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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自乐_第17分页

作者:紫叶枫林 字数:16194 更新:2021-12-29 01:55:01

    世家里一代代传下的独有气度,不知有多少女人能被那一眼勾去了心神。

    而且我总感觉自己,仿若看到了放大版的许小包子

    想必那孩子长大了脱了美瞳效果,眼睛也拉长后,也能如这男子般成了祸害。

    我这儿心里头忍不住的就迅速产生了危机意识,向着身后顾宁那儿一下靠过去,无意识的一胳膊抱住了他。

    顾宁正给我插好了簪子打算起身,这下却不得不坐在了床上,疑惑的看向我。

    对面那人也怔了,不断眨巴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顾宁,然后又看看我。

    也觉出自己可能小题大做,被俩人同时看的讪讪了下,我轻咳了声,抱紧了顾宁,努力显出原本的教养,“请问,阁下是”

    那人又眨巴了下眼睛,盯着我不放。

    被看得有些发毛,我僵硬的抿了笑,“那个,叨扰贵府许久,在下李榕”

    我该怎么叫他

    许慎的哥哥

    正琢磨要如何继续往下接,不想竟被这人蓦然哈哈的大笑一下子打断。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便用袖口拭泪边笑个不停,“我本来以为能顷刻间取人性命的能是如何个心狠手辣不想”他哈哈笑着,捂着肚子腰都弯起来,香t第“不想哎呦肚子都笑疼了”

    我怎么着你了至于么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仍旧笑,指着我抱着顾宁的爪子,“那么个小人,竟还是个离不开人的还装还这般装大真是真是有趣”

    “喂”我立马烫得撒开手,刹那恼羞成怒了,爆了口,“有趣个屁”

    我很小么怎么看样貌,也都二十多了

    这人闻言,竟笑得更厉害,直接倒在了地上。

    “太平,”顾宁摇着头轻叹,拍拍我气得发抖身体,“适可而止吧。”

    那人立刻抿住唇,“好好,”却还是压抑不住的笑,“我不笑了,”说着以袖掩住唇,“我不笑了。”

    可那嘴角扬的,身子颤的,就算挡了我也能看得清楚

    “太平”

    “是是是”那人听了顾宁的唤,抖抖衣衫正襟坐了,瞅了面无表情的我一眼,没憋住嘴上漏气哧了一声,得了我一瞪,又赶忙咳了几咳,“子敏莫客气了,我乃此间家主许安,子敏帮了我家这多的忙,还冒险救了犬子性命,”他说着深吸了口气,端端正正的俯身叩了一首,“此番大恩,许太平铭记,时刻不敢忘。”

    我愣了一下,刚刚还那般不着调,现下突然如此正经,让我一时没反应来,直到他额头都挨在了席子上我才猛地转过神,赶忙倾过伸手去,慌道,“说什么呢,快,快起来”

    顾宁揽住我的肩膀,笑着,“莫急,小心伤,”说了又看向许安蹙眉,“你就别逗他了,没见人都被你唬住了。”

    “就你护犊子,”许安翻翻白眼,起来将我往床上推了,“子敏莫起身,救命之恩怎可不谢你若是不接了这礼,倒要叫我夜里总睡不安生,时时想着你,犯了相思哩”说着,还飞了个媚眼给我。

    我一口水呛在嗓子眼里,猛地咳了起来,扯了腿上的伤,连带的疼得脸都白了。

    这就是许慎的爹

    那小包子口中寒面冷颜,家教甚苛,动不动就又斥又打的爹

    “呦,子敏弟弟,这怎么话说的,快给我看看伤”

    顾宁拧了眉把凑上来献宝的许安一把推开,轻轻给我拍背,又看了我的腿没大碍,松口气,随后才微笑的看向许安。

    那笑,怎么看,怎么带了点冷意。

    而对方则回以无辜眼神,缓缓忽闪了一双桃花眼,怎么看怎么纯良。

    如今我算是明白,那小包子真挚无邪的动作,是跟谁学的了。

    “许兄”我倚在顾宁怀里好容易顺了气,开口。

    “都说别客气了,哪里这般生疏了,”许安侧了头斜睨着我,佯嗔道,“叫太平哥哥就成。”

    “”

    “许安”顾宁轻轻叹了一声,带着伊人将逝的惋惜与惆怅,唤了名。

    许安立马闭上了嘴,双手放于膝上,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的在一旁端坐了。

    这连番反应我还不及接受,就听顾宁却温和笑了笑,“好了,说正经事,”他见许安转过视线,便道,“在你这儿也打扰了太多日子,我们正打算回去,先与你说一声。”

    许安怔了下,“走可是下人招待不周”他说着,就转头看向外,表情带了冷肃。

    “不是,”我赶忙道“只是想家了,想回去,这里究竟是”顿了顿,见许安这人也是个爽快的,便直言,“这里再舒服,也不是自己的窝,不方便。”

    许安愣了下,竟扬起嘴角,“是了是了,在我这儿处住着怎会舒服,”他似笑非笑的瞅瞅顾宁,又瞅瞅我,最后看了眼被单,眼中含了至深忧郁,“我理解,我理解,洗个东西也碍人眼得防了小人碎嘴”

    “”

    见我这脸上的笑都快僵硬的维持不住,他才悠悠一叹,起身,甩了袖子不知道吟了哪个地方的唱腔,“与君既无分,何事更相逢生涯几许恨,宁释一杯中”边唱,还边用袖子轻轻点了两处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抽噎了一声。

    “太平,”顾宁似也忍俊不禁,打断他,“那我们就不麻烦你了,这就走。”

    许安有些诧异,马上放下作态转过头来,“这么快日头偏了,再住一日又何妨也好叫我收拾收拾。”

    顾宁闻言并未说话,只是轻轻揽了我,温润的微微笑了笑。

    而我则伏在他怀里,脸上被许安嘿嘿笑看的一片火辣。

    “好好,我不做那拆了鸳鸯的恶人。”许安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你们且等等,我让人去叫车。”说罢,转身要走。

    想起一事,“等等,许”许安转过脸,眼中哀怨,“太太平”这古怪称呼,险些咬掉了我自己的舌头,“慎儿他”

    许安本还带着笑的脸迅速板了起来,“那小兔崽子提他作甚,”咬牙切齿,“竟会给我闯祸,还总霸着我的位置”

    额

    你的位置

    许安似是见我面露疑惑,便轻咳了声,“没事没事,他好着了,现下他还得教训,你们急着回去就先走,左右不会离开辰阳おe”他看了眼顾宁,见他点头,似是松了口气,笑道“改日我定会携他亲自登门,备了厚礼去见两位叔叔,才显诚意。”

    待还要问,顾宁却拉了我的手,我便换了词,笑道“刚刚不是你说莫须客气,如今倒是你先悖了。”

    “这算什么,”许安负手而笑,“若能换了友人一杯薄酒,任是千金之物又何妨”

    听闻这话,我却也忍不住一乐,顾宁也笑道,“家中酒资常备,随时恭候。”

    我与顾宁本就无甚行李,不过一刻时间边收拾好,但许安准备车马却需了些时候。

    等待其间也由顾宁处得知了许小包子目前境地凄凉,正于那祠堂里头由侍女看了好好关着反省,且是任谁说话去劝都能得了许安冷脸,过后反而关的时间更长,又见祠堂里头被褥吃食一应照顾周全,便渐渐也就无人再去说了。

    那般可爱乖巧的孩子,本叫我一时无论如何也想不清许安究竟为何这般严厉对待,却在被顾宁抱出屋子,转眼瞟见那出来送我们的许桃花转脸就漾着满面春色,脚下缩地成寸的窜向站于院落门口后一娴静女子,牵了小手,又揽了小腰时,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可不是,关了孩子,才能与孩子他娘好好亲热。

    作者有话要说许爹是个萌物啊还有许小包子,不过因为改了大纲本文完结时包子能不能长这么大都不一定了远目

    过年了,最近太忙更新可能也有些慢,不过我会尽快赶进度,争取能在下个月左右完结这文,大家放心吧

    下次更新应该在大年初二,到时候某榕已经到了家

    于是,乃们懂得猥琐笑

    借此也给大家恭贺新禧,新年快乐

    另外,谢谢zhangxiaohui567、41198616和687860几位亲给我的霸王票,抱住乃们蹭

    还有植物人拿到书的筒子们,听说那书缺字错字太多,进我的q群91506272来找我吧,我想办法弥补下大家的损失,另外,也欢迎其他亲也来加我的群,让我包养乃们

    最后,上今天的图――

    新版狄仁杰里最威猛的一段李元芳大人,后院发现一具无头男尸。狄仁杰以我断定,此人已死李元芳大人未到现场就知此人已死,大人真乃神人也

    四七

    日渐西斜,红霞染云。

    许安遣了四个护卫随着我们回去,因着车马上有了许家标记,经城门时被拦住问了些话,又拖了些时候才得以放行。

    如此境况,我本还以为是外面仍有乱敌许安恐我们出事。

    此刻看来,却不尽然。

    “记了名了。”顾宁伸手将我揽到他身上靠着,轻轻掖了掖我腿上盖了的被角。

    闻言我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向他看去,“是太守那”

    顾宁点了头,随即又叹了一声,“以后,怕是没消停日子。”

    “许安这般轻易就保了咱们出来,不会有事吧”

    虽然那家伙看着就是个不着调的,但既能担了一家之主,且是于这辰阳城中左右周旋不失帷幄,总是会有些手腕,只是此间各国相争激烈,我们二人暴了身价,说不得就要牵连了无辜人。

    出了城,就意味着能逃,尤其是凭了顾宁才干,就更不在话下。

    许安此举,干系甚大。

    “无妨,榕儿且安心,自有打算。”

    我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我与顾宁目前虽算得上村中一员,住所却比之较偏,因了时辰已晚,便绕了点路,回家之前,未惊动村子中人。

    不必去特意打扰他们,等起了炊烟,自可告知我们无恙。

    只是,明日还需去找吴老爹一趟,说说学堂教书之事。

    辞别了那几个许家护卫,看着他们回城给许安报平安,顾宁才抱着我进了屋。

    刚开了门,便见一火红肉团蹦跳着窜进了我怀里,伸了小红舌头就来舔。

    还有,迎面而来的那争先恐后呛进鼻子里头的一股子――骚

    “托了英嫂子照料。”是大牛兄弟之妻。

    顾宁看着它弓着蹭了我的脑袋,向旁移移,拉开了点距离,“看样子过得不错。”

    掩着鼻子,一脸厌弃的提了它的后脖领子,举臂躲得远远的。

    想必英嫂子定因了是我们养的宠物,就算想给它洗澡,也恐这不爱干净的狐狸挣扎时伤了不好交代,就由着它带了这股子味道在村子里乱串。

    再看看,看这身好吃好喝娇惯出的肥膘,也不知都偷了多少家的鸡鸭,可怜我吃苦受累了这么多日子,它这一身肥肉,倒是能于危难时,当预备粮了。

    才举了多大功夫,这胳膊就开始酸了。

    一把扔开狐狸,看它还想过来蹭,就狠狠瞪了一眼,终于让它识趣的呜呜叫了躲到墙角,缩成一团,只忽闪了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着。

    视而不见,坐在床上,我拉了衣服领子,不忍闻自己染的气味,“真是真是”

    顾宁见状却笑了出来,“我去烧水,给你洗洗。”

    浴池是当初建房子时磊的,按了前世家中浴池形状,高堪堪过膝,空间长方,能容了一人躺入,刚刚好泡了澡。

    引了外面溪流,开了水闸塞上塞子后不须一刻便能蓄满,另与厨房隔开,自带了个灶,就在躺于池中仍能随手可用处,却不是用来烧水,而是烧了石头,再放入水中加热。

    这一天也不知是第几次由着顾宁这般将我抱来抱去,他丝毫未曾抱怨,但一个大男人被如此对待,内心里头既觉得羞耻,又不忍他这般来回来去的累着,看他好容易扔了一筐红通通的石头将整个池子的水都弄了热,将我放到池子边,还有意思留下给我擦身体,便连忙道“等等。”

    “怎了”顾宁手上已经沾了水,正双手来解我的衣带,此刻闻了声,疑惑的看过来。

    这这

    虽不是没与他赤诚相见过,但他这般衣衫整洁,而我却赤条条的

    我揪着衣服,左右不敢看他。

    顾宁看着我,静了瞬,随即轻轻笑了,“你的腿不灵便,得帮忙。”

    伸了手,开始扒我的衣服了。

    “哪有”我开始辩驳,躲着抢他手里的湿巾子,“我自己能行”

    反正动不动它都疼,不过是忍了这一阵,其他胳膊腿又不是也折了,哪里就不能自理了。

    顾宁叹了口气,还是握着巾子不松手,“榕儿”

    “你就不能先去给我做饭”见抢不过,我都急出汗了,“合理运用时间。”

    因了躲避牵了伤,直吸了口冷气差点往后一仰就栽倒了池子中,顾宁快速扶住我坐在浴池边上,终是长长一叹,“罢罢,由你了。”

    虽是妥协了,但还是蹙着秀眉看了我一眼,直看得我一哆嗦,才缓缓起身走了。

    见顾宁真的去了厨房,才将断腿搭在池子沿上,小心的撑了身体浸到热水中,直至漫了身,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轻换了个姿势,拿了巾子擦着胸口,随后往后顺了背,及下时却又,忍不住顿了顿。

    用湿巾子一下捂了自己也不知是因了热水烫直发红的脸,终还是将手指,小心向自己身后探去,慢慢清洗着。

    我发誓,我只想做个万全准备,真没甚勾引心思。

    “逸之”从水池子里撑了身坐起,又穿上早已放在一旁准备好的干净衣衫,好不容易才将裤子套好,扶着墙费力的站起后,就唤了顾宁,“逸之”

    两声后仍旧未有反应,看着厨房仍旧传来香气,便估摸着是那里声响太大没听见,我便学了那金鸡独立的姿势,以手支着所有能撑住重量的东西,一步一步跳着往外挪。

    路过书房时,想起一事,侧头看看,继而一手掀开了半遮掩着的门帘。

    随即却,蓦然一怔。

    凌乱的弃之于地上的红衫,碎裂的碗碟,倾倒的书架,散落了半屋子的残书断页。

    还有那滚落至一边角落,已然蒙了灰的喜烛。

    竟是至今,也仍是未能收拾。

    心中不禁慢慢泛起了一股子的疼,若不是扶着墙,我险些就站不住跌倒了地上。

    他那日醒了见不到我,究竟是怎样过的

    究竟生生受了何等的痛

    “榕儿”外面传来顾宁大声的唤,带了显而易见的惊慌与恐惧,“榕”

    他猛地一把就将门帘扯了下,却在见到我时怔愣住。

    “榕儿”

    一手撑了斜斜坐在毛毯子上,另一手轻顺顺自己身上大红婚衣的襟领,带了几分羞涩,我抿了笑,扬起头笑看着他。

    “好不好看”

    顾宁也缓缓露了笑意,轻柔的声音就如翎羽挠了我的心头。

    “榕儿穿红衣,最好看。”

    我忍不住笑得更畅然,拿了手头的另一件,举起。

    “我家逸之,穿了红衣,也定是绝世无双。”顿顿,“只穿给我看”

    顾宁去了履,缓步走至前来。

    “是,我只穿给榕儿看。”

    点了红烛,摆了酒水,又置了小桌。

    饭菜是顾宁亲手做的,一向不染尘埃的雅士,沾了烟火,却也烹了一手好菜。

    向着天地深深叩了首,亲自满了两杯,顾宁也执起一杯,我欺挨过去,勾了他的手,伴着窗外明月,与他交叉了小臂,满满饮了。

    于此间,便是“合卺”。

    又拉着俩人衣角狠狠打了个死结,见顾宁衬着烛火,仿若染了红霞的颊,又斟满了酒杯,不去愁明日是否还要费心去洗毯子,只一甩了腕,就将酒水全部都洒向窗外。

    落了地,溅起尘。

    “我李榕愿一生与顾宁为伴,只他一人为我真爱。以月为誓,此言今日,明日,乃至永远,绝无更变。”

    “以他笑为我之幸,以他叹为我之愁,无论九天仙境,明火地狱,相执其手,永不言弃。”

    “我愿以顾宁为我一生之伴,无论幸福苦难,无论贫穷富贵。”

    轻轻抚了脸,唇上亦被顾宁落了吻,带了醇醇酒香。

    “顾宁亦愿,永世与李榕为伴。”

    我笑了起来,埋在他怀里,“如此,我便知足”

    头发被顾宁抬了手,轻轻顺着。

    “榕儿且等着,榕儿想要的自在日子,我定会让榕儿过上。”说着,顾宁轻轻吻了我的额,“有我在。”

    有他在

    是啊,顾宁每次,都会说他在。

    明明是我惹的祸,明明是我犯的罪,可最后,却都被他一手揽了去。

    就如那次在郯,造了武器的是我,可献计指挥,承了那些士兵性命,百姓安危重托的,是他。

    我吐出一口气,捉了他的手紧紧握住,“不行。”

    顾宁愣了瞬,“榕儿”

    “逸之心中,装了百姓。”

    手轻轻按上顾宁胸口,感受那里一跳一跳的搏动,狠狠闭闭眼,然后抬头看他。

    “你当日知晓阳平君作为后,便毫不犹豫的站了昌乐那边。”

    我笑了笑,坚定道“逸之心中,有我,亦有百姓。”

    顾宁怔然的看着我,我却抿唇笑道“你一身才华未曾尽展,却舍了荣华富贵陪了我呆在这种地方,我自私,亦曾因了这点欣喜高兴许久香t第”

    “可我也知晓,你舍得不仅是荣华富贵,还有你的雄图大志。”

    我笑了笑,继续,“为公为民为天下,逸之曾以此为志,毫无私心,一意潜心苦学,只为能造福一方百姓。”

    微微撑起身子,我凝注着紧抿了唇的顾宁,“逸之安定后便执意教书,我如今亦能明白,你弃了自己的梦,却放不下自己的责任,所以要择徒而授,倾覆毕生所学,只为将来有人,能代你去行那该行之事。”

    “榕儿”

    “我不愿躲了,”倾身过去,捧了他的脸,抵上额头,“我不愿再躲在逸之身后,只顾自己逍遥自在,便让逸之担了所有。”

    我仰了头,唇边带了笑,“李子敏怎会无才无能到成了这般只知逃避之徒”攥住了顾宁微颤了的左手,指中戒指轻轻磨动,言语中铿锵坚定,“我要让这天下人都知晓,世间除了我李榕,再无一人,能有资格与顾宁并肩。”

    顾宁闭上了眼,颤了音,“榕儿,你不必”

    “一份能力一份责任,”贴了顾宁的唇,缓缓摩挲,低声而喃,“陆”顿顿,“外面有个谣言”

    “顾宁李榕,得一可安天下。”

    贴着他的颊,我略略抬了头,看向窗外清辉,“以后的日子,早已不得安生,然我既生在此世,岂可无道理耶”

    “我要我的道理,便是与顾宁一起,守百姓,造万福。”

    我凝着他,不愿移开眼睛,笑着说了自己心中之愿,“逸之,我要这天下人,提起顾宁,就只能想到我李榕。”

    瞬间便猛地被箍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里,紧紧抱住。

    顾宁的下颌抵在额上,身体上递了暖暖温度,我怔怔呆了呆,随即又于这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中埋了头,回抱住他,轻轻笑了起来。

    因了心里万般高兴,不禁去了约束,敞开怀与顾宁一杯一杯的碰了酒,滚入喉。

    醇香的液体侵进胃里头,缕缕暖意蒸腾了全身,顺进四肢百骸,就连腿上的疼,都不能再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朦朦胧胧的,我拉扯着顾宁的嫁衣,“逸之”

    顿顿,似是舌头不知怎的不听了使唤,唔噜唔噜的吐字不清,端得难听。

    狠狠拧了眉。

    怎能让顾宁这般雅人听了我这糟粕声音

    “榕儿,你醉了。”顾宁似是叹了声,颇为无奈。

    胳膊被人揽住动换不了,我抿了唇,努力放松嗓子,顺直了舌头,才再启了唇。

    随即耳中便听闻从自己口中重新发出的声音。

    撒娇般,缓缓的,软软的,仿若带了媚的糯糯之音,“逸之”

    顾宁拦住我去抓酒杯的手好像顿了下。

    我晃晃头,又倾了身子去抓酒壶,却被反应过来的顾宁一把抓住。

    “不能再喝了。”

    “逸之”我抓了他的衣襟,瞪大了眼睛瞅着眼前这晕了一片昏黄飘渺,如何也见不清晰的人,仍旧软糯的缓慢发出声音,哀声求了,“就一杯”

    顾宁抓在我手上的力道大了些,似是压着身体里的什么。

    “不行,你腿上有伤,冲了药引了症怎办”

    皱了鼻子,有些委屈,“就一杯”见他不说话,便更加挤着他的怀磨蹭,“就一杯”

    他竟轻轻吸了口气。

    我抱着他一下一下的蹭,顾宁停了许久,才缓缓道“就一杯。”

    闻言立刻点头,却连自己为什么要点头,说了什么都不太清楚,学了舌,“就一杯。”

    不过会会儿,唇上就被抵了杯子,闻了那幽幽酒香,我反应了一下,才抓了顾宁的手,抬了脑袋一口咽了。

    身上轻飘飘的,无力就直往后仰,竟落到了一片温雅清甜的气息中。

    嘿嘿笑了起来,轻轻念着,“美人”

    “榕儿你啊”

    我我怎了

    哦,想起来了,“我很厉害”

    “嗯,我知。”

    “我拐拐到了美人”

    “是,被你拐到了。”

    “这世上就我算数最好”

    低低笑声从耳中传来,耳眼儿中似是也被吐了气息,痒痒麻麻的,“是,我的榕儿最好。”

    “我我还会”晃了晕乎乎的头,抓了腰上环的胳膊,“还会念诗”

    “念诗”

    我猛点头,“想想了一个”努力的睁开眼想看清眼前婀娜多姿,风姿隽爽的美人,嘿嘿笑着,“从前看的”

    摸上他的脸,来来回回两下,果然很滑

    “是什么”对方侧了头,轻轻吻着我的手心。

    “花明月暗笼轻雾”窗外的好像是月亮,“今宵今宵好向郎边去”打了个酒嗝,翻了身抵在他的肩上,因着蹭到发簪而扯疼了的头皮,便胡乱揪了头发,香t第“i袜步香阶手提金镂鞋”头上的簪子被人拔了,头发披散下来。

    我怔了下,莫名其妙的左右看看。

    长发被人顺拢至一侧,腰上的力道更大,脖子上也被落了暖暖的呼吸。

    “后面呢”

    “后面”肩上一凉,衣服被解了开,随即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磨了牙咬,我痒得呵呵笑了,“画堂南畔见”拧了眉,苦思冥想的要从脑袋里将剩下的东西挖出来,“一向偎人颤”

    最后走了音,只因胸口的豆子被人捻了,激得我一下就拔高了调子。

    不知何时后背上都是松软的毛皮,周遭的皮肤也不知怎的就没了遮掩,都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时打了个哆嗦,然而下一刻身上被个火热的东西压着。

    我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喜得一下就伸了胳膊和腿一块儿想攀上去。

    却不想下面好像被死死按住,一丁点都动不了。

    “还有伤,”似是有人轻喘着气,吻了过来,“莫乱动腿。”

    被夺了呼吸,嘴里也多了个果冻,还是个酒味儿的,香香甜甜,我立马连嘬带吸,想上牙咬咬,却没了多少力气,弓了身就“呜呜”起来。

    “后面,”对方终于松开,也不断喘着气,“还有么”

    胸口上被软软滑滑的东西来回舔着,我刚喘了两口,就忍不住“嗯嗯啊啊”了好几声,支着抬了腰就要去磨蹭,却又被按住右腿,死活都动不了。

    “榕儿韵不对,还差一句”

    扭着腰想躲开肚脐被人舔着,那般窜了全身,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的又酥又软。

    “啊”从颈间到腰际的皮肤皆因了火热而发烫,被修长沁凉的指尖慢慢划过,却又激起一片兴奋的战栗,“快快点”

    奇怪快什么

    “榕儿还差一句”

    那般轻缓润然的声音,带了压抑与暗哑,浓浓的蕴了一股子别样的风情,就如世上最好听的曲子,引人心旌神摇。

    “嗯哈”一句,一句什么

    下面被轻柔的握了,刚捋着一动,我就忍不住舒服的想跳起来,“还有一句一句”

    “乖榕儿,说出来。”

    “奴奴为出来难”

    屁股上的厚肉似乎被掐住了,我不自在的扭了下,因着被制住腿不能动,便有些不高兴,哼唧了一声,“教君恣意恣意怜”

    然后一下子就觉得有些骄傲,我想起来了

    “教君恣意怜”

    那一直与我对话的家伙突然没了声音。

    他不动了,我这浑身的燥热就更没地儿发,脑子里突突的撞上来一股子邪火,张了爪子就狠狠挠了他的背,呲了牙想去咬了那果冻。

    对方吸了口冷气,不经意被躲开了,我一个逮不着瞬间就大怒,扭着腰去狠命的蹭,喊道“你动啊”

    那人似乎长长的叹了一声。

    “我本想你有伤,今日就饶了你的。”

    饶什么

    下一瞬本不该有东西的脆弱地方抵了了个火热的烙铁,打招呼也不打的一下子就猛地撞了进来。

    然后卡住了

    我瞪大了眼睛,见着身上紧蹙了眉,含了淡淡不解与不适的顾宁,瞬间清醒。

    “啊啊啊啊啊”

    你忘了东西了啊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师兄还没进去,某榕是被吓的

    师兄他,学艺不精v

    谢谢iyd和sai1988021亲的霸王弹,么你们么你们

    另,这章厚吧,上肉了啊,新年第一顿,大家兔子年快乐

    今天的图

    这年头怪兽不好当,奥特曼也不好当

    看我的抓奶龙抓手,嗷咦

    看我的断子绝孙腿,啊哒

    四八

    缺了缓冲,那处里被挤压着,不禁就惹了疼。

    自己的两条腿被两只手紧箍着完全不能动,惊慌之下也不知喊叫了些什么,胡乱挣扎起来,顾宁倒是顺应我意的停了动作。

    虽然我觉得,这多数也是因着我于他背上,下了死力气抓有些原因。

    酒不知不觉饮了颇多,清醒也完全只为一时偶然。

    而且顾宁他悟性也端得不错。

    至少不过片刻,我就被他安抚下了,又开始去攀着他来回磨蹭,舒服的怎样也不愿松手。

    下面不知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轻轻抚揉,奇怪的侵入感缓缓适应,去了痛后,反而渐渐漫上一股子酥意。

    两条腿至此,也再未曾有了力气去踢打。

    皮肤上各处不是落了吻,就是得了温柔至极的拂动,就如被小心翼翼的珍重着,紧护在怀中,不让他人得了一分一毫的机会伤害慨觑。

    似梦似幻里头,那般暖融融,轻慢慢的接触与摩擦,使得酒意蒸腾升往,嗓中忍不住就随着力道发出了细弱的声音,如猫儿乞食般,软软糯糯的。

    身体里渐渐因了换了个更大的异物进来而更加火热,因了发胀,似是也不禁哆嗦的弓起了身,却于下一刻就被箍在一片温热滑腻的肌肤中。

    然后,便是好好重新体会了一番那游乐场中曾玩过的设备。

    于轻微的疼痛中带起了阵阵无力与欢娱,一点点的磨着性子攀上云霄,却不经意的就突然失了重,晃的心脏都快跳出腔子,鼓动耳膜,久久不休。

    随即,又开始引而至天,再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急急下落。

    嗓子也哑了,唇被吮的直发烫,手脚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动了,就那样软趴趴的任由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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