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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自乐_第8分页

作者:紫叶枫林 字数:18228 更新:2021-12-29 01:54:53

    。

    下一刻却被人紧紧揽入怀。

    暖暖的温度也透过湿染的衣衫,传递过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口气呛了,不禁猛地咳了起来。

    一只温柔的手不断拍抚着我的后背。

    被去拿干净衣衫的顾宁扶着拖上岸,紧接着,便是大衫小衫的往身上套。

    我恍恍惚惚的躺在地上,任由他揉搓着我的身体为我回暖。

    茫然了片刻,顾宁凑到面前,拂去我颊上的湿发。

    俯了身,呼吸落在皮肤上,低低唤道“榕儿”

    我一下抓住他,双手揽了他的脖子就咬上去。

    顾宁似是吃了一惊,僵住。

    我却不依不饶,来来回回的不断熨帖着他的唇,摩挲舔舐了半晌,趁他怔愣中,撬了他的齿,伸了舌尖进去。

    吸咬中,顾宁也慢慢开始生涩回应,进而激烈,热切。

    温度开始蒸腾,渲染了炽热,情浓。

    相互双臂环着,力道也越发大,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

    过了许久,直近窒息,才终于缓缓不舍的离了开。

    顾宁喘息着静静的抱着我,顿顿,轻声低哑,重复了句。

    “榕儿,我在。”

    嗯,我知道。

    我死死的收紧了胳膊。

    我知道,你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的初吻啊终于被榕榕夺走了

    22、二二

    双手染了血,生平第一次为了自己的生存取了他人性命,现代社会养成的顽固价值观受到严重冲击,普通人都会有何反应

    被激起深埋于心的暴虐进而疯狂,肆无忌惮,还是就此懦弱发抖,萎靡逃避下去

    由各类电视影像总结大多数最先体验的,似应是梦里不断见到死于自己手下的那人,不甘和怨恨的目光

    虽那目光,确实已死死的印在了脑子里如何都忘不掉。

    但做梦啊

    似乎

    我眯眯着眼睛想看清眼前景象,可努力了半晌,仍旧

    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给力啊

    耳朵也不断的发鸣

    “榕儿。”来人声音中,颇为担忧。

    分辨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而且说话的人是极为熟稔,被我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一只。

    寻着对方声音的方向晕晕的转了头,蹙着眉,将自己紧紧包在被子里,翻滚着往前蠕动了两下,枕到他的大腿上,蹭蹭。

    带着浓浓的鼻音,轻“嗯”了一声。

    鼻子也不通气了

    “唉,”顾宁叹了口气,一把将横尸在他腿上的我移到了他的怀里,抱了,微凉的手心贴在额头上轻轻揉着,“很难受”

    我舒服的轻吟了一声,贴着他的手蹭了蹭。

    这不废话么

    哪个人感冒低烧了不难受

    古代的病菌,果然威力不可小觑,一击必中。

    而且,膝盖似是也受了寒有点疼啊

    缩成一团抱住腿。

    要入冬了,去年好不容易见好,这回膝上的旧病,不会又发了吧

    “你非往冷水里扎,”顾宁抱着我,一手伸进被子里揉上了我的膝盖,脸颊贴在我的头顶上,同时,另一手的手指也掐上了我的脸,拧,“可知晓后果了”

    这种境遇,换你来试试,你能不知道

    “恩渍逸之”被扯了皮,再加上暂时歇业的鼻子,我吐字不清。

    “嗯”难得这种音调他还能听明白,我是在叫他。

    “番搜放手”别掐了脸掐肿了,一会儿有人进来怎办

    顾宁轻轻笑了笑,掐的更用力,并且开始将肉往外拽,“榕儿你,甚是可爱啊。”

    “”

    一阵冷风刮进帐子来,我打了个激灵,更缩了缩。

    “子敏,好些没”随着于远声音的响起,一个红毛团团,顶着一身锃光瓦亮的皮溜一下滚到了我眼前。

    努力睁了眼,才看清这尖嘴猴腮的小畜生,正忽闪了溜圆的眼珠子讨好的冲我伸了舌头。

    随后,又是一阵冷风,红艳艳的穿得更加锃光瓦亮,玉佩金饰,绫罗锦带,混身上下写满了“我很有钱”这四个字的某骚包畜生也进来了,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呦,还没死呐”

    瞧瞧这都是什么人啊

    有一见面就问人这话的么

    顾宁蹙眉,轻“咳”了声,昌乐立刻挑眉,昂了下巴,高傲回视。

    却也,闭上了嘴。

    顾宁掖了掖我的被角,将我整个抱在怀里圈了,才向那两位打招呼,“来了”

    于远“啊”了一声,凑到我这儿,举了三根手指头搁我眼前晃晃,关切道“子敏,你知这是几么”

    嘴角狠狠抽动了下。

    见我未能马上回答,于远眼带失望,看向顾宁神色惋惜,怅然一叹,“他不识数了”

    顾宁也轻轻一叹,没有否认。

    于远摸摸我的头,被顾宁微笑的盯着,移开了,又笑嘻嘻的,“别担心,左右还有我”又被顾宁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咳,你师兄养活你了,就算成了傻子也饿不死。”

    我扭了头,一下埋在顾宁怀里,不看这让人伤肺的家伙。

    “李子敏,比起你师兄,你未免也太不争气,”某昌乐畜生“啧啧”了两声,摇头,声音里头满满的鄙视,“这么点小病小灾就废了,你说,要你还有何用”

    “在下有用没用,不劳昌乐侯费心。”

    “啊”又是一个拖长了的散漫调子,“所以说了,李子敏,小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没大没小态度。”

    “哦在下竟从不知,昌乐侯竟会比我小。”

    “嗯”眯眯眼睛,“你说什么”

    打了个哈欠,往顾宁怀里又蹭了蹭,用了不甚通气儿的鼻子使劲吸了两口美人身上的香气,咂咂嘴,回眸浅笑,“昌乐弟弟,听话,赶紧回家,哥哥我现下没精神陪你玩。”

    “”

    于远拍了拍瞪大了眼睛,呼哧呼哧直喘气的昌乐,以一副过来人的长者样子叹气,“兄弟,别说了,你比不过他。”

    “”昌乐喘气的声音更大了。

    额头青筋,似是也跳了跳。

    斗了两回嘴,脑袋烧得更晕,到了最后,我便也不去理会炸了毛的昌乐不停休的挖苦讽刺,直接一撩被子盖住头。

    爱咋地咋地

    所幸有顾宁在,似是又与他们说了些什么,几人来回来去商量了一番如何给阳平君扣屎盆子的阴险诡计,待到我睡着了前的唯一记忆,就只模糊的听见于远兴致勃勃,嗷嗷直叫着冲出了帐子。

    “且瞧我的吧这回那老匹夫扒灰的名声是落定了”

    “”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再睁开眼,帐内已经燃起了灯。

    脑袋清醒不少,四下看看,除了窝在软榻角落的小狐狸,周围一人也没有。

    身上出了些汗,嗓子也有些干,撑着想爬起来,动一动膝盖,果然,一丝丝的钝痛。

    唉流年不利啊

    “醒了”顾宁掀了帐帘进了,见了我,便端着木盘过来。

    一阵阵香甜的米香传来,哪怕我这现下仍旧不甚好使的鼻子,也都能闻见那股子味道。

    咕噜噜

    顾宁忍不住低低一笑,摸摸我的头,“饿了”

    脸上发烫,肯定是低烧的原因

    顾宁放下木盘,又将我圈在了怀里,一手拿了勺子慢慢搅动浓粥,在我眼也不眨的盯着那顺时针搅动的瓷勺时,柔声道“乖,榕儿好好吃,垫了胃口,还要喝药。”

    “”我说,你就不能等我吃完了再告诉我

    接过顾宁递过来的黑乎乎汤汁那味道

    我一咬牙,深吸口气,凑到嘴边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儿全都灌了下去。

    随后立刻撇了碗,吐了舌头呼呼的直吸气。

    好苦啊

    眼前出现了一枚腌渍过的杏干,被那润洁修长,莹白如雪的两根手指轻轻捻着,在油灯下闪着浅光。

    我眨眨眼,抬头看向顾宁。

    顾宁微微笑了一笑,温柔道“吃吧,特意寻了昌乐侯,给你弄来的。”

    “我就知你最好。”扑上前吧唧了他一口,得了顾宁笑意盈盈的一个嗔视,就又低了头一口过去咬住杏干。

    此世间制糖仍是用甜菜,甘蔗尚未普及,甜食在这般年景可是不易得的,向来可遇不可求。

    以前在山里忍不住了,总是能想法子采了野果自己制,但出来后便再没碰见,还曾后悔顿足未能多带些出来,未想今日还能尝到。

    滋味酸甜不腻,堪得极好,让我甚至忍不住伸了舌头,舔了下顾宁微凉指尖上沾的甜汁。

    顾宁动作顿了下,我却一把推开了也凑过来,眼巴巴望着的小狐狸。

    去去去,你又没喝药,不是给你吃的你来添什么乱。

    刚把狐狸推下了榻,看着它就地滚了圈后好不容易站定,“呜呜”叫着,眼前就又多了一枚干杏。

    嗯

    又抬头望望顾宁。

    顾宁捏着杏干,凑到我嘴边,认真的看着我,“再吃一个。”

    我咬了过来,放在嘴里嚼。

    顾宁蹙了蹙眉头,又从小碟里拿了一个出来,放到我嘴边,“来。”

    “”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

    我疑狐的看了眼他,顾宁抬了抬手示意――快点。

    小心的,用门牙咬住,想含到嘴没成。

    顾宁没撒手。

    我又抬眼看着他。

    顾宁却拧了眉,低头凝视,“怎不舔了”

    “”

    见我呆滞,顾宁侧了头,抿了唇,将手指头顺着我咬着杏干的牙缝,伸到了我嘴里。

    指腹压压舌苔

    喂

    指甲轻刮了下

    喂喂

    又搅了搅

    喂喂喂

    顾宁从我嘴里抽了手指,低头看看,又看看我,又看看指头,随即顿了下,轻轻一笑。

    听了这突然的笑声,我激灵灵抖了下,蹭着就往旁边爬。

    “是舌头么”顾宁低低念了句,随后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我。

    我一下就僵硬住了。

    只因他已经俯身过来,压在了我身上。

    顾宁修长的指头抬了我的下巴。

    “有些奇怪,”说着倾了身,双唇印了我的唇,抬头,低声喃喃,“不一样。”

    然后一把按住扭动着想往外爬的我,“果然,皆是因了舌头。”

    声音一落,我眼前就整个黑了下来,脸被捧住,强硬的扭过去直对着某张俊美温雅的脸。

    随即,唇上又落了吻,一直哆嗦的牙也被撬了开

    杏干还在嘴里未能及时咽下去,可因着另一个闯进来的入侵物,恐怕它一时半会儿,也咽不下去了。

    不呛到气管里,已是造化。

    口腔中天翻地覆

    随即是天昏地暗、天旋地转

    呜

    呜呜

    呜呜呜

    鼻子不通气儿

    身上更烫

    更软

    哥哥你你先松开

    等等我病好了咱们有有的是机会练

    先松开

    我我快憋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哈哈哈嘎嘎嘎吼吼吼

    23、二三

    枯枝,落叶,流水。

    蓝天,白云,清风。

    起音拨弦,勾挑流转中,是十指翻飞。

    我坐在顾宁怀里,毫不客气的依了他的身,摇头晃脑的启唇轻唱,“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顾宁一手揽着我,另一手满了杯茶,举起放到我嘴边。

    我住了声音,回头看看正弯眸而笑的他。

    顾宁摸摸我的头,仍旧笑若和风,“嗓子干不干喝水。”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才刚开始唱两句,哪里会干了

    你直接说你不想接受噪音迫害不就成了。

    我还能真与你计较不成

    顾宁微微侧首,盼子间流光婉转,举了杯,自己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便看着我,笑。

    那笑,端得招人。

    而他那只环在我腰上,尚且空闲的柔荑,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从头后绕过来扣住了我的脑后,力道之大一般人,轻易不能撼动。

    向后仰仰头,移动未果。

    又眨眨眼,柔柔的唤了一声。

    “逸之”

    顾宁他,眼睛笑得更弯。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真乃一个般般入画,百般难描。

    我立刻也笑了,笑着凑过去,印了他的唇。

    并且伸了舌头,于对方唇上纹理间细细舔舐,轻柔含咬,然后探入,小幅度的,慢慢吸吮他口中含着的清茶。

    果不其然,后脑勺上那只手,奖励一般的,轻轻拍了拍。

    眯眯眼睛,一把伸过胳膊迅速揽了他的脖子,身子整个蹭上去,攀住。

    嘴里头,更是绝不示弱的――搅

    腰上又被环了托住,后脑仍旧按着,紧箍着的力气更大,越发急促的呼吸间,满满的,只余下清淡雅致的浅香。

    直到再次面临不撒嘴就要面临窒息而亡的困境,才一下松了开,将头搭在他肩上不断的呼吸。

    再抬眼看看顾宁

    他此时情况,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我一手拉住快从膝上摔下去的琴,轻蹭蹭他,顾宁也调匀气息,抬了手,一下下的抚着我的背。

    将琴向他推推,笑了,“你来”

    顾宁笑着点点头,双臂仍旧环着我,接过琴放在我俩相并的膝上,掠了音,“还是秋风辞”

    “嗯。”

    琴音乍起,撩拨轻带,已有曼丽玄妙之音倾洒而出。

    被我弄的错音皆正了过来,或轻缓或急促,铮铮柔柔,尽在指尖流转随意。

    顾宁轻阖眼眸,慢慢轻吟,“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听了音调换了人,先前一直躲着不见的小狐狸从旁凑了过来,抖抖耳朵,抬了小爪子按上了我的另一膝。

    我哈哈一笑,一把抓过来抱在怀里,手按着它头上的毛,好好蹂躏了一番。

    顾宁看了我们一眼,轻轻笑了笑,转了个音,再次曼声长吟,“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抱着狐狸,倚着佳人昏昏欲睡时,突然听了对方轻叹浅愁的声音。

    “只我一人抚琴,未免太过寂寥。”

    打了个哈欠,转个身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蹭蹭,“你也知,我于礼乐上造诣,实在不堪。”

    头上簪子被拔掉,长发落下挡了脸,痒得刚皱皱鼻子,就被对方曲了手指向后拢了,慢慢顺着,把玩。

    “再学一样好学的,下次一起。”

    头皮被轻轻挠着极为舒适,眯着眼轻轻哼了声,“何器与琴相合”说着更搂紧了狐狸,惹了这小东西不自在的挣了挣。

    沉吟了下,“箫”

    噢噢噢,琴箫合奏,久负盛名,我有耳闻。

    “那个简单”

    “这倒不曾,不过”

    “嗯”

    “记住顺序便好,其他皆交予我。”

    也是,只要该按孔的时候按孔,该吹气的时候吹气就行。

    小学时也不是没学过竖笛,应该不难。

    退一步说,就算出了错音,左右还能有顾宁的琴声遮掩。

    再蹭蹭,“好,”伏在他膝上趴了,又打了个哈欠,阖目,“难听可莫怪。”

    “无妨,”顾宁笑笑,又挠挠我的头皮,“只吹箫与我一人即可。”

    “”瞌睡虫一下跑光,睁了眼。

    “怎了”顾宁微微疑惑,低头看过来。

    深吸口气再呼出来

    大力甩甩头,将某种不良遐想迅速甩出脑海,“没”

    下午于远回来,我正烧了碳架了薄石板,打算鼓捣炭烧。

    举目观之,对方满面红光,精神抖擞。

    让人十分怀疑,他除了进城给阳平君添麻烦,是否还去了另外的,旖旎场所。

    昌乐知晓了消息,不一会会儿也晃悠了过来。

    “怎样”见了于远,也不曾客套,开口就问。

    于远骄傲的拍拍胸脯,笑答,“有我出马,自然功成。”

    昌乐眼睛一亮,笑得好不称心。

    随即却又蹙了眉,“但,老匹夫毕竟名声甚显,只这一法,够不够”

    用小刀片着野鸡肉的我抽抽嘴角。

    你们都让他乱伦了,还想再搞出什么东西,才能够了的

    顾宁捧了茶,淡淡一笑,“不过有损私德,确实不够”

    “”

    摇摇头,继续手上动作,将菜油抹在早已洗净的石板上,再小心放了食盐酱油,葱姜蒜沫腌好的肉片只听是“昀病币簧,瞬间溢出香气。

    “逸之,莫要掖着,”于远转头看了我这方一眼,吸吸鼻子,又转向顾宁,“有何话快说。”

    顾宁笑了笑,“妄上欺主,残害百姓,不忠不义,不仁不慈。”

    “这都是事实,”昌乐挑眉看向顾宁,“没了”

    “虽是事实,但除了咱们,世人尚且不知。”又顿顿,“那便要做场戏,让世人都知道。”

    顾宁敛目而笑,“擒贼擒王。”

    将肉翻了个面,放些野生菇,再浇些刚刚熬好的果子酱。

    用木棍轻捅了下石板下的炭火,火苗更旺。

    香气越发弥漫,引人回味,食指大动。

    昌乐也看了我这方一眼,又转回顾宁那边,“阳平手里人才济济,单凭我手里这些人,怕是擒不住他。”

    “无妨。”顾宁轻抿了口茶,笑看向我。

    另两人也移了视线,盯住我。

    混蛋,都看我做什么

    “榕儿,”顾宁柔柔一笑,“这几日,做个十字弓出来。”

    远程射手你要搞暗杀

    虽有些不喜见血,但这弱肉强食世界,我总要适应才是,再不可侥幸混沌下去,连累了他人。

    蹙了下眉,又迅速松开。

    点头,“好。”

    顾宁未让我将土制手榴弹贡献出来

    我看了昌乐他们一眼,又看了看自有沟壑成竹在胸,浅笑静雅的顾宁。

    他这是,连于远昌乐都未全心信任,仍旧留下了后手,护着我。

    心里暖融融的。

    赶紧拿了片洗好的野菜叶子,夹了肉,再放些酸梅小菇,抹了果酱,细细裹好。

    转身移过去,伸向顾宁。

    “给。”

    顾宁笑笑,接过,动作优雅的,启唇,咬了。

    接着,就只见他十分享受一般的浅浅眯起了眼睛,唇角挂着笑,慢慢咀嚼。

    于远咕咚了口唾沫,“子敏”昌乐也跟着看过来。

    正裹着第二片肉的我抬眼,看向他们。

    “你”于远看看我,又看看顾宁,又看看我。

    昌乐一直没移开眼,只看着我。

    “怎么”挥开又要趁我不注意偷肉吃的狐狸,将第二个菜包肉又递给顾宁,回头看他们,奇怪,“不是说完了么,你们还有事”

    怎的留在这儿没走

    “”

    赶走了碍事的人,与顾宁单独好好的加了一顿餐,吃的略微撑了些,又携了手,一同出门在四处稍稍转转。

    累了后,便选了块干净且植物仍在,尚未完全枯朽的小丘,歇了。

    枕着顾宁的腿躺在草地上,抬目望向高空九天。

    时近西下,天边染了红霞,云上赤炎,间或飞过几只向南的孤雁,啼鸣过耳。

    举了手放至眼前,手指微微并拢,指缝间,皮肤透了光,亦是眩然锦色流连。

    带着凉意轻风拂面,鼻端是青草的浅香。

    发又被顾宁弄散,披了一地,由他十指捻了,指尖转动着打圈,缠绕。

    腿边也仍旧卧了只狐狸,正团了身子,打着盹儿。

    我抿了笑,伸了胳膊,蹭过去,一把环住顾宁的腰。

    顾宁垂目看向我,浅然一笑,缓缓俯身,低了头,长睫微颤。

    抬手揽了他的脖子,凑上去。

    后背被他的胳膊抱着箍住。

    身子已快着了火。

    热得发烫。

    连呼吸出的气体,都带着浓浓的热浪。

    下一瞬,顾宁突然推开了我,坐正。

    我嘻嘻笑着,顺势力道滚到了一边,抓过被惊醒后,跳着要跑的狐狸抱住,在它的毛上一通的好揉。

    抬眼觑过去。

    顾宁此时已经渐渐喘匀了气息,但却看着我,眉头仍旧紧拧着。

    似是不适,抑或是因着什么,愁眉不展。

    而且,刚才若是没弄错的话

    顾宁他,起反应了。

    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嘿

    忍着吧。

    当初主动送上门的你不要,现在想了,没门

    至于我自己

    反正不是第一次挨了

    也总得让他尝尝这等难熬的滋味才好

    不过

    吹箫啊

    嗯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吹箫啊

    捂脸,我又猥琐了

    另,上一章没解释,“扒灰”的意思,是指公媳乱伦,咳咳

    24、二四

    按了下弹簧,手指上硬度不小,不易挤压,其弹性,按着我的标准来说,应算得上是极差。

    果然,不加些碳,未经多次锻钢粹取,这里的炼铁技术也不堪发达。

    还不若以前那些,由我自己造的小炉子中得出的

    “怎样怎样”昌乐俯身看过来,兴致勃勃的询问。

    我疏了眉,看了眼在一旁拿着从探子处得来的消息,正仔细研究的顾宁,便又对昌乐“哼”了一声,敲敲扇柄。

    “还成,勉强凑合。”

    那边顾宁唇角的弯度,似是不着痕迹的,向上提了几分。

    心里头翻翻白眼。

    怎的了还不许我也狡诈狡诈

    昌乐松了口气,面带得意,“小爷发了令,自然是手到擒来。”

    喂,我刚才好像没夸你吧

    我没理他,在打磨组装好的弓臂上装好弹簧,再安装上了瞄准器和肩托。

    抬头看看旁边的于远,于远点了下头,弯臂搭弓,满弦。

    我也上了箭矢,举起,侧头靠在肩托之上,瞄准。

    昌乐抿抿唇,正了神色,冷静起音,“一二三,放”

    只听瞬时便有“咚”的一声,前方几十丈外拴在树下的小羊,已连惨叫的时间都未能有,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而于远的箭也到了,因着小羊当时早已穿喉而亡,软下了身子,就只中了小羊身后的树干。

    也因了距离过远,箭上力道皆尽,哪怕以于远不凡的臂力,也只堪堪将箭头嵌在了树上。

    一同过来察看昌乐见状猛地变了脸色,双眼盯着我手中的弓,便如饿了十几日的凶狼突地见了肉,熠熠生辉。

    “李子敏,未能想了,你竟、竟有这般”他唇哆嗦了几次,似是亦未能找到合适形容。

    趁着这功夫,于远早已从我手中将弓抢了过去,来回摆弄个不停,啧啧称奇,“子敏,你果然本事”

    我却挑挑眉,对此结果并不意外。

    毕竟在十字军东征的两个多世纪,最重要的兵器改进就是十字弓。

    在我那世界,此弓便是因了使用简单成本低廉,杀伤力却极大而闻名于世。

    射程更远、穿透力更大,有了此弓,一个农夫仅需几小时练习就能杀死一名身披重甲,经过多年训练的骑士,一切战争训练皆能迅速缩短。

    兼且其还可经由城墙、灌木,或是其它掩体后面,发动远距攻击和偷袭,亦被称为当代狙击技术的创先。

    但现下手里的这种弹簧,多用上几次便会坏,射程与力道都未有及得我以前做出的那些。

    缺陷太多,不能推广。

    如此,便好。

    顾宁合了手中谍报,闲适而来,笑道“明日此时,”向着昌乐指尖划了下刚刚做出的简易地图,“自可计成。”

    说着,又看看我。

    “这是自然。”

    见他们又去商量细节,我便掩了扇,偷偷笑笑。

    明日啊

    阳平君论城府心机,自是可称高人一等。

    这几日我们这些人在他眼皮底下捣乱个不停,他竟皆能静心蛰伏,闭门不出。

    但手底下的暗暗交锋,生死相搏,甚至陷阱迷阵也断不会少了。

    又有多少无辜生命逝去殁了我也并不曾打听。

    只望我造出的东西能尽快平了这场争端,少些牺牲。

    顾宁之计虽不瞒我,但似乎也并不想让我知晓那些杀戮血腥的谋划,因而只是在正事外余下的闲时里,或与我抚琴,或与我亲昵笑谈,讲讲箫的指法技巧,让我再未得箫前提早记了,算是转移我的注意力,缓解紧张心绪。

    只是有一样,我却不用他说就知道。

    那弓与其说是要求一击必胜,不如说是顾宁将昌乐的注意转移到了那上方。

    毕竟肯将这般威力的武器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任谁也不会再多加疑心我们的去留。

    顾宁他谋划周全,布局广泛,一是为了助昌乐平逆,另一个,便是因着要调开两方主力,牵制人手,好助我俩此番可以逃离。

    昌乐高傲随性,乃言出必行,可交可信之人,奈何他手下谋士,却未必没有一两个见了我们能耐,想留下我们的。

    毕竟,这也是一种“忠”。

    所以今日一起了早睁开眼,听了四周相比于前几日更加喧闹整军的声音,我便躲在帐子里大包小包的开始收拾,金银细软,衣衫鞋袜通通塞到了一起先藏在被子下,等着顾宁准备跑路。

    至于什么琴啊、书啊之类的,物质决定意识,先把命保住了,再去享受精神世界才是正理。

    待到外面人声渐落,不会会儿,顾宁就掀帘进来了。

    此时的我,在给狐狸肚皮下将绑了碎银的巾子做成绷带状后,正向鞋子里塞金箔,温热气息突地传来,脸颊上就被人触了一吻。

    唬了一跳,扭过头去见了人是他,砰砰跳的心才落了一落。

    “怎的也不出个声儿”你要吓死我

    捂着热得发烫的脸颊,怒目而瞪。

    顾宁笑得眼睛弯弯,掐掐我的脸,又环了我的腰,转着晃晃。

    小狐狸也扑了上来,“嗷呜嗷呜”的抱着我的腿跟着转,似乎极为好玩。

    “榕儿,不急,你还有半个时辰了。”顾宁笑得温和,“捡值钱的多带些。”

    哼笑了一声,“我这儿塞不下去了,”甩开狐狸,在他胳膊里扭过身就去抓他的腰,“快让我看看你这没四两肉的架子,定是能比我藏得多”

    顾宁笑个不停,来回躲着,“慢慢,别闹别闹。”

    好不容易才能阻了我的手握了,又被掐掐脸,“你又调皮。”

    哼哼,我就知道你腰上有痒痒肉让我碰到了吧

    “逸之,子敏,”于远低声提醒从帐外传来,“别打情骂俏了,你们还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侧头轻咬了口顾宁仍旧摸在我脸上的手指,竟让他趁机伸到我口中,搅了下。

    白了浅笑盈盼的顾宁一眼,又轻咬吸吮了下,才迅速侧头避开他更要得势不休的手指,恢复了嘴巴舌头的自主权。

    转去向外道“急什么来了”

    临出门时,顾宁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竟回去抱了琴,用绳子捆了两端背在背上,转回来牵了我的手,“走。”

    唉这样不会碍事么

    紧紧扎了个包裹,由于远调开留守兵士的视线,躲避着溜到营帐外围,顺着靠近林木间的小径急速跑了起来。

    迈过矮丛,绕了高木。

    哪怕是在逃跑,但手被顾宁紧紧握着,其上传来的温暖与安心,总能抚静紧张与焦急。

    我知他不会放手,无论遇了何等险境,何等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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