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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雪无双兄弟:小楼听雨 第1节

作者:十世 字数:16605 更新:2021-12-28 23:08:27

    小楼听雨作者:十世完结番外下载

    鲜出版繁体坚排绿叶森林系列370

    作者十世

    绘者樱炎

    出版社 鲜欢文化

    9789861964850

    出版日期 2009210

    定  价 190元

    作者简介

    十世是一只刚刚进入d界的新生菜鸟,因为接触的第一篇d,文是n,n生子,所以就像初生蛋壳的小鸟,认准了第一眼看到的事物後便义无反顾,哈哈哈

    十某在鲜网有一个栏子,每一部作品都会先贴在上面,欢迎亲亲们没事过来踩一踩。每次在会客室里看见大家的留言,都会感觉好幸福,十某所有的动力都来源於此

    另外,十某的心肠非常软,对儿子们虽然有虐,但实在舍不得他们不幸福,所以每一个结局都尽量hay希望所有看十某文的亲亲们,也会从中得到幸福的感觉

    小楼听雨内容简介

    书香公子赵小楼不慎卷入武林纠纷,

    竟被神冥教宗主风听雨当成兔子给掳了回去

    赵小楼不由自主地被那天人之姿吸引,

    神冥教宗主风听雨天性冷淡寡情,不解世事,

    却莫名地对那弱质少年纯善的笑容上心,

    然而教里遭逢危机,他不得不将赵小楼送回,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产生异状

    尘封冰冷一生的心,因那执著无悔的陪伴而温暖。

    封底文字

    赵小楼声音哽咽,却硬忍著不哭出来。他已认定风听雨是患了重病,不然常人如何能腹胀成这样

    彷佛怕怀中人飞走一般,赵小楼紧紧搂著他,不停地道你别怕别担心一定会好的一定能治好的我陪著你我陪著你

    风听雨见他白玉般的小脸布满泪痕,却一脸坚毅地抱著自己安慰自己,不由面色渐渐平静下来,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我陪著你

    多麽简单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如此异样

    “少爷,前面有个茶铺,我们去那里歇歇吧。”

    “哦哦。好啊好啊。”

    被唤做少爷的少年,约摸十五六岁年纪,一身青缎褂子,衣衫整洁,服饰富贵,腰间还别了只玉笛,让人一眼看去便知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子弟。

    只是再一转到他那张小脸,便移不开眼去。只见那少年长了一张白嫩如玉的小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漆黑若星,笔直灵巧的鼻子下是张红嘟嘟可爱的小嘴。也许是唇瓣长得丰润好看,他的嘴巴好像总是嘟著的,有种撒娇打诨般的娇憨姿态。

    这少年名唤赵小楼,乃柳州本地人士,却是在京里长大,五六年前才搬回本乡。赵家在本地也算有名的高门大户,富贵乡绅,但因其足不出户,甚少有人知道他。今日是他看了天气不错,一时兴起,才带了两名小仆,出来郊游踏青。

    这赵小楼家中世代为官,书香门第,其父赵子轩乃当朝文阁大学士,学富五车,才华横溢。赵小楼虽然聪慧乖巧,却没有其父那般学问,不过从小饱读诗书,也是一谦谦少年,再过几年,定也是个谦谦公子。

    赵小楼是赵子轩年近五旬才得来的唯一独子,其上只有一个姐姐,比他年长了二十岁,早已出嫁。连他的外甥都比他大了三岁。

    赵小楼的身世可说有些离奇。原来其父赵子轩年过四十岁还没有儿子,除了夫人所生长女,两房小妾也无所出,赵老爷便渐渐死了这份心思。谁知四十五岁那一年,遇到一个游方四处的老道。那老道见他性格秉直,满腹经纶,没有儿子委实可惜,便为他算了一卦,让他在府园的东南角,正阳背阴处造一小楼,与夫人独居楼上,不出三年便可得子。

    那赵子轩半信半疑,与夫人一商量,觉得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试一试也无妨,便照著做了。谁知不出三年,赵夫人竟真的有喜了。这次老蚌生珠,果然一举得男,生了个儿子。赵大人大喜,这番心情也不必说了,给儿子起名“小楼”,由此可见一斑。

    因此这赵小楼打一出生,便是家里的天之骄子,他又长得十分可爱,从上到下,从老到幼,没有人不喜欢他的。赵夫人在他出生後两年去世,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唯一的姐姐早已出嫁,赵大人的一腔溺子之情便都施在了他身上。

    若是一般人,在这种锦绣富贵的环境中长大,只怕会养成浮华刁蛮之气。但好在赵家家教甚严,赵小楼又是独子,赵子轩基本上都是将他长期关在家中,足不出户,只在逢年过节一些需要拜会的场所,才带他出门。

    後来赵子楼七岁时,赵子轩受到皇上恩宠,允了他让儿子去皇家书院,与一干朝廷重臣和皇家子弟的儿子们一同读书。

    这赵子楼长得清秀可爱,性情又温和柔顺,去了皇家书院,又因年纪小,也没什么人欺负他。他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念了三两年书,结交了一好友麦芽糖,十岁那年因为其父重病,辞官回乡,赵子楼这才离开了繁华热闹的京城,与父亲回到了乡下柳州定居。

    到了柳州後不久,赵子轩便卧床不起,赵子楼小小年纪,就知道熬药送汤,亲自侍奉。如此过了两年,赵子轩终於熬不过,过去了。赵子楼为父亲守孝三年,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虽在这柳州居住了几年,却仍然十分陌生。

    “少爷,坐这里。”

    “哦,好啊。”

    “少爷,喝茶。”

    “哦,好啊。”

    “少爷”

    两个小仆围著他东转西转。赵小楼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自己带著人出门,什么都不懂,他脾气又好,便一直“哦,好啊”的应著。

    等主仆三人好不容易安顿好,只等点的茶点慢慢上来,赵小楼这才有机会四处张望。

    他们现在正坐在柳州最有名的龙潭湖边上。清风徐徐,吹来湖心上的凉气,四周柳树青青,春意盎然,端得是一片好景色。

    赵小楼看得心情舒畅,又转眼打量了一下这茶铺。

    他第一次坐在这种地方喝茶,心里多少有些兴奋和好奇。今日并非逢五逢十,湖边上的人比较少,茶铺里除了他们,竟只有对角桌上坐了一人。

    那人背对著赵小楼端坐,白衣胜雪,背脊挺拔,头上戴了个斗笠,上面覆著面纱,让人看不见他的容貌。只有几缕黑发,从斗笠下方露了出来。

    非礼勿视

    那人既然罩著面,自然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模样。赵小楼从小饱读诗书,十分遵守礼教,看了两眼,便连忙转过视线。

    可是他到底年少,又初次出来见世面,见那人气质非凡,打扮古怪,便忍不住又往那边多瞟了几眼。

    他的一个小厮阿喜,在他耳旁小心道“少爷,这种人看不得。多看两眼都会惹祸的。”

    赵小楼奇道“为什么”

    “啊呀,少爷,你没听说书先生说过么。这些人都是江湖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少爷你看”阿喜向那白衣人的左手边指了指,只见一柄黑若玄铁的长剑森然挂在他腰间。阿喜悄声道“那可是真家夥啊。他们挥一挥剑,就会死人的。”

    一旁的阿福反手敲了他一记,骂道“尽胡说没的吓著了少爷。”

    赵小楼也道“如今太平盛世,哪里能随便杀人的。你呀,说书的听多了,满脑子胡思乱想。”

    阿喜委屈的捧著头,小声道“我才没有胡说呢。你们看他左袖下绣的黑鹰,分明是神冥教的标志嘛。人家都说神冥教是邪教,那里的人都杀人不眨眼的。”

    赵小楼闻言,又细细看了那人两眼,转移视线,轻声道“好了好了,阿喜,不要随便胡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有些话不要道听途说。人家好端端的在那里坐著,没招我们没惹我们,不要说人家的坏话。”

    “就是就你多嘴”阿福也在旁帮腔。阿喜只好撇撇嘴,不再言语。

    谁知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赵小楼刚刚说完自己的小厮,便有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迅速包围了这间小小的茶铺。为首之人冲那白衣人喝道“风听雨,看你今日往哪里走”

    白衣人没有说话,仍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然後将手里的茶杯轻轻放下。

    赵小楼不通世事,还没反应过来有何不妥,突然眼前一花,只见数名黑衣人已手持利剑扑了过去。

    霎时间白光黑影来回闪烁,乒乒乓乓,茶铺里充满了打斗之声。

    赵小楼何曾见过如此场面,竟吓得呆呆坐在原位,一动不能动。直到看见一黑衣人长剑脱手,向他砸来,仍傻傻地看著。突然身後一紧,有人拉著他一咕噜趴在地上。

    “少、少爷”

    阿福反应快,慌张地把少爷拉到桌子底下,嘴唇吓得直哆嗦。阿喜也面无人色地缩在一边。茶铺老板和小二早尖叫著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时间,小小的茶铺里除了那打斗中的几人,就只剩他们可怜的主仆三人。

    “少爷,这、这里太危险,我们赶紧躲、躲出去”

    赵小楼忙呆呆地点头。可是他全无主意,这会已经吓过头了,也不知该往哪里躲。

    “少爷,我们爬出去。”还是阿喜机灵,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躲在桌子底下,冲门口的方向指了指。

    “少爷,我们跟著他。”

    只见一店小二正像只老鼠似的匍匐著,哧溜哧溜往外爬。

    也许受了这店小二迅速动作的刺激,阿喜一下子振作起来,拉著赵小楼和阿福,要跟在那小二後面爬出去。

    可是赵小楼四肢俱软,动作笨拙,哪里爬得起来。阿喜和阿福没法,只能拽著他前行。

    突然有个东西“啪嗒”一声落到地上,骨碌碌地滚到面前,赵小楼定睛一看,乖乖的隆地冬竟是一截人的手臂,自肘而断,手中还握著一柄长剑,剑背反著磷光

    赵小楼只觉脑袋一晕,眼前一片鲜红。不知是否他的幻觉,那断手的手指似乎还动了动。从断肘处还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白骨和赤红的血肉,甚至还连著血丝。

    赵小楼吓得猛然大叫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向前冲去。

    “少爷”

    “少爷”

    阿喜和阿福齐齐惊叫。

    原来那赵小楼被吓得失了神智,惊惧过度,不辨东西,竟反向著那白衣人打斗的方向冲了过去。

    那白衣人独战数人,似乎游刃有余,顷刻间对手便只剩下两人,被他卷在剑气里不得脱身。忽然眼前一闪,青衣少年莽莽撞撞地闯了过来。

    赵小楼不太记得後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听见阿喜和阿福的叫喊,心里还有些茫然,但也知道自己似乎犯了什么绝大的错误。可是他已经收不住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前面刀光剑闪,而自己已经冲了过去

    爹爹啊

    赵小楼只记得自己心里最後大喊了一声爹爹,之後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冷风呼呼地从赵小楼身边刮过,刮得他细嫩的脸蛋阵阵生痛。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身边发生的事感到一阵茫然。

    好冷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周围一片白茫,赵小楼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飘,脑袋也昏昏的。

    过了好半晌,身上的凉意和颠簸的景象终於让他有些搞明白现状。他惊惧地发现自己竟好像被人夹在腋下飞奔,周围的景色都在飞速後退,寒风从衣襟里直灌进胸口。

    啊啊

    赵小楼想发出声音,可是惊恐之极的他嗓音沙哑,竟挣动半天,也发不出一点声响。

    那人的速度极快,夹著他犹如无物。赵小楼头脑晕涨,脑子里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直过了好半天,他才意识不知这是什么人,要将自己带到哪里

    “啊”

    赵小楼终於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他突然觉得身子一颠,所有的景色都在向下移动。他眼睁睁地看著地面离他越来越远,心脏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

    赵小楼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动不敢再动,浑身僵硬恐惧到极点,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夹著他的人就把他丢下去了。

    随著山势越来越陡,越来越高,赵小楼几欲昏了过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简直不是人

    赵小楼紧紧闭上眼,不敢往下看。因为他已经看不见地面了。身上越来越冷,周围竟不知何时出现了白蒙蒙的云雾,他几乎要怀疑他们要攀到天宫上去了。

    如此高耸陡峭的山崖,那人夹著赵小楼,竟足不停歇,整整一个时辰之後,终於落到了悬之又悬高山之巅。

    “啊”

    赵小楼捂著眼睛捂著嘴,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那人停住,然後自己一阵昏眩,好似被抛了起来。他刚惊恐地尖叫一声,突然屁股一疼,周身都安静下来了。

    过了好半晌,赵小楼哆哆嗦嗦地将手移开,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下。

    他恍恍惚惚地拍了拍地面,确定自己确实是踏踏实实的脚踏实地,才终於觉得松了口气。

    “宗主,您回来啦。”

    一道清脆的声音唤回他的神智,赵小楼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云山雾绕,花团锦簇。似乎是在一悬崖之上。花丛深处,有一小路,通向前方。

    一白衣人正端立在他面前,从那身打扮上,赵小楼认出正是茶铺里的那人。

    此时一个灰衣少年从小路上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对白衣人道“您晚回来了半柱香,我正担心呢。不过您功夫那么好,天下第一,就知道您不会有什么事,果然您这就回来了。这次您带回什么东西来了哎呀呀,这是什么是人还是只兔子呀。”

    那少年叽里呱啦一通说,眼睛在赵小楼身上转了两圈,又在那白衣人身上转了两圈,嘻笑道“宗主,您这次可带回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那白衣人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摘下头上的斗笠,递给那少年。

    赵小楼这才看清那人的面容,呆了片刻,忽然叫道“啊我认识你”

    赵小楼头脑聪慧,记性十分的好。他记得那是很多年前,他还在京城的时候,曾经随父亲去为京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位老王爷拜寿。

    当时那老王爷正逢五十大寿,王府里张灯结彩,贺寿之人络绎不绝。这白衣人就一张素颜,面无表情地坐在大堂前主位旁的一个席位上。

    赵小楼那时年纪幼小,对寿宴已记得不太清楚,但对这白衣人却印象十分深刻。因为他的气质实在太独特了。

    他当时也穿著这样一身白衣,容颜也与此时无异,冷冷清清的独坐在那里,与周围喧闹喜庆的环境格格不入。似乎他只是坐著,周围便形成了一堵墙,让人无法接近。

    赵子轩领著赵小楼,与大堂内的众位熟识的大人们寒暄客套,却并没有走近那白衣人,想必并不认识。而且看他的座位安排,也并非朝廷上的人。

    赵小楼当时之所以对那白衣人印象深刻,一来因为他确实与众不同,二来还是因为赵小楼的好友麦芽糖。

    麦芽糖是老王爷的长孙,王府里的小世子。他见赵小楼随父同来,欢喜得很,拉著他在府里窜来窜去,玩得不亦乐乎。当时麦芽糖就曾偷偷拉著他,躲在一个柱子後面张望那白衣人,还和他窃窃私语。

    “哎,小肉包,你看见那个人了么”麦芽糖伸著嫩白的小指头,小声地指向白衣人的座位。

    “看见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赵小楼摇了摇头。

    “嘿嘿嘿”麦芽糖神秘兮兮地笑,在他耳边悄声道“我知道哦。他可是个了不得的人,据说是天下第一高手呐”说完,他又问“哎,小肉包,知道什么叫天下第一高手吗”

    赵小楼又困惑地摇摇头。

    麦芽糖得意地道“就是天下武功最厉害的人告诉你,他是代表什么什么教来给我爷爷贺寿的,一般人,见到他脚都软啦。”

    赵小楼对天下武功最厉害的人没什么概念,但受好友的影响,也开始用那种闪亮闪亮的孩童特有的目光,偷偷望向那人。

    他们躲在柱子後面偷窥了半晌,却见那人一动不动,眼帘低垂,面无表情。

    赵小楼看著看著,忽然发觉他的头发特别黑,眼瞳看不清楚,但是睫毛很长,也是乌黑乌黑的。而且他的脸特别白,白得跟身上的衣服都是一个颜色。双唇也很淡,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就像就像春天还没有开透的桃花瓣,在白色与粉色间融成一种独特的,好似指甲盖那般浅浅柔柔的颜色。

    赵小楼看了半晌,忽然道“他真好看。”

    小世子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奇怪地问“好看他哪里好看了”

    赵小楼道“我觉得他很好看呀。”

    “男人要什么好看,又不是女人。哼。”麦芽糖不屑地道,又说“而且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好看。浑身上下不是白就是黑,像个木头人一样。”

    “你不是说他是天下第一高手吗”

    “那是两码事,懂吗”麦芽糖小大人般道。

    赵小楼不懂,却乖乖应了声“哦。”

    “好了,不看了,真没意思。咱们出去玩。”说完麦芽糖便不由分说,拉著赵小楼跑了出去。

    等开宴的时候,赵小楼被王府的下人找到,送回父亲身边,再向那个座位望去,却已不见了那人踪影

    赵小楼几乎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多年前那个寿宴上的“天下第一高手”,因而失声惊叫起来。

    事後赵小楼也曾奇怪,为何那么遥远的童年事情,他竟能一直记忆犹新他想来想去,觉得也许是因为那人多少年来如一日,容颜竟然没有丝毫变化的缘故吧。

    那白衣人听见他的话,并没有停留,看也没看他一眼,径自转身沿著花丛中的小径走了。

    灰衣少年捧著斗笠,望著赵小楼奇道“你认识我们宗主”

    赵小楼愣愣道“什么宗主”

    “你不是说见过我们宗主吗”

    “啊那个、那个我、我可能认错人了”赵小楼讷讷地说。他对自己现在处境不明,不敢再多言失策。

    灰衣少年挑了挑眉,道“你还要在这里坐多久马上就要天黑了。这三绝山顶上夜晚可冷得很,风也很大,你再坐在这里,小心被风吹走了。”

    赵小楼望了一眼云雾缭绕的崖边,吓得跳起来。他可没忘记自己被那白衣人夹带了多久才攀上悬顶,那下面,一定深不见底。

    灰衣少年道“快快和我走。我还要给宗主准备晚饭呢。”

    赵小楼没办法,只得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後。

    小径不长,转过两个弯便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两旁有密密的参天古树,中央是一园蒲,一座精美朴素的宅院出现在眼前。

    赵小楼走进花圃,竟见里面养了几只雪白可爱的小白兔,也不怕人,趴在草地上悠悠地吃草。

    “你先在这里带著,我去服侍宗主,待会儿就回来。”灰衣少年将赵小楼领进一个房间,匆匆交待了一句便离开了。

    赵小楼惶遽不安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从窗户往外看,也不敢随意走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也许是在山颠之顶的缘故,明明是五月初夏时节,这里却冷的厉害。赵小楼衣衫单薄,又不会武功,只得坐在床边,抱著自己瑟瑟发抖。

    他觉得自己实在倒霉,不过是出门踏踏青,竟然能遇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好像做梦一样。

    摸了摸腰间,好在青翠玉笛还在。

    肚子咕噜噜地响,赵小楼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又受了这番变故和惊吓,此时又饿又冷,浑身无力,不由慢慢蜷缩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一章修改了一些,“赵小楼”有一段写成“赵子楼”了,汗谢谢yantado亲亲的挑错

    感谢大家对我奶奶的祝福和对我的支持我一直以为奶奶可以活一千岁,所以这个打击好像做梦一样。恍然回首,才发现原来奶奶也八十多了。

    本来打算暑假休息两个星期再好好回报大家,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先是只是为你定下九月出版,不得不抓紧时间改稿。好不容易改好了,家里又这事那事的出变故。感觉对大家非常抱歉,定下的完结计划一个也没有实现汗。

    十某不敢再轻易许诺,但一定努力回报大家的支持谢谢大家

    “喂醒醒醒醒”

    赵小楼是被那灰衣少年叫醒的。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些饭菜。宗主这次回来晚了些,所以事情也都拖完了。你爱吃什么我们这里只有素菜,不知道你吃不吃这个这个叫雨山菇,是我在半山腰采来的,我们山後面”

    那个少年好像很爱说话似的,竟然一直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让赵小楼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那少年一边说,一边俐落地把饭食摆到他面前。赵小楼确实饿了,便低低道了谢,乖顺地吃了。

    他虽然饿急,却仍然很有规矩,细嚼慢咽,教养良好。那少年见他举止文雅,性子柔和,越发的喜欢,道“我叫夏草。你叫什么名字”

    赵小楼终於可以说话了,连忙咽下嘴里的食物,道“我姓赵,叫小楼,柳州人士。”

    “赵小楼这个名字真有意思。太好了。以前只有我和宗主两个人在崖上,无聊得要死。你来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夏草很是高兴。

    赵小楼吃了一惊,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我还要回家的,不用你照顾”

    “回家”夏草道“你回不了家啊。宗主说了你要住在这里。”

    “不不会的”赵小楼急了,放下碗筷,眼睛红道“我不要住在这里。我家在柳州,我要回家去。”

    夏草听他这么说,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和我们宗主上崖来啊”

    “我没有要上来。是他把我带上来的”赵小楼委屈得快哭了,哽咽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带我来,我不认识他夏草哥哥,你、你能不能送我下山啊我、我要回家”

    夏草听了,连忙细细问了他事情的经过,终於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也觉得奇怪,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赵小楼白白乖乖的样子,忽然恍然道“我明白了。我们宗主大概是把你当成小白兔了。”

    “小白兔”

    “嗯。”夏草点了点头,道“你来的时候看见花圃里那几只兔子了吗我们宗主的脾气有些怪,每次下山的时候都要带只小白兔回来。我看你这样子”他侧头望了望赵小楼,嘻嘻一笑道“八成是被我们宗主当成兔子带回来了。”

    “我是人,不是兔子。呜呜那怎么办夏草哥哥,你能帮我向你们宗主说说么让他放我回去”赵小楼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也顾不上了,只急得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望著夏草。

    夏草叹了口气,道“你别哭。小楼兄弟,我们宗主不是坏人,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他的脾气十分古怪,有些观念”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汇,慢慢道“有些观念可能和常人不一样。但是好好和分说,也许让他放你回去是可以的,不过至少也要半年後。”

    “半年後为什么”

    “因为我们宗主半年才下山一次。他性子古怪,不喜与人相处,所以才独住在这三绝山顶上。三绝山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

    赵小楼点点头。三绝山的盛名他确实略有耳闻。所谓三绝,乃是高绝,陡绝,美绝。山势虽然陡峭高耸,但景色却十分美丽,只是传说从未有人能畔至山顶,却不曾想竟有人一直住在这里。

    “这三绝山只有那悬崖一路,可通山脚下。我功夫低微,还是这两年才渐渐能依靠绳索勉强上下山。你若想离开,便只有求宗主带你下去了。”

    “那、那夏草哥哥,烦你和你们宗主说说,我不是兔子,我是人,我在柳州有家人,我要回家”

    “你先别哭,这事咱们慢慢商议。”夏草安慰道“你现在急也没用,一切都要我们宗主说了算。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说。”

    赵小楼听他三番两次提到他们宗主脾气古怪,他也觉得确实古怪。自己明明是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被当成兔子呢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这三绝山虽和柳州一样位处芜县境内,却相隔至少一日路程。那风宗主竟能夹带著他一路从柳州攀至山顶,可见轻功如何高明,内力如何深厚了。赵小楼便是再不懂得江湖事,也能明白自己是遇上绝顶的高人了。

    那夏草常年只和宗主住在这三绝山顶,身边没有说话的人,也缺少同龄的朋友,因而看见赵小楼,心下十分喜欢。他又细细安慰了赵小楼几句,劝他把饭吃了,然後收拾干净,让他早点休息,便带上门离开了。

    赵小楼一人躺在陌生的床上,又疲又倦,还有说不出的忧惧和不安,不由眼角淌下泪来。

    他一出生便是父母的心肝宝贝,赵子轩平日连门都不让他出。父亲过世後他又一直在家守丧,何曾遇到过如此变故,只觉前途幽幽,不堪莫测。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却只一觉,早早就醒了,望著窗外发呆。

    三绝山顶上气温很低,赵小楼觉得有些冷意。他平日就有早起的习惯,此时也躺不住了,没有阿喜阿福的服侍,便自己起了床,穿好衣物,推门而出。

    他凭著昨晚的记忆转了一弯,却不是前院的花圃,反而来到宅院後面。只见一方空地上,一人正持剑而立。

    那人双目轻闭,一身白衣,身姿似竹。雾蒙蒙的晨曦淡淡地映在他的脸上,更衬著他肌白胜雪,黑发如瀑。仿若白玉雕琢而成的仙人,嫋然如烟,不带一丝凡气。

    赵小楼看得呆了,直愣了半晌,才想起他的身份。

    他有些怯懦地在旁看著,不知该不该上前,僵立了好久,脚都麻了,那人仍然一动不动。赵小楼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活人了。

    终於,那人慢慢睁开双眼,向他望来。

    最近迷上东方不败,想写他的同人生子文,可是俺滴坑啊

    啜泣,怎么办好鄙视自己,干脆像老公学习,换马甲去吧

    赵小楼刹那间,只觉心脏怦怦乱跳,慌得不成样子。按说应是害怕所致,却不知为何,又隐隐觉得不一样。

    赵小楼目光既不敢和他对视,又不舍得移开,只见他周身冷冽,但面色绝丽,黑瞳无波,实在与他以往所见之人大不相同。

    那人望著他的一眼,似是看著他,又似看著别处,视线犹若无物。眼见他从身旁走过,赵小楼慌道“等等,宗、宗主请留步”

    那人竟停下了脚步,微微侧首,却没有望他,似乎在等他说话。

    赵小楼脑子打结,一时紧张地不知该如何开口,昨夜翻来覆去想好的措辞,此时都烟消云散,只结结巴巴地道“我、我那个、那个我不是兔子”

    他冷不丁的脱口,却说了这么不著边际的一句话。

    那人终於抬首,淡淡的看著他,眸子黑得像潭清泉,神色虽然不动,但那眼睛好似会说话,好似正在对他说我知道你不是兔子。

    赵小楼看著他的眼睛,竟慢慢镇定下来,忙慌慌张张地作揖一礼,道“在下赵小楼,乃柳州人士,昨日不知何故、何故竟被宗主带到这三绝山顶在下与宗主无冤无仇,家中尚有亲人老仆,还望宗主垂怜,送在下下山。”

    “你叫赵小楼”风听雨沈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低沈温润,如雨后青竹,清脆中带著一丝柔和。

    这是赵小楼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竟一瞬有些失神,待再听了他的话,更直愣在那里。

    只听风听雨慢慢道“你,住在这里,不能下山。”

    “为什么”赵小楼大惊。

    “没有,为什么。”风听雨语气平柔,一字一顿,说得很慢。

    赵小楼见他举步又要走,一时急了,竟追上去,伸手要拉他的衣袖。

    “为什么我不能下山”

    风听雨身子也不见动,衣袖却从赵小楼手下滑过,任他拉了个空。

    “我想,你留在这里。”

    他清清淡淡地留下这句话,身形已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赵小楼急追过去,却已不见他踪影。

    他在后院转悠了半晌,却再找不到人。原来这里虽然陈设简单,但一行一木,一草一石,皆按五行八卦列阵而设,寻常人根本转不出去。直到半个时辰后夏草寻来,才将沮丧慌乱的赵小楼带了出去。

    “小楼,我虽不知道宗主为何留你,但宗主做事总是有理由的。现在他既说了不让你走,你也没办法离开,便好好在这里住著吧。若是担心家里,下次我下山时,帮你给家里捎个信,你看如何”

    “呜呜呜”赵小楼趴在桌子上,伤心欲绝。

    夏草在旁细细安慰,又笑道“我们宗主经常十天半月也不说一句话,今日竟和你说了这么多,足有、嗯、让我数数足有二十六个字呢,真是了不得啊。看来我们宗主真的很喜欢你呢,不舍得让你下山。”

    赵小楼本来正在伤心,但听他说“我们宗主真的很喜欢你”,不知为何竟有些脸红。他哀泣了半晌,听著夏草不断的安慰,心下也很感动,也明白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可想,便渐渐安静下来。

    夏草见他想通了,十分高兴,许诺下个月下山时一定帮他给家里捎信。

    赵小楼家里其实也没什么亲人了,住在这里也无不可。只是家里还有个老管家,服侍他父亲大半辈子,与赵小楼亲若祖孙。赵小楼怕他著急,又想到远在京城的姐姐姐夫,也不想让他们担心。现在既然夏草承诺了他,他生性豁达单纯,便慢慢放下了心思。

    夏草果然守诺,下个月初下山时,果然给赵小楼的家里捎了信去。只是三绝山乃是神冥教的禁地,夏草再三嘱咐他,让他万万不可泄露。

    赵小楼想到这三绝山,一来家里的人也上不来,二来这里既是江湖重地,千万别给家人惹来什么麻烦,让他们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所以也没有写,只说自己现在结交了一位江湖友人,在外游学,近期不回家了。

    夏草给他带了信,赵小楼这才真正安心。他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性子又柔和乖顺,从小也鲜少出门,早习惯了这般深居简出的日子,因此住在这山顶上也不觉得寂寞。只是他身子单薄,山顶夜冷,虽然厚衣裘被,却还是让从小在温暖江南长大的赵小楼不太习惯。

    夏草见他如此,想了想,便大著胆子去找风听雨,道“宗主,那赵公子身子娇弱,夜晚常常冻醒。这还是初夏的天气,也就罢了。若是到了冬天可怎么办好”

    夏草说这话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想试探一下宗主到底想把人留多久。

    他伺候了风听雨将近十年,对这位宗主大人的性格还算了解,只是此次带赵小楼回来实在出乎意料,让他也摸不准了。

    风听雨正在拭剑。以他的武功,其实早已天下无敌,手中无剑胜有剑了。可是大概从小养成的习惯,每天仍然要把剑擦拭个十回八回,也不厌烦的。

    听了夏草的话,风听雨头也没抬,只理所当然地淡淡道“运功就可以了。”

    夏草忍不住翻个白眼。他家宗主还真是、真是不知世外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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