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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续篇 第15节

作者:十世 字数:19431 更新:2021-12-28 23:06:30

    短短相视的一瞬,恍如隔世。

    “停车”北堂傲的声音尖锐而急切,失了往日的清冷和沉稳。

    北堂曜日奇怪地看向父王。为什么突然停车了然后顺着父王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人站在路旁,正用一种奇异眼神看着自己。

    北堂曜日太小了,他看不出这个人的注视里包含了多少复杂深刻的感情,也看不出他与父王之间凄离而澎湃的情感。他只知道,父王让马车停下了,隔着车窗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让他觉得有些亲切的陌生人。

    北堂傲紧紧抓着窗棂,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以前种种,扑面而来。

    言非离这两年多来的点点滴滴,他都了如指掌,虽相隔两地,却近如眼前。但是此时此刻,豁然相对,让他不能自已。

    曾经幻想过种种再相会的情景,但绝不是在这样意料之外的地点,在这样突兀的时刻。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终于出现,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非离”一声近似呢喃地轻唤,霎时击醒了言非离。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惊恐无措,然后想也未想地,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父王”北堂曜日瞪大双眼,看着父王从车窗一跃而出,轻巧地落在牵系车前的墨雪背上,双腿一夹,千里骏马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

    嘿嘿嘿,下一章剧情该怎么发展呢

    哈哈哈,十某也不知道

    汗表拍十某一向是开了篇便任由情节自己发展地,十某是很开明的亲妈,所以十某也不知这两只接下来会做什么啦

    呵呵呵

    昨天去电影院看了无极,偶现在才知道,原来陈凯歌也会拍搞笑片啊

    幸亏是有人请客,不然让偶自己花钱去看,一定会恨不得时光倒流,让他们把钱退回来

    不过困倦之余,偶还是小有收获地嘿嘿嘿,自动排除了张柏芝饰演的倾城,偶已经把谢霆锋、张东健、真田广之和刘烨进行了无数次的排列组合,最后得到结论如下

    谢霆锋暗恋真田广之,为了他bt女王受的地位万年不倒

    张东健和真田广之关系暧昧,强攻强受,互攻的可能性很大

    刘烨痴情小受命运不可避免,基本上没有反攻的可能性本来任由主人谢霆锋摧残,但后来却爱上张东健,最后为了他,自己划成灰烬也再所不惜,绝对乃痴心小受之绝佳典范也

    言非离听见身后隐隐的马蹄声,回头望去,正是那个自己魂牵梦系,当初一意离开的人。不由大惊,更是奋力的催动胯下坐骑。

    辽阔的草原上,两个追逐的身影逐渐拉近。

    墨雪四蹄如飞,岂是寻常马匹可比。言非离慌不择路,拐进了山谷。

    “言非离”北堂傲突然大喊一声,身形腾空而起,如鹏鸟展翅,还未待他反应过来,已飘然落在身后,抓住他的手猛一收缰绳。

    疾驰的马匹一声嘶鸣,猝然立起,言非离措手不及,被北堂傲扯下马背,一起滚落在地。

    言非离一触地面,立刻翻身想要跃起。北堂傲一拉一绊,让他再度在地。迅速回手,却早已被人料中,抓住手腕。

    二人在泱泱绿草上纠缠起来。言非离几度挣脱,却都未及起身就被北堂傲制住,一躲一抓,一逃一追,搏出几丈远,直到两人缠在一起猝然从高坡上滚下。

    不知滚落了多少圈,好不容易停止,二人都是头昏眼花,还有一身一头的草屑,狼狈之极。

    北堂傲紧紧压在言非离身上,让他再也挣不出。

    “言非离,”北堂傲恼怒地道“你跑什么”

    “我”言非离哑口无言。

    “你跑了三年还不够吗”

    “我、我你放开我。”

    “不放”北堂傲霸道地收紧双臂“你居然看见我还想跑你以为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我、这不关你的事”

    “什么”北堂傲不可思议地瞪起秀眸,一股怒火腾地冒出,抓住他的双手猛地按在身体两侧。“你竟敢说不关我的事”说着欺上身去,一口堵住了他的嘴。

    “唔”言非离大惊,又要挣扎,却根本摆不脱他的束缚。

    北堂傲紧紧箍着他,灵舌狂妄而霸道地强行伸进了他的嘴里,对他的拒绝和反抗视而不见,不停地勾引着他的欲望,划过每一寸地方。

    他的气息瞬间充满言非离整口,淡淡的冷香和熟悉的体温引起一阵目眩的战栗,那种久违的炙热的情感顷刻间将言非离包围。

    他的理智让他拒绝,可是他的身体却早已俯首称臣。

    言非离对北堂傲不管从情感上还是肉体上,从来就没有任何抵抗力,此时又是思念已久,更加不堪挑逗。不知过了多久,待北堂傲终于满意地放开,他已是浑身瘫软,气喘吁吁。

    “非离”北堂傲唤着他的名字,用自己的唇触着他的。“你的味道还是这么好。”

    言非离喘着气,撇过头去。

    北堂傲见状,哼了一声,问道“你刚才说不关我的事是什么意思嗯”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一边灵巧地钻进他的衣襟,穿过层层衣料的阻隔,抚摸上他的胸肌。

    言非离顿时僵硬,过了半晌,才缓缓道“不是你让我离开总舵的么。”

    “我是让你离开总舵,可是没让你离开我。”北堂傲贴在他面上,潋滟的红唇在他侧颊、耳际、脖颈不断轻触,温热的气息暧昧地拂过他敏感的地方,让他轻轻战栗。

    “那有什么不一样”言非离扭着头,涨红了脸,紧咬着双唇忍受着他的挑逗。而他的手指竟然捻起了自己胸前的凸起,细细的揉捏,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好似在迎合他一般。

    “差别可大了”北堂傲漫不经心地道。

    “门主,你放开我,这光天化日的、光天化日的”

    “光天化日的怎么了”北堂傲长眉斜挑,嘴角轻勾,抬起头看着他满脸红晕,紧张尴尬的模样。

    光天化日的调戏我

    言非离很想这么大叫出来。但是可惜,这话他说不出口。

    只犹豫了一刹那,北堂傲的手指已轻轻划过他的胸腹,慢慢来到小腹,在他肚脐处打转。

    “门主”言非离屏住呼吸,紧张万分,不知他要做出什么事来,连忙挣出双手要去推他,却突然浑身一颤,已被他缓缓握住分身。

    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律动,带来不可抑制的热流,让他迅速地兴奋起来。

    “门主别、别”言非离惊得说不出话来。以前欢好,北堂傲只在二人真正交合、情欲最炙之时才会帮自己解决,从不曾、从不曾如此主动挑逗过他。

    北堂傲低下头,在他古铜色的脖颈、前胸处轻轻吸吮,引起阵阵的酥痒和战栗。言非离打了个颤,推拒的手变得无力,软弱地抵在他肩上。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东西是被门主握在手里,是被门主抚慰,便不由涨得更大、更硬。

    北堂傲突然轻轻一笑。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入他的手心里。

    言非离浑身轻颤,激情的痉挛迟迟不消,瘫倒在他怀里。

    “这么快就射了”北堂傲勾起红唇,在他耳边轻喃“看起来你这几年真的很乖,我应该好好奖赏你。”

    “门主你、你”言非离闻言,立刻瞪大双眼。

    他不会是想此时此刻,在这个地方

    不、不行光天化日,幕天席地,他做不到。

    北堂傲在他唇上点了点。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你。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下一次”他的眼神变得深沉幽亮,“我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说着,突然放开他,慢慢站起身来。

    言非离也已听到草地下隐隐传来的马蹄声,连忙整理好衣物,跟着起身。抬头看见北堂傲正悠然地拿着一方锦帕,动作怠缓而优雅地擦拭着手上的白浊,不由脸上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竟然如此不堪挑逗,轻易地便射在他手里,实是羞愧之极。

    北堂傲却微微一笑,扬了一扬手中锦帕,欣赏半晌他窘迫的样子,然后,竟把那东西揣进了怀里。

    言非离的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直想冲上去抢过那东西毁尸灭迹。

    “王爷”

    “父王”

    一排王府的亲位出现在高坡上,最先冲下的年轻武将怀里,身穿月牙色锦衣的小人儿,在离他们还有三丈远时,便按耐不住,一个燕冲天,从马背上跃起,向北堂傲直扑过去。

    北堂傲伸出双臂将他接住,却在他撞入怀里时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言非离本来一直看着那个小人儿,但北堂傲那声不引人注意的轻哼还是钻进了他的耳里。向他望去,见他左臂低垂,落在身侧,说不出有何不同,但隐隐觉得有些不自然,不由想起了他在战场上重伤未愈的事。

    “父王,您怎么能丢下日儿”

    北堂傲单手抱着他“是父王不好。父王看见大鹰,想要给你追来,可惜没有追上。”

    “父王也有追不上的东西吗”北堂曜日怀疑地问。

    北堂傲点点头,说道“父王不是神,自然也有追不到的东西。这便是人力有时及,有时不及。但是对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即使明知得不到,也要努力去争取,决不能轻言放弃。那么,没有可能得到的东西,有一天你也可能会得到。这就端看你有心是否,明白吗”说着,有意无意地瞥了言非离一眼。

    北堂曜日初时懵懂地看着他,后来露出思考的模样,慢慢地问“父王是在教日儿做人的道理”

    “不。这不是做人的道理。”北堂傲看着儿子,正色地道“这是你本就应该明白的事物。就像太阳早上从东边升起,晚上自西边落下。是你应该时刻谨记,融入骨血的东西。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你性情中的一部分”

    北堂曜日点点头,将父王的话牢牢记在心中。也许今日他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智的成长,总有一天他会完全领悟这番话的含义。那时他会明白,这是父王留给他的自信,留给他的霸气。

    言非离在旁听了他这番话,心头一震,好似明了了什么,不由望向北堂傲。

    他踯躅原地,听着北堂傲教导儿子,看着他们父子情深,心下即欣喜,又失落,即期待,又黯然。

    “父王,这个人是谁”北堂曜日突然指着言非离,好奇的问。

    言非离心里一悸,定定地望向他。

    “他是”北堂傲考虑了一下,“你义父。”

    言非离闻言,心里微微一抽。虽然早知道今生不能和这个孩子有任何关系,就是有,也只能以“义父”相称,但仍是不由感觉到心痛。

    北堂傲把孩子放下来,带他来到言非离面前“日儿,叫一声义父。”

    北堂曜日看看言非离,乖乖地道“义父。”

    言非离有些感动,很想伸手去抱抱他,却最终忍住了,只是笑道“离儿长大了。”

    “离儿”北堂曜日有些困惑。

    言非离想起刚才北堂傲一直管他叫“日儿”,知道自己当初给他起的小名大概已是不用了。

    北堂傲挥手招来后面的侍卫,让他们把马牵过来,抱起曜日上马,对言非离道“带我们去马场,看看你亲自逮到的马王”

    言非离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望向北堂傲,他高深莫测地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当刘七看见言非离带着北堂王和世子来到马场时,吓得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草民参见王爷。”

    “起来吧。”

    刘七站起身,偷偷向站在北堂傲身边的言非离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却只得到他的苦笑。

    北堂曜日第一次到马场来,兴奋得很,坐在北堂傲前面,看着野马群气势磅礴地在草原上飞奔,瞪大了黑亮的眼睛。

    “父王,父王,我们让墨雪去和它们比比啊”

    “哦日儿不怕吗”

    “不怕”

    “那好,父王带你去追他们。”北堂傲豪气兴起,抱紧儿子,一扬马鞭,墨雪四蹄奔起,向马群追去。

    言非离见状,连忙策马跟在后面。

    他们追完野马,曜日又吵着要去打猎,于是一干人又浩浩荡荡地进了山,打了一堆猎物回来。

    到了下午,精力旺盛的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要回家,非要在郊外住下。这倒正合了北堂傲的意,他早已命人将郊外的别院打理好了,本就准备带着曜日在这里住几日。

    “义父,你也来,和日儿一起回去吧。”到底是父子亲情,北堂曜日只半天工夫就和言非离混得很熟,对他莫名的亲切,拉着他的衣袖不舍得分开。

    言非离又何尝舍得不由期盼地望向北堂傲。

    “非离,你也一起来吧。”北堂傲淡淡地道。

    刘七有幸陪了他们一下午,得了北堂王的大批赏赐,心里虽然高兴,可还是有点不放心,趁人不主意时悄悄问言非离“你要跟他们回去么”

    言非离望着远处正在清点猎物的北堂傲和曜日父子俩,点了点头。

    “没问题吗你不是已经退出天门了”刘七担忧地看着他。

    言非离安慰地笑笑“没问题,门主不会为难我,不会有事的。”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看北堂王对你也不错。”刘七这半天也看出来他们俩的关系好像挺好,北堂王并没有为难言非离。心下又忍不住好奇起小言当初离开的原因。

    傍晚时候,言非离随着北堂傲的出游大军一起回了山脚下的别院。那里的仆役早已在大门外守候,将他们迎了进去。

    北堂曜日今日用他的小弓射了支野兔,兴奋得不行。北堂傲见状,便把厨子唤来,让他把兔子炖了,做成兔肉羹。

    曜日在旁道“父王,兔肉羹炖好了让他们给府里送去些。”

    “送回府做什么”

    “给辉儿尝尝啊。别忘了让人告诉他,那可是我射的”

    “好。日儿还想着弟弟,真是好哥哥。”

    “他不是我弟弟。”

    “胡说”北堂傲沉下脸。

    曜日吐吐舌,知道说漏嘴,连忙跑到言非离身边。“义父,待会儿尝尝日儿射的兔子肉。”

    “好。”言非离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要看到日儿他就满足了。

    晚上三人用膳,坐在一起感觉分外的和谐。言非离本来有些顾忌,但只要曜日拉拉他的衣袖,他便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饭桌上北堂傲和他没说两句话,就曜日一人兴奋地说个不停。言非离对孩子的思念不能言喻,便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他说话,时不时莞尔地对他笑笑,连吃饭都不太在意。

    好不容易吃完饭,北堂曜日一边拉着父王练功,一边又想给义父显摆显摆自己的厉害,别提多忙活了。别院里的一些丫环仆役都感到有些惊异,知道小世子年纪虽小,性子却高傲的很,又天生有些冷淡,很少见他这么兴奋,这才像个他这年龄的孩子。

    “义父,我很喜欢你,你怎么以前不来看我”北堂曜日折腾一天,终于累了,洗完澡准备睡觉,躺在被窝里拉着言非离的手问道。

    言非离心里一酸“义父太忙了,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

    “那义父以后不要走,永远陪着日儿。”曜日很少说这种撒娇的话,但是对着言非离却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言非离哽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胸口发痛,眼圈也红了。过了半晌,才轻轻道“日儿累了,好好睡吧。”

    “嗯义父不是叫我离儿吗”曜日闭上眼,含含糊糊地道“离儿也挺好听以前父王叫过”话没说完,小儿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言非离慈爱地看着他的小脸,久久不舍得离开。不知过了多久,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手,把他的小手慢慢放进被窝里,给他掖好被角,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外面一轮朗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温柔而明亮,皎洁而圆满。

    言非离望去,淡淡地月华从那人身后散出,白色的衣袂飘逸似仙。

    那人正望着他,见他出来,淡淡地道“非离,跟我来。”

    言非离犹豫了一下“门主,时候不早了,我”

    北堂傲却没有理他,径自转过身子,向旁边的院门走去,好似笃定他会跟来。

    言非离确实拿他无法,只好默默跟在身后。

    出了院落,二人慢慢转过花园,来到最南边的居所。这个郊外别院虽不如北堂王府华丽,也不如浮游居广大,但却是为了夏季游猎而专门修建的,占地面积颇大,修饰简洁朴素,带着北方特有的豁达风格。只是最南边辟出一处典雅秀致的地方,是个乘凉赏月的风雅之所。

    一池美丽的春水,因为季节未到,池底的莲花尚未出苞,只是清清的映着月色。池旁有一暖阁,仿照南方秀丽的风格修筑,似亭非亭,似阁非阁,三面垂帘。

    言非离随他走进去,见石桌上几个小菜,两副碗筷,一旁热着温酒。

    北堂傲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晚饭也没见你吃什么,让他们随意准备了一点小菜,你再吃点。”

    言非离默默坐下,见桌上的菜色清淡简单,颇合自己的口味,不仅有些百感交集。他从没想过还会有见到北堂傲和离儿的一天,而且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这么让人始料未及,直到现在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门主,你早知道我在马场”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对你不闻不问”

    言非离不知道该说是还是否。

    北堂傲给他倒了一杯温酒。“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永远也不会回来,对不对”

    “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不找你”

    言非离被他深幽难测的双眸摄的说不出话来。慢慢饮尽杯中酒,过了半晌才缓缓道“我留下,只会让大家为难。不然,我们的关系算什么”

    北堂傲唇角一勾“你终于问出口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说。”

    “不说,不代表不想。”言非离低着头,转着手中酒杯沉声道。

    北堂傲又为他斟了一杯,动作优雅而自然。“非离,我们的关系是确实说不清楚。现在想要理清,太难。想要斩断,太晚。”

    言非离抬起眼,看见他正望着暖阁外的池面,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门主,你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沉默片刻,言非离问道。

    “你走后三个月,你的行踪就已被我掌握。你从门中旧友那里得到消息,知道我默许了你的离开,并从天门名册中删去了你的名字,是不是就放下心了以为我不会去寻你”

    “门主日理万机,事务繁多,又如何会有时间来找我又为什么要来找我”

    北堂傲眯起眼眸“你觉得自己在我心中就这么没有分量”

    言非离苦笑。他当然知道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但却不会妄自以为这分量有多重。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并不期待从北堂傲那里能得到更多的感情。因为他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除了感情之外,还要有很多东西。北堂傲有家庭,有事业,背负着责任,掌握着权力,这些东西分散了他太多精力,自己实在算不了什么。至少只要有离儿在,他就永远不会忘记身边曾经有过言非离这样一个人。

    北堂傲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气恼,放下手中的酒杯,凝神望着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静寂无声,只有他二人对坐相视,暧昧的气氛和他深沉的眼神让言非离心慌。想起上午在草原上发生的事,更是忐忑不安。

    “门主,今日太晚了,有话我们明日再说吧。”

    北堂傲仍是不理,只是问道“这个别院你以前来过吧。那是什么时候”

    言非离无奈地答“是你神功大成那一年。”

    “哦,对”北堂傲一击掌“当时你随我回来参加承位大典。后来在府里呆着无事,我便带着你到这里来打猎。”想了想,又问道“已经有十年了吧”

    “是。”

    “岁月如梭啊。”北堂傲感慨一声。他很少多愁善感,但这声叹息却分外的清愁。

    言非离被他勾起了心事,往日的一幕幕瞬间从脑海里掠过。当年他也曾陪着他在这里月下饮酒,却不是如今这种尴尬的身份。那时少年冷艳胜梅,清凛如月,在他眼里心里,都是如此的高不可攀。此刻,却是他亲密又遥远的爱人

    北堂傲突然站起身来走近,握住他的手,在他耳旁轻道“非离,我早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言非离的手一颤,杯中酒撒了出来,泼到桌上,缓缓流下。想要推开他,却赫然发现自己全身凝不起一丝力气,不由大惊。

    “门主”

    “我知道你一向固执,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醉无忧。”北堂傲微微一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十年,真快啊。这一个十年,不知该怎么过呢”

    “”一声,翠玉酒杯从言非离手中落下,跌碎在地。北堂傲长臂一揽,将他软倒的身子搂在怀中,笑道“你知道,我说话,总是算数的”

    北堂傲抱起言非离,走出暖阁,来到早已准备好的卧室,将他放到榻上。

    “门主,你、你”言非离脸涨得通红,却是使不出力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一件,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

    “非离,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不会不给我。但是你却从来没有主动求过我。”北堂傲的双手一边帮他脱衣,一边在他身上慢慢游走,划过健美的胸膛,坚实的腹肌,激起他的敏感。

    “非离,有时我很奇怪,你难道从来没有自己的欲望吗这么多年来,除了孩子那一次,你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凡事都喜欢自己忍着。唯一一次违背我的命令,居然是离开我。我初时很生气,但是气过了,明白了,既然你不来找我,我便来见你。可是今日,你见到我竟然还想跑”

    北堂傲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邪魅神情,长眉轻挑,微微一笑,将手伸向他仅剩的亵裤。

    “明知我会生气,你却还要跑。所以我现在罚你,你可不要怪我。”说着,褪下他最后的屏障,将手里的东西向后面的幽穴慢慢送去。

    言非离见他神色不善,已知道那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又急又气。他此时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北堂傲面前,被他深沉的幽眸一寸一寸注视。这倒没什么,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与他面对。但是真正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被送入体内的东西。

    北堂傲将那液体细细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初时尚浅,后来渐渐深入,直涂抹了中指深度。

    言非离无法反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后穴反射性的收缩着,吞噬了那药物。他那里本就比常人敏感,此时借着酒劲药劲,感觉很快上来了。根本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

    奇异的酥麻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引起阵阵颤栗。言非离浑身不能抑制地开始发烫,需求的欲望逐渐从后面传来,让他难耐地在床上翻转着。

    “你、你竟然给我用这种东西”言非离粗抑地喘着气,眸中氤氲着情欲,却仍然极力抑制着。

    北堂傲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去搂住他,潋滟的红唇轻轻吻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颊、他的颌就是不碰他的唇。

    “谁叫你从来不主动。我若用强,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非离,猜猜我要怎么罚你”北堂傲兴致盎然的从后面抱紧他,不住挑逗,却绝不碰他最饥渴的地方。

    言非离被他弄得要生要死的,燥热不已。知道他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违背他的命令。不说三年前自己不告而别,就是今日之事也足够让他气恼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怎么这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孩子气

    言非离脑海里闪过这丝念头,心里又爱又恨,羞恼之极。

    “非离,不要这么忍着,我不喜欢。忍不住就求我,我会满足你的。”北堂傲握住他前面的欲望慢慢套弄着,在他耳边吹着气。

    言非离靠在他身上,几乎忍耐不住要呻吟出来。可是与正在逐渐挺立充血的欲望相比,身后幽穴处越来越酥痒的感觉更让他受不了,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好好翻搅一番才痛快。

    在他的分身颤抖着快要达到高潮时,北堂傲却突然停了下来,改用手指去慢慢抚慰他的后穴。

    “唔”前后两种欲望夹击,言非离几乎快要崩溃了。他知道他是故意折磨自己,他不想在他面前认输。可是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要解决自己的挺立,可是却被北堂傲一把抓住。

    “不、不要,谦之”

    北堂傲轻笑出声“受不了了么非离,求我啊”

    他的手指在言非离的后穴附近摩挲着,揉按着,有时轻轻进去挑逗一圈,却在他难耐地收缩时又立刻撤了出来。

    言非离满头大汗,紧紧地咬着唇。媚穴早已在他的挑逗下渐渐打开,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期待着他的进入,可是北堂傲的分身就顶在他的臀部,却迟迟不肯给他。

    北堂傲抓住他的手,不许他抚慰自己,也不许他释放出来,让那种密药慢慢腐蚀他。看着他英挺的面容染上情欲地色彩,明明欲火焚身却仍倔强的不肯服输,心里也是又爱又恨。

    “非离,求我就那么难吗难道你不怀念我们在温泉的那些日子吗”

    言非离闻言,心中一动,微微偏过头去,却深深望入一双让他永劫不复的眼眸。这两年多来,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深深怀念起二人在越国边境那深山里的日子,仿佛那短短三天,已用尽了自己今生所有的幸福。

    “求我”北堂傲低哑着声音,双唇贴在他的唇畔,眸中是不容错过的深情与期待。

    “谦之”言非离心里一颤,心底某个地方豁然打开,禁锢的柔情冲破理智的阻隔汹涌而出。他回身软弱地揽住他的臂膀,颤抖着声音“求你”

    北堂傲似乎松了口气般,绝艳地一笑,在红唇吻上他之前,爱语呢喃而出。

    “我爱你,非离”

    长长的、深深的、炙热的吻,直将两人的气息耗尽。

    言非离全身瘫软,浑身剧颤,却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回抱住北堂傲。

    “谦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北堂傲轻轻一笑“夜还长得很,我慢慢告诉你。”猛地一个挺身,分身终于进入那早已等待着的穴口。

    “啊”言非离措手不及,低低叫了一声。

    “你还是这么紧”北堂傲叹息,不再压抑自己火热的欲望,终于深深地和他结合起来。

    言非离脑子一片昏眩,抑制着呻吟,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

    他刚才、他刚才说什么了他说、他爱我

    不敢相信,是不是我听错了我从来不曾、不曾奢望过

    爱

    言非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北堂傲在他体内狠狠地撞击,却仍不能让他满足。北堂傲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猛地抱着他一个翻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向更深处顶去。

    “啊──”言非离终于呻吟了出来,不停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极致的快感汹涌的袭来,双手深深掐进北堂傲的肩肉。

    十二年。

    从他第一眼见到北堂傲,从他最初爱上他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二年。

    十二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锁,心神俱醉的那个人,刚刚就在他耳畔,说出让他心碎的爱语。这份默默埋藏了十二年的感情,现在终于有了回报。以前的种种苦难与痛苦,矛盾与徘徊,转瞬间烟消云散。哪怕明天醒来只是大梦一场,这一生也值了。

    “呼非离非离”北堂傲被他的灼热与紧致挑起熊熊欲火。暌违了三年的思念,此刻都化为人类最古老的语言,借着肉体的撞击不停地诉说着。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激烈的情欲,但是只有对他,身体的本能总是不经挑逗就能燃烧起来,轻易湮灭他的理智。

    “啊”

    在一次激烈的顶入与收缩之后,两人齐齐达到高潮。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撒满言非离的内壁。

    北堂傲将软倒下来的他抱进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面颊,看见被汗水浸湿了的黑发,里面夹杂着几根银丝,不由一阵心疼,又紧了紧自己的臂弯。

    “非离,这几年你受苦了”

    言非离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动也懒得动。就是未服醉无忧,此刻恐怕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只是闭着眼躺在他身旁,急促地喘息着。

    “累了吗”北堂傲轻问。

    “再说一次”

    “什么”

    言非离的声音非常轻弱,几乎不像平时的他,但是缓缓张开的眼中,却是炙热的期盼。

    “刚才的话”

    北堂傲明白了,不由温柔地一笑,贴上他的唇,温热的气息透过两人的唇畔融合在一起。他一字一字慢慢地道“我爱你,非离。”

    言非离静静凝视他片刻,漆黑的眸中氤氲上一层薄雾,然后慢慢闭上眼。双手仍掐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

    北堂傲吻下他眼角溢出的泪水。苦涩的味道,就像他多年来的压抑。

    “当年我要你斩断孽情,却没想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我给你了三年时间,也给了自己三年时间。现在我明白了,清楚了,你不高兴吗”

    言非离沉静片刻,恍惚地一笑“很高兴。像在做梦一样。”

    “呵呵”北堂傲抱紧他“是否能得到,端看你有心是否。”

    “是。”言非离想起他在草原上对离儿说的那番话,终于明白了。“你是在告诉我,不要再轻言放弃。”

    “你放不放弃与我无关,反正我要得到手的东西,是不会放弃的。”北堂傲霸道而温柔的道。

    言非离突然晃动了一下身体。二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他这样一动,彼此的分身经过摩擦,立刻有了些反应。

    北堂傲气息有些粗重“你在干什么。”

    “药性好像还未消除”他喃喃地道。

    北堂傲睁大眼睛,有些怀疑“你是在邀请我吗”

    言非离羞赧,讷讷地道“是你药下的太重了”

    北堂傲哈哈一笑“原来如此。非离,我说过了会满足你的。你想要直说便是。”

    不过他也知道言非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服软的,刚才实也让他窘迫得可以,这次便也不再迫他,痛快地将再度挺立的分身又一次送了进去。

    这一夜,久违的结合,让二人深深迷醉。

    晨曦渐渐来临,曙光透过层层窗棂慢慢铺照了进来。

    北堂傲凝视着在他身侧沉沉地入睡的言非离,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细细看着他的面容。三年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变化。只是他常年在马场生活,风吹日晒,皮肤变得粗糙,肤色也比原来黑了一些。但是充实而规律的生活带给他健康的体魄。比起当年离开时,他身上的病根似乎略有起色。面容虽比以前消瘦一些,但却更加棱角分明。原先的英挺也染上一股成熟的风采。

    北堂傲正凝神看着,见他睫毛微颤,呼吸一变,知道他快要醒来。突然灵机一动,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躺好装睡。

    言非离慢慢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床顶,一瞬间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但是很快,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立刻清醒。

    偏过头去,北堂傲沉睡的脸就在眼前。言非离呆呆地凝视着这张芙蓉秋月一般的脸庞,心里百感交集。

    自己追逐了多年的梦想,竟然真的有实现的一天。这场梦太美,美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言非离轻轻地伸出手,从他的鬓发、额角、眉目、鼻梁及至红唇慢慢抚过,却隔着薄薄一层空气,不敢真的触摸。不知是怕吵醒了熟睡中的人,还是怕真的乃是南柯一梦。

    言非离凝视半晌,低低地叹息一声,正要收回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醒了”言非离微微有些吃惊。

    北堂傲长睫低垂,睫稍薄薄地颤着,向一面小扇,又浓又密,又长又翘。

    言非离看得入神,他却抬起眼来,长睫下是一双深如幽潭的星眸。

    “为什么叹气”

    言非离愣了一下“没什么。”

    “非离,别敷衍我。”

    言非离笑道“真没什么。”

    北堂傲不悦,那眼神分明不信。言非离却回过头去,看看窗外的天色,喃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北堂傲知道他是不愿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心事总是喜欢放在心里。自己虽对他说过多次,他却总是改不了。不过自己也不能一下子便期望他能放开心怀,凡事都要慢慢来。

    “大概快到牟时了。再过一会儿,离儿便要起床了。”

    “这么早”言非离吃惊。

    “嗯。他要练功。”北堂傲见他双眉微蹙,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笑道“你不用担心他。他精力旺盛的很,若是让他再多睡一刻,恐怕他都熬不住。”

    言非离闻言,微微一动,想要坐起身来,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尤其腰部往下,好像快要折掉了一般,酸痛不已。不由哼了一声,又倒了回去。

    北堂傲见状,忍不住想笑,随即又有些心疼,连忙让他躺好。自己穿好衣服,下去唤来仆役,交待了一番事情。再回到内室,见言非离背对着他躺着。

    北堂傲脱下鞋子上床,双手按在他腰侧,轻轻帮他按揉。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言非离问道。

    “让人去准备浴室。”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言非离有些惊慌,立刻回过头来。

    “你放心,没人会多嘴。”北堂傲淡淡地道,眉头轻聚。他看见言非离双腿间仍残留着昨夜的激情,那痕迹从他腿部一直蔓延至床上,阴渍了大片,甚至股间深处仍有些微湿。不仅想起当初秋叶原对他说的话。

    自从知道他对自己爱意深厚,极易动情,可是身体又不再适合受孕,所以自在华城之后,二人交合时他都非常注意,不把精水留在他体内。可是昨夜,二人分别多时再相会,实在情难自己,早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才记起,也不知会不会

    “怎么了”言非离见他神色有异,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北堂傲对他微微一笑。当初秋叶原跟自己说的防止言非离受孕的方法,他并不知道。这时告诉他也没什么意义。

    北堂傲将他抱起来,言非离低喝“你干什么”

    “带你去沐浴。”

    “不用,我自己能走。”

    北堂傲摇摇头,叹道“你还真是学不乖。”

    言非离不理他,推开他的手,自己披上衣服起身。可是脚下虚浮无力,后腰部痛得要折掉,慢慢走了两步,已是满头大汗。

    北堂傲再也看不下去,过去一把把他抱起,不由分说带进了后面的浴室。

    诺大的浴池里已经烧好了洗澡水。澡豆、香油、浴巾和干净的衣物等都已备好,放在一侧。

    北堂傲扒掉自己和言非离的衣物,一起泡进浴池。

    言非离浑身酸软无力。虽然醉无忧药性已解,仍是使不出半分力气。泡进温热的浴池里,热气钻入毛孔,全身肌肉一松,感觉北堂傲的双手在帮他轻轻按抚酸痛的腰背,说不出来的舒服。

    北堂傲轻柔的为他擦洗身上的斑驳,缓解着他的辛苦,待他渐渐放松了身体,灵巧的手指便顺着润滑的池水慢慢滑下,来到他两腿之间,轻巧地钻入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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