话中之意,只觉得整个心都涨得满满的,忍不住寻着那柔软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一吻缠绵,所有的心结尽在这一刻消散,景韶第一次尝到,只是一个吻,便让人迷醉如厮。

    以君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微喘,景韶看着怀中面色微红的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划在人心上,痒痒的,暖暖的。忍不住又凑了上去,再次含住那泛红的唇瓣,一只手不安分地慢慢探入衣襟之中,轻车熟路的解开衣带,带着薄茧的手抚上那莹润的胸膛,在那小小的凸起之上揉捏按压。

    慕含章颤了颤,轻推开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好像还有什么事忘了问他“我记得还有个事要问你,可我突然想不起来了。”

    景韶勾唇,手指屈起,捏住一颗小豆轻轻一扯。

    慕含章惊喘一声,还想说什么,立时被景韶堵住了唇,不多时,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放到了软塌上。

    景韶不给身下人任何抗议的机会,迅速剥开他胸前的衣襟,覆唇上去。

    “嗯不行,会有人”他们现在是在西南王府理事的正堂中,随时会有人进来通禀,慕含章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紧张不已。

    景韶见他分神,趁机向下抚去,握住了要害之处。

    “唔”慕含章咬唇忍下脱口而出的轻吟,瞪了他一眼,换来的却是身上之人骤然加重的喘息声。

    “君清”景韶跨在他身上,隔着衣料与他磨蹭,俯身含住一只耳朵轻咬,沉重的喘息不停喷在那白皙的脖颈上,使得那一片渐渐染上了粉色。幸好刚刚嫌累赘,进屋就脱了盔甲,伸手在腰间掏出小盒子。

    “不行,这里”慕含章还是紧张不已,若是突然有什么人进来可如何是好,只顾着操心这个,要问景韶什么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景韶笑了笑,将他翻了个身,趴卧在长榻之上,免得他再去看那门,恶劣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只要叫得声音大些,那些人自然不敢进来。”这般说着,将沾了香膏的手指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你啊”慕含章猝不及防被他钻进了身体,想瞪他,奈何自己趴着根本看不到他的正脸。

    姜朗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嘴角有些抽搐,拦下了要进去送文书的书记官,迅速打发人离开,然后目不斜视地将正堂的门缓缓合上。

    “别怕,姜朗在外面守着呢。”景韶见身下人一直紧张不已,这样下去哪还能觉得快乐,不禁有些心疼,不忍再逗他,吻了吻那漂亮的蝴蝶骨,轻声安慰道。见他果然渐渐放松下来,便放心地轻抚着那柔韧的腰肢,然后分开那诱人的圆润,弓身冲了进去。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36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