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又羞又恼。
“嗯,”还未说完,唇就被人封住 ,那一只有些微凉的手,肆意的在身上游走。没有经历过的稀混沌的被压在身下。
吻青涩
嘴角的银丝还缠绕着,钺的一只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嘴。
吻顺着那柔美的背一路而下,看着少年迷醉的脸,钺扬起的笑意充满了残酷和冷漠。那身上唯一的遮挡,早已不知何处。
只是感觉突然被充斥,那硬薄的指夹,轻轻的刮着稚气的内避。
“不不要”虽然不知道,但稀语里的拒绝和害怕已表露分明。但身上的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不要,净,求求你求你”稀已经害怕的哭泣。
“求我什么”钺恶意的稀早已敏感的耳边吹喊,稀滑润的背泛点的红粒。
“是这样吗”那辉月如盈的人,温温的笑意依旧,眼里却闪现出寒冰之意,抓住少年逃走的脚,钺笑意越发灿烂,白衣半遮于那白皙如玉的背上,青丝散落,长而柔顺的贴于腰间,有一种娇媚的味道。
稀的眼里有惊艳,更多的却是恐惧。
“不不要,”身上有丝丝裂的痛楚,让稀哭声求饶,可是肆意枉为的手指还在继续增加着。突然的处热,让稀刹白了脸,还没来得及摇头,撕心裂肺的痛便席卷而来,
痛――
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身上的人坠落,如同溺水的漩涡,充满了无知的恐惧和无尽的黑暗。
痛便是他唯一的感受,灵魂仿佛都脱离了肉体,身体每一个感观都被痛所替代,想动却已没有力气;想喊声音早已变得嘶哑,连眼泪都成了绝望。
“不不要嗯,净,不不要”拼命的摇头,身后的冲击却依旧,体内一次次的仿佛无休止的掠夺,让痛慢慢的麻木。
身下的少年已失去刚才的光彩,暗淡的犹如秋季败落的树叶,但虽没了绿意郁然,游意的黄色,也是另一种的风景。
汗水泪水,还有那秽洛的银丝在那一席的软踏之中,有一种绝望的颓废之美。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结合,有的只是惩罚和报复。
今日的房间,已消失的昨晚的激情,清晨的阳光映得床上的熟睡的人儿。
凌乱的青丝散乱的披散着,白皙的肌肤还存留着昨晚的激情,在阳光的辉照下闪现淡淡的红愠,白润的背如同大理石的光洁,他还可以回味出他的手滑过那背部时的感觉,如同一顺上等的丝绸。少年的空白,留下了自己啄密的吻痕,宣示着他的所有。
长长的睫毛,跳动着阳光。本应该甜静的脸,却紧皱起了眉。
少年嘴里断续不清的发出似乎痛楚的声音,钺站在门口,只是望着并没有动。
清晨的微风,带来了些许的凉意,吹过感性的肌肤,让睡着的人无意识的四处乱拉,想拉个被子能盖一下。
钺看到他整个儿缩在一起,如同一只猫儿一样,很是可爱。
不自觉的扬起笑意,少年紧闭的眼突然的睁开,也许是下意识的转头,便看到那站立在门口微笑如阳的人。
本想回以微笑,昨晚身心的伤痛他都可以忽略,可是净的讽刺的言语和不屑的眼神却比伤在身上的痛更为彻底。
痛苦的闭上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钺不是没看到那一张原本还雀跃的脸,却突然的暗淡下去,少年侧过头的一瞬,让他突然充满了罪恶感。
他到底做了什么明明不想伤害他的,可是那一句的“南雀国”,那一句的“星宿”,让他的怒气和恨意突然的暴发出来。
净的痛楚,原比他现在还来得严重,怪就怪他不该生在南雀王氏,怪就怪他姓星宿。
稀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扭了过去,耳边听到一个声音。
“睁开眼”净平静的声音,却透着无比的强硬。
“你在恨我”钺冷冷的道,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对星宿王氏的恨意,比你今天对我的恨还要多几倍。”
稀抖了抖唇,缓缓的摇了摇头,恨他恨净吗如果说恨,也恨自己,昨晚净在发泄的同时,他听到了他那句“就让你那高贵的身体,来赎偿你们星宿家族,曾经对我同样的侮辱”
曾经同样难道
看着少年像想到什么突然飒白了脸,然后猛的摇头。
钺伸手,少年像疯了一样的一直摇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稀,你怎么了”依旧狠不下心,看着他突然拼命的摇头,钺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微用了力,少年因为疼痛,涣散的眼慢慢有了聚焦。
“看着我,”钺命令般的说,“知道我是谁”
“净”少年有了神气的眼突然泛起光亮,猛的扑进钺的怀里,放声大哭。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这种表现,他不是该恨他的吗他不是应该离他远远的吗他不应该杀了他吗
最终钺什么都没问,伸出手,只是轻轻的拍着少年纤细的后背,直到怀里的哭声慢慢的小下来,低头看时,少年还挂着眼泪的睡脸,轻叹。
轻轻的把少年放回床上,替他盖了背子,刚要起身,却发现稀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无奈的苦笑,钺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少年的睡脸。
第33章,钺的报复修
钺进门的时候,少年正坐在躺椅上,望着天空发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稀回头望向自己的眼,让钺心里发酸,没有波澜,没有光亮,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稀,”钺轻轻的叫了声。
面前的稀没有回应,把眼转向了天空,那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天空。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看。
钺听到千面在耳边轻轻的叹气“这样子,已经保持三天了,在爷离开的三天里,他醒来的时候便是这种表情”
“为什么会这样”钺奇怪的问。
千面看了他一眼,很现实也很残酷的说“因为他封闭了自己。”
钺因为千面的话而猛然的颤抖了下。
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罗刹的低语“主子”
钺看到罗刹到来,突然皱了眉。
“暗夜门已经把百日门解决了,用爷教我们的方法,已知道了主谋是谁”罗刹望着了无所表情的三殿下,禀告。
钺没问是谁,但心中已九成分明。
“北武王府”
“王妃。”不待罗刹说明,钺已接口,好个恶毒的女人,她非置他于死地不成既然她弄不死他,那就别怪他。
“子蕴那边处理的怎么样”钺问。
罗刹答道“候君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他在北武等我们。”
“随我去趟北武”钺对着罗刹说道,随后对千面刚要说话,千面已了然的接口。
“爷放心,三王子就交给我了。”千面回答。
钺点头,叹了口气,看着稀有些清瘦的背影,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在钺离开的瞬间,他没看到,稀原本望着天空的眼,微微的转了过来。
近期的北武可是热闹非常,钺坐在属都最大的酒楼处,听着四处传动的流言。
杂杂吵吵的酒楼,讨论的所有的话语便是“听说了没有,营太师私通外国,你们说他是不是想篡位”
“不想篡位他通什么外国,他都已经是太师了,而且他女儿还是王上弟弟王府的王妃,为钱,他太有钱了,一定是为权嘛”
所有人都附合着点头,那人又道“可怜了那王了,莫名其妙被波及,”
有人接口“那谁知道,也许是那王爷跟他们合谋的“
“嘘――“有人做禁声动作,低声骂道“不要命了,在这议论这个,如果被寻兵们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好了好了,散了散了”
经他一提醒,大家各个回到自己的座位,几个人一处小声的讨论着。
“爷――”千面小声的叫对面听着一脸笑意的人。
“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千面点头“所各官官员都已登门拜访过。”
“哦,怎么样”
“只不过把我们手头收集他们的资料送了一部分过去,让他们不趟这混水,他们乐意之极,不过,爷”
钺喝了口茶,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接口“你想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联名上书,这样更能达到效果”
见到千面点头,钺笑了笑,“也许你会觉得我残忍,只不过是王妃想要杀我,营家的人根本没有关系,不过你却不知道北武的王上头痛的事,营家老头借势自己是三朝元老目中无人,对于我们这位年轻王帝一副以他为师的傲慢,而且营家的散枝亲属,有掌握着北武部分的军权,我这是间接的帮了翌旋一把。”
看到千面张了张嘴,钺转把着手中的茶杯“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他,只不过因为他是一个好王帝,现在他最需要就是真正的权势,他才有可能去发挥他自己的水平,我恨那王爷王妃,可是并不恨整个北武,那批官员,只会让翌旋决定左右为难,当然,最重要的,我不想再看到那个王府的存在。”
千面望着眼前平静如水的人,却让他脊背有些发寒,这个人运筹帷幄,做了多少的事,营老头秘密合谋的所有信件,全部截获了不说,而且能通过自己换写的一封封的信,让那老家伙原本只是蠢蠢欲动的心突然狠下决心来,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他给予的打击就是死亡,是他一步步的把营家诱入了陷阱。
被抓住的可疑人只是一个牺牲者,谁都不会相信,临死的人也可以说谎,人们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当然没人会认为这个黑衣人说的话不是真实。他只是一个导线,所有官员都报病不查营太师的案子,个人暗自的猜测,就是这批官员胆小怕事,莫候君便成了唯一一个敢站出来,义志正气查案的人。所有的事,仿佛都在这人的指掌间。
虽然他没直接争对王,却比直接阴谋更为恐怖,只不过小小的散步谣言,就能把整个王府陷入危险。自己的仗人阴谋篡位,枕边人又是传递两方通信的信使,他这个夫这个女婿怎能脱得了干系
就算他是清白的,当流言变得铁证的时候,白的也会变成黑的。
营太师面见的外国使者,军事步图,全都是这人自己布置下来的。千面他们只是当了传递员而已。
也许营太师到死都不明白,如此天一无缝的计划,他输在了哪里
而眼前的人,那一脸温云的脸,却凝现出寂冷的笑容“翌旋绝对会放过他这个疼爱的弟弟,走,我们去王府走走。”
千面其实一直很想问,为什么他不把这个计谋用在翌身上
走在前面的钺突然停了下来,千面奇怪了下,随后便顺着他的眼视,看到了那站立在王府门外的人。
那一袭的青衫黄绸,虽然失去了往日王爷的金光,那背景,在黑夜之下有了落默。王府早已没有光环,剩下的只有那过去的辉煌。
翌还有些茫然,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瞬之间的事,真实的让他觉得梦镜。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回头的时候,他便看到那个堪比莲月的人,那个一度让他心心念念的人。
“净”翌不自觉的叫道,随后奇怪的问“你怎么来了”
钺看着他,突然微微一笑,没有讽刺没有嘲笑,只是平静的反问“那王爷又为何来这儿”
翌苦笑了一下,“现在已经不是王爷了。”
钺没回应,看着翌突然上前一步抓起自己的手,“净,本王已经不是王爷了,我们”
“既然不是王爷,怎么还自称本王”钺没放开他抓着的手,淡淡的问。翌皓听到他这么说,错愕了下,随后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王爷,哦,翌公子还是早点离开吧,这可是个事非之地。”钺好心的提醒,看到王惊讶的表情。
“这是本我家。”
钺抬头看去,“从你被贬为庶民开始已经不是了。”
“净,你”翌皓想说什么,轻叹了口气“净,你又为何会来”
也许净你还对这王府有所留恋吧,也许不单只是王府,还有
翌皓的美好猜想在听到那人所说的话后,彻底粉碎,他说“我只不过是来看一下这个恶心的王府落魄的样子,还有顺便告诉翌公子一个真实。”
“什么”翌皓问道。
钺缓缓微笑嘴角,凝练成一抹冷笑“看你现在这样,便是我设下这局最好的结果。”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翌皓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直直的望向他。
钺很有风度的解释“翌公子何时变得如此不聪明,我花费了一年时间,才让那老狐狸掉入陷阱,除了他,我可是帮了北武翌旋的一个大忙。”
“为何”
“你想问为何我不直接找你吗让你死不是太便宜了吗翌公子当了这么久的王爷,也该当当平民了,而且让你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不是更好玩吗营狐狸的事只是给你提个醒,要杀你,是易如反掌。”
“净你”翌根本无法想像,设计阴谋,阴狠,残酷,会同时出现在净的身上,这个原本单纯善良,安静温柔的人。而现在,他却狂妄的告诉自己营家九族的死和王府的查封都是他一手策划施行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翌公子整一副无法想像的表情,早知如此,我应该直接找王爷你,”钺哈哈一笑,突然像想起什么“听说三天后是王爷的寿辰,这个生辰之礼,想必王爷是终身难忘吧”
说完不在理会一脸刹白的人,向前走去,千面尾随而后,问了声“爷就不怕他却向王上告发”
钺冷冷一笑“他还没那能力,就算去没人会相信他,营狐狸本来就是北武王的心腹大患,现在以名正言顺的罪名除去了他,翌旋高兴还来不及,他不会傻的去翻查这个事情,否则他就是自己掌自己的嘴,明明定了罪受了行,再去翻查,只能说明他这个王帝做的事非不分,阴阳不明。”
千面点头,又听到前面的人回头问了句“千面,你知道什么是最折磨人的”
千面没有回答,只听那低韵的声音诉说“是心,身体的疼痛可以缓解,而内心的折磨永远都好不了,为什么没有杀翌皓,因为杀了他太便宜,我要让他尝尝这种被自己内心折磨的痛楚,他过得太逍遥了,因为是王族,便可以为所欲为,便可以强夺和降压,王府的覆灭,所有王府人无处着落,颇及受连,都是因为他的错。”
“千面我残忍吗”钺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那亮起的月光似有所思。
残忍吗千面也想知道,身边的突然出现的莫候君对着他摇了摇头,低语“谁都要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也许哪一天,我会为了我现在做的事付出代价,那一天也许不会到来。”以后的事谁知道,他可以选择杀了王的,可是净求他,净说王爷虽然过份,但是至少他救过自己。
什么时候,为什么会救了净,净不肯说,钺便没有问。净是那种善良的让人欺负,都还会替欺负他的人求情的傻冒。
可是放过他,钺心里不甘心,所以才会有今天的结局。罢了罢了,净说放便放吧,如果那翌皓学不乖的话,他绝对会杀了他,以绝后患。
不是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第34章,只要幸福就好修
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一脸冰静的人,坐下树下,飘落了满树的粉色,那少年只是静静的望着,什么动作表情都没有。
纵然千面号称“神医”的人,用尽了办法,也只是徒劳无功,眼前的人依旧一片安然,保存住了一切的动态,安静的像是陶瓷娃娃。
千面叹气,他居然也会有山穷水尽,无计可施的一天,千面望着树下一片安然的人,再叹“也许是记忆太过沉重,如果能忘记,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钺,你想做什么感觉到心中的动荡,净有些担忧的问。
没事,净,荏弱说的对,也许忘记会来得快乐些
他只是不想再看到少年这般了无生气的样子,没有人知道钺平静的脸上所暗汇下的决心。在看到少年无神的眼,钺闭上眼再睁开,缓缓的放开了紧握住的手心。
一步步的走向一旁躺卧在软倚上的人。钺走到稀的对面,缓缓的蹲了下来。少年的无神的眼,在看到钺的时候,闪动了一下,然而只是一下。
钺没叹气,只是伸出手,看到少年躲闪了下,没用力只是扳过了少年的脸。
钺低低的声音传出,像是一种无限的蛊惑,“稀,看着我的眼睛。”
少年听言,抬起头来,看向了钺。
“我数三下,当我数到第三下的时候,你便会入睡,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你的世界将不会有我的存在。”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有钺自己知道,深度催眠。
他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步,也罢也罢,如若能还一个原本的南雀王子,他也就没什么好迟疑了,没了他的世界,他星宿稀,还是南雀国的王子。
“一二”钺的声音低沉缓慢,像一个老者无尽的叹息,又像旷阔的山野的回音“三”
当他数到三的时候,原本睁着眼的稀慢慢的闭上了眼。
钺抱起熟睡中的少年,看着大家眼里的惊愕和好奇,也没打算解释什么,而且就算解释了他们也不会懂。
钺净不解的问着。
钺淡淡的一笑净,我没办法,并不希望伤害他,可是已经伤害了,也许荏弱说的对,如果记忆能忘记而我可以做到不是吗催眠,以我的意念来让他这段记忆处于空白,我一直不愿意这么做,可是停顿了下,钺苦笑现在需要
你的异能恢复了
被逼出来了
稀,如果那段记忆是黑暗的,那么他选择用空白来代替这段黑暗,忘记了这段,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爷”钺把熟睡的少年交到罗刹的手上。
“派人把他送回南雀。”钺下令道。
“是”罗刹答应了声便抱着稀消失不见。
钺,这样可好净的担忧一直存在。
钺淡然的笑笑,笑得有些凄苦净,我没有办法,这样也好,忘记能快乐便忘记吧
钺说这话的时候,不只是在说稀,还是在说净,净突然静默不语。
像是想忘记这一个不愉快,钺提起净,我们去看看宁儿可好
净一愣,声音有了哽咽好
与子蕴一起骑着马,虽说是走马观花,却还是别有一番意味。
“子蕴,我们那难得有这么好的空气吧”钺突然开口说道。
莫候君点头“都被污染了,我还记得自己带子涵去云南,丽江那边的空气风景都不错。”
钺看到他说这话时候的神情,突然心一顿“我也想他们了可是我的异能没有这么强大,能通过百千年的时光进行时空对话”
“想必只有长老可以吧”莫候君感叹,哥舒家族真的很厉害。
“子蕴,我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一段是空白的,我知道,有人也对我做了跟稀同样的事,而且还运用了哥舒家族的禁锢术。”
莫候君一愣,惊讶的问道“你是说深度催眠加强行控制”
钺点头,“不知道那段记忆,但是”钺停顿了下“看到东宣祈却有感应”
“那么东宣祈便是开启这段记忆的钥匙吗”
钺摇头,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唯一知道的便是,东宣祈一定有所关系,一想起这个便头痛剧烈,他也不去勉强,总有一天这段记忆他会拿回来。
莫候君开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闭上了嘴。钺如果想说,又何必他来问
“钺,累吗”莫候君看着少年突然扬起的疲惫,关切的问。
“累,”钺回答“可是我的命,现在不属于自己,我爸妈,闰爷爷,子蕴,这命我不能轻易的放弃。你明白吗计算、阴谋、手段这一些原本我不用去经历,可是子蕴,这条命现在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我有需要保护的人,我有想保护的人,这条命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既使再累,我也只能坚持”
“我懂。”莫候君点头,为这样的钺而心疼。
叹了口气,钺无奈“哥舒钺不是一个残忍的人,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子蕴,来到这世界,如若做不了强者,被人摆布的命运对我们来说,你和我会愿意吗”
“因为我们的社会人人平等”
“就算不平等,也绝不是现在这样的不公,我也想要人保护,想要人爱护,哥舒钺原先并不是一个强者,可是来到这儿,我需要保护的人,需要爱护的人比我弱,没有人依靠,我必须要让自己变强起来。”
“所以会很累”
子蕴的理解,这也正是钺现在的想法,“非常累,计算阴谋,原本只是在电视上看看,却突然硬生生的摆在自己的面前,iq再高,也死了上万个脑细胞了。我可不是诸老,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我会有人格分裂的可能。”
钺的话,让莫候君玩笑的点头“你已经是了。”
见钺突然的疑惑,解释道“净呀”
“啊,对哦”钺恍然大悟,支着下巴道“怎么能够让净出来呢”
“有可能吗”
钺点头,“可惜没把哥舒家族的法阵本拿来,有空的时候去想想。”
正说话间,他们已到了西虎国境内,一间民房之处,转角那便是他们所要见之人的屋。屋子很普通,没有华丽,没有金贵,只是平平常常的房子,有着自家小小的院落,屋内正走出一个人。
女子挽起的发带,显示着曾经的少女已嫁为人妇,少妇飘散缓缓的走动着,时不时的停下来休息。
少妇望着自己已隆隆的肚子,露出一个温柔充满母爱的笑意。
身后走出的男子,接过少妇手中的水壶,一边扶着她坐下,一边开始埋怨“你呀,不去休息,要做什么告诉我便好”
少妇听着男子的埋怨,微笑的回答“我每天吃每天睡,偶尔出来下就被你发现了。”
男子瞪了她一眼,却是满满的疼爱,“大夫说你是第一胎,要好好的休息,”
男子又开始拿大夫的话说大道理,想来少妇已听过好几遍,皱眉娇斥“好了,好了,你都比老婆婆都嗦了”
两人嘻嘻笑笑,全没有发现站在屋外不远处的两人。
“宁儿,很幸福”莫候君感叹的说道,看到身边的少年,赞同的点头国。
“是呀”钺回答,突然而来的安心。净,你看到了吧,现在的宁儿是幸福的,虽然没有锦衣玉食,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是至少她是幸福的,那是用多少的钱都买不到的,净,你放心了吧
“不去看看吗”看着钺突然的转身,莫候君问道。
“不了,只要她幸福就好,净所图的不就是身边人的幸福吗”钺笑着回应。
“羡慕吗”
钺停下脚步,又回头望了眼院中的两人,“现在所做的,不就是为以后这般的生活而努力吗”
“其实你可以带着稀他们隐居山林的”
对于子蕴的建议,钺却摇头了,“这不是让我当个通缉犯吗我可是拐带了王子呢,”钺哈哈一笑继续说道“可是呀,默默无闻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可不是我所乐意的,再说我还没有玩够,我这人就是心小,看着欺负过自己的人还在逍遥,咽得下这口气我就不是哥舒钺了。”
“只怕是辛苦自己了。”
钺突然无所谓的摇头“既然让我来到这世界,既然上天给我哥舒家族如此强大的法力,既然净的身份如此高贵,我这集合了天时,地理,人合如此绝无仅有的运数,浪费了,那可是太可惜了呢。”
“那么你想”
他的话还没问完,就被钺打断,他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对于钺来说,太过沉重了所以钺转移了话题“不过子蕴,你可以过过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呀,可以辞职了。”
莫候君摇头“但我答应过翌旋,留下来帮他。”
翌旋这名儿太熟悉了,钺转念一想,立刻就知道为什么这名儿这么熟,翌旋,不就是北武的君王吗,啧啧,子蕴作为一个臣子直呼君王的名字,果真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故事就是事故呀,钺猜测的问“你把北武的王给压倒了”
莫候君脸突然一红,还没解释就听着钺恍然大悟的切笑“明白了,他把你压倒了。”
拍了拍子蕴的肩,一脸可惜的道“哎,你就这么被他吃了,虽然我很想问他怎么把你压倒的,但是呢,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把他压倒”
“钺”
难得子蕴这般会显现女子般的娇羞,本还想再调侃几句,却见宁儿捧着大肚子冲了出来。
看着宁儿大腹便便的突然冲了出来,吓得男子马上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宁儿四下寻找着,嘴里喃喃“公子在这,公子在这”
男子扶住宁儿,“想是你太想像你家公子了,你看都没人,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就回去趟。”
宁儿却很肯定的说“公子在这,他在这的。”
男子又低声的安慰了几句,宁儿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到院中。
“为什么不见面”隐匿处的莫候君看着宁儿离去,奇怪的问。
钺摇头,“只要我知道她过得好就行,再说我还处在多事之秋,又何必让宁儿再趟这个混水。”莫候君理解的点头。
有些人,不一定要见面才能放心,只要他知晓幸福,关切的人也就幸福了。
第35章,五哥宫阙魑修
从宁儿处回来,心里一直有份暖暖的感觉。钺知道,那是来自净的安心和喜悦。
净
听到钺的叫喊,净回答什么
我们去看看你那心心念念的五哥,到底是何方神圣
净带着满满的惊喜你是说,你是说去西虎
钺一愣,笑骂小笨蛋呀,我们现在就在西虎境外,竟然已经到了西虎,自然要去看看,再者
钺停顿了下你一直在说五哥,怎么怎么好,我倒真想看看,你口中的五哥到底长得什么样
净的笑声透出愉悦,这是钺在这许多的日子里,听到的唯一一次净真正欢快的声音五哥长得很俊气,不过我很久没见了,小时候的五哥就长得好看,长大了应该也好看
这是什么理论呢,但是照净这么说,小时候
“这么说来,净在小时候便离开了西虎,资料上显示,净到南雀的时候是七岁。”莫候君听钺这么一说,皱眉说道。
“这么说,堂堂的西虎国九王子,是被当人质到南雀的。而且是从小,该死”钺恨恨的,一拳打在一旁的路上,树木哗的一声巨响,地上全是断裂的树枝。
钺,你怎么了感应到钺突然而来的愤怒,净奇怪的问。
钺平复了下自己的心绪,以免惹净起疑,淡淡的道没事,净,你先睡会,晚上我们去看五哥
钺听到心里净的回应,随后便没了声音,净是带着美好休息的吧,可是
“子蕴,能查到为了什么吗”钺对于净被当成人质送往南雀的事,耿耿于怀,堂堂的王子竟然会被当成人质,南雀王这么多的王子,为什么偏偏就是净两大国,平攻平举,他南雀王竟会把自己的儿子送入虎口
在意料之中,子蕴摇头了,“查不到,关于净,我们只能查到几条信息,一是七岁被送往南雀,还有在十三岁时本应该在南雀的西虎国九王子,突然消失,时间是两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