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样子。”席牧辰失笑。
“他哪里委屈了，有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气好不好，哼，当时但凡有另一个人在我都不会拉他。”
“看把你给委屈的，不管怎么说人也算是帮了你去看看他去，让我跟司煌单独待会。”
席牧辰拉开椅子在司煌面前坐下。
席牧雅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你问。”
席牧雅咬了咬下唇，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你……你喜欢司煌吗？”
“喜欢啊，他阳光明媚，做人光明磊落，做生意也干干净净，简单的像是一张白纸，怎么会不喜欢。”
“哎呀……哥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席牧辰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明白席牧雅是什么意思。
有些没有料到，眉头微微抖了一下。
“就…就那种男女朋友的喜欢，你明白我在问什么吧？”席牧雅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大哥，不知道是在期盼着什么还是在害怕着什么。
席牧辰被她盯得垂了垂眼睫，又掀开眼皮看了病床上的司煌一眼。
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对司煌……。”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那……我问你，在你知道司煌出事之后是什么感觉？”
“心被揪成一块，恨不得杀了那个让他出事的人。”
“还有呢？”
席牧辰想了想，“还有就是…我不能让他死，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能让他死。”
这是当时脑子里最直观的想法，除了这个好像别的什么都不能想了。
“那就对了，哥…你就是喜欢上了司煌。”席牧雅瘪瘪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居然输给了自己的哥哥。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早在司煌提醒他不要把他喜欢男人的事告诉席牧辰的时候，她就应该猜到的。
司煌喜欢男人，所以喜欢着的人是自己的大哥吧。
如今看来自己的大哥对他也用情匪浅，俩人早就在不知不觉得相处中爱上了彼此吧？
只是一个不敢点破，一个根本就跟傻子一样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席牧雅看着愣神的席牧辰，没再跟他说一句话，自己走了。
席牧辰愣了很久，脑子里都是席牧雅的那句，他喜欢上了司煌。
是吗？他真的喜欢上了司煌。
他喜欢司煌？
席牧辰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但他知道自己对司煌跟对别人是不一样的，至于哪里不一样，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说清楚。
席牧辰伸手握住司煌的手，轻轻地捏了捏，鬼使神差地放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
他说：“司煌，醒过来吧，醒过来听我说我喜欢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席牧辰还记得司煌对他说的那句喜欢他。
虽然当时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不过现在想想司煌当时说那话时也有认真的成份在里面。
席牧辰低头用唇碰了碰司煌的额头，“司煌你不是说过要对我以身相许的，我可不想要个躺在床上的身体。”
两天之后，司煌昏迷不醒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捅到媒体面前，司氏的股价再一次下跌。
连带着新品的销量也放缓。
席牧辰连夜启动紧急预案，把第二波的宣传提前，抽奖活动的宣传轰炸了所有的电脑网页，凡是有手机有电脑的开机就能看到司氏的广告。
玩新媒体席牧辰是认真的，对司煌他也是认真的。
苏澈在发给席牧辰的邮件石沉大海之后，再次登门拜访。
这次他走了正规的预约流程，在见到人之前席牧辰并不知道约他的人是苏澈。
男人用了别家公司的名讳。
会议室里，席牧辰跟苏澈分坐会议桌两端。
“苏总三番四次的来找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席总，我想我的诚意够足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好好谈谈。”苏澈把合作计划书推到席牧辰面前。
“小公司，承接了司家的业务现在分不出心思再接别的业务，苏总怕是找错人了。”
“哈哈……席总你就不先看看我的计划书，我相信司煌再大方也是给不出我这个价的。”苏澈再次把计划书往前推了推。
“苏总这么说吧，你的新品在第一轮上市的时候恰巧竞争对手公司发生火灾不管是舆论还是其他方面你都占尽优势……可偏偏你的产品涉及抄袭，抄袭的对像还是出事的竞争公司的。”
“所以呢，席总想表达什么？”苏澈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
“第二轮…也就是你定于年底上市的产品，宣传一直都是你集团内部的广告公司再做，不过目前看来效果不是很好，至少没到路人皆知的地步，所以你找到了我。”
“有什么问题，你该不会是觉得我找你找得太迟了才不肯接吧，不过你放心虽然你们公司人负责后期的宣传工作，但在价格上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保证比……。”
席牧辰抬手打断他的话，“不是价钱的事，我是想说根据定律，这款产品一样不能如期上市，所以完全没有宣传的必要……。”
“席牧辰你什么意思，我好好的跟你谈合作你为什么要无端的诅咒，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根据…。”
席牧辰冷笑两声，“苏总我只是说根据定律来看，你心虚什么？还是说你们这款产品也是不干不净的……。”
“什么叫不干不净的，席牧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以为你姓席我就动不了你了，你信口开河的诽谤我同样可以告你。”
“请便，慢走不送。”
席牧辰起身离开，没打算再跟他废话。
据后来席牧辰公司的人说，那天苏澈是黑着脸走的。
回到办公室，席牧辰没耽搁的拔出去一通电话。
下午，苏氏产品涉及盗用创业团队创意的新闻迅速窜上热搜，大有久居不下的意思。
第二天，创业团队的核心成员贴出自己所有产品的涉及理念跟专业思路，除了核心技术不能上传网络外，其余的能曝光的全部主动呈现在公众面前。
面对公众要求苏氏晒图的要求，苏氏迟迟做不出回应，以至于传来相关部门介入调查的消息。
不出意外，苏氏新品的第二轮上市请求再次宣告流产。
而那天，恰巧是司煌做开颅手术的时间。
一早D国来的专家进行术前会诊之后，把成功的机率从百分之五十提到到了百分之六十五。
这一消息无疑是让人兴奋的。
下午，司煌被推进手术室的同一时间，一而再再而三失信于人的苏氏股价迎来大跌水。
到下午收盘迎来史上最低值，席牧辰趁机收购……。
第35章 所以这章小煌会醒
秦良不懂席牧辰盯着手机看什么，反正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术室的门。
韩川跟席牧雅站在门的另一边，同样一脸紧张。
手术很成功，D国专家说司煌在二十四小时之后会醒来，但脑袋上开了道口，所以后期的护理恢复也是重中之重。
至于司煌的智理、记忆或者是其他大脑功能有没有受到影响这得在他醒来后才会知道。
D国专家会待到他醒来后再进一步的会诊之后才会离开。
那时候秦良不知道D国专家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是收费的还直夸对方认真负责，有职业道德。
后来知道费用之后，直骂人黑心，好像之前那些好话不是他说的一样，打脸打的啪啪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司煌被再次推进病房，不过这一次大家的心情已经跟上一次完全不同。
因为手术需要，司煌被理了个光头。
头皮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第一眼有些狰狞，第二眼确是叫人心疼。
韩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司煌，“我煌哥就是长得英俊，就这发型也能HORD得住，别说还挺好看的。”
秦良跟席牧辰对望一眼又同时看向司煌，的确挺好看的。
席牧雅没眼看了，啧了一声，“那是，不过你就别想了，就这发型搁你脑袋上一定丑到爆。”
“真有那么丑。”
“真的，要不你试试。”
“都说丑了我还试，怕是真傻了。”
秦良推了他一把，“就你现在也没见得多聪明，走走走别吵着你煌哥休息。”
韩川还想说点什么，被席牧雅一把给薅了出去，“走了，看什么看，你有我哥细心，有我哥周到，留在这碍什么眼。”
病房里总算是安静了。
席牧辰挨着司煌坐下，盯着他光溜溜的脑袋，白皙嫩滑的脸蛋久久挪不开目光。
韩川说的没错，司煌这发型还真是不丑。
长得好的人就是有优势，前面就说过司煌是那种柔和的长相。
大眼睛长睫毛，圆而挺翘的鼻子再配上红润的唇瓣，阳光明媚招人喜欢。
席牧辰没忍住低头在他的唇上碰了碰，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猥琐。
这算什么？偷亲吗？
不是，都怪司煌的嘴唇太干了，他没忍住想给他润润。
司煌在病床上躺了得有一星期，一直靠呼吸机活着，营养液打下去也就只维持了最基本的生命需求，所以这人还是见着天的瘦了，不能喝水的唇瓣自然也跟着干了。
席牧辰守着他的时候都会用棉签沾点水给他润润，刚刚没忍住用唇碰了，席牧辰自己脸红了个彻底，明明没人看见，自己慌张的不行。
起身的时候膝盖撞到凳子上。
也是够狼狈的。
重新拿着棉签回来的时候，席牧辰没忍住就乐了，趴在床边笑了好一会才直起腰。
半夜护士过来检查伤口顺便上了药。
外伤的伤口要随时注意有没有发炎的情况，席牧辰担心地直问人为什么还没有醒。
护士见他长得帅耐心的让他别急，二十四小时才过去七小时这是急什么。
你说这能不急吗？
席牧辰也没心情睡了，就那样一直坐在床边盯着司煌，生怕他醒来的时候自己睡着了。
房间里的小夜灯开了一整晚，天刚刚亮的时候，席牧辰再也撑不住趴到了病床边。
心想他就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
阳光照进屋子，司煌动了动眼睫。
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后背都睡疼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适应这入眼的光明。
手动了动，没有挪开，顺着看过去，瞧见了枕着自己胳膊趴着的席牧辰。
男人的脸对着他的方向，高鼻阔眼，光洁的额头配上两条浓眉，即使睡着了也透出一股子冷寂，不过可真帅啊……。
司煌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盖到男人的脸上，轻轻摩挲一下，没舍得推开。
不知道男人每次这么盖住他脸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反正他现在是挺欣喜的。
真好，这种感觉真好，就跟这窗外照进来的太阳一样美好。
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席牧辰，这是司煌万万没想到的。
席牧辰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不然为什么会守在我的病床边。
这些日子你还好吗？可有担心我？
司煌垂下目光，打量着这张熟睡的俊脸，眼睑下的青影十分明显，眉宇间的疲惫也不需要仔细去辨别，看得出这段日子他过的也并不好。
傻瓜。
司煌嗤笑，不知道是心疼还是高兴。
可能是高兴吧，以至于太高兴了没控制好情绪，他笑出了声音。
呼吸喷到男人脸上，席牧辰醒了。
一下子惊醒，猛的坐直身体，又一下子撞进司煌的眸子里。
欣喜…兴奋掩饰不了的高兴，即使是强迫自己冷静，那微微发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你醒了？”席牧辰问，想想又觉得这基本上就是一句废话赶紧又跟了一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他似乎忘记自己的手还握着司煌的。
司煌收了收掌心，便把他拉回来。
与其说是司煌把人拉回来，不如说是席牧辰感知到男人的动作，自己又回到司煌身边，“怎么了？”
他的紧张被司煌看在眼里，一阵欢喜，“席牧辰。”
“我在，你说。”
“等会再找医生，先陪我待会。”
他怕这份惊喜，这份欢愉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其他人的到来便散了，不在了。
他也怕席牧辰眼里的担心只是这一瞬间的，很快便又会被他藏起来。
他想多留一会，这种俩人独处里的暧昧。
席牧辰弯下腰摸了摸司煌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热，便安了心也就不再着急出去。
“好，那就等会找医生。”
席牧辰挨着司煌坐下，谁也没主动松开拉在一起的手。
难得静谧，一时无言，倍感温馨。
司煌动了动俩人牵在一起的手，小手指轻轻勾过对方的掌心。
席牧辰稍稍用力捏住他作乱的手指，抵头看着他，“要不要喝点水？”
司煌摇头，这一动就觉得头皮被撕扯着疼，眉头不禁皱起，“不喝水。”
“别动，你脑袋上有伤。”席牧辰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
“我这是怎么了？”
席牧辰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记得了？”
“我跟苏澈约了赛车，他跑到我前面…我刹车失灵撞上他的车…他车侧滑停下，我的车速度没减撞到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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