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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_第3分页

作者:慕父 字数:13628 更新:2021-12-28 21:59:03

    赞礼开始主持婚礼。先是说了一通吉祥的话,诸如吉时良缘,喜成婚姻的。接着又道新郎莅位,下人拿了弓箭过来,司马相如便挽弓射了三箭。起轿后,卓文君便小步迈了出来。隔得不算远,林晓北自然将卓文君看的清清楚楚。一身红色嫁衣,衬出腰肢款款,面上敷了脂粉,更显得目若秋水,明丽动人,果真是让男人见了便会丢心失魂的美女,不怪乎司马相如当初拐她私奔。司马相如牵着她的手,跨过火盆,来到案桌前,在通赞的唱诺下参拜天地及祖宗灵位。

    接着便转到平阳公主林晓北这里,三叩首。林晓北颇有些受之有愧的感觉,毕竟接司马相如来的,是先头儿那个东方朔,跟他林晓北没关系。被人跪着叩头,窘的脸都红了。

    据礼记昏义记载,男女结婚必须得“共牢而食、合卺而饮,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所以二人又分别到了矮桌两旁,行交拜礼。仆从拿了盥盆清水,两人洗手洁面,这才相对裾坐。

    汉朝的合卺酒跟现在的交杯酒不同,新郎新娘用红丝线相连的葫芦瓢喝酒,喝一半,再交换过来,一饮而尽。这便算是同甘共苦了。林晓北瞧着有趣,忍不住翘起嘴笑来,笑的开怀。

    待赞礼一句礼成喊出来之后,林晓北终于舒了一口气,心道,幸好他不喜欢女的,也不必再结婚,不然这一套程序下来,真的得累死。

    将卓文君送入了新房,司马相如便来招呼客人。

    恭请平阳公主及驸马还有林晓北上座,司马相如又敬了三杯酒,感谢公主屈尊来参加二人婚礼。接着又对林晓北低声道“大哥代我招待公主,小弟还需敬其他人。”

    林晓北自然答好。

    在公主下位坐下,主动为公主添了酒,林晓北举杯道“为感公主仁厚屈尊来观礼,臣朔代相如再敬公主驸马一杯。”

    平阳公主也举杯,拦下曹寿欲举杯的手,道“驸马身子不好,本宫代饮了。”说罢一饮而尽。

    林晓北放下空酒杯后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四处张望着,刘彻早已不见踪影。这时便听平阳公主道“不知东方先生近日可有空闲,本宫居所风景尚可,想请先生过府小叙一番。”

    林晓北心里一动,疑惑道“敢问公主有何吩咐”

    “并非什么要紧事,只是本宫仰慕先生才情,想与先生探讨一二罢了。”

    林晓北道“既如此,朔不敢推辞。”

    “嗯。”

    林晓北自然不觉得她平阳公主是因为喜欢东方朔的文才才请他去驸马府,只是不知道这位面相温婉的公主心里打什么算盘,但不管怎样,总不是要命的事情,他就是去了,随机应变就好了。必要时背几首唐诗,说不定能引领汉朝文学新题材――当然这只是他自娱自乐的瞎想罢了,他脸皮可没那么厚。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司马相如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林晓北站在门后,对司马相如打趣道“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贤弟了。”

    司马相如喝的脸皮微红,听见林晓北的话,嘿嘿一笑,道“大哥莫要如此说。你我兄弟一场,自然该好好喝一次。来,大哥,我们再喝。”说着摇摇晃晃的就要去找酒杯。

    林晓北哭笑不得,司马相如喝多了,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卓文君一脚踹下床去。拉住原地踏步的司马相如,对一旁的仆从道“快扶你家大人进去吧,不必送我了。”

    那人答了是,林晓北便转身走了。

    出了门才发现天色已晚。古代没路灯,除了司马相如家门上那俩红灯笼照了段路外,四周皆是黑黢黢的。司马相如家的仆从都在忙活着收拾,也没人出来给送个灯笼,唉,摸黑走吧。

    走了没几段路,便见迎头来了个青年,手里提着盏灯笼,正笑着对林晓北道“东方大人,嫣儿姑娘让我来接大人回家。”

    林晓北心中霎时一暖,笑着答道“嗯。”

    回了家,洗个热水澡,林晓北觉得一天下来的疲劳都化成睡意涌了上来,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刘彻刚刚推行新政启用儒家弟子为官便遭到窦漪的阻拦,在林晓北劝告下开始韬光养晦,转明为暗。于是朝上也没什么要紧事,风调雨顺的,该下雨下雨,该晴天晴天,据说是谷子多的都流到仓库外面了,铜钱扔着砸人打水漂都成。

    唯一不顺的就是老臣们都爱拿子嗣说事,说什么皇帝都登基一年多还没龙子不行啊,也该多纳几名女子嘛,广撒种,多收获。只是这是人家刘彻自己的事情,说再多你也不能代替皇帝行房啊,再加上陈皇后势力贼大,为人善妒,又有太皇太后撑腰,塞女人给皇帝相当不现实。除了这个,基本每天就是没事退朝,露个脸就行了。

    这天儿越来越冷了,林晓北连着起了这么多日子,真的是有苦难言,每天一下朝就想钻回被窝。可是刘彻不放人,非得拉着去练武场玩k,哦,就是比射箭,比剑术。林晓北哪会啊,得,幸好这身体条件反射不错,小皇帝一剑刺过来的时候往后能跳一两米,所以不至于输的太难看。至于射箭,能拉开弓对准准头就算成功了一半,练了几天也差不离了,于是刘彻更不放人了。

    这天早朝不大顺当,刘彻板着脸来了,说平身的时候都带着七分怒气,弄的大臣连子嗣的事儿也没敢说。下了朝,林晓北没被单独召见,于是决定迅速回去补觉。可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外面小道儿喊“东方大人,平阳公主递了请帖过来啦。”

    林晓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上

    有女卫子夫,温良善歌舞

    林晓北无奈,只能从温热的被窝里爬起来,将小道儿叫进来,道“把帖子拿给我看看。”

    小道儿小心将白绸呈上,林晓北打开,好几行小篆,仔细辨认后明白了大体意思,就是说今儿天气挺好的,本宫心情也挺好,想请客吃饭聊个天什么的。你有空没,有的话就过来吧,本宫备了酒席。

    我勒个去,都备好酒席了还问我有没有时间。林晓北愤愤将白绸叠起来,又让小道儿服侍着穿了衣服,骑马赴约去了。

    平阳公主貌似住在南郊丈八沟的地方,离终南山不远。林晓北没去过,只能一边问路一边赶过去,总算是方向感没差,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老远就瞧见驸马府气派的紧,光那门就比自家的宽一倍。门口有下人打扮的小伙子一见林晓北来了,连忙过来牵马,热情的招呼“东方大人来了,公主已久候多时啦。”

    林晓北对他点点头,在另一个下人的带领下进了公主府。

    已经是秋天季节了,褪去了夏的炎热,只余凉爽。花草之类的虽凋谢了,但各类菊花却开的正艳。林晓北在下人带领下,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驸马府的风景。

    穿过一道拱门,便见远处走廊尽头有一座精致建筑亭子,周围层层叠叠围满了菊花,衬着四周略有凉意的枫树,更显得秋意盎然。亭子上方有一横匾,上书“秋意阁”三个篆体。四周皆有随侍的女子,皆着暗红色衣衫,面目白净。

    那下人侧身恭敬道“公主正在阁内等候,请东方大人进去。”

    林晓北作揖道“有劳小哥带路了。”说完便独自往秋意阁中去。

    门后两名有女子见了林晓北,一个先往里喊了声“东方大人到了。”然后迎上来对林晓北行礼,其中一位带着林晓北往里走。还未到亭子前,便看见平阳公主与司马相如笑着走了下来。平阳公主笑道“刚才还说起先生来,这便到了。”司马相如也亲热的说道“大哥你总算是来了。近日大哥事多繁忙,细想你我竟是许久未聚了。今日公主盛情邀请,你我必定要借此机会好好喝一杯才行。”

    林晓北快步上前,对平阳公主施一礼,嘴里道“臣朔参见平阳公主金安。”

    平阳公主一挥手,笑道“东方先生不必拘礼,此次只是寻常宴席。本宫仰慕二位才华,这才请过来一叙。”

    “多谢公主恩典。”林晓北站起身,又对司马相如一笑,三人便相携往亭子里去了。

    亭子面积不小,摆放了几张矮桌,蒲团上皆有软厚的坐垫,桌上有酒杯糕点等物。平阳公主道“二位先生请坐。”

    林晓北司马相如又鞠躬施礼,等平阳公主坐下了,才跟着跪坐在下位。

    有侍女上前,替他们倒了酒。林晓北听平阳公主道“二位都是举世闻名的大才子,词赋一流。本宫虽久居府中,但也曾识得东方先生才名,司马才子大作,常叹未能与之交谈一番。今日得幸请到二位,为表敬意,本宫先干一杯。”

    林晓北与司马相如皆举杯一饮而尽。这就先前温过,入口温度刚刚好,一杯下去,肠胃暖融融的,更兼酒香阵阵,回味绵长。林晓北忍不住道“好酒。”

    平阳公主笑道“没想到东方先生也是懂酒之人。有好酒,岂能没歌舞助兴。本宫府上有几名女子极擅歌舞,不若将她们叫来舞一曲以助兴”

    林晓北突地心里一动,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啊。只是时候明明未到啊。

    还未来得及转换话题,就听司马相如道“如此甚好,倘若公主不嫌弃,相如愿弹奏一曲,以襄助兴”

    “哈哈哈,如此甚好。”平阳公主笑一声,抬袖一挥,不多时便见拱门后走过来几名女子。

    为首的女子一幅好相貌,瓜子脸,细眉杏眼,娟秀鼻梁,朱色樱唇。穿着一件天蓝舞衣,勾勒出女子曼妙体态。只见她对着亭中盈盈拜倒,轻声道“奴婢卫子夫拜见公主,东方大人与司马大人。”声音软糯温柔,令人一听就麻了半边身子。

    林晓北虎躯一震,“啪”的一声碰倒了杯子。

    平阳公主挥手示意让她们起身,疑惑的问林晓北“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没什么,只是子夫姑娘貌美,朔一时失态了。”林晓北干笑着打哈哈,心里叫道,我的乖乖,让未来的皇后跳舞给我看,不会被刘彻找借口灭了吧。

    平阳公主面色极快的掠过一丝不悦,而后端庄的笑道“久闻东方先生风流,家中妾室亦是才貌兼具的女子,子夫怕是比不上的。”

    “哪里哪里,子夫姑娘貌赛天仙,哪里是朔能高攀的。”林晓北苦笑,心里隐约有了大胆的猜测。

    平阳公主却没回话,吩咐侍女抱了琴上来。司马相如自见到卫子夫时便有点傻眼,背部立马挺直起来,待侍女送上了琴,方手忙脚乱的试音。

    林晓北的猜想果然成真了,在卫子夫没跳多久,便听见外面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于是一众人连忙往外奔,卫子夫提着裙摆,摇曳生姿的小碎步令林晓北的汗毛争先恐后的竖了起来。

    跪着拜见了皇帝,重新坐回亭子后,林晓北看着小皇帝直勾勾瞅着卫子夫的样子着实一阵受不了,又瞥了一眼平阳公主,只见她面目依旧端庄,悲天悯人的跟观音菩萨似的。最后是司马相如那小子,神色间竟是略有失落。林晓北痛苦的捂头,就知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

    平阳公主道“皇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刘彻的神色依旧没早朝时那么臭,但仍然板着脸,道“心中烦乱,所以来姐姐家里。没想到姐姐好兴致,竟然宴请了东方爱卿司马爱卿。”

    平阳公主笑道“是我早先便一直仰慕二位的文采,只是一直不得空,所以才拖到今日。只是不知皇上出了什么事,以致烦乱。”

    刘彻挥了挥衣袖,像是要赶跑某些不好的情绪似的道“没什么。司马爱卿快奏曲吧,朕想见识下子夫的舞蹈。”

    叫子夫便羞涩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诺。”

    子夫莫非他们先前依旧见过了林晓北心里奇怪的想。看着他们二人眼神的互动,该是早已相识了。那今天平阳公主叫他们二人过来也是因为知道刘彻会过来了那么刘彻为什么会心情不好,难道也是与卫子夫有关

    一连串的疑问令林晓北再次悄悄看了平阳公主一眼,果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这是林晓北此时唯一的念头。

    司马相如弹琴自然是很好的,更兼有美人激发了他的灵感,只见他五指于琴弦上翻飞,古朴动听的音符便四下扩散开来,和着亭外美景,更显得卫子夫的舞蹈空灵惑人,简直要吸人魂魄似的。这不,刘彻已经彻底迷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背景,只余下他跟他的卫子夫。

    林晓北见多了各种舞蹈,虽是现场版的,仍是不大感冒。再加上他对卫子夫评价不高,自然也看不大过去,只是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不然以后麻烦不小。

    待舞蹈接近尾声的时候,又是一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只是这次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位身着宫装的明艳女子便已经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司马相如停了弹奏,卫子夫也从旋转中停下来,林晓北站起身,对着闯到亭子里的女子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

    陈阿娇没理睬林晓北,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刘彻,盛气凌人的问道“彻儿,我让你下朝后陪我,怎地跑这里来了”

    刘彻坐着没动,脸上却明显写着不耐烦,他一撇头,没答腔。

    陈阿娇没法跟皇帝置气,气鼓鼓的回头,却见着卫子夫站着也依旧我见犹怜的模样。明艳的脸上一阵阴霾,她突然扬手,狠狠地扇了卫子夫一巴掌。

    “大胆贱婢,本宫在此竟不行礼”

    荡漾在菊花丛中啃黄瓜姑娘,这名字好长,汗一个。多谢黄瓜姑娘的这句非常有气势的话。

    夫妻生罅隙,韩大夫归朝

    陈阿娇这一巴掌打的突然,直到卫子夫扑倒在地上捂着脸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刘彻怒站起身,喝道“皇后,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太放肆了”说着绕过矮桌,快步往卫子夫身边走去。

    陈阿娇横身拦住刘彻,挺胸大声道“彻儿,是谁放肆她一个贱婢,见到本宫不行礼,本宫处置她有错么”

    刘彻那双黑亮的眼睛微眯起来,紧盯着陈阿娇,一字一顿道“让开”

    “不让”陈阿娇看着刘彻的脸,突然有些恍然,接着便是恼怒“彻儿,你前几日对我不理不睬,难不成就是为了这贱婢”

    “陈阿娇,你不要太过分朕要见什么人,轮不到你来管”说罢,一把将陈阿娇推开,走到卫子夫面前,俯身将她扶起。

    卫子夫那双美目里盛满了泪,仿佛轻微一碰,便会沿着姣好的面容滑下,刘彻心疼的轻触着卫子夫的左脸,用那并不宽阔却足以挡风遮雨的胸膛环住她,轻声道“朕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择日,朕将迎你进宫。”

    “刘彻”陈阿娇被推得一个趔趄,顿时怒气又飙升了五十个百分点,她指着刘彻大叫道“别忘了当初是谁让你登上皇位的”

    一句话点燃了炸药。

    林晓北低着头,却用眼角余光看着这场精彩的吵架,他想,陈阿娇这次肯定得倒霉了,刘彻平时就对这一干女人的压制十分不满,你再提这茬,不是等于往枪口上撞么陈阿娇,你太不淡定了。

    果不其然,刘彻转过身子,那种属于皇帝独有的威仪又启动了。他冷冷的看着陈阿娇,英俊的面容无一丝表情,只听他道“朕没有一日敢忘记。陈阿娇,你适可而止吧。”声音像是从地底传出来的,阴森森的,明明没什么剧烈的起伏,却令林晓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阿娇也有些扛不住,眼眶刷的红了,她瞪着原本就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彻,企图能从那张脸上看出曾经的许诺,曾经的深情。可是没有,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陈阿娇抑制住身体的颤动,将视线转向楚楚可怜的卫子夫,放下狠话“本宫的丈夫,绝不容许他人觊觎,咱们走着瞧”说罢,就奔出去了。

    风轻扬,带动卫子夫衣襟微微颤动。除此之外,四下里一片静谧。

    还是平阳公主打破僵滞,开口道“皇上又是何必。”

    刘彻冷哼一声,道“身为一国之母,不但未能母仪天下,反而骄横跋扈,嫉妒成性。这样的皇后,朕要来何用。”

    “皇上慎言啊。”平阳公主环视了一下左右,屏退侍女。又道“皇后与长公主于你有恩,万不可如此忘恩负义。”

    刘彻果然又受刺激了,他对平阳公主道“那又如何。这天下,是朕的朕要如何,无人可阻拦”

    平阳公主做出好言相劝却不得效果的无奈神情来,又看了一眼乖乖在旁边当背景的林晓北与司马相如,开口道“二位都是明事理的人,今日之事,万不可泄露出去。”

    林晓北与司马相如连忙行礼,道“臣不敢。”

    林晓北转头看见司马相如神情,终于明了平阳公主所布的局。若他不是穿越过来的,经此一闹,肯定会对陈阿娇心生不满。因为东方朔自己便是个大男子主义者,根本不容许女人爬到他头上来。再加上此时他恩宠正浓,嘴皮子又厉害,在皇帝召见他时随便掰上几句,皇帝就会对陈阿娇越发疏远。而司马相如则是近日长安城最炙手可热的大才子,若是能得他再一宣扬,民众的悠悠之口也会让陈阿娇无法立足。

    想通了之后不免对平阳公主的感觉很是复杂,说不上讨厌,只是觉得她掩藏在温婉端庄的表面之下的竟是如此算计,让人忍不住心惊罢了。

    刘彻道“朕今日便带子夫回宫。”说着,抓起卫子夫的手,便要往回走。

    “皇上不可。”平阳公主连忙拦住刘彻,目光极快的扫视了一下林晓北,见他并无说话的意思,又自己道“如今皇后正是盛怒的时候,若是她再告诉太皇太后,子夫可就活不成了。”

    太皇太后果然厉害,刘彻虽然生气可还是没法反驳,只是愤愤的松开时,对卫子夫道“子夫,朕必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卫子夫含泪点头道“奴婢相信皇上。”

    于是有情人深情对望。

    林晓北悄悄打了个呵欠,心道,八点档啊肥皂剧,还不如回去睡觉好呢好不容易忘记了电脑,就别再让我回想起电视剧的摧残吧。

    那天的宴席终究算是不欢而散,林晓北回去补了个觉便忘得差不多了,毕竟虽然卫子夫注定要当皇后的,即使他不乐意也没办法。就像是他明明救了赵绾与王臧,可是行刑那天还是有人替死,司马谈的史书上还是宣布了二人死的事实。林晓北算是看开了,他能保护着自己人就好了,皇家那点破事儿,真不是自己能干涉的。

    只是自己想避免麻烦,麻烦却主动找上门来。

    听说陈阿娇没回宫,回了娘家,找刘嫖哭诉,刘嫖自然不甘心自己闺女受委屈,于是母女俩又去皇宫找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一听,那还了得,立马叫刘彻去批斗了一顿,倒是没说要处死卫子夫。

    尽管如此,刘彻那几天上朝还是板着脸,把一干大臣吓得不轻。

    林晓北有空难言,你刘彻生气别找我撒火啊,每天朝他挥剑的时候真的跟自己欠他几百万的样子。这不,林晓北刚握着酸痛的胳膊拿着一本竹简练习写小篆的时候,就听杨得意来叫他进宫。

    林晓北一脸便秘表情,心里骂道,你倒是知道天冷了,得下午玩,可怜我的午睡已经没了,连看书练字的时间也没了。只是没办法,他是老大。于是愤愤跟着杨得意进了宫。

    到了练武场,便看见刘彻正跟一个人比赛射箭,箭靶子上横七竖八插了几只箭,两边中箭的只数差不多。林晓北顿时惊奇,没想到还有跟刘彻射箭水平不相上下的。

    只是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林晓北只能上前行礼“臣东方朔参见皇上。”

    “嗯,平身。”声音里不见怒气,反倒有些兴奋。

    林晓北尚未起身,便听见一把清如朗泉的声音道“皇上,这位便是东方大人”

    “呵呵,是啊,小嫣子你还没见过吧,这位可就是朕之臂膀的东方朔啊。”刘彻笑道。

    林晓北抬起头正对上那人清隽的面容,顿时有些拔不开眼,一颗心也少见的怦怦直跳,直到刘彻皱眉道“东方爱卿,回神了。”林晓北才如梦初醒。

    又看了一眼那名男子,林晓北袖子里的手暗暗握了一下,行礼道“臣失礼了,请皇上恕罪。”

    “哈哈,小嫣子从小就被人瞧惯了,爱卿一时入迷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东方爱卿不是一向只欣赏美人么,怎地也对须眉男儿动心啦。”刘彻难得没有摆皇帝架子,完全一个阳光少年,调侃的对林晓北说话的时候,那张脸上明媚的笑也晃了林晓北一下。毕竟两张美少年的脸凑到一起,这杀伤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禁欲许久的林大教师脸红了,默念几遍我不是怪蜀黍才道“回皇上,臣向来认为美不分性别,即便是男儿,也可称之为美人的。”

    “哈哈,小嫣子,连朕的东方爱卿都说你是美人了,以后可不要因为这而胡乱伤人啦。”

    叫小嫣子的男人眼一横,当真是波光流转,只听他道“有皇上在此,韩嫣怎敢称作美人。”

    林晓北心道,果然他就是韩嫣。只是历史上对他的评价不高,多半都说他善于谄媚,骄纵无礼,而司马迁更是把他归类到佞幸列传里。可是此时看着花一样的俊美男子,林晓北一时倒是没办法把他跟历史上的形象联系起来。

    刘彻听后略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转而道“听说你在北方边境学了匈奴刀的招数,正巧东方爱卿善使剑,不若你们比试一番”

    林晓北还没想出词儿来拒绝,就听韩嫣道“好啊。”

    七年还未到,便觉野花香

    林晓北无奈了,只得接过杨得意递过来的剑,对韩嫣抱拳道“韩公子,请多指教。”

    韩嫣笑嘻嘻道“我在边关时便听说皇上身边多了个文武全才机智过人的东方大人,故而一直想切磋几番。”恭维的话说完之后,话锋一转道“我这人最是较真,东方大人可不要放水才好”说罢自旁边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匈奴弯刀,摆了个姿势,将刀横在胸前。

    林晓北来西汉这许久,明白其实古代并无飞檐走壁或者什么降龙十八掌之类的武功,内功多半是养气,作用是延年益寿,配合着外家功夫,倒也能事半功倍。只是当韩嫣拿起刀之后,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林晓北明显感觉出了一股压力,不由的心神一凛,屏息防备。

    韩嫣率先攻了过来,招式并不复杂,却大开大合,招招直逼各处穴脉。林晓北先前与刘彻对打了一阵子,回家也有勤学苦练,所以水平不赖,只要凝神看清韩嫣的进攻方向便能拦截。林晓北仗着跳跃不错,四处蹦q,惹得韩嫣追不上,那刀法就发挥不了威力了。

    最后韩嫣追累了,将刀一甩,气呼呼对林晓北道“我方知道东方先生的威名竟是如此而来”

    林晓北也停下,深呼吸几下平缓了呼吸才道“韩公子武艺非凡,朔要不是用巧劲儿,只怕早已败下阵来。”

    韩嫣轻嗤一声,转头对刘彻道“皇上,你这臣子太刁钻了,韩嫣哪里是对手”

    刘彻哈哈笑道“小嫣子明明是你技不如人,两军对弈,重灵巧不重蛮力,只一味进攻可是远远不够。看来这匈奴擅长的不过是近身搏斗,那朕就训练一批飞行军,专门治他这匈奴刀,哈哈哈哈”

    “皇上”韩嫣不满的叫道,赌气的样子十分漂亮,林晓北连忙将视线敛向别处,又恰好看到刘彻的脸,于是只能低下头,老实巴交的看自己的鞋子。

    “小嫣子辛苦了,方才你与朕所言的破胡人阵法十分合朕心意,唔,朕就封你为上大夫,如何”

    韩嫣的眼睛霎时亮了,连忙跪地叩首道“臣韩嫣谢过吾皇万岁。”

    “哈哈,快快平身。”刘彻连忙扶韩嫣起来,见他面有疲色,又关切道“你刚自边境回来,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韩嫣行礼道“是。”退下之前瞪了林晓北一眼,只是林晓北低着头,啥都没看见。

    “东方朔。”刘彻淡淡的说道。

    林晓北连忙抬起头,道“臣在”

    “先前你与朕言,还需再等五年”刘彻盯着林晓北的眼睛,缓缓说道。

    林晓北面色也凝重了起来,知道刘彻又开始不满窦漪的压制,想着去打匈奴了。可此时卫青还没出来,霍去病只是个奶娃娃,就是去打条件也不够,于是只能劝道“是,请皇上切勿急躁,韬光养晦,从而厚积薄发。”

    “可是朕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刘彻负手而立,英挺的脸上却早已刻满了雄心壮志,而那颗帝王之心也在不甘平庸的跳动着。

    虽然这样说着,可林晓北知道他能忍着,只是发牢骚罢了,于是便道“昔日高祖以百人之兵起家,一路南征北战。除却有雄心壮志外,还需贤良辅佐。今陛下根基尚浅,新政未施行,朝中大臣多半崇信黄老之学,奉行休养生息政策。故而皇上即便是想发兵,也是无法立即施行的。”

    “朕懂。朕读你那两车典章时便知晓此时绝非恰当时机。”刘彻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林晓北连忙跟在后面,看着刘彻还没自己宽阔的后背,心里颇有感触。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还在为性向的事情苦恼,而他刘彻已经开始谋划征战天下了。

    “是,用兵一时,养兵却需千日。”林晓北答道。

    “呵呵,好一个用兵一时养兵千日,不错,这事急不得。”刘彻赞赏的看了林晓北一眼,转而又道“东方朔,你鬼心思多,看人也另有一套。你倒是讲讲,朕日前为子夫斥责皇后的事可是做的过了”

    林晓北心里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本身对女人不感冒,对卫子夫这类型的更是敬谢不敏。可是刘彻喜欢,他自小就被蛮横又比他年长的陈阿娇束缚着,又颇心高气傲,两人难免有摩擦。所以见到小鸟依人小家碧玉的卫子夫,感情便一泻千里,对其倾心不已了。

    只是他不能这么说,只能打太极“皇上的言行,臣不敢妄加评断。”

    “朕让你说”

    “回皇上,确实如此。”林晓北无奈,看刘彻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便斟酌着词句道“仍是那句话,皇上尚未亲政,凡事还是多顺着皇后些才好,毕竟馆陶公主与皇后对皇上尽心尽力,此时为了子夫姑娘而驳了皇后脸面,实在不妥。”

    “是啊,朕现在无异于关在笼子里的虎,纵然称王,却不得自由啊。”刘彻叹口气,又道“幸而小嫣子回来了,朕总算又多了个体己的人,子夫的事,还是缓缓再说吧。”

    “皇上圣明。”

    林晓北回了家,看着容嫣儿忙碌的身影,看着小道儿傻乎乎的笑脸,总算觉得一件事了了,他暂时可以安心睡觉了。

    此后果然再没见刘彻板着脸,偶尔一同出去打猎比武,都是笑的开怀,不知是因为韩嫣在身边的缘故还是其他。而平阳公主那边如何情况,他就不得知了,不过肯定不会太好。

    入冬后下了第一场雪。洁白一片,带着丝丝凉气,向人诉说着冬的入住。

    林晓北清晨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有点冷,待桑青端水进来服侍他梳洗的时候才听说昨夜落了雪。林晓北顿时有些激动,因为他算是南方人,一整个冬天能有点雪粒儿就不错了。他心里欢喜的想下朝后组织人打一场雪仗对几个雪人才是。

    早朝时殿内生了炭火盆子,可还是冷飕飕的。林晓北将手藏在袖子里,带着自己发明的棉手套,仍是直打哆嗦。耳听着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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