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慕容策穿着有些破烂的衣服速速回到苑,让人准备热水。
昨晚之事传出去定然出现风波,皇后哪里就过不去,还记得她当日特意的嘱托过“别三心两意。”
而且,玉清境知道了也不会放过自己,后果便是让彼此间的关系更加僵硬。
浴桶里的人几乎是将整个身子埋没在冒着青烟的水里,俊眉从进屋到现在一直紧着,薄唇更是紧抿。
洗着洗着,忽闻身后有脚啵声,眉头一皱,冷喝道“滚出去。”
可那人却没止步依旧前进着,慕容策不悦,食指点起一滴水在浴桶里轻身一转,桶里水丝毫不出。正当要发出那一滴水时,眼前人让他惊诧。
“在外面风流够了知道回来了”玉清风嘲讽的问道。匆匆的跑进来,就连坐在床边的他都没看见,真是发现自己消失几天就引不起他的注意了。可,一想到那事情就有些咽不下去。
“清风。”慕容策呢喃的叫了一句,根本没想到寻了几天都不见踪影的人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还是在发生事情后出现。听他话语估计是知道那事情了,现在,瞒不住了。不悦含着嘲讽的表情,难道要对他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如此矫情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可,现在能说什么
不见慕容策说话,玉清风有些来气,做错事情丝毫没有一点羞愧。不说对不起,不解释,一个字都这么吝啬嘛“你已经背叛我了。”不管是不是自愿,反正,已经爬上另一个人的床了,还是自己讨厌的人。慕容央昊的床无所谓,恭苏的也无所谓,秦墨烟的用无所谓,可,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断琴背叛。
背叛水里的慕容策眉头一动,带着点点不悦,问道“事情已经如此,你想做什么”难道,要去把断琴杀了是自己先动手的,怎么能牵连无辜的人况且,还有事情需要他做。他倒要看看玉清风想如何做既然回来了,那就意识到自己除了这里那也去不了无可争辩的现实。
做什么为什么问的像是自己酒后乱性了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愧如果,玉清风手里有一把剑他就毫不留情的刺去,在他身上写上“敢碰者,死”,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滚远点。可,手里除了血肉什么也没有,而且自己也不是他对手。愤怒的吼道“我不做什么我也不想做什么因为你我玉清风现在一无所有,现在,我输的彻彻底底、片甲不留。你自己风流,我回我的草窝。从此,情愁两断,再也不见。”
每次都是你淡然的看着我愤怒,一点点的激怒我。本想问个清楚,现在,你什么态度玉清风甩袖愤然离去。
、鸳鸯浴
慕容策眼快,顾不得自己的飞出浴桶挡在他面前。一无所有,他希望他一无所有,这样他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会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但,他的一句“情愁两断,再也不见”深深的撞击他的心,默默付出那么多,怎可就此让他离去几日不见,担心的坐卧不安,没人可以理解他的心。担心性子不好招惹是非被欺负,担心饿了没东西吃,担心天冷冻坏了身子,担心晚上没地方没有自己陪着睡不着,更担心,被慕容央严抓去伤害他。
当在马车上听闻外面的喧闹时,想到的是他,二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出奇的害怕。站在身边时全身都在颤抖,失去了判断的意识。那是,才发现这人已经入他心再难割舍。
“你那也不能去。”霸道、冷酷的命令,似乎不答应就拖出去打,狠狠的打。
慕容策忽然出现在面前,把玉清风吓了一跳。待缓神时才发现他赤裸裸的站在这,这可不是他认识、了解的慕容策。但是,凭什么做错事还要如此强制,看着因为泡澡而有些面红的人,吼道“关你,什么事”本想说屁事的,可,鉴于某人的规矩还是改口了。
“分明是你将我推向别人的床,还在这里故作委屈。到底谁委屈”怒喝,此时的心无法用一字两字形容,简直是火山前刻。关我什么事关我什么事情如果你离开不牵起他人牵挂,何必管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问自己关他什么事情从头到尾,究竟谁错了
一言不发的离开,一句话推翻他所有的耐心。厉害。简直是比打江山还难,守得更难。
玉清风惊讶,片刻后反应过来,喝道“我推你你脑子进水了吧我怎么会把自己的东西推到别人的床上你当我心如大海宽容吗”
门外的槿浓与伺候的人听得也是惊颤,从来没见过他们俩像今天这样子吵架,慎拍下一句话不对就会打起来。两个人就不能安静的谈谈吗干嘛非的吵呢
“如若不是你对他起杀念,又怎会发生昨晚之事”变样了,慕容策变了。不是那个冷情的王爷,也不是蓬山风流情话满筐的林策,也非回府后半温柔半冷情的煜王爷,现在,就跟普通人一样,和眼前人吵。
“管不好下半身,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本来,想好好谈谈的,可,能谈吗还不如冷静一会儿再来。正在气头上,又听到了断琴,这心里的火更大,一身火气灼杀啊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慕容策着实寻不到话来说,等了半天就只有无理取闹四字。
看着慕容策无语无奈的样子,玉清风就是开心,笑了笑,道“呵呵我可不是什么佛祖,心怀天下苍生。”伸手推开眼前肉墙,“让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再走一步试试。”玉清风刚刚迈出第一步,被推开的慕容策发令了。难道就没办法对付他吗打,下不了手。罚,下不了心。让他走的远远的吧又会想。在佛堂没一日不想。宠吧可,现在宠上天了。
走了一步的玉清风回头看向慕容策,迈出第二步,笑道“我就走了。你干嘛,想自杀挽留我说不定,我真会留下为你掉几泪。呵呵我还是走吧免得让我烦。”调皮的迈出第三步,含笑的眸子看着气的说不出话的人。
可,煜王爷的表现未免
“阿丘”
屋外几人头上一只乌鸦飞过。王爷,你今日
屋里人一阵冷风卷过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玉清风的左脚刚刚落地,而慕容策手轻掩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不能严肃一点吗”玉清风无奈。如此严肃的事情竟然来了一个如此调皮的喷嚏,如此刀光剑影的场合竟然来了一个搞笑的喷嚏,一身愤怒齐刷刷的如冰块掉到地上。
慕容策收手,变得严肃看着他,可嘴角似乎有动静。“阿丘”
“说句好听的话,你会死吗”
“阿丘”煜王爷这一次连着三个喷嚏,华丽丽的将一身尊严落地摔得粉碎。
玉清风这次妥协了,对他他无法做到绝情的坐视不理。收回脚,跑过去把自己的外衫脱下,连忙为他披上,道“算了。回你的水里去。”大冬天的光着身子站在这就不觉得冷吗还真是厉害。着凉了吧阿丘。
可,慕容策却抓住他的手,见他不走了又为自己披衣裳,就知道他是不计较此事了,有点得寸进尺的说道“一起。”
“不要。”
举起手来,不挣扎就是极好的。
跑不了就一起去吧
浴桶的水因为玉清风的胡乱进入,一时溅出无数。
“我自己来。”看着慕容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服,玉清风立刻后退,可后面是悬崖,前面是贼寇,进退两难。从了吧
听闻屋里的声音,槿浓识趣的带着人离开去了大门处守着。
珠帘内,一对鸳鸯正在嬉戏,顾不得是大冷天,清水时不时的被惊起无数像是海边惊鸿一般,打到珠帘上特别动听。
“我至少心没有背叛你。”慕容策将玉清风固在怀里,面对面的看着。
微微睁着眸子一脸蜜色的玉清风听得这话如花开一般笑了,无论真假,今日都看出来了。经历了那么多,不会在去轻信他人的话。而且,他现在还在自己身体里,依旧是开始的感觉,他相信情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珍贵,他的情比以前更会流露在脸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五郎。我是你的什么人”一直没能问出,开不了口,今日,他想知道。
声俊美之人一笑湮灭风华,抬起带着缠着清水的手轻轻划着情人如桃如脂如玉的皮肤,双眸如飞扬的桃花凝视,似乎要将他的每个毛孔都临摹出来,途径一处,忽见开在枝头欲隐欲现的熟透樱桃,慢慢附上手轻捻,像是揣着花蕊。启唇慢念,声若蝴蝶的呼气一般的说道“入我手、住我身、窃我心、拿我情的宠妃。”
他的手指微凉,却十分贪恋这世间唯一的凉度,划过每一处都觉是蝴蝶汲取着花蜜一般,惊颤、开心、如书温婉,片片挑逗着悬崖边的自己。最敏感处更是无法逃脱那藏着喜悦的痛苦的感觉,想着逃开却又点点前移靠近。体内如火的唯一提醒着他身边的人是何人眼前人是何人能让他安心生活的人是何人一无所有却有他留在身边充当所有让自己富裕的人是何人
千丈红尘,唯一一人。爱之切、惜之切、舍不得、离不得、放不得。
水里的手像是那日鱼塘里的闲鱼一般划过去,缠着他的腰,轻声慢念道“思君入骨,惜君入腹,牵君入途。一世红妆,一生双人,百里桃花为注,来世同枕,勿忘。”
“不忘。”
慕容策这次卧病两日,本不是什么大病却被玉清风关在屋里,哪里也不让去。宫里差人直接回掉,慕容熬也没办法。玉清风这次褪去锦衣在一旁伺候的周周到到,丝毫不怠慢,饭菜不能烫也不能温,洗澡水里放着药草,水温不能烫不能温。鞋子藏了,衣衫藏了,裤子藏了,慕容策两日内就穿着亵衣在被子里躺着,什么也不必动手。
慕容策出门那日,最先处罚的是慕容央昊,竟然把玉清风藏起来,罚端着一盆水在屋里跪着,当然,是跪着垫子的。
然后,筹备一日后元宵节的事情,殊不知
玉清风那日出府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正在外面闲逛的慕容央昊,本想躲开那知慕容央昊黏了上来。
“你五哥把我赶出来了。”玉清风环胸气愤的说道。
慕容央昊大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你说五哥把五嫂赶出来我还信,赶你出来,清风,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便伸手去摸。
看着伸来的爪子,玉清风一把拍开,将事情说了清清楚楚。
那知慕容央昊也不觉他做的不对,反而觉得他做的很好,还未他出来感到不平,道“你出来不就意味着把五哥给了那人吗你真傻你回去,当面告诉他,五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不回去。”玉清风坚定的说道、现在回去,多没面子。他宁愿再去找玉清境帮他杀了断琴再回去,两人之间的感情,慕容策也不会把他怎么着不就是生几天的闷气就好了。反正就是不回去。
慕容央昊见他如此坚定,知道这劝是没办法了。不如,趁机报复一下把他送到别处的五哥。
于是就出了主意,让玉清风和他住在一起,同样在煜王府又可监视两人还不愁吃穿,而且,他可以看到慕容策对他到底牵挂到那种地步。
于是,就有了慕容央昊端着水跪在垫子上睡觉的场景,玉清风自然也被罚了,不过是坐在书桌前炉火旁抄书,一本书从头至尾一字不落的抄十遍。这就是惩罚,下次再敢这样,就抄二十遍。
莫问玉清风为什么会答应,因为他没事做啊反正都是闲着不如抄点书几点东西。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论语颜渊篇
旁边打理房间的槿浓听着他口里念着的,浅浅笑着。原来,你也会安静的坐在那抄书。
接下来便是元宵起反的开始了
、污蔑
御翔殿内。
慕容熬端端在上,而慕容策直身立在前侧,身世迷被解开,虽不知他为何不认广揽这位亲生母亲,却待他不再像是从前那般处处打击,平日笑容也和蔼了许多。
“你说玉清境抢劫官银可有什么证据”官银之事确定是慕容央严,而如今却说这凶手另有其人,着实有些不信。玉清境为何要抢劫官银还在现场留下四王爷的物品
“父皇让儿臣暗自侦查,儿臣因清风便不再出入玉府,只得安排安将军却调查。却不料,安将军在玉清境房间内发现了密室,待进去时,里面全是父皇上次要运去救济百姓的官银。父皇,若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安将军”慕容熬淡然。玉清境抢劫官银本就是莫须有,可他就是要让这个背叛他的人知道谁才是他主子,竟敢背叛他与自己为敌。将一切罪责转到他身上简直易如反掌。
慕容熬微惊,一刹那竟像极了慕容策,但掩饰的极好,道“玉将军为我凤渊边关将军,说他抢劫官银,策儿,你说个让朕心服的理由。”如今,太子不掌权,疯疯癫癫的在宫里,这更加的促进了慕容央严与这人之间的斗争,眼下,谁都想让玉清境听从可,若不是玉清境,眼前人为何要说他是,难道他不想利用玉清境还是说,他根本无心皇位。
“理由有三。第一,四哥将儿臣视为死敌,自然想利用一切有利的机会,而,儿臣与玉清境之间因为清风大闹灵堂之事出现仇恨。四哥借此拉拢玉清境,与我为敌。抢劫官银只为制造兵器,已备不时之需。其二,如今,玉大人有意辞官,玉妃自辞为妃,玉家势力在玉夫人去世后便一落千丈。家道中途,玉妃大办玉夫人以祭其在天之灵,家中账本早早画下累债。父皇的官银劫获去可保其家几辈子。玉清境为人孝顺,不会令其父受苦,官银恰好弥补。两种原因皆是玉清境身外之因,那么,剩下一种便是他自己心怀不轨之心。”
慕容策的话慕容熬不得不信,可也不信。玉清境是两人都想要的人,第一种解释有可能,而第二种按照他的性子以及听闻更是可能,而第三种,或许纯属瞎编,但,这皇位天下何人不觊觎,他玉清境自是有可能。一时,竞对眼前人产生了几分畏惧。云淡风轻静,静。
“依你之言,该如何处置玉清境”不论是与不是,把玉清镜处理好的确可解除一点忧虑。没了玉清境,他慕容央严哪里来的实力,手中的兵权与慕容策手里一样。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先收回玉清境手中的兵权,将之押入大牢严加看管。此事,不宜传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宜传出麻烦难道,他抓到了玉清境的把柄。还是说,玉清境臣服慕容央严,担心此事传出,慕容央严会提前行动。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你亲自去传令。”
“好。”
慕容策带着福公公密旨去了玉府,恰好是夜尽时,一屋人都在大堂内闲聊,似乎刚刚用过饭。忽见两人来还带着两个衙役进来,心下一惊。
“参见煜王爷。”四人齐齐行礼。
慕容策威严立在那,不准备上前坐下。福公公上前,看了看地上的几人,道“皇上口谕,暂押玉清境玉将军,虎御暂交煜王爷。”
四人惊恐,玉清境抬头看向慕容策,问道“不知微臣犯下什么罪竟让皇上剥我军权”明晚就是决战的时候,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发生此事。分明就是慕容策在其中作梗,想削弱慕容央严的势力。
“王爷,不知清镜所犯何错还请王爷明意。”不明不白的要押入狱,玉连觉想不明白。自己答应了他臣拜他,今日,为何要如此
“罪玉将军之错、之罪自己心里比天下之人清楚。若非念及你是清风大哥,入狱的不会只是你一人。”不为我所用,也休想为他人所用,这不是很多人都做得出的吗他玉清境反戈他为何做不到。
听闻这句话玉清境才觉其中的不对劲,愤然起身,上前一步狠狠的瞪着慕容策,道“今日,你拿不出罪证,休想让我玉清境随你入狱。”我何罪之有何时犯过错若是问罪,便是帮玉清风刺杀断琴一事,可人相安无事,但这罪也不至于削官。分明是见自己投靠慕容央严一心嫉妒。
慕容策淡然无情。
玉连觉慌慌张张的跪着上前抓住玉清境的手,悲痛的说道“清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深悟此理,可终究没能抵御这些繁华,步入官海,从此沉浮。曾经,堂煌如今落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被牵扯进来。
玉清城起身看着慕容策,道“煜王爷,我要见皇上。”
福公公笑了笑,道“大小姐,你如今可不是玉妃娘娘了。皇上的面怎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你”
“清城。”玉连觉不悦的叫道。
看着家人如今的样子,玉清境愤然转身将玉连觉拉拉扯扯的扶起,道“我们凭什么跪他。既然他不仁我们何须以义相待”
“你,你说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玉连觉心疼。如今的地步,谁会想到
“爹。我什么也没做。慕容策嫉妒我辅助四王爷刻意向皇上”看着玉连觉悲痛的样子玉清境就忍受不了。可。
却被玉连觉狠狠的一巴掌打去,玉清凤惊讶的起身扶着被玉清境松开的玉连觉,惊讶的看着玉清境左脸上的掌印。
“我让你扶持煜王爷,你竟然不守承诺。你忘了清风让你做的事情了吗你,你你们一个个都不争气。”听说玉清境怒极之言,碰裂的心在此刻完全的崩溃,以为他最近在忙着帮助慕容策那知原来是帮着慕容央严。若是慕容策一败,他的清风又如何会好好活着他玉家岂会好活退步连连,痛泪连珠。
“爹。爹。”玉清凤大叫。
没料及的玉清城连忙跑过去将人扶着,喊道“爹。”
“爹。”玉清境大叫。
福公公看向慕容策,问道“煜王爷,这人抓还是不抓”
“抓。带走。”
玉清风坐在书桌里,仔细的执笔抄书,安安静静的像极了一位书香门第的公子,可,不安静也像啊
这是槿浓匆匆跑进来,道“公子,玉府浣烛找你。”
玉清风停笔看去。浣烛这么晚找我做什么
“带我去。”
外堂的玉清凤紧张不安的在堂里走来走去,玉清境被带走了,而且,还从他房间里搜出了官银。玉连觉一气之下倒地不起,现在正在床上。如今,能求慕容策的人只有他了。
“小妹。”玉清风一进来就瞧见玉清凤在那焦急的走着,一路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会来找自己。
见到玉清风,玉清凤含笑跑上前去,道“二哥,你快去看看爹吧”
他玉清风片刻惊诧,看着玉清凤如此慌张,难道是玉连觉出事了问道“他怎么了”
“爹,爹因为大哥被抓伤心不绝倒地不起,现在,都晕迷了一个时辰了了,你快去看看吧”
“为什么被抓你们没有找大夫吗”恨玉连觉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恨归恨,可,情归情。再是残忍的对待自己,可也护了自己一命。一听玉清凤的话脚步混乱了,不想失去娘亲后失去父亲。
一提及此事,刚刚忍住眼泪的人此刻瞬间瓦解,眼泪四流,道“大哥抢劫,官银,被,被煜王爷查出来了。你去看看爹吧他嘴里念着你和大哥。”
五郎
“好,我们走。”说完便要离开,可转身时却看见了慕容策。
玉清凤惊措不知如何从开始就害怕这人。
“慕容策,你不是答应我不动玉府吗为什么不守承诺”一见到慕容策,玉清风立刻冲了前去,安静的眸子全是愤怒。
慕容策撤去下人,看了看玉清凤,才看向抓着自己衣领满眼愤怒的人,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
“可我大哥为什么也进牢里了。你,根本就是食言。”
慕容策动眉,一掌将人打晕,玉清风低念了一字就倒入了慕容策怀里。
“二哥。”看到这一幕的玉清凤惊愕。
“你回去告诉玉大人,最近三日内玉府除了仆人,其他人等不得出门半步。否则,本王不担保玉清境的脑袋。”说完抱起人走了。
玉清凤被吓的不清,慕容策无情的刺骨,尤其是最后一句,好像那刀已经架到了自己脖子上似的恐怖。
慕容央昊戴着斗笠从外面伴着紫捷回来,因为开心也没注意路,与匆匆朝外跑去的玉清凤撞了满怀,手里的桃花酒撒了一地,陶瓷酒壶更是碎的无形。紫捷扶额。
因为现在事情,玉清凤匆匆推开慕容央昊就跑了,连声对不起也没有。
可怜了慕容央昊被撞疼的胸膛。力气好大的姑娘啊
慕容策在床边守候着,床上的人也没有醒转的动静。槿浓进来吹促了几次让他休息了,这烛火过半了,可慕容策还是一身整齐的坐在那,沉默着。
如今玉清风知道了这事情,方才见他那模样,怕是不会轻易原谅。可,他必须这么做,军权在玉清境手里,那临安便不能为他所用。若是直接杀了玉清境,怕他会恨他一辈子。彼此间的仇恨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多了。
夜半时,玉清风才从昏迷中醒来,挣开眸子那一瞬间便是深无可测的黑暗之渊。愤然起身时发现慕容策坐在外面的桌上,连忙过去。
玉清风起身时慕容策就发觉到了,只是如今不知如何去说,这才沉默坐在那,候着他开口。
“慕容策,你不守承诺,那我也不必守那些破承诺。”玉清风冰冷的说道,冷漠的看了一眼便要离开这里。这里有什么好待的家都没了,还不如回他的雪山,带着他的爹一起走。跟皇室远离,跟官海远离,不问世事。
见他要走,慕容策连忙起身,却没去拦,而是用着狠毒的语气威胁道“你敢离开半步,本王便立刻让玉清境人头落地。”如果他知道玉清境做了什么,他会不离开吗会不计较吗他只想关着玉清境,事后定会放了他。
“你威胁我”离去的玉清风不信的转身看着那个无情人,威胁他拿玉清境的命。
“对,玉家的命全在我的手里,也在你的手里。”
“那么我也告诉你,慕容策,倘若我哥没了,我定让你血债血偿。”
听闻这话的慕容策心中一寒,沉默的带着一脸冷霜出了门去。他还不如玉清境,真是笑话
人走,玉清风冷着脸坐在那,看着冰冷的烛火。我以为有我在你身边,你会放了玉家,可你却出尔反尔。慕容策,你如此爱权力,究竟要如何才能把你从权位之中拉出来。
慕容策本想会洺骨苑去休息,明日还有事情做。只要人还在这里就行。
等到了一条小道时忽闻一阵琴声,不得不疑惑,何人还在此刻弹琴
带着疑惑寻到了房间,他还记得这里,是断琴住的地方。
他深夜不睡在此弹琴,为何
慕容策推门进去,而那人坐在琴旁也没注意到他,似乎弹得用心,漠视了外界的一切。慕容策轻轻关上门,过去在一旁坐下听着琴。
此曲如月下一沟轻潺的溪水,缓缓流淌,载着落下的飞花走向远处,消失在一望无际的月河之中。也不知是何人有此闲心顺着溪水漫步,嘴上噙着轻松的笑,仿佛看透世间的所有,禅透了人世的纷杂。
慕容策听着听着便苦笑,笑自己看不懂玉清风的心,曾以为他最懂他,可现在才发现他从没懂过玉清风的心,他的心好像充满变幻的玄机石,不断演化。笑玉清风宁选玉清境不选他,他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如今竟是一句血债血偿。
一曲罢后,断琴果断的收了手指,可余音却还在琴上慢慢盘绕。
断琴起身看向一边的慕容策,淡淡的笑过。过去问道“王爷满面愁容,不知为了何事”
“断琴,你为风场出身,可你却能弹出如此潇洒的曲子,为何”他不懂,或许什么都不懂。出身皇室的他,懂权力地位。
断琴笑如白衣,慢慢坐下,渐渐能懂他这愁从何处来道“人在风场,心在潇洒,故而指下出情。”
“人在风场,心在潇洒。”慕容策低低念着,双眸望着透过小窗泻下的月光,微风摇曳着树影在地上起舞。这月光、树影又何尝不潇洒他的心出了皇室又何尝的不潇洒
断琴笑而不语。
过了半盏茶,这身子也被寒夜侵凉,烛火渐渐落尽。
“断琴,今夜,你陪我聊聊。”慕容策忽然觉得断琴能懂他,心跟他人似的风雅无双。想寻他聊聊。
“好。”
床上两人背对背相谈,都是轻声细语,怕是喧闹了一院子的月光。
接下来几日,慕容策都没再去寻玉清风,也不提他也不问他,出门做事,完了便寻断琴。他发觉断琴有些不简单,不像是梨园小倌那么简单。
凤渊叡泽二十六年元宵之夜,满街花灯,不输除夕之夜。
一个穿着紫杉的男子匆匆在街上跑过,推开行人,推翻了小摊上的花瓣,飞了满天。路人好奇看去,可人已远。
空荡寂寥的长街上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那,似乎在等什么
紫衣男子跑过来时,也不去在乎那是谁,直接过去,却哪知被这人伸手拦下了。
“玉公子想去何处”断琴冷冷的问道。
闻声,玉清风这才看去,没想到是断琴,现在他着急回玉府,哪里有什么心事与他吵,挥开他的手直接过去。
“王爷让你待在府里,你跑出不会后悔吗”断琴问道。
跑了几步的玉清风忽然停下,却不回身。道“我后悔什么不回去才会后悔。”说完再次迈开步子。
可,才走人就倒了下去。
断琴云淡风轻的眸子看着地上锦衣的人,丝毫没有波澜。轻启桃红唇瓣,念道“为了不让你害事,对不住了。”
这时一个黑影落在身旁,跪身道“国主,柔公主来信,请国主立刻回梵蓝国。”
断琴垂眸,转身说道“再等等。”
、元宵乱
元宵佳节,皇宫本该是喜气洋洋,可今晚的皇宫却出奇的安静。
大街上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乱了满城热闹,红火的夜空像是被血染似的。
兵马直奔皇城,卷起无数风雪。领头的正是慕容央严,后面又是洛孜潺、王将军极其儿子、以及满眼愤怒的魏涛,又加上玉清境的副将临安。
慕容策、慕容熬两人端端立在城楼上,一品红一身红衣含笑看着远道而来的人。
“策儿,无论如何,父皇希望你对严儿留情,留他性命。父皇的儿子不多了。”看着疾驰的人慕容熬慢悠悠的说道。这个爱惜二十九年的儿子,今晚真要将父子之情打破。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儿臣准命。”慕容策淡淡的说道。
“那这里就交给你,朕和你母后在太和殿等你。无论胜败都要安然过来。”
“是。”
一品红看向慕容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沉重的说道“别忘了清风还在等你,等你解释。千万别出事,否则,本宫真是孤家了。”说来,鼻子一酸黑暗中盛着灯火的眸子瞬间染上了霜雾。
慕容策点点头。清风,明日,我带你回玉府。
两人在士兵及一群公公的搀扶下离开了。
安一华上前说道“现在如何”
“静观其变。”慕容策淡淡的说道。
众人在城下停步,抬头看向城楼上的慕容策。
“慕容策,老子今晚就要替大哥报仇。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控制不住的是魏涛,马蹄未静,就朝着楼上的人大喊。杀兄,烧了他多年经营起来的庄子,这仇不能忘。
慕容策示意安一华发话,安一华向下面喊道“若非皇上留情,夜凌郗就不会多活二十年。你该知足了,东方家该死。如今,你又步上后尘。”
“什么东方家老子告诉你。此仇不报我魏涛枉为人。”不论东方一家与他皇家有何关系,有关系的是他慕容策杀了自己的兄弟。
安一华不再答话。
慕容央严道“慕容策,你我为敌多年,今晚就一道解决。免得牵扯。”
“王爷说,四王爷若能进到御翔殿外便与你决一死战。”
说完,慕容策、安一华同时转身离去。
“传命下去,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
“是。”
人忽然离开,城外的人不知所以。洛孜潺上前说道“栗王爷,慕容策究竟想做什么”
“他如今能做什么手里的兵不及我。他怎能料到本王今晚起反如此淡定不过是想掩饰自己的错愕。”
“那我们攻进去。”王将军说道。有些迫不及待。
慕容央严挥手,可,城门忽然打开,亦无一兵一卒出来。众人皆惊。
“王爷,这宫门为何打开了”洛孜潺惊讶。
慕容央严眯着眸子,看着守门的人逃走,道“进去。他慕容策的软肋可在本王手里,好,我们这就进去。王将军,你带三千精兵去太子的东宫,洛大人,你带三千去凤栾宫给本王将皇后娘娘挟住。剩余的跟着本王去御书房。临安带人去太和殿。”
“吾皇万岁,千秋霸业,万古雄风。”一时,所有士兵皆高昂的喊着口号。
慕容央严带着精兵直进御翔殿,中途遇到无数阻拦,皆被斩杀,血染宫墙。正是揺照了元宵的红灯花火。
而观王将军这边,一路亦有阻拦,却都被斩杀。到了凤栾宫的宫闱时,才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何处来的拉弓之声那宫闱上的人与火箭又是什么万箭齐发之际,立刻掉转马头。华子也和紫捷看着逃走的王将军,冷笑。
紫捷道“御翔殿”
洛孜潺哼着歌慢悠悠的骑着马走,也不看四处,就算有侍卫阻拦也被披甲的精兵杀了。
“你们想不想做大官啊”洛孜潺掏掏耳朵问道。
“想。”齐声,阵势如虹。
“逮住慕容央锐者可封大将军啊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们这是为子孙立名啊”
“杀太子,做将军。杀太子,做将军。”
正在宫闱上等待的朱琪听闻了这声音,笑道“齐风,要不要待会你先杀一个,再让,我们这些兄弟们杀。”
齐风有点感兴趣,不过,一瞧那些人身上的盔甲就颤抖。道“我不要。这等好事就让给我们的兄弟们把”
朱琪鄙夷,看向身后隐藏好的弓箭手,道“待会儿只要一进那大门,就给我放箭,将他们逼回去。宫里的路你们最熟悉,你们沿途跟着他们,不许让他们出宫。”
“是。”一位带头的说道。
洛孜潺哼着歌一点也不着急,还极其的享受着残杀的声音,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仙音一般。
“穿过这条宫闱就是诸君住的地方。”
“杀太子,做将军。”
朱琪举起手,看着洛孜潺踏进这大门,待已进半分时,朱琪道“放箭。”
洛孜潺还没注意道什么,就见利箭带着火射了过来,闪过一支。道“这只是小罗罗。给我冲进去。”
“杀啊”
战争,本就会是这样的,有生有死。五米的空间,容不了他们抵挡这箭。慌张之余,见有人倒下被踩过无数脚。
朱琪见状,笑道“不知死活。”
“琪儿,他们杀进来了。”齐风有些慌张。
朱琪没理会齐风,对身边的首领道“把刚才大风筝放到他们的头上。”
首领领命。
“大人,有风筝。”一人见了这风筝,疑惑的说道。
正在兴致高涨的洛孜潺冷笑道“临死前还要玩这么风趣的东西。给我冲进去,快。”
“杀啊”
眼看着风筝飞到敌军头上,朱琪拿过弓箭,射破了风筝。只见又纷纷扬扬的粉末飘了下去。
“洛大人,这可是巫蛊噬魂散,只要染上了半点就会全身发痒,在一个时辰内暴毙。”朱琪大声喊道。
洛孜潺一见那粉末,先前不知为何物。整个部队都停下望着掺着雪的粉末,后来一听说是致命的毒药。大家都往回跑。身上的确开始发痒,有的更是脱了盔甲。
“你们。”洛孜潺大荒,连忙躲开。看着宫闱上高战的几人以及百位精兵,洛孜潺始觉不妙。
“给我放箭。”朱琪命令道。
“琪儿,我也粘到了,我要死了。”齐风哭泣的说道。
“那是面粉,只是放了一点痒痒粉”
而这边的慕容央严一路数遭攻击,先是禁卫军的阻拦,再是弓箭手的精兵直进御翔殿。
等到了那里时,只见慕容策站在龙阶之上,被十几个侍卫护着。反观四处却是安静的很。
“慕容策,你难道想和我比武一场吗趁此,拖延时间,搬救兵”慕容央严笑道。除了他的手下谁人知晓他今晚动手。元宵节,搬兵来时,这宫早早换主。
“我无需和你比。这胜负不比自晓,又何必多作挣扎”看着场内浩然军队,慕容策淡然自若。
“慕容策,你给老子下来,老子要杀了你。”一见慕容策,魏涛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烧我山寨,害我兄弟。天大的仇恨,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
慕容策面不改色,负手端立,真如天子一般,道“四哥,你的龙袍亦是我一手烧了的。”
慕容央严愤然,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慕容策,那,玛瑙也是你拿走的。”
“不错。”
慕容央严此时恨不得吃了慕容策,喝他的血。那石屋那日坍塌,里面的黄金珍宝皆被埋没,不可寻回。筹备十年的财物尽数被毁,招兵买马之物全没。“老子今日,也为你准备了大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慕容策看向安将军,道“临安现在何处”
“正在此处。等候王爷命令。玉将军手里的兵今晚全在他手里。”
“好。待王将军和洛大人赶过来时,才动手。”
“是。”
“慕容策,老子也不跟你废话,你是让还是不让你替那皇帝办事,谈和乌沙挞国,治理郝山水患,剿灭盖龙帮,又帮他打理他做不了的事情,你可见他那次对你手下留情的就拿六弟的事情来说,你何罪之有却要禁足你一年,你难道不觉心中不服吗”慕容央严道。
“这本是我慕容的天下,本王做什么都是为了我慕容的凤渊朝。切莫说那些小事,就算是让我慕容策赴那边疆也无妨。你今日,乱我社稷谋篡皇位,罪无可恕。”慕容策严厉呵斥道。
“慕容策,你的心,路人皆知。你又何必在这为自己澄清,让大家以为你是这天下的功臣。”魏涛上前愤愤的说道。
慕容策冷笑。
“五弟,我钦佩你的治国之道,可是,只要这皇帝在一日,你一世都得被他利用,被他打压,你甘心吗”
、把箭上弦结局上
慕容策看了一眼安将军,安将军道“乱臣贼子,罪无可恕。皇上已下令,杀无赦。”几个字如利剑带着血从他嘴里发出,划破元宵的喜庆成了满夜的肃杀。
慕容央严大笑,他等的就是今晚举兵起反,逼宫如何皇命现在又如何不过都是最后的挣扎。哼这些立在高墙上不知好歹的人。
突然,只见两人跑到了慕容策身边,身后跟着弓箭手。慕容央严笑道“你以为你这几个小兵就可以阻挡的了我吗”
紫捷说道“王爷,他们已经赶过来了。朱姑娘那边也解决了。”
慕容策但笑不语。
“四王爷,王爷,不好了。”忽然,慕容央严的身后传来王大人急切的声音。
慕容央严及众人看去,只见王将军一身狼狈,身后的兵更是狼狈。
“出什么事情了”
“我们中计了。慕容策早已在各路安排了禁卫兵。估计洛大人那边也是。”
慕容央严惊诧,愤怒。究竟是何人泄露了消息
“洛大人,马上就到。”朱琪带着方才的首领以及齐风走到慕容策身边
“慕容策,是你安排的一切。”慕容央严有些慌张,却没显示的太多。精心一切难道就要如此毁掉。
“王爷早就料到你要在元宵动手,所以,让我们给你们送了大礼。”朱琪笑道。
“慕容策你卑鄙。”
“对你,本王无需仁慈。”
这时,临安与令狐宇忽然出现在慕容策身侧,端端站在那
也是这时慕容央严才知究竟是何人泄露,临安、令狐宇。
“令狐宇,你当真要与我为敌”
令狐宇拔剑出,目光坚定无比,毫无面色,道“你杀我全家的时候可想过我会在你背后摧毁你的一切,让你输的一无所有。”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看着你死,我就开心。
慕容央严捂着马绳的手紧紧揣着,寒冬里生出不知冷暖的汗水。如蛇莽之眼沁透愤怒、后悔、痛恨,就连他也要背叛自己。
果真,洛孜潺带着残兵赶来过来,见这状况,就知道今晚这事成功的几率很小。
“四哥,你想知道为何我会打开宫门让你进来吗”
“无需废话。”
“你且看这宫闱,四处皆可埋伏。比如,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慕容策话音刚落,慕容央严就闻盔甲相击的声音,慌张看向四处,只见宫闱之上,以及房顶之上全是弓箭手。
“慕容策。”慕容央严狂吼。拔剑就朝着慕容策袭去。
慕容策袖子一挥,一把剑就立刻飞泻而出,直直的向着慕容央严飞去。几个回合下来,慕容策以一剑夺了慕容央严的剑结尾。
慕容央严虽未受伤却是没了武器。落到马匹上。大笑。
上面的人皆是疑惑。慕容策拿过公公手中的圣旨,看了一眼。便握在手里。
“慕容策,你千算万算,可曾算到我把你的宝物带来了。来人,把他请上来。”
台上之人齐齐看去,恰在此时一品红走了过来,看到辰骁手中的人有些惊恐,喊道“清风。”
这一声才将众人唤醒,看清这现实。
慕容央严跳下马一把抓过玉清风,拿来长剑比着他的脖子,愤愤的看向上面的慕容策,道“你不是厉害吗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剑快”
玉清风含泪看着上面的人,熟悉的轮廓却那么冰冷,丝毫不见温柔。恍如昨日才见,之间却已经历生死沉浮,刻骨铭心的爱恨纠缠,抛不开。五郎,我后悔不听你的话跑出来。终是成了你的拖累。为什么我不吸取教训当日的绣衣不正是如今的我吗我问你如果躺在那的人是我,你会不会救我,你没有回答。呵呵今晚,我不就是站在你的箭下了吗你依旧会不管不顾对吧
这几日你不愿见我,也不管我,我在屋里摔东西你也不来看我。你竟然狠心的抛下没有一切的我与断琴朝夕相处、以琴相对,独我在那屋子无人问津。我想回玉家,我想哥哥,我想爹,我想娘亲,我想浣烛,我不想继续留在那里看你与他人欢笑。我累了,恨也无法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