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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_第9分页

作者:莫笑为月醉 字数:14925 更新:2021-12-28 22:07:13

    鸩羽看着身上的伤,蓦然想到昨日的情景,乔天此人他要亲自去杀。

    正沉思着,忽听门外有脚步声离近,回身过去,入眼而来的是那华衣俊美的男子。

    “主上”

    “日后没有旁人,无需行礼。”

    男子到了鸩羽身前,鸩羽起身而来,忽见那华丽的衣袂上沾了血迹,一时诧异,开口道“主上无需亲自动手,可命属下前去。”

    “我知你想杀乔天,今日我本是要杀他的,不过杀了他就没了解药,所以只断了他一臂。”乔天此人是要杀的,然而今日为了解药,不得不留他性命。

    “服下解药就会好了。”

    鸩羽听从楚熙榕的话,服下了解药,过后的几个时辰身体开始正常了,再无那痛楚之感。

    鸩羽身上的伤养了好些日子才痊愈,上药的事都是楚熙榕亲自做,他舍不得别人看了那具身体。自从天门之事后,时时要鸩羽在身边,不离半步。

    其实他们一直在天门的势力范围中,因了鸩羽身上的伤,所以没有离去。

    这日有人来报,说是寻到了劫走吴英杰尸首的人,那人正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不过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才没能助他兄长一臂之力。

    吴英杰死后,与他有关的人皆被乔天暗中残杀,吴英杰的兄弟在外已不是天门中人,天门已将他逐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主上可是要助他”来报的人恭敬地跪着,开口询问着他的主子。

    “分堂里无事闲着的人颇多,若不能所用,留着他们作何”枉生殿就是做杀人买卖的,只管接单杀人,这些日子他少有过问枉生殿里的事宜,确实放任了一些人,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主上可要传召分堂堂主”

    “来一人就可。”

    来报之人退下后,鸩羽来了楚熙榕跟前,言道“主上要对付天门,不是难事。”

    “要取乔天的人头非难事,但若能将吴英杰的兄弟收为己用,让他做天门的主人,对枉生殿有利而无害。”楚熙榕那日没取乔天的性命,是因了乔天手中的解药,并不是就此放过他。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吴英杰的下场他也该尝一下。

    楚熙榕现在不杀乔天,只怕身边的少年会不快,只好言说着,谁知少年冷着神色,只说要亲自动手取乔天性命。

    楚熙榕不是怕少年杀不了乔天,怕的是少年敌不过乔天的阴毒,若是落了乔天手里,可不好办。

    所以,自从少年回到他身边后,他日日要少年跟随在身边,半步不离。不仅因了舍不得少年离去,也怕少年冲动行事。

    夜里两人亲昵缠绵,不过也就是为对方纾解而已,倒没做什么激烈的情事。

    鸩羽已习惯了与人交缠寻乐,夜里在床榻间从不克制,只享受着欢愉。而到了白日,就清冷冰寒,任由楚熙榕亲近,也难得动容。为此,楚熙榕夜里时常折磨他,要他呻吟出声,在耳边婉转。

    “等你的伤再好些莫推拒我”楚熙榕平复着气息,手掌游在鸩羽光滑的肤上,只觉那些伤痕快要消失,这样一来也表示鸩羽身体完全无恙了。

    鸩羽看着楚熙榕伸过来的手臂,忽然按住,言道“那日属下伤了主上,还请主上赎罪”

    楚熙榕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痕,正是那日鸩羽所伤,在他看来只是小伤,实在不需提起。

    “你若有愧意,不如再为我弄一回。”楚熙榕轻佻笑着,勾起鸩羽的下巴,轻轻吻着。

    鸩羽撑起手臂就要爬到下面去,楚熙榕按住了他的肩头,摇了摇头,“呆在我身边且好,让我好生瞧瞧你。”

    楚熙榕手下摸着结实颀长的身子,眼眸暖柔无比,一会儿道“忘了将血玉还你,若是那回有血玉在身,不论何种毒都能清为血玉所嗜。”

    说罢,楚熙榕起身去,拿了血玉来,亲自为鸩羽带上。去天门执行任务,鸩羽没戴血玉在身,后来一直由楚熙榕保管着,现今才想起血玉一事。

    “你的伤也好了,可是想在外头游玩或是回临江城看看明月”

    鸩羽摸着颈上的血玉,抬眼看向楚熙榕,只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楚熙榕再无言语,双臂环紧了鸩羽的腰身,轻阖了双目。

    30、第三十章

    鸩羽伤好之后,楚熙榕并没带着他回临江城,反而是到处游玩,不问世事。

    若不是听得楚熙榕与密探的对话,鸩羽还不知他的主上表面上是在游山玩水,实则是四处探查密事,行走各地的分堂。

    这半月来他们四处行走,说是两人一同游玩,但并不是两人单独在一处,四周还隐着暗卫,他的主上没让他晓知并不代表他没察觉。

    正是因到处游玩,来了这梁诚才遇见了故人,两月不见,故人还是那般清雅。唇边扬着的笑容温和澄净,叫他推脱不了故人的盛情邀约。

    偌大的宅邸不显奢华贵气,只显着气派轩壮,这可不是一般书香门第的人家。

    跟随故人进了大宅,来了前厅,故人只说家中来了客,自然得去请父亲来。说罢就离去了,待他再来时,鸩羽只见了他跟在一名花白了鬓发的老者身后。

    那老者貌似早就熟识他的主上了,不等故人引荐他们,先朗声笑着,与他的主上话语了起来。

    鸩羽耳中只听得那老者说什么英雄出少年,什么侠士,再听得他的主上说了什么敬重前辈。此时再看主上那双细长的黑眸,只觉主上眼中实则没有笑意,只面笑而已。

    他以主上表亲的名义拜见了故人的父亲后,故人便领了他出大厅,一路行去,来了一处清静的庭院中。

    避开旁人了,故人才开口话语,并不像在人前那样叫他楚兄,反而换了称谓,叫了他的名字。

    “那日家中有急事才不辞而别,后来我派人送信去了楚宅,你可看了信”离别两月,韩青总念着这清魅冰冷的少年,本想再到临江城去,而今日竟在梁诚遇到了少年,怎叫他不欢喜呢

    鸩羽看着眼前的人,也不话语,他本就同韩青不熟识,受韩青邀约来了韩青家中,也是因了韩青那清雅纯净的笑容。

    韩青见鸩羽不答话,再言道“你与楚公子可是出行游玩”

    鸩羽抬眼看他,想到了他与主上表面确实在行走游玩,故而应了韩青一声。

    韩青得鸩羽回应,眼中的笑容更清澈,不时说着梁诚中好玩的去处,说着说着天色就晚了。黄昏来临,风也凉淡了,韩青才想起鸩羽才到梁诚,还没梳洗歇息。再看看天色,也该用饭了,后领着鸩羽来了一处阁楼,说是此处是客房。

    鸩羽看着精美的楼阁,没多想什么,进到楼阁里就等着他的主上,既然这是客房,他的主上也会来此。

    韩青领着鸩羽来了阁楼中后,吩咐人准备换洗的衣物,又让人备好了热水,好让鸩羽沐浴梳洗。

    鸩羽不好推辞,也就应了,沐浴梳洗后,正伸手拿了衣物,这才发现衣物是淡色的青衣。精致又华贵,每一处都亮丽,这样的衣物确实漂亮。似乎韩青的衣物也是这般颜色,只是要素雅一些,没那么华丽。

    鸩羽没多想就将衣物穿在了身上,正在系腰带时,听到房门作响,转身而去,见了一优雅贵气的男子进来。

    男子唇边带着笑,眼中勾着魅惑之意,冷凝的嗓音淡淡柔柔,说不到两句就搂了他在怀里。

    “主上”鸩羽刚系好的腰带就这样被扯开,一双温热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里,随后淡青色的华衣就被褪到了腰间。

    末了,男子还摸着那华丽青衣,笑道“着青衣也好看”

    “主上不可”鸩羽想起楼下的韩青还等着他们用饭,一时就想推拒。

    窗外的霞光丝丝艳丽,照射进了屋里,只显得暖柔一片。

    华衣半褪的少年轻闭着双目,柔光洒了他白腻的胸膛上,泛起了莹润光丽。一只手掌轻抚过那两粒鲜红,往下而去,扣住了他滑腻修长的腰身,轻声道“伤也好了,我也等了许久”

    “现在不可。”鸩羽转头看着窗外,远处似有身影伫立,清俊如玉,正是那韩青。

    楚熙榕勾唇一笑,如泉冰冷的嗓音淡淡低柔,“你我之事不容他人说教。”

    “可否夜深”主上说什么,鸩羽清楚不已,不过白日他并不想寻欢,更不想让楼下的人一直等着他们。

    楚熙榕没再为难他,将华丽的青衣包裹住他光洁的身子,遮住了好看的光景。

    鸩羽容色无恙,心底也有了异样,不过白日不能乱来,此时也要将涌现的念想压抑下去。

    楚熙榕见他容色冰冷,眸中沉静,心里越发喜爱,只想着夜里再好生折磨他。

    不过等他们用过饭后,楚熙榕又被韩青之父寻去,说是要与他对弈。楚熙榕不好推脱,自然是去了。

    楚熙榕不在鸩羽身边,韩青也能好生与他言说几句,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右使身上。

    庭院清幽,月儿照明。

    耳边的话音如夜风一般,淡淡柔柔,轻轻润润的。鸩羽听他说起右使,也答了他几句,回想右使,确实位美人。

    “多日不见,也不知莫姑娘是否安好,那日走得匆忙,虽是给她送去了信”

    “不如去寻她。”鸩羽回想起右使,还是觉着是莫倾的时候,右使才会清尘如仙。做回了花明月,右使之美多着妖娆,美的太艳丽。

    韩青听着鸩羽的话,抬眼凝望着鸩羽,半响才笑道“我若明着去寻她,只怕日子一久,会坏了她的名声,纵然”

    鸩羽听到此言,回望了他一眼,在等他往下说,怎知韩青摇头笑了笑。最后凝视着他,静静地瞧着,轻声言语,“若你为女子,那第一美人之名不会是莫姑娘。”

    鸩羽略为诧异,不知韩青为何说这样的话,男人女人本就是不同的,在他眼中右使就是美人。

    “若你为女子”韩青说着就抬起了手,想寻那美好的面容,一时间眼眸就恍惚了。

    可还没离近,就觉冷风疾驰掠过,手腕就刺痛了。

    收回了手,才看到手上多了几根针刺,他低头轻笑,另一只手拂过手腕,长针遽然落下。只见手腕上多了细细的伤痕,正冒着血珠。

    “我若为女子又如何”

    鸩羽出手不轻,袖中的暗器全没入了韩青的手腕,就差直刺了韩青的命脉。而韩青竟能轻易逼出暗器,看得出韩青会武学,而且武功还不低。

    “你终究是男子”韩青方才做出失礼的举动,现下面上也没窘迫之意,倒是镇定得很。

    不过那话中颇有惋惜之意,明白人一听就听得出来,就不知那冰冷的少年可懂

    31、第三十一章

    楼阁里亮着灯火,似乎那人已回来了,正在等着他。

    上了楼阁,推开房门,他的主上确实在等他,打从他跨进门槛开始,那优柔的眼光就在他身上流连。

    “主上”

    楚熙榕朝他笑颜,示意他过去,鸩羽也没迟疑,快步到了他跟前。

    “我等你多时了。”

    鸩羽没做所想,伸手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修长光洁的腿蓦然下跪,接着手指探到了楚熙榕的腰间,随后埋首楚熙榕胯下。

    “你若不愿,我又怎会强来”楚熙榕舍不得对他强来,若是少年也动情了,今夜他定要折磨他,然而少年冷静得很,那儿也无异样。

    楚熙榕拉起鸩羽,勾过他的下巴,亲亲吻着他的唇,而后再无什么举动。

    鸩羽不明白他的意图,以为今夜他的主上无意欢愉,甚是不解。再看看主上握着他的手,眸中划过微微柔光,他就清楚了。他的主上不是不想寻欢,是要他主动么

    鸩羽抬了长腿,倾下了身子,臀下触碰着冰滑软柔的衣料,而后他抬眼对着他的主上道“主上可是要属下如此”

    楚熙榕的手在他的腰背上游走着,轻轻摩挲,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挺翘结实的臀上,不住地揉捏。

    鸩羽也只是微蹙眉宇,也就由着他放肆了,被揉弄的皮肉有些疼痛,但也有些酥麻之感涌来。

    “腿可要环紧了,莫掉下来。”楚熙榕紧环住鸩羽的腰身,手掌托着他结实韧柔的臀,低头见了白皙光洁的大腿紧环他的腰,低声戏谑道“若是哪日动情,你怎受得住我”

    这姿势确实不好受,鸩羽也晓得,不过他也习惯了与这人紧贴着身子,倒没什么严重的不适,就是双腿开始酸疼了。

    楚熙榕搂抱着鸩羽,站起身来朝床榻而去,入了床榻就舍不得松手了。

    “主上可要”

    “今日歇息吧”楚熙榕收紧手臂,紧紧环着鸩羽的身子,好久都不放开。

    “主上”鸩羽微微诧异,不明白为何今夜他的主上没与他寻欢。

    “韩青邀你明日出行,若是你起不了身,又怎同他去”楚熙榕低沉着嗓音,在鸩羽耳边说道。

    提起韩青,鸩羽想到了韩青的家世,韩青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公子。韩家在武林中声望颇高,得人敬重。韩青又是韩家唯一的少主,只是这位少主无心江湖,也无心武学。只爱花前月下舞文弄墨,只想做个文雅的公子。

    那回韩青走后,主上与对他说了这些,他只当韩青是文人雅士,忽略了一些东西。譬如韩青是会武的,在临江城时韩青隐藏得极好,现今在韩家韩青再没什么隐藏。

    “韩青的来历,从前我同你说了一些,现今来了韩家,我没同你说的你也晓知了不少。”

    “主上可还听得了什么”鸩羽冷着眸子,里头闪着光耀,一时间美得冰魄潋滟。

    楚熙榕微微一怔,晓得他不悦了,立刻温和道“我不过是路过歇息吧。”

    鸩羽盯着他的面,一时间没有话语,而后轻闭了双目,静静沉睡。

    楚熙榕瞧他阖眼了,唇边泛着笑,轻声喃呢着,不过太小声,鸩羽也没听见什么。

    隔日,韩青邀约鸩羽出行,楚熙榕也没阻止,只让他二人早去早回。

    鸩羽本不愿出行,而看到韩青清澈的双眼,就没推阻了。

    不过一路上鸩羽也无多少话语,一直是韩青在耳边开口,昨日就这么入睡,总是还念着什么,只想回去寻他的主上。

    而韩家这边,楚熙榕在鸩羽走后已命暗卫跟着鸩羽,随后也出了韩家,不知去了何地。

    韩青本想与鸩羽好生游玩,怎奈天公不作美,才出门一会儿,天就暗黑了。乌云密布着,雷声轰鸣阵阵,顷刻间大雨蓬勃,地上流淌了水湿。

    雨势太大,两人寻了一处茶馆坐落,等待大雨停歇。

    茶楼人多,一楼已是没了桌位,只能去二楼的雅间。

    茶楼的小厮领着二人来了楼上,走过长廊,路过一间雅间时正逢里头的小厮退出来。那门一时没管,正让里头的人看到了韩青二人,开口唤住了他们。

    韩青听得有人叫他,觉着这声音熟识得很,便转了身过去。

    里头的男子面容冷峻,气度华贵,谁都看得出是个世家公子。

    韩青见得是他,容上扬笑,只道“今日怎得空出来”

    冷峻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身后的鸩羽,言道“怎不引荐你身后之人”

    韩青微微一笑,侧开身子,为他二人引荐。只说鸩羽是他相识不久的友人,其余的也没多说。

    冷峻男子挑起眉眼,眼中多了些什么,随后才自报家门。

    这位冷峻的公子名为江寒,是江家的第三子,如今在江湖中名声不小,也为人尊称为侠士。这位江公子不仅家世殷实,武功修为也是上层,鸩羽记得阮左使曾说过,江寒有望成为武林盟主。

    不过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江寒还没成为什么盟主,至少现在还没有。

    三人落座,韩青倒是同往常一样,温和淡淡,话语轻轻。

    而那江寒侧自顾饮茶,没有什么话语,鸩羽也一样,没有开口几句。

    韩家与江家乃是世交,前几月江家的二公子才迎娶了韩家的大小姐,两家不仅是世交,还是亲家。

    韩青与江寒两人是从小就相识的玩伴,情谊自是极好,只是有些日子没在一处喝酒作乐了。今日难得遇上,自然得好生叙旧。

    茶水清香,入口甘甜,确实是好茶。

    鸩羽记得在临江城的茶楼里,那人坐落在他对面,演示着茶道技艺。抬手间流畅娴熟,每个动作都那么细致轻柔,散漫又带着些轻佻勾弄的意味。

    喝过那人煮泡的茶后,再喝别的也不觉有何美妙滋味,最多是尝了些清香之味。

    那人的长指也漂亮,抚在紫砂茶壶上衬得那肤色更为清润,有些剔透,有些莹白。

    鸩羽的思绪飘得远,待他回神来了,听到耳边有话语,接着有一只手拎着茶壶靠近,滚烫的茶水细流而下,满上了他的茶杯。

    “楚公子不必拘礼。”

    鸩羽看着他添满了茶水,放下了茶壶,最后端起了茶杯,竟是要亲自递到他手中。鸩羽对上那深邃的双目,伸手去接了茶杯,怎奈刚碰到杯子,指尖感到微痒。往杯子看去,那人的指骨正轻抚触碰,细细摩着他的指腹。

    鸩羽神色淡淡,接过茶杯,也没话语。

    那人倒是弯了双唇,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久久不收回。

    韩青也意识到了房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有异,眼前的两人该是不相识的,可他总觉着他们见过对方,而且还不止一次。

    外头的雨势小了,韩青也想着回去,就没再多虑什么。

    鸩羽从未入江湖,又是楚熙榕的远房表亲,才从别处来投奔楚熙榕,应该不是与江寒相识。而江寒自顾武学和道义,只顾声名威望,平日也忙碌,哪里会去遇得鸩羽,而与他相识呢

    雨终于停歇了,天边亮着微微彩光,韩青说是要回去,衣衫还湿着不便去游玩。江寒也没拦他们,静静坐着,目光幽深如潭,紧紧盯着门外。

    韩青与鸩羽出了茶楼,再回去的路上,韩青看鸩羽神色太冷淡,眼眸也冰寒。不禁开口道“今日不知会有雨,也不知雨势这么大,还湿了一身”

    两人的衣衫是沾湿了一些,鞋也沾了泥泞,还是回去换身干净的衣物才是。鸩羽低头看看身上衣物,发现这身衣物虽好看,然而不适合他,他习惯了黑色衣衫,回去该换回来。

    “江寒与你熟识”鸩羽也不曾想到怎会在此遇着江寒,说起来他愿意跟着主上习武,也是因了被江寒伤重两回,意识到自己不该只有浅薄的武学,才会应了主上,到主上身边去。

    韩青听他话里冰冷,回想在茶楼里的情景,江寒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鸩羽,他只当江寒喜爱美好的人,欣赏而已。

    “他这人从未这般瞧过谁,你莫见怪,你若是女子他恐怕”韩青说到一半就没继续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淡的声音才又道“我与你一见如故,便是视你为难逢的知己,昨夜之事是我失礼你莫多想”

    “昨夜你已说过此话。”鸩羽冷声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闻言,韩青心知鸩羽不会怪他了,唇边泛了轻柔的笑,下一刻已跟上鸩羽的步伐。

    32、第三十二章

    雨后的气息格外清馨,从房檐上滴落的水珠也剔透着,有霞光照来,折射出莹润光芒。

    阁楼中清净着,无一点声响,似无人居住一般。

    鸩羽扫了高楼一眼,眉宇轻蹙,面色也冰冷了。

    上楼而去,推开房门,那人果然不在。

    不知这梁诚中又有谁在等候着他也不知是那位堂主,或是密探

    鸩羽沉静一刻,待外头有人声了才开门,一见是来送热水的下人,侧身让人进了房中。

    身上的淡青色华衣也该换下来了,不止是因它沾湿了,还因它不适合自己。

    梳洗过后,拿出原本随身带着的黑色衣物,细细地穿在身。只觉还是这身衣物轻薄软柔,贴着皮肉也舒适。

    窗外黯淡一片,瞧不清楚夜色里的景物,房中倒是点燃了灯火,明丽光耀着。

    鸩羽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准备动身去寻那人,可刚吹熄了烛火,倏然房门作响。只觉身后有风而至,腰上就环紧了一双臂膀。

    “你要到何处去”来人紧环着他的身体,他也没针扎,手往下移去,覆在环了他腰的手骨上。

    “属下担忧主上。”黑暗中只感到灼热的气息贴在耳背,只是这样就令他心颤了,不自觉地想到昨夜。

    “今日都到何处去了”

    鸩羽明知身边有暗卫跟着,自有暗卫讲他的行程禀报于主上,但还是将今日的去处一一说了。

    末了,腰上的手臂松开了,身后的人离他而去。

    待房中明亮了,他回身过去,那人正站在不远处,拨拢着灯芯,让灯火更为亮丽。

    那人容上带着笑,眼中含着情,双唇微微勾着,划出漂亮的弧度。最引诱他目光的是那人挑长优美的手指,拨拢着心灯,被明光照应着,指上浮着玉润之色。

    鸩羽盯着他的手骨,眸中动容微微,那修长的身姿离近他身了,他也靠近了那人。身上的腰带被解下,黑色的衣物也落了地,凉意袭身,令他不安了。

    “明日不会有韩青来邀你出行,今夜且能好生看看你了。”

    鸩羽平静着玉面,扬起手臂,先松散了楚熙榕的发,手指流连缠绕其中,也不管楚熙榕是否愿意。

    “属下也想看看主上。”

    楚熙榕听言,勾起他的下巴,凝视他的美面,看那冰魄潋滟的眸子里动容了什么,这会儿才真正欣喜了。

    “为我宽衣。”他低声说着,要眼前的冷魅少年为他宽衣解带。

    少年的手离开了他的墨发,解下了他的腰带,褪下了他的衣物,眼光丝毫不避讳他光裸的身子。

    外头漆黑着,清冷又寂静。

    房中柔光细腻,有低声缠绵,床帐晃晃悠悠,不适轻荡着。

    床榻里的人颈项交缠,身子紧贴,正寻着销魂欢愉。

    楚熙榕从昨夜起就念念不忘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此时这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身,钩挂在他的腰背上。而他正扣紧了那韧柔的腰肢,缓缓前行,动作甚至轻柔。

    “属下承受得住。”鸩羽凝望着伏在他身上的人,扬手拽了一把那人的青丝,狠劲地拉下。那人许是痛了,竟没控制住力道,蓦然进得深些,令他难受得紧。

    “我哪里舍得你疼痛”楚熙榕更加低下了身子,他今夜才发觉鸩羽喜爱他的发丝,方才倒是太用了,扯痛了他,令他没控制好。

    “属下能承受。”或许是他的主上温情了他才没感到痛意,只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并无欢愉。

    “我若让你疼痛,下回你必不会允我了。”楚熙榕隐忍着,等到与少年无一丝缝隙了,他低低喘息了起来。

    这时只听少年清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低低柔柔的,只说了一句。

    “属下只与主上交欢。”

    楚熙榕眸中有烈焰燃着,直直地盯着鸩羽的面,似要将他灼伤一般,蓦然地,轻声道“此后我也只有你一人”

    温情过后,激情涌来,身体颠晃摇动,鸩羽从不知这般交欢也能销魂极乐。略有痛楚,可更多的是从未体验过的感知,颤栗的炙热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楚熙榕也从无这样怜惜他人过,不论是何种美人,男人女人有过不少,而没一人叫他心喜这般。

    楚熙榕楼抱起怀里的身子,与少年面对着,温柔地动着腰臀。手掌轻抚那染着红艳的美面,指尖下滑而来,勾弄着那柔顺青丝,将冰凉滑腻颤了指上。末了,凑过去,贴近那美面,细柔亲吻。

    “这样美怕是不止我一人想看你说可是”楚熙榕一向知道少年美色极致,就是有人敢觊觎少年,他也从不放在眼底。如今拥少年在怀中作乐的是他,占有少年的也是他,可就是这样,他也不得不防了。

    楚熙榕的眼中隐着嗜血的光,唇边泛着残忍的笑,只有动作还温柔着。

    鸩羽承受着他,也享受着极乐,此时听得这言语,只贴近他的面,柔声道“属下可以让主上如此这样美”

    楚熙榕勾起唇边,低声一笑,动作激切了,“你只管享受,我瞧着你的美且好”

    清晨有柔光照来,房中明净亮洁,那床榻里的人也还未起身,静静沉睡着。

    从窗外金色的光芒越发炽烈了,往高空看去,那彤红的火热真肆虐散发着高温。

    床榻里有一人醒了,手下摸索着,口中也低吟了一声,缓缓地撑起身子。低头下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腰上还缠着一只手臂,手掌还扣在他腰侧。

    他轻轻侧身,动了动双腿,冰凉的粘腻沾在身令人不好受。身体也有些不适,疼痛如针刺。

    昨夜也没这样,今日怎会有这样的痛意

    鸩羽正沉思着,这时门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说是有人前来见他,在偏厅候着了。

    他跟随主上来梁城不过几日,除了韩青外他不熟识别人,怎会有人来韩家见他

    “韩青不来寻你,倒是有别人来了”楚熙榕醒来多时了,一直没睁眼而已,现在听到有人要见鸩羽,即刻打开了眼皮。

    “属下不知是何人。”鸩羽拿开他放在腰上的手,起身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

    楚熙榕见他离去,也下了床榻,走到他的身后,一手环过他的腰身,“可要我陪你去”

    楚熙榕从来就不习惯少年离床后的淡漠,好似夜里在他身下任他揉弄的不是这少年,夜里的温顺美姿怎离床就消散无踪了

    鸩羽还没回话,这会儿只觉有手滑到了他腰后,接着痛意传来。昨夜承受男人的那处本就不适,现在更为难忍。

    “昨夜可舒坦”楚熙榕看他眉宇间有痛楚闪过,抽出了手指,看着手上的粘湿,再小声道“我可记得那处的温暖”

    “主上可等属下见客回来,属下再与主上”

    “那般话在床第间说罢”楚熙榕放开了他,任他离去。

    鸩羽梳洗完了,才到了偏厅,看到那人冷峻的面时,眼中聚拢了寒霜。

    “江某恭候楚公子多时了。”江寒一见眼前的人,冷峻的面就柔和了些。

    眼前的人如初见那样美,如玉清华的容色一直叫他忘却不了,那双眸子还是如霜冰洌,透着无情之意。

    丰姿极美的人他见过不少,不过这样清冷又魅惑的少年,确实令他想多看看。

    他还记得那夜少年从他手中逃脱,他还被少年的暗器所伤,不过那点伤比起他给少年的伤也算不了什么。

    江寒看少年不理会他,离近了少年,轻声道“江某与楚公子不是昨日才相见,江某一直记得楚公子楚公子怎装作不认识江某”

    鸩羽冷冷看他,淡淡言语,“在下与江公子不曾相识。”

    江寒细看着鸩羽,忽觉今日的他多了些什么,气质清冷,面色也无情,眼眸里只有寒意,但总是有些什么不同。

    那眼角眉梢透着些什么,总觉得魅惑逼人,那唇色也殷红,似花一般鲜艳欲滴。一身黑衣的少年冷着气息,不将他放在眼中,视他为无物。

    江寒的眼神一暗,冷声笑道“你不承认也无妨,总有一日你会落到我手里,我有的是法子叫你承认。”

    “在下不知江公子所言意欲为何。”

    “柳宅灭门你可记得那贪官不提也罢若不是有人来求江某也不愿护他你杀了他也罢”江寒的声音极轻,这些仿佛就只说给他们两人听的。

    鸩羽倒没惧他,也不怕他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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