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了
扫黄队没将你扫走,是可怜你上了床办不了正事
侦查队没将你逮走,是让你反面教育混子的可悲
地阎王没将你勾走,是怕你顶了牛头马面的丑脸
我知道你这人脾气大,扣完鼻屎没人给你擦,你倔性地就得自己啃啃两口吃了
我这么说你铁定接受不了,跳楼又不是你胆小如鼠的风格,卧轨还给工作人员造成清扫麻烦,你就喝敌敌畏吧,也算是一种从容的安全死法
我本来就是由丑女进化过来的异类,当然会在最初的形式中保留最原始的野蛮生存法则。当我伴随着口头教育最后一包根根砸向油头粉面时,赫然发现他已经席卷倒桌子底下,手拿盘子全身瑟缩地抵挡着我的猛烈攻势。
我欺软怕恶的小市民心里迅速澎湃,当即一脚掀翻桌子,想要劈手夺过那瓷白的大盘子继续恶骂,而油头粉面终于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做了一件比较爷们的事儿,就是将白瓷盘扯离自己脑袋二十厘米处,然后以自裁的决心狠狠砸了下去
瓷器碎裂的声音是如此清冽,油头粉面倒地的声音是如此迟钝。
我对已经昏迷的油头粉面投去最后一眼,感慨道“自裁也不会将脸冲着地,明显找人晦气呢吗”将手提包往胳膊上一跨,将塞给青菊泪痣的衣衫扔给白毛狐妖,在所有人的膜拜中牵住青菊泪痣的手,对红糖三角打了个响指“结账”
当我即将摇曳出现场时,金装女子尖声大喝“别让那婊子跑了给我往死里打”
哗啦一声,原来一直木讷的黑影火速包围了上来,新一轮的厮杀开始了。
而那金装女子更是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就来了,看样子是打算跟我练习一下九阴白骨爪。
就在金装女子吡牙咧嘴呼啸而来时,我从容镇定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自制超天椒喷雾器,只是轻轻一按,此女便已经尖叫倒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开始了鬼哭狼嚎。
我一脚赠送就要踢出,却被英三一脚袭来,看架势是要让我骨折,而就在这危急时刻,一直悄然无声没有存感的青菊泪痣突然掷出手中的盲人棍,绝对准确无误地刺入英哥的漆盖处
而,最令人想不到的是
那盲人棍竟然直直剌穿了英哥的膝盖
青菊泪痣收回盲人棍的速度跟他刺出的速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完成的,而我也只是恍惚一震,如果我不是就在事发现场的一步之内,定然看不清那事故的瞬间发生。
而所有人的印象里,也只不过是看见一个如同鬼魅的妖冶男子,缓缓低垂下浅灰色的绝色眸子,勾起一个极其淡雅的笑颜,纯洁得如同天使般亲吻着我的侧鬃,在红色泪痣的诡异邪魅下,以最谦卑的温和说着最亵渎神灵的话“无论神鬼佛魔,米粒的哥只能是我一人。”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的红色泪痣竟是他生生扯断翅膀的产物,是他痴痴痛出的一滴心泪。
月夜迷香绯痕吻一
把黒翼睡神的场子砸了,我觉得自己有必须跟他当面道歉,所以就在凌晨三点爬了起来,偷偷潜行到男寝楼下,蹲在草丛中当夜来香。
在我努力与蚊子抗战中,黒翼睡神终于由校外归来,那沉稳的步伐绝对给人一种安心的舒坦。
我刚想在第一时间冲出去检讨一番,却在看清楚与黒翼睡神一同随行的单薄身姿后又将自己装点成绿色植物,隐忍着没有动。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青菊泪痣一盲人棍刺穿英哥哦,不,是刺穿英三后,我们就成功而潇洒地撤离了现场,留下个烂摊子给黒翼睡神独自收拾去了。
那现在这个与黒翼睡神一同返回的男子又是谁原本应 该躺在床上休息的青菊泪痣怎么会又出去了怎么还和黒翼睡神一同归来
两人一路走来都没有任何言语,但我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不寻常气氛,就像两只刚狠狠恶斗过的鸡,此刻虽然停止了恶心厮杀,但仍旧弥漫着硝烟战火的味道。
我很奇怪,这两个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怎么会偷偷出去干仗呢
当然,我不会自恋地以为他们是因为我所以大动干戈,但也许我的魅力就是如此不容忽视呢颤抖着肩膀无声地闷笑着。
眼见着他们从我两米开外走过,隐约间听见黒翼睡神的那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道“希望你别让他恨你。”
青菊泪痣宽大的衣衫飘渺得不似凡尘,极浅的淡笑“即使他不恨我,我也要让他恨我,很恨很恨,恨得刻入骨血,恨得永世不忘。呵呵毕竟,这世上也只有我又资格让他这样来恨。”
我屏住呼吸,完全膜拜在青菊泪痣的极品变态论里,简直是精辟得要人血命啊
我想,如果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是令你永世难忘的恨,那么这个人也一定是你这辈子永远无法割弃的爱。
突然有点嫉妒让青菊泪痣下定决心让其恨自己一辈子的那个人,凭什么他就可以这么好运啊真是老天不公啊
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妙龄女子,就差这么一乖戾绝色让我恨得痛不欲生了。看来,想体验各种味道的完美人生,还真是有点困难
摇摇头,打算会寝室睡觉去了,却见黒翼睡神停下脚步,对青菊泪痣说“我有事要办。”
青菊泪痣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敲开了男寝大门,有恃无恐地将美梦正酣的校警吵醒,然后以老师的姿态从容而入,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校警的护送,绝对不给任何一分笑颜地往楼上走去。
在男寝大门关合的一刹那,我悄然站起身,向208的传呼望去,却隐约觉得那窗口处似乎伫立了一人,我悄然移动过去打算确认鬼影为何人,那人倒也没有躲我,当即扔下一个纸团砸在我的脑袋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将纸团打开,看见上面无比熟悉的字体赫然龙飞凤舞的写着为了砸你,我又浪费了一张纸。
白毛狐妖,你个抠鳖王八羔子
我恨恨地将纸撕碎,完全可以想象他砸我时的得意嘴脸,转身后一定睡得分外香甜吧你给我等着哼
气势汹汹的转身,撒腿就往黒翼睡神消失的方向追,倒要看看他去办理什么大事
当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黒翼睡神的身后时,他东拐西绕地将我甩在了小树林里,却在我的四下张望中突然从背后出现,一把将我抱住。
吓得我刚想失声尖叫,他头一歪,大手提过我的下巴,一个由后背拥抱开始的完美对接悄然发生了
我呜咽了一下,感觉他的舌就如同席卷了低于的火焰般炽热,就如同一座长期平稳得没有任何征兆的火山忽然爆发,在沟壑的蜿蜒中喷射出摧毁万物的炽热。
这个男人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迷,迷一样的眼神,迷一样的身份,迷一样的出现,迷一样的语言。
若非我俩独处,他是不会显现出一分与我的暧昧,更不会又任何言语或者肢体上的亲近。却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毫不张扬地为我挺起一片安全的天空,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
我觉得,他是在秘密的保护我。
被他炽热的吻扰乱了呼吸,而他收在我腰部的手也越发滚烫,毫无意外地挤出我所剩不多的空气。
如果说一个吻可以憋死人,我相信,绝对不夸张。
虽然我爱美男,但还没有为美献出生命的勇气。
空气稀薄中我离开了他的唇,胸口猛烈起伏喘息着,仍旧以暧昧的姿态呼吸着彼此的浓烈气息。黒翼睡神仍旧紧紧抱着我的腰,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个巨大的硬挺顶在了我的后臀上、后腰下。
夜风吹起睡裙,拂起卷发,触摸红唇,我想,这个画面应该是极美的。
黒翼睡神沙哑道“跟着我做什么”
我抚摸着自己被他热情吮吻浮肿的靡丽红唇,喃喃道“等着被你亲呗。”
黒翼睡神胸口震荡,声声欢快有力地跳动着,出口的声音却类似低吟般性感沙哑而含糊不明“唔真好。”
我呼吸一紧,转过身,望着他染了爱意的眼,伸手抚摸上他的深刻俊容“翼,我觉得你在勾引我呢。”
黒翼睡神大手收在我的腰侧,将我紧紧地贴向自己,那深邃的眼仿佛有魔力般探入我的眼底,呼吸罗在我唇畔间炽热一篇,沙哑低语“这是一种本能。”
我呵呵笑着,软在他的怀里“翼,你是一个非常闷骚的男人。”
黒翼睡神环抱着我的柔软“男人的本性往往掩盖在机器相反的面具下。”
我挑眉“这么说你承认我说的”
黒翼睡神眼含宠溺的一笑“无论我承认与否,你都会这么认为。”
我咂舌“你好像很了解我嘛。”
黒翼睡神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我的细嫩脸颊,若有所思道“如果我说,我比了解我自己更了解你,你信吗”
我微愣,问“那你知道我月经不调吗”
黒翼睡神嘴角隐见抽筋迹象,月夜下的脸也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有点孩子气的可爱,却用非常中肯的语气沉声说道“现在知道了。”
我拜倒
稳住笑得快散架的身体,对不太自然的男人挑起风情凤目,逼问道“说,你半夜出来做什么”
黒翼睡神眼含温润的笑意,拉起我的手就往教学楼走。
在紧锁的大门旁,他让我等在原地,自己一个漂亮利索的攀爬就跃上了二楼窗口处,掏出后腰处的军刀,在细微处一撬,窗户便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他一个跳跃蹿了进去。
我觉得自己绝对不是个看热闹的好观众,总又种当幕后编剧或者现场导演的潜质,如果混得实在不济,就算是个死跑龙套的也比当观众好。于是,我踩着着拖鞋也努力攀爬了上去,但当我刚想跳进窗户时,身下的大门被悄然无息地推开了
月夜迷香绯痕吻二
黑翼睡神仰望着我的单薄大睡衣,眼底染了笑意,缓缓展开有力的健美臂膀,若黑色的羽翼般充满幽暗的魅力。
我毫不迟疑地身子后仰,被他准确无误地接进了怀里,呈现浪漫的王子公主抱。
呃对于此画面的唯美程度,我只能说,如果不是我此刻穿着兔宝宝的拖鞋,一定非常极致。
黑翼睡神一直抱着我,若亲临自己的城堡般自然。走到“资料管理考务室”处将我放下,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两根头部倒勾的银丝,在微弱的光线中插入防盗锁,轻转细听快挑,咔吧一声后,门应声开了
他收起银丝,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然后动作纯熟地撬开柜子,取出我们班的考试卷,找到自己的那份,坐在教室椅上,掏出微型聚光小电筒,堂而皇之地抄起了别人的正确答案。
我想,我终于明白他的安抚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