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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_第10分页

作者:莫笑为月醉 字数:14815 更新:2021-12-28 22:07:14

    来,除了江寒有谁晓得他的身份江寒说什么,别人就信了什么至少韩青不会信他。

    鸩羽看门外走来一人,对着江寒道“江公子来此寻韩青,在下与江公子本就不相识,不便打扰二位。

    鸩羽转身欲走,谁知耳边擦过风声,他只得侧身避开,出手与人对敌。

    这人身手极好,内劲极强,差些让他抵挡不住。他早领教过此人的功夫,再者这些日子也在练武,就算敌不过他,也不至于会被他擒住。

    韩青一踏进门槛,就看到里头的两人大打出手,虽不是激战,但看那气势,像是敌对的仇人一般。不禁插手其中,让两人停下来。

    “若不是家奴来报,我倒不知你来了。”韩青笑容清淡,眼睛明净,看着江寒,示意他离鸩羽远些。

    “方才来时你不在,这才见了楚公子。”方才交手中明显感到少年武艺长进,难近他身,好几次快要得手了,最后却没沾到他的衣角,这样的结果让江寒不悦。

    “见他便大打出手你武艺高强也不需在此显露,若是家父晓知,必定要拿你来试身手了”韩青不过是说些圆场的话,这两人昨日初见,今日就朝对方出手,那气势真不像是在比试武艺。

    “韩伯伯今日并不在府中,来时我已知了。”江寒眼中褪去了阴冷,面上露了些笑,再道“我来还有别的事,可不是只为了见见楚公子。”

    “哦何事要你来相告于我。”韩青命丫鬟上茶后,要两人都坐下,随后开口问了江寒。

    “三年一度的剑术大会你可是忘了铸剑山庄没送帖子前来”江寒抬起杯子,轻抿茶水,放下茶杯后又道“今次出的名剑”

    “你明知我不喜刀剑,只喜爱文墨,若不是父亲逼迫我练武,我何须这样辛苦,只能夜里文墨”

    “你不稀罕名剑,怎不问问楚公子是否有意方才与楚公子交手,才知楚公子身手不凡,想必剑术也高超精湛。”

    韩青听言,回头面笑,对着鸩羽,“铸剑山庄的剑只有高手能得,剑术大会也不过是比试剑法罢了若是能胜他人,庄主定亲自奉上宝剑,不知鸩羽可对那宝剑有意”

    “并无。”他从无对什么在意,就连这条命也没在意过,什么宝剑都与他无关。他只需呆在主上身边,忠于主上,为主上效命,在意主上的安危,其余的都不在他眼中。

    33、第三十三章

    江寒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漆黑的眸子透些不明的意味,双唇泛着淡淡笑意。

    他还记得那夜少年就这样消失在他眼前,远离他去,让他寻不着踪影。

    那夜月色明亮照人,少年那张面映在了他心头,至今也难忘,纵使那张面属于一个男人。

    那夜本来是擒住了少年,怎奈少年太会脱身,他只记得手掌底下的温暖皮骨轻柔滑动,随后手掌中就空了,少年就远去了。

    “鸩羽确实生得好看,常人也比不得,可也是个男子你莫对他上心。”江寒一直盯着门外,他也没出声,现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了了才开口。

    闻言,江寒收回了眼光,唇边带笑,“男子又如何”

    韩青听言,眼中微怔,接着只轻柔笑道“今日你得空前来,可不能不好生招呼你,只可惜现下只有我一人作陪了。”

    “来日方长”江寒又将眼光移到门口,轻声说道。

    韩青不再与他谈论此事,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别的。

    鸩羽回到住处,刚上阁楼,就知那房中不止一人。

    离近房门,听得里头话语清晰,有一人他的声音他熟识,只是不知他怎会在此

    推开房门,见房中有两人,一人是他的主上,另一人则是许久没见的秦峰。

    “主上”鸩羽忽视了他身旁的秦峰,直接走到楚熙榕身前,下跪行礼。

    楚熙榕扬着笑容,眼神优雅又轻佻,透着暧昧的丝柔,直直地瞧着他。他倒没有何不自在,眼中平静着,话语也冷冽。

    楚熙榕听着他冰冷的声音,微微挑眉,似有不悦。

    “我让阮魁派些人来,阮魁就派了他来你也熟识他”

    鸩羽抬眼往秦峰看去,秦峰还是低着头,没敢正视前方。

    “属下与他一同出行过任务。”鸩羽与秦峰算不得交好,只是相识,仅此而已,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秦峰先退了吧”

    秦峰听得楚熙榕命他退下,也没多做久留,行了礼就退出了房门。

    楚熙榕这才环过了鸩羽的腰身,低头埋首鸩羽的颈子里,深深吸食着,“才不见一时,我就想念你了。”

    “阮左使手底下能人甚多,不需他来此。”鸩羽说得轻缓,也说得平静,只是这话说出口后,轻薄他的人就停手了。

    “那回你嘴唇的伤口可是他所为”楚熙榕低声一笑,勾过他的下巴,低头亲吻上去。

    鸩羽承受着口舌中绞缠的湿润,只觉呼吸难耐,抬起的手本想推开逼迫着他的人,不过想到了什么,还是将手放下了。

    “你莫怕我会拿他怎么样他还不是我的对手能搂你在怀中欢愉的只有我”楚熙榕轻轻喃呢着,唇舌游走在鸩羽的脖颈上,感受着滑腻细嫩的皮肉,偶尔轻食啃咬,将那白腻的颈子烙上了殷红。

    鸩羽的眸子依旧如冰,没有一点暖柔,楚熙榕却不在意,只在他耳边低语,“你可喜欢昨夜之事昨夜我对你做的事你可喜欢可快活在你身子里我快活得很鸩羽昨夜你可喜欢”

    鸩羽冰魄的眸子渐渐暖柔了,开口道“属下只与主上如此。”

    楚熙榕着他的话,抬起眼眸,而后亲了亲他的面庞,只静静地抱着他,在没言语。

    房里的两人静着声,享受着温情,房门外有一人隐了内劲气息,站了好一会儿。房里没了声响,他才退开了。

    下了楼阁,他抬头瞧着上头,面色阴沉冰冷,眼中冻结着寒霜。

    他来此只为一人,怎知那人已成了他人怀里的爱宠,叫他如何不心痛

    楚熙榕环紧了少年的腰身,唇角挂着冷笑,朝门外望了一眼。

    现在他才知有不少人觊觎他怀里的,可那又如何谁能成为他的对手他珍爱万般的人,自然会好生护着。

    楚熙榕从前只喜少年的美姿,想要少年臣服,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而今与少年朝夕相处,日日相伴。似乎不想放开少年了,就这么陪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这才是好的。

    楚熙榕只想到从前,可他不知早在他没对少年用强时,早在他要温情对待少年时,已是在将少年当着珍宝来惜爱了。

    “今日谁来寻你”楚熙榕随口问着,手开始滑动,摸着鸩羽的身骨,瞧瞧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江寒伤不了属下。”这还得谢他的主上,不时教导他武学,不然今日面对江寒定会吃亏。

    “我派了暗卫跟随你莫恼怒。”两人其实心知肚明,只是没将此事挑明过,现下说起来,只是楚熙榕不想瞒着少年了,本来少年就察觉了。

    楚熙榕看鸩羽没有不悦之色,再道“那回你被他所伤,他还惦记着你了,那回我也是那回得了你”

    楚熙榕想到了伤重的鸩羽,漆黑的夜里,清冷的街道,少年倒在他的马车前。后来他将少年救回去,悉心照料,亲力亲为。谁知等少年伤好后,就逃离了他。

    幸而他追的紧,派人前去寻人,这才寻到了少年的踪迹。来报的人说一路跟随少年,竟是看到少年进了深山里的大门,那道大门他少有进出,时常在外,所以才不知枉生殿里有这么个少年。

    阮魁曾挑选了些俊美的少年伺候他左右,却没将这少年送到他身边,是怕他将少年当玩物了阮魁那时的做法虽是违逆了他,不过他竟没什么怒火,要是早些时候得了少年,或许真当少年是个漂亮的玩物了。

    34、第三十四章

    天还未明亮,鸩羽就醒来了,凝望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人,伸手去拨开那散乱的乌发。眼光在那张面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翻身下床,穿衣在身。

    简单地梳洗过后,鸩羽出了房门,准备去练剑。

    然而刚下了阁楼,就见了一身黑衣的挺俊少年正背对着他,似乎听到他的脚步声,黑衣少年慢慢了身来面对着他。

    “若是练剑,我可以陪你。”

    鸩羽看着少年手中的长剑,没有拒绝他,点头示意他拔剑。

    少年也没迟疑,拔剑出招,身形极快,招招紧迫致命,逼得鸩羽连连后退。

    鸩羽只守不攻,手中的剑始终没出招,就这样应对着黑衣少年。

    两人的功夫原先是差不多的,只是鸩羽跟着楚熙榕练武后,武艺自然大有长进。如今的秦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他不用拔剑,秦峰也伤不了他。他反而能拿得住秦峰,让秦峰的剑再逼不得他后退。

    秦峰早先不知鸩羽隐藏了武功,就在他要将鸩羽打败之时,手中的剑竟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吸去,生生地从他手中脱落。

    长剑落了地上,发出清脆响声,秦峰望着地上的剑,再抬眼看着鸩羽,开口道“你早知如此,才没拔剑。”

    鸩羽跟随楚熙榕学武,光是服药增长的功力也是从前的数倍,其余的武学剑法也学了不少。如今的江寒也伤不了他,秦峰自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才同主上习武几月,竟是有了这般身手,原是如此”秦峰冷声笑着,眼中有着不明的情愫。

    鸩羽以往看不懂,现在同楚熙榕相处久了,日日在一处寻乐,有些东西也就看得明白了。

    “他传授你武学,你甘愿任他玩弄,就为了武学,你就如此下作”秦峰没想过是这样的,他心中之人为了武学就可以任人玩弄,不顾尊严躺在别人怀中。

    他晓得鸩羽不喜人亲近,但昨日听到的那些却是真的,他不明白鸩羽为何允那人这样放肆,今日算是明白了。

    “与你无关。”鸩羽冷着面色,淡淡说道。

    “你”秦峰听他说得如此随意,眼中凝冻了冰寒,神情极为冷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

    初秋的早晨确实冷凉,就算旭日升起了,那微微的光柔也暖不了身上的凉寒。

    秦峰此刻再说不出什么,眼看着那俊美的身姿要离去,顾不得了一切,冲了过去,狠狠楼紧那人的腰身。

    “我不愿伤你。”鸩羽冷静着眼眸,就算腰身疼痛也没在意,话语还是那样淡漠。

    秦峰环紧鸩羽的腰,紧贴着鸩羽的身子,埋首了鸩羽的颈间,深深吸食着什么。最后抬了眼,看到了鸩羽颈上的清淡痕迹,心中剧痛了起来。

    “你可知我心头有你,只有你一人”

    鸩羽回想着秦峰以往的一切,可想不出什么来,他对秦峰实在没怎么着在意过,并不了解秦峰。

    只还记得那日秦峰放肆于他,他伤了秦峰,而后他好像再不记得同秦峰有何关系。

    他也曾对秦峰说过,他同秦峰不过是同为主上效命,忠于主上。相识并不相交,仅此而已,再没什么关系。

    好像秦峰不这样认为,所以才一再地出现在他身边,对他说些亲近的话。

    “昨日你与他在房里我只问你你可是为了武学还是受了他逼迫”

    “我与他之事,并无逼迫。”

    “你当真是自愿是心喜了他才这般”秦峰不愿相信,鸩羽怎才离开几月,就容得人近身,还容男人对他做那些不耻之事

    鸩羽也没想过什么喜不喜欢,对于那人,他似乎没想过这些,只是顺从身体的欢愉。再者并不厌恶那人的亲近,所以不在乎那些。

    要真的说起喜欢那人什么,也是那人的冰凉墨发,华丽耀眼,手感极好。如果这样算是喜欢,那他就是喜欢那人的。

    除此之外,或许也还喜欢那人别的地方,只是一时想不出,脑海中只有那人动情的模样。

    “你怎不说话”

    耳边传来冷声,鸩羽才回了神,言道“我与他之事,并无逼迫,你莫再问了。”

    “你愿雌伏他身下,却不愿亲近于我,你当真心系他了”秦峰松开了手臂,退身几步,冷冷看着鸩羽。

    鸩羽也没再开口,既然练完剑了也该回去了。

    秦峰见鸩羽如此不在意他的话,就这么离去了,胸口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割开,生生撕裂着,流淌了鲜血。

    自秦峰那日对他说一些话后,也再没单独见他,每回都是主上招秦峰去办事,两人才会见着面。

    今日也是如此,秦峰来呈一张帖子,他才见了秦峰。

    秦峰说是花右使派人将帖子送到梁诚的,呈上帖子后,秦峰退到一旁,如同并雕塑像,无一丝表情。

    楚熙榕瞧了帖子,轻声道“铸剑山庄的帖子那剑术大会你可想去瞧瞧”

    鸩羽看了楚熙榕手里的帖子,回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鸩羽没想到铸剑山庄送了帖子到主上手里,那日听江寒说去,他并无兴趣。主上既是收到了帖子,必是会去,他自得跟随主上。

    韩家也早就收到了铸剑山庄邀请的帖子,不过韩家主子似乎不会前去,前去铸剑山庄的是韩家的少主子韩青。

    纵使韩青对那铸剑山庄的宝剑没有什么稀罕之意,但父命难为,容不得他不去。

    韩青得知楚熙榕收到了邀请的帖子,便说一同前去,楚熙榕自然应下了此事,说一同前去路上也多个人说说话,有个照应。

    这日清晨,天色甚好,高阳微照。

    楚熙榕一行人已整装待发了,只等韩青,谁知韩青出现说还有一人与他们前去。

    楚熙榕便问道是何人,韩青说那人在门外等着,出了大门就晓得了。

    35、第三十五章

    一行人出了大门,就见韩府门口已有人等候了,那人骑在高大健壮的马匹上,俊美的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待他们走进了,那人才下马而来,命一旁的小厮牵着马匹,随后才上前相迎他们。

    “江某恭候诸位多时了。”江寒上前相迎众人,面上还是淡淡笑着,而那锋利又精锐的眼光却直直扫在鸩羽的容上。

    鸩羽似乎不在意江寒的目光,容上的神情冰冷至极,眼眸只看着他的主子。

    江寒顺着鸩羽的视线看去,正待再开口,这时耳边传来了韩青的话音,“来了多时怎不进去”

    江寒转了眼光,对着韩青道“我才到此处,还没来得及进韩府。”

    韩青眼中带笑,没再与江寒说客套话,接着便要为江寒引荐楚熙榕。江寒随韩青而去,见了楚熙榕,只说曾与楚大侠有过一面之缘,也算相识了。

    “那我倒是多此一举了。”韩青微微一笑,看向楚熙榕,这才见楚熙榕的面上也挂着笑,就知江寒的话不假了。

    楚熙榕是何人江寒怎不知只是却真不知那位楚公子与楚大侠有关联,怎说楚公子是楚大侠的远方表亲

    从那位楚公子出来韩家大门,江寒的目光就流连在他身上了,自然也注意到楚公子身旁的楚大侠。

    这位楚大侠他见过一回,姿美雍容,贵气优雅,实则不像个侠士,倒像个华贵风流的公子。然而这位看似风流优雅的公子却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绝不像他的外表那样优柔,他有幸见过这位优雅公子出手,下手狠决,不留人性命。

    这般人却是人人称道的大侠,只因他杀之人皆是本来就些该杀的,就被人人称赞敬重。

    江寒收回思绪,才抬头就对上了楚熙榕的眼,他只觉这双眼细长泛光,优雅柔润。好看是好看,就是那眼底隐了嗜血之意。

    江寒心下冷笑,接着便对众人道“时辰不早了,也该起程了。”

    韩青早就察觉今日的气氛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不妥,江寒既开口说起程,他也不再思索什么。忙命家奴前来马匹,准备上路。

    江寒一心只想瞧那清冷魅惑的少年,所以让别人先行,他在后面跟着。

    有江寒同行,鸩羽与楚熙榕倒没怎么亲近,平常得很。

    铸剑山庄离梁诚并不远,快马加鞭日就到了,不过这楚熙榕一行人似乎不着急,一路上行得不快不慢。

    这日天刚暗下来,还没寻到客栈,也没寻到山野人家,一行人只好露宿野外了。

    他们走了两三日了,照这夜的行程恐怕得再走个日,不过没人着急,也就没人加快行程。

    秋日的夜淡淡凉凉的,月儿也没了光辉,黯淡得很。

    篝火燃得极旺,火上架烤着野味,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四人虽围着篝火而坐,但似乎没人对那火上的野味感兴趣,好像是各怀心思,不知都在想些什么。直到那火上的野味有些焦糊了,篝火旁的青衣男子才动手翻动着野味。

    怎知就在那青衣男子翻动野味时,一个没注意就被那支架烫伤了,白净的指骨上顿时就起了水泡,周围的皮肉也破裂开来。

    一名冷峻的男子正站起身来,来了青衣男子身边,还没查看那青衣男子的手上的伤势。那青衣男子的手就被另一人托起,冷峻男子一看来人是那清冷少年,就退了一边。

    “这药极好。”少年声音清淡,神情专注着,手上拿了一个小巧的瓶子,此时正将瓶里的清凉水流倒淋在青衣男子的指上。

    冷峻男子看到此,眼神微微一暗,倏然间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一直没有动身的华衣男子。

    华衣男子眼中柔和,唇边泛笑,朝他微微颔首。而后起身来了清冷少年身边,开口道“这药每日擦抹几回,手上的伤好了便不留伤疤。”

    “多谢了一点小伤不碍事。”青衣男子谢过两人后,接过少年手里的药瓶,并未再让少年给他上药。

    夜深风冷,寒意来临,篝火还是烧得极旺。

    火光犹然照着几人的面,映着不同的神色,夜色深浓了,几人也开始歇息了。

    深山野外并不安全,夜里也要有人守夜,本来由韩青守夜的。但他今日也劳累,手上还有伤,就换了江寒守夜。

    谁知楚熙榕说让他们都歇息,他一人守夜,他既是这样说了,江寒也无异议。

    篝火越燃越小了,韩青靠着树干阖了眼,貌似熟睡了。

    江寒也闭了双目,不过心神清醒得很,并无睡意。

    时辰过得快,一晃就半个时辰过去了,鸩羽看江寒和韩青都熟睡了,来了楚熙榕身边,轻声道“主上可歇息,属下来守夜。”

    楚熙榕转身看着眼前的少年,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忽然低声在少年耳畔说了什么。少年稍有迟疑,随后转身离去。

    楚熙榕见少年转了身,踏步跟了上去,两人一下就隐入了暗黑里,不知何处去了。

    两人没发现篝火旁有一人睁了眼,瞧着他们消失在黑夜里,自然不会晓得有一人悄然无声地跟随了他们。

    楚熙榕好几日没亲近鸩羽,今日自是想好生亲热一番,才远离了篝火,就将鸩羽压了石壁上,手里探进鸩羽的衣里了。

    “主上”

    “这几日可难忍了”楚熙榕低声一笑,贴近鸩羽,含住那红艳的唇瓣,细细吸吮着。

    鸩羽与人交缠浓情,腿间已是有些硬了,自是想再快活些。但楚熙榕伸手探到那处时,他蓦然记起了什么。

    “主上暗卫”其实不止暗卫,就连秦峰也隐在暗处,两人寻欢本是乐事,然而他不愿在他人面前寻乐。

    “不止暗卫还有那偷窥之徒。”楚熙榕拉好鸩羽的衣衫,冷声笑着,抬手勾起鸩羽的下巴,只道“哪日你再补偿我”

    说罢,楚熙榕低头下去,深深亲吻怀里的少年。少年仰头接受着,唇舌轻缓滑动,湿腻的水泽沾染唇瓣上,那唇色更润红了。

    夜风冷凉,月儿淡淡,那两人在做什么,江寒在不远处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江寒的面冰冷着,眼中透着锋利的光,直直地盯着那两人。

    那日他到韩家寻这少年,只觉少年如初见那般美,而少年的眼角眉梢像是透着些什么,总觉得魅惑逼人。

    今夜的少年也美,那眼角眉梢同那日一样,透了诱人的魅。

    是了,少年在引诱男人,那日恐怕也是从男人怀里爬起来的,不然可没这般容色。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天没更文,实在抱歉,忙别的事了,现在回来了onno

    早些时候开了新坑,只有几章,也是慢慢填。一直想写二皮脸受,清冷美人攻的文,所以就开了坑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类的

    36、第三十六章

    江寒一直以为那少年冷漠的,如月清寒的容色上不会出现这般姿态,那冰冷的双眸定也不会这样潋滟。

    然而他却错了,在他眼中的清冷少年也会这般魅惑,也能承受男人,甚至做出那样的姿态,邀约男人缠情。

    江寒冷冷勾唇,笑容阴寒着,双目静静盯着那两人。

    那少年既是与人这般,他也不必做什么君子,早些时候他还怕少年不喜男人,要费些功夫才能让少年接受。现如今确实不必,那少年不仅喜男人,还沉溺男人身下,他又何须顾虑

    隐在暗处的人退去了,楚熙榕也没放开怀里环抱着的少年,手指流连在少年光滑的背脊,细细摩挲着。

    “主上可是还要”

    “天也快亮了,回去吧”在人前寻欢对于楚熙榕来说没什么不便,只是如今怀里的是这少年他就不愿了,不愿他人瞧了少年呻吟,不愿他人看得少年沉溺欢愉的姿态。

    “属下遵命”

    楚熙榕瞧着少年冷漠的面,心下晓得他没快活,今日被人打搅他也是没快活。可现下又不能再放肆欢愉,只好委屈少年了。

    “下回下回必不让人打扰了。”楚熙榕勾过少年的下巴,亲吻少年白腻的面,低声轻言。

    少年没有回他的话,沉静了眼眸,转身离去。

    两人回到歇息之地,见韩青静静闭着眼,像是熟睡了,没有醒来过。离韩青不远的江寒也闭着眼,似乎也熟睡了,可鸩羽和楚熙榕清楚,江寒并未熟睡。

    楚熙榕守夜,自然不能好生歇息,让鸩羽先歇息,鸩羽也听他的命令,阖眼熟睡。

    那边的江寒在两人回来时就睁眼了,冷冷瞧着两人,面色冷寒着。

    待楚熙榕走远了一些,他才好生地打量着那少年,少年闭着眼眸,白腻的面还染着艳色。那红润肿胀的唇紧抿着,方才这唇瓣是如何与人交缠的,他瞧得一清二楚。

    江寒的视线一直向下,瞧了少年的修长的脖颈,包裹在衣襟里锁骨他瞧不见,再往下看,那缠绕着韧柔腰身的宽大带子有些松散,并没好生系着。

    他曾对少年说过,早晚少年会落到他手里,早晚少年的衣衫他会褪得一干二净,瞧瞧衣衫下是具怎样的身子,是否同他那张容色一样吸引人。

    自那夜过后,楚熙榕同鸩羽再没亲近过,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平淡,不冷不热。

    韩青不明白那两人为何这般,江寒却清楚,那两人不过是表面不亲近,不愿让他人晓得什么。

    受邀到铸剑山庄参加剑术大会的人不少,楚熙榕一行人到达之时铸剑山庄已是人多进出了。

    剑术大会两日后才举行,这两日可以养精蓄锐,等待大会开始。

    来此参加剑术大会的人大多住入了铸剑山庄,只有少些来得晚的另寻了住处,只因客房有限,安置不了这么多人。

    楚熙榕一行人也算来得早,到达之日山庄里还有客房,所以没另行住处。

    苑子里清净得很,无人喧闹扰人,偶尔有练剑之声响起,也不过是一小会儿。

    鸩羽在房中等着他的主子,他的主子这两日甚忙,不是与人叙旧,就是受人邀约出行。他该跟随主子左右,然而他的主子不让他跟随,让他好生呆着,莫踏出房门。

    明日就是剑术大会了,对于什么名剑他从未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喜爱。

    到铸剑山庄之后,鸩羽已忘了同行的两人,仿佛不记得有人与他们一同到来。韩青也不曾来寻他,至于那江寒若是不见最好。

    夜里楚熙榕才回来,本来两人许久没欢爱,现今又无人打扰,自是可以快活欢愉。但剑术大会将近,楚熙榕也不好折腾少年,只因明日剑术大会,他将指派少年替他出战,去夺名剑。

    两人本来各自歇一间房的,楚熙榕又舍不得少年离他片刻,让少年同他住了一处。

    白日他在外头应酬他人,夜里回来自是向好生看看少年,两人才躺了床榻,楚熙榕就将少年拥入了怀里。指尖探向少年的面容,轻轻柔滑着,一会儿移到少年饱满的唇瓣,柔柔抚弄着。

    末了,他贴近少年,在那柔润的唇上印了一吻,轻言道“歇息罢”

    清晨,天边柔光划来,暖暖淡淡的,并不炎热。

    微风也清凉,拂过面颊,只令人感到清爽舒适。

    鸩羽早已起身,还道后院去端了水来,伺候楚熙榕梳洗。

    本来这些事也有小厮来伺候,不过今日动身前往会场的人甚多,一时之间铸剑山庄里的奴仆忙不过来。人人都要这个时辰起身,实在是没那么多奴仆来伺候他们。

    好几日没见到韩青与江寒了,几人同住一个苑子,而这几日都没想见过。鸩羽少出房门,那两人怕是也忙着应酬,不常在苑子里。

    鸩羽只不想见那江寒,可偏生江寒今日就出现在他面前,与他的主子同座一处。韩青的座处离他们不远,但也不近,各了几个位置,不太好与韩青说话。

    时辰一点点流逝,天边的光柔越发耀眼,会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约莫半刻钟后,不远处的高台上出现了一人,那人正是铸剑山庄的庄主陆天恒。

    陆天恒先是客套了几句,而后再朗声说了剑术大会的比试事宜,最后竟让人奉上了一个剑匣。不过未打开剑匣,令人不由好奇里头到底有何宝剑。

    能者得名剑,陆天恒说罢这话,就退了下了高台。

    接着又命人奉上两把长剑,作为比试之用,只因这剑术大会不用比试其他武艺,只比试剑法高低。

    今日楚熙榕不上场去,指派了身旁的少年替他上场,去夺那名剑。

    一来他想知少年的武学到何种程度了,二来想瞧瞧这会场上有何些高手,若是少年对付不了。江湖中本就卧虎藏龙,或是还有些能人还隐在里头,只不过从未展现路面,谁能说这江湖里的高手他都见识过了

    场上剑影泛光,交错相迎,交手的两人算不上是高手,不过剑法不错,过招数十也未有谁败下。

    人人的眼都瞧着那台上,有人败下,有人胜出,有人欢呼,有人不甘。

    楚熙榕只扫了一眼高台,而后就转了目光,对着身边的黑衣少年道“若是上去也莫硬拼,我可舍不得你伤了。”

    这话说得小声,本该是两人私语,但旁边还有一个江寒,这话落了,那江寒的面更冷,眼中多出了一些阴霾之气。

    鸩羽轻声回应楚熙榕,再抬头看看那场上,这时场上多了一人。那人着青衣淡雅,面上带着微微笑意,眼眸清澈,丝毫无争斗之气。

    韩青这么就上场了,不止鸩羽紧盯住场上,就连江寒也忘场上看去。

    与韩青交手的是一名高大的男子,不知是哪个门派的,看那招式剑术,就知他是用剑高手。

    但韩青也不弱,鸩羽从未见韩青动手过,今日瞧了,才知韩青的剑法也使得好。

    鸩羽记起楚熙榕传授他的剑法,今日若使那套剑法,不知能否胜出。他虽练那套剑法许久了,但这会场中高手甚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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