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明安之后,小竹也有些不对劲了么
直到一年以后宁谦嫁入连府的那天我才知道小竹那时候为什么要叹气。
为什么啊
因为我误上了宁谦这条贼船,再也没有回头日之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完结了终于完结了tot应该没有烂尾吧没有烂尾吧
吾觉得该写的都写了,事情到这里也该结束了,怀远忘掉了一切,所以一切都重新开始,他之前曾对二哥说过,如果轮回转世还记得他就是爱他的,现在小远忘记了那么多人,就连对小宇也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唯独觉得二哥熟悉,这也说明小远在心底还是爱上了这个人。
哈哈,这两个人终于圆满了,看见吾的提示没有最后可是二哥嫁入连府哦哈哈哈
接下来就是甜甜蜜蜜的番外,敬请期待rq
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亲们支持了我一路,真的很感谢,每天只要看着你们的鼓励就觉得好开心码字的动力更是多多的
吾一定会继续努力,将更多藏在心中的故事与大家分享rq
谢谢
53、番外八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篇番外是正文的补充
前面有亲说感觉结局跳跃太大,所以将这篇番外放到了最前面
在这里乌刃要解释一下
因为这篇文是第一人称写的,想必亲们都知道,以第一人称写文在角度方面会受到限制,因为最后设定小远失忆,所以用第一人称来写的话就会觉得完全变了一个人,这样一来就会有断层的感觉orz
至于结局是否仓促,这个乌刃无法判断,因为想写的东西确实都已经写完了,本来只想写到小远死去那里,因为觉得这样结束最恰当orz,但个人比较偏爱he,所以还是续写了一段,来了个起死回生,但又觉得小远这种人如果不忘记过去就放不开,所以干脆让他有了另一种形式的重生dd把一切忘得干干净净,再重头开始rq
呵呵,乌刃其实比较擅长写亲情和友情,反而是爱情这一块最弱,希望下一篇文能让更多的亲满意吧
感谢支持哦接下来是轻松番外,大家有想看的也可以点播,不过肉方面的话估计就只有肉汤了,河蟹横行,多多包涵哦
“皇上”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书房,还没等穆怀宇皱起眉头,他便“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仓惶地说道“皇上,临亲王殿下薨了”
小太监很惶恐,他在等待那个少年天子的悲伤和怒火,宫里的人都知道,临亲王是皇上最信任最亲近的人,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死了,皇上怎么可能不悲不怒
穆怀宇确实表现的很伤心,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急急地去了善宁宫,脸色难看的吓人。
善宁宫上下一片哭声,见到皇上过来,纷纷哀戚地拜倒在地,穆怀宇却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进了临亲王的寝殿。
和外面相比,寝殿里显得格外安静,临亲王的贴身总管霜竹沉默地站在一边,另一个人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仿佛只是睡过去的人,这样的氛围显得格外压抑。
在看清床边的人的时候,穆怀宇短暂地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二王兄”
二皇子穆怀谦没有搭理他,或者更准确的说,这个人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外界的一切都被他遗忘了。
“二王兄”
穆怀宇又唤了一声,只是依然没有得到回应,跟在他身边的公公上前几步柔声劝道“靖王殿下,人死不能复生,还请您节哀”
“你说什么”
靖王终于有了反应,他微笑着看向那位公公,语气里的疑惑显得那么真实,“谁说他死了”说着笑的越发温和地转过头,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压低声音说道“他不过是睡着了,你们不要吵,让他多睡会儿”
“皇上,这”太监一脸惊骇地看向穆怀宇,靖王的反应如此诡异,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穆怀宇看着他的二哥,他和这个兄长并不亲近,小的时候还因为哥哥的关系十分敌视他,只是后来又发现这人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他观察了很久,也试探过哥哥,但是一直都不敢肯定自己的推测,可是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猜的是对的。
“二王兄,哥哥已经去了。”
穆怀宇地声音十分的平淡,但对于穆怀谦来说却足够尖锐,他其实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不想承认这个结果罢了。他不想承认,就在自己转身的一刹那,这个让自己爱的心都在疼的人就那么走了,悄无声息,连最后的道别都没有,这让他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穆怀谦不愿意离开,但是穆怀宇毕竟是皇上,只是一个手势,角落里就蹿出一个黑影,点晕了靖王带了下去。
等到寝殿的大门合上,殿里只剩下三个人,穆怀宇赶紧走到床边,贴着床上的人的胸口听了一会儿,直到确认了什么才松了口气站起身。
“霜竹,哥哥就交给你和明安了,请一定要照顾好他”
“奴才遵旨”
等暗卫将人从暗道里送走,又弄来一具尸体伪装成临亲王的样子放到床上,穆怀宇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平喜,你说朕这么做究竟好不好呢”
一旁的总管公公仔细辨认着年少君王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临亲王殿下需好好休养,在宫外可能更自在一些。”
穆怀宇良久都没有说话,背光站着的他模糊了尚带着稚嫩的容貌,一时间竟显得深不可测、喜怒难辨,平喜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寒颤,对于这位年幼的新皇,他突然打心底感到畏惧。
沉默了一段时间,少年转过身稳稳地向大门走去,到了门边时他突然停住,淡淡地说道“记住,临亲王已薨,霜总管殉葬,若朕听到有人嚼舌根,你便同罪。”
就这样,皇上最看重的临亲王病逝了,可和皇上相比,平日与临亲王并不亲密的靖王却显得更为悲痛,从此退出朝堂,闭门不出。
半年后穆怀宇微服出宫去了江南,在繁华热闹的殷州城里,他见到了一位故人dd一位忘了所有过往以至于性情大变的故人。
“大哥,他是谁啊”
虽然比半年前结实了很多,已经快及冠的人看起来仍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干净地过分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一只手还十分孩子气地拽着一旁青年的袖摆。若不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穆怀宇几乎要怀疑这根本不是他要找的那位温柔却不失严厉的兄长。
“小远,这是小姨的孩子怀宇,听说你病了,特意从京城赶过来看望你。”连慕容看了看穆怀宇的神色,又加了一句,“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这个弟弟的。”
“是吗可我不记得了。”
被昔日亲密的兄长以一种陌生而戒备的眼光打量着,穆怀宇突然感到十分的难过委屈,尽管早就得知了原因,他依然无法忍受眼前这个人如此疏远地对待他,因为对他来说,在这个世界里,这个本该叫“穆怀远”的人是最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
除了穆怀宇自己,谁都不知道他的秘密,包括照顾他长大的哥哥。他的灵魂来自于另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一场意外让他借着婴儿的躯壳重生在了一个全然不同的陌生世界里。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多么害怕啊,整日战战兢兢地掩饰着,生怕有人看出他的异常,也正因为如此,从这时起便一直照顾他的兄长便渐渐成了他最依赖也最信任的人。
即使到现在,每次穆怀宇回想起来也依然觉得神奇,他初见穆怀远时穆怀远还只是个六岁孩童,可那时他就已经稳重的过分了,若不是旁边有一个柳忆雪作对比,穆怀宇几乎要以为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是这个样子。
之后穆怀宇也并非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兄长和他是一样的情况,可是试探了几次都没找到丝毫线索。穆怀宇只得承认,他的兄长是个天生的天才
穆怀宇的第二次成长给他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这段时期甚至远远超出了上一世整整二十年的生活,将他彻底地改造成了另一个人,其中,穆怀远居功甚伟。
对穆怀宇来说,仅比这一世的自己年长五六岁的哥哥并非只是兄长,更是父亲、师长和朋友,在一个人的生命中,若有一个人能同时担起这四个角色,那这个人的重要性简直不言而喻,重要到穆怀宇这个本性凉薄的人,竟然会把一个人看的比自己还重。不过这并不奇怪是吗当有一个人那么全心全意对你的时候,你又如何能不被感动呢
是的,穆怀宇清楚地知道他的兄长对他好到了何种程度,明明身体差到极点,明明畏惧着父皇和二哥,明明不想卷入那些是是非非,可是为了保护自己,他的兄长牺牲了一切dd自由、爱情最后是生命。
穆怀宇曾经不止一次地发誓要保护好那个人,可是直到最后登基为帝,他才发现自己竟从来没有兑现过自己的誓言,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那个人在想尽一切办法护着他。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当从霜竹那得知兄长计划的时候,万分心疼的穆怀宇终于第一次擅自为自己的兄长做了决定dd他要让那个人活下去,活在一个远离烦恼争端、远离庙堂的无忧世界里。
最后的计划如预料一般的奏效了,可是穆怀远对过去的遗忘却成了最让人意外的一环,在看见那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兄长时,穆怀宇觉得一直深藏于心中的对这个人的依赖被无声地斩断,从此以后,他便成了一个真正地能够独挡一面的帝王,这恐怕也是兄长最期望的吧。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吃”
穆怀宇回过神,顺着对面人的视线看向面前的碗,碗里的菜是那个遗忘了一切的人夹的,虽然是药膳,但里面的东西却偏偏都是自己爱吃的。
赶紧吃了一口,穆怀宇对着那人笑道“嗯,很好吃”
对面的人开心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真的和以前判若两人。
“来,再尝尝这个”
一顿饭吃下来,穆怀宇吃的菜大多是那人夹的,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凑巧,满桌子的菜,那人给他夹的竟全是他爱吃的。
真的忘记了所有么穆怀宇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突然轻松地笑起来,之前一直觉得不安的心也安定下来,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怎样,这个人永远都是他最重要的哥哥。
回到宫里后,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皇上的改变,少年天子身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稚气也消失了踪影,执政之初的小心翼翼很快就被利落果断所取代,威仪更是与日俱增,使得几位老臣连连感慨,皇上真的成长了,想必日后定是一位明君
穆怀宇本以为事情已经到此为止,再也生不出别的意外了,只是偶尔想起闭门在家的靖王会莫名的有点惋惜。
但没等穆怀宇惋惜多久,靖王就主动来找他了。
原来靖王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穆怀远当初并没有死,而是被送出宫了,便一门心思想要从穆怀宇嘴巴里问出个一二三来。
穆怀宇也并不是一定就要瞒着靖王,只是觉得既然哥哥已经忘记了一切,靖王现在去找他也无济于事,反而会打扰到哥哥平静的生活,所以一直都不肯松口。
但他还是小瞧了靖王的决心,也没想到靖王真的能风雨无阻每天准时到上书房候着套他的话。靖王是什么人让穆怀远那么忌惮的人会好相与么
靖王换着法子锲而不舍地套着话,终于在半年之后从被逼的只差将眼前的无赖推出去斩首的穆怀宇嘴里套出了“江南”两个字,对他来说,这两个字已经完全足够。
所以穆怀宇还来不及懊恼,靖王府上的总管刘福就跑来哭诉,他们家王爷染疾病薨了。
什么薨了穆怀宇一万个不相信,那厮肯定是卷了银子包袱款款下江南去了若不是刘福偷偷塞给他一张和靖王有牵扯的官员名单,他一定想尽办法让死了的靖王爷又活过来
之后穆怀宇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多派了几个人去连府蹲守,其间传来的密函都被他当搞笑故事看了,直到一年后连府二公子娶了妻,他才将那些人撤回来。
在得知婚讯的那日,穆怀宇特别高兴,并为此喝了个酩酊大醉,因为这一次,才是真正完美的结局。
当然,至于皇上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和柳小将军坦诚相对共枕而眠,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54、番外九
“g今天怎么热闹啊”
刚进殷州城的几位商旅看着街上一片喜庆有些错愕,便向一边的小二打听起来。
“呵呵,几位爷怕是刚进城吧”小二手脚麻利地擦了擦桌子,将抹布往街上一搭就笑着凑了上来,“几位真是赶巧了今儿个可是连府二公子大喜的日子连当家疼爱弟弟,操办地很是隆重,听说还请来了江南最有名的戏班子,就在连府门口搭台唱戏,这不全城的人都想去凑个热闹,沾沾喜气”
“连二公子”
“大喜”
一行人面面相觑,他们虽是做些小生意,但也和连家有些来往,之前倒是从未听说过连府还有一位二公子的。
这小二也是个嘴快的,客人想知道什么他自是知无不言,也好捞几个赏钱,现下便十分热心,凑近几位商旅悄声说道“几位爷怕是许久未来殷州了,这连二公子是两年前连家的少当家带回来的,说是失散多年的胞弟,疼爱的紧”说着小二的情绪又高涨起来,“还别说,听连府的下人说,这二公子和已经去了的连老爷那才叫一个像,保不准就是连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嘿嘿”
大户人家的一些事总是人们特别喜欢议论的,眼下听了小二的话几个人也觉得有些意思,遂给了些银钱示意小二再多说些。
得了赏钱小二更加热心,笑说道“连二公子大喜,据说新娘子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女儿,金贵着咧,也算是门当户对那二公子长的十分俊俏,这新娘子怕也是个仙女一般的人儿”
几人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突然越发热闹起来,小二把头探出去看了看,不禁叫道“来了来了迎亲回来了”
说话声很快就被铜锣鞭炮声盖了过去,路上的人都自觉地让到了两边,有想往前的也被一排排的护卫挡了回去。
迎亲的队伍长长的,但最显眼的还是位于队伍中间靠前地方的新郎官,那人看着不过十六七岁,姿容甚是端丽俊美,又身着大红的喜袍,骑着高头大马,神情骄傲得意,端的是翩翩俏儿郎,看羞了路边一众姑娘的脸。
不过跟在新郎官后面的并非通常的喜轿,却是一辆布置的十分奢华大气的马车,旁人见者虽觉得怪异,但这马车不知比那喜轿气派了多少倍,新娘子又是从京城赶过来的,如此也算事出有因。
队伍一路敲敲打打到了连府门口,新郎翻身下马,便去车边候着,要扶新娘子下车。
说来也奇怪,这队伍中也不见喜婆和陪嫁的丫头之类,若说是家人不重视吧,那后面的嫁妆可是抬了一路,看得人瞠目结舌,连府也操办的隆重,万万不会委屈了二公子,便有人心想这大概是京城人的习惯不成
还没等人们交头接耳搞个清楚,就见那马车的帘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掀起,那手生的很是好看,真是如玉石雕成的一般,只是只是这手对于女子来说也太大了些,而且从骨形上来看倒如同男子的手一般,竟比少年新郎的手整整大了一圈不止。
等到新娘子从马车上下来站到了新郎官的身边,周围本来喧闹的人群突然静默一片,弄得一边敲敲打打的乐者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也纷纷停了演奏,这一下,本该热闹十足的场面突然安静的诡异。
你道是为什么原来那新娘子竟比新郎官高出一大截去不说,体格还甚是健壮,头上也不是罩的喜帕,而是带着四周罩着红纱的斗笠,那红纱很长,将新娘子的上半身都罩在了里面,外面的人便只能瞅见新娘那非同一般的体魄,别的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还好连府的管事是个有能耐的,现场只静默了一会儿又重新热闹下来,旁边围观的群众也骤然炸开了锅,眼见着一对新人进了大门便纷纷议论起来。
“啧啧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强壮的女子”
“g,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北方的姑娘要比咱么这的女子强悍一些”
“什么呀我看这连二公子娶的就是个男人”不得不说,这位路人,你真相了
“嘘小声点那连府当家最是心疼幼弟,若是听见你造谣还不找你算账”
“呵呵,我看这二公子年纪不大,怕还是少年人心性,也不知制不制得住这般的媳妇儿”
“那怕什么那女人再厉害,进了连家的门还不是得听连当家的,连大公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哎你们也少说几句,没看见刚才连二公子对新娘子的心疼劲儿人家两口子怕是感情好着呢”
“就是人家小夫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二公子都没有嫌弃你们有什么好嫌弃的”
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这婚礼还是得继续的。不过除了新娘子惊人了点儿,后面也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对新人拜了天地便送入了洞房。
只是这新郎一去就再没有回前厅了,但客人们也没多在意,来的大都是和连家有生意来往的人,他们都是冲着连慕容来的,知道这连当家最是疼爱弟弟,又一直听说连小公子身体不大好,自是不便前来应酬,便都只往连慕容跟前凑,吉祥话恭维话说了几大箩筐,不知情的人怕是会以为这连府大公子才是今日的大喜之人。
那新郎官究竟去干什么了现在让我们把视线转到后院布置的新房。
“哈哈”十六七岁大的少年正在大红的床榻上打滚,嘴里笑个不停,已经摘下斗笠的
高大“新娘”无语地站在床边,看着少年的眼神既无奈又温柔。
“哈哈哈太好笑了阿谦你看到没外面那些人都看傻眼了哈哈”少年又笑着打了几个滚,最后终于无力地滚到床边,偏着头看向自己的“新娘”,哀声道“不行了笑的肚子好疼”
“就这么好笑么”“新娘子”叹了口气,那声音分明是男子的嗓音,他穿的吉服也并非女式的,此时未带遮了大半个人的斗笠,可以看见是一位温文尔雅气质格外清贵的俊美男子。
边说着话那男子伸出手去轻揉少年的肚子,“这次可是如了你的愿,以后若再是不听话我可会罚你”分明说着警告的话,男子的话语里却带着浓浓的宠溺,竟是一点威胁之意都没有。
果然,少年轻哼了几声,眨巴着眼睛狡猾地笑道“大哥说了,你是我娶进门的,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什么都得听我的”说着还得意地仰了仰头。
“是吗”男子看着床上的人温柔地笑了笑,也不多说。
看着男人的笑容。本来得意洋洋地少年突然打了个激灵,一个翻身坐起来警惕地看向已经坐到床沿边的人,“宁谦,你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呵呵”宁谦轻笑了几声,柔声说道“小远怎么会这么想呢为夫只是很高兴而已”眼前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不管他忘记了多少事情,只要他是属于自己的就足够了。
连远跪坐在床上认真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不对我才是夫君,你应该自称妾身”
说着连远的脑海里便浮现出宁谦一身女装,抹着胭脂行礼的样子,便不等宁谦说话就又喷笑出声,“哈哈,还是不要自称妾身了,不然我每次都会笑到肚子疼”
宁谦看着那少年自顾自开心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边的笑意里却藏满了宠溺。他也不搭话,只是将桌上的玉杯倒满脚,而后转身柔声唤道“小远,过来吃点东西,忙了大半天,也该饿了。”
连远止了笑,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又闻着了菜香酒香,就不再折腾,乖乖地蹭过来坐到桌边。
连远的身体已比两年前好很多,但是药膳一直没有断过,就是今天这样的日子,桌子上也大都是药膳。宁谦扫了桌上的菜一眼,自己也不急着吃,而是挑出些连远爱吃的放到他碗里,连远早已习惯了宁谦这样的举动,埋头便吃,但也不忘偶尔给对方夹些菜,他虽平日是那般傲气的样子,其实也是细心的,更不用说是对住在自己心里的人。
看着连远吃得差不多了,宁谦举杯笑道“小远莫忘了,既然今日大喜,这交杯酒可是得喝的”
平日里明安严禁连远喝酒,他虽不好酒但被禁的时间长了肚子里也有了几只小馋虫,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更何况这酒是明安酿的,里面加了些养生的药材,连远也喝得。
宁谦看着连远喝了交杯酒不够,又自己倒了几杯灌下肚去,面上笑的温和也不阻拦,只是看着少年越喝越红的脸颊,那眯起的眼睛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等到两人吃饱喝足,已是申时,不过也还没到就寝的时候。那酒的后劲不小,连远喝了小半壶虽没有倒也差不多了,直摇摇晃晃地向屏风后走,吵着要洗澡。
宁谦盯着迷迷糊糊的少年看了一会儿,笑着摇摇头,走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凑到少年耳边低声劝道“乖,等做完最重要的事再洗如何”
耳边湿热的气流激的连远打了个颤,身体竟突然燥热起来,他不舒服地扭了扭,含糊地问道“重、重要的事”
“对,重要的事。”宁谦温言细语地说着话,一把抱起怀里的人,放到满眼大红的床榻上,“所以小远一定要乖乖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里吾实在太不道德了
不过一想到要顶风作案,吾压力好大啊好大啊尽量和谐一点,但愿不要被举报orz
还有,但愿警察叔叔不要请吾去喝茶tot
正式完结倒计时,吾迫不及待要去填别的坑了亲们,新年愉快哦和吾一样是本命年的亲也要加油哦rq
55、番外十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卡番外很神奇,卡了一个多月orz,吾有错
番外吾真的写不来了,本来还想写100问的也没心情了,之前受了打击,决定去写新文。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任何感谢的话感觉都太单薄,乌刃只好尽力去码字,争取下次写出让人满意的故事吧。
谢谢
连远醉的迷迷糊糊,朦胧中便听见有人在耳边温柔地说着什么,虽听不太清楚那声音却让他格外安心。
“二哥”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连远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但是正压在他上方的宁谦却听得清清楚楚。
“呵呵”宁谦,又或者说以前的穆怀谦,低笑了几声,心里自与怀远重逢那日起便存在的隐隐不安顿时消散地干干净净。身下的这个人曾经说过,若他轮回转世还记得他便是爱他的,现在这个人忘记了一切,包括曾经那么疼爱的七弟,但其实还是记着他的,这说明了什么
宁谦低下头埋进身下人的肩窝,这人因为自己的缘故,一身药香也渐渐染成了清洌的兰香。
“唔热”连远刚喝了酒,此刻又被人压的严严实实,觉得很不舒服,忍不住动了动。
宁谦看着身下细致而端丽的脸,半阖着的仿佛含着雾气的眼睛,还有那显得异常红润的唇,忽而想起往日的总总,心动中又甚是疼惜。这人过去吃了太多的苦,如今这样已是万幸,所以自两人重逢那日起,他一直都宠着他、让着他,生怕他再受一点委屈,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定定地看了快睡着的人一会儿,宁谦无奈地笑了笑,终于还是压下涌上来的欲望,轻轻把少年拥入怀中,浅浅叹了一声,“睡吧。”
宁谦一时心软的后果就是大半夜不得安宁,本来对着心上人只能看不能吃就已经够郁闷的了,连远又因为醉酒闹腾了好一阵。
“你们这是”
因为担心连远的身体一大早就跑过来骚扰“新人”的明安很是惊诧,眼前的情景和他预料地完全不一样,连家的二少爷正神清气爽地在洗漱,反倒是宁谦黑着一张脸十分郁卒的样子。
“明安,早上好啊”少年看见他,脸上一喜,“你来得正好快给阿谦看看,他是不是昨天吃坏肚子啦脸都泛青了”
“吃坏肚子”明安仔细打量了一下宁谦,本性纯良的他难得在心里暗笑,这哪里是病了,分明是欲求不满嘛不过这倒很让他感到意外,他还以为依这人的性子,会迫不及待地把连远吃个干净呢。
明安的眼神让宁谦忍不住苦笑,却又不好解释什么,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里盘算这今天晚上再怎么也不心软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府刚办完大喜事,府里上下自然也是一片欣欣向荣,至于新进门的二夫人竟然是个男人的事实,上至管家下至守门的小厮都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谁家没个稀奇事呢况且大伙儿都认为,让人操心的二公子娶个男人比娶个女人可靠多了。
“桃香,一大早的你躲在这笑什么呢还不赶紧去伺候二公子和宁公子”
“呵呵,荷香姐姐,我可是刚被宁公子赶出来的。”巧笑着的丫鬟甩了甩帕子,凑过去低声道“荷香姐姐,我原以为咱们公子是在下的那位,今儿个早上见了才知道错的离谱”
听了桃香的一阵嘀咕,一向严肃的荷香难得露出诧异的表情,女人的八卦之魂终于压过了仆人守则,四下打探了几眼同样压低声音问道“不会吧,你确定没看错”
“肯定没错”回忆起刚才的所见,桃香很是激动,“咱们公子神清气爽活蹦乱跳的,倒是那人高马大的宁公子面色憔悴,这谁上谁下不是一目了然么我还听说”
“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丫鬟正说得起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打断,都下了一跳,转过身才看见一直跟在二公子身边的霜竹正站在不远处。
“副总管”
看了眼前的两个丫头一眼,霜竹淡淡说道“主子大喜,今天的事就算了,若以后听见有人嚼舌根,下场如何你们心里自该知道。”
霜竹虽然表现的并不严厉,桃香和荷香却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对于这个一直跟在二公子身边的人,她们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几位主人都特别信任他,甚至在他刚来的时候总管还警告府上的下人千万不能怠慢他。
看着两个丫鬟疾步走远,霜竹走了会儿神,他成为连府的副总管也就前几天的事,对于这个身份他本来是不想接受的,他只想一直跟随殿下而已,不管殿下在哪换成了什么样的身份,对他来说,殿下永远都是殿下。
霜竹父母早亡,也无兄弟姐妹,小小年纪就被狠心的族人卖进宫里,可以说是孑然一身。这么长时间以来,殿下一直对他很好,他只是个无用的阉人,除了尽心地服侍殿下也做不了别的,若离开了殿下,纵然天大地大,他又能到哪去呢
“霜竹,你不是我的奴才,而是我的亲人。对于连府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去当副总管也正好帮帮我。”
霜竹想起那天连远对他说的话,那个时候殿下完全没有失忆的样子,说话的语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