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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老子要回家 第19节

作者:靥也 字数:17418 更新:2021-12-29 05:34:08

    温予拿着这件羽绒服到檀溪面前,“喂,你放了什么在衣服里啊洗衣机都出故障了。”

    檀溪“没有啊,我没放东西”

    温予心道难不成是出车祸之前放进去的

    “我要把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什么,你没意见吧”

    檀溪想了想“你要把它给剪了反正明年你得给我再买。”

    温予挑眉,“你丫还真是学精了啊。”

    说完拿了把剪刀,把羽绒服内衬给剪了,手伸进去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了那个作祟的异物。

    妈呀,这不是随侯珠嘛

    温予几乎要吐血,随侯珠怎么滚进羽绒服里啦檀溪你就是这么保管你们随国的镇国之宝的啊

    檀溪好奇的看着那颗圆润的大珠子,奇道“好大的珍珠啊”

    温予内心在怒吼,我扔你一脸,你他妈连随侯珠都不认得了

    温予把珠子递给檀溪“你要么”

    檀溪拿在手里,扔出去老高,又抬手接住。

    温予石化,你丫干脆去马戏团表演杂技好啦

    檀溪把珠子还给温予“不能吃,不能穿的,还你吧。”

    温予承认自己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

    檀溪又去露台看昙花了,温予打开保险柜,把随侯珠放了进去,旁边是携君璧,像是已互相等待了许久般的,二者具是亮了一亮,温予关上保险柜。自己现在已经是亿万富豪了,真他妈得来全不费工夫,温予苦笑。

    四五月的时候,昙花长势极好,已经快要打朵,温予在沙土表面均匀的施了一层干豆饼肥粉,这些养料足够支撑到开花前。

    邵韵栀因为姜斯的悉心照顾,按时服药,心理医生经常性的心理疏导,情况也慢慢好起来。不再动不动的突然悲伤哭泣,或爆发摔东西,更没有了自杀的念头。

    关于她的也早就停止了,她消失了几个月,有些铁粉还在她微博下留言,希望邵韵栀赶快复工。

    温予因着檀溪和邵韵栀接连出事,对人生也感悟更深,人生的真谛即是体验。体验你想做而未做的,这就是人生。

    所以温予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蹦极。

    五月,春末夏初,正是一年中的好时节。

    温予选择在这一天,带着檀溪来到a市的某景区,体验这一从未体验过的疯狂。

    景区高台的高度是60米,适中。

    当温予和檀溪站在高台上往下看时,地面上的一切皆是微小如尘埃,一股浩然之气从胸中涌起。檀溪不参加,只是陪着温予。

    一切防护措施都做好后,温予站在高台上。工作人员道“准备好了告诉我。”

    檀溪再三的跟工作人员确认是否安全,真的没问题吗工作人员都被他问烦了。

    温予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

    工作人员“好,三,二,一”

    温予从六十米的高空一跃而下,下落过程中,风在耳边呼啸,地面上的景物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温予张开双臂,用尽全力大喊道“檀溪,我爱你”

    檀溪只能听见很小的声音,因为被风阻断了。尽管小,却很清晰,没有犹豫,无比坚定。

    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他朝着温予的方向大声回应“温予,我也爱你”

    他非常确定,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叫温予的男人,不可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铁盒子里的女人性感内衣不知道还有木有人记得这个伏笔,真的是太久远了

    、第一次吴爷

    温予上来后,檀溪冲上去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温予跳下去那一瞬间的失去感太强烈,现在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温予笑着,悄声在檀溪耳边道“你刚说的,我可都听到了。”

    檀溪红了脸,“你跳下去时候说的,我也听到了。”

    身后被无视的工作人员尴尬的咳了两声,檀溪推开温予,温予依旧一脸坦然,搅基,咋滴,没见过少见多怪。

    “那个我们新推出了双人跳,二位要不要体验下”工作人员格外擅长拉生意。

    檀溪看温予玩儿的刺激,本就心痒,一听还有个双人跳,更是心动不已,立刻就答应了“好啊。”

    温予却道“等等。”

    檀溪央求的望着他,温予思之再三,这孩子心脏没啥毛病,车祸伤的也是脑袋,应该不妨事的。

    檀溪摇摇他,“温予。”

    温予咬咬牙“成,双人跳”

    工作人员帮二人做好了防护工作,檀溪往下一看,妈呀,咋这么高捏腿,腿腿软了

    温予已经彻底没了胆怯,高喊着“檀溪我们摆个展翅高飞的动作吧”

    檀溪小小的白了温予一眼,心道你命多。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和温予一道摆好了姿势。

    “三,二,一”

    二人从六十米的高台一跃而下。

    檀溪鬼哭狼嚎,温予大叫道“檀溪胆小鬼”

    檀溪的鼻涕正好甩在了温予脸上,温予大骂“你个龟儿子,恶心死了”

    檀溪却再也装不住了,紧紧搂住温予,像个树袋熊缠在树上。

    花开两朵。

    自从贺兰曼殊知道随侯珠和携君璧的秘密后,便开始动用一切力量来寻找。可两三个月下来,却是连边都没碰到。

    她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吴爷。

    其实这吴爷不姓吴,他姓贺兰。吴是他母亲的姓,吴爷为人奸滑,所以用了假名。这件事,圈子里没几个人知道。

    贺兰曼殊算是一个,但她不是吴爷那个圈子里的人。

    要说起这吴爷,那也是一颗情种,轶事颇多。

    吴爷出身贫寒,底下弟妹众多,老爹去的也早,全靠母亲一个人,拉吧一大家子艰难度日。

    所谓长兄如父,吴爷作为家里的老大,自然责任重些。念完了小学就没再上下去,转而去工地上打工。

    那个时代,整个中国都是穷人,人穷到一定程度了,自然就狗急跳墙了。很多农村娃子辍学拜师,跟着师父学盗墓。

    活人身上套不来钱,那就只能往死人身上动脑筋了。

    吴爷是个有野心的,不甘于贫困。四处打听,终于找了个盗墓老手,浑名王麻子。王麻子收徒门槛高,吴爷在他门外站了三天三夜不肯走,王麻子见他如此有决心,终于收了吴爷。吴爷磕了十八个响头,算作拜师礼。

    自此,吴爷跟着王麻子学艺。他肯学又好问,比一些进门早的师兄学的都快,王麻子这师父自然也喜欢他。

    这王麻子虽然相貌丑陋,却有个标致的女儿,名唤云瑶,宝贝似的养着,年方二十,待字闺中。

    有次事出突然,吴爷急着找王麻子,却误进了云瑶的房间。云瑶正在洗澡,见有男人冲了进来,吓得花容失色,大喊有淫贼。吴爷因此被王麻子用荆条抽了一百下,后背整个开了花,疼得躺在床上三天没起来。

    云瑶是个心善的姑娘,得知吴爷因为自己而受了罚,心里过意不去,便拿了药膏来看望。吴爷伤的是后背,够不着抹药,其他师兄弟又都不在,云瑶只好闭着眼给他抹药。

    吴爷好面子,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出声。

    吴爷道“云瑶小姐,上次误入你的闺房真是对不起”

    云瑶含羞道“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

    一来二去,二人渐渐熟络。

    云瑶喜欢骑马,但王麻子不让她一个人出去,怕她有危险,吴爷便经常陪她出去。云瑶马术好,总是把吴爷远远的甩在身后。

    二人年纪相仿,天长日久,情愫暗生。

    云瑶已到了婚配的年纪,王麻子为她寻了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对方幼时与云瑶见过一面,钟情至今。云瑶已心有所属,死活不肯答应这桩婚事。王麻子却也认定了对方为乘龙快婿,不管云瑶如何哭闹绝食,就是不改变注意。

    同时,云瑶发现自己已有了身孕。

    王麻子知道这孩子是吴爷的之后,一气之下将吴爷赶出了门。王麻子让云瑶打掉这个孽种,云瑶拼死护着腹中孩子。出了这等丑事,王麻子无颜面对,只好提出悔婚。

    对方知道原因后,却表示愿意扶养这个孩子,并视如己出。王麻子感恩戴德,为隐瞒这件丑事,提前了婚期,乘着云瑶还没有显怀,就把她嫁了出去。

    吴爷知道这事后,苦求王麻子把云瑶嫁给自己,王麻子将他羞辱了一顿,命人打断了他的腿,扔了出去。

    云瑶出嫁的那一天,吴爷重伤不能行走。几个月后,云瑶产下一子。第二天一早,仆人进房时,却发现少奶奶投了缳。

    云瑶死了,夫家将那个并非己出的孩子送回了王家。

    吴爷在云瑶死后大病一场,病愈后性情大变,狠辣无比。短短两年,便组建了自己的盗墓队,疯狂掘墓,总算小有积蓄。

    王麻子却因为手下人的揭发,被抓进了局子。吴爷设法将他保了出来,囚禁起来。

    待到云瑶忌日那天,一枪毙了他,把尸体喂了野狗。

    吴爷接回了一直留在王家的儿子,改名换姓,让儿子跟着自己姓了贺兰,单名一个“柯”字。

    因着从小便失了母亲,吴爷对这个儿子百般宠爱,一生没有再娶。吴爷在风水卦象方面颇有天赋,寻龙点穴的功夫更是无人能及。因此,事业风生水起,逐渐成了业内最大的盗墓团伙头目。

    吴爷治下是出了名的严,跟了他就等于签了生死状,到死都是他的人。凡是有二心者,只有一个下场死。

    因为父母之命,害的云瑶惨死。因此吴爷对儿子的教育方式很是开放,一切皆是尊重他的意愿。贺兰柯不愿意接手吴爷的事业,吴爷便随了他的愿,让他读了导演专业。

    毕业后,贺兰柯通过众筹的方式,开拍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这时,他与贺兰曼殊已交往了三年多。并通过了贺兰曼殊的关系,请到了当时已崭露头角的邵韵栀作为电影女一号。一切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意外却不期而至。

    邵韵栀因为对剧本的不满意,提出了罢演,并且已经飞到了别的城市度假。没有了女演员,电影开拍中断。作为导演的贺兰柯连夜坐飞机,预备亲自说服邵韵栀。谁料,当晚的恶劣天气来的突然,飞机正航行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上,无处迫降。

    机毁人亡,飞机上连同工作人员在内,无一生还。

    贺兰曼殊得知男友的死讯后,立刻就呕了血,三天三夜没有进食,形容枯槁。第四天,邵韵栀飞回a市,贺兰曼殊扬手就是一巴掌,邵韵栀嘴角都被打出了血,要不是温予和姜斯拦着,贺兰曼殊可能真的会杀了邵韵栀。从此,贺兰曼殊视邵韵栀为死敌。后来便有了联合陆誉,打击邵韵栀的一系列事由。

    邵韵栀也终于暂时退出了娱乐圈,贺兰曼殊却并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

    关于吴爷,贺兰柯的故事,到这貌似该戛然而止了,可因为贺兰曼殊得知了随侯珠与携君璧的秘密,事情才又峰回路转。

    某星级宾馆套房内。

    贺兰曼殊睁开眼,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掀起被子,可以隐约看到男人坚硬而健硕的胸膛。客观的来说,这是一副绝佳的身材。

    贺兰曼殊小心翼翼的钻出被子,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嫌恶的看了眼男人,心内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粗人一个。

    她赤身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洒而出。水流过每一寸肌肤,洗清了身上的粘腻。

    贺兰曼殊呼出一口浊气,为了贺兰柯,她又一次出卖了自己。但她并不后悔,只要能救活贺兰柯,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肉体,精神,什么都可以。

    冲完澡,她裹着条浴巾,赤着脚走在毛毯上。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毛毯上,没有声响。她擦干了头发,解开浴巾,旁人无人的裸着身体,开始穿内裤。

    床上的男人眯着眼瞧着她,贺兰曼殊冷傲道“看够了没陆誉,你永远都是这么猥琐。”

    陆誉睁开眼,倚靠在床头,含笑说“每个男人都是猥琐的,除非他性功能障碍。”

    贺兰曼殊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穿丝袜。

    陆誉由衷的觉得,这时候的她,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你要去找吴老头”

    贺兰曼殊蹬上高跟鞋,居高临下“与你无关,交易已经结束,不再见。”说完摔门而出。

    陆誉躺在床上,点了根烟,缓缓吐出烟圈道“老头的地址换一场欢爱,到底值还是不值呢”

    贺兰曼殊按照陆誉的地址,找到了吴爷远离市区的一处中式院落。青砖绿瓦,绿草成荫,一看就让人心生宁静。

    贺兰曼殊轻轻叩门,很快有人开了门。是个小厮,探头探脑“你找谁”

    贺兰曼殊,“贺兰琮。”这是吴爷的真名。

    小厮傻的可以,“我们这没有姓贺兰的。”

    贺兰曼殊是故意逗他的,闻言笑笑“我找吴爷。”

    、第一次燃面

    小厮“你先等着,我进去通报。对了,你叫什么”

    “贺兰曼殊。”

    小厮很快颠颠的跑了回来“吴爷有请。”

    穿过假山水榭,庭台楼阁,于树木掩映处出现一处别致小院。

    “就是这儿了。”小厮不再跟进。

    贺兰曼殊走了进去,房间背光,所以很是阴凉,吴爷躺在摇椅上,似在闭目养神。

    多年未见,他老了不少,头发花白,额上深刻着岁月的痕迹。

    “你终于来啦。”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但听得出来,中气很足。他的身体状况应该不错。

    贺兰曼殊不请自来,犹如家常,自己寻了个马扎坐下,“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吴爷睁开眼,“柯儿去了有两年了吧。”

    贺兰曼殊,“七百零八天。”

    吴爷笑笑,唇纹很深“你们年轻人,记性好。”

    贺兰曼殊淡淡道“不是记性好,只是太刻骨。”

    吴爷端起手边的青花瓷盏,呷了口茶,略带歉意道“看我,老了,都忘了给你上盏茶。”

    贺兰曼殊“不用了,我说完就走。”

    吴爷复又闭上眼,假寐“愿闻其详。”

    贺兰曼殊无比认真道“我有办法让柯复生。”

    吴爷倏的睁开眼,眼露精光,贺兰曼殊清楚的在他眼里看到了热切的渴望。他还有这份渴望,那事情就好办了。

    “只要找到随侯珠和携君璧,二者相辅相成,就能起死回生。”

    吴爷眯了眼,像在记忆中搜索,喃喃道“携君璧那是戚国王室秘不外宣的至宝啊。”可惜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还是被我等知悉。吴爷又道,“要得到这两样东西,可并非易事啊。”

    贺兰曼殊“如果不是难事,我也不会来找吴爷您。”

    话毕,陷入了短时间的静默。

    贺兰曼殊亮出了最后底牌“随侯珠,我知道下落。”

    贺兰曼殊将之前与陆誉交换的一切信息,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吴爷听。

    吴爷也在心中暗自揣摩信息的真伪,事情的可行性和成功的把握有几成。

    “你说随侯珠在两个叫檀溪和温予的人手里”

    “对。”

    “他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是。”

    “这好办,抓了其中一个,逼另一个交出宝物。”

    贺兰曼殊有些犹豫,这样釜底抽薪的办法温予毕竟和自己关系那么近,檀溪也从未得罪过自己。

    吴爷看出了她眉宇间显而易见的踌躇,道,“只是抓了他,并不会把他怎么着。但有一点你要保证,他们当中一方可以为了另一方拿出随侯珠做交还,而不是不顾那人的死活去报警。”

    贺兰曼殊思索片刻,将平日里他俩相处的细节,温予看檀溪的眼神,以及檀溪出车祸后昏迷,温予守了他七天七夜的点滴一一回想了遍,郑重无比的道“我确定,抓了檀溪,温予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他。”

    吴爷终于坐起了身,手扶着躺椅扶手,“你把他们的地址和照片给我,我会派人盯紧他们,等有机会就下手。”

    六月末的一天。

    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温予穿着短裤tshit,搬了张塑料躺椅,舒舒服服的躺在露台上。现在还没有有蚊子,今晚还有点小夜风。风拂过耳畔,那叫一个惬意舒爽。

    檀溪也在露台上,拎着水壶给八盆昙花轮流浇水。昙花长势喜人,已经有了半大小孩高,枝叶茂盛,叶片宽而油亮,有点类似窄些的芭蕉叶。上面已经有了几十个花骨朵,像一只只红皮的小灯笼,中间透着白色的光亮。

    昙花摆在露台各个角落,檀溪浇到了第五盆“诶,这花就要开了。”

    温予,“打了这么多骨朵,也不枉费我施了那么多肥料。”

    檀溪,“我都不敢睡觉了。”

    温予,“为什么啊”

    檀溪,“万一它在我睡觉的时候开了怎么办”

    温予哈哈的笑了两声,“说你傻还不信,我买这么多盆干吗的,它总不会八盆一起开吧,但开放时间应该也差不了多少。第一盆开了,下面的不就跟着来了”

    檀溪,“有点道理。”

    檀溪浇完了花,把水壶放回原位。又来看温予的仙人球。其实真没啥好看的,一年四季都是这样,绿的,带刺,圆的跟球似的。檀溪还是喜欢拿手去触碰那些尖锐的刺,麻麻的感觉很好玩。

    温予瞧着他跟以前一样的动作,想起了那一夜。

    “别人都养些花花草草,你为什么偏偏养个带刺儿的”

    “因为它是我的老师。”

    “你跟它学长刺儿”

    温予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虽然失忆后的檀溪不会再纠结于他们之间的世仇,更不会利用携君璧开启时空之门,离开自己。但他终归少了些什么,让温予留有遗憾。

    檀溪,“晚上吃什么,肚子饿了。”

    温予从回忆中起身,“带你下馆子。”

    檀溪,“我要吃燃面。”

    温予,“吃意大利面都行。”

    做燃面的小店离予兰居不远,两人走了五分种就到了。

    小店没招牌,也就在门口摆了个小小的灯箱,写着“宜宾燃面”四个字。燃面是四川宜宾的特色小吃,据说百分之九十的宜宾人,早饭都要吃燃面。

    而这燃面又为何要叫燃面呢这是因为燃面里没有一滴水,点火就着。

    温予带着檀溪选了个座位坐下。六七点是高峰期,现在七点半,没什么人。

    他们来吃过几次,老板娘跟他们都混熟了,也知道他们的口味,便对着厨房喊了一嗓子,“两碗燃面,一碗少辣,一碗不要菠菜。”

    厨房里的白皮汉子应了声,“诶,晓得了。”

    二人面对面坐下,桌子擦的很干净,不像一般的小饭馆,桌上总是腻着一层油。

    老板娘擦完了碗柜,就走过来与他们闲聊。

    温予,“老板娘,你家面怎么吃都吃不够,到底有什么秘诀啊”

    老板娘笑眯了眼,“商业机密,不外传,不外传。”

    檀溪,“老板娘是外地人吧。”

    老板娘,“是啊,我和我汉子都是地道的四川宜宾人,从小就是吃着燃面长大的。我这做燃面的手艺是我娘教的,她说女孩子要做的一手好饭,才能嫁个好男人。”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老板从里面端了两碗面出来,大概是听到了他们方才的对话,道“我婆娘就是靠一手好厨艺才吸引了我。”

    老板娘有些害羞,捅捅丈夫,“说什么呢。走,回厨房洗碗。”

    老板“二位慢用。”说完就跟在老婆身后进了厨房。

    燃面乘在碗里,晶莹透亮,上面撒着宜宾碎米芽菜,小磨麻油,八角,,花生,芝麻,核桃,金条辣椒等等佐料,用料丰富,卖相极好。

    檀溪从筷子筒里挑了双筷子,就挑起面条,大口吃了起来,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温予也跟着吃了起来。

    店里又进来了个男人,温予和檀溪都没注意,那人却一直腾出眼睛在窥视他们。那人也要了碗面,默默吃着。

    檀溪温予很快吃完,结了账,出了门。

    那人又加紧吃了两口,嘴都没擦,丢下钱就追了出去。

    晚上街上人不算多,光线也暗。温予搂了檀溪在怀里,檀溪也没有推拒,顺从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偶尔会有一个两个人向他们投来不理解的目光,温予却将檀溪搂的更紧。

    处处都在意别人的想法,日子就不能过了。

    大楼的ed屏上播放着某品牌的最新广告,温予想起了这品牌原本是邵韵栀代言的,现在却换成了别的女星。

    “最近几天,有空的话陪我去看看韵栀吧。”温予停住了脚步。

    檀溪,“希望她的病有好转。”

    温予,“上次跟姜斯发过微信了,她好了很多。每顿能吃下小半碗饭了,一天也能睡个六七个小时。保证了饮食和睡眠,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檀溪点点头。

    温予抬起头,望着黑不见底的天空,感叹道“她生病的这段时间,姜斯过的简直不是人的日子,人也跟着瘦了一圈。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死撑了下来。如果我是韵栀”温予突然不说了。

    檀溪,“如果你是邵韵栀,你就怎样”

    温予捧起檀溪的脸,“我就这样。”吻了下去。

    身后有个黑影一直尾随他们回到了予兰居,看着他们进门之后发了条短信一切正常,没有被发现。上头很快回话继续监视。

    几天后,第一株昙花开放。

    第二天晚上,温予和檀溪轮流睡觉,守夜,期待拍下昙花一现的奇景。

    夜里十二点左右,昙花骨朵渐渐张开,已经打起了瞌睡的温予陡然精神了,进屋摇醒了檀溪,“快,昙花开了。”檀溪一个激灵,从床上扎挣起来。

    二人打开了露台的灯,一人一只手电筒,凑近了看。

    昙花从骨朵到盛放,大概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温予拿着手机录下了全过程。

    昙花盛放的时候,檀溪震惊了层层叠叠的白色花瓣簇拥着中间的黄色花蕊,还有半白带红的花盏旁逸斜出。就像一盏做工精致的荷花灯。却又不似荷花颜色那般艳俗,又不似池上芙渠那般寡淡,更不像芍药那般妖艳无格。

    独特气质,浑然天成。

    温予檀溪靠的近,一歪头竟碰触到了对方的鼻尖,二人笑笑。

    檀溪却惊讶的发现,另一株也有了开放的迹象。

    第一株开了有两个小时后,第二株也完全绽放,两株其放更是奇景。

    温予突然道“这礼物,喜欢吗”

    檀溪笑笑,“昙花的昙与我的姓氏同音,八株,我的生辰是八月初八,对吗”

    温予歪着头痞笑,轻轻吐出一句“全中。”

    、第一次绑架

    “檀溪,下去按门铃。”温予停了车,解开安全带道。

    檀溪下了车去按门铃,温予也下了车,走到后备箱处,还好,两盆昙花没什么大损伤,就是掉了几片叶子。温予一路车开的极其小心,生怕碰坏了他的宝贝昙花。

    檀溪按了几下门铃,温予等着门开了,把昙花搬进去。

    “没人应。”檀溪喊道。

    温予,“我打电话给姜斯。”

    “姜斯,我在韵栀家门口呢,给你们带了意想不到的礼物。”

    “你不在家”

    “好,等你。”

    温予挂了电话,对着檀溪喊到,“他们不在家,去公园跑步了。”

    檀溪“咱得回去”

    温予摆摆手“千辛万苦才运过来的,在这等着,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噢。”

    七月初,太阳已经有了些热力。昙花不能曝晒,温予向檀溪招手“来,把昙花搬到门口。”

    两人一人一盆,把两株硕大的昙花搬到了阴凉处。

    二人站累了,索性蹲在门口,看着有点农民工的意思。

    温予等的有点不耐烦了,骂道“这俩孙子什么时候回来啊,靠”

    “爷爷,我们回来了。”耳边却突然出现了姜斯阴阳怪气的声音。

    温予笑着起身,拍拍姜斯的肩膀,“好小子,终于回来了,等死我了。”

    姜斯走上前,拿着钥匙开门。

    温予兴高采烈,“诶,几天不见,人瘦了哈,变型男了。”

    邵韵栀在一旁笑了出来。檀溪道“你的气色好多了。”

    邵韵栀有些迟疑,不太敢只是檀溪的眼睛,只是笑着说了句“谢谢”。

    四人都进了屋,自己寻了座位。

    姜斯去厨房给他们泡咖啡。

    温予站了起来“我送的大礼还没搬进来呢。”说着走出去,搬了昙花进来。

    昙花都打着骨朵,没有开放。邵韵栀走上前来,摸摸它油亮的叶子,喜道“挺可爱的,什么植物啊。”

    温予“少见多怪了吧。”

    邵韵栀调皮道“就你知道的多。”

    温予拍拍邵韵栀的额头,“丫头真的好了。”

    邵韵栀不满“我什么时候不好过”

    温予“对对对,一直这么好。”

    二人又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肆无忌惮的玩笑。

    姜斯端了咖啡出来。四人围着昙花,指指点点。

    姜斯“老温,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专业花匠啊”

    温予朝檀溪扬扬下巴“主要呢,是这位小兄弟的功劳啦。浇水除草什么的,我粗人一个,就负责施肥。”

    姜斯像檀溪竖了个大拇指,“牛,这昙花可不是那么好种的。”

    檀溪摸摸鼻子“它跟我也算是本家嘛。”

    姜斯和邵韵栀都没反应过来,檀溪又补了一句“我们都姓檀嘛。”

    其余人哈哈大笑。

    回去的途中。

    温予“你觉得韵栀变了吗”

    檀溪沉吟了会儿“变了。”

    温予“变哪儿了”

    檀溪“我答不上来。”

    温予顿了顿“她的目光流连在姜斯身上的时间,比其他人要长的多。”

    檀溪呆呆的“这说明什么”

    温予“傻子,她爱上姜斯了。”

    檀溪“那姜斯爱她吗”

    温予透过后视镜看了檀溪一眼,他真的把前事全都忘了,便道“姜斯要是对她无意的话,就不会花费那么多时间精力来帮她战胜病魔,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檀溪点点头,快活的说“今晚,他们大概就可以看到昙花开放的奇景了。”

    温予“过几天,我带你去看另一种奇景。”

    檀溪来了兴致“是什么”

    温予神秘的笑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a市的萤火虫节是个吸引人的点。每年七八月,萤火虫大量繁殖,它们通过发光来求偶。

    温予在a市生活多年,自然知道有这么个好玩的去处。驱车一个小时,来到荧光树林。这是位于a市西南角的一处小树林,树林本没有名字,但后来因为萤火虫节的盛行,便被称作荧光森林。

    温予和檀溪到的时候,树林里外已经聚集了不少游客。夏季,草木长势极好,高矮参差,会萤火虫营造出了一个天然的场。

    温予檀溪为了防止蚊虫蚁蛇之类的温予在断头山被蛇咬过,至今心有余悸,都穿了高筒胶鞋。行走在树林里,自由随心。树林里生态环境极好,不时有小野兔窜过。

    七点一过,草丛中渐渐能看见星星点点的光亮,但不多,稀稀拉拉的。有孩子欢喜的追着萤火虫,想把它捉回家养着。

    七点半的时候,萤火虫数量达到一个高点。草丛里,树叶间,到处都是,远远看去,好像被调皮的孩子打翻的沙漏,里面流动的液体全都倾泻了出来,肆意流淌。又好像银河坠落林间,光亮绝美。

    檀溪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萤火虫,所以格外激动。飞奔着跑进了萤火虫群中,成为“银河”中的一部分。

    温予在后面追着喊“跑慢点,别摔倒。”

    檀溪答道“是你太慢了。”

    檀溪渐渐跑进了树林深处,人群稀少处,温予追不上他,也看不清他,只是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萤火之景美妙无比,温予却毫无心情欣赏。他抓住每一个看见的游客寻问,“看到一个比我矮些,长的很清俊的男孩子了吗”

    他在树林里找了好久,都不见檀溪的踪影。檀溪又是个不喜欢带手机的,没法通过移动设备联系到他。

    温予感觉到后背出了一层粘腻的热汗,站住脚喘口气。

    温予无法,只能先回到远处,希望檀溪最后会找回了。温予等了足有四十多分钟,没等来檀溪,却等来了一条陌生短信你要找的人在我们手上,想让他毫发无损的回来,拿随侯珠来换。

    温予又给这个号码打了过去,却无人接听。

    温予终于可以确定,檀溪不会回来了,他被人绑架了。

    温予失魂落魄的四处游走,怎么也想不明白,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自己当时怎么不抓住他呢

    十分钟后,第二条短信发了过来明天晚上十点,老街换人。

    温予立刻发了一条不要伤害他,千万不要。也不知对方有没有收到。

    温予到这时,大脑才能开始思考,从对方发送的两条短信中可以获悉以下的内容对方知道随侯珠在自己这里,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知道这件事的总共不过那几人,屈指可数自己,姜斯,夏女士。姜斯不可能把消息泄露出去,他知道其中的重要性。倒是那个夏女士很有可能是有人从她那里得到了消息。

    再来,这人抓了檀溪来威胁自己。必定知道自己和檀溪的关系,有把握自己会舍得用随侯珠来换。如果是单独作案的话,这人一定认识自己,如果是团伙的话,他们之中一定有内奸。

    明晚十点,温予抬手看了看表,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了。自己该如何抉择

    温予把车开到了最快,夜风在耳边呼啸,城市的夜景在眼前飞速而逝。温予恨得咬破了下嘴唇,腥甜的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温予又想起了檀溪出车祸的那一晚,也是这样的气味,充斥了自己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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