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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 第20节

作者:零熵 字数:21137 更新:2021-12-29 03:37:47

    布勤认真的说,“也许是我长得太英俊,他舍不得天下就这样少了一个帅哥。”

    “可能是怕你的血,污了养莲花的水吧。”甲定漪说,“后来,他应该是联系上了朝芩。所以你带我去见他时,他才说出了那番话,有个金面人袭击了他,还要我们帮他找金面人。”

    “可是我昨夜里与朝芩喝酒,听他的意思,他似乎并不知道假金面人的下落。”

    “那是因为,自我们与他见面之后,他没有再见过朝芩。”甲定漪说,“你忘了,我们将他所有的七彩琉璃宝莲,都摘走了。”

    不是“我们”吧明明是你一个人摘的

    “他没了七彩琉璃宝莲,根本不敢见朝芩。”甲定漪说,“据我所知,龙域里赏罚分明,赏什么我不晓得,罚得却非常狠。”

    布勤想起朝芩说的“剁手跺脚割鼻挖眼”,对甲定漪的话深信不疑。

    “后来接他上山的人,也不是朝芩,而是朝暮。”甲定漪说,“我想,他可能太过畏惧受罚,而且在池底困守了十几年,定然心有不甘,干脆就放弃龙域的身份,想做回雾灵山的弟子。所以朝暮让他做伪证,冤枉我们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竟,我们是除了朝芩之外,最有可能揭穿他身份的人。”

    “原来是这样等等,你说朝暮让他作伪证是什么意思朝暮又怎么会知道他才池底”

    甲定漪耸了耸肩,“哦,忘了和说。当年被冤枉是龙域的奸细,是我和朝暮商量好的,为了潜入龙域。”

    “”布勤在心中驾着草泥马,带领着一万只它的同类,疯狂的奔跑,踩过了甲定漪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线伏得太长了吗

    、你不懂我的心

    见布勤不说话了,甲定漪倒没当回事。他沉思片刻,才说,“不论云尊老人是先拜进雾灵山再叛变,还是以奸细的身份进入雾灵山,但从他看来,龙域往四方圣域输送奸细,至少已经十几年了。”

    “四方圣域与龙域,曾经还唇齿相依过。只是最近这一百年来,才突然开始敌对。”甲定漪见布勤还不接话,竟然一时乱了思维。

    他惊讶的发现,只要与布勤一起分析,哪怕布勤只会说“啊”、“嗯”、“是吗”,或者干脆一脸傻相,原本乱麻般的线索,都能被自己理顺。大概是布勤的样子太多呆傻,让人忍不住展现智慧,教育他一番。

    甲定漪面露不悦,“怎么不说话”

    “啊。”布勤闷声应了一声。他心中真烦闷的很,甲定漪要求自己事事不能隐瞒,必须如实相告。但他与朝暮做了如此大的决定,却一直瞒着自己。更让布勤伤心的是,甲定漪似乎都不是特地要瞒着他,看着他的态度,根本就觉得没有告诉自己的必要。

    而布勤清楚的很,甲定漪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因为在甲定漪心中,自己就像个物件一样,只不过暂时对他有用而已。布勤心中十分低落,甲定漪接下来的话,他都没有接话,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吐槽。

    “共同的利益,才能成为盟友。既然成了死敌,那么一定是利益出了分歧。”甲定漪摸着下巴,“到底是什么利益,能让他们保持了那么久的和平,又能突然置他们于至死不休的状态”

    布勤心中冷笑一声,那是自然,在你心中,友好相处唯一的原因,就是有共同的利益。我这么忠心耿耿的追随你,为的又是什么利益你的翘屁股吗就算你的屁股又翘又紧,也不是让我为你卖命的理由如果你也让我蹂躏一番,那我还勉强考虑考虑。

    甲定漪浑然不知布勤的肖想,说道,“你说这天下,什么样的利益,能让四方圣域与龙域决裂”

    “我怎么知道。”布勤不耐烦的说。

    他这态度激怒了甲定漪,甲定漪威胁道,“这整个世界都是你创造的,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你是不是有意瞒我”

    “我怎么敢。”布勤偷偷翻了翻白眼,“我才疏学浅,只不过列了个大纲,写了个开口。像龙鼎重生为霸这种小说,点点和纵纵上一抓一大把,个个写的比我好,男主个个比段无颦厉害,作者也不会被炮灰家丁折磨得生不如死。”

    甲定漪听到“龙鼎”二字,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中,布勤后面的话,从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难不成是龙鼎”甲定漪说,“你原本的设定,龙鼎被段无颦获得,他因此练就了绝世武功,天下无敌。龙域千辛万苦的将他带回去,还尊称为奉龙者,或许正是跟龙鼎有关”

    “应该吧。”

    其实昨夜与朝芩喝酒的时候,布勤听他说“奉龙者”,就知道这奉龙者应该是封龙者。龙无涯是第一代封龙者,只是他死的突然,没有将龙鼎的秘密告知后人,日后也就没有了其他封龙者。

    而作为书中唯一的男主段无颦,自然有这金手指,能够取得龙鼎,并且成功将它封存在了体内。看来无论其中会有多少曲折,但段无颦最终都会得到龙鼎的。

    “看来,段无颦应该有什么特质,能帮他们取得龙鼎。”甲定漪忽然邪魅一笑,“既然龙域都做好了功法,我们不去,实在是对不住他们百年来的准备。”

    布勤看得心中发颤,忍不住问道,“你想做什么”

    “段无颦还只是个娃娃,要龙鼎有何用”甲定漪捏着拳头,“龙鼎若真是有你说的那般神奇,我自然要弄到手。”

    甲定漪隐瞒与朝暮的交易,确确实实惹怒了布勤,他一时恶向胆边生,竟然狗胆包天、不知死活的恶言相向,“根本不可能只有段无颦才能容纳龙鼎”

    “为何”甲定漪已经不悦。

    “因为他才是男主角”布勤喊道,“你只不过是个家丁家丁就该做守家护院的工作怎么可能取代主角呢”

    甲定漪几步来到窗前,一把抓起布勤的领子,将他提到眼前,恶狠狠的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布勤已经心有悔意,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因为甲定漪吃苦受罪他甘之如饴,但甲定漪却从未将他当作自己人看,甚至是不是当作人来看,布勤都有所怀疑。

    所以布勤不仅又说了一遍,还火中浇油,“你命中注定就是个家丁燕雀又何必抱鸿鹄之志呢就算你再怎么折腾,到头来,还不是回到了原点。”

    布勤言下之意,就算从段家跑了出来,躲过追杀,又拜入雾灵山,到了现在,还不是武功尽失,成了见不得光的角色。

    甲定漪脸冷得快要结冰,“还有什么想说的”

    布勤已经破罐破摔,“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用尽手段的结果,不仅害我受累,你自己也没落得好下场。自然,你也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既然这样,我也不在乎生死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本大爷不伺候了”

    布勤此话却是一半真心,话说到这份上,他已经做好了被甲定漪结束生命的准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倒霉,被选择穿越到自己写的小说里。但如果上天垂怜,至少让他能够选择自己的死法。布勤所望非常简单,先奸后杀就好。反正也是死,倒不如做个风流鬼。

    谁知布勤等了半天,却没等来甲定漪的拳头。布勤睁开眼,就看到甲定漪正定定看着自己。

    布勤瞬间就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甲定漪这样认真却又迷茫的眼神。他本来就一双星眼含光,此时更是仿佛纳入了整条银河,布勤彻底迷失在了里面。

    甲定漪用这种眼神与布勤四目相对,直到迷茫的光色瞬间消散,他又恢复了决绝而冷漠。

    “不是。”甲定漪薄唇微启。

    听到甲定漪的话后,布勤在心脏剧烈跳动之余,不由得生疑,不是他反驳的是哪句话

    可惜甲定漪根本不给他询问的机会,将他甩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但甲定漪确确实实驳斥了布勤的一句话,不仅是说给布勤听,也是回答自己。

    但他话里只有“不是”两字,布勤自然听不明白。

    布勤呆坐在床上,连屁股疼都顾不上了。直到听到开门声,布勤才急匆匆的将裤子拉了起来。

    “狗闹少爷”来人竟然是陆英志。

    陆英志还不知道布勤已经恢复,推门进来后,就见布勤衣衫不整的呆坐在床上,说不出的单纯与惹人疼爱。

    只是下一秒,布勤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带着审视与仇视。陆英志心中一惊,面上强装镇定,在布勤的注视下,走到了他身边。

    “狗闹少爷,你怎么了”

    布勤最气朝芩,其次就是陆英志。亏他还真将陆英志当作师兄弟、朋友,他却也是龙域的奸细,跟着朝芩一起陷害自己。

    没错,不知是因为懒得说,还是有其他原因,甲定漪只说了陆英志也是龙域弟子,但陆英志是何时入教、因何入教,特别是他的心路历程,都一概不提。有意无意的,甲定漪还顺水推舟,让布勤误以为陆英志和朝芩是一伙的,早就要害他。

    布勤冷笑了两声,出口却是狗闹的语气,“英志表弟,你来做什么呀”

    布勤的语气与表情反差极大,陆英志看得心惊胆战。他清了清喉咙,从身后拿出一包东西,放在床上,慢慢解开。

    一包五颜六色的玉石,出现在了布勤眼前。饶是布勤,看过好几年的鉴宝节目,也不由得眼前一花,差点瞎了狗眼。

    那些玉石大的不过拳头大小,小的比拇指盖大不了多少。但无论大小,无一不水润油光,姹紫嫣红好不鲜艳。

    陆英志见布勤看花了眼,不由得笑道,“喜欢吗都送给你了”

    “送给我”布勤奇怪。

    “这是我在龙在一个地方捡的。”陆英志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失神,“我受赏的时候,就想着,要把它们都送给你。大的为你雕玩意,小的给你镶腰带”

    “我不要。你忍辱负重得来的,我哪有脸要”陆英志还没说完,布勤就冷着脸推开了玉石。

    陆英志本就将玉石放在床边,布勤这一推,却正好将玉石全数推到了地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惜,想要玉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陆英志此时心中,就做此想。就算他再笨拙,也能看出,布勤对他的这种态度,明显是恢复了记忆。

    而且,知道了他是龙域的弟子。

    陆英志没有出声,垂手将玉石一块块的捡起来,每捡一块,都要吹干净,才放回包裹玉石的手绢上。

    布勤心中烦恼,却见陆英志竟然落了一滴清泪,立刻更加瞧不起他了。大男人有什么可哭的又不是自己欺负了他,连奸细都当的了,怎么还受不了这点事看看人家朝芩,不但一点愧疚都没有,还理直气壮的。

    布勤哪里知道,陆英志的这一滴泪,却不是为眼前这一时落的。自从他知道最为敬佩的父亲,竟然是龙域的人,按照龙域的规矩,自己从一出生起,也算是龙域的一份子了。

    原来的荣耀与骄傲,离他越来越远。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沉入了龙域的层层压迫之中。

    而这其中,最折磨他的,就是自己的懦弱与忧郁,当初竟然没有以死相拼,救助段无颦和布勤。如果当时死在朝芩手里,也不用受这日夜的折磨,反而能在布勤心里留下一席之地,不致陷入此刻的境地。

    知道布勤失去记忆后,陆英志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希望。如果他不记得曾经的事,自己是不是有机会重新成为他的朋友这反倒成了陆英志的救赎,他心里暗暗的有种想法,似乎一切都能回到他知道自己身份之前,重新开始。

    布勤、雾灵山、龙虎门、父亲,一切都回到过去。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彻底失去了希望。

    陆英志捡完了玉石,也将那滴不该存在的眼泪擦净,才站起身来,看着布勤。

    布勤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

    “还是送给你吧。不喜欢就扔掉。”陆英志漠然的开口,“还有,不要去龙域。龙主已经疯了,他迟早会毁灭整个龙域。离开这,离开甲定漪,有多远,逃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猜一猜,甲定漪说的“不是”,到底不是什么呢

    、兄友弟恭

    与程颐然将朝暮送进了自己的屋里,朝芩转头就说,“你可以出去了。”

    程颐然自然不愿意,“那怎么行我还要替暮暮诊治,看看那人给他喂了什么。”

    他说的“那人”,便是甲定漪。

    朝芩皱眉,“他给你吃什么了”问的自然朝暮。

    朝暮冷着脸说,“那就要问你了。不是你和他串通,要引四方圣域的人前来吗”

    “我又没让他引个傻子来。”朝芩瞥了一眼程颐然,说,“你们断脊谷,不是只会驱弄虫子吗这样好了,我在这里替他运功驱毒,你去后山上采些草药。”

    程颐然不愿离开朝暮,但留在这里又帮不上忙,只恨自己平时疏于医术,要不然就可以免除朝暮痛苦了。他只好说,“我去便是了。只是要采什么样的草药”

    “一种花。”朝芩说,“非常小,只有指盖大小,花枝非常细。花是紫色的,经常成片开放。”顿了顿,朝芩又补充道,“要足足一斤重,才够。”

    程颐然用心记了下来,还不忘向朝暮告别,“暮暮,你等着我吧。我一定会把花采回来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想我哦别忘了那夜我交给你的东西”

    程颐然还未说完,就被朝芩黑着脸扔了出去。

    他转过身,反手江门栓挂住,才向朝暮走了过去。

    “那夜”朝芩语气凶恶,面上微笑却纯善,“你与那傻子,那夜到底做了什么”

    朝暮冷着脸,“和你无关。”

    “我的好师兄,你的事,怎么会和我无关呢你是雾灵山的亲传大弟子,又是未来掌门,雾灵山上下的楷模。若是和一个外人做出了苟且之事,污了雾灵山的盛誉,我作为你的师弟,又怎么能不过问呢还是说,我应该问的是”朝芩将朝暮逼到床角,挑起他一缕碎发,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和他,做了吗”

    朝暮横眉冷目,若是平日里,他早就一掌让朝芩魂归西天了,可惜他此时浑身无力,唯一有力的地方,还让他非常的气恼和羞愧。他扬起手掌,还未打向朝芩,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朝暮力不从心,气势犹在,“你若是真当我是你师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哈哈哈”朝芩颇得趣味的笑了几声,将手中的碎发拉紧,见朝暮疼得微微皱眉,才继续说,“师兄真是有趣。既然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还将我当作师弟对待你这么单纯可爱,真是让我觉得好笑。”

    朝芩终于放下朝暮那缕头发,却改为抚摸朝暮的脸侧。手经过的地方,果不其然留下了一层鸡皮疙瘩。

    朝暮被他摸得浑身发麻,身体更加没有力气,某个地方却逐渐坚硬了起来。

    朝芩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突然也坐到床上,将朝暮抱在怀里,然后将右手伸进了朝暮的亵裤里。

    朝暮大惊,“你做什么”

    “我不做。”朝芩趴在朝暮的耳边,低声说,“兄友弟恭,不是你教我的吗我只是尽做师弟的责任,帮帮师兄而已。”

    朝暮有心阻拦,可惜他现在的力气,想要阻止朝芩,有如蚍蜉撼树。他双手推阻朝芩,却因药力引发的过分快感,而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

    强忍的快感与耻辱感交替出现在朝暮脸上,让朝芩越来越兴奋。他早就知道自己最爱看朝暮出糗,但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能见到朝暮最为羞耻与尴尬的一面。

    越是这样想,朝芩手上动作就越快。

    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朝暮干脆放弃抵抗,想要快点结束这羞辱,索性随着身体的感受去了。在朝芩因为摩擦而炽热的手中,朝暮很快攀到了。

    朝芩将一手的白浊放到朝暮眼前,轻笑着说,“师兄不愧是雾灵山的大弟子,不仅速度惊人,连量也这么大。”

    朝暮扔在余韵之中,片刻眼中才恢复了清明。他似乎毫不在意至于眼前,沾了朝芩一手的东西。他此时的是,不知甲定漪从哪里弄来的这种下作东西,果然一发泄完了,身体就逐渐有了力气。

    “师兄裤子上还沾了不少。”朝芩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将手上的粘稠液体擦干净,然后将手伸向了朝暮的腰带,边说着,“不脱下来洗洗,恐怕就干了。”

    谁知朝暮随手抽出怀中的匕首,抵在朝芩脖子上,“多谢师弟,不用了。”

    “”朝芩小心翼翼的与匕首保持距离,“都是我应该做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误你了。”朝暮整理好衣衫,穿好鞋子,就这样自在的走了出去。

    朝芩欲哭无泪,双手还停在半空中。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所以说,我最讨厌师兄了。什么东西都只给一半。”

    朝暮从屋里出来,正碰上来找朝芩的甲定漪。朝暮面色如常,只是微微拉了下摆,确定将裤子遮住了。

    “没事了”甲定漪问道。

    想到他的“好师弟”是如何帮他散药的,朝暮脸上还是涌上了些红晕,轻咳了一声遮掩了过去,才又恢复了清冷神色。他没有回答甲定漪的问题,只是说,“我可以为布勤治疗了。”

    甲定漪却说,“不用着急。”甲定漪心中想的是,狗闹比布勤要乖多了。

    俩人各有心思,竟然一时无话了。

    还是朝暮先开了口,“你是来找朝芩的”

    甲定漪点头。

    “他在里面。”朝暮停顿片刻,嘱咐道,“你还是一会再进去吧。”

    甲定漪以为朝暮是有话和他说,才叫他等一会的。他看了朝暮一会,却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

    朝暮也觉得这种对视太过无聊,便问道,“你那药,从何而来”

    “宵声坊。”甲定漪说,“我也不知道那药有何效果。只是流扇说过,只要吃了这药,人就乖了。我想当时那种情景,给你吃这药,也算合适。”

    如果朝暮是布勤,或者去过布勤的世界,现在一定会说一句话合适你妹

    可惜他的世界太过单纯,从小生活在雾灵山上,就算现在心中满腔怨怒,却不知该如何吐口。唯一能想起的,竟然是程颐然唤来的那只羊驼,它正叼着几根枯草,面无表情的用满口歪压咀嚼着。在心里召唤来一百只一模一样的羊驼,幻想着他们奔跑的样子,朝暮的心,竟然静了下来。

    难怪被断脊谷奉为神兽,看来的确有净化心灵的作用。

    于是朝暮伸出手,“还有那药吗”

    “还有一颗。”甲定漪问,“作何用”

    “我对医术非常感兴趣,想研究一下。”

    甲定漪不作他想,将药丸放到了朝暮手里。

    朝暮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说,“你进去吧。不要漏了马脚。”

    甲定漪点了点头,走向了朝芩的房间。

    朝暮看了看手中的药丸,也有了去处,就是布勤的房间。他刚走到布勤的院子里,就见陆英志面色消沉,从布勤房间里走了出来。

    陆英志见到他,也是大吃一惊,慌乱中叫了声,“大师兄”说完这三个字,他又自嘲的笑了笑,说,“是我唐突了。我已然没了资格,叫你师兄。”

    朝暮却正色道,“如果你愿意将我当作师兄,我不会阻拦。”

    “谢谢。”陆英志却苦笑,“我早就不做这种幻想了。只是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这样面对面说话。”

    “这样的机会,以后还会有的。”朝暮说,“就算回到雾灵山上,重新做起师兄弟,这样的机会,也会有的。”

    陆英志一愣,觉得朝暮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

    “好了,我去见布勤了。”朝暮拍拍陆英志的肩膀,“来日再叙。”

    朝暮目送走了朝芩,才叹了口气,走向了布勤的房间。两年时间,却是物是人非。朝芩与陆英志,从万众瞩目的雾灵山弟子,成了人人喊打的龙域弟子。唯一不变的,似乎只有甲定漪与布勤。

    他们来雾灵山之时,就只是将雾灵山当作垫脚石;时到今日,他们又将龙域当成了垫脚石。朝暮一早就看得明白,自然也不对甲定漪抱有什么幻想,认为他会为雾灵山而战。

    看得明白,他自然也就想的清楚。甲定漪并非池中物,自己与他合作,却不能不防他。当初废了他和布勤的武功,虽是无奈,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帮他解除墟锁。

    更别提,他给自己吃了那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朝暮还是坚信的。

    所以他趁着甲定漪不在,独自来找布勤。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多得到了一个机会。

    那就是,布勤因为甲定漪背着他与朝暮做交易,激怒了他。

    而作为当事人的朝暮,自然有机会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概就只能写到这程度。

    朝暮这师兄做的

    、规划

    甲定漪敲了敲,却没得到朝芩的回应。

    他推门而入,就看到朝芩正举着一块白色手绢,愣愣的看着。直到甲定漪走到眼前,他才发现,慌忙将手绢藏在了身后。

    “我答应你的,已经做了。”甲定漪问,“何时动身去龙域”

    “你只带了程颐然一个人回来,算什么做了答应我的事”

    甲定漪道,“你们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四方圣域缩回龟壳里。只为这一条,却简单的很。手里有了朝暮和程颐然,至少雾灵山和断脊谷,不会对你们动手了。剩下平涟湖和煜火峰,一个门中都是女人不爱打架,一个远在极南的海岛上,平时不轻易露面。只要雾灵山和断脊谷不挑事,四方圣域就不会对龙域出手。”

    朝芩却轻笑了一声,“四方圣域,对龙域来说,从来就不是威胁。螳臂当车,不过污了车辙而已。等布勤和龙吟霜成了亲,我们就起行。”

    甲定漪本以为,朝芩会坚持要引下雾灵山上的各路人马,却没想到,他似乎并不在乎只来了程颐然一个。他本该询问原因,出口却变成了,“布勤与龙吟霜成亲既然已经知道布勤不是刘家的儿子,为何还要办亲事”

    “我怎么知道龙吟霜他是右护法,龙主座下,就属他和左护法权力最大。他说的话,我怎么敢反驳”朝芩也在猜想,龙吟霜为何非要与布勤结亲。虽然布勤只是个男子,但若是真的成了亲拜了堂,从名义上来说,布勤就成了龙吟霜的内人,便也是龙域的一份子了。

    那夜他与布勤喝酒,聊了许久,后来龙吟霜来了,似乎对他说了有关布勤的话。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无论朝芩怎样回想,都想不起来,龙吟霜到底说了什么。

    甲定漪沉眸,“你能不能说服龙吟霜,取消婚礼”

    “为何”朝芩想了想,恍然大悟,“莫非,他真是你娘子段无颦真是你二人生的”

    甲定漪白他一眼,“我自己想办法吧。”

    “其实,你倒不必打龙吟霜的主意。右护法他性情古怪,你越拦着他,他越要做成。”朝芩说,“若是真不想然他与布勤成亲,倒不如让布勤去劝。据我所知,在上,右护法从不强人所难。”要不然,也不会一片丹心的爱慕左护法十几年,从苦苦追求变成了苦苦折磨。

    听到“”二字,甲定漪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让布勤去拒绝龙吟霜,甲定漪觉得简单的很。

    于是他又问道,“我们去龙域,那朝暮和程颐然呢”

    朝芩说,“自然是跟我们一块去。”

    “你要带他俩也去龙域”甲定漪问道,“你为何要带他们去”

    朝芩轻笑了一声,“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就算我引荐你们进龙域,你们也只是信者,若是随便乱问,小心丢了舌头。”

    “信者是最底层的弟子”甲定漪问,“这样说来,我们见不到龙主了”

    “见龙主”朝芩忍不住大笑,“你真会说笑,你们是什么身份,还想觐见龙主你们连圣地都进不去,只能呆在分坛。”

    “我记得,龙域里赏罚分明,只要立了大功,身份资历都可不论。”

    朝芩问道,“你能立什么大功”

    “自然是你们最需要的东西。”甲定漪说,“不过我只亲手交给龙主。”

    朝芩冷眼看着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他说道,“好。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甲定漪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

    “进入龙域之后,我要你支持左护法。”

    朝暮和布勤,还不知道他们二人今后的去向,已经被别人定好了。

    布勤看到来人是朝暮时,心情还是十分纠结和别扭的。朝暮与甲定漪“勾结”,残害自己这个“忠良”,自己应该恨他;但他也是为了雾灵山,又帮自己控制住了身体里的紫煞水,布勤又觉得应该谢他。

    这样纠结下来,朝暮看到的,就是布勤拧着眉、撇着嘴,却尽量挤出了一个笑容。

    “你身体不舒服”朝暮问道,“难道是紫煞水冲破墟锁了”

    听到朝暮如此关心自己,布勤立刻抛弃了之前对他的那部分怨恨。赶快摇摇头,布勤说,“我没事。师兄,你没事吧那天你突然晕倒了,我本来想帮你,可是又莫名其妙的坏了脑子,变成刘狗闹了。你被龙吟霜抓走了,他有没有对你不利”

    朝暮道,“我没什么大碍。他将我锁在了一个山洞里,直到今日甲定漪将我救了出来。”

    “你没事就好,要不然,我可就罪过大了。”布勤问,“师兄,你可是来找甲定漪的”布勤与朝暮交集不多,所以他理所应的的认为,朝暮是来他这里找甲定漪的。

    朝暮却说,“我是来找你的。要想彻底治愈你,需要将你归墟之外的紫煞水,再强制压回归墟里,加强墟锁。”

    布勤又是心生感激,只是总忍不住想起,甲定漪对他的隐瞒。朝暮就在身边,布勤自然想问问,当初他和甲定漪到底如何约定的。

    他别扭了半天,才说,“啊,那个师兄啊,当初我和甲定漪被当成奸细,是你们说好的吗”

    朝暮心里一动,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布勤问完,又马上替朝暮想了许多理由,“是因为我演技不好吗怕我露馅还是因为我武功太低微还是怕我吃不住苦”

    甲定漪竟然没告诉布勤,他们二人的计划。是因为不信任他还是因为怕他露馅朝暮本以为甲定漪与布勤同心同意,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竟然也有隐瞒。

    既然有隐瞒,就能产生间隙。看着布勤单纯的脸,朝暮想了想,才叹了口气说,“这话,不该由我来说。”

    布勤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追问,“朝暮师兄,你说吧。我就是想知道,当初的事而已。”

    朝暮故作沉吟,“当初的事,我本以为你是知道的。但你们逃走的那日,在地牢里与甲定漪一叙,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告诉你。至于是何原因他只是说,这是他的事,你没有必要知道。”

    让我受了那样的痛苦,却没有必要让我知道

    眼见布勤神色愤懑,朝暮又补充道,“他答应我,要潜入龙域做奸细。交换条件是,我要以雾灵山的实力,帮助他自己建立门派。我也奇怪,你们二人不是一向共同行动吗,怎么建立门派这般大事,他却没有告诉你。他只说,你帮不到他了”

    “他是不是还说,我没有用处了”布勤自问自答,“没有用处,帮不到他,所以就可以随意抛弃了。”

    朝暮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假意劝道,“我也不清楚你们的事,也许是你想太多了吧。”

    “是我一直想的太少。一直以为,他至少把我当个朋友。”布勤回想他们二人一路走来,虽然甲定漪数次救他于危难,但他踩的陷阱,是甲定漪布的;摔下去的悬崖,是甲定漪引的。

    也许甲定漪一直就没将他当作朋友,当作同伴。一次次的置自己于陷阱,也许是因为想让自己不能离开;但深想起来,也许只是因为过分厌恶自己,毕竟是自己,创造了他平凡而悲情的炮灰命运。但每次想舍弃自己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起自己还有用,勉强留了下来吧。

    布勤心中十分哀伤,最悲惨的事,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他根本,就没把你当个人看。

    朝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路,自己决定”

    “其实我曾经想过。”布勤失落的说,“当初在雾灵山上,我曾经向甲定漪提出过,不想和他下山,想与颦儿一起,留在雾灵山生活。”

    朝暮听到这,忽然恍然大悟,甲定漪为何会答应他,潜入龙域做奸细。虽然雾灵山的资助诱惑不小,但潜入龙域并不是儿戏,时刻有丧命的可能。这对甲定漪来说,并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冒着这么大的险,却换来不一定兑现的帮助,甲定漪绝对没有这么单纯。

    但这一刻,朝暮想明白了。原来是布勤想留在雾灵山上,与甲定漪分道扬镳。甲定漪自然不会允许,而他选择的挽留方式,就是让布勤与他一同成为雾灵山的叛徒,无法留在山上。

    这样看来,不论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利益,布勤对甲定漪来说,都非常重要。

    想到这,朝暮劝道,“就算到了今时今日,如果你愿意,还可以重回雾灵山。”

    “真的吗”

    “那是自然。你和甲定漪,本来就是雾灵山派去龙域的奸细,又不是真的叛徒。”朝暮说,“只要你还想回山上,我立刻就接你回去,向长老们解释清楚。”

    布勤面露犹豫,最终说道,“谢谢师兄了。只是我眼下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既然我武功已废,就没有必要再混迹于武林了。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放心,就是颦儿。”

    “段无颦”朝暮道,“他当初被朝芩带走了他如今也身在龙域”

    “毕竟,是我将他从段家带出来的。也算是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吧。”布勤一方面哀叹男主角粗壮的金手指就这样没了,一方面又确实对段无颦有了感情。虽然段无颦只叫过他几个月的娘,但他心中,倒真有点把段无颦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你想去龙域,救出段无颦。”朝暮没有询问,而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可惜我没了武功,脑子又不太好使,恐怕搭上我这条性命,也无法救出颦儿。”

    “倒不是没有办法。”朝暮看着布勤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也纠结了起来,没有再说下去。

    “有什么办法”布勤果然追问。

    “别问了。”朝暮却说,“我不想害死你。”

    布勤咬了咬嘴唇,才说,“我特别怕死。怕了许久以前写小说,怕读者不喜欢,连留言都不敢看。最可笑的是,我怕爸妈都不要我,干脆自己提出要求,跟着奶奶过。我原本以为,真实的世界很可怕,书里的世界简单的多了,也不需要道理和规律,只要记住,男主角有金手指就好。却没想到,原来书里的世界,也这么复杂。就算是炮灰,也需要有送死的勇气的。我准备好了,让这个人物,回归他该有的命运。”

    朝暮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书里的世界”

    布勤自觉失言,赶快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我是他小叔叔,生下来,就是要为了他死的。只要能帮助他称霸,我的命,不算什么。”

    “称霸”朝暮想起粉雕玉琢的段无颦,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自己,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称霸”两个字联系起来。

    朝暮说,“其实,我的方法,也并不是让你去送死。如果你执意要进入龙域,我的法子,也许还能帮你保命。许是上天注定,你竟然喝了紫煞水”

    朝暮盘腿坐在床上,让布勤背对自己,才引了一道灵气,点在布勤背上。布勤立刻感觉到脖颈处有一丝酸麻,紧接着,朝暮的手指就移到了那个位置,然后一路将那种酸麻感,推到了胸口的归墟处。

    “有点疼,忍着点。”朝暮说完,不等布勤回应,就双手合十,手中竟然出现了阵阵青紫色的光芒。他将这光芒护在左手手心里,然后右手一推布勤肩膀,将他转了过来,就将左手中的青紫光芒,慢慢推入了布勤的胸口。

    虽然时隔两年,但布勤还清楚的记得,归墟被锁时,那种剧痛。只是比起此时,两年前的痛苦,不过瘙痒而已。

    先是归墟处一声洪烈,紧接着,疼痛顺着经脉,瞬间劈向了布勤的五脏六腑。布勤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骨紧紧抓着,接着指骨们纷纷插入了进去。

    接着是穿骨剥皮,浑身血脉都在暴涨,布勤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已经完全充血,就要冲出眼眶了。

    他想喊叫,可惜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唯一能通过那里的,只有岩浆的滚滚热滔。布勤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了一只手,可惜这一次,没有人能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直到布勤晕倒在自己怀里,朝暮才筋疲力尽的撤回了灵气。

    “对不起。”朝暮看着布勤涨得发紫的脸,帮他擦了擦上面的冷汗,“让你受了两次苦。不过,我也算补偿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如果布勤就这样死了,然后全文完结了会怎么样

    你们会不会想砍死我哈哈哈我脑洞真是太大了

    、男男授受不亲

    布勤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甲定漪像换了一个人,温柔的抱着他,竟然还长叹了一口气。

    布勤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就看到甲定漪的脸就在自己正上方,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一瞬间,布勤以为又回到了段府,和甲定漪初遇的时候。那时候,他有事没事就会发射“死死盯住”的技能。

    “醒了”甲定漪冷漠的问了声。

    布勤十分紧张的点了点头,非常害怕甲定漪看出来,他现在战斗力已经上万,不再是五的渣子了。

    “我有事和你说。”甲定漪却不着急说,拿来了梳子和簪子,坐在他身后,给他梳起了头发。先将他的长发梳顺,然后崩断了两根梳齿。

    布勤“”

    “”甲定漪问,“刘家没人给你梳头吗”

    “本来是有的”布勤也奇怪,“这几天,好像没人来伺候我了。娘亲他们刘夫人们,也没有来看我了。”

    甲定漪这几日也没有理会刘府里的变化,现在想想,他们确实再也不来布勤的院子了。不知道是彻底放弃了布勤,还是太过害怕龙吟霜。

    “你倒真是少爷命,走到哪里,都有人伺候。”其实这也不能怪布勤,只能怪甲定漪家丁属性深入骨髓,只要看见布勤哪里不对劲,就忍不住上手。

    甲定漪将布勤的长发分成几股,拉起一股,慢慢的梳着。布勤像被整理毛发的狗一样,只觉得浑身舒服的不行,瞬间就原谅了自己的主人。

    可惜说到底,布勤不是狗,没有狗一样的忠诚和单纯。他心里决定,如果甲定漪和他说几句好话,他还是愿意与甲定漪站在同一战线的。

    甲定漪看布勤这么老实,话也难得的软了些,“你去和龙吟霜说,你不想和他成亲,也不会和他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听话。”甲定漪语气之中已带了不耐烦。

    “我不要”布勤不顾自己头发还在甲定漪手里,猛地转头,头皮差点被扯了下来。他红着眼睛看向甲定漪,眼里满是控诉和不满。

    还我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我唯一能比过你的,就是头发了,最后这一点自尊,都不留给我吗

    在这之前,布勤只这样强烈的拒绝过他一次,就是从段家逃出来的时候。布勤控诉他是杀人犯,不肯和他走。看着布勤红着眼圈,好像是自己伤害了他的样子,甲定漪心中愈加烦闷了。

    他态度更加恶劣了,“你敢不听我的话腿又不想要了”

    “别说打断我两条腿,就算三天腿都被你打断了,这次我也不会听你的了”布勤燃烧起了自己的小宇宙。

    “你就那么想与龙吟霜成亲”甲定漪吼道。

    “没错诶”布勤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成了他想和龙吟霜成亲吵架的关键时刻,岂容解释但是看甲定漪已经眯起了眼睛咬起了牙,布勤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恐惧,下意识的,他赶快说,“你听我说唔”

    可惜他还没说出口,就被甲定漪咬住了嘴唇。

    抛去成为狗闹的那段经历不说,这应该也算是二人的初吻了。

    初吻应该是甜蜜而美妙的,怎么也应该头晕眼花大脑缺氧才对;布勤也确实感觉到了甲定漪咬的狠,布勤疼得浑身直哆嗦,甚至尝到了血腥的问道。

    布勤觉得,这不应该成为吻,而应该是猛兽吃食。自己的嘴唇马上就要被甲定漪咬掉,吞吃入腹,布勤不得不推开甲定漪。他随手在床上乱摸,竟然摸到了朝暮拉在床上的匕首。

    就是朝暮刚刚用来抵着朝芩喉咙的那把。

    布勤不知道手里握着什么,只觉得是个硬物,抄起来就向着甲定漪的身上刺去。

    甲定漪反手一挡,压下布勤的手腕,匕首掉了下来。

    终于松嘴,甲定漪看着嘴上鲜血淋漓的布勤,恶狠狠的说,“你竟然想伤我”

    甲定漪先下手为强,反咬一口,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与受伤的表情,布勤简直无力吐槽了。明明是你先咬的我我只是自卫而已匕首还在鞘里,我怎么伤害你

    我又没有真的伤到你你往日里对我拳打脚踢,才是真正伤害到了我我何时用这种可怜的表情看过你就算看过,也被你更加猛烈的打了回来。

    布勤终究还是软弱了下来,“那个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说完布勤又苦恼,明明没有伤害到他啊,为何自己先认了错

    可惜甲定漪根本就不准备给他解释的机会,竟然上前一步,跪在床上。膝盖将布勤的双腿夹在中间,甲定漪掐着布勤的脖子,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布勤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仿佛要到尽头了。他努力的仰起头,像是一只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奋力向多呼吸一口这个世界的空气。

    甲定漪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火焰,他挑起嘴角一笑,看得布勤入了迷,竟然忘了自己的陷阱。但话说回来,也许就是他身上的这种危险,让布勤更加着迷。

    就在布勤失去了肺里最后一丝气息的时候,他迎来了重生。满是雄性气息的一个吻,将他从阴曹地府带了回来,布勤睁开眼,发现眼前才是真正的阿鼻地狱。

    地狱里的活阎王,就是甲定漪。他身后仿佛燃着赤色火焰,烧的布勤也浑身炽热。他心中暗暗期待好想被强奸啊。

    甲定漪似乎看出了他的享受,撇起嘴角,带着嘲讽说,“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早就肖想我久了吧那个白痴狗闹,也是你装出来的吧只是想扯着这个机会,占我的便宜吧”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布勤不知道要回答哪个。他心虚得很,嘴上却逞强,“不要瞎说我不喜欢男人”

    “哦不喜欢男人”甲定漪一直保持着让人恼火的笑容,他伸手弹了下布勤的下身,那里诚实的做出了回应。

    布勤不甘的呜咽一声,义正言辞的说,“男男授受不亲,请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哪里”甲定漪的手,犹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已经将布勤的命根完全攥紧了手里。

    布勤去阻拦甲定漪的手,却被甲定漪一把抓住了。

    “你自己握着。”甲定漪说完,就将那根东西交还给了布勤。

    腾出手来,甲定漪就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庞然大物。

    “你到底要干什么”布勤彻底震惊了。

    “干什么干你。”甲定漪举起布勤的双腿,“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那个人妖成亲。”

    、这才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甲定漪举起布勤的双腿,“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那个人妖成亲。”

    当甲定漪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在布勤背上时,布勤心里想的全是我竟然活了下来。

    就算甲定漪如此不温柔,但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布勤竟然也不受控制的,跟着激动了起来。

    甲定漪趴在他背上,咬着他的耳垂问,“满足了吗”

    满足怎么说的跟我欲求不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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