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捡个男妻养包子 第5节

作者:梦回春秋 字数:15054 更新:2021-12-29 04:03:51

    许白摇摇头,像是毫不在意,“嫂子好好照顾老三吧,清浅身子不适,我先回去。”

    “嗯那孩子怎么了”

    “嗯你不会真的吃干抹净了”

    一夫一妻,同时回应。

    许白懒得解释。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

    撑着诸家的油纸伞,许白路经自家茶馆时,却突然看到随意束着长发,慢慢走来的清浅。

    清浅目光有些慌乱,他仿佛很不习惯被邻里百姓打量的目光,但是却又在找寻着什么。

    步履微微有些蹒跚,娇弱间别有一番风情。

    “清浅,你怎么来了”许白快步走上前,略为不解。

    “终算找到你了。我听领居说,你的茶馆被人偷了,或许是朱少寒来报复我只是担心你,就出来找你。”清浅就像抓住了水中浮木,紧握住许白的手掌,轻声回答。

    或许不善言辞,或许依旧懦弱,但清浅担忧许白,却鼓起勇气一个人来到市集。

    身体依旧不适,想着许白便不觉得痛楚。

    人心虽冷却不死,许白不愿去爱但不代表不会被感动。

    手掌小心擦去清浅发丝上的雨滴,那张冰凉的脸颊少有血色,沾湿的衣服贴在清浅单薄的身上,足以令人怜惜。

    “真是傻瓜。”许白将清浅抱在怀里,耳旁私语足够温暖人心。

    “啊嚏”突然,清浅打了个喷嚏。

    纤弱的身体在许白胸前微微颤抖。

    “着凉了吧,雨天独自出门,也不知带把油纸伞,若是我也没有,或许我们就该雨中漫步了吧。”许白一手撑伞,一手扶着清浅,脸上带着温润笑容,毫不遮掩。

    清浅顿时感觉自己的蠢笨,是啊,自己来寻许白,却忘了拿一把伞

    看着清浅内疚的模样,许白真是越看越喜爱。

    没有心机更是单纯,许白责任心不多,但保护欲作祟。

    好在许白有伞,但此时雨却渐渐大了起来。

    清浅不肯许白只护着自己,而许白不愿清浅再受凉。

    对初八的大婚,许白变得愈加期待。

    最终,许白带着清浅回了随手锁上的茶馆。

    窗户上的大洞请了工匠补上,凌乱的内堂也被打扫干净,许白并不缺钱。

    昨夜,来者何人不重要,碰了二楼的羽丝,自然留下蛛丝马迹。

    “你先坐会,我去泡壶姜茶。”许白让清浅在内堂等着自己。

    生火,泡茶,一两老姜半钱白茶,沸水一冲辛香起。

    散寒温中,回阳通脉。

    “清浅”许白拿出一套茶具,白瓷花红比天工。

    但清浅却伏在桌上睡着了。

    胸口起伏,嘴唇轻抿。

    “这样睡会寒气入体,来,醒醒,喝了这杯姜茶。”许白无心欣赏,狠心将清浅摇醒。

    倒了杯焦黄的姜茶,轻轻往清浅嘴里送去。

    “唔怎么了我自己来吧。”清浅揉了揉眼睛,想接过茶水,手指却先触碰上的却是许白手心。

    一口气将姜茶灌进肚里,遍体暖意。

    略一抬头,却见许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也喝一杯吧。”清浅不知是姜茶还是羞怯,红着脸难为情。

    “嗯。”许白点点头,却给自己沏上另一杯清茶。

    叶形优雅,香味淡然,菜色清亮,回味清甜。

    “这是什么茶”清浅被茶香所吸引。

    “雨前龙井。”许白难得讲茶,却头一次为旁人续上。

    “好香。”清浅捧着龙井,就像看着钟情的夫君。

    可就在此时,茶馆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来人青衣小帽,尖嘴猴腮。

    “今日不待客,明日请早。”许白眉头轻皱,语气冷然。

    那人直接退在一旁,很快,一身飞鹤长袍的朱少寒,悠然进入。

    “许老板,不欢迎我吗”纨绔少爷笑着说道。

    清浅看到来人,立刻警觉起来,握住茶杯的手不禁用力捏紧。

    许白拍了拍清浅的手背,有他在,不必忧心。

    “朱公子,请坐,不过小店遭贼,实难招待。”许白头也不抬,只是示意朱少寒随意坐下。

    朱少寒脸色果然一暗,但离奇的照许白说的去做。

    若不是朱浣信让自己接近试探许白,他不可能来到这。

    不过今日再看看桌前的清浅,美色依旧,但

    许白果真连夜将让这少年吃下肚。

    朱浣信将他当成人物,这男人却怕夜长梦多。

    “看我做什么对你这种残花败柳没有兴趣。”

    朱少寒不喜清浅看自己的目光,冷冷一句话,让清浅愣在原地。

    这话什么意思

    这人如何看出

    清浅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求助似的望向许白。

    许白哂然一笑,看来,是自己高估朱少寒。

    “朱公子特意前来,是有何事”不再兜圈,许白开门见山。

    “昨夜是我荒唐,特来请许老板过府一叙,以表歉意。”公式化的语气,朱少寒也很无奈。

    都是朱浣信的主意,与自己无关。

    、第十八章 金针术

    沐浴,更衣。

    许白的确打算去见朱浣信。

    既然陆镇已经出现乱象,自己何苦一避再避。

    换好墨色长衣,长发整齐束起,黑色腰带上,挂着那块东山玉。

    清浅不明白,许白为何如此慎重。

    坐在床边,目光流连。

    许白不肯带清浅去,因为祸福难料。

    坐上朱家马车,趁着点点星光一路驶去城东朱府。

    气派的石狮镇宅,大红的灯笼醒目。

    “许先生,深夜莅临寒舍,真是不胜荣幸。”朱浣信亲自来迎,披着腥红斗篷,却更感虚弱。

    一句许先生,让许白上了心。

    “朱公子,客气。”

    许白神情自然,对方已经重视,自己何必装傻。

    只不过朱浣信重视的理由,却让许白有些好奇。

    一前一后,许白跟着朱浣信进了朱府大门。

    院内曲径幽深,亭台楼阁间点着数盏烛火,黄石的假山,石壁前的清泉,似幽涧,音冷冽。

    “朱公子真是好雅致。”许白不吝称赞。

    朱浣信只是笑而不语,那眉眼,很是谦虚。

    一路通往花厅,穿着素衣的白玉已经备下酒宴,而朱少寒却目光不喜。

    见许白,更是神色暗淡,手上的酒杯狠狠摔在白玉脚下。

    “真是废物,连酒都温不好。”

    白玉像是习惯,弯腰将酒杯捡起,对着来客歉意一笑。

    谦卑,有礼。

    朱浣信或是担心弟弟怠慢了许白,竟然让他不用留席,朱少寒冷然一哼,毫不迟疑。

    许白倒是想看看,朱浣信打的是什么主意。而站在朱浣信身后的白玉,此人倒是有点意思。

    倒是朱浣信见许白一直看着白玉,不露痕迹的用身体挡住了白玉,就像许白不希望让清浅四处抛头露面,如果可以,朱浣信也不想白玉受旁人品评。

    “白玉是我的贴身侍从,天生白发,倒是许先生真人不露相,其实医术高明,却偏偏蜗居茶室。”朱浣信喝了一口白玉倒的酒,轻声笑语,但语中含义,却能让人措手不及。

    许白心下了然,自己为黄族老全家治疗的事,在朱浣信眼中,的确不是秘密。

    “朱公子这是在调查我许白不过一介平头百姓,何得何能能让朱公子多加挂心。”许白的软钉子同样毫不留情。

    又是一杯温酒,朱浣信腹内微烫,却依然面色如旧。

    “不不,许先生误会了,我虽是京城人士,但因为身体堪忧来到陆镇修养,不巧舍弟冲撞了先生与未过门的妻子,为表歉意,特备薄酒。”

    “许某真是好大的面子。”许白略感咄咄逼人,却只是一种手段。

    突然,站在朱浣信身后的白玉突然为许白倒上一杯温酒。

    那笑容,温柔清丽。

    白玉略瘦,肤若凝脂,颊似粉霞,传闻他是朱浣信初得朱家时,抢来的战利品。

    也曾欺过,也曾厌恶,但白玉的坚持与柔情,终于打动朱浣信不曾爱过的心。

    白玉倒酒的刹那,朱浣信目光微冷。

    许白看在眼中,却故意视而不见。

    “许先生不要责怪我家少爷,是白玉自作主张打听您的事,本想让黄族老出面讲和,却偶尔得知许先生你医术高超。”

    白玉的声音不大,却声声令人信服。

    许白好似被他吸引,嘴角的笑意完全挥之不去。

    “今天请我来又是什么意思”许白看着白玉漂亮的脸,笑着问道。

    “咳咳”突然,朱浣信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蜷着身体,脸色更加苍白。

    白玉将酒壶随手扔在桌上,溅洒出来的液体沾上了许白衣襟。

    “少爷,你快休息一下,来人啊,快快请大夫。”

    一声声的关切,却见朱浣信脸色逐渐发青,胸口起伏得厉害,而身体却渐然僵硬。

    数名家丁立刻冲入房间,而朱少寒更是一脚踢开白玉。

    “信哥,信哥你怎么了”朱少寒伏在朱浣信身边,眉头紧皱,目光急切。

    而白玉再次回到朱浣信身边,咬着唇轻轻解开朱浣信长衣对襟,手掌在对方胸口轻轻按揉,但眼中已有泪光。

    “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的事。”

    “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来”朱少寒冷着一张脸愤怒问着,一旁的侍从丫头更是一脸恐惧。

    “寒少爷浣信少的药已经服完了大夫大夫说浣信少爷只能靠金针术渡气要不然呜呜”跑得气喘吁吁的书旗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

    白玉眼泪瞬间决堤,抓着朱浣信的手哽咽无语。

    而朱少寒直接给了书旗一巴掌,目露凶光。

    许白只是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朱浣信身体不好,但没想到会在此地发病。

    但陆镇缺医少药,若是救治不及必死无疑。

    若是他真的命丧于此,朱家,不过昨日黄花。

    “许先生,白玉知道您医术高明,黄族老说当时一家老小都中了毒,命不久矣,是您用一根金针以气渡气许先生,求您救救少爷吧。”

    白玉突然想到许白,或许算是最后救命稻草,他泪光涟涟的跪倒在地,如白玉般的手指紧抓许白衣角。

    就连朱少寒也脸色动容,求字说不出口,但看向许白目光满是希冀。

    若是朱浣信真的出事,许白绝对离不开此地。

    想到清浅还在家中等待,而朱浣信的确命不该绝。

    “将人抱上床,然后从许宅床头取一套银针,记住,七十二支,一支也不能少。”冷冷吩咐,许白已将长袖挽起。

    将无关之人驱离,留下白玉。

    解了朱浣信的内衣,手指放置颈间,脉向郁离。

    不多时,银针送到。

    许白打开梨花木盒,七十二支细若发丝的“银线”静待其间。

    轻拈一根羽丝,许白手指猛然用力,就在白玉疑惑目光下,那根银线突然笔直。

    针尖轻颤,寒芒微闪。

    “许先生”白玉突然一声惊叹,只见许白的羽丝顺畅的刺入朱浣信厥阴穴之中。

    许白眉头一皱,下一刻却直接将昏迷的朱浣信交给白玉。

    “扶他坐好。”

    衣裳尽除,前胸毕露。

    天突穴中,再入一针。

    银针七二,以气渡气。

    就在许白冷汗浸湿衣服时,朱浣信幽然转醒。

    “少爷,少爷,你终于醒了”白玉泪如雨滴,紧紧抱住爱人的身体。

    “他身体尚弱,我写个药方,照方抓药,别妄动他。”许白疲惫交待。

    此时,只听一声鸡鸣,天色已明。

    、第十九章 不离弃

    许白被朱家的马车送回太平巷时,太阳已然升起。

    一身困顿,劳心劳力。

    “啊,许白,你终于回来了”守在门前的清浅见到许白,立刻欣喜迎来。

    眼角微红,脸色暗淡,看来是等了一夜。

    许白点点头,轻柔将清浅搂在怀中,那种温存,令人心满心意足。

    在厨房,接了井水,清净脸面。

    随意吃了几口清浅做的面,不论有没有煮熟。而清浅却少有胃口,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许白。

    “朱家公子还好吗”清浅帮许白细心剥着蛋壳,轻声说道。

    “他没事,只不过,昨夜是谁来拿针盒”许白望着那枚蛋黄未曾凝固的鸡蛋,突然想到什么,于是问道。

    “是朱少寒。”清浅毫不犹豫的回答,边说,边将略生的鸡蛋偷偷丢掉。

    “怎么了”见许白不说话,清浅还以为对方因为自己做的生鸡蛋而不喜,抿着嘴唇,满脸失望。

    “不,只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许白笑而不语。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昨天辛劳一夜,今日正好休憩。

    “清浅。”一声低语。

    “嗯”满眼不解。

    一把搂过清浅,许白打横抱起。

    白日宣淫,如此情趣。

    声声轻吟,句句压抑,清浅再尝雨露,许白百般温柔。

    有一种感觉,享受过就会留恋,即使沉沦。

    可在清晨的朱府上下,却完全没有如此心情。

    朱浣信坐在上首,披着描金黑氅,目光冷冽,气势森然。

    而白玉站在身后,一席白衣,长发整齐。

    倒是下首的朱少寒一脸寒霜,话在腹内,不吐不快。

    “信哥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为了用自己的病来试探许白万一判断错了,许白根本不懂医术,那命就没了。”

    朱少寒从小佩服哥哥,但这一回,却完全不信服。

    朱浣信眉角微微挑起,白玉倒上一杯清茶,却是代替朱浣信回答。

    “寒少爷有所不知,浣信少爷并不是试探许白医术,而另一桩大事。”

    语音不高,句句清晰。

    “信哥,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难道连我也不信任”朱少寒更是气愤。

    “三月十七,天宏皇帝驾崩,夺嫡之战悍然而起。兰庆太子杀了兄弟,却不想摄政王竟然揭破当初皇后如何狸猫换太子。兰庆被废,天宏已经没有储君即位,但是”朱浣信的声音冷然,宫中秘闻亦是催命毒药。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朱少寒不解,朱浣信从小到大做的事,他其实从不了解。

    “当年冷宫黄妃,诞下麟儿一位,为保命,借称死胎,却令痴情暗卫送皇子离宫,算算已经有十四年。朱家百余年都是皇商,若是抢先一步迎回皇子,寒少爷,朱家再无人敢轻看。”

    白玉轻声接过。

    储君易迎,但找其不易。

    朱浣信的红楼没有消息,而赵允熏的“刺鸟”也一无所知。

    而如今,不知是谁放出消息,当年的暗卫与少年储君,正在陆镇。

    “但许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你我做一场大戏。”朱少寒依旧没能想清楚其中关键。

    “真是愚钝。”朱浣信沉声说道,但看向朱少寒的目光,却无责问。

    “当年暗卫也才十之八九,通医术,善武功,接出皇子后更是隐姓埋名,少寒,你不觉得这一切与许白情况无比相像吗赵允熏向诸老三打听许白来路,我想,这也不是空穴来风。”

    “信哥你是说”

    朱少寒这才想通事情关键,皱着眉头,却不见轻松。

    “寒少爷,浣信少爷自然不会亲自犯险,他只是服了陆医圣的药,像是犯病模样。当年那名暗卫习得金针术,而许白竟然也会,难道这只是巧合”

    白玉的解释很是巧妙,但也能看出朱浣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连自己也可利用。

    若说赵允熏狡猾如狐,朱浣信更似豺狼,若不如此,他以病弱之躯,也活不至今日。

    “可那个暗卫是带着皇子离宫,许白却是独身一人在陆镇五年,黄妃的儿子去哪了”朱少寒再次寻问。

    “你可不要忘了,清浅的年纪可是与皇子一致。”这是白玉的声音,轻声细语。

    “但清浅是上月才被许白带回家,而且是西景流民,而且他们之间关系”恍然间,朱少寒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醒悟。

    “看来许白不仅狡猾,而且大逆不道,连皇子也敢欺辱。”

    朱少寒像是找到答案,目光冷然,嘴角上翘。

    朱浣信挥挥手,他也倦了。

    白玉遣走了朱少寒后,温柔扶着少爷回房。

    背靠锦榻,朱浣信和衣坐下,却拉着白玉的手掌,不愿轻放。

    “许白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吧。”朱浣信轻声说道,褪了一身寒霜。

    “是的,那盒银针只有七十一枚,我们的人在他的茶馆内误碰一枚,说是银针,不如说是一种暗器,名为羽丝,非内力高深者,无法施用。”

    白玉轻笑说道。

    不过,这又如何。

    就算许白知晓朱家的目的,他还能逃跑

    若不是只有他身上怀揣能证明皇子身份的证据,不论是朱家还是赵允熏,都不会留下他的命。

    只有皇子才有价值。

    此时,白玉发觉自己前襟被人解开。

    略一低头,是朱浣信。

    “少爷,你不休息”

    “少爷只想与你亲近。”朱浣信笑得邪佞。

    多少次吻住白玉的唇齿,他的身体他的呻吟。

    可就算再缠绵多少次,朱浣信都只觉得只有白玉最懂自己。

    初得朱家,得了白玉。

    但朱浣信这些气被压抑的所有怒气也都给了白玉。

    褪了一身白衣,白玉肤若凝脂,但光洁的后背,却留有施虐后的痕迹。

    “白玉,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这是朱浣信的低语,一声声,温柔缱绻。

    “我不会离开的,永远”

    春光一室,不止。

    而在如意坊内,赵允熏一身华服,他却神情淡然的看向身前跪着的探子。

    “你是说,朱浣信犯了病,许白出手救了他而且,在西景国根本没查到清浅的任何信息”

    冷冷的问话,却是满含怒意。

    赵允熏只觉得眼前的探子全是废物。

    明明“刺鸟”要找人的就在眼前,却偏偏让朱浣信这男人得了先。

    得储君者得天下。

    而自己,只需用皇子交给刺鸟,便可得了解药。

    赵允熏渴望自由,从当年爬上了西景皇帝的床,他就知道。

    离开刺鸟除了服下解药,唯有死。

    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亡。

    这一次,是他最后机会。

    、第二十章 似娇喘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而腹内空空的许白这时才醒。

    吻了吻满身疲惫的清浅,许白悄然起身穿衣。

    去湖边渔夫处提了一尾草鱼,诸老三家搬了半坛老酒,半碗豆瓣酱。

    两个鸡蛋,姜、蒜若干。

    备上小料,升火起灶。

    许白好美食,当初大宅,光是厨子就备了不少。

    而在陆镇,食馆酒肆却少有好菜。

    或许是许白有天份,此时做起菜来,的确是练就了一副好手艺。

    趁清浅还未起来,许白杀鱼去腮,切下头尾,片鱼分骨。

    姜、蒜切片,辣椒少许。

    腌制入味后,使加油热锅。不一会,油热了,将将蒜片和姜倒入锅中,炒出香味。

    再倒入头尾,豆瓣调好,老酒倒入,烧热的大铁锅中,立刻辛香四溢。

    加入热水,没过鱼头,此时就等水沸。

    当许白挽着袖子准备偷空去看看清浅时,却突然发现厨房不远处,远远站了个青葱少年。

    他穿着简陋布衣,头发凌乱,或许没看到许白身影,只是咽着口水看向香味袅袅的厨房。

    “嗯宋漪”许白有些疑惑。

    “许白”一声轻呼,许白没管宋漪,迳直进了里间。

    清浅醒了,却不见身侧的许白,心中失落,不禁呼唤。

    “醒了就起来吧,有力气穿衣吗”许白笑看床中害差的清浅,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依旧用被褥捂着身体。

    “有力气,你快出去,我自己能行。”清浅回想起许白诸多坏主意,

    红着脸,死活让许白先行离去。

    许白只是笑笑,鱼在锅中,要是再逗下去,说不定只能去诸老三家蹭饭吃。

    再回厨房时,宋漪已经离开了。

    而这时,锅已沸腾,许白细心的将片好的鱼肉鱼骨一片片放入锅中。

    煮到鱼片变色,即是大好。

    瓷碗内铺好清翠蔬菜,鱼汤倒入,再盛出剩下的小料,淋入热油。

    “好香啊,这是什么”清浅梳洗完毕,却是依旧脸红。

    闻着香味,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秘制水煮鱼。”许白拎着锅,挥着铲,活像一位技术高超的大厨。

    两人支着木制桌椅,在院落吃的晚饭。

    点着烛火,人影飘零。

    鱼汤不辣,因为清浅仍需调理。

    就着鱼肉,清浅倒是吃了一大碗米饭。

    “太累了吧,多吃点,到成亲那天养胖些就好,抱起来,有手感。”许白发觉调戏清浅,是件极为有趣的事。

    果然,清浅红了脸,低着头吃着饭,就是不看许白的脸。

    被抱的感觉极为缠绵,但是,每每被许白压在身下,那种滋味,就像飘在云端,荡得高高,落不下地。

    情动时,忍不住呻吟,总觉羞耻。

    烛火下,清浅格外动人。

    可突然间,许白想起了方才偷入许宅的宋漪。

    提起他,清浅却突然有了精神。

    “我知道宋漪,他就住在太平巷外,与我们是一墙之隔。”

    太平巷内皆是安康宅,而一墙之隔外,却是贫民院落。

    打短工、做重活的男女老少都会暂寄在此,而宋漪跟着叔叔,却是从小生活在那里。

    他叔叔是个沉默汉子,看得出来,走过南闯过北,在陆镇生活的嫂嫂难产,才跟着哥哥回了陆镇。

    可没想到,嫂嫂难产,哥哥病逝,这飘荡的汉子才接过抚养宋漪的重担,留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他的是不是最近他总翻墙来我们家,然后你给他食物”

    许白放下筷子,轻声问道。

    “啊你生气了其实我是看他太可怜了,他叔叔下矿采煤,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他瘦成那样,眼巴巴看着我吃馒头,我不忍心。”清浅看不出烛火阴影下许白的脸色,只是害怕许白会因此生自己的气。

    接济一个陌生人,有时并不是好事。

    “我怎么会生气,不过只是有些好奇。但是灰巷人情淡薄,宋家两叔侄又都是沉默寡言的,若是几天不吃,宋漪说不定真会饿死,我们家还有些剩饭,不如叫他来吃”

    许白摸着清浅的长发,笑着说道。

    看似温暖,眼中却另有深意。

    清浅听后,立刻站起了身,他同情宋漪,就似看见了当初的自己。

    来到高墙边,顺着墙角在草丛中找到一块松动的墙砖,抽出石砖,丢入几颗石子,这是当初约好的暗号。

    没多少,睁着大眼睛,却无比瘦弱的宋漪从太平巷尽头的小洞中偷偷爬入。

    “宋漪,这里。”清浅悄声招呼着来人。

    而那少年再见许白之前,却先行理了理长发,整了整破衣。

    “许老板好。”

    声音清脆,行的是拱手礼。

    看得出,宋漪虽然贫苦,却依旧好修养,懂礼仪。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2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