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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宠妃 第25节

作者:青衣小僧 字数:18805 更新:2021-12-29 03:29:14

    恰恰肚子饿,不想出门也得出门去。

    从来没有去过厨房的玉清风在府里乱串,遇到了下人也不说话,只是冷着脸。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来了”

    玉清风侧身看去,倒是记得这丫鬟,正是以前和自己闲聊的人,一时也露出了笑容,道“左冬,你也在啊”

    丫鬟无奈,放下手里的木盆,笑道“公子,瞧你这记性。奴婢叫荭鱼。”

    玉清风有些不好意思,事情都过了许久,加之这人多,那记得那个是那个。

    “你这是要去哪”

    “你知道厨房在哪吗”

    荭鱼轻笑,看了看时辰,道“这都午时了,公子是饿了吧奴婢带你去。”

    “多谢。”看着荭鱼单纯的样子,玉清风觉得很舒服,欣然的接受了。还是这些人好。

    两人漫聊至厨房,里面正在筹备着午饭,看着那些东西,玉清风反感的捂上了鼻子。

    “张妈妈,能给我一份饭食吗”进去后,荭鱼就去了一位中年妇人那边。

    正在负责监视的张妈妈一见荭鱼,交代了一下厨子就过去了。道“你不洗衣服去,来这里做什么”

    “公子估计没吃早饭呢,现在肚子饿了。我来为他找点吃的。”

    张妈妈这才看向门口那边,因为背着光也没瞧清楚,倒也是看了大概。笑道“那好。我给你找点。”

    “麻烦了。”

    荭鱼道了谢就过去了。玉清风一见人来,才觉好点,这里的人都那种奇怪的看着自己。

    “公子别在这站着,出去等吧”

    玉清风点了点头。出去后,才问道“你可知槿浓去了何处”

    “槿浓啊公子你不知道她人去了何处吗”

    “不知道。”

    “哦槿浓因为疏忽让人把你的药做了手脚,被王爷杖责十丈,现在被送回家去了。估计一个月后才会回府。”

    玉清风惊讶。

    “公子,来,这是你的饭食。”这时张妈妈端着三盘菜一碗饭食走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挺和蔼。

    “张妈妈,多谢了。”荭鱼也没在意玉清风的异状,含笑去接。

    “瞧公子长得跟水似的,多好看啊”在外面张妈妈也瞧清楚了,不得不称赞。只是,太瘦了。

    “公子长得跟仙子似的。就是消瘦了一些。”荭鱼也跟着说道。看了无数次都不觉腻,第一次是在院子里,他在找剪刀。与他说了一会儿话,渐渐的聊了起来,在院里帮自己洗衣服待了一个下午。第二次,是在另一个院子里,越看越觉得喜欢。

    看着盘子里的东西,玉清风就觉不舒服。撤开说道“我不要吃这些东西。”

    张妈妈微惊,看了看盘子里的鱼和鸡肉以及一盘芹菜,道“这,莫非不和公子的胃口。”

    “我不要吃。”玉清风转身准备离开。

    “唉公子。张妈妈,麻烦你换掉,我待会儿再来。”见状,荭鱼立刻将东西塞到张妈妈手里,跟着人。

    张妈妈不明白了。这东西不仅好看味道也是极好的,怎么

    玉清风走的快,这里一刻也不想留。看着那些油腻腻的东西就恶心,还不如不吃。

    这才刚刚走了几步就被谁给抓住了肩膀走不动了,心里不舒服的人总是容易发火的。

    “放手。”

    可是,回头时,似乎不对劲啊

    、一指上唇

    “你要吃什么”慕容策冷冷的问道。

    荭鱼站在那看着。

    玉清风用力的挥开,道“关你什么事情,多管闲事。”说着再次的准备离开。

    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腕,直接往回带。真是麻烦

    玉清风皱眉。似乎很久没和他,呸恶心的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这次再不敢乱看了。

    “你自己选,还是让本王为你选。”站在各色的菜前慕容策淡然的问道。

    玉清风随意的看了一眼,视线落在身边的三碟菜上,道“我要这三碟。”

    张妈妈看向玉清风。这是王爷的。

    慕容策不由看了看身边的人。

    三碟素菜,做的比自己做的好看,也比师父做的好看。看着的时候竟忘了自己的手腕还在别人的手里。

    “张妈,为公子熬点清粥,与这菜一同送去棠月亭。”

    “是。”

    “走吧”

    玉清风看向慕容策,露出乖巧的神色,道“为什么要去棠月亭”

    “因为你该在那里吃。”

    说完,便拉着人走了。

    一个厨子凑近张妈妈,问道“张妈妈,要不先把王爷的饭食送去。公子的饭食先等等吧”

    “多做点素菜,再去熬点清粥,一同送去棠月亭吧你们先把王妃的饭食送去。”

    “是。”

    玉清风任着慕容策拉着,觉得这样子似乎很好,就像昨晚看到的朱琪和齐风。昨天还闹成那样的,好奇怪。

    阳光也好,一路也有花,虽然不认识却很好看。

    “慕容策,你是不是恨我”走了一会儿,玉清风开口问道。不愿意见自己,多半是因为自己牵累了他,让他被自己的父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一巴掌,否则,刺杀都不与自己计较的他的人怎么会在

    “你若不恨我,我便不恨你。这是交换。”昨日一句“我恨你”深深烙在心口,一夜难眠。正愁着如何让他消除这恨呢,巧了。不如作为交换。

    “这东西也可以做交换吗”玉清风疑惑不解的问道。要是可以交换,我把喜欢给你,你把朋友给我。

    “那要看你如何去想。恨无非是建立在喜欢的基础上,你如此恨我,莫非是看我不救你,然后打你。你如此恨我,只因,我先前对你太过于的纵容。”

    喜欢玉清风惊讶的看着他。的确恨他,恨他那么残忍的对待自己,更恨他把自己像一只鸟似的囚禁在这里,也恨他让自己一身污秽。可,当他为自己上药的时候,竟有些莫名的温暖和安心那些恨似乎从来没有过。今日,拉着自己手腕的那一刻,其实,有些依恋。想回到那个下午那条长街,再次撑着那把伞。

    如果,排除许多,或许,真的是喜欢。可,他毕竟是王爷。

    “我喜欢你纵容我。”

    一直不侧头的慕容策微微一笑,那时,某人羞愧低头没有瞧见那一抹允许的笑容。

    “你留在我身边,便纵容你一切。你若是想着离开,你将失去最后的自由。”

    玉清风抬头,迎着飞来的花瓣,看向身边的人。静静将手伸出拉住他的冰冷的手紧紧握在手里,道“我问你,你嫌弃我吗是不是,觉得我很肮脏”就连自己都会觉得恶心,他人怎么不会觉得呢那些味道,遗落在身上的味道似乎从来都未洗去过,那难听的声音偶尔会徘徊在耳边。恨透了自己太早的放弃挣扎,恶心自己那些反应。屋里的铜镜扔了,就是不想看到这张恶心的脸。

    慕容策止步看着这人,道“过去的事情便过去吧”

    而玉清风却不会这么想,发生的事情如此的清晰,如何轻易的说放便放握着他的手转身背靠着他,似乎让这人支撑着自己,垂眸遮掉一眼痛苦。

    “你知道吗他绑着我,压着我。嗯”说着说着竟忍不住的想痛哭一场,抬起左手遮着双眼,害怕这干净的阳光被自己肮脏的身子玷污,“他总是那么做,而我。却没有挣扎。我恨自己。我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祸害,走到哪里便会殃及哪里”

    慕容策那一刻眸子闪过几分狠冽,似乎要将谁一眸击死一般。囚禁在自己牢笼里面的人竟然会被如此的折磨,对他,是一生的挫败,对这人也是无奈。

    “我后悔下山,可我只想报仇才,没想到会是这样子。慕容策,我不知道该怎么恨你。因为我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囚禁我的缘故。可,我不能恨你。你知道,这么多天我是多么纠结吗我想与你做朋友,就像在冰庭阁的时候,你陪我喝酒闲聊。”

    “玉公子似乎变了不少。”玉清风千言一过,慕容策淡言一语,却也没睁开被握着的手。与他做朋友,那日不是说了吗没有朋友。何必一直把不可能的事情在心里无数次的祈祷又何必如此的痴心妄想执念不同、身份不同,思的过多只不过是水中花、雾中镜而已。呵呵玉清风啊玉清风,一个冷清的你可曾想到会走到如今的模样。

    那个说着不慕权势不慕地位的人,那般的洒脱,却不知宿命的绳索将你死死的绑在本王身边,再也没资格说闲云仙鹤。

    你的经历对你无非是一个很好的教训,让你看清谁才是你的主子,谁才掌握着你的命,在你命悬一线时谁有能力救你与水火。这一切,莫怪本王狠心拖你下水。要怪,就怪宿命的安排。

    慕容策一言对玉清风来说无疑是讽刺,极大的讽刺,心里如麻绳缠着一般,理不好,剪不断,看不清头绪。死死拽着那手,嘶哑的说道“如果半世自由给你,可否,与我半载游历天下,不问朝事,不理纷争。”

    我变了,无声无息的变了,变得软弱,越来越将自己剥的干净,在你面前露出本色,让你看尽笑话。

    待你袖手江山时,我便离去。在远方看着你的天下、你的王土,这片你觊觎的如画江山。一国的安稳、笙歌,我为你一笔一笔记下。只因你是我此生难遇的知己。

    慕容策轻笑,迎着阳光,迎着缤纷的樱花,那一笑竟湮灭千古风华,摇林碧树。身后之人的痛苦、纠结似乎与他半点没有关系。

    “你为何不说一世的自由或许,我会答应你。”

    说骗也好,说是真心假心也好,能骗到手才是胜利,结果不在乎用了什么手段。

    一世玉清风犹豫了,却也被他的话心动了。答应了又如何不过半世的自由,日后离开便好。呵呵你骗我,我为何不能欺骗你一次

    缓缓拿下手,星眼如水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满院的樱花开的正好。

    “好。我答应你。”

    慕容策转身看着眼前人,容貌三千无可媲美,尽管伤情却依旧冷清在明眸之中,抚扇不去。可惜为男儿身,再美都无法取代世俗的安排。

    喜欢归喜欢,可,若是拿天下来换他一心执念真是不值得,终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玉清风看着他,收下那一眸子打量,看尽那一脸的绝双。若是是喜欢,或许,是喜欢。那种,想朝朝暮暮的想一起酒茶的喜欢和期盼。

    “我问你,你与慕容央烁之间发生了何事”

    一闻慕容央烁的名字,玉清风的眉头就皱紧,瞬间低落,问道“你嫌弃我你嫌弃我肮脏”

    “不干净的东西本王可从不弄到手里,包括,你。”慕容策微微颔首,似乎是威逼着这人回答自己的问题。若非是他不告诉自己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当时也不会想着让人把他带走。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允许他人。

    玉清风垂眸,一刻变得冷清,推开人,走到一边去,生硬的说道“若是嫌弃,便放我走。我玉清风不想再别人的世界里充当戏子,让你们恶心。”

    “我何时说嫌弃你只是想知道慕容央烁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一心求死。”

    玉清风的手附上樱花树干,死死的抓着,树皮嵌入了白皙的指甲里。

    “你能想到的都发生了。是不是觉得恶心是不是觉得你先前看到的玉清风竟是如此肮脏不堪,任人摆布”呵呵骗子

    慕容策上前去,将人转过身揽腰入怀,道“你何必说谎污蔑自己”

    对慕容策的举动玉清风惊疑,不是讨厌自己吗为什么还要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但闻这话,不知如何回答,有些可笑。

    “我何必说谎让世人嫌弃我”

    慕容策轻笑,这人的眼神能欺骗很多人却骗不了自己,尤其是如此的距离。

    收手拉起玉清风的右手的食指放到他的嘴唇上,玉清风惊讶,疑惑的看着这人,脑子里浮现了昨日喂药的场景,不知不觉的腮颊如桃。

    倾身吻下去,恰逢西风一来带落一枝樱花潇洒坠下。

    一人紫裳风雅,一人透白紫衣双华。樱花三千好比那满林桃花,似雪似絮。

    三刻后,慕容策离开,取下他的手指,看着人面桃花,道“你我之间从开始便隔着一样东西。可明白”

    玉清风惊诧,这次是完全的清醒,还是如此允许,却是喜欢,比起他人似乎好了很多。就像昨日一样。可,这一句话却如寒冬一盆水从头顶倒下,不仅湿了衣衫心跟着也湿透了。

    你我之间身份、执念、命运、出生从未相齐,岂止是一样

    “你不必告诉我,我自己清楚。我可不会痴心妄想什么知足就好。你要的我都给你,虽然,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是你一直想要的,你开口我都给你。”那段时间,曾经想过。这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把自己囚禁到这里,与自己有关的一切总有一样东西是他想通过他来夺取的。虽然,说自己是慕容央昊的替死鬼,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与其拿着流言来让自己做替死鬼不如找个女人,反而,找了自己。

    莫说看不清,其实,心里清楚。只是,有的东西一开始就没看清楚。

    慕容策轻笑,将内心掩饰的极好。的确需要他让玉清境转手与他,替死鬼也的确是真的。可,这些岂能说出来。如今,又多了一份喜欢更不可能轻易言尽。

    “你是笨蛋里最聪明的一个,却也是最笨的一个。”

    玉清风皱眉,那冷清的眸子直直看着眼前人。初相识时可没看出这人说话尽是处处讽刺。不过,做个笨蛋又何妨

    玉清风却不再说什么,有些小心的缠上那曾经温暖余留的腰,轻轻靠在肩头,就这样子,很好,好的快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痴望。

    人如此乖顺自是让心舒服,自是心情好,却也不露出半点。轻倚于怀品品这人间万人生死追求的悸动。

    樱花树下,飞花如梦。远处琴声隐现。

    慕容策,如果黑与白是相反的,是彼此相交的,那么,我的恨便是对你唯一的喜欢。

    、夜尽阑珊

    用完饭,玉清风陪着慕容策在棠月亭坐了一会儿,或许,是该反正来说的。喝点茶,恰恰是那日说的七步醒。有人终于明白了这茶是何意,也在饮后走了七步却没看清什么,说了一句“这茶是不是赝品。”

    在旁的慕容策当时竟一笑出声,久久盘旋在可见远处的亭内。那人端茶站在七步远的地方回身看向那人,不知他笑什么,却在片刻后,随他轻笑,闲逸。

    回房后,玉清风无意间瞧见梳妆台上的铜镜,不知为何遮着红布那镜子不是被自己扔了吗为何会在这里

    看了看四处,似乎没人进来。皱眉的过去,看着这破镜子。

    和红布一道拿起,都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平静的心再次掀起波澜。

    垂眸,拿起便往外走。直直出了院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将镜子扔进花丛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那一幕被路过的秦墨烟看的正着,心里疑惑。敏儿眼尖的跑过去将镜子从花丛里拿出,递给她,问道“他扔镜子做什么”

    秦墨烟看着镜子,翻来翻去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看了片刻,便照着自己的脸。先前未曾发现,自己似乎不是那个小姑娘了。眉宇几分稳重,梅红朱唇,虽未挽起头发却找不到六年前的影子。是什么改变了自己

    看秦墨烟盯着镜子,敏儿疑惑。

    也说这人看着看着,竟浮现了另一张脸。横眉冷宇,薄唇轻抿,俊美无双。

    “我明白了。”秦墨烟忽然拿下镜子说道。

    敏儿疑惑的问道“王妃明白什么了”

    晚饭时,玉清风和慕容策依旧在棠月亭用饭。满桌素菜,玉清风又是一碗清粥,略带药味。慕容策一碗饭几乎没动过,菜也是吃的极为的少。

    喝粥的人一边拿着金丝暗纹汤匙一边看着对面的人,觉得奇怪。

    “你不饿吗为什么吃的如此少”

    “那你为何只动了几口”慕容策轻声淡语的说道。

    “里面有药味。”玉清风将汤匙放入碗内细细旋搅,药味频频入鼻,愁眉说道。

    “这是我吩咐的,半年内的饭食都会有药味。”

    “为什么”听说半年都会有,微微低头的人惊得抬起头看向那人。这一次都吃不下去,半年的时间又如何吃下去

    “自是为你补身子。这粥你喝完不许剩下一分。”

    玉清风松手,向慕容策的位置移了一下,停留片刻,再移了一次,终落在他身边。

    没了药味便是这人一身的桃花香,淡淡的有些醉意。

    “可以不吃吗我喝药就好了。”商量。

    慕容策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何时把药尽数饮下”没了槿浓伺候,送去的药不是偷偷倒掉就是喝了几口。不从饭食上入手便没法子了。

    玉清风一惊,自己倒药的事情就连送药的那丫头都不知道,这人怎么会知道

    试探的靠近他,再起身将清粥端来,缓身坐下,含笑盛起一匙,道“你尝尝这味道,若是不难吃我便吃下。如何以你的口味来定。”就不信这东西会好吃。

    看了看面前的乳绿略显的粥,再看看有些期待的人,倾身含入半匙。自己看过药方,很清楚会是什么味道,却也是咽下。

    “剩下的尽数喝下。”坚定的一语。

    玉清风惊讶,收回汤匙,偷偷瘪嘴。真没品味

    于是乎,只好闷闷不乐的将余下的吞下。

    用完饭后,两人并肩走在府里,没回洺骨苑,小亭、小桥、小院,斜阳走尽,灯笼又初起,不谙不明,恰到好处。

    “我饿了。”走到笼灯满院时,某人止步说道。不知为何只要在他面前不想那么幸苦的掩饰一切,想这样子。

    “你想吃什么”

    玉清风想了想,问“有什么可以吃的”

    慕容策摇头,有些无奈。伸出一步之距的手,道“跟我走。”

    看着在笼灯下印着竹叶清影的手,渐渐浮出笑意,覆手上去。

    半个时辰后的别院内。

    “这是”看着桌上竹笼里的东西,玉清风疑惑的问道。不仅好看,似乎闻起来也不错,确定没有药味。

    “凤川四喜饺。你试试看,是和你口味。”名字我自己取的

    玉清风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一个,看着青豆,觉得似乎吃了这就不好看了,有些舍不得。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吃这东西。

    “凉了不及此刻有味。”

    听闻,便将完美的罕物送到他嘴边,笑道“从未见过。不如,你先吃。”

    慕容策微微侧身,拿起筷子,道“自己吃。”说完,夹起一个没入口只放在小蝶里。

    慕容策的此举虽无心表示什么却给了人错觉,慢慢收回,有些落寞。开始觉得是美味的东西入口却没那味觉,反而多了比药更难吃的苦涩。袖中的手因为内心的痛苦紧紧的握着,咽下时有些难受。

    慕容策看着亭外的夜色,清水里盛着弦月,绿柳倒映笼灯迷离,风起阑珊一丛。

    一个都未吃完便放下了筷子,实在是吃不下去,恰好剩下是蛋黄一角。

    慕容策收回视线,见那小蝶中的饺子,有些不悦。

    “为何不吃完”

    “吃饱了。”玉清风尽量自然,不露心情。

    “到我身边来。”

    玉清风不明白,却也乖乖的移了过去。

    慕容策挽袖执筷夹起一个放到他嘴边,道“半夜无人会为你做。”

    以为是他自己吃,未曾料及是给了自己,错神的看着他。

    “张嘴。”

    按照吩咐的缓缓开口,含住半角。似乎,没有那么难吃。

    “我自己来吧”咽下口中的食物,玉清风才算是彻底的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子,就好像

    慕容策也未多说,便将剩下的放入小蝶内,放下筷子。

    “还剩下七个,你晚饭吃的少,不如吃些吧”在旁侧的人开口说道。

    “我不饿。”

    可是,有人却夹起一个送到唇边。清眸盛着亭边墨兰石岩青灯摇曳不息的光,映着这人的面容。

    有人含住咬下半口,那人轻笑盈盈。

    吃完后,留下三个在笼中任人打理,两人一前一后离去。

    玉清风在前方,不识路,因后面有人便放着胆子走,也不怕走错。走到一假山时,攀岩在上的花草遮住了洞口,玉清风觉得奇怪。回身想问他,却看见那人站在路边吐什么。

    片刻不留的回身。平白无故的能吐什么,方才嘴里一直含着饺子从未咽下,现在才悄悄的吐出。那一刻,才觉究竟是多肮脏,连与自己有关的一切都变得找人厌恶。可是,为什么要那样那唇上指原来不只是身份、执念的殊途,还有这抹不去却不存在的隔阂。为什么要答应自己要求既然嫌弃何必故作清风

    垂手两侧缓步行走,一身尽白蓝衣擦过无数花丛,好似游走野外的孤魂,寻不到方向,寻不到目的。

    慕容策吐完嘴里的食物时,仍觉不舒服。回身时,只见一影身子漫步穿过花丛的小道,似乎着魔一般朝着失魔之人走去。

    对他时好时坏也是习惯了,也没去在乎,便当以为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也不开口。

    走了一会儿,玉清风回身朝着那人笑,灯火下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慕容策上前将人拉住,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这里是红袖院,今晚你便在这里歇息。”

    “好。”

    到了歇息的院子时,眼前闲雅的径直让一直活在雪里的自己都心动,灯盏沿着竹栏上屋入门,栏杆下沿边摆着无数绿萝,栅栏里尽是齐高齐矮的绿树,无一株花。

    “这里鲜少人来,不会有人打搅你。”慕容策边走便说道,灯火将身姿拉长的很长。行到梯阶上却未闻那人行步之声,不由回身看去。

    玉清风看着他,本就给人威慑感,此刻立在阶梯上更让自己觉很渺小。

    “为何不上来”

    “你让我今晚住这里吗”他如此嫌弃自己,这里这么干净不担心自己染了这里吗为什么给了许多错觉

    慕容策轻笑,嘴角上扬,道“你不喜欢”

    摇头。抬步上前,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私藏在朱纹雕刻王府中世外之地。

    慕容策也没多想,便随他进去了。

    里面一切如此。伺候的丫鬟见王爷终于来了,连忙从那边过来行礼。

    没想到这里会有人,进去的玉清风一惊,有些拘束。

    “伺候公子沐浴、洗簌”

    “我不要。”慕容策话还未完,玉清风就否决了。至始至终除了小时候不懂事就为自己沐浴的师傅外,就只有一人为自己洗过,其他人不可能。不想再碰触。

    那些丫鬟一直是打扫这里的人,也是第一次见这公子,倒是惊讶。又见两人的姿势,错慌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我自己来。”玉清风祈求的看着身旁的人。

    “你们先下去。”

    “是。”四人齐齐应声,轻盈起步出去,徒留一身清香。

    “珠帘后的屏风放着浴桶,衣物全在亭台上。”

    玉清风渐渐松了手点头,便过去了。

    慕容策转身去了一边桌旁坐下,缓缓倒了一杯清水,抿了半杯,听闻里面的水声才出门去。

    玉清风出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穿着一身浅紫亵衣走了出来,不是很干的青丝随意的垂在身后。

    未见人影,觉得奇怪。疑惑的在屋里走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有些担心的出门去,却被两个丫鬟给拦住了。

    “王爷呢”

    两人无情不言,交在一起的手也未放开。

    玉清风皱眉,这两人看着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丫鬟,只好转身回去。骗子

    愤愤的找到床,直接上床抱着被子躺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也不安稳。又起身抱着枕头枕在床边屈身倒着,青丝垂在床沿,被子打乱了在一旁,也没盖上。小风从凌窗吹入掀动珠帘,余音绕梁。

    紊乱的心变听着珠玉相击之声缓缓沉下去,凄霜的眸子渐渐垂下。

    慕容策披着紫色袍子进来时,瞧见那人竟在床沿睡着的模样,坚硬无情的眸子渐渐软下,抬步上前,掀开珠帘进去。停在床边,终坐下伸手将人上身一手抱起一手放好枕头,缓缓放下,玉清风只舒平了眉头,微微侧头。慕容策又将素色被子替他盖上,看了看。才起身离去,留下床脚一盆开着白色无叶花的一梦帘萝,似有似无的蛊惑花香。

    、收权

    灯火透明的大厅里,一位面相憨厚却带着慑人的威严的锦衣男子端端坐在高位,不露半点感情。

    一位黑衣男子走了进来,借着那灯火才看清是何人。

    “属下参见王爷。”夜凌郗跪身道。

    慕容央严厚眉一动,隐藏着一些怒气,道“慕容策在府里做什么”

    夜凌郗沉默片刻,才回道“慕容策一直在府里那也没去。”

    “那他可做了什么事情玉清风如今的状况如何”

    想起那见到的情形就觉心疼,道“玉清风今日想逃走却被慕容策拦下,现在安排十几个人暗中保护着。估计是靠近不了。”若非是看他暗自如此保护,他定要冲出去将人带走,哪怕会失败,可他不后悔。他不该卷入红尘之事中。

    慕容央严起身,负手走了几步,道“看来,他也知道保护一个人了啊你先去别处走走,那慕容策暂时不会做什么你带着你的好兄弟们离开京城。”

    夜凌郗惊讶,不由抬头看向这人,问道“慕容策狡猾,明着他做不了了什么,可他,暗地里可做很多事。”

    听这话慕容央严有些不高兴,冷哼道“不是每一次忤逆本王的命令都可以得到本王的宽恕。”

    慕容央严的话让夜凌郗心里一惊,这话分明是在告诫自己。可,他不想离开,玉清风还在这里他不想离开。即使不能相见却可在暗中保护他,知道他是好是坏。他知道自己几次违反了命令,刻意的放走他,刻意在不去洗尘宴的刺杀。

    “你们去寒月城待着,随时候命。”慕容央严慕容拒绝的说道。

    夜凌郗想说些什么却被慕容央严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出门时,无风无月。清风,等四王爷登上皇位,大哥就帮你杀了慕容策,带你离开。等我。

    玉清风披着红色裘衣,一身红妆,漫步走在大雪纷纷的桃树林里,桃花满枝,朵朵簇拥,娇艳欲滴,宛若女子初品情爱之味的羞射之红。一路走着,不见一人,亦不知何地看看桃花,突然之间没了原先的喜欢。片地残花,亦有落花飞舞。玉清风疑惑的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便起了白雾,悠扬的琴声忽入耳里,好似在悲哀何事

    玉清风疑惑的前去,便见一小亭矗立在哪雪中,一位身披红色裘衣的女子背着他抚着琴弦。

    “姑娘。”

    “百里红妆为君着,一世只为一双人。”女子轻吟道,声若山谷花语一般。

    玉清风不知其意,慢慢的靠近,问道“姑娘为何在此这琴声戚戚然,所悲何事”

    “桃花若是知人意,何苦细雪解天意”

    “姑娘”玉清风方才靠近海生一步,那女子却突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琴声却依然旋在耳边。

    醒来时不知何时,不知何地,陌生的景致。看了许久才缓和过来,拉着床栏起身,看了看屋内。一切用竹切成,装饰素色。

    没想到,这一身金玉的人还有这个地方。睡了一觉的人精神好,心情也好。

    起身折好被子,走出珠帘,瞧见一旁的洗簌用具,知晓一定有人来过,虽然不是是谁过去洗簌,还未来得及换衣服,便听闻屋外的鸟音。实在是忍不住,便出去了,也没人再栏。

    那人一身紫衣白色外衫,风度翩翩如玉树矗立,一手拿着一根树枝逗着笼里的鸟儿,一手负背。

    “你昨晚去哪里了”

    “就在此地。”

    “可我为什么没见到你”玉清风不信。

    慕容策收回树枝,负手前移,走下阶梯。

    玉清风跟上。

    一颗六尺雪柳树下,藤椅在下,竹桌在旁,上置紫砂壶和两只圆形竹杯。壶嘴散着热气,袅袅上升,树上繁花似雪,枝叶幽绿。周围又是绿萝常青藤,无花。

    初起的阳光斜照而下,尽数落在椅上。

    慕容策上前坐下,拿起竹杯倾倒一杯茶水,茶香沁鼻,低落声宛似雨水从屋檐落下时一般惬意,丝毫不扰这里的宁静和辰时的安静。杯满却未端起,而是,搁置在那。

    玉清风一身紫色亵衣,也不觉凉意,一头青丝未来得及梳起,因为行步,两分垂在右旁,三分垂在后。

    “衣衫不整,出来做什么”

    而玉清风却小心翼翼的上前,待走到他的面前缓缓倾身入他怀。

    “王爷,幸好有你。”

    某人含笑如玉,将他揽进怀里,道“听话就好。”

    玉连觉一人入了玉清境的房间,进去时,那人已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清镜,你要去何处”

    见是玉连觉,玉清境立刻作揖行礼,道“听闻二弟回来,又入煜王府当差,如今,煜王爷被禁在府,我想去看看清风。若是可以,便接他回来聚聚。”

    回来一段时间也听闻了一些,外面的流言碎语自是不会去理会,什么人做什么事。

    似乎是提及那人,玉连觉老眉生愁,摇摇在桌旁坐下,道“你是不知,清风在府里的样子。估计,是接不回来的。”

    这事,父亲不说,娘亲倒是在耳边说了许多。不过,在他看来,毕竟是一家人,无需这么多的膈应,就算脾气不好也是应该的,谁亏待谁一目了然的事情。

    “爹。你又没去问过,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就算二弟被贬为奴才,出我玉家祖宗,可这血缘还在啊皇上没说不许去看他啊”

    “那煜王爷要是让我们去看,我怎么会到现在都没见着先前去了,也是不许见也不许他出门。现在,又如何见到”

    玉清境坐到旁侧,思考了片刻,道“煜王爷为何把二弟揽入府内招惹如此多是非都不肯放手。”

    玉连觉看向他。这事你为何就看不出来洛孜潺那老头儿整日疯言疯语听得都快吐火了。

    “王爷,今日,臣带着清镜来想你谢恩。”玉连觉道。

    慕容策看了看玉清境,道“玉公子在边疆已有五年了吧”

    玉清境含笑道“王爷好记性。”

    “能与本王不相上下的人也就只有玉家大公子了。”慕容策轻抿清茶。眼前人变了许多,皮肤稍黄,当年慕容熬寿宴上一次比武这人与自己接近平手,这才有幸去边疆。端端几年的时间,坐上将军的位置的确不错。

    玉清境笑了笑,道“五年的时间,想必王爷的武功远远在微臣之上了。”

    “若不是正被监视着,本王定要与你比一比。”

    玉清境淡笑。

    “王爷,臣说话算话。清镜也同意了。如今,有的事不方便直说,我相信王爷是明白的。”玉连觉道。没什么心情唠叨这些,这若是待久了,监视这里的人必定会起什么疑心。有的话更是不能说出来,彼此明白就好。

    “呵呵那本王被禁足一年的惩罚算是没白费了。”

    “王爷,臣还有一事相求。”玉清境道。

    “请说。”

    “我玉家所有人的命都在王爷手中,不管成事与否,都希望王爷日后可护我玉家。”

    “那是自然。二公子现在很好,二位请放心。至于玉妃娘娘,本王自有办法护她安全,并将她不留半点污浊送离皇宫。”

    玉连觉道“微臣想将清风带回玉府,不知王爷”

    “这二公子在玉府安全还是我煜王府安全,想必二位心里都清楚。又何必要带走再则,父皇当着百臣的面下贬二公子为奴,你们带回去岂不是违抗圣命。”

    玉连觉有些犹豫,道“那,可否见见他”看一眼就好,牢里成那样子,过来探望的人回去也没说什么,这提心吊胆的过着。始终担心。

    慕容策收回视线细细摩擦着杯沿,这玉清风岂可让人带走,道“二位可知已被跟踪”

    玉清境微惊,道“臣知道怎么做了爹,我们快点离开。”

    慕容策笑了笑。

    书房中。

    “如今,我们已拿到一份军权,只要拿到四王爷和太子手里的军权便可行事了。”方大人道。

    慕容策笑道“太子的兵权很好拿,他本就无心,更何况,他有牵绊。”

    “四王爷现在和皇上走的很近呢”吴御史皱眉道。

    “太子只不过是个幌子,正真要封的却是四王爷。”慕容策道。明眼的事情,封慕容央锐为太子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而已,傻子的行为,真以为能骗过所有人。

    一位水绿衣衫的中年男子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鹬是煜王爷,蚌是太子、三王爷、六王爷,而这渔翁却是皇上和四王爷。可惜,三王爷离宫免了这场争夺,而六王爷却已死去。至于太子,他无心眷恋这皇位,皇上此刻正是想让煜王爷和太子之间两败俱伤,从而封四王爷为储君。”

    “其实,我看呀皇上始终都是不愿早早离位。我想,这皇上打的也是除去太子,便让煜王爷和四王爷互相争夺。从而自己获利。”蓝衣如大人说道。

    “如大人的想法和我一样,否则,便不会禁足与我。”

    “可,还有七王爷和其他几位小皇子啊”吴御史道。

    “七王爷,一向贪玩。到如今,莫说识字,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好。皇上之所以要禁足他,莫不是想让他免了这场风波。”方大人道。

    “阿昊,亦是在那人的除杀之列。若是不先将他送走,恐免不了一死。就像大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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