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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第一部惊变篇] 第4节

作者:李忘风 字数:17874 更新:2021-12-28 22:35:07

    “嗯舒服,你继续。”

    谢玄衣微微皱著眉,享受著那来之不易的丝丝快感,他情不自禁地将烟杆丢在了一边,修长的手缓缓摸上了自己的龙根。

    夜深,风寒。

    亮王府谢潜龙的寝屋中仍亮著耀眼的红烛,两具赤裸的身躯正纠缠在铺满红缎的大床之上。

    “啊潜龙,你轻些”

    额头上渗出丝丝汗水的谢潜鱼显然是不能忍受身後之人剧烈地冲撞,只好出声求饶,而正一手搂著谢潜鱼的腰,一手抚著自己豔色红发的谢潜龙坏心眼地笑了一声之後,撞得却更加用力了。

    “哥,你最近真是太累了,就这麽点就受不了了吗你可得知道,在没满足我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说完话,谢潜龙美目微弯,干脆更为使劲地抽插了起来,直造出一股股淫靡不堪的水声。

    谢潜鱼面色绯红地粗声重喘,听见谢潜龙的话之後,他有些忧愁地轻叹了一声,却立即被这个蛮横的弟弟撞得呻吟连连。

    近日朝廷与擎天寨之间吃紧,他身为北军大都督免不了每日巡防关外,体力消耗自然非同小可,只可惜这个好吃懒做,只懂享受的弟弟却不然不知轻重,明知自己累得要死,却还是强要自己陪他作乐。

    只是这偌大的东陆,他们这样的异族後人可谓少之又少,若不相怜相惜,又怎会有他人关爱

    谢潜龙看见平素高大威猛的哥哥在自己身下竟是如此温顺服从,心中洋洋得意,又更生爱慕之情。

    他瞅著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就轻轻啃吻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潜龙甚至觉得谢潜鱼身上的汗珠亦是无比香甜,屡屡用上舌头去舔舐对方宽厚有力的肩背之处。

    从小就最怕别人抚摸的谢潜鱼此时愈发感到浑身酥软无力,也不知为何他一被人摸到就觉得心中会起异样,所以平日他都是重盔重甲甚至戴上面具手套将自己牢牢藏起来,而现在在自己最亲的同胞兄弟面前,他却不能穿一件衣服,只能如此赤裸著由对方尽情逗弄爱抚。

    越来越激烈的感情冲撞著谢潜鱼的心,他的呻吟开始变得更加急躁,金眸的颜色也更为深沈。

    “啊唔”

    谢潜鱼银色的手指开始慢慢扣紧身下的红缎,他的腰和屁股都扭得比刚才更加勤快,似乎是在配合谢潜龙一般,全然不似刚才那番有些拒绝的神色。

    谢潜龙也感到了身下人的异动,他嘿嘿一笑,干脆张口咬在了谢潜鱼的肩头,稍稍用力,硬是咬出了一个带血的齿印才罢休。

    而正沈浸在欲望难解之中的谢潜鱼居然没有多余的反应,他只是轻轻皱了下眉,在对方松口之後又显得那麽迷惘,那麽享受。

    “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谢潜龙抱紧谢潜鱼的腰,狠狠又顶深一记,在对方的耳边喃喃低语之後,纠缠著将带著血丝的舌头探入了谢潜鱼因为呻吟为微张的唇中。

    一阵长吻之後,谢潜龙闭上了失神的眼,不过他此刻连嘴角都难闭上,仍是不断呻吟索求,素来硬朗彪悍的面容竟别有一番媚色。

    谢潜龙看见谢潜鱼这副模样,心中更加欢喜,他仰起白皙的脖颈,在几次迅速的抽插之後这才搂住谢潜鱼的蜷在了一起。

    “呜”谢潜鱼此时也随谢潜龙的抽插泄了出来,他终於慢慢地回过了神,无可奈何地呜咽了一声。

    谢潜龙也不急著拔出自己的分身,他看上去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哥,明日你陪谢玄衣去擎天寨便是你我兄弟成事的好日子,你可千万别坏了咱们的计划啊”

    神智尚未完全清明的谢潜鱼睁了睁眼,眼前是谢潜龙那副俊美无俦的脸,那双漂亮的眼中此时正带著一抹孩子般的坏笑,就那麽柔柔地看著自己。

    “二哥他其实对我们兄弟一直都还不错,父王已死了这麽多年,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谢潜鱼痛苦地说出这一番话,微微地别过了头。

    而谢潜龙的神色忽然变得委屈无比,他失望甚至可以说是伤感地看著他的哥哥,一字一句地说道,“哥,你忘记了你应承阿爹的话吗,你要保护我一生一世,你要爱我一生一世,你现在手握重兵,正是夺权的大好时机,若现在不反,以後我们迟早会被谢家兄弟收拾的,你别忘了,我们身上流著北陆的血,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家人,想想吧,当初那个谢苍穹是怎麽欺侮你的你又是怎麽被发配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的难道你想等别人的刀架在你我的脖子上时才会反抗吗我亲爱的哥哥”

    “唉罢了,既然是你所希望的,那麽我就背上叛逆的骂名也去完成你的心愿吧”

    一声叹息,谢潜鱼痛苦地抬起手,捂到了自己线条硬朗粗犷的脸上,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去伤害这个世上除了弟弟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

    今天的份更好了晚安诸位

    鱼儿哥哥是纯种淫兽哦,所以一摸就淫荡,哈哈

    寻攻记二十 n 帝王受

    这一次,谢玄衣泄在了自己的手里,他看了看染上不少白浊的指间,舒缓地一笑,这才轻哼著让明顺将还抽弄按揉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拔了出去。

    看来,那个名妓所教的取乐之法,倒也是有些用处的,只可惜自己堂堂帝王至尊,为了寻求来之不易的快感,日後只怕难以再似以往那般风流了。

    此事想来,的确颇为遗憾,素来洒脱的谢玄衣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待到看到乖乖跪在一边窥看自己的明顺时,却又爽朗地笑了起来,“还跪著干嘛,起来吧,地上不凉吗”

    “陛下陛下”

    明顺没想到有一天能够得到谢玄衣这样的关心,他唯唯诺诺地仍是不敢起身,但是那双望著对方的眼中却充满了感激与敬服之情。这个皇帝,或许有些懒散,或许有些花心,但是为人却实在是温柔善良。

    谢玄衣笑了笑,忽然伸出了手,他用还沾染著白浊的手抬起了明顺那张清秀的脸,细细地看著。

    “你伺候了朕这许多年,这却是朕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你呢。”

    明顺不敢说话,唯独笔挺地跪著,他见谢玄衣的目光温柔似水,充满了款款柔情,心中虽然知道这位帝王不知看多少美人时是这样的目光,此时却仍忍不住有些单纯的幻想。

    这一生,这一瞬,被这人这麽看过,便已足够。

    谢玄衣久经情场,岂不知明顺那迷惘的眼中透露出的对自己的爱意,他轻抬起手指,放到对方唇边,指间的白浊很快就被明顺伸出舌头缓缓舔去。

    一种征服感杳然从谢玄衣心中升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算是完全看开了,就算自己甘为人下又如何,终究还是别人跪在他脚下,感恩戴德只为他一次不经意的施与。

    第二日,天亮之後,谢玄衣还在迷糊中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

    他昨晚尽兴一场,本就受伤中毒的身体更觉疲惫,听见那铿锵有力的敲门声,他的神色颇是不快。

    “谁”

    “皇兄,是我,浅鱼。”

    一身厚铠的谢潜鱼戴著面具威严地站在门前,他的背後背著一张铁弓,腰间分别是左刀右剑,看上去就似要即刻出征的架势。

    既然是掌管北境的弟弟亲自前来,谢玄衣也不好意思再赖床,他招呼过早就伺候在旁的明顺,在对方的服侍下好不容易才整冠齐戴。

    “进来吧。”

    谢潜鱼闻声,随即推开了房门,他看了眼脸色有些憔悴的谢玄衣,上前说道,“皇兄,今日雪霁,臣弟想邀您前去狩猎,不知皇兄可否赏脸”

    怪不得对方这副打扮,原来是想请自己去打猎,谢玄衣点头一笑,强打起精神。

    “你我兄弟多年不见,皇兄怎能推却此番好意,不过朕刚起身,肚子还饿著呢,不如先陪朕吃些东西再去。”

    谢潜鱼大概也是料到谢玄衣尚未用早膳,只听那森严可怕的面具下传出了与之不符的笑声。

    “臣弟早在东殿令人备好早膳,就等皇兄过去了。”

    一桌都是精致的菜肴和糕点,每一只青花瓷碗里还盛满了香甜的糯米粥。

    谢玄衣邀著谢潜鱼一同坐下,笑著指著对方的面具说道,“这东西你还不快取了,戴著怎麽方便吃东西”

    本只是陪谢玄衣就座的谢潜鱼并没有要吃饭的意思,他知道自己面貌凶恶丑陋,而谢玄衣丰神俊雅,只怕见了自己便会倒足胃口,故而他不愿摘下面具。

    看见谢潜鱼这般坐著不动,谢玄衣摇头一笑,干脆站了起来,亲自要替谢潜鱼将面具取下。

    “不,皇兄,真地不必了,臣弟已经吃过早饭了。”

    谢玄衣见谢潜鱼慌张躲闪,心中戏耍他之心更起,他故作生气地挑起修眉,轻声斥道,“整日在你皇兄面前戴副面具作甚我令你以後在我面前不许戴面具,你我皆是兄弟,本该真心直面而对”

    今日,我便要亲自下手害你了,兄长;今日之後,我如何有颜面再自称你的兄弟

    谢潜鱼听见谢玄衣这番话,只觉一阵心悸,胸口酸闷不已,他终於不再避闪,而是由谢玄衣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几缕豔丽的红发之下,是一双略带哀伤的金眸,谢玄衣愕然地看著神色异样悲切的谢潜鱼,倒也不觉得他面貌丑陋,反倒是有些心疼。

    这个因为外表怪异而从小倍受欺负的弟弟,即便长得比自己还高,比自己还壮,却仍是那麽容易受到伤害。

    谢玄衣看到桌上有一盘红豆糕,猛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到谢潜鱼躲在角落里偷哭时,总是会悄悄拿红豆糕去逗他,此情此景,犹在昨日,真令人不甚唏嘘。

    他拿起一块红豆糕,微微弯腰,凑在谢潜鱼面庞,晃动著这块香甜的糕点,似小时候那般轻言细语道,“小鱼儿,你看这是什麽可是好吃的哦,你笑一个,我就给你吃,好不好啊”

    谢玄衣这麽做不过是一时兴起,却不料谢潜鱼却似著了魔似的,猛然之间整个神色都变了,他看上去那麽慌乱,那麽不安,甚至是那麽心虚。

    “皇兄”谢潜鱼僵硬地别过头,望著拿了红豆糕逗弄自己的谢玄衣,不知该说什麽。

    倒是谢玄衣不以为意地揉了揉谢潜鱼那头红发,亲昵地将手中的红豆糕硬塞进了对方半张的嘴中。

    “这就乖了,朕的好弟弟。”

    谢潜鱼艰难地吞咽下了这块香甜的红豆糕,多少年来,红豆糕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食物,但是今天这块红豆糕却不同以往,他含在嘴里,竟有些舍不得咽下去似的,因为他清楚,今日之後,谁还会这麽温柔地喂给自己一块红豆糕呢

    谁还会呢就算有别的人,也再不是那个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哥哥了。

    ────────────────────

    明天就是新人王的正式比赛了,请大家多多支持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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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攻记二十一 n帝王受

    草草用完早膳,谢玄衣精神也好了许多,明顺服侍著他又喝下林木子所配置的暂时抑制他体内伤势的药水之後,他随即便招呼著谢潜鱼一同出去。

    威王府外,此刻大军齐列,颇有排场,谢玄衣看了整齐的北军,对谢潜鱼治军的本事倒是颇为赞赏。

    “小鱼儿,你手下的北军实不愧为我鹰扬第一战力好,干得好”

    “臣弟愧不敢当,不过借皇兄圣恩罢了。”

    谢潜鱼牵了一匹白马,亲自将谢玄衣扶了上去,然後自己才翻身上了一匹神骏的黑马。

    谢玄衣坐在马上,甚是惬意地环顾了一番,出声问道,“对了,这等好玩的事,你何不叫上潜龙同往”

    “回皇兄,潜龙昨夜宿醉未起,恐是不便陪皇兄出行,还望皇兄恕罪。”

    谢潜鱼一听谢玄衣问到谢潜龙,立即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哈哈,都说了,我们都是兄弟,那来那麽多拘谨,潜龙这小子要睡就睡吧,朕有你这威王作陪便足够了,走,今日便让皇兄好好看看你的身手。”

    谢玄衣一声长笑,心情很是舒畅,他振臂一甩缰绳,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谢潜鱼见状,这才轻踢马刺紧紧跟了上来。

    而与此同时,谢潜龙也已然整装端坐亮王府中,他唤过贴身亲信,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对方随即飞快地奔了出去,接著,又有一名身著碧海朝服的二品大员走了进来,跪拜在谢潜龙脚边,听候吩咐。

    谢潜鱼看见来人,嘴角扬起了一道漂亮的唇线,他抿了口手边的热茶,淡淡说道,“王大人,如今北境军政事皆有你统管,今日成事在即,你可有何准备”

    “启禀王爷,万事已备,只待那人一死,我三郡之军尽起,在威王殿下与亮王殿下的率领下,杀入国都,指日可待”

    “好,你这等忠心我与兄长,事成之後,自不会亏待你。”

    谢潜龙放下茶杯,一抛矜持之态,忽然恣意大笑了起来。

    这麽多年来一直积压在他心中的怨恨终於到了要解决的时候了

    只因为他与哥哥乃是异族混血,便受尽了这些嫡亲王子的白眼与欺负,而哥哥更是被薄情的父亲发配到这样的苦寒之地,连回国都朝觐的权力也被剥夺

    这一切都是鹰扬一国的错,都是谢家王族的错,他们绝不承认自己的是谢家子孙,他们的血脉里永远流著北陆骄傲的狂野之血

    不愧是相对荒蛮的北境,狩猎的大军一路离开城门之外,人是越来越手,在雪地上奔跑的野兽却越来越多。

    “前面有一头小野猪,小鱼人,朕就看看你的弓法了”谢玄衣笑著挥动著手里的马鞭,他遥遥指著那只在雪地上哼哼唧唧逃跑的小野猪,颇有趣致地看了眼一直沈默无声的谢潜鱼。

    “那臣弟就献丑了。”

    谢潜鱼一言说罢,修长的双臂擎起铁弓,满弓一张,金眸中也闪现出了如箭矢般锋锐的颜色。

    铁箭疾飞,啸响破空,在雪地上奔跑的小野猪应声而倒,众军见此情景无不拍手称快,赞谢潜鱼弓法了得。

    谢玄衣也是不曾想到当年那个被欺负了只会钻墙根的弟弟会有如此悍然出色的表现,顿时驱马上前拍了他的肩赞道,“这等弓法,皇兄不能及也国有良臣如尔,岂愁外患不平”

    谢潜鱼听到谢玄衣这番热切的称赞,只是默默低下了头,待到身边的马蹄声往前去了之後,他才在细密的飞雪中抬起了脸,那张脸上带著迷惘与无奈,却也隐隐透露出几分不可回转的坚定。

    此时,大军已离开了宁安郡的主城,渐渐靠向了与擎天寨交界所在的国境之上。

    只是谢玄衣久未至边关,自然不知此等险要之地所在,仍是兴趣勃勃地追赶著野物策马狂奔,明顺也被迫骑了一只白马跟在谢玄衣後面,生怕他有个什麽闪失。

    谢潜鱼常年巡视边境,对此处无比熟悉,他回头看了看茫茫的雪地,以及眼前这越下越大,以至於纷纷扬扬的风雪,悄然地拔出一枚铁箭,搭在了弓上。

    谢玄衣正在前头追赶著猎物,他的弓法显然不及久经沙场的谢潜鱼,屡次不中,只好笑著叹息。

    “唉,莫非朕老了吗小鱼儿,你说朕老了吗”

    他回过头,正要与谢潜鱼打趣,却只见对方正在举弓,而那弓矢所对向的目标竟是自己

    要知将武器对准皇帝乃是鹰扬大不敬之罪,不过谢玄衣一心只把谢潜鱼当做手足同胞,根本未作多想,他还以为自己身後是不是有什麽猎物,这又转头去看。

    白得刺眼的茫茫雪地上,只有一排猎物跑掉的脚印,根本就没有目标可中。

    “陛下,小心”

    突然,明顺一声尖叫,催马疾驰了过来,他一生不曾骑马,更不敢催马急行,但在此时此刻,他身为谢玄衣的内侍总管,却仍是不顾生死地冲了上来,挡在还不知事情有变的谢玄衣身前。

    锋锐的铁箭在众人死寂般的沈默之中射进了明顺单薄的身体,谢玄衣眼睁睁地看著那个清秀而腼腆的太监就这麽倒了下去。

    昨晚,自己还与他一同欢爱过一场,自己还曾那麽享受他的服侍。

    这铁箭与之前谢潜鱼用的一模一样,这不禁让谢玄衣抬头便看向了仍持弓不放的谢潜鱼,对方右手空空,那支铁箭早已来到了明顺身上,但若非明顺及时救驾,那这支铁箭或许该出现在自己身上了。

    谢玄衣虽然不明谢潜鱼为何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举,但他却毅然下了马,将鲜血汩汩的明顺抱在了怀中。

    奄奄一息的明顺看著谢玄衣为自己露出的担忧之色,垂死之际,竟微笑了起来。

    “陛下”

    “在呢,朕在这里。你别怕,朕马上带你回去医治。”谢玄衣亦是勉力笑著,安慰著明顺。

    然而明顺却也知道自己重伤难治,他艰难地摇了摇头,望著谢玄衣的眼中充满了留恋之色,终於手指一软,无声地闭上了双目。

    谢潜鱼原本想趁谢玄衣不知不觉时自後杀了他,省得他与自己皆要面对手足相残的事实与痛苦。

    但是那忽然冲上来的太监却已破坏了他的打算,只是今日之事,既已行到此处,便无可更改,纵然他也心痛如焚,却不得不为了这一生发誓要守护的兄弟去伤害另一个兄弟。

    “皇兄,你自尽吧,今日狩猎,你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说完话,谢潜鱼大手一挥,本来负责护卫皇帝出猎的将士竟团团将谢玄衣围了起来。

    谢玄衣默然地放了下明顺的尸体,挺直了脊梁,平素淡儒的面上亦显出了身为帝王才有的决然之色。

    他弯了弯唇角,冷笑著抬手指了谢潜鱼道,“小鱼儿,你何时也学会如此卑鄙的行事手段,既然要杀朕,那就下马来,用你腰间的刀剑杀掉朕,杀掉这个瞎了眼曾经那麽疼爱的哥哥”

    ────────

    终於写完了接下来大家可以预见是虐心和虐身的戏码呃,不过不会很虐的啦。

    还有就是今天上午9点之後,新人王就可以开始投票了,还请诸位多多支持onno

    寻攻记二十二 n帝受

    谢玄衣之话比利箭更利,谢潜鱼坐在马上,金眸中翻涌起了复杂而激烈的情绪。他握住铁弓,迟迟不去拔箭,最後更是满面愧色地低下了头。

    沈默了片刻之後,谢潜鱼悠悠地抬头说道,“皇兄,若人世能常随人意那有多好而你我并非生在帝王之家,那又该多好”

    凛冽的北风呼啸,谢玄衣站在雪地之中,只觉周围的天地是这麽冷,便连他的心也冻疼了。

    他高傲而矜持地微微仰著头,眼中已收敛起了方才那骇人的怒气,只是那麽半眯著,好像不愿看清眼前的这一切。

    “朕不会自尽的,如果你们有本事杀了朕,那便试试”

    谢潜鱼见谢玄衣身处困厄却仍不肯就范,但是这样的谋逆之事万不可耽误,万一有变,那一切都都难以挽回了。

    “既然如此,那臣弟得罪了,来人,恭送陛下宾天”

    风急怒啸,吹散了谢潜鱼那一头烈如火焰的长发,他一直垂著的右手终於抬了起来,猛然将腰间的长刀抽出,直指谢玄衣。

    周遭的军士得到谢潜鱼的命令後纷纷拥了上来,他们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鹰扬的帝王,但是对方这副温文的模样似乎并不如谢潜鱼那般来得有威严,自然,这样温文之人又怎能抵挡住他们这些征战沙场的将士。

    似乎料定了谢玄衣必死无疑,谢潜鱼并没有亲自动手,他剑眉紧皱,唇角紧抿,金色的瞳仁里虽然没有仁慈却有愧疚与悲哀。

    “杀啊”

    领头的一名都尉看见谢玄衣负手站在雪地上,一心想占头功,大喝一声便冲了上去。

    神色淡定的谢玄衣斜睨了这个朝自己冲杀过来的大汉,手臂一动,单手便将对方的手腕扭住,他轻喝一声,眼中精光暴射,只听一声惨叫,那名都尉的手臂竟被谢玄衣生生扯了下来

    四周的士兵一下吓傻了眼,他们原以为这个枕在膏粱之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很好对付,却没想到对方动起手居然如此凶残。

    谢玄衣一击得手,顺势抢过了那都尉断臂中的长刀,翻手一扬便向围在身边的兵士砍去。

    修罗教的左护法,这个身份他很多年没有正视过了,而修罗教左护法最擅长的破天刀法,他也很久不曾运用过了。

    但是现在,一切感觉都回来了,那份血腥凶残的杀戮之意,那份刀光血影中的狂嚣之情,一切的一切都在谢玄衣本是平静的血液中开始沸腾了。

    “啊王爷,他他怎麽像变了个人似的”

    谢潜鱼身边的副将看到挥刀狂舞,大肆砍死砍伤北军将士的谢玄衣,吓得说话都打哆嗦了,他虽然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去也不曾见过如此勇猛强悍之人。

    几乎从来不会露出惊慌之色的谢潜鱼此时神色也有些扭曲,他从不知道看似温和亲切的谢玄衣竟会有这样高强的武功,他只知道谢玄衣刚满二十岁的时候因为患过重病而出宫静养过数年,如今想来,谢玄衣这身诡秘的武功只怕是那时修习的吧。

    若自己再不出手,今日的必胜之局,岌岌可危。

    那疯狂嗜血的刀法,以及刀光血影间傲然而立的身影,都昭示著对方无与伦比的强悍。

    一刀落下,又一个人头骨碌碌地滚落在雪地上,画出一道血弧。

    不知斩杀了多少人的谢玄衣看了眼自己的手,方才用力过猛,竟连自己的虎口也震开了,看来,久不动手,自己倒真是比不得从前了。

    他呼出一口白气,发鬓凌乱地仰起头,蔑视著周围不敢再考过来的北军,冷冷说道,“朕还站著,你们为何不过来”

    刀锋的边缘,鲜血肆流,点点滴滴鲜红之色尽数滴在雪地之上,妖豔而森然。

    谢玄衣那张白皙而温和的脸上此时也被鲜血染红,连唇角之处都是一抹血红,那双温柔的眼第一次这般锐利地逼视著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直骑在马上的谢潜鱼。

    谢潜鱼动了动唇,苦笑了一声,朗声命令道,“众将士听令,长矛向前,将他围起来,杀之”

    刚才在谢玄衣的攻势之下还乱作一团的军士们听了主帅的命令後,立即回过了神,毕竟他们人多,虽然谢玄衣武艺高超,但是对方身上也有好几道伤口,这样拼下去,他也占不了什麽好处。

    一根根长枪围出一圈刺阵,谢玄衣垂刀而立,双目一瞪,赫然提气,登时砍断了面前的几根长枪,而与此同时他身後和旁边的长枪却不约而同地刺了过来。

    情急之下,谢玄衣只能以刀拄地,飞身而起。

    然而正在他闪躲无处不在的长枪之时,一道寒光已远远地对准了他潇洒的身影。

    谢潜鱼满弓开弦,稳稳地搭住箭,目光牢牢锁住了谢玄衣。

    “二哥,对不起。”那双金眸缓缓闭上了。

    利箭破空,待谢玄衣惊觉之时已是来不及,他的神色有些慌,但更多的是无奈;双手使劲架著几柄长枪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闪著寒光的箭头穿过自己的胸膛。

    ────────────────

    首先谢谢大家今日的鼎力支持3。我居然又进人气了饿,otz,这是我没有幻过的。

    不过你们让我确定了,我的确有读者呢tat

    本来想多更点再发的,但奈何晚上忽然有个会议要参加,现在必须去忙著做晚饭了。

    嗯嗯,这个月除了寻攻记一定会日更外,周末争取多几更。

    另外,就是新人王的选拔就拜托诸位了,别忘记给我在新人王投票啊v

    寻攻记二十三 n帝受

    一箭命中,谢潜鱼缓缓地叹了口气。

    胸口插著箭矢的谢玄衣并未倒下,仍是那麽笔挺地站在雪地之中,围在他周遭的士兵料想他必死无疑,又始终敬他是一国之主,倒也没有趁势出手。

    “浅鱼你好狠”

    谢玄衣苦笑了一声,随即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喷出一口淤血。

    他不甘心地看了看那些等著给他收拾的叛军,忽然扬刀斩断了露在胸口的箭矢,反手一扔,正中一名士兵的头部。

    看见谢玄衣重伤之下还能杀人,北军将士们纷纷觉得惊诧,他们开始搞不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人,还是一只凶猛的困兽。

    “二哥,你又何必顽抗事到如今,你还是乖乖自尽吧。”谢潜鱼提著弓下了马,缓步朝谢玄衣走了过来。

    谢玄衣的身形开始摇晃了,他不得不用长刀拄在地上,稳住自己的虚弱的身体。

    刚才一番激烈地拼斗之後,他体内所中的严铮那一掌伤势已然发作,那本就是克制自己的歹毒武功,所以他越是出手,到头来只会伤得越重。

    鲜血自谢玄衣唇角汩汩流下,他抬袖擦了几次也难以止住。

    头顶一片苍茫,冷雪飘飞,诉说著英雄末路的凄切与悲凉。

    谢玄衣自问即位以来做了不少有益於天下百姓之事他下令剿灭行事凶残危害江湖残杀无辜的修罗教,为此不惜斩断旧日与前任修罗教教主之间的师徒之恩,以及与师兄弟之间的同门之谊;而前些年大旱,他更是亲自捐出内库金银,救受灾百姓与水火之间;而这些年来他重视边境安宁,拨巨款整备五军,这才能让鹰扬在几次国境战争中取得胜利

    虽然他身性风流,也吃了不少风流的亏,但他确信自己应该算得上一个宅心仁厚的好帝王,而如今,他却要凄惨地死在这孤寒的北境之地吗

    他死之後,谢潜鱼兄弟又会如何在他守护多年的国土上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悲念至此,谢玄衣禁不住仰天而叹,他失望地看著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的弟弟,摇头说道,“朕死则死矣绝不失帝王之威。小鱼儿,你想要朕的人头搅乱人心,此事只怕朕难如你愿了”

    说完话,谢玄衣看了眼身後不远处的断崖,手中长刀一扬,怒喝了一声之後,他以自己伤重之下残存的内力震开了拦住自己的去路之人,拖著伤痕累累的身体往崖边跑去。

    谢潜鱼自然看出了谢玄衣的企图,他倒不曾想到他的二哥居然会性烈如此,和那温和淡定的外表全然不似。

    布局之前,谢潜龙便叮嘱自己务必要将谢玄衣的尸体得到手,如果让他坠下断崖,摔个粉身碎骨,又有何用再者,那毕竟是自己这一生最为敬仰爱慕之人,他又怎麽看著谢玄衣死无葬身之地。

    “二哥,站住”

    谢潜鱼暴喝一声,魁梧的身躯紧紧跟在谢玄衣身後,飞快地追了过来。

    身受重伤的谢玄衣步履仍快,他一鼓作气掠到断崖旁,这才精疲力竭地丢开了长刀。

    “二哥”谢潜鱼紧张地伸出了手,却不敢再度逼近。

    谢玄衣神色痛苦地捂著胸口的断箭处,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平静而非痛苦。

    “我知道你们兄弟受了很多委屈如果二哥死能让你们兄弟泄气,那便少作杀戮吧,毕竟,百姓是无辜的。”

    纷纷扬扬的雪花迷惘了谢玄衣的眼,他看著谢潜鱼是那麽惊慌又那麽愧疚地朝自己跑了过来,他的心里也有些痛楚,但更多却是疲惫。

    自己是帝王,绝不能落在叛军手中,那麽

    谢玄衣笑著回望了一眼脚边的悬崖,他想起了当初因为自己风流花心坠崖而亡的情人卫行风。

    那个漂亮而骄傲的男子,眼里真是一点沙子也容不得,就算自己抱过那麽多人,但是心中最爱的又如何不是他呢。

    这一次,自己就要以同样的方式去见他了,只希望在下面这个狠毒的男人会原谅自己,别做了鬼还和自己折腾了。而自己的胞弟谢苍穹,会将国家治理好的吧

    心事了然放下的谢玄衣在谢潜鱼就要触到自己之前,微笑著往断崖外踏出了脚步,他毫不恐惧地任由自己的身躯坠入深渊,那双又流露出温柔的眼最後给了谢潜鱼一个永难忘怀的洒然笑意。

    “大当家,悬空网上接住了一个跳崖的男人”

    擎天寨的一名小头领在得知他们特地设置在断崖下的悬空网上接了个人时,立即向大当家卫行云回报。

    自卫行云的弟弟卫行风跳崖自尽之後,悲恸万分的卫行云推己及人,令手下在附近的断崖处都设立了用以救险的悬空网,以挽救那些不小心失足或是一心寻死的人的性命。

    正在喝茶的卫行云听到这消息,俊朗的面目微微一沈,却又似习以为常,只是吩咐道,“若无什麽大碍,就送他下山吧。”

    “呃回禀大当家,我们倒是想送这人走,不过他看上去快死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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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攻记二十四 n帝受

    数日之後,地处鹰扬国北边的宁和郡、苍山郡、暮留郡,以及地处鹰扬国南边的福永郡、狄兰郡皆举起反旗,主帅乃是镇守北陆的谢潜鱼与谢潜龙兄弟。

    他们以谢玄衣设计谋害废太子谢严虎,篡夺帝位为由,兴举义兵,更号称谢玄衣已然伏诛。

    远在国都天宇城的摄政王谢苍穹听闻此事,手中的白玉酒杯碎了一地。

    他亲自扯过急报,细细看了上面的朱砂大字,眼前不禁出现了谢玄衣横遭惨祸的样子。

    “谢潜鱼,谢潜龙,你们这两只贱种本王势杀尔等”

    谢苍穹痛号一声,满眼通红,他浑身颤抖著扶住桌脚,暴跳如雷之余,哀痛万分。

    “皇兄,臣弟万没想到你会被这两个贼子所害皇兄啊”

    一时之间,原本平静的鹰扬国内烽火再燃,北军与部分南军披坚执锐一同朝中部的天宇城杀了过来,而谢苍穹则急调了中军、东军与西军分两线来拒,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哥,谢玄衣真地死了吗”

    中军大帐之中,一身华服的谢潜龙站在谢潜鱼面前,在没有看到谢玄衣的尸首之前,他一直不肯信谢玄衣已死的事实,甚至他还暗自猜想会不会是谢潜鱼故意放走了谢玄衣,又回来糊弄自己。

    心情沈郁的谢潜鱼似乎连头也抬不起来了,这些天他眼前总是闪现著谢玄衣的面孔,他无法忘记,又怎能忘记这个在自己生命中有著重要意义的男人。

    “我亲见皇兄坠下山崖,况且他伤得那麽重,就算不落崖,也性命难保。潜龙,此事你我有愧,又何必苦苦追问”

    谢潜龙不断地追问像利爪一样不断地撕裂者谢潜鱼的伤口,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无奈地回答了谢潜龙的问话。

    哪知他的话一出来,便遭到了谢潜龙的轻斥。

    “哥,你在说什麽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为了你我之事谋划了多少,耗了多少心机谢玄衣乃是此事的关键之人,若他未死,我怎能安心难道你要坐视大势逆转,你我死於刀斧之下吗”

    谢潜龙漂亮的眉目在生气时也是别有丰姿,他看著就是不肯出声的谢潜鱼,只好叹了一声,坐到了他身边。

    “唉,哥啊,既然是以至此,你我兄弟全无退路,你再这样意志消沈,我们必会败在谢苍穹手上。我做这麽多,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实在不愿看到天赋奇才的你这样困顿地做人家一辈子的走狗。兄若能居上位,弟愿一世为臣,辅佐兄长。”

    温言细语之间,谢潜龙探手搂住了谢潜鱼的脖子,对方已然回过头,正自愕然地望著他。

    谢潜鱼原以为谢潜龙之所以想谋反是为了权势,却没想到对方这般谋划竟是为了自己,可自己真地想做皇帝吗

    “哥,我爱你。”

    谢潜龙微微一笑,薄唇轻轻按到了谢潜鱼的嘴上,他修长的手指纠缠著对方散在身後的发丝,半是幽黑半是金黄的眼中流露出了无限温情。

    卫行云永远不会忘记这张脸,永远。

    他这一生虽然任侠豪气,但是心中却有著自己的执念。他爱自己的兄弟,他爱那个孤傲而美丽的卫行风。

    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能将这隐秘的爱慕藏在心中。

    他看著自己的弟弟游戏人间,最後选定了鹰扬一国的帝王为爱侣,他原以为这是卫行风最好的结局,但是几年之後,卫行风决然跳崖的消息却让他的世界终於崩坏了。

    眼前的鹰扬帝王憔悴而虚弱,干裂的唇诉说著他极度缺水,而嘴角边蜿蜒的墨色血迹更昭示著他受了极重的内伤,甚至,那身白衣的胸口上还有一截断裂的箭头。

    擎天寨的卫大当家一直是远近闻名的侠客,他乐善好施,乐於助人,周围有困难有病痛的百姓都愿意求他,而他愿意施舍。

    只不过今天,擎天寨的手下们却发现自己的大当家变了个人似的,他看著这个伤者的目光是那麽残忍和无情,丝毫没有施救的迹象。

    “大当家,他看上去快不行了要叫大夫来看看吗”

    “不必。”

    卫行云冷冷地打量著谢玄衣的脸,终於忍不住出手重重地闪了对方一记耳光。

    小弟,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害死你的仇人,大哥,终於能为你报仇了。

    沈重的掌击并没有让谢玄衣从深沈的昏迷中醒来,不过已经受了重伤的他却似乎经不得更多的刺激,张开唇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泛黑的淤血从谢玄衣口中开始呛出,而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艰难。

    卫行云看了会谢玄衣痛苦的模样,刚才还微笑的面上忽然一冷,就这麽让对方死去岂不太便宜他了,不行,他一定要让谢玄衣尝到自己弟弟所受过的种种痛苦才行

    “来人,快去叫大夫来,务必要救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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