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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_第7分页

作者:莫笑为月醉 字数:14663 更新:2021-12-28 22:07:11

    鸩羽抬起眼,凝视着楚熙榕的面,沉声言道。

    “你是怕我不让你去,还是不想与他结交”楚熙榕淡淡一笑,勾着漂亮的唇色,眼眸里优雅轻佻。

    “属下只听命于主上”话语间鸩羽已单膝下跪了,直直跪在楚熙榕跟前,楚熙榕不命他起身他且一直跪着。

    “我并无阻拦你与他结交,那日我就同你说了,你可记得”楚熙榕拉起鸩羽,看鸩羽眼中仍是冷寒,再道“你若是厌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两人正说着,外头走来一人,是位清尘的女子,容貌如仙,白衣胜雪。

    鸩羽见有人来了,先退身一步,远离了楚熙榕。

    白衣女子见状,如花娇柔的唇轻微弯起,目光扫过两人,随后才向楚熙榕行礼。

    “可是有要事”花明月不常来此,平日里都在她那清幽的宅子中写诗作画,要事来此,必定是有事。

    “主上可忘了此物”花明月拿出袖里藏着的锦盒,送到了楚熙榕跟前。

    楚熙榕接过来,打开锦盒看了,对着她道“明月定是费了不少心思。”

    “主上中意还不行,还得有人喜欢才是。”花明月轻柔笑着,水润的眼睛瞄到了鸩羽身上,好似要等鸩羽看一看那锦盒里的东西。

    “明月说得极是。”楚熙榕虽是如此说,但也没吧锦盒里的东西拿出来,反而合上了锦盒。

    “此物已送到,明月也该告退了。”花明月没有再久留,朝楚熙榕行礼后就退了出去。

    花明月一走,楚熙榕挨近了鸩羽,拿出了锦盒里的东西,那红润耀眼光丽,血色欲滴。比起初见时小了些,也不像原来那样只是圆润一团,变得轻薄了些,上面似乎还有纹路花卉,仔细瞧着好似有波光荡着,顺着纹路轻滑流淌,浸着潋滟光芒。

    “这血玉重新雕琢了,可还喜欢”

    鸩羽看着那血红的玉石,也没伸手去接,也没回话。

    楚熙榕伸了手指挑起光柔的链子,那血玉就晃荡了,摇曳在鸩羽的眼前。

    接着,冰凉的链子贴了他的脖颈,血红的光润落了他的颈间,耳边有冰凝的嗓音轻柔。鸩羽没有推拒,任由他将血玉戴在了自己脖颈上。

    “刚贴着身是热了些,一会儿就冰凉了,这玉是好东西,不仅漂亮还能清百毒。冬日暖和,夏日温凉,实在是好物。”楚熙榕的长指探进了鸩羽的衣襟里,将指尖的玉也送了进去,借着此举就舍不得伸出手了。

    鸩羽清楚他今日不要这玉,日后这玉也会贴了他身,才默许了他主子的所为。

    “属下谢主上赏赐。”鸩羽稍微侧身,避开了身旁之人的亲近。

    楚熙榕唇边泛着笑,也没恼怒,反而柔声道“你喜欢且好。”

    夜里楚熙榕才得亲近少年,只有在夜里少年不会推拒他,任由他亲吻爱抚,但也仅限于此。

    这样他也欢喜了,更加温情地对待少年,细细地亲吻少年的白皙的脸。手掌抚在少年的腰臀,没有太放肆,温情揉弄着。

    “血玉确实美丽”血玉虽美丽,可在他的眼中少年更美。

    少年的容上无情无色,眼中冷冷淡漠,双唇微微红肿,如血染了一般,殷红艳柔。

    楚熙榕也没在意少年的冷漠,再次含住那红肿的唇瓣,轻细地吮着。唇舌滑动,缠绕了少年的湿滑,久久不放开。

    少年只觉唇舌酥麻,有些灼热火辣,口中逼迫的气息叫他呼吸不畅。他不自觉地转了头,侧过了面,轻轻吸着气。

    楚熙榕没有放过他,只是转移了地方,唇舌舔过他白腻的下巴,一路下滑来了他的锁骨间。凝望那血红美玉,衬着白莹的肤色,多些浓丽香艳。

    楚熙榕眼神幽暗了,深吻着少年的颈子和锁骨,越发地不知节制,痛了少年。

    少年微蹙眉宇,却没做声,平静地躺着。

    任凭楚熙榕轻薄放肆,鸩羽从未真正动情,最多是身子热了些。楚熙榕清楚不已,清楚身下这具身体从来不曾滚烫,那物也没灼热过。

    “哪日你如我这般就是允我之时”楚熙榕握住鸩羽的手,引着它来了腰下,摸了自身的热物。

    鸩羽没有抽回手,指上轻触的东西如铁烫手,他从未动情,自体会不了楚熙榕的感受。

    “哪日你如我这般就是不拒我了你可明白”楚熙榕引诱着他,想要他动情,可少年实在清冷,任他如何少年都不为所动。

    鸩羽收回了手,眼中没有动容,只说“主上可要歇息了”

    楚熙榕低声笑了,心底的欲望霎时消退了,拉好了他的衣衫,拥着他好生躺着,再没放肆了。

    “不闹你了。”其实现在刚天黑不久,要说夜深还早呢两人躺了床榻,怎是一下子就能入睡的

    楚熙榕不想鸩羽冷漠待他,只想要他说说话,再说夜里寂静得很,这才又开口道“你可想知那韩青的来历”

    烛火的光亮透过了轻薄的帘帐,身旁的人轻微言语,容色俊魅。那漆黑如绸缎的发一直晃着他的眼,令他不禁想触碰,感受那丝滑冰凉。

    “你若不想知我们”楚熙榕正说着,忽然发觉少年冰冷眼睛盯着他看,便停下了话语。

    少年转了眼,不在瞧他了,他这会儿到不自在了。勾过少年的下巴,轻声着,“再让我亲一回,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鸩羽默着声,任他亲吻着,舌尖微微颤动,其实也不算回应了楚熙榕。而楚熙榕就喜悦了,温柔地与少年缠绵着。

    然而他太沉浸了其中,倒没发现少年伸了手去,缠着他的墨发,细细柔抚,似乎很是喜欢。

    24、第二十四章

    这日早晨鸩羽练完功,回了房去,见他的主子不在房内。往外行去,路上问了一名丫鬟,才知他的主子正在外头行善。

    来了门口,见了那情景,鸩羽微微一怔,他的主子竟亲自为人盛粥。

    鸩羽踏步上前,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剩了一碗粥,转身瞧见了他,微微一笑,“今日的粥味道极好,你可要尝尝”

    那人的眼明丽悠然,唇边的笑淡淡温和,玉润的嗓音甚是美好。鸩羽伸出手去,接了碗,手里的温热太过清晰,香浓的粥确实能引诱人的食欲。

    施粥济民是为善事,大富人家偶尔为之,或是饥荒时才做此事。而鸩羽听言的却是楚宅每月都是行善,散些钱财,接济穷人。

    就是楚熙榕不在此处,楚宅照例行事,每月施粥从未间断。

    早些时候暖光淡淡,微微犹照,没过多久高空上的烈阳甚是火辣,刺着人的眼球,直叫人睁不开眼帘了。

    “粥凉了。”人潮散去了,楚熙榕也得了空闲,转了身面对少年,看到少年手中的粥还在。接了过去,再道“厨房还有。”

    鸩羽的手空空如也,正要说话,手心被人握住,接着就被他拉进了宅府中。

    桌上摆着许多精致小巧的碟碗,碟碗中盛着色泽鲜艳的小菜,除此外还有些水晶蒸饺和包子摆着。

    “方才没吃,现在可得多吃些,这粥味道极好。”楚熙榕盛了一碗放在鸩羽面前,随后再为自己盛了一碗。

    眼前的粥黏稠香浓,同方才在外头他主子盛给他的没有什么不同,皆是美味的。

    粥不是一般米粥,里头加了些食材,味道更好。

    一般人家施粥不过是白米熬制,他的主子却费心如此,定是得人称赞了。

    “你必是不知我为何这般行善,一会儿我再与你细说。”楚熙榕看鸩羽开始喝粥,面上露着笑,轻声说着。

    屋里寂静着,偶尔有冷凝嗓音响起,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我时常在外,你又在我身边,有些事可得与你说,今日说的这些你可清楚了”楚熙榕只是简单地叙说了些在外头的行事和身份,鸩羽也好生听着,一字不漏,神情恭敬又冰冷。

    “属下谨记”

    鸩羽清楚了他主子在外头的身份,家底殷实,又是个善人。不仅如此,在江湖上他的主子是位行侠仗义,惩凶除恶的侠客。得百姓敬仰,得同道中人称道。

    他们所在的临江城,也不过是一处落脚的地方,这楚宅也住不长久。只因这样的宅子外头还有不少,不知楚宅一处。

    鸩羽记起他初遇这人,被他所救,在那苑子里也住了好几日。那苑子的布置与楚宅相差无几,只是没楚宅气派,不过也是处贵气的苑子了。

    午睡过后,难免不好清醒,只怪天太炎热。窗外吹来的风也淡淡的,驱散不了身上的燥热。

    楚熙榕午睡一时,鸩羽就在旁守着,有丫鬟端来了冰镇的甜汤,才轻唤了榻上的人一声。

    楚熙榕披着轻薄的衣衫,发也凌乱,轻荡在胸前。正要命人来伺候,鸩羽先上前了,手指托起那冰凉的乌发,轻轻摸着。

    楚熙榕也没在意,只当鸩羽亲近了他,自然欣喜,由着他来伺候着衣。

    “天也炎热,若是此时入得寒潭,倒是舒适清凉了。”楚熙榕端着冰镇的甜汤,慢慢喝着,不禁念起枉生殿里的寒潭,那儿才是避暑的好地方。

    “不如我们回去,呆上几日,你说可好”楚熙榕只想着与少年同入寒潭,亲近少年,心下就愉悦几分。

    “属下谨遵主上之命。”也不知是鸩羽身上带了血玉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清冷,那眼眸宁静如水,似乎心中也清凉着。

    “你过来。”楚熙榕不是随便说说,是真想回枉生殿去,享受寒潭的清凉,享受与少年亲近的时刻。

    鸩羽听他传唤,恭敬地来了他身边,没想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细细摩挲着。

    “冰凉了确实好摸”楚熙榕低声说着,指下滑动,眼光落在那脖颈里的红痕上,前夜他不知节制,让这漂亮的颈子伤了。

    这两日他都为少年抹药,那细小的伤口愈合的快,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天气炎热沐浴了也清凉些”说罢,命人备好洗身的热水,也不管鸩羽的意愿,命人送来轻薄的冰透的衣物,好像是要鸩羽沐浴过后穿上。

    里间本有衣物备着的,可他的主子定要重新送来衣物,他沉着眼眸,还是拿着衣物进到里间去了。

    浴桶里的水温淡淡凉凉的,热度刚好,实则他没感到炎热,他的主子命他沐浴他只是遵从主子的意思。

    沐浴出来,还没走近那人,就听了一道女声响起。

    离近一看,是右使花明月,这些日子她开始常来楚宅了,不知可是总坛有事

    鸩羽走近了,花明月那水柔的眸子凝视了鸩羽,语道“还有一人是适合的人选。”

    楚熙榕轻挑眉眼,目光流转了波光,温柔一笑,“明月说的是何人”

    “那人难杀,已失手数次,今日探得他喜美色,才出此下策。”

    “你且是美人,论武功必能胜他,若是无人指派,倒不如你亲自去完成这回的任务。”楚熙榕的眼光转到花明月身上,打量着她莹白的面容,也叹花明月是个美人。

    “明月自当同从主上吩咐,不过那天门门主只好男色,不近女色,万一失手就再难有机会接近了。”枉生殿里也有适合的人选,不过眼前的少年更为合适,美色过人,身手不凡,必能完成此次任务。

    “如若失了他,你到哪里去寻一个赔我”楚熙榕的目光流连在鸩羽身上,丝毫不掩饰喜爱之意。

    “明月不过是随口一说,主上不必恼怒,枉生殿里头不乏貌美的人,许能完成任务。”花明月是看中的鸩羽的美色,那天门门主喜爱男色,可不是什么样的都能入眼。这才想到了鸩羽,听了她的主上这些话,怕是不会同意了。

    再者真是失了这个少年,她就算寻了好看的来,只怕她的主上不一定就喜欢了。

    “阮魁手底下有多少人物你也清楚,选了合适的去办此事,莫打他的注意。”他亦舍不得碰的人,怎能让别个人糟蹋了去随便做做样子且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到哪里去后悔

    “明月告退”花明月得了命令,行礼退下。

    楚熙榕也晓知这回要暗杀的人不是一般人物,颇为棘手,若不是真拿不下此人,花明月也不会来此向他禀报。

    转眼,楚熙榕摸着鸩羽的肩颈,手下的身骨清俊坚韧。这衣衫也冰透,那皮骨白皙隐现着,极为诱人。

    “难怪明月要你去了”楚熙榕的手指滑到鸩羽的胸前,隔着透明的薄衣,欣赏着那红艳的两粒,指腹轻触而去,不过没敢肆虐。

    鸩羽明白右使说的话,这回的任务太棘手,已失手数次,难以斩杀目标。要是这样下去,不但杀不了人,反而遭杀戮。

    “主上可命属下前去,此次任务不能失败。”鸩羽感到胸膛的异样,稍稍避开了楚熙榕的手,冷声说道。

    “就是我亲自前去,也不能让你去送死,更不能让他人动你分毫。”楚熙榕收回手,眸中含情,柔柔细腻。

    “属下必能完成任务,还请主上下令。”此次任务哪里能让主上亲自动手他习杀人之术,本就是枉生殿的杀手,他去完成任务最合适不过。

    “这些日子你练武虽有长进,但还不足能力杀了此人,此人生性残暴,为人阴毒。此次花重金取他性命的怕是他天门中人,前几次失手败下,是他门中之人不作为。这回那主谋着急了,自会与我们里应外合,联手杀他。”天门门主已是年迈,据他所知此人残暴嗜血,早有人要反他,不过时机未到迟迟没下手。

    得知他练功走火入魔,布局多年的人开始迫不及待了,只想杀了他夺取门主的位置。谁知还未下手,就起了内讧,有人告密于门主,被告密的人自是按门规处置了。

    而那门主也没走火入魔,精神得很,他早已察觉有人密谋,故意放出风声,设了圈套。

    而今主谋找上了枉生殿,也不过是因自身不够实力,杀不了那人。

    楚熙榕话落,没听鸩羽回答,再道“你不信我所言”

    “属下不敢”

    “你还是不信。”楚熙榕摇了摇头,声音低沉。

    “属下必不会失手”鸩羽跪倒他身前,冷声而语。

    楚熙榕神情温和,拉了他起身,“你若遭了罪,我就心疼了,你可懂得我说的话”

    “属下不会令主上失望”

    凝望少年清冷的眸子,坚毅的神色,楚熙榕轻缓了声音,“既是如此我准你去。”

    25、第二十五章

    十六七岁的少年就像那青竹一般清隽鲜美,再者那少年又生得好,那样夺人眼球,吸人心魂。

    在天门门主的眼中,这青衣墨发的少年是美的,清冷又淡漠的美,令人想折了他的翼,将他染上血腥,就不知那眼中是否还冰寒。

    他人喜好男色便只对男子有欲望,他却与人不同,他只喜好稚嫩的童子和青涩的少年。最好是干净的,不知情欲的,托在手中才好玩弄。

    近年来他身体不如以往,想来是纵欲过度,不知节制。这才修身养性了,不过现在见了这少年心下开始蠢蠢欲动,腿间那根东西燥热起来了。

    “新入门的弟子可有人教导于他传他武艺”天门门主已年过五旬了,此时那双浑浊又充满欲念的眼紧盯着那青衣少年,谁人都看出了他的龌龊心思,但无人敢言。

    “这少年并非习武之人,乃是乔天在山野所遇,见他无去处,便带了他回来。”一名黑衣男子几句言语,诉说着少年之事,旁人听言只轻蔑露笑,低声私语起来。

    “既是刚入门,人又是你带进门中的,就由你传他武艺,教他门中规矩。”旁人当他回留了少年在身边,谁知他竟让少年入了乔天的手底下,真正明白他再打什么注意的没有几人。

    “乔天谨遵门主之命”

    本来也没什么事了,谁知那门主刚要走,就有人冷声道“听闻山野出美人,兄弟们怎遇不到乔兄偶然一遇,就得了这么个漂亮东西”

    那人像是随口说说,不过每字每句都在指乔天糊弄门主,刷着不光彩的手段花招。谁人都听得出来,门主怎又是傻的

    他这话一出,大堂里就闹了起来,都说那青衣少年来路不明,哪里的山野就出了这么美貌的再者就算有,怎说遇到就遇到的

    有人开始说少年是哪家苑子里的小倌,有人又说是哪家的少年公子,不知人心险恶,怕是被乔天拐来的。还有人说这少年就是乔天寻来的,想用美人计来迷惑门主,私底下藏着什么阴谋。

    其实今日北门主召见的新弟子不少,青衣少年不过是其中一名,但他太惹眼,门主才留了他下来,对他关爱有加。

    “门主可要查清此人的来历,以免着了小人得道”方才针对乔天的男子又开口了,他也不过是煽风点火而已,敌对乔天的人就开始闹了。再添点油,这火就会越烧越旺。

    天门门主也没理会他,起身向青衣少年走去,还为离近,倏然间抬手出掌,一掌就将少年打落在地。

    见少年难以起身,双唇染血,眼神淡淡,就知少年是真受伤了,似乎也真是不会武功。

    “去探探他伤得如何。”

    门主的命令无人敢不从,那煽风点火的男子先到了少年身前,才要探少年是否身怀武功。忽见少年的美色,一时心乱,顺手摸了少年一把,只觉那腰身韧柔软滑。

    天门门主看在眼底,面色一冷,道“可有异样”

    那男子收回手,立刻言道“回禀门主,此人伤得严重,又身无内力,着实不想练武之人。”

    他明知这少年还是有问题,可此时却不想就这么把少年赶出去,就算这少年真是乔天寻来密谋的,也得等他玩一回,再禀报门主也不迟。

    他贪念少年的美色,只想玩玩少年,谁知就是他这一错,就送了自己的性命。

    青衣少年时新入门的弟子,自然地与其他弟子住在一起,然而门主念他伤重,让他先住了乔天的院子里,让他不受打扰好好养伤。

    鸩羽身无内力,被那门主一掌重伤,现下胸口疼痛,气息不畅,实在难受。

    这院子是乔天的住所,乔天既是没有那点本事,就不该妄想多的门主之位。以今日所看来,这天门中想要内乱的不止乔天一人,人人都在兴风作浪。

    今日那门主一掌打来,他本有机会闪躲,却硬生生地受了他一掌,只为不让他怀疑。可即便是如此,那门主定还是疑心于他,要接近他取他项上人头就难了。

    鸩羽当天门门主疑心他,此后怕难以接近天门门主,可他不知,现在天门门主已是难耐欲火,只想寻他来玩玩。

    天门门主没来,倒是来了另一人,那就是今日早大堂里对他不满的人。

    来人相貌普通,眼光猥琐,一身的下流之气。

    “你的伤可要紧”说着,手就往鸩羽身上摸去。

    “吴舵主来此可有事”鸩羽侧开身子,冷冷言道。

    吴英杰的手一顿,晓知少年清楚他身份,更为肆无忌惮了,手掌按在少年的腰间,使劲揉捏起来。

    “今日我就摸了,果然软柔。”他慢慢靠近鸩羽,看鸩羽那冷淡的双眼,再道“今日我不过是说些胡话,就是看不惯那乔天得了你这么个漂亮的东西,还想要用你讨门主欢心,你莫怪我,我就是看不惯他”

    “吴舵主自重。”鸩羽缓缓抬了手,指尖闪着冰白的光,他若动手,这人必死无疑。就算他现在身无内力,但要杀一人还是不难的。

    “如何自重”吴英杰嘿嘿一笑,手下开始游滑了,也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扯下了他的腰带。

    “我晓得你是乔天寻来的,别人遇不到什么美人,他就这般好运你若听话,让我弄一回,我必不告诉门主此事。”

    “吴舵主莫后悔。”鸩羽刚要动手,忽然神色一怔,放下手来,任由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他不会武功又手无寸铁,而且还是个伤重的人,此事被人压在床里,自是动弹不得。有人进来见了,就知他是被迫于人。

    也是吴英杰没有好运,来人是乔天还罢了,可偏偏是对鸩羽想念得紧的门主大人。在门主眼皮底下玩这些把戏,门主大人自不会轻饶了他。

    还不等他下床,一掌就挥过去,将他打落床脚。

    “门主饶命属下并无此意,只帮他瞧瞧伤势”吴英杰衣衫还没乱,明眼人也晓得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不过那床上的少年衣衫就被扯开了,露着光润结实的胸膛,走近看了,见那胸上还印着一道掌印。

    “瞧瞧伤势你上床去做何”门主走近了床榻,看床里的人衣衫不整,眼中就露了杀意。

    他喜爱干净的东西,谁人都晓知,地上跪着的人似乎忘了,妄想染指看中的。

    “本门主要是厌了腻了,自会赏给你,你急什么”

    “属下知错,还望门主恕罪求门主饶命”吴英杰也记起了,门主喜爱干净的东西,所以一直玩着稚童和少年,从未玩弄成年的男子。对于别的,门主不看在眼底,但禁欲几月的门,哪里会让人先碰了他看中的

    “自到刑室领罚”

    房里安静了,鸩羽还没动手拉好衣衫,一只苍老粗糙的手现身过来了,替他来好衣衫,话语严谨有慈爱,只问他是否伤痛。

    他问什么鸩羽就答什么,尽量装得沉静,又不知世事。

    门主更为喜欢他了,只想一把压了他在床榻里,好生肆虐,好生玩弄,让他的身子沾满了鲜血。那样的话,这具身子许会更漂亮了。

    “你好生歇着,伤好了本门主再来瞧你。”话落,就要起身,可又想起了什么,低下了身子,在鸩羽耳旁轻语,“手底下的人都说是蛇蝎,来路不明本门主却不怕你入我门中定会好生相待你。”

    门关合上了,鸩羽的手移到腰身,那处微微疼痛,方才被人揉捏,他已心生杀意了。若不是为了此次任务,他要将那吴英杰的双手斩下。

    至于天门门主,纵然那眼底隐着污秽的欲念,不过现在似乎还不会对他不利。

    乔天已告知他天门门主喜男色,只玩弄稚嫩少年,只喜欢干净的。不仅如此,还喜欢虐杀他们。

    鸩羽向来对生死不看重,对于那些稚童和少年也没什么同情之意,不过还是看不惯那天门门主的所作所为。

    鸩羽伤重,养伤就用了好几日,这期间除了乔天偶热来此,再无人来了。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无异样,鸩羽觉着时机快到了,才将藏在袖口里的丸药拿出来服下。那是能令他恢复内力的药,不过一时恢复不完全,还得慢慢来,两个时辰后才能运气。

    服药过后,鸩羽等着两个时辰到来之际,运气调和,通畅经脉。

    哪知有人来了,说是门主传他,让他到前院去。

    前院灯火光耀,人声噪闹,走近了才知今日是门主大寿,所以此时的宴会是寿宴。

    鸩羽一到就有人戏谑轻笑,目光污秽,不住地打量着他。

    门主见鸩羽来了,只对他说让他坐乔天身后,众人不惊异,像是早知会如此了。也就各自喝酒笑闹,看着那些妩媚的女子舞身。

    鸩羽冷着面,平静着目光,眼中无任何神色。此时,前方的乔天侧了身来,手里端了一杯水酒,对着鸩羽道“喝一杯罢”

    鸩羽抬眼看他,没有接酒,回道“不必”

    “门主正看着,你若不喝,门主可就不高兴了。”乔天将酒杯送到鸩羽眼前,只要鸩羽接过去。

    鸩羽感到有一道目光射来,直直落在他面上,火辣辣的。晓得是谁人,慢慢伸了手去接,接在手却没喝。

    乔天看他不喝,也没说什么,转了身去。

    乔天刚转过身,远处来了一人,那人面色不好,笑意阴寒。

    “多日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见鸩羽手里也端着水酒,又道“此后你得门主喜爱,我还不敢得罪你,今日先敬你一杯。”

    话落,仰头喝下了水酒,也不管鸩羽理不理会他。

    鸩羽扫了一眼手里的酒,衣袖挥动,酒杯就在唇边,轻抿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26、第二十六章

    不过是喝了一口水酒,似乎就晕沉了,眼前朦胧不清。耳边有人说着什么,好像是乔天的声音,再想仔细听听,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夜深人静,室内明亮着,那石床上沉睡着一名少年,也不知他何时会醒来。

    时辰一点点过去,石床上的少年有了点动静,睁开了眼眸,想要起身,发现身体无力。试着运气,提不起一点劲,气息紊乱不畅。

    正此时石门发出沉重的声响,抬眼一看,外头来了一人,正是那天门门主。

    石门关合了,鸩羽才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是没料到会如此,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记得在宴上喝了一口水酒,就没了神智,那杯水酒是乔天递给他的,若不是吴英杰来了他面前说是敬他一杯,他不会碰那杯酒。

    乔天对他下药,没有按计划行事,此人奸诈心狠,手段毒辣,日后定不能放过他。

    “醒了”来人走到石床边坐下,也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倒是规矩得很。

    鸩羽神色淡淡,也没做声,寻思着今夜要如何对付这人。

    “乔天将你带进天门,又将你送到此处,不论你们有何目的你既是来了本门主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他话语冷冷,眼光奸邪,说着就摸上了鸩羽的面庞,轻轻柔柔的。

    鸩羽偏过头颅,躲开了他的手掌,这一举动令他冷了面色,朗声一笑,说道“怎不愿了”

    那粗糙的手掌细细抚过鸩羽的面,来了修长的脖颈间,蓦然地收紧了五指,阴厉道“乔天是何东西,本门主清楚,至于你你可放心一会儿本门主就送你到乔天身边让他好生看看他寻来的还是不是个漂亮的东西。”

    天门门主冷冷一笑,眼光污浊幽暗,面色阴冷无比。随后就解下了鸩羽的腰带,拉开了那青色的衣裳,手掌贴了那莹白的皮肉,缓慢游移。

    “门主莫后悔。”鸩羽虽不能运气调息,但不是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此时手臂一抬,袖里的长针就挥洒出去。

    天门门主来不及防他,胸口倒是中了几针,此刻只感到火辣辣地疼。用内力逼出了长针,白亮的长针上血水滑落一滴,没有深红发黑,看来这针上没有淬毒。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放肆”他忍耐了许久,从这少年来的那日,他就念着少年,今夜定是得好生对待他。

    他当少年不会武功,没想少年这会儿内劲颇大,还能使暗器,者不得不叫他防范了。一把拉过少年,探查了少年的身子,确实没有一丝内力,就是气息紊乱了些。

    “这衣衫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可得脱下了才晓得。”手下的皮骨韧柔结实,颇有弹性,越摸越受不了,下腹的东西开始躁动了。

    他脱尽了少年的衣衫,没点少年的穴道,也没捆绑了少年,只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就喜欢少年挣扎的模样。

    少年衣衫褪尽,光着身子,双手被他禁锢着,双腿被他压着,使不出力来,只能任由他放肆。

    天门门主欣赏着眼前这具漂亮的身子,连声赞叹,舍不得移开眼,只道“你若不是乔天带来的,今夜本门主许会让你活着,留你在身边日日看着。”

    少年的身子挺俊修长,白净如玉,皮骨光滑莹润,摸着就舍不得放手。

    他的手贴着少年的胸膛,双指移到那两粒红艳上,轻轻刮弄,没有使多大的力。再看少年一脸的冷漠,手下加重力道了,瞧着少年蹙了眉宇,他才露了笑。

    “你想要何种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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