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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天下盛世烟花 第4节

作者:三木李子 字数:14889 更新:2021-12-29 02:51:41

    “把他给我绑了,按家法处置”

    梁长均气道,他也是被气昏了头,这个当初切切诺诺的小孩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可怜的小孩子。

    那个只会缩在角落里,可怜的小孩。

    念兰泽却是出奇的笑了,温润如玉,美的连走上前的人都有点难以置信。甚至看向他,还有一丝恍惚。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念兰泽说着,脱下披风,露出月白色长衫。

    他恭恭敬敬地将披风叠好,放在面前,笑道“现在可以了,不用绑我,如果我想逃,早就逃了”

    这句话无人不信,相府六位公子虽然都学了武功,可是没有一个比得上念兰泽的。

    本来梁长均不同意念兰泽学习武术的,只找人教了其他六位公子。

    而念兰泽则是无事的时候,自己翻一些书,偶尔翻到武功记载,在自己小院里练着打发无聊的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瞎子,或许早就是文武状元了

    梁毅与梁天还在劝念兰泽认错,念兰泽只是温和的笑笑。

    萧长均没说话,下人都当作默认了。

    下人举起棍子的手在发抖重重的一棍子打在念兰泽的身上,念兰泽一震,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细细的棍子,一棍子下去,皮开肉绽

    他旧伤还没有好,现在又添加新的伤痕,顿时有种晕眩的感觉。

    打到第八棍子的时候,忽然忍不住,重重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修长白皙的手紧紧的撑着地,关节都被握的发白。

    润泽的指尖在微微的颤抖。

    他本来不是什么娇弱的公子,可是被鬼马面反击的那一掌实在是太重了,所以区区的八棍子都让他挨不住,月白色的长衫已经渐渐的被血渗透。

    梁夫人轻蔑的看着撑在地上的念兰泽,嘴角闪过戏谑的笑。

    其他的下人都为这个名满天下的七公子捏了一把汗

    当第九棍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突然那位仆人的手一阵剧痛,棍子铛的一声顿时落在了地上。

    梁夫人一阵错愕。

    “兰泽,你没事吧”

    萧季末蹲了下来,握住念兰泽的手臂,他感觉到了他的手臂都在颤抖,背上的血渍刺红了他的眼。

    “我没事”念兰泽抬起头,温和的笑了,苍白的如同纸一般。

    小列迅速捡起了地上那件洁白无暇的披风,乖乖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小列感觉到自己老爷发脾气的时候,就跑去摄政王王府找来世子萧季末,毕竟萧季末是少爷最好的朋友。

    最关键的是世子的老爹官比自己老爷的官大,官大一级压死人

    梁夫人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列,哪知道小列压根就没有理过她。

    、全身都摸了

    梁长均横眼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世子,我梁府的家事,莫非你也要管”

    “梁世叔,你梁府的事给我管,我也懒得管,可是兰泽的事,我管定了”

    萧季末不愧是摄政王的儿子,一句话震慑当场的所有人

    谁都知道萧季末与念兰泽是最好的朋友,虽然梁相国与摄政王一向政见不合,可是却没影响到了两个人的友情。

    知己者,贵乎知心,而在所有人的眼里,念兰泽与萧季末是交心的朋友。

    人生难得一知己,知己难得才珍惜。

    所以他管念兰泽的事,在所有的人眼里,都是理所应当

    “世叔,这件事错不在兰泽,萧妄顷硬要将兰泽留下,我们都知道萧妄顷是花花公子,兰泽是个正人君子,君子宁乎于小人”

    萧季末平静从容,合情合理,没有人反驳。

    不动声色的将所有的过错推到萧妄顷身上。

    梁长均看了念兰泽一眼,顿时心慌了。

    念兰泽与他母亲长得那样像,他怎么可以让映雪在天上恨他呢

    他已经做了那么多错事,当初年少轻狂,到失去了才悔悟,真是大错特错

    而如今,他什么都没有考虑清楚,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在念兰泽的身上

    他对兰泽自小都苛刻,连个下人都不如,可是为什么如今会这么心慌呢

    “将七少爷带下去,禁足一个月”萧长均慢慢的说道。

    沉寂一片,这是梁相爷第一次大发善心这样对待七公子

    萧季末看着静静坐下的念兰泽,不知该怎样说话,在心里把萧妄顷凌迟了一万遍。

    他走到念兰泽的身边,轻声道“兰泽,我帮你看一下伤口”

    念兰泽条件反射性的挡住了萧季末,他不习惯在人面前把伤口给别人看。

    后背湿湿的,血液粘滞着衣服十分的不舒服。

    他不由得皱了眉头

    “可你伤得很重”萧季末加重了语气“背上都出血了要赶快清理伤口”

    “不碍事”

    念兰泽挡住了他的手,笑了,温和的笑,萧季末喜欢的笑。

    “少爷,你就让世子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你自己又不能清理”小列抱怨道。

    这个少爷是他从小伺候大的,虽然少爷比他小三四岁,可是比他成熟多了。

    他什么事都自己承担,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愿意别人帮,也不愿意别人靠近

    就如锁在黑夜里的阳光,他的黑暗无人能知,却能给别人带来光明。

    念兰泽仿佛还在犹豫,忽而,他仿佛想起来什么

    “小列,我的披风呢”。

    小列将那洁白的披风送到念兰泽的手里,愤愤“这里”

    念兰泽抚摸着那白色的毛,顿时温和的笑了。

    “兰泽,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我帮你清理伤口吧”萧季末说道。

    念兰泽点点头,“小列,出去,关好门”

    小列嘟嘟嘴,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少爷好看的背,我不能看

    在小列走后,念兰泽温暖一笑,千山暮雪融化“谢谢了,季末”

    萧季末一怔,笑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念兰泽将月白色的衣衫褪到腰际,血渍粘着衣衫,就短短的一会儿,他额头已经被冷汗浸湿

    萧季末的指尖碰到那被细腻皮肤上的血痕,明明恐怖的血痕,在念兰泽身上却如同雪上红梅。

    萧季末不由得觉得自己好笑。

    念兰泽闭着眼睛,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萧妄顷,

    他那日抱着他抱得那样紧,他未着寸缕的让他抱着。

    那样赤裸裸的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劲是那样的大,他动弹不得

    萧季末颤抖着手,将伤口清理好,尽量小心翼翼。

    风和,

    日丽

    念兰泽在小院里弹奏曲调,一派的祥和。

    虽然被禁足,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

    “少爷,打听到了,敢死军败了”小列气喘吁吁。

    念兰泽琴声嘎然而止

    败了,萧妄顷这一次怎么会败了,明明就是那样破阵的,怎么会败呢

    败了,萧妄顷会怎样,是不是受伤太重呢

    败了,自己是不是一时的心急而害了他的性命呢

    “伤情怎样”

    面色依旧不变,就像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一样,只是内心早已不平静。

    “好像不怎样,现在谁还记得敢死军啊,陛下就当他们不存在的,甚至连粮饷都不曾供应过,只不过小打小闹罢了”小列不以为然。

    念兰泽心里早已是波涛澎湃。

    没有军饷,萧妄顷是怎样率着敢死军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的,又是怎样不被认可而被北漠的铁骑追杀的。

    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为了这个抛弃他的大南朝收复失地的呢

    “小列”念兰泽脸色十分凝重“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可是,老爷已经将少爷禁足了”

    小列想起家法那日,念兰泽的惨状,或许他已经不敢想。

    “那我自己收拾东西”念兰泽脸色十分凝重,不容拒绝。

    “我去,我去,少爷,你等着我啊”

    小列知道这个少爷的脾气,只要他坚持的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萧妄顷接到念兰泽书信的时候,顿时眉开眼笑笑了

    兰泽,你还是不放心我

    兰泽,你还是关心我的

    “常德”萧妄顷高声喊道。

    常德虽然是王淑妃宫里的太监,可是在王淑妃死后,就伺候这个小主子,甚至离开繁华的宫殿而陪着他走南闯北。

    “来了,来了,主子,您找我”

    常德突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在外面他从来不叫萧妄顷大殿下,只因为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把夜城这一块的地形图全部都刻在木板上,如果有一毫偏差,你就自己把手给我剁了”

    萧妄顷嘴角闪过一丝得意而非常玩世不恭的笑。

    “是,奴才这就去办”常德皱眉道。

    萧妄顷这几天心情特别好,吃的好,穿的好,睡得好,所以伤也很快就好了。

    “主子,北漠叫战,是否要迎敌呢”乌苏冷漠问道。

    乌苏冷漠,那只是他的声音,因为没人能看得见他的表情。

    他的脸上一直带着冰冷而狰狞的面具,没有谁见过他的真面目,也没有谁敢揭开他的面具。

    所以,敢死军都称他为冷面将军。

    “退兵三十里”萧妄顷这几天似有非有挂着笑。

    乌苏默认,他是个军人,只听从命令,对他来说,萧妄顷的话全部都是对的,全部都应该遵从。

    虽然他对萧妄顷的话有点怀疑,因为敢死军虽然败了,但不至于退兵的地步,退兵就相当于承认自己的懦弱。

    念兰泽来的那天,萧妄顷老远就带着人出城迎接,那只是夜城管辖下的小县城。

    萧妄顷满脸含笑,可是这么大的阵仗怕是皇帝来了,也不曾会这么的隆重。

    念兰泽还是穿着月白色的衣衫,袖口还绣着精致的黄色的花纹。

    所有人都在感慨天下怎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他们先前觉得萧妄顷是最帅的,可是看见念兰泽就像开在阳光下的昙花。

    但更多的是感慨念兰泽只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

    小列扶着念兰泽下了马车,带着他往前走。

    突然一位前锋官俞高达愤愤不平对着身边的另外一位将军方许说道“真是佩服那些京城的花花公子,真当是来游玩了,一不小心连命都掉了”

    方许虽然停过七公子的名号,只不过道听途说这位十二岁成名的公子是怎样的而已。

    可是作为一个征战沙场这么多年的将军,对这样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很不以为然。

    他道“真相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主人是怎么想的,这样瘦弱的公子还需要我们敢死军的将军全部都来迎接,一个指头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萧妄顷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去,看着小列扶着念兰泽,为他引路,皱了眉。

    他径直走过去,拉过念兰泽,将小列挤到后面去,亲自为他引路。

    “谢谢”念兰泽温和的笑了。

    方许似乎很愤怒,“他算什么东西,居然让主人为他亲自引路,一个瞎子没事跑到战场来凑什么热闹”

    俞高达拍拍他的背,同样愤怒“一个瞎子,真想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呢”

    方许也赞同

    “你打算怎么做”俞高达看着念兰泽与萧妄顷的背影,顿时有一种坏的念头。

    “怎么做”方许不怀好意的笑了“往茶里放巴豆,往饭里放辣椒,在被子里浇水反正怎样有爱怎样来呗”

    “兰泽,你有没有想我啊”

    萧妄顷牵着念兰泽的手,一边为他引路,一边调戏,各种揩油。

    小列在身后早就爆发了,他不明白为何自家公子为何会跑到这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荒野边城来,在京城多好啊

    “你离我家少爷远一点”小列硬生生的挤在两个人的中间。

    可是他哪儿挤得过萧妄顷,萧妄顷只是轻轻的绊了一脚,小列就差点摔个狗。

    要不是念兰泽手快把他扶住,恐怕他前排的门牙早就掉光了。

    所以,他没有硬与萧妄顷争,他也知道争不过这个混世魔王。

    萧妄顷作弄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投胎呢

    “少爷,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居然会来到这里,萧”

    小列正要喊出萧妄顷的时候,被萧妄顷一瞪,背后一寒。

    “叫我萧皇爷”萧妄顷玩笑的说了一句。

    “少爷,那个萧皇爷害你被老爷动用家法,你怎么还想与他纠缠不休,等回去,老爷又要动用家法,我又要去求世子,然后他又要给你上药了”

    小列抱怨“你不知道我是拿着我自己命帮你的”

    “动用家法上药”萧妄顷一阵心痛,一阵错愕的看着念兰泽。

    “是的,还是世子帮忙少爷上药的,还不知哪个祸害精”小列抱怨道。

    “兰泽,那萧季末摸你了”

    萧妄顷顿时非常恼火,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如同一个染缸。

    “摸了全身都摸了”

    小列非常希望看着萧妄顷生气,于是该说的,不该说的,添油加醋全部说起来,谁让他家少爷那么好的脾气呢

    、不如洗澡水

    念兰泽被这么一说,感到特别的窘迫。

    他脸皮薄,听到这样的话当然理所应当的脸红了,逆光而站,宛如暖阳下的红霞。

    “小列,住口”念兰泽喝住“你拿我当成什么了”

    “兰泽,你说,萧季末那小兔崽子摸你哪儿了”萧妄顷拉过念兰泽。

    “没有,他只是替我上药,他没有碰”

    已经语无伦次,怎么会语无伦次呢

    萧妄顷顿时打断念兰泽的话“刚刚你的仆人小列说萧季末摸你全身了”

    “你信我还是信他”念兰泽平静的问道。

    “当然是信你”

    萧妄顷哑然,转瞬就恢复了那贱贱的笑。

    “你伤哪儿了”

    “没事,早就好了”

    “什么好了我家少爷都没休养好,还被老爷禁足,就来到这鬼地方”

    小列抱怨道。“回去还不知道又要被老爷怎样责罚呢”

    “小列,在门外侯着。”

    小列不情不愿的被念兰泽赶出去了。

    自此,他可是恨极了萧妄顷。

    萧妄顷顿时心一紧,他知道念兰泽心善。

    可是没想到居然被梁长均那个死老头动用家法,他当时没杀了他真是太可惜了。

    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敢

    “让我看看”萧妄顷仿佛争取意见一样温和道。

    念兰泽一怔,下意识的后退。

    “兰泽,你太不公平了,我不在,你居然让萧季末那兔崽子碰你,现在起码让我碰回来才甘心”

    萧妄顷邪邪的笑着,盯着念兰泽没有焦距却非常漂亮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话”

    念兰泽微微恼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之所以来此地,只是因为当初告诉你破阵的方法而没有注重实际,这有我的责任,所以我才来,并不是来为了让你捉弄的”

    “兰泽,你别生气啊”

    萧妄顷有点哑然,对于这个君子,任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动。

    “我并没有生气”

    “那你没有生气,我可以看你伤口吗”

    “你万一来这里伤口恶化,你那仆人一定会杀了我的,为了确定是不是来到这里恶化的,所以我要先看看你伤口的伤的程度,免得到时候我吃了一个哑巴亏”

    念兰泽听到这样的话,居然无法反驳,因为他无话反驳。

    句句都是歪理,但是句句却又合情合理。

    萧妄顷见着念兰泽不动,便靠前一步,他拉过他的手,把他引到桌子旁坐下,笑着。

    “兰泽啊,我替你看看伤口,我当时并不知道梁长均那老家伙会对你动用家法的”

    念兰泽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伤在哪儿”

    “背上”念兰泽平静的回复,好像已经默认。

    萧妄顷轻轻的拉开月白色衣衫,肩头露出好大的一块,他看到了已经脱了痂的粉白色的嫩肉,不由得心一悸。

    好你个梁老头,居然还敢下狠手,总有一天让你好看

    萧妄顷轻轻的抚摸着念兰泽的背上的伤痕,温柔的问着“还疼吗”

    念兰泽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早就没事了”半晌,念兰泽才来了这么一句。

    萧妄顷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念兰泽的脸看。

    他想起来了那日,他抱他抱得那样紧,那样细腻而精致的皮肤在他的怀里挣扎摩擦。

    他突然有一股想要吻他的冲动,慢慢的靠近。

    念兰泽没听到萧妄顷的动静,就径自穿上衣服,可是措不及防被萧妄顷牢牢的抱住,一个吻落在他的嘴上。

    浅浅的,如同蜻蜓点水

    念兰泽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把将萧妄顷掀翻在地。

    萧妄顷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味中,还来不及阻挡,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念兰泽后退几步,听到动静的方许与俞高达在小列还没有走进来之前先进来了。

    念兰泽迅速把衣服穿好,在他们推门进来之前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

    萧妄顷还没有爬起来,四仰八叉的让方许与俞高达看着好笑。

    可是他们更加好气,念兰泽是什么东西,敢对他们的主子动手

    “小列”念兰泽摸索着四周,细长的手在空气中摸索着。“引我出去”

    方许与俞高达突然挡住了念兰泽的去路,被萧妄顷一招手,两个人退下。

    “兰泽,你等我一下啊”

    萧妄顷爬了起来,哈哈大笑,念兰泽狼狈的逃脱。

    “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们主子动手,真想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俞高达依旧愤愤不平。

    “就是,真看不起这样的贵公子,动不动就有脾气”方许愤愤。

    “我警告你们别瞎来”

    鬼马面听着这两个发了半天的牢骚,才说了一句话“七公子与别的公子不同”

    “鬼将军,你难道就不替主子惋惜吗”方许说道。

    “没有,我反而替主子感到高兴,如果你们知道七公子的为人,你们也会喜欢他的。”鬼马面说道。“他是所有公子中,我最佩服的,尽管他是梁相国的公子。”

    “什么,他是梁长均那老贼的儿子真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

    俞高达依旧存在偏见,眼里特别的失望。

    “就因为他是梁长均那老贼的儿子,他也该死”方许咬着牙。

    鬼马面摇头劝着“我已经劝过你们俩了,不要乱打歪心思。他是个令人尊敬的公子”

    方许与俞高达早就打定了心思,这让他们两个人怎么肯罢手。

    可是他俩毕竟是将军与前锋,那种在背后动花花肠子最终还是作罢。

    第一,萧妄顷寸步不离的跟着念兰泽。

    第二,念兰泽除了对着一块刻有地形图的木头发呆就是弹琴。

    第三,连他们自己也觉得那样对待一个瞎子实在是太卑鄙。

    “我要最甘洌的泉水,我家少爷要洗澡”

    “我们这里只有随军的饮用水,并没有什么甘泉”

    “请七公子勉强一下”

    “你知道我家公子在相府用的是什么洗澡的吗全部都是清晨花开沾染的露珠,要不然公子怎么会香香的。跑到这里还要勉强”

    真不知道少爷怎么想的,跑到这个鬼地方,吃不下,睡不着,就连洗个澡连水都没有京城的干净。

    “去吧,去吧”小列无语道“多打点来”

    “连洗个澡都这么挑剔,还嫌我们的水不干净,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相府那么好,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干嘛”方许握着拳。

    “就是”俞高达依旧满怀恼怒。

    “主子不在吧”

    “主子在练兵”

    小列提了一桶水往外一泼,关好了门,就走了。

    “我忍不了了”

    “我也忍不了,这里是战场,他当来游玩的,还把自己娇贵的恶习带到这里来了,洗个澡还要甘泉,摆明讽刺我们喝的水还没有他洗澡水干净”

    “你们要干什么”鬼马面突然拦住两个人的去路。

    “我们要去教训教训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娇贵”

    方许推开鬼马面。

    鬼马面见两个人拦不住,就跑去找萧妄顷。

    砰

    门被一脚给踹开,小列上来拦,却被甩出去多远。

    念兰泽才脱光衣服进了浴桶里面。

    他对水有着莫名的恐惧,尤其是对那种水的窒息的感觉。

    所以他从来不敢把头放入水里,就算一瞬间,他也能感觉到窒息就像水蛇一样缠绕,勒紧他的脖子。

    那是一个噩梦,长久以来做的噩梦,他是个不服输的人。

    他曾经尝试将头慢慢的浸入水里。

    可是水才淹过下唇,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已经让他喘不过来气。

    一听到响声,随手抓来不远处衣服,随意的往身上一披,丝滑的衣服黏在潮湿的肌肤上

    我见犹怜

    方许有一丝的恍惚,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只是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也许就这么一个

    俞高达是个十足的勇夫,二话不说,正准备将念兰泽从浴桶里提出来。

    可是念兰泽很顺利的躲过他的手掌,并且重重的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

    他往后退了一步,背靠着桌子才缓和一会儿。

    方许见状,也跑了上来,一个回勾手。

    念兰泽一弯腰,顺利的躲过,然后牵制住了他的手。

    方许也没想到自己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文弱书生给牵制住动弹不得。

    那双白皙修长而且非常秀气的手牢牢牵制住他的两只宽大手臂,而且进不得半分,连退也不可能。

    念兰泽还站在浴桶里,全身水露露的。

    因为随意披了件衣服,雪白而修长的腿露出了半截。

    俞高达见两个人死死的缠绕住,就反过来在背后给念兰泽一掌。

    念兰泽一脚踹开他,顺势支撑着方许离开了浴桶。

    俞高达怎么甘心被这样一个文弱书生打败。

    方许也不甘心被这样娇弱的公子牢牢的牵制住。

    于是一番征战到了桌子旁边,念兰泽的琴摆好放在桌子上,檀香木还影影约约发出一丝檀香。

    、交换个秘密

    念兰泽赤着脚,先是一脚将俞高达踢着撞到了书桌上,然后将方许掀倒在地。

    “二位,你们已经输了,不要再来了,我刚刚并没有下狠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并没有与你们有什么过节,何必招招致命”

    念兰泽温和的笑着,一支湿漉漉的头发在耳后披到前肩,煞是美丽。

    他不是没有原则的人,也不是随意让人欺负的人。

    “你确实与我们没有过节,你的父亲与我们有天大的仇。而你也处处侮辱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许也立刻站了起来。

    他们也知道念兰泽处处留手,而他们也确实是处处致命。

    可是这在他们看来,是侮辱,是讽刺

    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再度出手,屋子里都被打乱了。

    俞高达跑到桌子旁边,一脚踢翻桌子,而念兰泽却站在桌子的另外一边。

    桌子旋转飞过人头,而那把琴也被掀翻到空中。

    念兰泽听到琴弦在空气中刮过留下美妙的炫音,没有多想,他纵身一跃,接住了那把琴。

    而方许抓住机会,一掌打在念兰泽的胸前,那一掌并不重。

    他也深深被念兰泽温和的笑与处处忍让而有点悸动,他没有见过这么温和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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