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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荀夜羽 字数:6065 更新:2021-12-29 03:30:05

    ”老者微笑,依然正坐在太师椅上,只是苍白的脸上没有胡须,而且声音也是如老媪一样他是宫中的宦侍。

    任务已经处理完毕,我转身,却听到了一句心惊的话语“我以为我看错因为你的脸,很像你母亲”

    瞬间,那些听闻中的碎片散落一地,我不敢相信的回头,能说话的灵魂却已经要离开自己的躯体了。

    “去太极宫。”

    这是我从老者嘴里听到的最后话语,随着话音在空气中消失,血液便迫不及待的从他粗胖的脖子上倾下,染红了一片的错愕。

    我得知自己身世的两个可能,一处在某处深山的遍地尸骨中;另一个,却是在夜夜灯火映天的太极宫。

    “好了,睁开眼睛自己瞧瞧吧”耳边一声轻唤,我睁开眼,对面那张被擦拭的明亮的大镜中坐着一位女子,我看着她,她也正瞧着我,金钗别住的乌鬓如云,笋颈上一张薄施脂粉的脸,浅粉色的柔唇微启,淡然的微笑着,美丽的好似天人一般。

    母亲也是这样的么

    我该相信谁一直对此闭口不提的老师还是那位被我送上黄泉的内宦

    罢了,一切早晚都会寻着踪迹的,这也正是我来长安的目的之一。

    另外的那件事情,就是找出来那下令诛杀老师的上位者。

    即使是当今的天子,我也要杀了他。

    镜中女子柔媚的脸忽然露出了一霎阴冷,我心中因此忽然一动,回眸一笑“先生,您的妆术经常用各种花儿来做型吧”

    “您不觉得吗,我看到美丽的妹妹们,就会把她们想象成一种花儿”兰先生的小指在我脸上轻轻的擦过,神情间有一霎那的恍惚。

    我知道我不会看错的,虽然这颜色、服饰统统都不一样,但是可以确定,那个在月色下飞舞的精灵就是一朵花,而这位妆师他

    是闇部中的一员吗

    “只可惜这好点子和见不得人的闲话一样纸里包不住火宫里入冬才时兴起来的风头已经被其他的妆师都学了去,现在遍地都能看见做出花型的那些贵妇,恶俗的要死”

    兰先生撇了嘴角轻啐了一口。我的心也跟着他这样说沉了下来原来这是长安新兴的风尚,看来是我多虑了。

    “但是只有您才能体会到花和花之间不同的独到吧”姥在一旁放下了茶碗,揽了裙带站起身来“荀姑娘,你去将准备的衣服换上。”

    点头称是,我回身又向兰先生致谢,有下人在门口捧了套淡紫的衣裙侯着,将我引到了一间屋子里,容我换上新装。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我穿着新衣站立在姥的面前。

    “确实是人配衣装,这孩子病了好一阵,现在看来可算是有了点生气今日就谢谢您了,时候不早,我就告退了。”

    我注意到兰先生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的,他听见姥这么说,收回了目光掩口而笑“该是我谢谢姑娘们才对呢,您们可都是我的花儿财神。”

    我低头还礼,心念中却刨除了此人的恶意,至少,刚才的肌肤接触间,我丝毫体会不到他会有什么武功。

    出了兰府,姥遣走了牛车,说是要走回去。

    一路上,行人纷纷向这边注目过来,我也知道这原因所在即使是长安这样的集美之地,普通市井间两名盛装美人一起出游的场景也是不多见。

    “唉,都过去快二十几年了,这位还陷在那件事里面”

    “您说的可是兰先生”

    姥站住了脚,回头看我“姑娘莫要笑他现在这疯癫的样子,想当年,这位可是舞剑器的高手,长安城内有谁不知剑舞将军兰生的大名”

    原来如此兰先生曾经是击剑的舞者,难怪我见他虎口处留有收剑时蹭的伤痕。

    “只可惜造物弄人啊”姥叹了一口气,将垂在臂上的丝带在手里捻着“剑这物件,本就不该是甘于容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到底都要喋了血方才罢休那年秋夜,兰生酒醉后于月下舞剑,他那爱妻天香见夜露深重,就想上前为他添衣,不知怎地就被一剑穿胸的死在了当场”

    “啊,难不成说,这天香阁”

    “正是,天香阁本是兰生的结发妻子的门面,她是长安城最出名的妆师。兰生与天香是才子佳人,当年两下结合,还被传为一段佳话那祸事若不是有诗人和官员们联名保了下来,这误杀也着实够判兰生一个流放了只是他整个人从牢里回来之后就浑浑噩噩的,不但再也不去舞剑,就连酒都戒掉了,后来甚至还穿上了女人的衣服,又将妻子的工作都接了下来”

    这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我看着姥沉寂的表情,哑口无言。

    沉了一刻,姥握住了我的手“在下刚入乐馆时,妆容一直都是天香姑娘打理着,又经常遂兰生入宫献技,也算是这两位的知己了。我看兰生现在这样子,知道他思念成疯,可那泼辣娇俏少女的口气和做出妆容的试样,就如当年天香一般,总觉得旧友依然还活着,活在她的丈夫身上,两个人还在一起”

    姥低了头,从袖笼中伸出指尖将睫毛上坠着的泪水弹下去。

    跟在她身边一声不出的听那姻缘断错的故事,身为闇属的我,居然也觉得眼眶酸胀心头钝痛,这感觉让我吃了一惊。

    “姥,荀算的上美人吗”挑开了话题,我笑问道。

    “当然,没人对您说过么要知道,天香从前就喜欢穿淡紫的袄裙,兰先生肯送您这颜色,就是对您的容貌最高的肯定了,”如象牙雕成的白皙女人恢复了一幅安然的样子,姥圆润的手臂伸向我“抬起头来,别总是盯着地面路不远,咱们走回乐馆吧,您很快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于是,姥牵着我的手,婷婷若止的缓步轻移,在街上人们惊羡的目光中走回了伎乐馆。

    罗刹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请堕天过府,按五十贯的高价付了缠头,一两不差。

    当婢子们帮我穿上了纱罗的礼服,盘发整妆贴了花钿后,执事便过来催,说是接馆的已经到了。我抱着姥的箜篌鸣凤来走向正庭,尚未进门就听到有人粗声嚷着“怎的还不出来”

    “再请多担待一会儿,已经让馆内的执事去催了。”

    是姥的声音,我在门后站下,略微有些吃惊只是过府接馆的小厮而已,身为朝廷官员的姥竟会亲自出面

    “是不是已经让别的人请去过了夜,现正往回赶”这句话说的十分猥琐,那声音也因为成心的有所指而低沉粗哑的很。

    姥默不做声。

    此间伎乐馆规责甚严,晚间还有门禁,是只以技艺示人,从不出卖色相的地方。姥一贯都以门风高洁而自豪,这人却将此地与娼门相提并论,如此作践的话,姥居然将这口气忍了下来。

    走入正庭,婢子上前禀报,姥转脸看我,眉宇间隐隐的含着怒气。我见门边靠着一个男子,一身锦衣短打扮,腰上缠着鞭子,只是面相精瘦刁钻,趔斜着嘴角满面的轻薄无礼,两条挽起袖口的胳膊上刺着花,正是一个仗势的恶奴嘴脸。此人站的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似是如果我再不出来,就自己抢了进去拉人一般。姥用身子挡着他,身边奉茶的婢子手里捧着的茶碗都已经抖的撒出了水来。

    “在下已经准备好了。”我缓步走过去,姥抢前几步走到我面前,伸手为我把裙带整理好的空档,在我耳边说“经心些,这可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只道是会有富贾请您过府,却不想今早就被侍郎大人下帖子,说是昨日高楼吃酒的时候远望见了姑娘,一整夜都没合眼,今早下朝便差了家奴过来。”

    “这奴才也欺人太甚了,好歹您也是乐部的官家”

    姥瞪了我一眼“豺狗之所以吠的响,这身后面可都藏着虎的长安城中旁的不多,光是正六品上的大人就上百,这高官家的奴才们也都是旁根连戚,姑娘就别取笑我这样位低职轻的人了吧。”

    “就是有虎才好,虎皮可比麂皮贵多了,再说,这不是咱们预计的好事吗您的宅子多块砖了”我莞尔着小声说。

    姥瞪眼,轻搡了我一下正色道“您还笑,这个老家伙已经风烛残年,可、可我没法跟姑娘说的出口,他的妾就娶了十几个,今年刚过门的一个是名北曲的舞姬,才二八的年纪呢,生生的被这些奴才从舞姬坊里拖出去的,只扔了一包银子在地上您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尚未答话,只听“啪”的一声响鞭门口的侍郎家奴显是不耐烦了,将盘在腰间的鞭子解下来不停向空中轮着,鞭梢却是向着哪些在门口候着的执事身上抽去,虽离身子尚有几寸,却噼啪暴响。几个西域的执事见此情景,一个个吓的肤色更白了。

    看得出来,此人力大过人,而那条牛筋编成,前面还坠了铁蒺藜的鞭子也定不会是只为赶马而做的。

    见他耐不得,我浅笑一拜“小哥久等,请再吃盏茶歇歇气。”

    “好好,那就再喝一盏,只是别误了我家大人的饮宴,否则话说回来,这位小姐也不算贪占了这个名字,堕天,名如其人啊,一看就是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如无旁事,还望官人早送我家乐师回来,”姥挡了他瞧过来的一双贼眼“就拜托您了。”

    旁厢的执事奉上一吊钱,那家奴接了,用手掂了掂后收入怀中拱手道“大人尽管放心,您就等着大赏吧,到时候,可还得谢谢小人啊,小人就提前恭喜了,哈哈哈哈”

    看来,这位大人对我已经志在必得了。我拍拍姥的手臂,小声说“这个您放心,您拿不着这份喜钱的,我可不会做侍郎大人的小妾,除非他跪地相求,以死相逼”

    “您就知道说笑不过,我也知道,以姑娘的处事,这算不了什么问题,不是么只是要圆滑些才好。”姥说完这些话,闪过一边,高声道“仪容具佳,准。”

    轻移莲步,刚刚跨过门槛,手腕就被抓住了。

    “小姐,这边上车,”那名家奴满脸的奸笑,状极猥琐。他一边说,一边用骨节突出的手指在我的袖子上捻着,并要顺势来扶我的腰。我笑笑,轻轻闪身而过,在与他错身的时候,忽然一阵夹带着黄土的风从门口扑了进来,大家一起闭上眼背风的瞬间,此人突然在平地上蹦起多高,惨叫了一声就抱着肩膀直挺挺的滚落到台阶下面去了。

    “啊啊呀”他大叫着在尘土里翻了一通,姥和几个执事闻声走出来,看他还活着,便差人扶他起来,那个家奴脸上身上滚得一层黄土,粘在流出的汗水上,狼狈不堪。

    “撞邪了”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恶奴此刻瞪着眼睛脸色惨白,手臂像一截断木一样的挂在他的肩上“这是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他见了鬼一样的怪叫着。

    我回头,姥面无表情的站在台阶上冷着脸看着“许是您刚才甩鞭太猛了吧就算是练家也吃不住这么大力的挥鞭,恐是抻断了筋骨吧。”

    恶奴张口良久,遂悻悻低头道“恐有些道理我不能驾车,大人自己派人送小姐一趟把,我们老爷今日的饮宴可不能耽误了。”

    姥挥手支了两个执事,一个送我到侍郎府,另一个扶着这个灰心丧气的家奴找正骨的医生去了。

    侍郎大人的府邸就在过了东市西门的常乐坊,我到达的时候饮宴早已经开始了。只见高檐朱门,下马石旁的木柱上拴着几匹西域的高马,鞍踆都是黄铜打造,裹了锦缎。门口几个家奴挤住大门,说是请我从偏门进去,我挥手请执事等在外面,抱着箜篌从厢门进入了侍郎府。绕过几重回廊,领路的家奴竟然直接领我进了内院。

    “姑娘请先在这里稍歇片刻,酒过三巡,我家老爷就会宣您进去演奏。”他将我安排在一间小室后躬身退出,从外面别上了门栓。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我揽了衣带回身观望。

    屋子不算大,却设了镜台、矮塌、脚凳和一张被褥薰过檀香的雕花牙床,看上去就像是深宅中女眷的卧室,连是墙壁都是加了椒粉刷的,隐隐的透着鲜洌的味道。所有的摆设也是精雕细琢,金丝镶嵌螺钿的西番莲百宝枝绕了整棵的大漆柱子,檩木上还吊了绸缎绣花的垂帘,华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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