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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 第15节

作者:绿野千鹤 字数:11680 更新:2021-12-28 21:45:26

    慕含章缓缓攥紧了手边的青草,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河边幕天席地,做这等事情,着实让人难为情“别在这里啊”骤然加深的温暖包裹,顿时逼得他语不成调。

    眼中的星空变得忽明忽暗,身体的感觉在这寂静的旷野之中似乎徒增了数倍,慕含章从未觉得这种感觉如此清晰过,让人即便知道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却还是忍不住渴望更多。

    慕含章颤抖着伸手,抚上双腿间的头颅,这般温柔的对待,其中的怜惜与爱意,尽数传到了他的心里。这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他,想要与他融为一体。

    “小勺”

    听到身下人的轻唤,景韶停下了动作,向上爬了爬,去吻他的脸,却意外地被勾住了脖子君清,这是在,主动

    天知道原本打算过个瘾就收手的景韶,被这轻轻一勾,彻底勾去了魂。猛地捉住那半开半合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但尚且留着的一丝理智告诉他,怀中人身上还有伤,做不得过分的事。

    “伤口有些疼,你轻点”慕含章咬住身上人的耳朵,轻声道,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或许是景韶今夜的深情让他情不自已,或许是今日的纷乱让他想洗去脑海中的血腥记忆,亦或许只是他自己的心想要这么做

    血气方刚的年纪,干柴烈火,哪经得起这般耳鬓厮磨

    景韶听得此言,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从腰间拿出一个核桃大小的小盒子,打开,熟悉的幽香便散发开来。

    慕含章见他竟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清凉的膏体被缓缓涂抹,景韶熟练地找到那可爱的一点,按压揉捏,同时俯身,再次含住被冷落的小君清,待身下人软成了一滩春水,才停下开拓的动作,掐住那劲窄的腰身,冲了进去。

    慕含章咬着唇,承受那疼痛又舒适的感觉,纵然肩上的伤口会疼,纵然身下的草地不如床榻柔软,但他觉得,这是这么久以来,最让他快乐的一次。仿佛挣脱了种种枷锁,用纯粹的心与之相溶。

    闻着青草的香味,借着月光能看清怀中人每一个表情,那微蹙的眉头,含着薄泪的眼眸,被咬出齿痕的下唇,泛着粉色的身体,甚至是那肩头的软绸,一切都美得无以复加,景韶禁不住加快了动作。

    良久之后,景韶才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回过神来,安抚地亲了亲还在不停颤抖的人,缓缓退了出来,自然又惹得一串细碎的轻吟。

    “伤口痛吗”用河水简单清洗了一番,景韶坐在草地上把人抱进怀里,拆开他肩上的软绸查看。

    “还好”慕含章浑身酸软无力,懒懒地靠着他。

    “糟了,还是出血了。”景韶看着那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珠,顿时懊悔不已,打横抱起怀中人回营帐去。

    “所以就改用那个药,过几天拔营颠簸,说不得还会裂开,”慕含章趴在那宽阔的肩膀上,昏昏欲睡,这般折腾下来,纵然伤口疼也睡得着了,打了个小哈欠带着些鼻音道,“回军师帐吧,免得明日被人看到。”

    景韶闻言,想想王帐中还有个碍事的毛老虎,着实不该去,便拐向了一旁的军师帐。帐中也有药,景韶把人放到床上就去找来了青玉瓶“晚间先涂这个,明日看看情况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给君清用那种药,伤口这么深,用那个该有多痛啊

    万籁俱寂,营中的吵闹声已经全然消失,只剩下巡逻卫兵的脚步声和阵阵虫鸣。

    一道黑影悄然潜到了王帐之外,蹲身,轻撩起帐帘的下角,无声无息地匍匐前行,行至床边,拿下口中的匕首,骤然跃起,朝着床铺狠狠地刺了下去空的那人一惊,正待后退,突然被一个尖锐之物划到了手,以为中了埋伏,禁不住惊叫出声。

    “谁”巡逻至此的卫兵闻言顿时冲了进来,火把映亮了整个帐篷,映出惊慌失措的行刺之人,也映出了被子中的小毛团。

    “哇唔”小黄对于吵醒了他的人相当不满,冲着他呲了呲呀,蹲下来慢条斯理地舔了舔沾血的爪子。

    56第五十六章 捷报

    刺客被抓了个正着,王帐周围的火把纷纷燃起,左右护军迅速赶了过来,生怕王爷有个闪失。然后,就看到本该睡在王帐中的王爷,悠悠然地从军师的营帐中走了出来。

    右护军“”

    左护军“”

    右护军干笑两声“军师真是神机妙算”

    左护军“嗯。”

    景韶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踱步过去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人,身上穿的是杂役营的衣服。接过卫兵递上来的匕首仔细看了看,与白天在弓马兵身上搜到的靴刀一模一样,冷笑一声“东南王这般作为,是迫不及待想要撤藩吗”

    那人闻言猛地抬头,对于被猜出身份十分惊讶。弓马兵隶属东南王,这件事朝廷应当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袭击大营。

    “交给你,天亮之前,本王要知道全部。”将匕首扔给左护军,景韶拎起右护军怀中不停挣扎的小老虎,若无其事的回王帐睡觉了。

    “小左,你说,王爷为什么会睡在军师的营帐里”右护军半晌回不过神来,白天只是有些行状暧昧,这晚上就忙摇了摇头,王爷肯定是跟军师探讨军情了,自己跟小左商量事情晚了也会睡在一起可是,为什么觉得怪怪的但是王爷这般坦然,定然没什么

    左护军瞥了他一眼“把刺客带上,去军牢。”

    次日清晨,景韶早早的起来去中帐,听连夜审问的结果。

    不出所料,这刺客并不是真的杀手,而是白天攻营的弓马兵,因为摔下马,趁乱混到了杂役营中。东南王给他们下了死命令,杀不了成王景韶,他们都不能活着回去。

    景韶蹙眉,看着趴在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那你们为何要杀本王的军师”

    “我们也认不准成王是谁,只看那人与他人服饰不同,又立在在中帐前,以为他就是”那人立在中帐前,面对着突袭的骑兵面不改色,浑身气度清贵不凡,若不是发现他基本不会武功,谁会想到那不是成王

    想起当时的情形,他们也只能算是太倒霉,再早来半个时辰,就能把成王挤在营中,奈何认错了人,队长发现那人不是成王,便下令四散寻找,结果就被分开来逐一消灭。

    景韶闻言,眉头不禁皱的更深。若是他当时在营中,以这群人不要命的打法,一窝蜂地来攻击他一个人,就算他武功盖世,恐怕也难逃一死。思及此,不禁捏了把冷汗,若是那个队长没有认出来君清不是成王,那君清这次就必死无疑

    “欺人太甚”狠狠地捶到桌子上,景韶气急。上一世里,东南王帮西南王也只是暗地里派兵支援,如今竟是明目张胆的行刺,实在可恨

    “东南王这么干,是活的不耐烦了吗”右护军很不理解,大军已经打到了西南,他在这个时间挑衅,不就是把火往自己身上引吗

    “若不是王爷见多识广,我们未必知道这是东南王的人。”左护军提醒道。

    “王爷,我看不如把这人送还给东南王,吓吓那老小子,让他老实点。”右护军挥拳头道。

    “此人留不得。”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看去,换了一身浅蓝的慕含章掀帘走了进来。

    “君清,你怎么起来了”景韶蹙眉,昨晚折腾那么晚,还以为他能睡到午时,忙招呼他过来坐。

    慕含章也没有推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坐下那一刻微微皱了下眉。

    “这人为什么留不得”右护军好奇地看着慕含章问,话说了一半,却被那白皙脖颈上的一点殷红吸引了注意。

    “狗急跳墙,得不偿失。”慕含章缓缓磨挲着腰间的玉佩,将其中的利弊一一道来。

    如今东南王之所以这么做,多半是见西南危机,唇亡齿寒,担心下一个撤藩的便是自己,就想暗地里帮西南王一把。若是将人送还,就是摆明了告诉东南王“朝廷已经知道是你所为”,最后只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干脆跟西南王一起造反。

    “大军只有十万,东南兵强马壮,若与西南相合,我们没有胜算。”景韶沉默着听完,缓缓开口道,“那将这人押送回京如何”

    “不可,”慕含章立时否决了这个提议,“撤不撤东南,需要的不过是个借口,至于证据,这个人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东南王绝不会承认。只需上一道折子将此事尽数告知皇上便可,他日要撤藩,列出罪状便是。”

    西南到京城,三千里山高路远,这期间会发生什么谁也料不到,若是走漏了消息,东南王随时可能造反,到时候打个措手不及,他们会吃大亏。

    看着自家王妃脸色渐渐发白,景韶心疼的不得了,忙挥手让左右护军把这人带下去处理,自己起身把坐在椅子上逞强的人抱进怀里。伸手摸了摸那圆润之处“还疼吗”

    慕含章顿时红了脸,忙拍掉乱摸的爪子“不碍事。”

    “下次莫要逞强,直接过来坐到为夫的腿上便是。”景韶一本正经道。

    慕含章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你收敛些,昨夜你从军师帐里出来,他们定然会怀疑的。”

    “我猜他们早就知道了,”说着凑过去,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舔了舔,“这里的牙印都没遮住。”

    “啊”慕含章忙伸手去捂,仔细按了按那里确实有些微痛,这才想起刚刚右护军的表情,不由得涨红了脸,起身就向外走去。这人定然是不故意的,才吻在这般明显的地方,如今丢人丢大了,让他以后如何在军营里抬起头来

    “哎,君清”见自家王妃赌气离开,景韶忙追了上去。

    “报”敢刚走出营帐,正撞上了匆匆赶来报信的小兵,急信兵都是骑马前来,慕含章忙闪身要躲,奈何身下不舒服,动作迟缓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被马撞上,景韶一脚踹向了飞驰的马匹,起身一把揪住信兵的衣领,将那吓坏的小兵拽了下来。

    但这世上,总有爱献殷勤的人,就比如来送账册的王二,看着那般柔弱俊美的军师就要被马蹄踏上,鬼使神差的伸手,抱着军师就地一滚。

    “唔”慕含章突然被人向后扯着倒在地上,动作太大,顿时牵动了伤口,禁不住闷哼出声。

    “君清”景韶放下信兵,听到他的声音忙转身去看,顿时气炸了,一拳将还压在慕含章身上的人撂倒在地,复又狠狠踢了一脚,“混帐东西”

    慕含章咬着唇慢慢坐起来,伸手捂住左肩,鲜红的血沿着白皙的指缝流出来,甚是刺眼。

    “君清”景韶这才回过神来,冲上去把人抱进怀里,但见怀中人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落下来,便知是伤口又撕裂了,心疼的无以复加,抱着人就向王帐里跑去。

    赶来听军报的左右护军正看到这一幕。

    右护军对着倒地不起的王二又踢了一脚“多管闲事”刚刚明明已经无事了,王爷之所以去踢马而不是去拉人,就是怕碰到军师的伤口,这小子倒好,身手不怎么样还逞能王二他是认得的,本来是跟着他的卫兵,但总是无事献殷勤,急功近利,才被他扔到杂役营去,后来被军师看上去管账,如今定然又是不安分了。

    左护军摇了摇头,问信兵道“什么消息。”

    “大军已攻破了二重关”信兵忙答道。

    “这么快”左护军一愣。

    “郝将军破了虎牙鹤嘴,带着蜀军一路打下去,在二重关外破了关门,直接迎赵将军大军入关了”信兵说起这个消息,禁不住兴奋不已。

    左护军转身就向王帐走去,这个消息必须尽快告诉王爷。

    景韶如今可顾不得这个,伤口撕裂比起初受伤之时的疼痛只多不少,看着那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成狰狞的样子,景韶气得摔了手边的凳子,让卫兵即可去杀了王二。

    “不可”慕含章伸手去拉他。

    卫兵自然是听从王爷的,即刻领命而去。

    “我没把他五马分尸就不错了”景韶大声道,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

    “王爷,大军已经攻破了二重关。”左护军进来,目不斜视道。

    “知道了,让信兵通知赵孟郝大刀,合二为一,继续往云城进攻”景韶头也不抬道。

    “是”左护军领命,“王爷,大军何时拔营。”

    景韶立时蹙眉,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有些犹豫,如今拔营,这伤口就更长不好了,正要开口说在停几日,拿着布巾的手突然被床上之人握住晃了晃,阻止了他的话。

    “你先去传令,稍后再来。”慕含章看出了景韶的心思,但这人正在气头上,不能逆着他,只得开口让左护军先出去。

    “粮草都在这里,你让大军怎么攻云城”慕含章声音有些虚弱。

    “他们所带的粮草至少还能撑三天,你的伤这么重,我们歇两天再走。”景韶拿过青玉小瓶道。

    “你怎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大军于不顾,你啊”慕含章欠身骂他,却又痛得倒了下去。

    57第五十七章 上药

    “君清”景韶忙扶住他,看到那伤口又冒血,只得柔声哄道,“你别急,我也就是说说,咱们先把药涂好再说别的。”

    “我要用那种药。”慕含章喘息了一下,抬眼看他。疾行在即,这样动作大一些就会开裂的伤势,根本不能跟着上战场,必须让它快速好起来。

    “不行”景韶拿帕子小心地擦血珠,然后把青玉小瓶中的药涂上去止血,“再停一日定然来得及,再不济让粮草先跟上去便是。”

    慕含章合上眼“大军耽搁不得,你若执意如此,到时父皇怪罪下来,我自会去请罪。”

    “君清,”景韶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难过,果真发展到那一步,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去顶罪,语气生硬道,“大军的事我心中有数”

    “心中有数”慕含章睁开双眼瞪着他,“战场上瞬息万变,你纵使有未卜先知之法,也说不得会有什么状况。你既为帅,就要为这十万人的性命负责,怎可为了一己之私任意妄为”

    那双漂亮的眸子中充满了骄傲与坚持,景韶静静地与之对望良久,缓缓地勾起了唇。

    终于明白,为什么君清能让他感到安全。除却上一世的种种,这个人有着自己的想法与坚持,不会因为对他的偏爱而动摇了原则,也不会因为有恃无恐而肆意妄为。所以,景韶敢用自己的所有去宠爱他,不怕会把他宠坏了,也不怕自己会迷失了方向。

    “贤妻说的有理,为夫遵命便是。”景韶笑着凑过去,在那气呼呼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慕含章被他这么一搅和,准备好的一堆说辞都卡在了喉中,愣怔半晌才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看着那越来越厚的脸皮人,终是气不起来,叹了口气道“我是个男子,你莫要把我看得太娇弱了。”

    景韶笑笑没有答话,就算君清身强体壮、武功盖世,他还是会心疼的。起身拿来另一个暗色小瓶,握在手心里还在犹疑。

    “那王二也是好心,他这个人纵然是有些急功近利,可你也不能杀他呀”慕含章这才想起来刚才景韶让卫兵去杀人,还是开口劝了一句。

    景韶拔下瓶塞,心道他的卫兵向来最听话,这会儿王二的脑袋估计早就搬家了,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得含糊的应了一声,仔细去看伤口,青玉瓶的药已经融化,血也勉强止住了,这两种药他试过,并不相克,直接涂便可。

    “痛就叫出来,别咬自己。”景韶摸了摸他的发顶,还是有些不忍心。

    慕含章轻点了点头,见他还是不肯涂药,轻笑了笑温声道“你若不放心便抱着我吧。”

    景韶闻言,觉得有道理,若是君清太痛了咬到舌头,自己还能及时把胳膊借给他咬。于是坐到床头,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倒了些透亮的药膏,微颤着指尖快速涂了上去。

    “啊”药涂上的一瞬间,景韶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骤然紧绷,失了血色的唇微张着,一声低低的痛喊卡在喉中便发不出声音,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落下来,沾湿了鬓角的青丝。

    “君清,一会儿就不痛了,不痛了”景韶轻抚着他的脸颊,只恨不得以身相替。

    慕含章没想到会这么疼那药涂上去就仿若有无数的细细密密的针刺进身体,痛得他眼前一阵发黑,耳边温柔的声音轻轻安慰,疼痛果真渐渐减轻了,眼前浮起一片片白光,渐渐看清了景韶的脸,那双美目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心疼,想给他个安抚的微笑,勉强扯起了嘴角,然后,眼前突然就完全黑了下来。

    景韶看着怀中生生痛昏过去的人,心疼的几乎喘不上来气。把他攥得清白的手缓缓打开,在那苍白的脸上落下细密的轻吻,缓缓将人放回床上,拿布巾将他额头、脖颈上的汗珠尽数擦去。

    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景韶顺手擦了把脸,给床上人盖好被子。

    “王爷,右护军拦着属下不让杀王二,属下把王二关到军牢里了。”卫兵进来,低声说道,“不过,属下在王二身上搜到了这个。”说着,将一张纸递给了景韶。

    景韶虽然对于卫兵没有完成任务不甚满意,但这样一来也好给自家王妃交代了,便沉默着不置一词,接过卫兵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看得他火冒三丈,定要杀了王二不可。

    那纸上什么也未写,只用细笔画了一幅人像,即便画技拙劣,也能看出画中人的俊美不凡,广袖长衫,青丝玉冠,不是慕含章是谁

    缓缓将手中的纸张捏成一团,景韶将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原来今日那一幕并非偶然,这个王二,竟是故意揩油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人,就因着一个登徒子的一时色心,就要承受这般苦楚这时他突然庆幸没有直接杀了王二,因为一刀结果太便宜他了

    景韶抬头,满目阴沉道“你现在去查,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要查出一条非杀他不可的罪状。”

    “领命。”卫兵听命,迅速转身离去。

    “等等,”景韶叫住了这个刚刚调到他身边,为人却如此机敏的小卫兵,“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姜朗。”卫兵答道。

    景韶一愣“你就是姜太医的儿子”

    “是,”姜朗长得颇为敦厚,人却很是机灵,“三月中举,承蒙王爷不弃,将属下调到了亲军里。”

    那时候景韶听自家王妃的话,把这姜朗调到了自己的军中,为的是寻个机会拉拢姜太医。但是那时候家里、宫中乱成一团,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

    景韶点了点头“你去吧,顺道把左护军叫过来。”

    左护军来时,右护军也跟着跑了过来。

    王二为人虽然急功近利,但也颇为圆滑,不管是做卫兵还是做杂役,都颇得人心,右护军觉得这样草率的杀了他会寒了将士们的心,便拦着没让杀。听卫兵说王爷似乎很是生气,他便跟着来告个罪,顺道劝几句。

    景韶没有理会自以为很有理的右护军,对左护军道“明日一早拔营,你去准备。”

    “是。”左护军应道。

    “王爷,那王二”右护军还要再说什么,话没说完,就看到王爷那布巾给床上之人擦汗,还细心的把晾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里,那细致温柔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天天用拳头“关心”下属的成王会做的。

    “你要说什么”景韶做完这些事,才看向右护军。

    “那个”右护军磕巴地说不出话来,今早看到军师脖子上的红印他的脑袋已经乱了半天了,如今王爷这般不避讳的作为,让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王爷,京城刚刚来信。”左护军插话道,将怀中的信递了上去。

    景韶看了一眼,信面上写着睿王府,原来是哥哥的信。自从离了京城,便甚少有消息传来,他也不像大皇子那样天天给父皇写平安信,隔三差五的写一封报上战况,宏正帝倒是每封都给他回,但也都是些公事。景琛似乎很忙,而且他如今在外,要避嫌,也不方便联系太多。

    急于知道信中所写,景韶便放过了右护军,让他俩退下去。

    “三皇弟亲启父皇安好,家中安好”前面全是些客套的问候,景韶快速跳过去,看后面。

    这封信整整写了三张,消息好坏参半。

    景琛在信中透露,自从他们走后,户部贪墨军饷的事如滚雪球一般越闹越大,牵扯进去的人也越来越多,单被革职的三品以上官员就有七人之多,更遑论三品以下的小官员。宏正帝下旨彻查,但牵连太广,本来很快就能查到四皇子头上了,茂国公提议说战事未平,不易,大动干戈,这事便被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但景琛的大部分目的是达到了,比如说将不待见景韶的户部尚书拉下马,而萧远也成功升任吏部侍郎,他们的父皇对四皇子已经有所不满。

    其实事情一开始,景琛就将事情往四皇子一派身上引,但那些人似乎早有准备,让他颇费了些周折。

    另外,有一个对目前的景韶来说极为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朝廷中有人与东南王有来往,东南王可能知道了朝廷如今的财力状况。

    景韶缓缓合上信件,如此一来,东南王会派人前来杀他才算有了真正的解释。如今国库亏空,照这个形式打下去,只要西南王能撑上三年,朝廷就没有能力再支撑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最后,他们便有可能与朝廷和谈。

    而只要杀了他这个主帅,等朝廷处理皇子战死疆场、阵前换帅等等一系列事,便能拖上个一年半载。

    “嗯”床上的人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景韶忙放下手中的信去看他“君清,还疼吗”

    慕含章看了他片刻,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昏过去了,但肩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比涂药之前还要舒服许多,蹙眉道“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半个时辰而已,”景韶摸了摸他的发顶,“已经过了午时,今日拔营就得走夜路了,明早启程。”

    慕含章闻言,微微颔首,没有因他而耽搁行程便好,转头看到景韶手中的信件“可是哥哥来信了”

    “你怎么猜得这么准”景韶笑着把他抱到怀里,将信递给他看,“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会夜观星象。”

    58第五十八章 内贼

    慕含章但笑不语,单手拿着信开始看,看了两行才想起来这是人家兄弟之间的私信,转头去看景韶,发现那人正捏着他另一只手玩得不亦乐乎,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第二个锦囊到底是什么回事”景韶捏着那只莹润如玉的手摆弄片刻,觉得实在可口,忍不住放到嘴边啃了啃,见自家王妃看过来,讪讪地松口,忙找个话来说。

    “哇唔”在脚踏上睡醒了的小老虎抓着床单奋力爬了上来,刚被景韶放下的手就被毛团子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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