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爽这个星宿移。
“殿下这话的意思,是说国道师也纯属是胡说八道”
钺反问,星宿移张了张嘴,也聪明的知道如果他说是,那是自打嘴巴。
钺看了眼他,又道“不过殿下也说得对,国道师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河神,全都是他一派胡言。”
“末问,修得胡说”这一声的斥责是来自南雀老头的。
钺不喜欢他,是因为净不喜欢,不过他现在在保持平衡,还没有得到自己想到的地位时,他要学会淡定。
“王上,在下末问胡说,王上还真相信有神河之说,如果真有,那么国道师还真是被河神留下来常住了。”
钺说这话的时候讽刺意味太明显,惹得站殿的所有人都一降的皱眉。
负仪这个老丞相咳嗽了声,“末公子的意思是说,没有什么河神,全都是这个老道自圆其说的”
钺望着那一头华发,还精神奕奕的老者,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又反问“丞相又是何意理解”
负仪淡然的耸耸肩头,“末公子也不能否认这几年江河的泛滥成灾吧”
钺回答“丞相是想说,因为国道师的祭祀而让这泛滥成灾的江,风调雨顺了吗”
负仪不加置评“的确如此。”
“荒唐”那站在大殿上的人,不平的吐出这两个字。
“哦,”南雀王精亮的眼一闪,“这么说,末公子不认为是这般吗”
钺点头“在下不这般认为,在下请问一句,王上是否信任在下”
南雀王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询问,惊讶了下,“末公子为何这么问”
钺扬眉“如果王上不信任,末问说得再说做得再说也无意义,如若殿下相信,给末问几个月时间,末问便把这江河训得服服贴贴。”
“哦,末公子有这能耐”不只老负仪不相信,站在这的所有人恐怕都有怀疑,这么个年纪青青的人便能这么大的能耐,几个月时间便能把这一条恕江治理的服帖。
不是夸大其词,便是有这般的自信。
看南雀王相信哪种,然而显然,南雀老头相信了后者,想必他也听说了钺救人的经过,传到南雀王耳里的时候,钺的这个动作便又会被神话了不少。
有一个铺垫,钺能相信他要这个“国师”地位便不在话下。
果真,“好,朕就给你半年时间如若那时治理不好泗江,朕便拿你的人头问罪“
钺很爽快的答应,“好”
南雀王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快,错愣了下。
钺一步步的向着自己所需前进,“那么王上以什么身份来让末问站在这”
南雀王一眯眼询问“那么末公子想要以何身份”
那少年像是寻思,长长的睫毛闪动了下,便很坦然自若的吐出几字“南雀国国师”
钺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听到正殿下有人吸气的声音,看来他这个职位大的很。不知这个南雀老头会不会答应
不过他不答应又怎么样,他会让他答应的。
“末公子有何能耐来担我这南雀国国师之位”
钺很自信的道“凭我这个天之使者,凭我能背诵南雀的雀王词。这些还不够吗”
钺当然知道,罗刹也已汇报过,他们要让自己留在南雀的打算,现在只不过是自己给他们了了个机会,南雀王没傻掉放掉这个机会。
南雀王的询问眼神落在一旁边的两位大臣身上,一位是丞相,一位是太史张缚,然后点头“那好,朕就封你为我国国师,末问上前听封吧”
钺却没有跪下,星宿移本已经火大非常,在看到这人目无王室,当下就冲上前来,指着钺骂道“好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别以为你是天之使者,就可以这般无礼。”
钺淡笑,“因为这国师之位,我当之无愧”说完,对着高高在上的人,一拱手,“多谢王上。”
有人还想说什么,又听着那人道“在下能否调动柳将军所属部下”
“这是自然。”这一句话是负仪说的。
这个看似不务正事的老头,其实是心思缜密的老狐狸呀。
钺点头,“如若无事,在下便下去研究江水布局去了。”
见南雀老头点头,便负手出了正殿。
“丞相如何看待这个末问”南雀王看着已放下茶杯的负仪好奇般的问。
负仪笑得高深莫测,“要知有用无用,能行不行,在半年之后王上不是可以知晓了吗”
“哦,丞相的意思是说,让朕给末问这个机会”
负仪不答,反问“王上不是已经给他这个机会了吗”
南雀王一愣,随后与负仪哈哈一笑,众人正怀心思的相到对望。
钺回到正房的时候,门刚一打开,有一个黑影猛得向自己射过来。钺下意识的去躲,却依旧被缠上。
手指处一痛,钺低头去看,看到小狐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吸得津津有味。
“小东西,我的手指可不是胡萝卜呀”钺刚说完,把小狐一扔,再看手指的时候,恕吼“该死。”
他的手指现在就是一根彻底的胡萝卜了,不对,是红萝卜。
“钺”净的出现,让钺的恕气消散了不少。
“你怎么出来了”钺奇怪的问,呼了呼自己被小狐咬痛的手,该死的小东西。
净,刚想回答,却因为某只白如雪的东西给撞倒在地,小狐在净的脸上,添呀添,毛绒绒的身子在净的脸上噌呀噌。
净吓得叫了声,钺冲过去的时候,才看到这么一副画,笑得趴在桌上。
“钺”净从地上爬起来,小狐还在他的脸上吃着豆腐。“钺”
听到净又叫了声,钺无奈的摇头,一把拎住某只,直接把它扔在了床上。
“钺这个,这个”净奇怪的指着床上滚到一边的小东西,好奇的问“这个,是狐狸吗”
小东西仿佛为了证明净的话,一溜烟的爬起来,又跳到净的怀里,伸出舌头像是亲吻一样,张着水蓝的眼睛,就这么望着净。
净伸手去摸,小狐一张口,就向着净的手指而去,还没咬到,嘴边已被一根胡萝卜给挡住了。小狐开口就咬,美滋美味的吃了起来。
“真是狐狸呀,可是又有点不一样”净看着吃得起劲的小狐思考着。
钺笑笑,“当然不一样,你看到过有狐狸不吃肉,只吃胡萝卜的吗,它以为自己是兔子呢不过”
钺停顿下,拎起小狐的耳朵,看它难受的用小爪来挠,“狐狸还真能通灵,以为只是说说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啊”听到钺这么说,净才猛然发现小狐可以接触到自己。用手碰了碰小狐,小狐就着净的手噌了噌,又回去啃自己的胡萝卜了。
“钺”净惊喜的声音,透着太多的震惊。
因为净的声音,钺也错愕了下,然后笑意大开“原来你能碰到小狐呀”
净点头,像是不相信,又像是去确认,又去碰了碰小狐,本想拿根胡萝卜给它,可是净碰不到,但是小狐咬着的胡萝卜他就可以碰到。
有些不解的看着钺,钺坐在床边,与净相对而望。
惊讶的说“原来以小狐为媒介,你就可以碰到现实的东西了。”
“什么意思”
钺把小狐的一只爪子放在自己的手上,去牵净的手“净,感受到了吗”
净错愕,再呆愣,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感受到了,来自钺的温度,有些冰凉的触觉,但是觉得很温暖,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能真正的在现实中碰到钺。
“别哭,别哭”钺的手就这么轻抚过净的脸,替他擦掉眼泪。
净握住钺的手,泪水就这么滑落下来,渗透了钺放在他脸上的手,真实的感受,虽然中间的小狐因为吃不到胡萝卜四脚乱蹦,但是不妨碍紧紧相拥的人,这个夜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不好意思
前几天电脑破了,昨天想找人来修理
结果昨天断电
这几天我果真很倒霉
悲催的
第59章,天不遂人愿
稀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看到净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算来也只是匆匆的说了几句话。稀知道净答应过父王,半年内要把泗江弄好,他知很忙,可是他想他了。
钺当然不知道有个人这么的想念自己,坐在江边上的人,正与子蕴认真的讨论着,虽然他没学过水利工程,但是子蕴这个天才生,对于这一方面的熟知程度足可以帮上自己。
“国师大人,为何这般望着在下”莫候君不用抬头,只感觉到钺落在他身上的眼光。
听到莫候君的询问声,钺一拍他的肩头,笑骂“少跟我来这一套”
莫候君也笑,又问“不过你老望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钺很认真的点头,看到他去擦脸上,摇头,指了指他脖子处,语带笑意“昨晚想必是辛苦莫公子了”
轻钺这么一说,莫候君一愣,随后想起脖子处的吻痕,脸一红,“钺,你调侃我。”
“哈哈”钺开怀大笑。
柳木青带着梁宏等人从训练场回来经过泗江的时候,梁宏看着四下活动的人,错愕的问了句“喂,将军,你说那末小弟只有这能耐把这泗江给治理好了”
柳木青喜武不喜文,对于这一些的东西也没研究,只是回了句“半年之后不是可以知道了”
“末小弟在哪”梁宏拉住一个正在搬运的工作,随口问。
“啊,您是说国师大人吧,他正在江边凉棚内”
“国师大人”梁宏奇怪了下,然后问柳木青“末小弟什么时候成国师了”
柳木青也一愣,没想到王上会答应末问的条件。
“走,走,我们去看看末小弟”梁宏在柳木青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率先往凉棚处走。
刚到棚处,便听到那少年欢快的笑声,钺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到对着自己摇手的人,对着子蕴说“他是柳木青将下的副官,叫梁宏。”
“看着是个大老粗。”莫候君接口,见钺点了下头。
两人对话时,梁宏已走进了棚内,看到棚内还有一人,惊讶的问了句“这位是”
“在下莫无,是末公子的朋友。”莫候君起身做自我介绍。千面的人皮面具,倒给他省了不少麻烦,他也不怕有人认出自己,必竟以他原先的面貌,绝对会有人认出他是北武的尚书。
“难怪这么眼生,没看到过,”梁宏点头也不追问,转头问钺“末小弟,啊,不对,是国师大人,参见国师大人”
钺当然看出梁宏这小子的鬼头鬼脑,一拍他的胸口,“少跟我来这一套。”
梁宏揉了揉自己的被打的胸口,哈哈一笑,爽气的道“我就知道,末小弟当了官,还是末小弟呀”
然后他很好奇的问,桌上放着的东西“这是什么图”
“工程图”钺好心的解释,不过看所有人一副茫然的样子,知道解释了也白解释,索信就扯开了话题,“柳将军,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柳木青笑笑,“训练完了,梁宏说要来看看你,便过来了。”
钺把眼光望向梁宏,梁宏列着嘴笑“也没什么事,很久没跟末小弟练练了,觉得浑身不舒服,不过看你的样,到是挺忙的。”
钺点头,“以后吧”
“好”梁宏他们虽然这么说,不过脸上也有些失望的表情。
钺边研究图纸,边说“其实你们也不用找我来切磋,几人一组,一组练习攻击,一组练习防御,然后再换过来。也可以进行场军事演习”
“哦,“柳木青他们几个武将的兴趣被提起,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是军事演习“
“就是防照真实场景,一方为敌,一方为正,真刀真枪的较量,可以在城中四处设为自己的国度,一方去攻,或者联合两方去攻打一方,这样不仅能练军的反应能力,也能练习带兵者的计谋策略。“
被钺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柳木青醍醐灌顶了下,他怎么从来没拿过这些,也只是两两对降而已,少年的说法倒是个好办法。
“我说末小弟,不对,国师大人,“梁宏必恭必敬”我还是叫国师吧,不然在殿上都改不过来,那便不太好了“
哟,你这大大参参的武将也有这么细质的心思呀,他看走眼了。
“那我们先走了,照着国师大人的方法,今天先去订方位”
听到柳木青的话,大家一致点头通过,钺看着他们几个摇头,又看到被人围推上来的一个四十开外的大汉男子,奇怪的问“何事”
那大汉嗫嚅着,看了看后面的一群人,又看了看正在认真研究的少年,张了张嘴,就听到少年柔声的问了句“什么事”
大汉被人一推,瞪了眼后面推他的人,看大家对自己挤眉弄眼,叹了口气,问“那个国师国师大人,明天我们真的可以休息吗”
钺在此修理河道前便规定了几条规定,其中有一条便是七天为一周的时间制,他说做天第六天的时候,留一半的人继续干火,其他的人回家休息,等第七天回家休息的人前来上班,上次留下来的人回家休息。就是两批人在星期六和天相互换班。但是休息是不扣工钱的,还是有工钱拿,这便是钺制定的休息制。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一种的先例,工人们还是不太放心,就派代表请来寻问了。
“自然,我已经说过了,你不是也已把名单报上来了吗明天休息的人统计一下,第二天与今天工作的人调换一下就行了
“不扣工钱”
“不扣。”
“不会不让我们工作了吧”
“不会”
这样的对话又重复了遍,钺已经在心里叹气了,一样的话,又重复一遍也很累的。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们去工作吧”
得到钺的肯定,那批人开开心心的点头,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但是有什么关系,他哥舒钺说过的话,绝对会做到的。
方案跟子蕴算是合计下来了,钺回房的时候,没想到会看到稀和小狐一人一狐坐在床上,正玩得开心,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稀抬头,看到进来的人微微一笑。
“末问,你回来了呀”钺点头,很累的动了动脖子。
稀很体贴的上来帮他捏捏,钺抓住他的手,“殿下何时来的”
“没多久,一个时辰而已”
钺又问,“殿下过来可有事”
“没事,我便不能过来看看你吗”稀奇怪的问。
“殿下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丑时”稀看看外面回答。
“殿下既然知道时辰已晚,还不回去休息”这小家伙明不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呀,再说你一个殿下半夜三更跑到另一个男子的房间,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才怪。
“哦,可是我很久没看你了”
稀的话有些委屈,但是钺也要提醒“殿下还是回去吧,不然玉妃娘娘又要担心了”
稀点头,把小狐放到桌上,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门口,其实稀有很多话想跟他说的,但是看到他一副累坏的表情,还是闭了嘴,关上了门。
小狐爬到钺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了就睡。钺抚了抚他柔软的毛,就算再累,小狐身上的毛,永远如雪一般,冰透凉爽的。
打了个哈欠刚想睡觉,眼前出现的黑影,让他叹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看着夜访的人,感叹怎么着你们的精神个个都这么好
问询问的人,坐在位置上,与钺对视,回答“在下算出爷明儿个会遇见小人,特来提醒一下”
钺哈欠继续“可有算出是谁”
尘寒摇头“爷,你把我想像的太厉害了吧,”看到钺膝上的小东西,眼睛一亮,“哦,这个小东西,爷是从何而来”
“千面抓来的,说是叫什么水灵狐”钺把小狐放在桌上,可能是硬的关系,小狐呜呜了声,扭了扭了身子,有些不舒服。钺又把它重新抱回了膝盖上。
“爷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尘寒拐弯抹角的,钺又很想睡,粗粗的说了句“别跟爷打谜语了,说吧”
“爷,没有发现小东西有灵力吗”灵力这个词尘寒还是从钺这儿学过去的,以前他一直把这种叫做灵气。
钺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事,这事他早知道了。
“没想到,你也发现了”这才是让钺惊讶的地方,仅仅只看一眼,尘寒便能确认小狐的能量,尘寒这个人放在21世纪去,绝对是个不错的异灵者。
“哦,发现了,通过小狐,我可以跟净,真正触碰”
“哦,原来爷已经知道了呀,那么爷,你说可否借助小狐狸为介,能否让那位净公子白天也能出来,或者让爷和净公子随心所欲的共用这一具躯体”
被尘寒这么一说,倒也有这个可能性,“我还没有想过,不过倒是有这个可能性”
不过现在来说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最重要的事,是他好想睡觉呀
第60章,惹事生非
钺把事情交待了下去,本想今天好好睡一下,刚躺下,小狐就在他的身上跳来跳去。让钺硬是睡不着,一把把它拎起,闭着眼就把它扔了出去。
小狐呜呜一声,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然后窝在墙角睁着水蓝色的眼,就这么无辜的望着闭上眼的人。
钺也懒得理它,连个眼都没有睁开,刚刚要睡着,门外响起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娘的,钺拿起床上的东西就直接丢了过去。
东西撞到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门外果真安静了下来。
钺翻了个身,继续睡,可是门又被人敲响,钺阴沉着坐起来,没出声,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不过带着隐约的带着害怕。
“国国师大人”
听声竟然是大内侍卫长的原逍。
“原侍卫有何事”钺坐在床上,没有开门的意思,懒懒的问。
站在门外的原逍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懒散的声音,却有一种暗下的愤怒,原逍一愣,可是眼前的事紧急非常,也顾不得什么,开口喊道“回国师大人,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上次是南雀那老头中风,他们连御医都不请了,直接来找他,半夜三更,他忍。
怎么又是那老头中风吗死了算了
钺恨恨的想,却听到门外的原逍回答“是柳将军他们”
柳木青,钺穿上衣服,打开门,问了句“柳木青怎么了”
原逍敲门的手愣在当下,看到倚在门口的人,白衣绮迷,竹意清云,一副懒散的表情就这么淡淡的扫过他们。
傻愣在场所有的人
小狐的突然的叫喊,让那批人猛然的反应过来。原逍黑起的脸微微的红润开来,抬头,却看到那人正嘻笑的看着他们。
“有什么事”钺又问了一遍,挥了挥手,让小狐自个儿玩去了。
“啊,”原逍一拱手“回国师大人,柳将军昨天说要进行什么军事演习,结果四处交战,从昨天到今天早上已伤者无数,最倒霉的便是百姓了,躲到哪都是乱剑,喊杀的。”
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暗骂这批白痴,进行练习的时候,竟然是没有疏散人群的。让他们真刀真枪,还杀得过瘾了不成
“王上已派太子和丞相前去”
钺一抬眉“既然丞相和太子都去了,在下不去也行。”
既然已经有人去了,他就不用去凑热闹了吧,再说一说起那个星宿悯飞,他就不想正面跟他打交道。
“这个丞相说,柳将军与国师胜好,还是请国师大人前往一趟。”原逍一脸无奈的说着。
负仪那个老狐狸,“为何我要去”
仿佛知道钺会这么问,原逍接口“丞相说,国师大人也不希望是由您自己祸从口出吧,既然这个军事演习是有国师大人提出的,自然有国师大人去指教纠正了”
钺无语,突然哈哈一笑,“好,我去,丞相是否已经回宫”
想是老狐狸摆不平他们,才让他前去的。负仪这个老狐狸这番外明着是说什么指教纠正,暗地里还不是说是他挑起的火,就该由他自己去灭。钺问原逍丞相是否回宫,也只是为了证明下老狐狸真摆不平柳木青那批武将们,他见原逍点头,回了句话“不过告诉老丞相,他可欠我一个人情了”
说完便迈出了门,小狐在钺前脚出门的时候,已快一步的爬上了他的肩头。钺拍了拍小狐的头,“精明鬼,这些天也把你憋坏了,一起出去走走吧”
听到钺的话,小狐高兴的上蹦下跳,只不过钺的肩头可不宽,一没跳隐就要掉下来,钺去接的时候看到小狐扯着自己的衣摆,晃着秋千样求助的望着自己。
钺开怀大笑,让那烈日的阳光都折了好几度。
钺到达原逍所说的地方后,看到街门乱市,凌乱不堪,很多人都还负伤在倒在地上。一片的狼藉,像是真被一群抢盗来打劫疯狂扫荡过。
看到钺的到来,有人跑过来,哭诉“国师大人,你去看看吧,柳将军和其他几位将军正打得火热,谁劝都没有用,连太子殿下和丞相大人都阻止过了,可是呀”
阻止他说下去,钺点头“你们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说完便飞身越了开去,不稍片刻他已到达北龙门内,此时柳木青正以一敌三的挥刀大喊,刀舞得虎虎生威,看得梁宏等人一个劲的叫“好”称赞。
钺无心理会,看到四下残破的房子和还在一旁躲闪的人们,眉头一皱,随手拿起一把纸扇便闪了过去。
正打得难分难解的几人,因为突然被人介入,一时乱了阵角。
梁宏等人只看到一束白衫飘然的游转于四位将军之前,才不下三个招势,便纷纷的被打掉兵器。
有人惊叹,“好厉害”
在看清时,四位将军全已倒在地上,散了开去。
站在中间的人,一折纸扇,说不出的温温儒雅,却见他凌眉直竖,恕斥道“都疯了吗”
梁宏扶起柳木青,不解的问“末国师,你这是何意呀”
“何意”钺抬眼望向梁宏,扯出一抹冷笑道“都没脑子了”
“国师你这话说得,为什么要嘲笑我等”柳木青边处理伤口,边有些愤怒的望着站在那的人。
“做了让人好笑的事,不该被嘲笑吗”钺平静的反问。
“国师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下连带别外三位将军的部下都不满了。
钺望着他们,指着街上,冷然的道“军事演习谁让你们伤害百姓的,你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要你们是为了保护百姓,不是为了来破坏的”
“那不是你说的军事演习嘛”梁宏小声的嘀咕了句。
“还敢顶嘴”钺冷冷的扫过他,看他缩了缩脖子,恕吼“我有叫你们就这么开始演习吗,你们不会动脑子吗,军事演习就是真正的战争,百姓能在场吗,你们不会先疏散百姓”
“那你也没说呀”梁宏吐吐舌头。
“你们有人问我吗”钺反问,没了一惯的平淡,尖利的让梁宏他们都招架不住。
“这这我们倒没有想过,是我们的错”柳木青首先站出来承认错误,其他几位将领也各自为过。
“知道就好,既然事情已经造成了,就想解决办法吧”
“怎么解决”几人异口同声的问。
钺扯了扯嘴角,这还要问他,不过他还是好心的提醒他们“收兵回朝,派御医大夫们给受伤的将领百姓看病就医,你们各自拿出些钱来,算是赔偿算是补偿也好,受害人家都送去一些,把这些被你们破坏的东西,给我补好,还有”
钺扫了他们一眼,“为了惩罚你们几个头头,七天不准动武,都给我回家好好反省去,再者给我写一份检讨,把你们今天的过错给我写下来。别找人带笔,不会写字的,给我找个先生好好练习去”钺相信这群将士里,一定有几个是不识字的大老粗,梁宏估计就是这其中一个,看他那个苦瓜脸的样子,想想也是了。
“这个”果真,钺的话一说完,梁宏就先开口了。
“不服吗”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钺冷冷的问,“如果你们谁还不服,打得过我就免了这罚。”
没人说话,如若平时有人这般嚣张,梁宏那个火烈脾气早跳了起来,可是现在他也只是堵了嘴,一脸心不甘的样子,却没有开口回驳。是没有人能有胆量的说,可以打得过面前的少年,少年的能力没有全部显现出来,这几个平时找他练训的人早知道,往往是自己败得惨,这少年的衣衫都只是碰到边,柳木青这个老大也只不过多接了三招败在了这少年的手下。
可怕
“还留着”钺好笑的说,没有刚才的气焰。梁宏,首先的反应过来,然后招呼着大家把各位自的伤员扶回去,在经过钺的旁边时,突然贴耳“国师大人末小弟”
钺一愣,上扬的笑意越来越大,就知道梁宏那小子不会这么恭敬,果真是,好笑的摇头,回头就看到星宿悯飞望向自己惊愕的眼。
“国师这是要去哪”被挡住去路的钺,无视星宿悯飞旁边不男不女的太监,在看到星宿悯飞旁边的人时愣了下。
星宿悯飞旁边的人,一脸的灰尘,看不清楚容貌,娇小可人,正抓着星宿悯飞有些怯怯的望着钺。
“哦,这位”钺似是好奇的问。
星宿悯飞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小少年,解释道“他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刚才房子要塌的当会救了本宫,本宫看他一个人也可怜,就打算带这小家伙回宫”
见钺以眼神询问,星宿悯飞又道“这个小家伙吓坏了,都不愿讲话了”
“没想到殿下如此爱民”钺把已经破了的纸扇丢在地上。
“国师这是要回去”星宿悯飞看他转身往回走,惊讶的问。
钺微笑以对,扫了眼星宿悯飞,道了声“在下还有事,就先走了”
钺在经过星宿悯飞旁边的时候,扯过的微笑越来越大,星宿悯飞,好戏已经开场了,慢慢期待吧
第61章,夜半聚会
钺突然间的不想回去,来到南雀,他还真没有在这南雀国好好逛逛。随处走着,也没什么目的,凌湖边热闹非常,钺就随便找了个地,望着湖光发傻。
时不时的会有人走过来,跟着钺聊几句。他这个国师在大家的眼里,没有身份贵贱,平易近人。
只是钺自己知道,因为自己所处的社会,如果他原本就生在这个世道,也许便不会有这种人人平等的心情了。
夕阳渐渐西下,湖边已没有人,陪伴钺的只有一壶酒和一份平静的心镜。
“净”钺叫道。
“什么”钺的身边慢慢的隐现出一个淡淡的身影,若隐若现的飘浮。
“这儿的风景可好”钺淡淡的笑意,望着身边的净。
净微笑的回应,没有言语,便这么与钺站在一起,望着湖光波影。很安宁的环境,净有些感触,现在的自己虽然只是一个灵,照钺的说法,其实就是一个“鬼”。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站在这南雀凌湖边,相同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