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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_第6分页

作者:慕父 字数:14153 更新:2021-12-28 21:59:06

    嫣儿的手,将一碗乌七八黑的汤药灌了下去。

    见林晓北喝了药,嫣儿道“御医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些日子啊,大人就老老实实待在床上,哪儿都不许去”

    林晓北苦着脸求饶道“嫣儿姑奶奶,您可饶了小的,要真一百天不动弹,我非疯了不可。”

    嫣儿板着脸,道“这我可不管,若是没养好伤,圣上怪罪下来,可别怨我。”

    “哦,朕要怪罪什么”伴随着话音,刘彻与杨得意走了进来。

    众人连忙跪地见驾,只有林晓北与霍去病在床上没行礼。林晓北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刘彻眼疾手快的奔过来按住,沉声道“爱卿不必行礼了,躺着说话就行。”

    林晓北连忙谢恩。

    刘彻注意到床上还有个小娃娃,正带着好奇打量着自己,心里甚是喜欢,忍不住逗弄道“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霍去病亮亮的眼睛看着刘彻,突然道“你就是皇上么”声音稚嫩清亮,那装大人的语调真是爱死个人。

    刘彻也乐了,直接拉住了霍去病的小胖手,笑道“是啊。我就是皇上,有什么事么”刘彻看来真是喜欢小孩子,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霍去病想了一会儿,道“皇上,以后我替你去挡熊,不要让干爹再受伤了好不好”

    刘彻看看霍去病,又看了看林晓北,突然感叹道“爱卿好福气,不仅有亲子,更是有个固孝的干儿子”

    林晓北伸手拉住霍去病的另一只手,道“皇上将来也会生育许多子嗣,恐怕还会嫌他们烦呢”

    “哼,谁知道”刘彻虽然对林晓北说的话感到高兴,可仍不大乐意,看来又是想起了椒房殿里的那位。

    吩咐众人都退了下去,刘彻这才道“爱卿前日可真是吓坏朕啦,幸好你没事,不然朕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林晓北被刘彻握着手,又想起卫青说的话,忍不住动容道“只要皇上没事,臣就是万死,也不敢辞”

    “呵,说的倒是轻巧,你死了,朕该怎么办”刘彻握着林晓北的手略紧了一下。

    林晓北望向刘彻的脸,突然愣住了。他是什么意思喜欢我了对我有好感了不然为什么要说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话,不知道老子是个弯的么

    林晓北企图从刘彻脸上瞧出点什么来,可是刘彻一脸体恤臣子的表情,不由心情复杂,说不上失落或是什么。

    如此胡思乱想之后,当然精神略有萎靡,再加上药效上来了,不由有些昏昏欲睡。

    刘彻见了,便道好好养伤,待伤好之后再去上朝之类的。

    林晓北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他扑倒刘彻的画面,当时怎么就想也不想的往前扑呢忠君爱国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养伤的日子十分无聊,林晓北被容嫣儿看的死死地,就连便桶也是让杨得道提到床边上,方便完了再提溜出去,每天固定三碗药,跟吃饭一个点儿,还得加上晚上的推拿,如此养了一个来月,总算是见好了。刘彻来过几次,皆是匆匆来匆匆走,弄的林晓北挺郁闷。

    后来林晓北实在待不住了,浑身没长毛也长蘑菇了。于是想偷偷买通霍去病想溜出去玩,霍去病这小子别看他人小,但贼精明,林晓北说伤好了要出去,他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林晓北肩膀上,当时疼得他差点再废一次,可还是咬牙挺过来了。

    二人偷了卫青的私房钱,从后门摸了出去,来到长安街,预备买些点心瓜果之类的,出去踏青。

    此时正值四月中旬,杨柳依依,长安城一片花红柳绿,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林晓北穿着便装,牵着霍去病在长安街上晃悠,见到好吃的好玩的,也不心疼钱,反正不是花自个儿的。

    正要弯腰买个面人,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因为林晓北身上伤没好全,于是这一下子就跌倒了。那人也一愣,下意识想伸手去扶,却马上收回手,拨开前面的人群,跑走了。

    林晓北刚要骂娘,便听见霍去病说“干爹,这人偷了你的钱”

    林晓北一摸腰间,果然不见了钱袋,于是连忙爬起来,牵着霍去病往那人跑走的方向追,嘴里大喊道“那穿墨蓝色衣服的贼子偷了在下的钱,劳烦各位帮忙拦住啊”

    可惜围观自古代便有了,古代人民群众于是对林晓北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于是林晓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偷消失在人群里。

    林晓北累的呼哧呼哧直喘,霍去病也有样学样的将手撑在膝盖上。父子俩站在街头,一阵风飘过,卷起一片菜叶,落到他俩脚边。

    林晓北摸了摸霍去病的头,道“去病,抱歉,今天我们可能没法出城玩了。”

    霍去病懂事的点点头,道“没事的,以后也成。”

    父子俩打算回家,却被人从后头叫住“东方大人,您的钱袋小的替你找回来啦”

    林晓北一回头,见是一陌生人,普通人打扮,只一双眼睛贼亮,一双腿忒长。林晓北朝这人一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弟了。”

    那人将钱袋递给林晓北,笑道“东方大人,小的想找您很久啦。”

    林晓北奇道“找我”

    “是啊。世人都说东方大人最为聪慧,与当今圣上交情甚笃,故而小的冒昧来寻大人,想谋求一官半职,却得知大人因救驾而受伤。小的游荡了多日,今日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恰巧就碰着您了”

    “当官可得凭本事啊,你可是有何过人之处啊”

    那人当即笑道“小的一双长腿,奔跑速度举世难寻敌手,更天生六感奇佳,纵使行走沙漠之中亦不会迷路”

    林晓北心里一动,连忙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张骞,汉中人氏。”

    有使节张骞,出使大月氏

    林晓北又震惊了,没想到随便逛个街便能找到一位的千古名人,这要是多走几次,现在还未遇到的,诸如司马迁之类的,是不是也能被他碰上

    “我们到别处详谈。”林晓北对他延请道。

    三人到了茶居,要了几杯茶,林晓北问道“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回大人,小的自幼便爱出游,尤爱北上。去年陛下广招天下贤才,各类贤士皆聚集到长安。小的只略通文字,于武艺也是一星半点,自知没有辅佐之才。但去年底,小的游历到大月氏,见匈奴对其连番侵略,令其民生苛寥,又得知陛下想攻打匈奴,顿觉,若是我大汉能与大月氏联合,同时发兵,那匈奴腹背受敌,必将一举攻破。故小的前来请缨,希望代我大汉出使”

    “好说的好”林晓北拍手赞赏,又看了一眼张骞沉稳睿智的模样,顿时道“明日早朝,我便带你进宫,禀明圣上”

    “多谢大人成全”张骞起身,对林晓北深深一揖。

    径匈奴,匈奴得之,传诣单于。单于曰“月氏在吾北,汉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汉肯听我乎”留骞十余岁,予妻,有子,然骞持汉节不失。

    张骞出使大月氏,历经十三年,先是被匈奴单于扣留十余年,到了大月氏也没联合成功,回来的时候改道,却还是被抓着了,最后趁着匈奴内乱才逃了回来。林晓北知晓这段历史,于是便想着在他出使的时候叮嘱几番,让其多加小心,最好是乔装打扮一下,别被匈奴逮住。

    第二日早朝,林晓北因为昨夜有点激动,很晚才睡。待早朝快开始时才带着张骞匆匆进了宫。嘱咐张骞一会儿别乱说话,尤其不能说攻打匈奴之类的,张骞一一应了。他自己整了衣袍往殿里去了。

    刘彻正端坐在龙椅上,见到东方朔顿时眼睛一亮,笑道“东方爱卿身体可是好全了”

    林晓北行礼,道“回皇上,臣全好了。”

    刘彻笑道“如此甚好,朕这几日颇感寂寞,就盼着你能归朝了”

    林晓北暗暗撇嘴,我不误会,你丫寂寞是因为没人陪着讲笑话。嘴里却恭敬道“谢皇上如此看重微臣。皇上,臣今天来,还带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哦了不得的人才比你东方朔还厉害”

    林晓北道“术业有专攻,臣擅长耍嘴皮子,仅供逗皇上一笑。而这位人才,却是能当大任的”

    刘彻道“既如此,还不快快宣他进来”

    所忠刚要喊,便卡壳了,为难道“东方大人,您嘴里的这位人才姓甚名谁哇”

    林晓北乐了,回道“咳,都是朔的不对,忘了这茬。这人姓张,单名一个骞。”

    于是所忠这才高喊道“宣张骞进殿呐――”

    张骞低头走了进来,对刘彻跪地行礼道“草民张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刘彻一扬手,问道,“方才东方爱卿对你大加褒奖,你倒是说说,你有何长处”

    张骞看了林晓北一眼,见林晓北对他点头示意,这才躬身道“回皇上,草民别无长处,唯爱出游,曾游历到大月氏等处,此番觐见,愿为使节,代陛下出使,与周边小国结交,说服他们臣服我大汉况且那些小国有许多我大汉所没有的东西,诸如土产毛皮之类,他们的文化亦有可取之处,若是互相交流,使之与我大汉的相融合,必将推动发展,使我大汉更加强盛”

    刘彻在听到大月氏的时候便神色一动,抬眼望了林晓北,见他正但笑不语,马上便心神领会。待张骞说完,刘彻当即道“好我大汉竟有如此人才。张骞上前听封”刘彻站了起来,一字一顿道“擢张骞为伴驾侍郎,另兼使节,持汉节代朕出使待出使回来,另有奖赏”

    张骞激动跪地道“臣谢主隆恩臣必不负圣上重托”

    这时却有人出列道“启禀皇上,臣有话说。”

    刘彻皱眉,道“许爱卿有何话说”

    许昌一捋胡须,道“臣以为蛮夷之地,边陲小国,与我大汉相比实乃九牛一毛,所生所产的东西名为稀奇,谁知是什么落后的玩意儿。大汉地大物博,威名四荒,岂能放下身段,主动前往结交再者,若是与蛮夷之邦交流,岂不是鱼目混珠,毁了我大汉的正统”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都点头附和。

    刘彻似乎也觉得有理,正要点头,不自觉又看了一眼林晓北,果见他一脸不敢苟同的表情,顿时又道“东方爱卿,你有何见解”

    林晓北正腹诽的厉害,也在准备刘彻点名时怎么回话,听见刘彻叫他,自然往前一步,回道“回皇上,臣方才想起了一个故事。”

    “哦什么故事”刘彻挑眉问道。

    “臣听说南方有个村子,名叫血统村。顾名思义,这个村子里的人最重血统,也自视甚高。血统村十分富饶,临山傍水,所需物什,一应具有。于是每当有外地人士前来的时候,便嘲讽他们道你们这群低贱的人,既没有高贵的血统,也没有啥好东西,进来有什么用这村子为了血统纯净禁止与外来人通婚,只能村内相互婚配。皇上,您猜这个村子最后怎么着”

    刘彻被这故事吸引了,随着林晓北的话接到“最后怎么了”

    “最后啊,村里的人都成了傻子”林晓北看着许昌,说了结尾。

    丞相许昌气的跳脚,指着林晓北,胡子翘的老高“你你你,你妖言惑众什么血统村,分明是讽刺大汉皇上,东方朔胡言乱语,扰乱君心,望皇上下令将这名奸臣贼子压下去,立刻处决”

    刘彻皱眉,斥责道“朕要处置谁,莫非还要你来决定不成”说罢看林晓北仍旧一脸沉稳的样子,又问道,“东方爱卿,你方才的故事朕听懂了,可是这意思还得爱卿解释清楚。”

    林晓北道“诺。臣没别的意思,更不是讽刺我朝,臣只是想说,水,流动起来才能活鱼虾,若是一潭死水,不论多么广阔,必将有臭的一天”

    “朕明白了。”刘彻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晓北一眼。复又对满朝文武道“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多言。退朝”说罢,自己转身走了。

    所忠于是高喊道“退朝――”

    众卿出了殿门,有一部分官员围了过来道喜,其中就有太史公司马谈,司马老先生捻着胡子,笑道“东方大人好才智,好故事,老朽受益匪浅。”

    林晓北连忙行礼,道“老先生过奖。”

    许昌一行出来了,见到林晓北司马谈等人,冷哼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冲冲走了。

    林晓北朝司马谈眨眨眼,司马谈笑而不语。

    杨得意照旧过来找林晓北,这次还加了张骞。林晓北向司马谈告辞之后,随杨得意去了宣室。

    刘彻负手而立,不知沉思什么。见他们二人进来,摆手示意不必行礼。道“朕知爱卿还有话未言尽,此处只有自己人,不妨开诚布公。”

    “皇上圣明。”林晓北笑道,却不肯多说,只示意张骞回话。

    张骞是个机灵人,见林晓北示意了,连忙道“回皇上,臣昨日与东方大人相谈,知圣上自登记伊始便励精图治,秣马厉兵,预备北驱匈奴但匈奴地处草原,以游牧为生,熟悉地形,故而使我大汉屡屡受挫。但臣不久前曾游历到大月氏,了解匈奴多次前来烧杀抢掠,早已引起民愤。只是一来匈奴太过强盛,二来大月氏首领软弱,故而一直隐忍不发。此次臣代天子前往,若能说服他们与我大汉联合,同时发兵将匈奴包围起来,来个瓮中捉鳖,臣相信必能一举攻占匈奴”

    “好”刘彻听到此处,大笑道“张爱卿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竟与朕想到一处了朕自从来降的匈奴人口中得知有大月氏一族之后,便思量此事,只是苦于没有人能胜任,今东方朔如此荐举你,想是你必能胜任。那朕就命你出使大月氏,以求联盟”

    张骞跪地,朗声道“臣,遵旨”

    张骞退下后,宣室又剩了他们两个人。刘彻上前几步,两手握住林晓北的,看着他的眼睛叹道“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于是林晓北刚刚筑起的堡垒,又一次被刘彻轰塌了。

    心烦难成眠,春梦了无边

    刘彻亲笔写了联合的计划,与汉节一同交与张骞。

    临走的前一晚,林晓北与张骞秉烛夜谈。林晓北替张骞斟了一杯酒,道“兄弟此番前往大月氏,须知今日不同往昔,入匈奴时还请小心为上。”

    张骞道“谢东方大人提点,骞记下了。再者臣有一朋友,乃堂邑氏的家奴,名堂邑父。此人精通胡语,有他做翻译,必不会有差池。”

    林晓北见张骞眉宇间神采飞扬,却不浮夸,知他稳重。“我不再嗦,只盼着你能顺利到达大月氏,完成吾皇所托”

    张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东方大人放心,骞必定出使成功”

    俩人又喝了几回,张骞便告别了。

    林晓北看着张骞的背影,心叹道,但愿不会花费十三年啊。

    回房间躺下,林晓北了无睡意,眼前不自觉又浮现今早上刘彻握住自己手的那一幕。

    “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刘彻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令林晓北思绪更加烦乱。他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包成蛹状,然后在雕花大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滚到半夜终于萌生了睡意,林晓北皱着眉陷入梦中。

    四周是茫茫雾气,林晓北陷入其中,不知该往何处行去。徘徊了一阵,猛地听见前方有水声。林晓北顺着水声往前行去,雾气渐稀,直至散去。林晓北定睛一看,竟是一位赤裸男子背对着自己在沐浴。

    林晓北看着男子不纤细也不宽阔的后背,柔韧健美的腰肢,再往下,则是圆润翘挺的臀部,以及淹没在水下,但能想象出来的修长双腿。

    林晓北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受了蛊惑一般往前行去,心底一直叫嚣着危险,可仍不受控制。近了,林晓北伸手摸到了男子细滑有弹性的肌肤,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没了,林晓北顺从本意,伸手一把将男子揽进怀里,低头吻上了男子脖颈处的皮肤

    男子猛地一颤,回过头来,林晓北顿时大骇,那张脸赫然就是

    林晓北猛地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只余窗外虫声阵阵。林晓北抹了一把汗湿的额头,嘘了一口气,懊恼的紧。

    “刘彻啊,你别再说些暧昧的话了,就当我林晓北求你了还不成么”林晓北自语道,“扰乱我心神还不够,梦里也要来凑一脚,你若是对我无情,何必如此亲近啊。”

    林晓北浑身乏力,只有一个地方有精神,但他不想去管,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床幔。

    一夜无眠。

    早晨的时候,因为不需要早朝,小道儿嫣儿知道他一向爱睡懒觉,所以也没人来叫他。林晓北不想再躺了,于是自己起床,对着外面喊“有谁在外头么,跟伙房说一声,大人我要沐浴”

    片刻便有人推门,卫青赤裸着上身走了进来。

    卫青见林晓北一脸菜色,胸前衣襟散乱,头发也跟鸟巢似的,不禁关切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林晓北挫了一把脸,道“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卫青走过来坐到林晓北床边,青年壮实健美的上身散发着强烈诱惑的气息,令林晓北下意识捂住鼻子。卫青这粗神经的却未觉异样,道“大哥身子还未好全,不要忧虑太多,若是再病了,嫣儿姑娘又该唠叨啦。”

    林晓北整了整散乱的衣襟,点头道“嗯嗯。我知道。只是我无心惹事,而事却来烦我啊”

    卫青挠了挠后脑勺,显然不懂这话的涵义,于是只能道“大哥不必烦忧,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么。”

    “话是如此说啊。”林晓北低喃一句,转而又笑道“不说这个了,方才你在做什么,怎地连衣服都不穿了”

    卫青道“青在练武。待有一天上阵杀敌时,也好多杀他几个匈奴兵”

    林晓北拍了拍卫青的肩膀,笑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这时,下人抬了一桶水进来,放到屏风后面,面相老实的人对林晓北道“大人,水备好了。”

    林晓北下了床,走了没几步回头对卫青说“我要沐浴了,兄弟你自便。”

    卫青也起身,道“青也是出了一身臭汗,也回房洗漱去”说罢就走了。

    林晓北抱着杨得意前些日子送来的狗崽坐在院中蒲团上,笑眯眯看霍去病练剑。最近小家伙长的疯快,衣物竟是得一月一换。壮实的娃娃谁都喜欢,林晓北更是每天都得亲亲他滑嫩的脸蛋占便宜。霍去病这时候正在蹲马步,他舅舅卫青则在旁边继续舞长枪,招式大开大合,锐利无比,隔得近了甚至都能听见风被砍碎的声音。林晓北不时的叫一声好,霍去病也看的两眼发直。

    练完一套功夫,卫青停下来擦了把汗,对养老状态中的林晓北道“大哥号称东方一剑,剑术十分了得,青忝脸请大哥指点一番。”

    林晓北犯懒,不愿动弹,只是霍去病却大声嚷嚷道“好啊好啊,我要看干爹跟舅舅比武”说着,马步也不蹲了,挥舞着胖乎乎的小胳膊朝林晓北跑过来。拽着林晓北的衣袖撒娇“干爹,去病还从来没见过干爹舞剑,你就跟舅舅打一场嘛”

    林晓北被晃得晕乎了,连连点头,说“好,我比还不成嘛”说罢又狠狠亲了霍去病一记。

    回房间取了剑,再出来时就见着院子里或站或顿几十号人,连烧火做饭的厨娘也捧着瓜果出来围观。林晓北辶艘幌拢硬着头皮走到卫青面前,行了武者礼,道“兄弟可得手下留情,大哥年纪大了,可是经不起折腾啊。”

    卫青笑眯眯道“大哥太谦虚了,一会儿还请大哥使出全力,青也不会放水的”说罢,回敬了一礼。

    林晓北觉得自己握剑的手已经开始汗湿了。

    姿势还没摆好,就见自家府上的佣人们开始押注,钱数不多,竟还有拿一根黄瓜做赌的。霍去病叫的最欢腾,嚷嚷着肯定是干爹赢,他赌上他全部的饴糖。林晓北脸一抽,大人我是不是太好欺负了哇。

    打了没多久,林晓北还算是游刃有余,他手上那剑据说来头不小,与卫青的长枪对上时,火花四溅。林晓北毕竟曾与刘彻对打多次,总结着电视剧里还算合理的招数,倒也自创了一套剑法,没多大攻击力,只是防御甚佳,卫青纵然孔武有力,但也占不到便宜。

    两人喂招拆招打得火热,林晓北仗着兵器锋利,频频靠近卫青身畔,而卫青既要舞动长枪,又得防着伤了林晓北,只能步步退让,林晓北正要反手一刺,就听门外一声叫喊“皇上驾到――”

    林晓北心一惊,步伐一乱,猛地踩上卫青的脚,卫青反射性后退抽出,林晓北于是就失去平衡,以那日狩猎时相同的姿势将卫青扑倒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不悦的低喝“东方朔,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林晓北连忙从卫青身上爬起来,与其他人一同跪拜行礼道“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青没来得及站起来只能翻个身,趴着行礼。

    刘彻没让他们起来,空气一时间十分静谧。林晓北抬起眼睛,正对上刘彻饱含怒意的眼睛。

    林晓北不知道刘彻又发哪门子的疯,只能垂下眼睑,回答道“回皇上,臣在与卫青练武。”

    刘彻冷哼一声,怒道“练武练武需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在一起一个大臣,一个侍卫,怎地如此没有尊卑观念,滚在一起胡闹”

    林晓北正因为昨晚失眠的事情心烦,再加上刘彻这莫名其妙的呵斥,顿时有股火噌噌的往外冒,很想大吼一句,你他妈凭什么管我老子爱跟谁滚跟谁滚只是林晓北还记着他是皇帝,于是只能赌气的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回话。

    刘彻更是气愤,反倒笑出来“好,好的很。朕从不知朕的东方爱卿竟也是如此有风骨有傲气的人”刘彻说了一半,不知再说什么,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院内众人这才从僵硬中缓过劲来,卫青爬起来,握住林晓北的手,想将林晓北扶起来,却被他赌气甩开。卫青皱着眉,看着林晓北冲回了寝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霍去病哭丧着脸拉住卫青的衣襟,圆圆的脸蛋上是泫然欲泣的表情“舅舅,干爹和皇上怎么了”

    卫青俯身将霍去病抱起来,拍了拍他后背,叹道“我也不知啊。”

    称病不早朝,韩大夫来访

    林晓北关上门后,背倚着门板,双手捂住脸,慢慢滑坐下。静坐了许久之后,直到坐得屁股都麻了,林晓北才起身,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午饭的时候,霍去病过来敲门,声音很小,带着软软的鼻音“干爹,吃饭了。”

    林晓北睁着眼,没回应。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被骂一句也不算什么惩罚,只是林晓北自己想不开,又不能跟人诉说,所以才只能一个人躲起来慢慢疗伤。只是心里还隐隐有种期待,是不是刘彻对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所以在看见他与卫青倒在一起时吃醋了发脾气被骂与期待两种情绪像是冰火一样侵袭着林晓北的思想,使他越来越纠结,越来越不知所措。

    霍去病见林晓北没有回应,于是放下怀里的狗崽,蹲在地上给狗顺毛,一边问“二狗子,你说干爹为什么不吃饭呀。”

    小家伙手劲儿大,直接将狗毛拔了下来。那只叫二狗子的可怜狗崽就“吱吱”的低叫着。

    “你也说干爹不乖啊。可是我记得我练不好马步舅舅骂我的时候我还是能吃两碗饭的呀。”霍去病继续拽狗尾巴。

    林晓北在房间里听见霍去病好笑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下床穿上外衣,打开门,就看见一人一狗两双眼睛一齐看向他。霍去病站起来,扑到林晓北怀里,大声叫道“干爹”那狗崽也想扑过来求安慰,却被霍去病的小脚踢开了。

    林晓北摸了摸霍去病的头,笑道“嗯”

    “干爹。”

    “嗯。”林晓北一使劲,将石头墩子一般沉的霍去病抱起来。

    霍去病将脸埋在林晓北肩窝里,两手揪着他的长发把玩,软软道“干爹,舅舅说你不高兴是因为皇上骂你了,等我见到皇上帮你骂回来好不好”

    林晓北噗嗤一笑,拍了拍霍去病的后背,道“他是皇上啊,怎么可以骂他呢”

    “为什么他是皇上就不能骂了他欺负干爹”

    “等你长大就懂了啊,皇上啊,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只能顺从他。他骂你,你得听着;他打你,你得受着;就是他要杀你,你也得跪下谢主隆恩。”林晓北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变成了低喃。

    霍去病不懂,抬起头来看林晓北,见他皱起了眉,便用小胖手抚上去,大声道“我不管,我不要干爹不开心。”

    林晓北欣慰的一笑,低头跟霍去病亲昵的蹭鼻尖。

    卫青不知看了多久,见林晓北终于心情好了,才走过来道“大哥,开饭了。”

    林晓北转头看卫青,点头道“嗯。”

    席上,卫少儿揽着霍去病吃饭,一向干净娟秀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红晕。林晓北与卫青停了筷子,卫青笑道“姐姐,你发生什么好事情,一张脸红的像是胭脂一般”

    卫少儿脸更红了,低下头,小声道“我前几日去街上卖手绢,遇到一伙强人要欺我,幸得一位恩人挺身相助。那恩人不嫌弃我出身、生过孩子,想与我,与我”

    “什么竟有人敢欺负姐姐,那伙人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们算账去”卫青一听姐姐被欺负,那还了得,当即放下筷子,要找人报仇去”

    林晓北连忙拦住他,道“兄弟,看你这莽撞性子,听话得捡着重点来听。那位恩人看上了你姐姐,你有新姐夫啦”

    卫青一怔,接着欣喜的拉住卫少儿的手,问道“姐姐是么”

    卫少儿低垂着头,满脸羞红,可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卫青十分高兴,可视线一瞥看到了正在乖乖吃饭的霍去病,顿时冷静下来,问道“姐姐,那去病怎么办”

    卫少儿连忙道“那位恩人前妻亡去时,并未留下子嗣,他许诺我视去病为亲子。”说着见林晓北似乎不大高兴,知他十分喜欢霍去病,于是接着道“东方大人,若是你嫌累赘,就让去病继续住在你府上。”

    林晓北笑道“怎会嫌累赘,去病是我干儿子,留下来只会让我欢喜。只是若是夫人另嫁,去病可要随你夫姓”

    卫少儿道“他道随去病意愿,并不强求。”

    卫青这时完全放下心了,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新姐夫姓甚名谁,哪里人家”

    卫少儿脸又红了,低声道“是位詹事,姓陈,名掌。自称是陈府长孙”

    林晓北觉得耳熟,可一时间没记起来,于是道“夫人自己愿意便好。”

    三人于是欢喜的继续用饭,霍去病懵懂着见干爹心情好了,又多吃了半碗。

    因为最近并无什么大事,于是在林晓北养伤期间,刘彻将早朝改为三日一次,于是林晓北乐的再玩一天。霍去病是个十分贴心的儿子,小尾巴似的跟在林晓北身后,生怕他再不高兴。林晓北感叹着儿子是贴身小棉袄之类肉麻的话,心里倒是不怎么难受了。

    第三日早晨,林晓北让卫青捎信去宫里,称病不早朝。林晓北搂着怀里的小肉球霍去病,舒舒服服的睡懒觉。

    原以为会有什么事,谁知傍晚卫青回来时只说武帝心情舒爽,对于林晓北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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