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司徒箫晓提着两个袋子,缓缓的向前走着。每对恋人都是那么的幸福,时而打闹,时而欢笑,恋人之间的幸福感染着周围所有的人,包括司徒箫晓。脑海里闪现出慕容冲那张调侃的脸,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笑,她用力的笑,直到不小心笑出了一脸的泪水。
不知道自己无声的哭了多久,感受到周围那些异样的眼神,司徒箫晓轻轻的擦去脸上的泪水。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进入他的生命,爱他就该放开他,放他去完成他该做的事。自己只要知道,知道对方平安,也就满足了。
“嘿,总算找到你了,你真是不够义气,怎么可以扔下我不管你这,你,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司徒箫晓转过身,是慕容冲,此时他正一脸的焦急。“你,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你不哭,你,你哭的我心都乱了”慕容冲手足无措的将司徒箫晓紧紧的抱紧怀里,看她梨花带雨的脸颊,他真的好心痛。
“喂”司徒箫晓挣扎的离开他的怀抱,“你不是被那些疯狂的影迷给围住了吗怎么”
“嘿嘿”慕容冲干笑一下,很好的掩饰住了司徒箫晓离开他怀抱时的那丝失落,“那些书迷让我的经纪人给搞定了,现在我啊,又恢复自由咯”
司徒箫晓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哈哈,我们还没逛完街呢走,我陪你逛街去”慕容冲牵起她的手,笑的很夸张。
就在二人以为可以很安心的逛街时,一阵铃音却打扰了二人。慕容冲不耐烦的暗下接听电话的按键,“喂你干嘛啊不要打扰我和老婆逛街”“啥”“狗仔队”“好好好,我马上回来”
慕容冲匆匆的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如小偷般的四顾,“小小,周围可能有狗仔队在偷拍,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陪你逛街,好吗”
“恩”司徒箫晓苦笑下,“你啊,大名人,快躲狗仔队去吧,我自己逛逛就可以了”
“那我走了”慕容冲将头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然后钻进人群。
“做人累,做名人,更累”司徒箫晓感叹着转过身,头部突然传来一阵眩晕,手反射性的想要去摸一下额头,却骇然的发现两只手根本不听使唤。司徒箫晓踉跄的后退,后背抵在一面墙上,闭上眼睛,努力的深呼吸,平息下胸口那慌乱的情绪。她试着再动动手,却发现,手又能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司徒箫晓茫然的抬起手,看着自己白净的手掌,从手指的缝隙看去,恰巧对面有一座大型的医院。
“小姐请坐”一个医生的办公室里,一味身穿医务服装的男子礼貌的朝司徒箫晓伸伸手,示意她坐下。
“医生,是这样的,我刚刚,一阵头晕,而且上肢无力。是不是我的颈椎病犯了啊”
“颈椎病你得这种病有多久了”那医生随手做着记录。
“有几年了吧”司徒箫晓皱起眉头,“应该有三年了”
“那,除了头晕和上肢无力,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喔,对了,刚刚我的手好像不听我的使唤了,动也动不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我提着袋子时间太长了,手抽筋了吧”
医生看一眼司徒箫晓放在旁边的两个袋子,里面是衣服,加起来也不到一斤重,怎么可能会抽筋突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小姐,我想,你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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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四章绝症]
“医生”已经做完一系列检查的司徒箫晓不安的看着医生,“除了颈椎病,我是不是还得了什么不好的病”
“不是的”医生微笑的拍拍司徒箫晓的肩膀,“只是对你的情况有些揣测,你不需要害怕,明天你来拿检测报告吧”
“恩那,医生,走先走了”
夜幕降临,城市的璀璨灯光照亮了黑夜的那一席幽帘。小雪带上耳塞,让优美的音乐伴随着自己沉入梦乡。
破损的房子,破损的桌椅,还有那床散发着霉臭的被子。小雪的瞳孔不断放大,这是她以前的家。
“小雪”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雪狂喜的转过身,“妈妈,真的是妈妈”她狠狠的扑进她的怀里,“妈妈我好想你,小雪好想你”
女子眼角湿润,轻抚着小雪颤抖的背,“小雪,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丢下你”
“妈妈”小雪从女子怀里抬头,“你是活过来了吗还是我只是在做梦”
“小雪”女子声音颤抖,似乎不忍心,又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瞳孔急剧收缩,小雪用力的抓住女子的衣服,“是梦也好,起码还可以再见见妈妈”
“小雪你恨我吗”女子捧起小雪的脸,“恨我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恨我没有给你一个美好的童年,恨,恨我这样狠心的丢下你”
“没有妈妈,我不会恨妈妈,你是我妈妈,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怎么会恨你”
“那妈妈这样自私的想要改变世界,小雪也会很努力的支持吗”
“从妈妈把一切告诉我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支持你了”
“世人都是这样狠毒,妈妈只是想改变世人,妈妈只是想让慕容冲去改变历史,来换掉这些贪婪,虚伪的人们,换掉那些负心人。但是,自从你把慕容冲送回古代以后,我并没有看见人们有一丝的变化,人们并没有被取代”
“怎么会这样”小雪抬起头,“慕容冲不是送回去了吗难道难道出现了什么意外”
“所以,小雪,我希望你可以去古代走一趟,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没有火龙果,我回不去啊”
“你放心”女子拿出两个火红的果子,“记住,一定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这一切”女子的身影缓缓的消失,连着声音也变的尖锐无比。
“啊妈妈。”小雪一声惊叫睁开了眼睛,“呼”她疲惫的呼出一口气,擦去满头的冷汗,不经意的转头却让她再次惊叫出声,床头正放着两个火龙果。
医院里
医生与司徒箫晓面对面的坐着,却没有说一句话,司徒箫晓强压下心里的恐慌,“医生,我的检测报告”
医生不回话,只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她,“你从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
医生的话让司徒箫晓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声音也不自觉的变得颤抖,“医生,你,你说吧,不管是什么病,我都能接受”
“唉”医生叹口气,“你得的是渐冻人症是运动神经元疾病otorneurondisease,简称nd的一种,医学上称肌萎缩侧索硬化症ayotrohicterascerosis,简称as,渐冻人的特征是脑和脊髓中的运动神经细胞神经元的进行性退化,由于运动神经元控制着使我们能够运动、说话、吞咽和呼吸的肌肉的活动,如果没有神经刺激它们,肌肉将逐渐萎缩退化,表现为肌肉逐渐无力以至瘫痪,以及说话、吞咽和呼吸功能减退,直至呼吸衰竭而死亡。由于感觉神经并未受到侵犯,它并不影响患者的智力、记忆或感觉。病情的发展一般是迅速而无情的,从出现症状开始,平均寿命在25年之间。而按照你所说,你得所谓的颈椎病已经有三年了,所以根据检测,你现在的病情已经是晚期”
“渐冻人症”司徒箫晓震惊的呢喃着,“那我还有救吗”
“目前,还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
“就是说,我得的是绝症”司徒箫晓重复着绝症两个字,眼神呆滞,死亡的阴影瞬间包围着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医生”司徒箫晓突然狠狠的抓住医生的衣服,“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唉,我希望你可以面对现实,当务之急应该是乐观的面对自己的病情,积极的配合我们的治疗,那你才有治愈的希望”
“我还有治愈的希望”司徒箫晓茫然的看向医生,“渐冻人症作为世界五大绝症之一,我还有治愈的希望吗”
“有,一定有的,只要你还没死,就一定有治愈的希望”医生看着她有些底气不足。
“绝症我居然得了绝症”司徒箫晓踉跄的起身,向外走去。
医生看着司徒箫晓离去的背影,缓缓的叹口气,“唉,还这么年轻,怎么就”
此时,转角处走出一个男子,疑惑的看着司徒箫晓离去的背景,向还站在门口对着司徒箫晓的背影发呆的医生走去,手里拿着个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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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五章笑对死亡]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司徒箫晓喃喃自语,她蜷缩的身子,抱着腿坐在一块岩石上。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有着大自然别样的幽静。这是一处悬崖顶,风刮的凄厉,身下即是万丈悬崖,是不是跳下去了,一切烦恼也就消失了
夕阳西下总带来震撼人心的壮丽,白日于黑夜交换前的那一刻,是每天太阳最后一次绽放自己夺目光辉的时刻。就好像生命走到了尽头,这最后一次的绽放是生命最后一次证明其存在过的方式,所以,西下的夕阳,是值得人尊敬的。但是此时此刻,在司徒箫晓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在她心里,西下的夕阳就代表了无尽的黑暗,夕阳是黑暗的前兆,所以当夕阳西下了,也就是命运抛弃她的那一刻。
“吧嗒吧嗒”鞋底和岩石面摩擦的声音传来,司徒箫晓木讷的转过头,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抱歉的朝她笑。习惯性的,司徒箫晓想要回他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可是紧绷的脸却做不出任何的脸部表情。
“额,你跳崖啊”男子干笑的找着话题。司徒箫晓不回话,此时此刻,她不想有人打扰到她。
“我没有打扰到你跳崖吧”男子随便在她身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为什么要跳崖啊被男朋友抛弃了额,看你长得蛮漂亮的,应该不是。你穿着职业装,难道是事业上碰到什么难题了”
等了一会儿,看司徒箫晓仍旧是把头埋在双腿之间,沉默不语。男子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嘿嘿,这地方也的确是一个自杀的天然之地,这高度,啧啧,跳下去绝对是粉身碎骨。”
“唉,跳崖的人跳爽快了,可谁知道崖底那块农地是我的啊他们跳崖也就算了,还压坏我的农作物,你说我怨不怨啊”男子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你不知道,我记得第一次我去地里收玉米,谁知道,摘着摘着,我居然看见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那里。妈呀,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那双腿是吓得动都动不来,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尸体。哎呦喂,结果是,接下来的半个月,我看见肉食类食品我就上吐下泻啊”
男子幽默的语调,一时让司徒箫晓那沉闷的心情轻松不少。她抬起头,看着远处快落下山头的太阳,“绝症,我得了一种绝症”
“是什么绝症喔,指不定我还可以用我们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