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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第一部惊变篇] 第1节

作者:李忘风 字数:17315 更新:2021-12-28 22:35:05

    寻攻记一 n帝受

    前言

    迫切需要一个攻的懒散腹黑皇帝总受。带美强成分反正我就是喜欢强壮高大的男人,即便他长得很漂亮,也得给老子很强壮高大,具体例子可以参见比和林傲大叔差不多体型的时夜二叔,以及经常躺著,一站起来就吓死人的三爷。

    n,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攻,数量不定,有的可能会是主角,有的可能只是打酱油。

    或许还会有奇怪的东西,例如鬼怪,又或者是北陆来的淫兽

    本文的主角,可以把他看作是尸倌里三爷的哥哥因为他是二爷咩,囧。开玩笑啦

    本文又名日上三杆,以此向我喜欢的一片皇帝总受的雷文致敬。o

    我的目标是要比那文的剧情更加囧雷,文笔当然要做到比那文好得多,人物也应该刻画得更有魅力。

    其实,在创作这条道路上,我们一直在努力。

    谢谢支持。onno

    感谢为本文取名的牛小饼大人3

    正文

    鹰扬一国,男风正盛。

    国都天宇城内甚至专有一条南风街,而这条街上最有名的花楼莫过於醉梦楼。

    夜幕刚临,陆夭夭便坐在镜前点了粉墨,抬手轻勾起了眼角唇线,铜镜里的人,凤眼红唇,好一张媚色如春的脸。

    他们这些出来卖的,外表总得弄得好看些,不然哪会有客人点你

    当然,身为醉梦楼头牌的陆夭夭不仅擅长打理自己美豔过人的外貌,在床上的把戏更是层出不穷,让上过他床的客人对他的手段,对他的身体无不流连忘返。

    还没到楼里掌灯挂牌的时候,可是老鸨却急急忙忙地走了上来,把门拍得啪啪作响。

    “夭夭,夭夭好事来了”

    陆夭夭不耐烦地站起来开了门,刚要说话,却噤住了。

    门口除了那个他熟悉的褶子脸老鸨之外,还多了两个身材魁伟的大汉,那两人的目光都异常阴冷,陆夭夭毫不怀疑他们脑门上少写了四个字来者不善。

    “哟,这是干嘛呢,妈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书上这麽说的,陆夭夭在出来卖之前也读过些书,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他每天都在这醉梦楼里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赚点皮肉钱,自问也没得罪谁,这两个大汉就算要找自己麻烦也没道理啊。

    “孩子,有位大户想请你上门去住几天,钱都谈妥了,一百两金。”

    一提到金子,老鸨那张脸上的褶子堆得更多了。

    “一百两金,价钱很好啊,得去几久”

    出来卖图什麽不就图个钱字吗陆夭夭一听这麽高的价钱,顿时心也动了,要知道他还没遇到过用金结账的客人呢,说不定,这就是他一飞冲天的机会。不过依照这个价钱,自己不去住个几十天怕是不行的了。

    站在老鸨身後的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了,他说话的声音倒没他表情那麽阴冷。

    “三天,我家主人请陆公子住三天便可。”

    三天一百两金,实在是太划算了

    陆夭夭一听,顿时有些愣了眼,这麽大手笔的人物不知道是天宇城里的哪一位大爷。

    “走吧,就别废话了。”

    陆夭夭整了整前襟,比老鸨都更想赶紧把自己送出去,可他还没迈出门,就被其中一个大汉伸手拦住了。

    “素闻陆公子床上很有些手段,不知可有器具需要带去”

    “器具”

    果然,一百两金不是好赚的,陆夭夭的嘴角微微一弯,笑得几分无奈,他点点头,回头去屋里取了一个半大的锦盒,伸手敲了敲。

    “好东西都在这里面了,咱们走吧。”

    有的客人就是喜欢在小倌身上用这个,用那个助兴,不然就挺不起来,有时候遇到这样的客人,陆夭夭真想骂他们一句──老子面孔身材都这麽好,你们看了都硬不起来,还算是个纯爷们儿吗

    不过看来,这次这位出手阔绰的神秘客人,也不大算个纯爷们儿了。

    一辆马车早在醉梦楼外面候著了,那马车十分朴素,倒看不出来是什麽富贵人家的东西。

    陆夭夭上了车,马车的门帘窗帘立即放了下来,把车里衬得漆黑一片。

    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才停下来,一路上两个大汉只字不说,陆夭夭也懒得去问,他想下了车总该看见府邸名号了吧。

    结果下了车,还是什麽都没看见,陆夭夭面前只有一条漆黑的小巷。

    他疑惑万分,正要转头去问到底是怎麽了,不料脖子上一痛,接著就是眼前一黑。

    今天天黑了两次吗陆夭夭在昏过去之前很纳闷。

    等陆夭夭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明亮,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一闭眼就天黑,一睁眼就天亮。

    “这里是”

    摸著有些酸痛的脖子,陆夭夭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这个新的环境,这是一间谈不上奢华,但是绝对够明亮的大屋子,而据他观察屋子里最值钱的大概就是他现在躺著的这张雕花大床了。

    “你终於醒了。”

    忽然,一把带点笑意的男声从屏风後传了出来,接著一个颀长的身影也转了出来。

    朝陆夭夭走过来的男人很高,一袭宽松的青衣被他穿得异常潇洒,男人的右手上拿了一根碧玉的烟管,时不时会吸上几口。

    “您是”

    陆夭夭仰望著这个越走越近的男人,赫然发现对方真是气质卓然,举手抬足之间自有一股王者之气,而那张带著懒散微笑的面容更是生得俊逸出众。

    这样优秀的嫖客,一个小倌,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一个。

    “叫我二爷吧。”男人坐到了陆夭夭身边,轻轻地吐了口烟丝,转过头对陆夭夭笑著。

    等这个自称二爷的男人坐到自己身边之後,陆夭夭才发现对方的身材似乎比自己大了一号。

    如果自己是只小猫,那二爷就是只小狗;如果自己是盏杯,那二爷就是个茶壶;如果自己是只小虾,那二爷就是个螃蟹。当然最贴切的比喻是如果他是个小倌,那二爷就是个大爷。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正是如此。

    寻攻记二 n帝受

    “不知道二爷想要夭夭怎麽伺候呢”

    “别在我面前装了,早就听说你陆夭夭是鹰扬国中最有本事的男倌,上过你床的客人没一个不满意的。我要的不多,你让我满意就成。”

    二爷把烟枪一放,修长的手指一下挑起了陆夭夭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著。

    他的嘴角虽然有一丝浅笑,但是眼里却深邃而冷锐,好像什麽都能穿似的,面对这样犀利的眼神,陆夭夭被瞧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夭夭先去洗一下身体,再来服侍二爷”

    “好,洗干净点。”

    二爷用指腹摸了摸陆夭夭豔色的嘴唇,结果擦下一些胭脂水粉来。

    “还有,把你脸上这些东西也洗干净了。”二爷嫌恶似地松了手,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厌恶的神色,他又重新拿起了烟枪,放到嘴边轻轻地抽了一口,悠然地喷了口烟雾。

    陆夭夭被他这麽一看一松手,心里忽得就觉得失落了,他的客人向来没有这麽轻贱他的,可这位二爷却似很看不起自己似的,既然看不起,又为何要叫他来呢

    他又回瞪了正在抽烟的二爷一眼,对方此刻正端坐在床上,一手随意地垂在腹间,一手半斜著烟枪,配著他微微仰起的侧颜,充满享受而半眯著的眼,这副画面居然让陆夭夭感到这个嫖客还挺高贵的,不愧是大人物

    不过再高贵也是个嫖客,再大的人物嫖完自己还不是得给钱,陆夭夭转身悄悄哼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去哪里洗澡

    後来还是二爷叫了一个侍女进来,陆夭夭才顺利去洗了澡。

    等他沐浴回来,之前还坐在床上抽烟的二爷,依旧坐在床上抽烟,一点也不慌似的。

    很稳得起嘛,陆夭夭暗自这麽想,边走边将身上才换的丝帛浴袍脱了下来。

    直到他都脱光了,二爷这才从缭绕的烟雾里回了回头,笑著看了他一眼。

    “没了那些妆,你看起来倒有点人样了。”

    这家夥说得还是人话吗陆夭夭差点被气得喷出血来,自己上了妆的样子从来没有客人嫌弃过,连他自己都觉得上了妆的自己更为美豔动人,怎麽到了这人眼里就不是人样了。

    可是毕竟给钱的是大爷,陆夭夭尴尬地笑了一声之後,立即讨好地光著屁股爬到了床上,半躺到了二爷身边。“二爷别开玩笑了,春宵苦短,不如我们”

    陆夭夭说著话,就伸手去解二爷的衣扣腰带,他的动作温柔至极,只怕是女子都难比,这都是他这十年来在床上历练出来的伺候人的功夫。

    二爷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手,算是认同了陆夭夭的话。

    陆夭夭没费什麽劲就把二爷的衣服解好了,说起解衣服,那可是他的长项,要是鹰扬国什麽时候举办一个脱衣服大赛,他一定能拔得头筹,毕竟,十年的不断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的经历可不是吹嘘来的。

    “动作挺麻利啊”

    二爷的神色仍然显得懒散,他看了看自己只剩下亵裤的身体,终於放下了那根烟枪。

    看见二爷裤子下面好像没什麽动静,陆夭夭顿时不高兴了,就好像他之前抱怨那样,面对自己如此这样美好的身体如此美好的面孔,居然没反映的人,还算个纯爷们儿吗

    虽然二爷这个人长得挺高大的,脱了衣服之後那身肌肉也很结实紧密,脸孔除了给人一种懒的感觉外,五官还是相当英挺俊逸的,怎麽看怎麽都是一个标准的纯爷们儿,可是为什麽他就是一副对自己没感觉的样子呢

    陆夭夭悲愤了。

    作为一个小倌,无法让客人对自己有足够的兴趣,这本来就是一种悲哀,这样的事绝对不该发生在身为头牌的自己身上。

    就在陆夭夭自暴自弃忘记了替二爷脱去亵裤的时候,二爷已经自己动手把裤子拉了。

    果然,裤子下的那根,没有一点反映。

    陆夭夭含恨地望著二爷那张平静得几乎打起瞌睡的俊脸,咬咬唇,还是挤出了一抹笑。

    “二爷”

    “嗯”

    二爷轻哼了一声,这次真的笑得连眼角都弯了,他看了看陆夭夭,又看了看自己腿间那根东西,缓缓地叹了口气。

    “不是要伺候我吗用嘴先吧。”

    寻攻记三 n帝受

    品过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根肉萧的陆夭夭今天算是撞了邪了,为了练口技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根腊肠,又啃了多少根甘蔗,以至於每个客人在把分身放入他口中之後不久就会愉悦地呻吟,颤抖,甚至很快就泄在他口中了。

    但是这位二爷的分身居然毫无反应。

    陆夭夭忽然有个想法,会不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隔壁雪月楼的人在整自己,为了打击自己身为第一男倌的自信心,有些人倒是什麽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又吮吸舔弄了一阵之後,二爷的分身依旧不太硬,只是比最初稍微好了些,陆夭夭这下呸地就把那东西吐了出来了。

    他看了眼神色平静的二爷,手一伸,差点戳到对方笔挺的鼻梁。

    “雪月楼的人吧这麽整老子有本事让老子的客人都去你们那里啊”

    “什麽你在说什麽,我不懂”二爷疑惑地看著忽然生气的陆夭夭,茫然无措地挑了挑眉。

    “你不懂”

    陆夭夭看他装傻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伸手就握住了对方疲软的分身,二爷被他这麽重重一握,脸色微微一变,之前未曾发出的呻吟,此时反倒从嗓子里悠悠地哼了几声。

    “你要不是雪月楼的人,难道你还能真的不举”

    手中又是一阵搓捏,陆夭夭撒气撒得愉快,丝毫没有顾忌面露痛苦的二爷。

    “呃嗯你先住手”

    不知道雪月楼那里请的这麽能作戏的男人,到了这关头,那眉宇轻皱的模样仍是显得相当高贵。

    陆夭夭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到底男人就一个命根,做事还是留点手德吧,这才松了手。

    他刚一松手就又来气了,刚才在他嘴里怎麽都不硬的分身,此时反倒有了些反应。

    二爷长长地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缓了会儿气,分身又软了下去。

    这时,他才抬起头,照旧是副懒散的模样,就那麽冷冷地望著陆夭夭。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举。所以才想你来替我看看该怎麽办,怎麽样才能让我举起来。你要是能让我举起来,一千两金我都给你。”

    二爷说到自己不举的事实,就好像说到今天炒菜没放酱油似的,陆夭夭一下就愣了,他又看了看二爷胯间很快就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用手拨弄了一下,的确又没了反应,就这点说,这位二爷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然而那天晚上,陆夭夭绞尽脑汁也没能使二爷畅快地硬一次,更别说发泄欲望了。

    大概是失望得多了,二爷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陆夭夭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地在他身边趴著睡著了,他才把烟枪拿起来,狠狠地吸了两口。

    陆夭夭的肌肤是白皙的颜色,还带著些少年气,当然二爷知道陆夭夭成名多年,肯定不是少年了。

    他抚摸著陆夭夭的身体,一直摸到对方的大腿内侧,顺著那片光滑的皮肤摸上去,很快就触及那两颗柔嫩的小球,接著便是那根颜色略深的东西了。

    虽然陆夭夭是个很多人都上过的小倌,但是他的身体对欲望的追求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弭,反倒是变得更为敏感了。

    二爷只是轻轻摸了摸陆夭夭的铃口处,对方的分身立即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倔强地挺著了。

    “呵”

    二爷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手心里也沾到了些晶莹的液体。他微微蹙起眉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陆夭夭,眼睛一眯,嘴唇上轻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後,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麽干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後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麽,尝个新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度纵出来的。

    寻攻记四 n帝受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吧。”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著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观察,二爷的不举之症应该是持续了不少时间了,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无甚反应,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许变化。

    如此说来,二爷需要的刺激或许并不是如以往那般仅仅是爱抚便够或许得来电更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样。

    鹰扬国的朝堂之上,龙椅的右侧另置了一张金漆高背的座椅,对於下面站著的百官来说,两张椅子上坐著两个男人,但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分明远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摄政王。

    三年前,鹰扬之帝谢玄衣忽染顽疾,不得不将政事托付给胞弟谢苍穹,自此之後,鹰扬的朝廷上便出现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谢玄衣继位十年来,无一子嗣,於是众人纷纷猜测,以後的帝位或许是由谢苍穹继承。

    端坐在皇帝谢玄衣身边的摄政王谢苍穹年约三旬,高冠博带,玉面星眸,模样甚是威严肃重。

    鹰扬的龙袍尚黑色,他所穿戴的也是一身黑底银龙的冕服,除了冕服上龙纹的颜色差别之外,几乎便於谢玄衣那身黑底金龙的冕服无甚区别了。

    而下面的百官奏事时都是毕恭毕敬地朝向谢苍穹的方向,反倒是忽略了龙椅上那个几乎终年瘫坐著的男人。

    倒是谢苍穹不时会转头问一问谢玄衣的意见,不过谢玄衣大多时候也只是懒懒地点了点头,眼眸半合,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主见,也是,他患病以来,除了每日做做样子上上朝之外,其余大小事都是由谢苍穹一手操办,而他则安逸地躲在後宫休养。

    “启奏陛下,摄政王,据临夷郡太守回报,盘踞当地的山贼以擎天寨为首,近年来扰民侵官,危害甚大,还望朝廷能派兵剿灭。”兵部尚书站出列来,小心地禀奏了才收到不久的急报。

    谢苍穹点了点头,略微沈凝了一番,转头向谢玄衣询问道,“臣弟以为贼寇扰民,罪不可恕,实当派兵镇压,但擎天寨势力庞大,若朝廷真要出兵,一时只怕也难以剿灭,反倒延生战火,只恐让外族敌国有机可趁。不知皇兄有何定夺”

    一直在打瞌睡的谢玄衣在听到擎天寨三个字之後,眼里这才稍微有了点亮色。

    他摸著雕刻著龙头的扶手,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擎天寨地处我国北方边境,地势险要,几年前龙翔犯境时,擎天寨众殊死抵抗,也算是有功於国。山贼嘛,总有些贼性依朕看,对擎天寨不宜剿灭,而应安抚,归为我用”

    听见谢玄衣破天荒地自己出了主意,百官皆是目瞪口呆,自谢玄衣染病之後,他们便没有再在朝堂上见他自己拿主意,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点一下头,或者漫不经心地说上几句表示赞同的话,接著便什麽都不管了。

    不等谢苍穹说话,谢玄衣忽然又说道,“干脆封擎天寨大当家卫行云一个官做,也免得他率众闹事。具体事宜便由皇弟一手操办吧。”

    说完这些话,谢玄衣这才又微微闭起了眼,再次装出副自己什麽也没听到,什麽也没看到,甚至什麽也没说过的悠闲模样。

    这边坐著的谢苍穹脸色就没那麽悠闲了,他看著谢玄衣安详宁静的面容,皱了皱眉,重重地握了握扶手,沈声说道,“此事容後再议,列位臣工,有事启奏,无事便散了吧。”

    於是,本来就不热闹的早朝就这麽在摄政王的吩咐下,散了。

    下朝之後,原本是谢苍穹该回自己的王府继续处理政务,谢玄衣该回自己的後宫安心养病,哪知道,谢苍穹却紧紧撵在谢玄衣身後,跟他一起进了後宫。

    “皇兄,你难道忘了卫行云的弟弟是怎麽害你的吗你为什麽到这时候还偏帮他们卫家”

    进了寝宫,谢苍穹冷面屏退了宫人,自己和谢玄衣单独待在了一起。

    一进屋,谢玄衣便脱下了厚重的冕服,只穿著银白色的中衣坐在床边,听见谢苍穹如此责问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浅笑。

    “他弟弟是他弟弟,他是他嘛,擎天寨对我鹰扬的确有功,所谓扰民侵官想来也是夸大其实了,卫行云这种自号行侠仗义的人,不大可能做出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谢玄衣不慌不忙地解释著,比出手势让谢苍穹也坐下说话。

    但是谢苍穹哪里还坐得下去,他急怒地在谢玄衣面前转了几个圈,狠狠地说道,“皇兄,别忘了你身上的毒现在都还没解臣弟也曾差人去擎天寨要过解药,可卫行云却说卫行风没留下解药,他们根本就是犯上作乱之辈,你何苦还包庇他们”

    “行风当年负气坠崖,凶多吉少,这毒就算是我亏欠他的。反正也致不了命,留著就留著吧,没什麽大不了的。”谢玄衣豁达地一笑,忽然眉间微拧,一手捂著胸口,重重地喘气咳嗽。

    谢苍穹见了,知道他是毒发,急忙唤了御医过来,一番调理之後谢玄衣才缓缓回过神来。

    “此事就这麽定了,让朕休息一会儿吧。”

    谢玄衣躺在床上,看了眼守在身边的谢苍穹,勉力笑了一下,双目却又阖上了。

    谢苍穹看著谢玄衣这副虚弱的样子,实在不忍再多打扰,只好低头告退,待他走出寝宫的大门之後,之前还躺在床上看似浑身乏力的谢玄衣一下就坐了起来。

    “卫行风”

    谢玄衣低低地呢喃著这个熟悉的名字,眼前赫然又出现了当年那个高傲绝色的男子。只因为自己违背了一句“今生只宠卿一人”的戏言,居然对自己投毒,尔後又坠崖自尽,对方这样的烈性倒是他不曾料到的。

    “你害朕不浅,你现在在下面想必很是得意吧,臭小子这笔账,朕要在你哥哥身上,慢慢讨还的。”

    谢玄衣冷冷一笑,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锦被,自他中毒以来,身边已是多年不再有侍宠之人了。

    那一剂九曜之毒,虽然并没有让内力深厚的谢玄衣有太多不适,更非传闻那般把他这个皇帝伤得难以料理国政,但是自己不举的事实却让风流成性的谢玄衣大受打击,自此心情低落,懒理朝政。

    又加上谢玄衣继位以来多年无後,已是违了鹰扬先皇所定下的立国之本的第二条──皇帝践祚,五年内无嗣者当传位同脉血亲的约定。

    朝中头脑顽固影响力深远的元老大臣纷纷有上奏他传位给谢苍穹之意,谢玄衣为了保住帝位,将计就计,干脆称病不出,整日装出副虚弱难行的样子,更晋封谢苍穹为摄政王总理朝中大小事宜,此举也算变相堵了那些老臣想另作废立的心思。

    寻攻记五 n帝受

    大白天的,自己呆的这地方仍是灯火通明,这屋子连一扇窗也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不过唯一让陆夭夭觉得安慰的是,中午那顿饭真是妙不可言,色香味俱全,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厨之手,竟让他这个常年出入各大酒楼随恩客蹭饭的人也大开眼界。

    吃完午饭,陆夭夭把带来的锦盒打开放到一边,取出了一些常用在床上助兴的器具。

    他回想起二爷昨晚的状况,深信对方的疲软是因为受激不够,今夜,他一定要叫这位二爷销魂

    白拿客人一百两金这样的事,身为醉梦楼头牌的自己,从来不屑

    过了不知多久,侍女又送了饭进来,陆夭夭一问,这才知道已是傍晚了。

    他不客气地吃完了几碟佳肴,生怕二爷很快就会赶来,急忙又去洗浴准备。

    果然,他刚洗好没一会儿,二爷便拎著烟枪进来了。

    “吃好饭了”二爷进屋看了看桌上剩余不多的小点心,温和地问到。

    “吃好了,承蒙二爷招待。”

    陆夭夭素颜白衣地坐在哪里,身上的风尘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一眼看去,不再花里胡哨的脸上倒是颇有几分淡雅之容。

    二爷点点头,抽著烟朝这边缓步走了过来,他轻轻喷了口烟,抬手替陆夭夭抚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这个动作真是温柔款款,就连陆夭夭这种久经风尘的人,心中一下也被对方的温柔所触动了。

    “好漂亮的一张脸。”

    二爷放下烟枪,手往下一滑便摸住了陆夭夭的脸,他凝视了对方片刻,笑著凑上唇去,轻轻吻了吻。

    那抹淡淡的烟丝味,说不出的迷人,陆夭夭忘情地被吻著,吻著,不知不觉地就被二爷压倒在了床上。

    “今天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二爷放开了陆夭夭,身子一侧,缓缓抚著陆夭夭胸前的一缕长发,慵懒的眼神里那抹温柔沈淀得更深。

    陆夭夭伺候著二爷脱了衣物,小心地摸了摸二爷疲软的分身,轻声说道,“夭夭倒是有个法子让二爷起兴,不过不知二爷是否愿意”

    “哦什麽法子”

    二爷好奇地看了面露狡黠的陆夭夭一眼。

    陆夭夭自床角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在二爷面前,他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些助兴用的淫具,沈静解释道,“我观二爷不举之症甚重,恐有刺激不当之嫌,如若能容夭夭好好伺候二爷一场,找出二爷敏感之处,方能使二爷尽尝鱼水之欢。只是此举有所冒犯,夭夭不敢妄动,一切只等二爷吩咐。”

    “哈”

    二爷何等聪明,当他看到陆夭夭拿出的那些东西,又看向自己时,便已明了了对方心里所想。

    实话说来,从来还没人敢向他提议用淫具在他身上助兴,果然这来自醉梦楼的头牌小倌见得多,识得广,胆子也是大,只是不知道他若明了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否还敢如此口出妄言或许也与宫里的管事太监一样,唯唯诺诺,循规蹈矩罢了。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想在他面前摆起皇帝的架子。

    比起一个男人的尊严来,不举便是最无尊严之事,区区的面子,一时的受辱,又有何妨

    化名二爷的谢玄衣点点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对陆夭夭说道,“好吧,若能让我再尝尝云雨之乐,你做什麽都无妨。”

    不过他并没有对陆夭夭说出後果,他毕竟身份尊贵,如此被人亵弄之後,若还无功效,他也不是那种大度得会什麽都不追究的人。

    轻则,他会把陆夭夭阉了遣去内务府,重则,他会让陆夭夭这个头牌名倌从此消失。

    寻攻记六 n帝受

    既然得了谢玄衣的准许,陆夭夭也不再局促,他从锦盒里取了一瓶药膏,挖了些出来抹在指上。

    谢玄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睛半眯,“这是要抹在我身上的吧抹哪儿呢”

    自从他中了卫行风的毒而导致不举之後,内务府那帮人不知替他找了多少灵丹妙药来,有内服的,也有外敷的,可是基本就没见效过。

    陆夭夭嘴角轻撩,凤眼里尽是作弄意味的笑意,他抚了抚二爷的腿侧,手直接摸过对方的会阴处,停在对方的後穴处便不动了。

    “二爷,这药是上在里面的您这儿没有用过吧”

    陆夭夭小声地呢喃著,手指一滑,在二爷的穴口附近轻轻地触了一圈,他窥私似的盯著二爷那一看就是未曾被人碰过的地方,心里也有些荡漾了。

    身为帝王,谢玄衣再怎麽风流,再怎麽懒於理政,但是有些过於没分寸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

    他听见陆夭夭这麽问,脸上微微发红,难免有些羞涩,但内心里实在是憋屈得很,自己居然沦落到被一个男妓如此质问的地步了。

    “没有。该怎麽就怎麽吧,我无所谓。”

    谢玄衣很快稳了稳神,收敛起被陆夭夭挑起的躁动,把身子往床栏上大方地一靠,做出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给陆夭夭看。

    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玩弄自己的後穴,可现在自己面前却有这麽一位大爷供自己玩弄,陆夭夭的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既然如此,夭夭便得罪二爷了。”

    他说著话,抹好了厚厚一层药膏的手指顺势一滑,缓缓转动著就此进入了二爷那块还没开发的处子之地。

    “呃”

    第一次被异物进入,二爷再怎麽镇定此时也显得有些慌乱,他反手抓紧了身後的床栏,头也微微地仰了起来,一声呻吟也随即冲口而出,到最後,他还是没能忍住。

    身体上的反应还是不明显,不过二爷却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发痒,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该怎麽说呢他是帝王,对方不过是个男妓,说好听吧,是个高级男妓,那现在发生了什麽呢

    这个高级男妓将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後穴里,还不停地搅动著手指,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到自己内壁上

    这种带著些许侮辱的感觉,竟让谢玄衣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满足。

    陆夭夭的手指在谢玄衣的後穴里刚转了一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头顶上那两道热切的目光。

    略一抬头,陆夭夭就看见谢玄衣满足的神情。那双深邃冷锐的眼,眼帘半合,却又那麽执著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甚至他还看见谢玄衣紧抿的唇已然分开,正轻轻地翕动著,好像在配合自己的手指在他体内温柔的转动。

    涂抹好药膏,陆夭夭这才把手指取了出来,他从锦盒里另取了一根玉势,放在手里揉搓了一阵,墨色的玉势微光闪闪,晶莹透亮。

    “二爷,夭夭要放进去了。”

    陆夭夭浅浅一笑,将玉势抵在了谢玄衣的股间。

    那东西谢玄衣见得多了,他在龙床上不知与多少脔宠用过,他很喜欢用这个没生命的死物把那些娇嫩可口的男女操弄得淫声不止,看著一个大活人被一根玉质或者别的材质的死物激得呻吟翻转,不能不说是一道美景。

    而现在,风水轮流转,谢玄衣没想到自己也会这麽一天。

    但是他又有什麽办法呢,他前面已软了快三年了,想痛快发泄一次的念头让他夙夜难眠,只要能有机会让他再重振雄风,重新享受一次人生最大的乐趣,那他什麽都可以忍耐。

    谢玄衣冷静地看著笑得已经有些不怀好意的陆夭夭,他抬了抬手,示意对方不要著急,然後由伸手拿过了碧玉烟杆,放在口中吸了一口。

    “放吧。”

    谢玄衣偏过头,轻轻地吐了口雾蒙蒙的烟丝,他正望著别处,但是内心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了下身。

    宛如真人大小的玉势比陆夭夭的手指粗得多了,但是却光滑冰凉。

    谢玄衣慢慢地吸著烟,小口小口地吐著烟丝,他抓紧了雕花的床栏,强自压抑著眼中的慌乱之色,最後那慌乱之色被另一抹久违的兴奋之色所代替。

    随著陆夭夭开始缓慢地抽插起玉势,谢玄衣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

    忽然,“铛”的一声,谢玄衣手中的碧玉烟杆落到了床下,而床上的他整个人都绷起来了,原本坐著的身体慢慢匍到了床上,他的双腿之间夹紧了那根玉势,腿侧则微微地颤抖著。

    “唔”谢玄衣回头看了眼仍在慢慢抽插著玉势的陆夭夭,突然厉声喝道,“快点,再用力些”

    说完话,他看了眼自己居然半抬了头的分身,急忙伸手攥住,小心翼翼地享受著来之不易的快感。

    寻攻记七 n帝受

    “呃”

    低沈而沙哑的呻吟源源从谢玄衣的口中溢出,他满面欲色贪求享受的模样早也让陆夭夭也有了别样的情绪。

    一直握著玉势的手都酸了,而谢玄衣还在一个劲地催快点,陆夭夭不满地叹了口气,眼珠缓缓地一转,那张漂亮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副邪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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