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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续篇 第2节

作者:十世 字数:17152 更新:2021-12-28 23:06:18

    “发生了什么事孩子怎么不见了”言非离猛然坐起身来,却突然一片昏眩。

    “言将军”秋叶原慌忙扶住他,“你受了内伤,又身体未愈,需要好好休息”不行他要去找回孩子。

    言非离根本没有听见秋叶原的话,想起昨晚的事,脸色苍白的推开秋叶原的手,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连件外衣也未穿,便冲出了屋去。

    大年初二的正午,天气清冷,除夕夜的那场大雪尚未消融,外面一片银白色的冬雪世界。

    每年这个时候,大家该回家的回家,该拜年的拜年,剩下些当值的都在浮游居最外面的护城院落守着。

    因此整个四天门内院显得冷冷清清。

    此时,在北门门主的沈梅院里,正有一个人跪在冰冷的雪地中。

    瑟瑟寒风中,那人只着了一件白色单衣,黑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感觉狼狈,但是背脊却挺得笔直,如寒梅傲骨,不容轻折。

    北堂傲一向好静,不喜人多嘴杂。

    所以不仅住在偏僻的北院,仆役也比其他院落少得多,所用的大都是些稳重的老人儿。

    偶然有仆役从言非离身前经过,却不敢望上一眼。

    因为门主下令,谁也不许理会他,任他在那里跪着。

    早上一向稳重温和的言将军突然衣衫凌乱脸色惨白地闯进院里,看见门主正准备携未婚妻林嫣嫣出门上香,一语不发,“扑通”一声就在门主面前跪下。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门主脸色也变得铁青,冷冷地盯着他半晌,便下令他爱跪着就跪着,任何人不要理他,自携了疑惑中的林嫣嫣离开。

    周身一阵阵刺骨的寒风刮过,言非离浑身冰冷,心中雪凉,意识仿佛回到了过去。

    那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抚养他七年的老乞丐在破庙阴冷的夜晚中死去,留下他和另一个小乞丐刘七。

    那时候他还没有名字。

    因为老乞丐姓言,所以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言二。

    他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好叫又好记。

    再说,他本来也是被老乞丐从乱坟岗里捡回来的弃婴,叫什么名字还不一样。

    他和刘七用他们唯一的一帘破草席将老乞丐裹了。

    两个瘦小的男孩吃力地拖着尸体,在大年初一清冷的早上穿过街道,向乱坟岗走去。

    突然两侧的家家户户都开始放鞭炮,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有一户人家打开院门,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各自拎了一串爆竹蹦蹦跳跳的出来,看见他们吓了一跳。

    一个满脸横肉凶恶的大块头男人冲了过来,一脚将他和刘七踢翻在地。

    瞥了从草席中露出的尸体一眼,大骂一声晦气,又踹了他们几脚,领着那几个孩子匆匆回屋去了。

    临走前,有一个年纪大点的男孩点燃一串爆竹向他们扔过来,刘七躲避不及,被炸伤了脸。

    他气红了双眼,却毫无办法。

    好不容易和刘七将老乞丐的尸体拖到乱坟岗,二人用早已冻得生疮的手勉力刨了一个坑,把老乞丐放进去,在上面堆了几块石头,算是把他草草埋了。

    此后他和刘七相依为命,乞讨为生。

    刘七比他大两岁,那次炸伤了脸,面颊上留下好大一块疤。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被简国边境的一群叛军收留,平日做些杂役的工作,有时间便学些粗略的刀法武功。

    老乞丐以前大概是个略有学问的人,曾经教过他识字。

    他天资还算聪颖,人又勤奋,学什么都比别人快些,很快就受到首领的赏识。

    十岁那年,首领收他做了徒弟,给他起名非离。

    从此,他算正式有了姓名。

    叛军首领名叫潘岳,原是简国的大将军,可是他军权在握,又功高盖主,一些别有居心的人便诬陷他要造反。

    简国君主昏庸,竟然信以为真。

    当时潘岳接到宫里亲信递的消息,及时逃了出去,可是皇帝却把他全家都杀了个干净。

    激得潘岳想不反也不行,便带着自己的亲卫部队一万多人在简国边境造反,打出了推翻昏君的旗号。

    这场仗打了多年,虽然简国国势衰微,国政日渐颓废,百姓也怨声载道。

    但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潘岳的部队到底比不上国家的军队,渐渐地便成为劫富济贫的强盗。

    他原想刺杀皇帝,可是皇帝身边却有最厉害的大内十二位高手保护,困难之极。

    潘岳一家老小全被昏君送上了黄泉路,一心便只想着杀了昏君报仇。

    只是自己一身的好功夫和多年带兵打仗的经验不想就此失传,所以千挑万选,收了言非离做徒弟,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

    言非离十二岁那一年,第一次随着潘岳上了战场。

    刀光血影,兵伐厮杀中,身旁的同伴被一剑削掉了脑袋。

    那睁得大大的惊恐的双眼中,充满了对这世道的不满与谴责。

    当时言非离深刻的感受到战争的残酷,明白在战场上只有强者生存的道理,日后更加勤奋地练武用功。

    十六岁那一年,潘岳病重将死。

    临死前命言非离做了首领,并要他发誓,此生一定要杀了昏君为自己报仇雪恨。

    如果昏君自己死了,也要杀了他继位者。

    当时简国早已动荡不安,许多势力都在酝酿着暴动,亡国说不定就在明日。

    言非离知道他必定极不甘心。

    潘岳临死前对他说“若有一日你为我报了大仇,就带着这些兄弟去寻一个好去处安身吧。”

    可是在这种乱世之中,哪里有什么安身之所潘岳死后,言非离继承他的遗志,带着一群兄弟为他寻觅复仇之机。

    他虽然年纪很轻,但从小磨练甚多,性情稳重,办事周密,往往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实际年龄。

    如此过了四年,简国暴动四起,又受到四天门的大军攻击,亡国就在眼前。

    言非离带着众人在城破之时杀进宫里时,天色已暗,宫里宫外早已是一片血海。

    就在这片血海中,他第一次遇见了那个人。

    简国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大年夜将至时破城的。

    冲进宫里,言非离和部下分散开寻找皇帝的身影。

    宫里一片混乱,到处是不断倒下的尸体和奔走逃命的宫人。

    言非离没有时间理会他们,因为一个国家的灭亡本身就代表了灾难,而他们都是这场灾难的牺牲者。

    他抓到一个内侍一品太监,那个太监颤颤巍巍地说皇帝已经带着大内亲卫队逃走了。

    言非离放了他,抢过一匹马追了出去,一路追过皇宫的后山。

    山坡上倒着许多简国皇帝亲卫队士兵的尸体,包括那些大内高手,个个鲜血迸流,余温尚存,显是死去不久。

    言非离心下惊疑。

    然后,在转过后山的山脚另一侧,初升的月光中,他以为自己看见一轮皎然明月。

    那个少年一身白衣,手提软剑,冷艳如寒梅,正高高在上如神祗临世般站在一片血海中。

    身后映着乾坤朗月,淡淡的银月光华好象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胜雪的衣袂翩然翻飞。

    在他身边,七零八落的倒着遍地的尸体,包括那十二名大内高手在内。

    简国皇帝魂不附体般瘫软在少年面前,脸色灰白,瑟瑟发抖。

    越发衬得少年冷酷高贵,不可一世。

    言非离喜欢强者,崇拜强者。

    在这乱世之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只有强者才能为弱者打造一片新的天地就在那一刻,无须任何语言,没有任何理由,言非离深深为眼前这名少年所折服。

    翻身下马,走近那个少年。

    言非离看见那少年左耳上别着一枚银色指环,上面张牙舞爪的刻着一条飞龙,在银色的月光下闪耀着惑人的光芒。

    “你是什么人”少年冷冷开口,淡淡的梅香气息在初升的月光中浮动,让言非离有一丝的恍惚。

    “在下言非离。”

    “你是潘军的首领”少年半眯起眼眸,审视地看着他。

    早已听闻这支简国叛军行军有度,战绩卓着,算得上是一支有实力的军队。

    只是他们的首领出乎意料的年轻。

    “你来杀他吗”用剑指着那个昏庸的皇帝,说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言非离这才转头看向那个神志几乎昏迷、口中涌出白沫的无能的人。

    “让给你”少年语气傲慢,好似不屑一顾。

    言非离并不觉得受到侮辱,只觉得这样的语气在那个少年来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走到那个人面前,举起剑,只轻轻一挥,鲜血喷薄而出,脑袋滚落在地。

    言非离望着眼前的尸首,突然有些茫然。

    这就是师傅一直心心在念要杀的人,现在却死得这般容易。

    如果现在挥剑的是师傅自己,他甘心吗满足吗仇恨消失了吗他不知道,也不明白。

    只是自己现在终于完成了师傅的心愿,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言非离突然回过头去,注视着那名少年。

    感觉月华的光辉与自己的距离从未有过的近,近在咫尺之间。

    少年任他注视着自己。

    悠然地收回软剑──那上面一丝血的痕迹也不见。

    “要不要跟我走”少年突然抬起双眼,直视着他道。

    “好”几乎想也没想,言非离一口应道。

    那时他尚不明白自己为何答得如此轻易,似乎一直以来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生怕晚一步那人便会后悔。

    多年以后回忆起来,言非离不得不承认,那时是自己的心为自己作了最直接、最坦白的决定。

    “跪下向我──北堂傲发誓终生只以我为主终生只为我尽忠终生绝不背叛我否则将受尽这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死后在地狱中万劫不复”少年清冷的声音高贵如神祗,眼神冷漠却狂炙,高傲却疏离,在月光下映着一片眩人的光辉

    言非离解散了潘家军。

    他拿出多年行军抢劫积累来的财富,平均分配给了每一个人。

    那些愿意离开的,带着这份属于自己的财富,希冀可以在这乱世之中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那些不愿意离开的,仍然固执的留在言非离身边,希望可以和他同进退,共荣辱刘七选择了前者。

    言非离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银两都给了他。

    两人在漓江边分手。

    相伴了十几年,他们情同手足,却最终因为追求着不一样的未来而面对分道扬镳的命运。

    “小言”刘七一直这样叫他,十几年来从未变过。

    “我以为你喜欢安定的生活。”

    言非离没有回答。

    是的他喜欢安定,渴望安定。

    从小颠沛流离的乞丐生活他过得够了。

    潘军虽是劫富济贫,军纪严明,但其实和普通流匪又有什么不同,都是在刀尖剑口上讨生活,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这种生活毫无安定可言,他也绝没有什么留恋。

    可是现在,他遇到了那轮高高在上的明月。

    所以他心甘情愿放弃了对宁静生活的追求,放弃了一切执着,只希望能追随在那个人身后,为他倾尽所有。

    和刘七在江边黯然地分手。

    刘七脸上的那道疤痕在留恋不舍的神情中,显得越加丑陋,可是却分外真诚动人。

    言非离站在江边,目送着刘七所乘的客船渐渐行远。

    仿佛那只小船不仅载走了自己童年的伙伴,也载走了自己前半生的梦想和追求。

    “小言”刘七突然不顾船上其他人的侧目,站在船边冲着岸上的言非离大喊“如果有一天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千万记得来找我啊”言非离笑着冲他挥挥手,却突然觉得两眼一片湿润。

    刘七早已泪眼朦胧,只看见遥远的岸上,言非离向他慢慢地挥手,脸上神情,好像是在笑着在见到那个少年左耳上的银环时,言非离就知道他是谁了。

    以飞龙为最高标志的,只有四天门的四大门主。

    明黄色的是东门门主东方,青蓝色的是南宫门主,火红色的是西门门主,而银白色的,是北门门主,北堂傲言非离带着自愿留下来依然追随他的三千旧部,加入了北门。

    四天门因为他,打破了从来不收外人的规矩。

    四天门的人,除了历代旧部,一向是通过层层分舵、支部,自己征召,并要经过严格的选拔和训练才能正式入门。

    言非离不仅未按规矩入门,还带来了三千旧部。

    一入门,便被北堂封为贴身武将,他原先的部队也不打散,仍然留着由他负责。

    那时言非离并不知道这些事在四天门曾引起了怎样的风波和争执。

    事后,他也为北堂傲竟为自己打破了这么多规矩而吃惊,但心下,也有一丝窃喜。

    此后,他伴在北堂傲身边八年,随着他出生入死。

    在江湖上、在战场上、甚至在复杂莫测瞬息万变的朝堂上,他都默默地站在北堂身后,做那轮明月身边最暗淡,但却最坚定的一颗星子。

    他看着北堂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脚步,走到今天,逐渐掌握住权力,创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从不自大地以为那里有一分自己的功劳,他知道那些都是北堂以自己的智慧和实力得来的,包括他自己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自己对北堂怀抱的,不只是一个下属对主上应该有的尊敬与仰慕之情,还有一份不应该存在的、不容于世的执念情感。

    在随后追随北堂的几年里,这种感情不仅没有抑制住,反而越发深刻起来。

    言非离虽然被这种情感深深折磨着,但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所以当北堂傲中了鬼域魑魅魍魉的特制媚药后,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看着北堂忍受药性之苦。

    那一天,他们围剿鬼蜮双怪,魑魅和魍魉。

    当时只有他随着北堂追入了鬼林密谷中。

    是他一时大意误中敌人陷阱,北堂及时甩出降龙鞭子,将他卷了出来。

    可是自己却被魑魅魍魉背后偷袭,中了暗算。

    北堂本身百毒不侵,可是这次的暗算不是毒,而是一种天下最烈的媚药,“魅惑”。

    此药的烈性在于,身中此毒的人必须立刻发泄,否则不仅此后丧失人道的能力,还会功力尽失。

    在浓雾密布、阴森不见天日的鬼林,别说女人,连个人影都不会有,又到哪里去找女人发泄。

    魑魅魍魉已身受重伤,自知逃不过这一关,才阴险至极,下了此药。

    魑魅临死前哈哈大笑,嘲弄着向他们道“此药除了发泄一途,别无解药想不到北堂门主年纪轻轻,以后不仅要成为废人,还终身不能人道。

    真是可惜啊可惜”言非离大怒,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剑送上西天。

    北堂已盘膝坐在地上,运功强压。

    “门主,您现在怎样”片刻之后,言非离看着北堂红晕似醉酒的脸庞,忧急地问道。

    北堂睁开眼,原本黑白分明的漆眸竟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轻轻摇了摇头,北堂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示意他不要过来。

    因为他晰贝一样的白牙正深深陷在下唇中,咬的血渍殷然。

    斗大的汗珠沿着他的发鬓大滴落下。

    北堂逐渐感觉自己要保持清醒的意识都已十分困难了,胸腹间的那把欲火快要把全身都给烧熔了,只能拼命运功努力撑着。

    他不信以自己的能力会斗不过这天下最烈的媚药。

    言非离无措地来回踱步,看得出门主忍耐得很痛苦。

    眼见着滴滴鲜血从北堂原本优美薄润的唇上落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襟,衬艳之极,却也触目惊心。

    不这般高洁孤傲的明月,是不应该忍受如此折磨的言非离下定决心要点晕北堂的穴道,带他立即离开这个地方。

    不论这样做结果如何,总比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要好的多。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完全出乎言非离的意料,让他惊愕得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他刚刚走近,北堂傲就倏地睁开了眼。

    充血的眼睛红得吓人,像盯着猎物的野兽般直锁着眼前的人。

    言非离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门主的情况不对,就冷不防被他一把扯过,一手紧固住他的身躯,另一手已经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衫。

    “门主”言非离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给吓到,错愕地张口,谁知道刚只唤出两个字,双唇便被北堂狠狠地覆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咬噬、吸吮。

    言非离正大双眼,看着北堂近在咫尺的俊颜,头脑一片昏眩。

    丰厚的双唇经过粗暴的洗礼,立刻就瘀肿了起来,甚至被咬破渗出了丝丝鲜血。

    不知道是言非离自己的还是北堂傲唇上的,腥咸的血的味道霎时充满了两人整口。

    “唔”猝不及防,言非离猛地被门主粗暴地压倒在地上,冰冷阴凉的地面激得言非离一个机灵。

    北堂傲已经被药性完全迷昏了神志,全身都在迫切地叫嚣着需要发泄。

    热烫的唇舌沿着言非离的下颚,在他的颈、肩游走着,毫不留情地在所到之处留下斑斑咬痕,双手更是粗鲁地不停地撕扯下两人身上的层层衣衫。

    “门、门主”言非离已经知道门主要做什么,不由大惊失色。

    言非离身为四天门北门大将军,又仪表堂堂,性情温和,二十八年来,不可能未跟任何女子做过床事。

    当年在简国做流匪时,他年纪尚轻,血气方刚,也曾心血来潮,多次与部下们一起进城寻欢作乐过。

    只是自从遇见北堂傲后,他就再也未曾碰过女子了。

    因为除了北堂傲,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但是这并不说明他愿意被男人抱,或是想去抱男人。

    因为他的爱是单纯的。

    北堂在他心中就像一轮高高在上的明月,是莹洁的,是高不可攀的。

    他从未对北堂有过任何龌龊或不洁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被北堂粗暴的压在地上。

    转眼功夫,言非离的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外。

    北堂傲一俯头,已经吻上言非离胸前的红缨。

    不那不是吻,是噬咬,是蹂躏。

    言非离倒抽一口凉气。

    可是奇怪的是,在这种疼痛中,竟然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言非离不能反抗北堂。

    他对北堂薄弱的抵抗力早已消失了。

    虽然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可是言非离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北堂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言非离咬咬牙,决心承担一切。

    这都是由于他的失误造成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况现在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门主。

    无论怎样,只要可以使门主解脱,他都愿意做。

    下定决心,言非离尽量放松了自己。

    北堂完全看不见言非离那张俊颜上强自镇定的表情,双手突然一提,将言非离微弱抵在自己胸前的两手压到头顶两侧,用膝盖粗暴地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抵张开来,一个挺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情欲就这么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动作,直接而猛烈地撞入那处毫无准备的窄穴。

    “啊”言非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仿若撕裂般的剧痛如此突然而至,猝不及防,不禁一声痛喊,双腿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向外张大的劈开。

    紧若处子一般的穴口,在再一次的撞击后,硬生生地吞下了那巨大的猛兽。

    “唔”言非离额上泛出冷汗,十指紧紧抠抓着阴冷粗糙的草地,希望能借此为体内的痛楚找个宣泄的出口。

    然而痛楚的来源却在不停地增强着。

    鲜血从崩裂的伤口处涌出,沿着言非离的大腿根部流下,染红了枯黄的草地。

    北堂的进攻越来越猛烈。

    一遍遍不断地深入、撤出、再深入初时,言非离不得不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隐忍着这羞辱难堪的剧痛。

    可是随着穴口的打开,鲜血的滋润,不知是他身体异于常人,还是禁欲已久的缘故,言非离竟然渐渐从这种粗暴的结合中感觉到一丝快感。

    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换来了北堂更兴奋的巨大和更猛烈的抽插。

    “啊”在不知第几十次的抽动中,言非离突然抑制不住,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亢奋中的北堂根本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言非离却被自己的这声呻吟吓了一跳。

    若不是双手还被门主紧紧压在两侧,他一定会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自己两腿大张,以如此羞辱的姿态在被一个男人贯穿,竟然还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荡声音,这让言非离心中大惊。

    可是他还来不及羞愧,就被北堂又一轮的冲击击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不知被门主在身体里倾泻了多少次。

    当天色渐渐暗下,黄昏来临时,倒在言非离身上的北堂终于从疯狂的药性中清醒过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看到言非离昏迷的俊颜近在眼前,不由一时疑惑,不知身在何处。

    抬起身体,北堂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竟然还留在言非离体内“呃”随着北堂的移动,言非离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

    霎时,北堂的分身竟又立刻在他的体内膨胀了起来。

    北堂傲震愕难当,连忙撤了出来。

    “啊”毫无准备的突然撤出,摩擦着脆弱受伤的内壁,带来一阵刺痛,激醒了言非离。

    穴口一阵空虚。

    大量白浊的液体混合着鲜血从中涌出,腥甜的情欲的味道瞬间散满四周的空气。

    “门主”言非离看见难得的惊慌无措的表情出现在一向冷艳的门主脸上,也不由得一阵仓皇。

    尴尬的气氛在四周蔓延着。

    北堂傲很快恢复了冷静,站起身来,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言非离僵直着身体,也缓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异常酸软无力。

    随着起身,又有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身溢出,带出一阵微腥。

    言非离抬头,正遇上门主尴尬的眼神。

    两人都默默无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各自整理好衣物,北堂突然走到几步远的魑魅魍魉的尸体旁,抽出降龙银鞭在他们的尸体上一阵狂抽。

    言非离看着门主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心下黯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在当今这个时代,男风并不盛行,断袖之癖是被人们异常唾弃的,不屑的。

    没有人会喜欢去拥抱一个男人,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下属。

    言非离知道以门主的高傲,绝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不是“魅惑”的药性天下第一,可以完全控制人的神志,不然以北堂的性情,无论受何等折磨都不会妥协的。

    双腿和腰部酸软着,股间的刺痛中还残留着情欲后的酥麻,让言非离想起适才既痛苦又销魂的激情。

    言非离不得不承认,虽然是一场粗暴的结合,但是他喜欢被门主拥抱。

    这让他有些惊恐的发现,原来自己不仅在心里隐藏着畸形的情感,身体上也渴求着变态的、违背伦常的情欲。

    北堂傲发泄完怒火,回头看见言非离衣衫狼狈,默默地站在原地。

    心下有些愧疚。

    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一向忠诚的、沉默的下属。

    “门主不必放在心上。

    属下是自愿的。”

    言非离看着门主一贯冷漠的表情下掩盖的尴尬,主动打破沉默,轻声道。

    北堂转过头去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走吧”说着,转身施展轻功,掠出了树林。

    言非离吃力地跟在身后。

    双腿几次酸软地差点跌到,但他还是咬着牙,像往常一样,在门主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紧紧跟着,未曾落下一步。

    回到浮游居总舵后,北堂傲虽没有刻意回避言非离,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疏远很多,都不由自主地对那天的事避而不提。

    两个月后,四天门北方分舵发生叛乱。

    分舵舵主周炎扶持明国燕远君叛乱,妄图篡夺明国政权。

    这件事让北堂傲大怒。

    北堂傲是明国皇族,位居高位,是明国皇位前三名继承人之一,明国国主是他的亲外公。

    发生这样的事他如何能忍于是决定亲自出兵北方去镇压明国叛乱及天门叛党。

    北堂傲这一次没有带言非离一起去。

    临走时只是对他交待一句“镇守好总舵,有事随机应变”便领着大队人马走了。

    门主走后,留下言非离操办门中事务。

    本来二人一南一北,分别些时日再相见,那件事经过时间的锤炼,自然便会淡薄了。

    北堂傲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纵使还有些尴尬,但总不能叫他对言非离这样一个大男人有所交待,或负什么责任吧想必言非离也不会希望如此。

    倒不如两人避避,让时间冲淡一切,之后如春梦一场般,让此事渐渐消散。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北堂傲再怎样英明神武,测算无遗,也不会想到言非离的体质特殊,竟然会因为那一次意外,承欢雨露,珠胎暗结没过多久,言非离因为身体不适,昏倒在校场上,却以此为契机,从秋大夫那里得知了自己身上一个让人震惊的事情。

    初时知道自己的腹中竟然孕育着一个胎儿的事实,言非离震惊难当,整日惶惶不安,不敢致信。

    可是随着时日愈久,一日午后,言非离在书房办公,倦怠之极,竟然趴在檀木书桌上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腹内突然轻轻一动,言非离倏然惊醒。

    犹豫片刻,大手放置在小腹上。

    静了一会儿,又是一动,较之刚才微强,显然是腹内胎儿手脚轻动。

    言非离在那时才真切地感受到体内确实孕有一个生命的事实,不仅呆然,一时间各种思绪叠然纷至,心情复杂。

    言非离从没有这么慌乱矛盾过。

    他既盼着门主能早日平安归来,却又盼着门主最好不要太早回来。

    他虽不知道门主若知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会作何反应,但以他对北堂的了解,北堂做事从来追求完美,这个孩子想必不会被他所接受。

    时间就在言非离矛盾的等待中过去,北堂傲终于在年关将近时从北方凯旋归来,还带回了温柔美丽的未婚妻。

    以后发生的一切,言非离觉得就像一场噩梦般混沌不清。

    在知道门主身边相伴的美人是他的未婚妻的那一霎那,言非离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虽然早已知道会有这样一天,虽然早已做过无数的准备,但真正面临时,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无力。

    但在这场噩梦中,唯一真实的,是那个从自己体内挣扎着诞生的小生命带给自己的痛楚。

    唯一温暖的,是小小的他安静柔软地躺在自己怀中沉睡的感觉。

    言非离跪在铺天盖地,再次袭来的大雪中,像一只在冬季里羽翼受伤的鹏鸟,垂落在地,无力翔。

    往事一幕幕从言非离脑海中掠过,最后定在那个小小婴儿在自己身畔熟睡的面容上。

    他一动不动,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瑟瑟寒风,白雪飘扬。

    当秋叶原终于在这沈梅院里找到他时,被他的样子惊呆了。

    北堂傲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林嫣嫣上完香,还要去拜访城里的亲戚。

    北堂对这种串门拜年的事情没有兴趣,林嫣嫣不敢强他,便自己一人去了。

    北堂傲骑着爱马墨雪回来,见天空中又下起片片雪花,想起那个还在沈梅院中跪着的人,心情郁闷难解。

    无论如何,孩子的事绝不能更改。

    他将受孕之事瞒着自己这么久,已是罪无可恕,现在竟然还想要回孩子,绝不可能北堂傲没有直接回到内院,而是亲自牵着爱马到了马棚,为它梳理掸净身上的雪花。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飘到北堂身后,轻声道“门主,事情已经办好了”北堂傲轻点了下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爱抚着爱马的鬃毛。

    像来时一般无踪,那个身影瞬间离开,连个影子都没有留下。

    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

    刚才的情景若是有人看见,还会以为自己眼花,大半天里见了鬼影。

    回到屋里,北堂傲刻意避开前院,从马厩的后院穿了回去。

    他知道这会儿言非离肯定还在前院跪着。

    他不想看见他心烦是的,心烦北堂傲现在虽然面上冷静如常,心里却是心烦意乱。

    这是他二十二年来从没有过的。

    离开总舵这半年,北堂刻意淡忘关于那天的一切。

    可是他越是想忘记,却偏偏越是记得清楚。

    虽然那时候他神志不清,但在言非离体内的贯穿的快感,却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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