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忽然静谧地没有了声音,风吹过外面的竹子,竹影晃动,清秀而绝艳,就像御座上陛下的身姿,轻轻摇曳,优雅美丽地让人痴迷。
满朝文武爱上我 卷二 第一百六十章 未了完
章节字数2575 更新时间080514 12:41
剧烈地阵痛拉扯着我整个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是要把整个灵魂硬生生地撕碎扯散一样。我睁不开眼睛,想叫也叫不出声。
恍惚听见耳边有人喊,“若若,若若。”
我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我拉着东临瑞的手,告诉他,我来不及把所有一切都安顿好,就要跟着他走了,他以前做的那些都太完美,我无从下手,罢了罢了,就这样吧,这个世界如果他都没有了,其他的那些又算什么。
所以我也就不去想了,不去想谁来收拾这烂摊子,还没长大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我只知道,我叫不回来他,只能去追他,晚了就追不上了。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不再回应我,冰冷的手指,我怎么也捂不热。
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晚了,已经晚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就像那颗人鱼泪,已经失去了光芒,为什么,我总是想不到他会受伤,他也是一个人啊,一个平凡的人,也会知道痛,也会累。
他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遍遍地抚摸那只面具,一遍遍地回忆以前的事,然后幸福地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微笑。
他几次在我眼前都露出那种惊慌失措的模样,我那时候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走。
“若若,若若。”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又是一阵疼痛,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擦干眼角的泪水,我努力睁开双眼。
他幽黑的眼睛,闪动着灿烂的光芒,红唇紧紧地抿着,看我醒过来,勾起了红唇冲我微微一笑,“若若给我生了个女儿。”
我看着他,这些年,我总也看不够,那一次差点生离死别之后,我就落下了毛病,总怕转眼他就不见了。”“让我抱抱,”
东临瑞笑笑,转身要去接刚出生的孩子,我轻轻拽住他的手,“是你,让我抱抱你。”东临瑞怔了,我盯着他看,慢慢地也把他的眼底盯得微微发红,他俯下身,任我抱着,暖暖的体温从他的胸口穿过来,手指慢慢缠上我,“让我感觉一下你的温度。”我深吸一口气,“真好。”我的手指在他指间滑动,柔软的触感,让我的眼泪又流出来。
“若若又想起那件事”他轻轻地亲吻我的嘴唇,“以后再想起那件事,就叫我的名字,我答应你,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你叫我,我都会回来。”
我说“那时候我好害怕,跟你说了很多话,你也不回应我,到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有不停地哭,现在你好了,我也觉得像在梦中一样,怕有一天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东临瑞抱紧我,“不是梦,现在我们连女儿都有了。”
“东临瑞,东临瑞,”我不停地喊。
他应了一声,我又叫,他接着答应,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东临瑞,”我停顿了一下,“我爱你。”
他的身体一阵,抬起头看我,明澈的眼睛里好像卷起一层层漂亮的波纹,不停地晃动,闪烁,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是面部表情还是有些僵硬,一看就是不会说肉麻的话哄人,好在他轻轻一笑就美得让人顷狂,他说“若若,我爱你。”
女儿长得比较像我,不过眼睛比我的大,鼻子稍微比我好看一些,最像我的地方就是比较懒,除了有好吃的以外,都是闭着眼睛,半睡半醒,刚刚满月整个小人都胖成了,我就给她起名叫,“糖糖。”
糖糖不黏我,对他爸也不大感冒,弄得我经常把神医扯过来,让她检查一下,是不是这孩子有问题,我的这根神经一直绷到蓝玉来看我,才算松下来。
我抱着糖糖给蓝玉看,本来无精打采的小人,竟然主动伸手去抓蓝玉的衣服,往后的日子,只要蓝玉出现,她就会一改往日的懒散,使劲全身力气爬爬爬,爬上蓝玉的身上,然后钻进他怀里,小小的脸上立即露出满意的笑容,撅起小屁股,缩成一团,在蓝玉胳膊上蹭蹭脸,接着睡过去。
水仙半躺在椅子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得放荡,“凌掌门,我看这孩子挺像你的。”
我气得挑起眉毛,水仙扯扯身上的长袍,上衣大大的咧开,桃话眼一弯,说不上的邪魅。
看到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刚要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他身形一动,晃出去很远,“人还没死就殉情的,不知道是谁啊,凌掌门。”
我气得叉起腰直跺脚,东临瑞眼睛一眯,笑得极享受。
那天如果不是水仙和神医赶来,我和东临瑞就真的天人永隔了,神医伸出手摆弄远子里的花花草草。
水仙抽出腰里的扇子,打开,里面是一团团艳丽的牡丹,我对此人上次莫名其妙就给我下了春药一事,记忆犹新,不由地退后两步。水仙笑笑,“你们夫妻还要霸着我的小碧君多久啊。就算是对我们小碧君有救命之恩,也不能这样,现在陛下病已经好了,娘娘又生了孩子,该让我们走了吧。”
神医叫张碧君,是正牌的宰相家公子,只不过是女儿身,因为小时候体弱多病,钻研医术,而后四处行医。
水仙给我下春药的那次,听说是自告奋勇去帮东临瑞做事,目的是打听张碧君的下落,水仙怎么找到的张碧君,两个人之间又有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只不过看碧君淡淡地笑,她的心并不在水仙身上。
唉,唉,唉,这少男少女的事,我就不去管了,握紧东临瑞的手,我笑着说“我想出宫逛逛。”
东临瑞微笑,“好。”楼紧我的腰,低下头,轻轻亲吻我的嘴唇。
水仙直喊,“呦,呦,陛下真肉麻。”
夜凉城的大戏院外聚集了很多人,我拉着东临瑞的手沿着街四处看,明月皎洁,到处热闹非凡,不远处围了很多人,我急忙走过去看,原来是姻缘庙前,少女们在求姻缘签,我回头拉着东临瑞,我说“你等等我,”然后也跑过去,厚脸皮求了一支签。
排在解签队伍里,我频频回头冲东临瑞笑。
庙祝拿起我的签,我期待地看着他,他笑着摸自己的下巴上长长的胡须,“恭喜姑娘,这是上上签。拨开云雾见月明,姑娘这份是天定的姻缘,会一直白头偕老。”
我的心忽然一动,猛地转身,人群的熙攘声不见了,我只是看见东临瑞站在那里,风吹过他的长发,丝绢一样在空中起伏,衣服上的几颗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他微微弯起红唇,冲我伸出手。
仿佛混乱的世界,忽然有了方向。我张开双臂轻点足尖,冲着他扑了过去。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end
满朝文武爱上我 番外 番外温雅如玉有心理暗示情节,慎
章节字数1941 更新时间070910 22:07
番外温雅如玉有心理暗示情节,慎
这是蓝玉的番外,蓝玉是第一人称,请大家注意
怪人来的时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足可以让蓝山派发扬光大,可是有一天我却成了阶下囚。
怪人是一个女子,却比男子更狠辣,每做一个决定都是骇人听闻,武林大会上她竟然敢公然站出来要投效朝廷。
在我接触她眼光的时候,我发现她好像少了点什么。
就像木偶娃娃,少了灵魂。
从此以后,她成了朝廷的走狗。
怪人喜欢研究武功。
静下来的时候,她好像毫无生机,甚至都会忘记吃饭睡觉这些事。
怪人平时不喜欢伤人,对林大哥却是例外,下手极其狠毒,捏断了林师兄的手腕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是在泄愤,但是怪人眼睛里依旧没有光彩。
我有时候猜想,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傀儡。
于是瞒着所有人,我想害了她,告诉她费了武功才能练蓝家秘籍,才能让武功更上一层楼,我重复了两遍,“费了武功,才能更上一层楼。”
怪人果然费了自己的武功,身体负荷不住,死了。
可是她又活了过来。
从此以后变了一个人。
眼睛中有了光彩,还帮林大哥上药,静下来的时候会思考,会嫌弃饭菜不好吃,甚至让我和林大哥恢复武功,并且不逼着我喝那些药。
晚上她居然没让我睡地上,躺在她身边,我的心很乱。
后来她大概是做了噩梦,哭得很伤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好像很有用,她靠过来,抱住我的腰,我想推开她,没忍心,只能一动不动任凭她抱了一晚上。
从那以后,我经常有喝了“那药”的感觉,身体热热的,没来由的。
于是我经常黑夜里练“冰心诀”。
练完以后,怪人会嫌我的手冷,她的手好温暖。
林大哥变了,我早就预料到他的身份不一般,他经常看着怪人,无比深情,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我看向怪人,怪人也没有发觉。
还好,我竟然有一点庆幸。
我害怕怪人和林大哥之间有什么过去。
当我问起怪人的过去,她一脸兴奋,说了很多,言语中没有半点林大哥的影子。
甚好,甚好。
那天来了一个刺客,怪人一遍遍喊我的名字,我心里高兴极了,我喜欢她让我保护的感觉,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心里很舒服,在不停地弥漫,不知道这是不是幸福。
父母死的早,没有人教我如何去辨别。
怪人常常叹自己老了,已经二十四岁,她常常伸出指头,告诉我比我大了八岁。
我不喜欢她这么说话,虽然我比她小,但是我已经长的很高。
练武能让人长得更快,每天我都会起床练武。
从那以后,我每天要早起一个时辰。
我希望自己快点长大。
怪人开始想其他事情。开始观察周围的每一个人,她是在找朝廷的眼线
我会帮她把那些人揪出来。
她侧脸一笑,我的心忽然慌乱。
我大概是最近练功过于急功近利,默默地念,“冰心诀”把这种感觉压制下去。
怪人偏偏又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皱着眉说“还这么凉”
我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可我从小就练这种武功,体质已经变成了这样,没法改变,轻轻抽出手,却被怪人又握住,她说“别动,我帮你捂捂。”
怪人说“等这事儿了结了,你就没有牵绊了,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到时候我也替你高兴。”
我的心忽然之间闷闷地涨痛,怪人说,会有很多女子喜欢我,她会为我高兴。
为什么我不喜欢别人喜欢她,难道她跟我的感觉不一样吗
她还要说什么,我转身躲避了。
那天晚上,我看着她,她身上有一股花香,我很想靠过去。
于是我悄悄起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怕我会忍不住靠近她。
想起她说的那句话,心又疼起来。
“冰心诀”对我来说不再管用。
可能是太累了,洗澡多泡了些时辰,身体完全松软下来,想起她,忽然间身体羞耻地起了变化。
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她,身体里麻痒地难受极了。
我的手本能地向身下伸过去。
怪人忽然喊起来,“蓝玉蓝玉,你已经洗一个时辰了。”
我猛地惊出了一身汗,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干什么
从此以后,我开始害怕身体有反应,开始躲避她的碰触,于是我开始有一种很寂寞的感觉,空洞的,难过,很久很久很久,都是一个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