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丰流瞠目结舌地看着丰清,为嘛,他丢出这个炸弹后,仍旧这么的淡定
律寒同样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丰清。
未婚妻
三人中就只有郑萧寒反应最快,带着暧昧地语气看着丰清与丰流二人,“未婚妻哦”特意拉长的语调让丰流不由得的滴下冷汗。
“你你开玩笑的吧。”只是帮忙穿个衣服而已,不要,不要这么的牺牲自己吧,重点是,她接受她成为哥哥已有些难,现在还跳级了,她是真的难以接受哇。
丰清一脸自然,“其实在你小时候,爹已经有意将你许给我。”
黑线源源不断的冒出,丰流他爹啊,敢情你养个义子是想养个童养婿啊。
只不过这个有意,应该是指只是意淫,未曾付诸于行动吧“那个大哥,我们应该还没有正式订婚吧”
丰流变乖了,将大哥二字唤得特大声,意图十分的明显,就是要在律寒与郑王爷的见证下,她是将他当成哥哥的啊。
他若再强行,就是乱仑了,乱仑了啊。
丰流问这个问题时,律寒的视线正直视着丰清。他似乎也在等待着丰清的答案。
难道终究他都是比人慢一步的么天下第一衰哥
丰清嘴轻微上扬,“的确未曾,不过”
听着他的前句,丰流心放松了下来,可是他的但书又把她放松下的心给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他露着温柔的笑意。
在丰流看来,只有无尽的冷意,他的意思是,她若不嫁他,就得做老姑婆
有点雷5
“这么麻烦的事,大哥还是留着照顾嫂子吧。”她用语句来撇清与丰清过近的关系。大哥,你将来还是要结婚的啊。
为了彼此的幸福,放手是一种祝福啊。
“你不嫁,我怎么会娶。”
好了,丰流真的很想晕了,眼睛瞥到律寒,她突然想起一个十分好的主意。
对,一举三得的主意。
律寒看着她露着那个笑意,头皮发麻了一下,她又想干什么
丰流含情脉脉地看着律寒,脸带娇羞,欲言又止
“丰流,你做着这么多表情,不扭曲么”郑萧寒适时地制止她再制造更多的表情出来。
丰流白他一眼,这不,是印着古代人的思想走嘛,真是的,不解风情。
“你想说什么”丰清也不卖关子了,关问道。
丰流上前几步,走到律寒的面前,突地拉起他有些僵硬的手,很郑重其事地说道“这辈子,让他照顾我吧。”
阳光洒下,打照在他俩的身上,光辉怡人。
“”
寂静,耳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丰流的嘴角挂着笑意,眼睛眯成了缝,该死的,为嘛这太阳正照着她,很刺眼啊。
律寒僵住,无法置信这突来的转变。
手里有着她的温度,沁人心脾,若不是十指紧扣,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可知这话代表的意义
郑萧寒一幅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这人生真是精彩啊。
丰清抿紧嘴唇,看着丰流那么淡定的牵着律寒的手,耳里回荡着她的豪言壮语。
良久,才从嘴里迸出几个字,“你确定”
呼,丰流暗呼一口气,终于说话了啊,她以为要等她被阳光刺得落泪后,才能听到丰清开口呢。
重重地点头,“我很确定。”
有点雷6
第一,她如此做,丰清便不会再杀律寒。
第二,她可以不用嫁给丰清。
第三,呃,貌似律寒好欺负些。
有两条理由就足够了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侧头看向律寒,手仍旧紧握,带着期望的眼神问道“你肯吗”她十分期待着他的点头,你要同意啊,这是保命的最佳方法啊。
感受到她迫切的目光,律寒眉眼都含满了笑意,“我定不会让你有分毫受伤。”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说到定是做到的。
他今日许下这样的诺言,丰清与郑萧寒都被其的诚心感动。
只是丰清的脸色仍是不怎么好,“也罢,与其让你轻松死去,不如让丰流折磨你的一辈子。”
好好狠毒的男人心啊。
丰流的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没有这样想,好不好,为什么要将她想得这么坏
律寒听罢,不语,手却转被动为主动,紧紧地抓着丰流的手。
能与她在一起,就算被折磨一辈子也甘愿。
他这视死如归的模样,让丰流更加汗颜了,男人,为什么你们要将女人想得这么坏
一行人混在郑萧寒回国的队伍上,轻松地离开金国边境。
身为首要辑拿对象的丰清,凭其高深的功夫,想要被人抓住还是有些难。基于马车的宽度问题,还有亲疏问题,丰流与律寒同坐在了一辆马车上。
面对律寒,丰流相对来说还是自在一些的。
起码比跟郑萧寒,丰清两人同乘马车要轻松得多。
“律寒,谢谢你。”
误会一下
律寒坐在中间,害得丰流只得蹭上去,虽然力求做一根柴木的大小,但是,还是不免碰触到他的衣裳。
听着丰流的道谢,律寒微怔,而后嘴角含笑,“要谢也是我谢你才对。”
丰流讪笑,“大家这么熟,就不要道谢了啦。”
“”
安静的有些诡异啊,原以为跟他同坐会更舒服些,貌似更加的呃,难过
“啊,你跟那个王爷的小女儿怎么样了”实在是觉得有些沉闷,丰流不由得关心这件一手由她经手的事来。
律寒的嘴角抽了抽,她为什么提这事
还是说他凝视丰流,想在她的脸上找出在意的痕迹,却只有好奇。
心不由得的浮起不爽,声音也变得有些闷闷的,“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刚才丰流十分不解,“什么是真的”她刚才不就只问了他跟小王爷女儿一事么。
深吸一口气,律寒才让自己的好教养没有因她而破例,“执子之手。”
“将子拖走。”丰流一进口快的接了上去。
黑线从律寒的额际冒了出来,“是与子偕老。”
丰流吐吐舌头,她倒觉得将子拖走更适合哈哈。不过,为嘛他突然跟她念起这个什么手手了
脑袋转了一圈,她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状地看着他,“你是说一辈子照顾我的那个事”
终于明白了,看来还不是很笨。律寒点头,“嗯。”
丰流突地正经八百的看着律寒,“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走律寒凝眉,“为什么要走”不是说了,要照顾她一辈子吗难道说“你开玩笑的”他的脸色已自动转变成阴郁,似乎只要丰流说个是字,后果就有些不堪设想了。
强也幸福
瞧着他的变脸,丰流到嘴的话硬吞了下去,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跟完颜莞儿的婚事什么时候举行啊”她回问刚才的问题。
律寒却是少有的坚持,手指在袖子握成拳,语气轻轻,“你开玩笑的吗”在他庆幸可以与她偕老时,她竟是开玩笑
如何接受
呃,这个,她看着律寒动真格的模样,丰流缩缩身子,可是实在是这空间太小,她都挪至最角边了,还是免不了与他有所碰触啊。
她似乎都感觉到他的怒火在中烧了。
郁闷啊,刚才他不是还谢她么,敢情是鸡同鸭讲呢。“这不,我,我是出于好意嘛。”好意让你不用被丰清追杀,可以娶得完颜莞儿那个美娇娘啊。
果然没有情愫么,律寒闭了闭眼,袖下的手缓缓松开,嘴角扬着半分,笑容有些邪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与说了要跟我过一辈子,这辈子就别想逃离。”
轰丰流只觉脑袋处爆出一阵雷响。
虽然雷雷更健康,可是,向来温文儒雅的律寒会说出这么无赖的话语,实在不像是他啊。
手不自觉地伸了出来,探上他的额际,“你,是不是发烧了”
发烧也许吧。律寒暗想,抬手将她的柔荑覆住,“你觉得呢”黑眸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