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本王刚才忘记吩咐将士们守夜了,眼下却是突然想了起来,眼见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这事情拖不得,夫人先自己看着医书,本王去去就来
说着,冥焱小心翼翼的直起了身子,在轻手轻脚的把叶景容放置在软榻。上之后,就转身逃也似的溜出了中军帐,那火急火燎的样子,被不知道事情原由的人看了去,还以为冥幽国的边境要失守了呢,否则向来都成熟稳住的成王殿下,怎么会惊慌成这番模样
目送着冥焱离开了中军帐,叶景容再也憋不住了,唇角处勾起了一个放肆的弧度,甚至还从喉咙中传出了几声难以抑制的闷笑声。
不敲打敲打他,今晚恐怕又得不到休息了,叶景容算是看透了,这人在情事上半点自制力都没有,所有日后还是得指望着他来为王爷安排好健康又不伤身的夜生活
在叶景容那里吃了瘪,冥焱臭着一张脸,出了中军帐就跟点燃的炸药桶似的,看啥啥都不顺眼
牙尖嘴利的小野猫,竟然敢让本王下不来台,就让你先得意着,等着下一次抓到了机会,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心里很是阴沉的想着,冥焱抬起头来四下扫视了一番,眼见着将土们早已经很有规程的四下巡视着,冥焱突然就觉得这天大地大,除了叶景容的身边,似乎没有一处地方能是他的归途
此刻转身回中军帐显得太没面子了,冥焱在原地郁郁寡欢的驻足了片刻之后,转身朝着谢承坤所在的营帐走去。
那个憨货自从有了媳妇之后就再也不穿开裆裤了,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三十多岁的老光棍还能成家也是怪不容易的,就是这老牛吃了嫩草,似乎有点不太地道。心里不着边际的瞎心思着,转眼间,却是来到了谢承坤的营帐,冥焱原本是想着正大光明的走进去的,可是心里又暗搓搓好奇别人家夫夫都是怎么相处的,所以在略一犹豫之后,就荒唐的蹲起了墙角。
整个人轻手轻脚的贴在营帐外,冥焱半蹲着身子,把耳朵竖了起来,一只眼睛紧闭着,另一只眼睛大睁着,透过帘帐的缝隙朝着营帐内望去
只见谢承坤此刻盘腿坐在蒲团上,而叶画呢,则是缩成小小的一团被他抱在怀里,左手拿着谢承坤刚脱下来已经再度撕开了裤裆的裤子,右手则拿着针线,磕磕绊绊的穿梭着。
直到看到那被脱下来的裤子,冥焱才惊觉不对,目光转而看向谢承坤的双腿,果不其然,光溜溜的露着呢,若不是腿毛太浓密,冥焱其实不至于察觉不到。
这憨货光着下半身,又把自家媳妇抱在双腿上,那是不是意味着
在挣扎了片刻之后,冥焱的眸光又再度往上爬去,这才惊诧的发现了被他粗枝大叶的扫视所忽略了的真相。
叶画的身。上虽然穿戴整齐,但胸部却是鼓鼓囊囊的,就像是隐藏了一双大手,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谢承坤作怪的大手。
而叶画呢,虽然在缝补衣物,但呼吸却是很不稳当,时不时的就要急促的喘息上几声,小脸酡红,拿着银针的右手也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往往打量了许久,才能下定决心穿针一次。
至于谢承坤呢,更是不用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时不时的低下头去在叶画雪白的颈肉,上咬。上一口,精壮的腰身耸动着,颤抖的频率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从小到大就蹲了这么一次墙角,居然还恰巧撞到人家白日宣淫冥焱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长针眼,幸亏叶画穿戴整齐,袖袍逶迤下来遮住了相连接的部分,要不然冥焱恐怕得自剜双目来向夫人和兄弟赔罪了。
没好意思再去打扰人家,干这种事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可是会落下病根的,都是男人,要互相体谅,但是这没事找事蹲了一次墙角,可把冥焱给刺激的不轻
瞧瞧人家的夫人想怎么干就给怎么干从来不会甩脸色,温柔贤惠,还给缝补衣服,再看看自家的夫人吃穿用度都是自己伺候着,床事也要拿捏有度,一旦过分了那就给设个操蛋的房禁,不把本王憋成疯子就绝不解禁
哎,真是没法比啊,冥焱在谢承坤和叶画都没有察觉到半点风吹草动的时候,就一脸感慨,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只想着自己这个夫君做的是有多窝囊,也不想想,谢承坤哪有他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招只看到叶画给谢承坤缝补衣服,却忽略了,他腰间别的锦囊,腰带上的纹饰,哪一个不是出自叶景容的双手
围着将士们安营扎寨的阵地溜达了一圈,冥焱把自己冻得红鼻子绿眼睛的,最后无奈,还是一头栽进了中军帐里,算了,讽刺就讽刺吧,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忍了
冥焱甚至都做好了再次下不来台的准备,却不曾想他一踏入中军帐,便见叶景容起身迎了过来,然后在他的手心里塞上了一杯热茶
“王爷冻坏了吧快些喝了茶,暖暖身子,软榻景容已经暖好了,王爷喝完茶,就过来安歇吧”
叶景容在给冥焱塞完热茶之后,就再度俯身钻进了羊毛毯里,纤细的身子往内侧挪了挪,然后侧着身子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冥焱躺过来
棍子打完就该给甜枣了,叶景容这一手人心玩弄的可谓是得心应手
看到这一幕,即使手中的热茶不喝,冥焱的身子都跟着暖了起来,果然,还是自家夫人最贴心,虽然有时候傲娇了些,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
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在心里埋怨又不满的冥焱头脑有些发热,一抬头便将手里的热茶灌了下去,然后急不可耐的走了过去,退去鞋袜,钻进了被窝里。
双臂收紧,把叶景容死死地锁住,冥焱坏心的把自己略带些凉意的脑袋埋进了叶景容的颈窝里使劲的蹭了蹭。
察觉到身后的巨型犬已经被他成功的顺了毛,叶景容嘴边翘起了一抹胜利的浅笑,然后才拌支起身子,用火折子点燃了案桌上的蜡烛。
斜靠在软枕上,冥焱在看了冥焱一眼之后,拿起了一旁的医书继续研读起来。
由于叶景容位置的变动,冥焱只得把双手由叶景容肩头的位置挪到了腰肢的位置,但冥焱却没有什么不满,他的夫人浑身上下,除了屁股,只有这里的肉最软,最好捏。蠕动着脑袋转而埋进了叶景容的腹部,冥焱身子骨一动不动,但是那只大手却是不老实的上下摸索起来,眼见着有越来越过分的趋势。叶景容斜着眼角瞪了冥焱一眼,然后素手抬起厚重的医书,狠狠的敲打在冥焱的后脑勺上。“老实点,要不就乖乖就寝,要不就出去陪着将士们巡夜”
啪嗒“一声闷响,直接把冥焱给打懵了,大手僵硬在了原地,半晌之后,才不情不愿的缩了回去。
长这么大,除了母后,连教书的太傅都不敢动手打他的后脑勺冥焱可谓是肆意惯了,如今已然逼近而立的年纪,竟还被人像教训小孩一样的敲了后脑勺这让他成王的颜面何存
真想把人拉出去罚跪,但是恼怒的话在嘴边徘徊了几圈,等着吐出口的时候却不知为何就变成了“不巡夜,要抱着夫人睡觉”
瓮声瓮气的语调,还夹杂着几分微不可查的委屈,传入耳朵里之后,让叶景容倒竖的柳眉缓缓地舒展开,同时却对装可怜的冥焱没来由的心软了。
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之后,叶景容咬咬牙,转而将手中的医书放下,掀开毯子钻进了被窝里,在主动地的委身到冥焱的怀抱里之后,叶景容一只素手带着明显的目的性,朝着冥焱的身下探去。
没办法,谁让他就是爱惨了这个禽兽呢都是男人,叶景容虽然没有冥焱那么强烈的欲望,可他也知道,如此生憋一整夜,会是怎样一种难熬的滋味
察觉到叶景容的意图,冥焱刚才还略些忧郁的眸子瞬间就泛起了幽光,以往他好话说尽,都求不来夫人的恩准,想不到此次竟然难得的主动了起来,他冥焱若是错失了此等良机,以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
生怕叶景容会半途后悔,冥焱一个狼扑过去,把人压在了身下,埋下头去,逮着叶景容性感的薄唇就是一通猛啃,直到那唇瓣红艳艳的泛起了血色,直到听到叶景容受不住的痛呼声之后,才略微找回些理智,动作复而变得温柔了下来。
荒郊野外,月黑风高,还有一排又一排的将士在外把风,这简直是个没羞没躁的好日子。
第二日,叶景容照常是被冥焱抱进了马车里,将士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家王爷意气风发,满面红光的模样,在心里暗搓搓的有些眼馋
自从有了成王妃跟随着出征之后,王爷的脾气明然和善了不少,果然,以前脾气那么暴躁都是给憋出来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