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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_第12分页

作者:莫笑为月醉 字数:15304 更新:2021-12-28 22:07:15

    的锁骨处。

    “得知你有此物之人不多,铸剑山庄怎晓得也不急铸剑山庄虽失此物但还没这么大张旗鼓做小人行径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主上”鸩羽偏过头去,躲开楚熙榕的亲吻,坐起身来,拿了脖颈上的血玉,对着楚熙榕道“那日欢爱韩青得知。”

    “韩青”楚熙榕晓得那日的偷窥者是韩青,这么说来韩青那日看得不少,不然也不会看了鸩羽脖颈上的血玉了。

    “韩青必不会小人。”鸩羽想起韩青淡然的话语,清澈的眼眸,不信韩青会做小人。

    “你才出江湖,哪里懂得人心”楚熙榕揽过鸩羽,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抱坐在腿上,再道“人心难测,除我之外你不过是与他熟识些,怎能断定他不是小人”

    鸩羽抬眼看他,面色平静,开口道“韩青不会如此。”

    楚熙榕一见他冷冽了眸子,容色也越发冰冷,心中一紧,压下他的头颅,凑上去狂吻一阵。

    “我的话还比不得一个韩青”楚熙榕声如玉石,冷清幽幽,手上利落,褪下了他的衣裤。腰身上抬,埋入了温热紧致里。

    少年倒是没有挣扎,只是眼中更冷,冻结了霜寒。

    那面色冰白如玉,唇色也褪去了血红,眉间轻蹙着,像是再隐忍什么。

    少年这般姿态,楚熙榕心中冷寒无比,动作更为强劲,可纵然如此,少年硬是没吭一声。

    楚熙榕晓得他疼痛,疼得嘴唇发白,额上渗了冷汗。然而太想进入少年,已停不下冲撞着的腰杆。

    鸩羽从未这般痛楚过,这痛比身上的刀伤剑伤还令人难忍,纵使受过的重伤也没这般痛。痛得令他心头冰凉,窒息之感侵袭而来,喉间吸食不了气息。

    今日这人没了温情,扣紧他腰侧的手掌太过炙热,太过霸道。

    这张面还是那样俊魅,不过此时显得凌厉冷冽,没了柔和之气。

    那唇边还是勾着笑,但那笑多了冷血之意,那眼眸里头再无优雅轻佻,只剩阴戾残暴。

    这人不在轻柔待他,只是狠劲冲撞,强势地侵占。

    初见时他就知这人不似外貌一般温柔,那一身贵气优雅不过是皮相,今日在路上残杀他人,浑身寒意,眼中嗜血这才是他的主子

    鸩羽盯着楚熙榕的面,伸手而去,遽然拽了一把那冰凉如水的青丝。狠劲地将一把滑腻绕掌心,轻声道“属下只喜爱这一束墨发”

    楚熙榕微微挑眉,勾唇魅笑,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你若爱它就是爱了我你可是明白”

    鸩羽仰头看他,只将手里的发丝紧紧缠绕,似乎要将一把冰凉的发丝扯断。

    楚熙榕低声笑看,接着便深入了少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平复气息。

    他见少年白了面色,乱了发丝,冷汗滑下,心中又是一痛。

    少年这般惨样不是他所为么他从未伤过少年,从未如此,今日见少年这样,心中早已涌上的愁绪令他失控了。

    是了,少年在他身边数月,他心中喜欢少年,愈发不知节制,早已将少年深藏了心底。他不知少年待他如何,少年太清冷,又不识情爱。他虽得了少年,可少年的心怕是还没亲近他。

    他从来舍不得少年伤痛,今日竟伤了他。

    楚熙榕低,托起鸩羽的双腿,瞧见那出被他蹂躏不堪,血肉模糊。低下头去,轻柔地舔着,将血水腥味一一食了口中。

    “主上”鸩羽不知那人那人竟如此

    楚熙榕小心着,口中滋味确实不好,可那是他所为的,比起少年方才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鸩羽隐忍着伤痛,由着他的唇舌滑动,眼中无冰冷之意,不过还有痛楚之色。

    楚熙榕再抬头时,手上多了伤药,轻细地将药抹在伤处,见伤处不在渗血,才送了一口气。

    接着,手指又托起少年之物,含了口中,温柔地伺候着。

    见少年无挣扎之意,他知少年时允诺他的。

    待口中再有腥咸味沾染时,他只将那些腥咸吞入喉中。

    “今日原谅我罢”楚熙榕为鸩羽着衣,再为他束好了发,轻抚着他的面庞,轻缓说着。

    鸩羽没开口,不过楚熙榕拥他入怀,他倒是闭了眼眸,任由楚熙榕亲吻而来。

    回临江城恐怕还得要些时日,一两日怎回得去

    过了越州走水路,那就要快些了。

    只是才到越州便听得些江湖风语,说起半月前铸剑山庄的剑术大会,再说起那大会上赢得名剑的少年。说是那少年极美,风姿绝世,却又冰冷无情,令人近不得身,相交不得。

    可就是这得名剑的美公子竟是个盗宝之人,不仅盗了铸剑山庄的血玉,还有脸面到铸剑山庄夺剑。

    这些也就罢了,有人还听说那天门门主之死其实同他脱不了干系,据说他曾出现在天门。那天门门主向来喜好男色,怕是就死在美色里的。

    众人还说那美公子来路不明,定不是楚大侠的远亲,又或是那楚大侠本来也不是个大侠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42、第四十二章

    鸩羽听言这些风语,倒是不在意,纵然有些是实事,有些却不是。

    譬如身上的血玉,那不过是到玉器店买来的,同他有何关系

    夜里的酒楼颇为嘈杂,说些什么话的人都有,丝毫不知避讳。

    楚熙榕听着那些话语,也当了没听见,只对眼前的少年示好,为他添酒夹菜。

    鸩羽早习惯与他同食同寝,这会儿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只是感到一道冷寒目光落在他身,不禁抬了头去。

    对上那英挺少年的眼眸,鸩羽略为一怔,而后转了眼。

    他不知秦峰为何还是这般,他早与他说清楚了,从前两人不算熟识,此后也只是同为下属,为主子效忠。仅此而已,再无别的关系。

    “明日便可离开越州,回临江去。”

    耳边的嗓音冰色剔透,冷冷幽幽,只叫人有些沉溺。

    鸩羽回过神,盯着他那流转光柔的眸子,没有开口。他本就不多言,再者这酒楼杂人甚多,更不想话语。

    那边的人声越发高喊,不知再说些什么,太杂乱,所以听不真切。

    “倒不知今日酒楼来人甚多。”楚熙榕见鸩羽有些醉意,眸子微微暖柔,面颊也有些红润,只想亲近于他。

    “醉了也该回去歇息了。”楚熙榕才话落,这时那高喊的杂乱声渐渐平静下来,似乎那桌客人识的一位姓江的公子。

    江公子莫不是那位江家的三公子

    楚熙榕唇边的笑渐渐冷了,再看鸩羽的面色,这样美的面容着实不该让闲杂人看去了,早些回去才好。

    楚熙榕才和鸩羽起身,还没走两步,对面就迎来了一人。

    那人面容冷峻,气势不凡,锐利的双目露些笑意,双唇也轻微弯起,“多日不见,二位近来可好”

    鸩羽不知江寒怎出现在此,他不是与韩青回梁诚了

    楚熙榕眼中含笑,言道“即使相遇也是有缘,不如一同坐下喝一杯水酒。”

    江寒听言,倒没推拒,只说那边还有两位友人,去叫他们同坐。

    江寒一走,那边发出一声惊呼,众人转头看来,只说到什么美公子,楚大侠。

    楚熙榕眼中的笑意幽深如潭,唇边扬起弧度雅柔,转了头对着鸩羽道“你与秦峰回去,不必呆了这儿。”

    “主上”

    “楚熙榕走近他,轻声言语,“我舍不得你这般姿态露在他人眼里。”

    鸩羽诧异一刻,随即明白他说了什么,轻点头颅,应了一声。

    江寒说是有两位友人在那桌,实在同他前来的友人不止两人,倒是有四五人。几人像是都是江湖中人,所以认得楚熙榕,见了楚熙榕便与之客套起来。

    酒楼中似乎有不少人识得了这几人的身份,频频向这边看来,也不知是看楚大侠还是看那传闻的美公子,或是看看在剑术大会上败于他人剑下的江公子。

    江湖传闻的人物今日倒是见着了,能不好生瞧瞧

    “几位少侠请”楚熙榕吩咐酒楼的小儿上酒,接着相邀与江寒同来的少年公子落座。

    “这位想必是楚少侠了”几人当中的一人早想开口了,只是那美姿的少年太冰冷,像是不好相交。

    “舍弟少言诸位莫怪。”楚熙榕淡淡一笑,亲自为那几位侠士斟酒。

    “楚大侠客气了。”几人陪笑着,与楚熙榕敬酒,暂时收回了心思。只是看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清冷魅惑的少年身上,想与少年结交之心丝毫不掩饰。

    “江公子请”楚熙榕见众人的心思都在这少年身上了,连江寒也不例外,抬酒敬向江寒,拉回了江寒的眼光。

    江寒笑着,将杯中的酒饮尽,随后道“不知楚大侠可知近来江湖中发生的事”

    “哦江湖中又发生了何事”楚熙榕略为诧异,装作不知什么。

    江寒见此,笑道“铸剑山庄丢失一物已久,听闻此物已知是谁人盗取,铸剑山庄正追寻此物,不知楚大侠可晓知”

    “此物是何物”楚熙榕笑意清浅,眉宇间雅致淡淡,透些贵气,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时一笑竟是觉着美了不少。

    那几人也觉着这楚姓的两位风姿极佳,当真是远亲了,楚家之人都生得这样的风采

    “楚大侠当真不知”

    “不知。”楚熙榕摇摇头,淡淡笑着。

    江寒冷了笑意,继续道“听闻是千年之玉,铸剑山庄本拿它铸剑之用,可不知谁人盗走了它。现今得知在何处,正在追寻此玉。”

    那几人一听江寒说此话,纷纷附和,说是听闻了此事。

    不过说道玉石在何处时,便转了话题,只是不时扫了楚熙榕身旁的鸩羽几眼。

    “方才舍弟已喝了不少,已有些不适,先行一步,还望给为海涵。”楚熙榕站起身,吩咐秦峰送鸩羽回去歇息。

    黑衣少年朝众人颔首,随后就离去了。

    只剩下几人喝酒,楚熙榕照旧与那几位侠士谈论江湖,不过再没提铸剑山庄一事。

    江寒冷着面,喝着水酒,眼中再无其他。

    夜深人静,微风冷寒,楼阁上亮着灯火。

    鸩羽冷着眸子,沉静面容,看向远处。

    今日江寒出现,韩青却不在,定是韩青回了梁成,江寒与他没同路。

    而江寒今日又提起铸剑山庄之事,不知是何意,像是知道些什么。

    他们才到越州不过两日,就遇见了江寒,怎会如此之巧

    本来主上说是此处甚好,要多逗留几日才走,看来明日就可离去了。

    这宅子也是主上在外的歇处,表面是一座清幽的宅子,实则是枉生殿的一个分堂。这样的宅子花苑,各地都有,只不过有些确实只是避暑寻欢的苑子,不是什么枉生殿分堂。

    譬如初遇主上,在那苑子里养伤数日,那儿便是一个普通的游玩歇息之地。

    楚熙榕回来之时,只是微有醉意,白皙的面透些红,细长的眼润泽熠熠。

    “主上”

    楚熙榕瞧着少年的面,晓知少年这会儿没了醉意,倒是他有些醉了。低声轻笑着,让少年为他宽衣。

    少年伺候他梳洗过后,也梳洗了自身,与他一同入睡。

    43、第四十三章

    隔日,两人早早起身了,准备到码头去,乘船回临江。

    楚熙榕还有事宜交代分堂堂主,鸩羽先行一步,打点好一切。随同的自然还有秦峰,不过两人无多少话语,并不亲近。

    早晨风凉,艳阳还未高照,所以不算炎热。

    鸩羽不想与秦峰相对,再者主上还没到,而后就下了船去。

    等了约莫半刻钟,还未见有人来,不禁有些担忧。

    主上不过是同分堂堂主交代些事宜,怎就如此之久

    高空已有艳阳照射而来,暖柔的光落面上,只觉有些燥热。

    鸩羽瞧着远处的街上人来人往,但就是不见主上的身影,也不见有马车或是软轿前来。

    眼中的担忧之色越发深沉,正是此时身后传来一道话音,接着一小厮模样的男子递上的一封信函,只说是一位公子托他送来的。

    鸩羽接过信函,问到是何人托他送来的,那人说不知。只晓得那位公子面貌好看,气度不凡,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那人走后,鸩羽打开了信函,只看了一眼,面色就冰冷了。

    秦峰早已察觉鸩羽的神色,这时见他手中捏了一封信函,下船来了,开口道“何事”

    “你在此等候主上,我去去就来。”鸩羽侧过面,轻声道。

    言罢,也不等秦峰话语,向人来人往的街市走去。

    天还早,茶楼还清净着,里头没多少人。

    进了茶楼,就有小二迎上来了,一看他的面貌,先是有些呆愣,随后将他迎上了二楼的雅间。

    里头早已有人等候了,就不知等了多时,那人一见他的身影,唇边露了笑意。

    “江某等楚少侠多时了。”江寒本以为还得是些手段才能单独见他,不想只提了一些事,这清冷的少年就来了。

    江寒瞧着对面的少年,亲自为他添了茶水,送到他眼前,“那回也是为你这般倒茶,你却是冷眼相待,似不愿喝这杯茶水。”

    “你有何事”鸩羽看着眼前的茶水,没有要喝的意愿,仍是冷着面色。

    江寒冷冷一笑,起身而来,“不过是提了他,你就来得如此之快。”

    鸩羽没有开口,倒是瞧着那杯茶水,那杯茶水也不知是否清甜,不过今日他不是来喝茶的。

    “江湖中还无人知你二人的身份,楚熙榕倒是掩饰得好,只不过怎叫我早遇见了你晓得了你的真容”江寒离近鸩羽,淡淡言语着。

    鸩羽站起身来,冷言道“你我何时遇见过楚某不曾记得见过江公子。”

    “在韩家我且说过,哪日你落到我手里头,我有法子叫你承认。”江寒冷眼神,英挺的面扬了淡淡笑意。

    江寒看鸩羽不理会他,冷哼一声,轻声道“你既是替人卖命的杀手,那楚熙榕就是你的主子了。”

    “休要胡言”鸩羽早已料到江寒会拆穿他,令他与主上暴露身份,却不想来得如此之快。从前他不讲江寒放在眼底,而今江寒知道得太多,恐怕这铸剑山庄之事与江寒有关。

    “胡言若是只有我一人晓知也罢说出去也无人信我。可还有一人晓得你,不知如此他门中晓得你的且是多了人人都道天门内乱门主死于叛者之手少有人知是个少年取了天门门主性命。”江寒冷冷言语着,不断地巡视着鸩羽的神色,见那白腻的面上无任何动容,眼眸沉静如水,再道“天门虽处决了叛逆之人,然而天门一众可记得那夜天门中出现了个美貌的少年,据说是现任门主乔天献上的”

    “时辰不早了,在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鸩羽不想江寒知道此些事,不仅如此,还清楚天门一事,这是他没料到的。

    “剑术大会上天门未出席,可知因了何”江寒低声笑着,眼中的寒意褪去了一些,看少年停了脚步,再道“天门如今正乱,门主自顾不暇,哪里抽得开身来铸剑山庄你可知这天门又要易主了”

    “天门之事与在下有何干系”

    “你该知此些事若不是有人告知,我哪里能这么清楚”

    “在下告辞

    “乔天所言果真不假。”江寒见他已打开了房门,冷笑一声又道“这天门两回易主竟是同你有关,你那主子可真心疼你。”

    天门之事已过了许久,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主上带他离开后,暗中确实有所动作。不过主上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若是有事宜吩咐也是主上去分堂,或是暗中传唤人来。

    如今这天门又要易主,定是与主上有关。

    鸩羽每回码头,直接到那楚宅而去,不知为何只觉主上定是还没出门。

    鸩羽赶往楚宅,却不知楚宅已有事发生,越来越多的人晓知那剑术大会上的美公子是个盗宝的之人,而且还同天门门主的死脱不了干系,再者前些日子铸剑山庄追寻被盗之物。这位美公子不发一语就将铸剑山庄弟子全部杀之,此人虽身怀绝世武功,却不是个正道人士,心术不正,乃邪人。

    众人让楚熙榕交出心术不正之人,不止如此,铸剑山庄被盗之物也一并交出去。

    楚熙榕瞧着怒颜的众人,倒是不急,慢慢笑道“自古以来江湖传言不过是听听作罢诸位真信了小人之言,要为难于楚某”

    “楚大侠这铸剑山庄弟子被杀之事可不是传言,宝物被盗走也是属实,怎说就是不可信”一大汗见无人站出来说话,高声冷道。

    “这铸剑山庄之事与尔等又有何干系”楚熙榕挑起眉眼,缓缓问道。

    “这此事一出知那邪人如此残人人得而诛之”那高大的汉子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一句颇为大声,面上也多了冷寒之色。

    “何人如此挑拨离间,要与楚某为难诸位莫听信小人之言,此事楚某必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查出那凶残之人,势必要将他杀之。”

    44、第四十四章

    “听闻铸剑山庄弟子遭杀一事,不止是那邪人所为,楚大侠似乎也在其中”

    “楚某行走江湖多年,诸位不知楚某的为人看来这挑拨离间的小人必不是一般人物”楚熙榕这样一说,众人的面色就不好看了。

    正是此时,只见外头有脚步声,来人似乎很急切。众人回头一瞧,只见了是个美色极致的黑衣少年。本是想多瞧几眼的,可转眼就想到那铸剑山庄之事,这时不禁有人道“这位可是传闻得名剑的楚少侠”

    鸩羽不想今日有人前来,主上因此未到码头去

    “正是在下”鸩羽本想想楚熙榕行礼,碍于人前,直走到楚熙榕一边,回了那人的话。

    “楚少侠今日在此,话也好说了。”方才说话之人站了出来,一双精锐的眼直直盯着鸩羽,末了又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才从茶楼出来,听了江寒那些话,鸩羽知这些定是为铸剑山庄之事而来。

    “诸位信不过楚某,却是信了小人,楚某还有何话可言”楚熙榕转了那人的注意,温和笑道。

    那人见此,本想再说什么,而后外头进来一位侠士,不知对着那人说了什么。那人没再话语为难,只道“既是楚大侠说要追查那凶残之人,寻回宝物,我等也不便久留。只望楚大侠言出必行,给江湖中众人一个交代。”

    “诸位放心此事既是牵扯了楚某,楚某必是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众人走了,楚熙榕对着那清冷的少年道“如今人人道你是邪人,而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不过此些人口说无凭,才不敢造次。恐怕这一路上不太平了,回到临江也是如此”

    “属下誓死效忠主上,护主上安危。”

    “他人说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却也说得不错你可也是这样看我”楚熙榕轻轻一笑,抬起鸩羽的下巴,低头亲吻了鸩羽的面。

    “他人不配说道”鸩羽抬了眼,冷声道。

    “你心头有我我便心满意足了不论何事我也不看在眼里”楚熙榕贴上那软柔的唇瓣,轻轻吸吮,与之缠绵。

    江河宽阔,冷风飒飒,秋末的天凉寒无比。

    从越州启程回临江,一路上倒是遭了不少刺探,暗中跟随的人颇多,只不过没轻举妄动。

    鸩羽早知这一路上不安宁,却不知这些人跟了许久,怕是要跟着他们会临江。

    江河上不止他们这一艘船,另有一些货船或是小舟,离他们不近也不远。每隔两日,就换些船只跟随,沿岸两边也有动静,不过动静不大。

    “看来江湖中众人皆认定了你我的身份,才敢这么大张旗鼓地一路跟随。”楚熙榕眼望江河,轻声叹息道。

    “属下不惧”

    楚熙榕面容带笑,眼中含情,对着他道“那日江寒为何寻你”

    “主上”鸩羽不知楚熙榕为何晓得此事,神色一怔,说不出话来。

    “秦峰跟随了你去,才知江寒邀你到茶楼相会。”楚熙榕说得不慢不紧,打量着鸩羽的面色。

    鸩羽不想他知江寒与他说的话,只是他也晓得,纵使他不说,秦峰也会说。秦峰跟随他去,定是也听了一些,就不知听得多少。

    “此些事必是那江寒挑起的,他意欲为何你可晓得”

    “属下不知。”

    楚熙榕微微笑着,勾起他的下巴,“江寒早出江湖,怎会没见过美人绝色只是这张面换了你这性子想叫人起初我便是如此想必那江寒也如这般只不过你不瞧他一眼,他定恼怒不堪。”

    “属下不知。”

    楚熙榕眼神优雅,浓情柔柔,倏然一把环了他的腰身,低声在他耳畔喃昵,“你可心中有我鸩羽你可是心喜我的不止当了我是你的主子”

    鸩羽抬手勾了那清寒如水的墨发,只道“属下心中喜欢。”

    “那日在马车里说的话,你记着便好”

    天色暗下了,船上挂着灯笼,照着漆黑的夜。

    两人早早梳洗了,躺了床榻里,轻声言语着。

    鸩羽早将江寒那些话说了出来,楚熙榕只说江寒不止那些目的,武林大会就要举行了。他自然得在做些事,得人称赞,再揽些好名声,这武林盟主自然是人人想做。

    鸩羽提到天门,楚熙榕只说天门确实快要易主了,只不过那乔天偷走了门中的门主令牌,又盗走了许多钱财珠宝,令天门一时困境。乔天失踪后,没寻到他的踪迹,既是江寒说其他,他必是再求江寒相助于他。

    从前天门内乱,说是叛逆之人吴英杰已处决,不过尸首被人盗走。

    那人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他的兄长死后,天门将他视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枉生殿便寻到此人,招揽了他,助他做天门的主人,为枉生殿效命。

    吴英杰的兄弟能为兄长报仇,又能得门主之位,自然允诺为枉生殿效命。

    鸩羽这才知主上避着他,做了此些事,那几日见分堂堂主或是外出必没要他跟随,他才不晓得此些事。

    七八日的水上行程快要结束了,明日就能到临江,不知临江可还平静。

    楚熙榕说是要给江湖众人一个交代,追查凶残之人,归还铸剑山庄的宝物。此事不假,他自会拿个凶手出来,也会块血玉出来。

    不过凶手不是他怀里的少年,血玉也不会是少年颈上的鲜红,他怎舍得

    他自会来个以假乱真,就怕有人又来坏事。

    两人本以为此事暂且无人再提,却不知这江湖传言越发之多,只说那楚少侠是个邪派人士。那楚大侠也是个伪君子,定是与那楚少侠是一路的,装了正派之人。表面是个人人称道的大侠,实则是邪派首领,专干伤天害理之事。

    据说那邪派是个杀手组织,专做人命买卖,从前几宗灭门惨案便是那邪派所为。

    譬如半年前那柳宅被灭了门,再譬如说朝廷命官之死。

    45、第四十五章

    江湖上风言风语颇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现今到处在谈论此事。

    传言不会空穴来风,总有人说道,或是有人故意为之,才会有这般形势。

    临江近在眼前,就不知可否平静

    楚熙榕让鸩羽不必担忧,他已安排了一切,江湖大众要他给一个交代,这有何难

    只是谁也没料到,他们才会临江,便接到帖子,几位名门侠士邀约醉月楼。

    楚熙榕本不理会他们,命花明月前去赴宴,怎知他没去,那几人倒是寻上门来了。断定了他藏了邪派人士,要他交出那美丽少年。

    只说他若不将人交出来,必是心中有鬼,必是那传闻的邪派首领。

    前些天上门来寻事的人还不多,这才过了天,不止那些大人物,就是些地痞流寇也到门口来了。

    楚熙榕对外说会尽快追寻那邪派人士,给大家一个交代,然而无人相信他,只说他不是心虚就是在拖延时间。

    铸剑山庄的弟子辈残杀,确实谁人传言是那美丽的少年杀的谁人又与铸剑山庄说道宝物一事,说道是那少年盗走了宝物,后而又来参加剑术大会。

    铸剑山庄轻信他人所言,就派了人来追查,说是追查也全然。已是动手杀人,怎说只是追查呢

    铸剑山庄先动手杀人,怪不得别人。

    楚熙榕阖了眼,躺了软榻歇息,静静不语。

    外头人人要他交出那少年,他怎舍得

    想到此,他倏然睁眼,才发现那少年没跟随他进来。方才外头甚乱,他忙着应付,竟让少年远离了他的视线。

    “来人”轻唤一声,有一人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峰。

    “主上有何吩咐”

    “去寻他来。”说罢,楚熙榕闭了双目。

    秦峰定了定神,也才发现这屋里只有楚熙榕一人,原来那人不知何处去了。

    “属下遵命”秦峰行了礼,退出了房门。

    本是晴朗的天,这时却下起了雨来,不是雨势不大,细细微微的。

    他不知那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他同那人无交集,可说是不熟识。那人的目的他听主上说了,武林大会将至,那人势必要得那盟主之位。

    放眼武林,高手虽多,可不是人人都能跟他对抗,至少他早已为人推拒,实在不需再使这些手段。

    从前阮左使就说过,武林盟主只为或是他江寒的,只是还差契机罢了

    雨势本来就不大,这会儿更是小多了,天边也有霞光照来,软软柔柔的。

    半山亭上果真有人,那人面对着他,似乎在朝他望来。

    雨微微滴落,渐渐没了,他的衣倒是湿了不少。

    那人正安稳地坐在石桌边,一旁还有小厮为他倒酒。

    那人见他来了,也没起身,只道“楚少侠请坐”

    随即就让一旁的小厮取了个酒杯,添上了水酒,将酒杯推到他的面前。

    “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最后一字江寒没说出来,少年那面色冰冷得很。

    无人回话,江寒也没冷面,倒是笑了,“如今江湖不平静,你也晓知,是因了何事,不必我说了。”

    江寒不再称他为楚少侠,也不自称江某,倒是称呼你我,像是熟识的友人一般,不拘礼数。

    “一切皆是你所为”

    江寒听他言说,也没装作不知,倒是开口道“你既是晓知,也不必我一一说来了。”

    “你意欲为何”

    “邪派之人自当铲除,不该混入正派中来,还做了个人人称道的侠士居心叵测谁人晓知”江寒说着饮了一口水酒,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再道“本无人晓知这么多,只怪你那日走得太快,不想听我说话”

    “若是早日杀了你,便再无传言了。”鸩羽冷着双眸,淡淡说道。

    “即便是今日杀了我,那传言还是传言,早已为人晓知,怎掩盖得住何况已有人站出来要揭发你二人的身份还有那邪派的所作所为”江寒朗声而笑,逼近了鸩羽,蓦然扬起了手,想要触碰双眸,然而手才滑过冰凉。顿时冷风袭来,眼前就晃过白光,细柔的乌丝飘散而来,他的指上落了几根,摸在手心确实滑腻。

    再看那少年,手持长剑,剑锋冰白,泛着寒光。

    “他以为随便交个人出来就能了事人人都见了你的面貌,人人都晓知你武艺高强,身手了得。来个假的,就能骗过众人的眼”江寒舍不得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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