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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老子要回家 第18节

作者:靥也 字数:18387 更新:2021-12-29 05:34:07

    一开机就收了到好几条短信,有经纪人发来的,还有邵铭华发的。自己手机关机这么久,爸爸联系不到自己,应该挺担心的吧。那些新闻,他应该也看到了吧

    点开短信,经纪人发的无非是些安抚打气的话,要自己调整好心态云云的。邵韵栀跳过这些,点开来自父亲的短信,内容如下

    韵栀,我打电话给你,但是打不通,所以只好发短信了。那些新闻爸爸都看到了,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我相信你没有救伤者是因为慌了神,现在的你一定很后悔。但有些事我们无法重来,只能尽力补救。好好跟伤者的家属道歉,精神损失费不能少。

    你的电话打不通,应该是不想被打扰,所以爸爸不会去找你。希望你能看到这条短信,如果撑不下去了,就回到爸爸身边来,爸爸的双臂永远为你张开。

    邵韵栀看完已泪如雨下,短信发送日期是十天前,自己一直没有回音,爸爸应该也是心急如焚吧姨妈死了,他一个人住着空荡的房子,孤单自是不消说的,自己还出了这么大的事,让他担忧

    爸,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儿。

    她多想回到爸爸身边,同他一起过年三十,像往年一样,看着春晚,父女一起被那些小品逗笑。她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会吓到他吧

    她思之又思,最后还是给邵铭华发了条简单的短信爸,今年我不回家过年了。

    然后关掉了手机,放回原处。

    姜斯还没回来,她一个人无聊,便打开了电视。虽已不在娱乐圈,但还是放不下,调到娱乐频道。

    电视里正放着年终盘点,她倒是很好奇。

    主持人道“今年的娱乐圈可谓是风生水起,各路小鲜肉小鲜花竞相开放,可真是要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节奏。小编特意搜罗了各处资料,以绝对客观的立场,编排了各类榜单。咱们一起来看看吧”

    邵韵栀抱着膝盖,下巴搁在手上,想调台却又忍不住想看下文。

    “娱乐圈人气吸金榜,第十名。”

    是个跟邵韵栀搭过戏的女演员,邵韵栀演女一,她演女二。今年也混的不错,名列第十。一路榜单看下来,上榜的都是人气咖位在自己之下的,这第一

    “万众瞩目的时刻到了,第一名。”

    频幕上出现了某个女演员的照片,青春靓丽,颜值爆表。

    邵韵栀冷哼一声,这是她在圈里的死对头,二人互看不爽已经很久了,要不是自己出了这档子事,第一哪轮得到她

    邵韵栀心中腾的燃起一股无名火,想揪住那妖精的头发,扇她两巴掌才解气。

    “事情都是两面的,咱娱乐圈更是不例外。这一年,新秀辈出,更有红透半边天的巨星从云端坠落。下面,是小编特别编排的,娱乐圈那些把自己作死的明星排行榜,一起来看看吧”

    邵韵栀一路看下来,有耍大牌得罪导演的,有在片场掌捆新人的,一下子就到了前三。第三名是某个吸毒被抓的男演员,第二是婚内出轨的女歌手,第一居然是自己

    主持人还犀利点评道“这世界上啊,总是有人不停的奔赴在做死大道上,前赴后继,咱娱乐圈当然也不例外。这影视歌三栖的当红小欲女邵韵栀就是其中的一员。坐拥上亿身家,大晚上开着辆豪车出去溜达,还酒后驾驶,撞了人,下车轻蔑的看了眼,又高冷的回到了车上。一脚油门,继续high。您这是视人命如草芥啊,作死指数五颗星,第一名,当之无愧”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节目里居然将“玉女”打成了“欲女”。邵韵栀气的手抖,一下关掉了电视。好容易平静的心境又掀起滔天巨浪,那些过去的片段又重新在脑内互相对抗

    “如果檀溪醒不过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视人命如草芥。”

    “欲女。”

    “畏罪自杀。”

    “私生活混乱,玉女早已不清纯。”

    一系列的负面标题几乎将邵韵栀钉死在耻辱架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姜斯回来的时候,满心欢喜,将买来的大包食材搬到厨房,口中道“韵栀,快下来,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有机花菜,还有紫薯”

    姜斯放下菜,一路小跑上了二楼。却发现邵韵栀不在房间里。他有些慌了,在心内责怪自己不该让她一个人在家。

    衣帽间的门关着,姜斯转动门把手,却被从里面反锁了。姜斯拍着门,大喊到“韵栀,你在里面吗听到回答我。”喊了许久,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姜斯已经急得一脑门的汗,来不及再去找钥匙了,他索性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昏暗,但还是能看到窗边的瘦削身影,姜斯轻声叫了句“韵栀。”

    邵韵栀转过头来,见是姜斯,一头扑进了他怀里,泣不成声。

    姜斯打开灯,发现原本挂了满墙的写真都被扔在了地上,有的已经被踩裂。

    笑靥如花的女孩脸上被踩出了道道裂痕,硬生生被划分成了几半,看起来无比诡异。

    姜斯拍着邵韵栀的脊背,柔声道“好了,我回来了,不用怕。”

    “咚”一声,什么东西落了地。

    姜斯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带着血迹的水果刀

    姜斯的第一反应是,邵韵栀又自残了。看见她左手袖管卷着,姜斯夺过她的手腕,上面是刀划得痕迹,依稀看的出是刻了三个字邵韵栀。然后又在上面打了个叉。

    姜斯心痛无比,但她终究是个病人啊,她的行为都应该得到原谅。

    “为什么又要伤害自己”

    邵韵栀伏在姜斯肩上,哭的撕心裂肺“我不要做邵韵栀,我再也不要做邵韵栀了,做邵韵栀好累,好痛苦这三个字就像瘟疫,走到哪儿都被人唾弃,我真的受不了了”她说的没什么逻辑,但姜斯却深深明白她的痛苦。

    她本来是处在云颠之上的明日之星啊,光芒万丈,受无数人追捧,如同神诋,可一夜之间,她就从云端跌落,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每日遭受着内心的煎熬,如同下油锅

    这种一落千丈的感觉,谁都承受不了。

    邵韵栀执意不肯去医院,何况大年三十,医院应该也放假了。姜斯只好简单的帮她处理了伤口,用纱布包着。

    年三十的晚上,家家团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幸福的笑容。人们摒辞旧岁,祈愿新年,快乐无边。

    邵韵栀却再次割破了手腕,伏在姜斯肩膀上,陷入了绝望的沼泽,挣脱不出。

    “温予,你要做什么菜啊”檀溪和基于打闹着,到了厨房。

    温予系了条机器猫的新围裙,是檀溪选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机器猫是谁。

    温予正打着鸡蛋,闻言道“都是你喜欢的。”

    基于在檀溪腿间窜来窜去,玩的不亦乐乎。檀溪“我喜欢的,是什么”

    温予突然停了手中的动作,你连这都忘了吗却没说出来,口中道“菠萝蜜汁肉,糖醋排骨,拔丝苹果都是酸甜口的。”

    檀溪砸了砸嘴“名字听着都不错,期待你的表现啦”说完带着基于一溜小跑,出了厨房。

    温予听着他们欢笑的声音,觉得这一年来的风风雨雨,都值了。

    菜摆上桌的时候,檀溪激动的不行,把温予夸了个大红脸。

    檀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还得腾出嘴来说话“原来我本来喜欢吃这些啊,味儿是不错,看来我口味没变,以后我就还喜欢吃这些了。”

    檀溪觉得那道拔丝苹果很有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送到了嘴里,还被烫的立刻吐了出来。

    温予笑着递给他一杯橙汁。

    、第一次三十

    温予还清楚的记得,以往的年三十他都是一个人过,因为他无处可去。别人都有家人父母,他却没有。

    但今年不一样,他身边有了檀溪,他便不再孤单。

    六点半,菜肴准时端上桌。

    干锅排骨,喷香诱人。因着檀溪不能吃辣,温予特意把辣椒籽去的丁点不剩,又加入了洋葱丝来提香。

    口水鸡,色泽油亮,带点儿微辣。出锅前还撒了些芝麻和花生碎,香气勾人。

    茄汁焖大虾,温予创造性的用番茄酱代替了传统白糖。吃起来自是一番奇妙新滋味。

    檀溪坐在桌前,望花了眼。咽了口吐沫,结巴道“这、这些都是你做的”

    温予抱臂,居高临下,一脸得意“你还看见我有哪个帮手了”

    檀溪摇摇头,撒丫子飞奔进厨房拿了碗筷,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块朵颐。

    温予揉揉檀溪的脑袋,嗯,还是这个触感。投喂爱人的感觉真好啊,温予觉得有点飘飘欲仙了。老子的熊孩子,终于又回来了,哈哈哈哈

    檀溪饿虎扑食,只拿了一双碗筷。温予转身进厨房,又给自己拿了一副。还不忘哦吧桑似的唠叨几句“这你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自己吃,也不给我拿碗筷。”

    檀溪根本没空搭理他,眼里口里全是好吃的。

    檀溪面前的骨头已经堆成了小山,这家伙最爱的就是排骨,大半盘已经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温予怕他吃的太快,积食不消化,用青瓷勺子乘了碗枸杞乳鸽汤给他,“喝点汤吧,鸽肉对伤口愈合有益。”温予看着檀溪额上的伤疤道,那场车祸在檀溪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如果刘海再长长一些,就可以遮住了。

    温予不禁伸手去触碰,却被檀溪紧张的躲开了。

    温予的手顿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对了,厨房还有水果,我用酸奶拌了。”温予说了这句,就进了厨房。

    檀溪望着他挺得笔直的脊背,心里有个声音在问自己我,做错了吗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们,真的像温予说的,是一对恋人吗

    小半刻后,温予端着水果出来了,是酸奶拌的草莓和猕猴桃,红红绿绿的,格外好看。温予递给檀溪一把小叉子,然后自己在对面坐下。

    檀溪握着叉子,脑中却突兀的蹦出了三个字三叉戟。自己好像用过这种叉子,说过这三个字,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很不好受。檀溪晃晃脑袋,温予察觉到了他的反常,忙问“怎么了”

    檀溪稳定了心神,笑笑“脑子突然有点乱,没事儿。”

    温予却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饱餐一顿。檀溪帮着温予把碗筷收拾进了洗碗槽,留着明天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温予急吼吼的打开电视,中央一台,电视右上角显示北京时间七点五十九分。

    频幕上正抓紧时间播放着一秒千金的广告,檀溪却兴意阑珊,“什么节目,很好看”说完还十分应景的打了个饱嗝。

    温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檀溪捂着嘴,脸颊微红。

    温予“这晚,全国人民都会看的,挺有意思的。”虽然往年的我并不这么觉得。

    往年的年三十,温予过着与旁人大相径庭的生活吃碗泡面,然后打上一夜,正月初一睡上一天,这年就算过去了。

    但今年不一样,他格外的高兴,像个孩子,期待着和最想在一起的人,一道,像普通人那样过个寻常年。

    春晚,依旧是那些歌舞,相声,小品,唯一有些新意的是rj的魔术。可惜二十分钟后网上就出了解密视频,一点悬念都不给留。

    温予打了好几个哈欠,想着要不要去打局游戏,赶赶瞌睡虫。但一看到身旁檀溪看的津津有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陪着小孩儿一起吧,毕竟这是我俩一块过的第一个新年。

    十点多的时候,温予终于撑不住,歪在一边睡着了。进广告的时候,檀溪才发现温予睡着了,蹑手蹑脚的拿了床毛毯,轻轻盖在温予身上。温予乘势翻了个身,朝里睡去。

    檀溪继续看他的春晚,被小品逗的笑得东倒西歪,捂着肚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时间过得也快,十一点五十九分,朱卿,董军,撒福建,毕贝宁几个老熟脸组成的春晚住持天团,领着全国人民开始了新年倒数,檀溪把声音调大了些,跟着主持人一起念着

    “十,九,八三,二,一,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吉祥安康,祥和幸福,前程似锦”

    温予突然惊醒,口中还说着胡话“末日倒计时了,檀溪快跑”身上盖着的毛毯也落在了地上,檀溪伸手去捡,却正好被赤着脚的温予踩到了手,嗷嗷叫唤了起来。

    温予因为踩到了檀溪的手,重心不稳,也摔了个屁股墩。一直伏在地摊上的基于也被惊着了,立刻警觉的站了起来,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似是在抱怨温檀二人扰了它的美梦。

    所有人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春晚也落下了帷幕。檀溪捂着通红的手,一脸怨念的望着温予。温予憨憨的笑着,妄图蒙混过关。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跳了起来,抓住檀溪那只无辜遭殃的手,“走,去露台”

    一路被拽着到了露台,温予丢下檀溪,跑到角落里,撅着屁股寻找着什么。

    檀溪吹吹疼手。

    “找到了”温予突然来了一嗓子。

    檀溪被惊了一跳。

    温予捧出一大把“小棍子”,抽出一根,指向檀溪。

    檀溪愕然“这是啥”

    温予挥了几下,一下打在檀溪屁股上“传说中的打狗棍。”

    檀溪脸垮了下来,恶狠狠道,“你丫骂俺是狗”

    温予已经跑出去老远,哈哈笑着,快活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檀溪从地上抄起一根,朝着温予的方向追了过去。

    二人闹在一处,活活把烟花棒玩儿成了打狗棒。烟花棒里的燃料落了两人满头满脸,这才算是停下了。

    二人都是气喘吁吁,温予扔了四分五裂的烟花棒,道“妈的,天冷锻炼少,活动了下喘成这样。”

    檀溪觉得出了一身汗,擦了擦额头,表示同意。

    “入春之后去办张健身卡,你不准溜,陪我一起。”温予揪住了檀溪。

    檀溪本来也没准备溜,毕竟多运动是件好事。

    温予从地上重新拿起一根完好的烟花棒,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信子,立刻窜出火花来。

    檀溪吓得退了一大步。

    温予拽住他衣服的帽子,“别跑啊。”

    檀溪捂着脑袋“你乱点什么,都着火了”

    温予把他拉了回来“这叫烟花棒,就是这么玩儿的,等会儿有好看的。”

    檀溪还是有些不相信,因为温予总爱欺负他知道的少,“真的”

    温予扬扬下巴,“比珍珠还真。”

    温予把烟花棒交到檀溪手里,檀溪整个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的,像个大爷。温予小小的叹了口气记忆丢了,个性还是那样,胆小如鼠。

    火花纷飞,檀溪渐渐没了胆怯,挥动着烟花棒,咯咯的笑着。

    温予也点了根拿在手里,两人在空中画出了无数个明亮的圆圈。

    温予无意中画出了个爱心的形状,他刚想让檀溪看,爱心却已经消失。片刻的美丽,瞬间的光华。温予突然有些感伤,心道只愿我们的爱情不要如此短暂。但转念又想,檀溪从来没有说爱过自己,又何来的爱情

    他最害怕的是,到头来,都只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自己陷在戏中,不愿出来。而檀溪,只是一个幻想的对象罢了。

    檀溪一根接一根的点燃烟花棒,温予站在黑暗里看着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心爱的人会发光”。

    檀溪,你丢了记忆,我们便重新开始,犹如初遇,只要你好好的活着,重来多少次都可以。

    为你,千千万万遍。

    温予赶紧掏出了手机,抓拍檀溪每个微小而特别的表情、动作,檀溪并不知晓。

    正月初一,温予醒的格外的早。

    自己穿好了新衣,又替还在熟睡中的檀溪熨烫好了衣服。从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还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也有为旁人熨平衣物的机会。

    他望了望檀溪,小声说了句“你小丫的,命真好。

    一个人走到露台,空气新鲜,冬日的城市还未醒,四周一片岑寂。

    温予低头一看,脚下尽是昨夜留下的烟花棒。他一边弯腰捡拾,一边粗鲁的道“你拉屎,我擦屁股。”其实心内,却是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也快结束了,还有额,不超过十章:

    、第一次走亲

    “谁拉屎让你擦屁股了”檀溪揉着眼突然出现在温予身后。

    “哎”温予吓得扔了扫把。

    这龟儿子还穿着睡衣,不怕死的

    “走走走,快进去,穿这么少就往外跑。”温予像赶鸭子一般把檀溪赶进了屋内。

    檀溪挠挠头,还有些糊里糊涂的“温予,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温予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不理他“想吃什么”

    檀溪跟在他身后“随便吧,我那个梦真的很离奇”

    温予从冰箱里拿了面条、鸡蛋和昨晚剩下的宫爆鸡丁,嘴里还要应着“怎么离奇了”

    檀溪顶着鸟窝般的头发,一脸认真,“我梦到了一颗珠子,和一块玉璧。”

    温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一直都忘了一件要事檀溪失忆了,随侯珠去哪儿了靠,温予的头又开始疼了。

    檀溪接着道,“我梦见珠子和玉璧在打架,一团乱,最后两个都碎了,玉石俱焚。”

    这个梦在预示着什么吗温予赶忙阻止檀溪再深入的想下去,要是他记起了随侯珠和携君璧的渊源,想起了自己是出自戚武王一脉,与他有着灭国之仇,这榆木脑子不知道又会怎样。

    其实温予倒看的很清,不对,他一贯看的清。百年前祖先们的恩恩怨怨,为毛要让我个不知道是第多少世孙的后人来买单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我去他奶奶个腿的

    “温予。”檀溪目瞪口呆。

    “咋”温予回过神。

    檀溪指指他的手“蛋碎了。”

    温予翻脸“你才蛋碎了”感觉到手上粘糊糊的,低头一看,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已经被自己捏碎了靠靠靠,水水水温予最怕这种粘糊糊的触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把手在水龙头下冲洗了好几遍。

    檀溪抽过两张纸巾给他擦手,温予接过,又嗅嗅手掌,总算没什么味儿了。

    檀溪觉得这人毛病有点多,“你不是不吃鸡蛋吗还拿了干嘛。”

    温予直勾勾的盯着檀溪看,看的檀溪有些发毛“看我干吗”

    温予抿着嘴“你还记得这事儿”

    檀溪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奇怪“是啊,这我怎么记得”

    温予却笑了凑到檀溪身边,表情暧昧“这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嗯哼”

    檀溪扬着脸,陷入了思考。是啊,自己醒来后毛都不记得一根,却唯独记得他温予的名字,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的确非同一般。能对一个人记得如此的深刻,不外乎两种情况爱之深,恨之切。自己对他真的是前者吗檀溪突然开始怀疑起既定的一切。

    自己出车祸前不可能只认识他一人,为什么醒来后身边却只剩他一个人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除了叫檀溪,今年十九之外,自己的父母家人呢

    檀溪只怪自己想起这些问题想的太迟了。

    温予已经下好了面,把热好的宫爆鸡丁连带着汤汁一起浇在了面上,白色的面条配上色泽艳丽的红椒,看上去就香。

    温予一手端着一碗,放在吧台上,摆好筷子“来吃饭了,别傻站着了。”

    檀溪坐在温予对面,指甲放在俩门牙中间,思考了一阵,又拿起筷子,大口吃面。

    会做这么些好吃的给自己的人,应该不是仇人之类的,檀溪单纯的想着。

    生活嘛,有时候还是简单点好,省心。

    吃了早饭,二人坐在一块儿打饱嗝,发饭晕。

    温予两腿敲在矮茶几上,命令“穿衣服去。”

    檀溪懒得动弹“又不出去。”

    温予“咱出去溜一圈。”显摆显摆情侣装嘛,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温予脑补自己俩回头率百分百的画面,妙极,妙极

    檀溪一脸不情愿“外面好冷的,不要。”

    温予瞪眼“你这么懒会长肉的,快快快,穿衣服去。”

    檀溪拖长了音调“奥”

    十分钟后,二人出了门。

    四周都是一片雪白。

    温予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来是昨天后半夜下的雪啊。”

    檀溪点点头,“嗯,真漂亮。”

    温予蹲下身,搓了个雪球握在手里。

    檀溪走到他身后“鬼鬼祟祟的在干吗”

    温予坏笑着一回身,雪球正砸在檀溪脑门上。温予哈哈大笑,跑出去老远。

    檀溪不服输,立刻也团了个雪球,跑出去追杀温予。

    大年初一的早上,时间还早,街上没什么人影。只看到两道灰色的身影快速移动,伴随着一串串发自内心的笑声。

    耍累了,二人回了家。喝了热咖啡后,觉得无聊。温予操起了老本行,还顺带教了檀溪“这叫nc,不是玩家,你可以找他接任务”

    打了一上午游戏,中午简单吃了点。

    下午,二人大眼瞪小眼,实在无事可做。

    温予忽然道“我们去看看韵栀吧。”春节不都是要走亲访友的吗算起来,邵韵栀和他爸是自己唯一的亲戚了。

    檀溪疑惑“邵韵栀是谁”

    温予啊了一声,对啊,你不记得她了

    “她是我表妹。”温予简而言之。

    檀溪点点头“奥,名字还挺好听的。”

    其实温予有过纠结,檀溪方面,他没了记忆,根本想不起邵韵栀是何许人也。但对邵韵栀来说那次自己的摊牌,让她一直对檀溪存有敌意,不然也不会在明明看清了伤者是檀溪后,还是毅然驾车离开。

    但转念又一想,这大过年的,将小孩儿一人留在家里也不太好,有点冷落他的意思。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带着檀溪一道去,大家都是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不成还能躲上一辈子

    二人站在邵韵栀别墅门前,温予按下了门铃。来开门的是姜斯。

    温予怪道“怎么是你”

    姜斯目光落在温予身旁的檀溪身上,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道“说来话长,先进来吧。”

    温予站在客厅,被家里的景象惊的瞠目结舌就像进了贼,不,来了鬼子扫荡一样,每一件东西都错了位。地上还有个摔碎的花瓶,温予让檀溪小心些,别被碎片划伤。

    姜斯见邵韵栀不在一楼,道了句“坏了”,立刻冲上二楼。温予和檀溪跟在他后面。

    邵韵栀正坐在窗边,哼着歌,头发盖住了小脸。

    温予喊了句“韵栀。”

    邵韵栀缓缓抬起头,见是温予。有一瞬间的喜上眉梢,再看到檀溪时,却捂着头尖叫出声,赤着脚狂乱的奔跑。

    姜斯跟在她身后,跑进了衣帽间。

    温予眉头紧皱,他还不知道邵韵栀患焦虑症的事。上次的割腕,他以为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没成想,事情已经糟糕到了这种程度。

    衣帽间里,窗帘紧闭,光线晦暗。

    姜斯小声叫着邵韵栀的名字,生怕再次惊着她。他一个个的打开衣柜,轻唤“韵栀,咱们不玩躲猫猫好么出来吧。”

    开到最后一个衣柜门的时候,他听见了里面的抽泣声。打开柜门,邵韵栀果然蜷缩在里面,长时间的饮食和睡眠障碍造成了邵韵栀的快速消瘦。她抱着膝盖,看起来倒像个半大的孩子。

    见有人打开了柜门,她一下失了安全感,惊慌道“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檀溪,你别来找我索命,我那天只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不是真的想让你死啊我”

    姜斯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着,紧紧抱着骨瘦嶙峋的邵韵栀,柔声安抚“乖,不怕。温予和檀溪对你没有恶意。只是过年了,亲戚过来串串门。”

    邵韵栀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真,真的吗”

    姜斯点头,替她擦干眼泪。

    温予和檀溪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见她现在的这副样子,温予根本不忍去责怪。

    其实他早就不怪了,不恨了,从檀溪醒来的那一刻起。

    “韵栀,别怕。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温予笑得温和,邵韵栀还缩在衣柜里,温予拉过檀溪,“檀溪已经没了记忆,你们就当是第一次见面,重新认识一遍,好吗”这是温予想到的解决办法,姜斯感激的看着他,强忍住眼泪,“好兄弟。”

    檀溪笑得一脸单纯,伸出手“你叫邵韵栀是吧,我是檀溪。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邵韵栀怯怯的伸出手,檀溪牵着她,出了那狭小的衣柜。

    大家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姜斯拿了药和水来,对邵韵栀道“该吃药了。”

    邵韵栀不太习惯在旁人面前吃药,姜斯带她去了卧室。

    一会儿,姜斯一个人回来。

    温予“韵栀呢”

    姜斯“吃了药睡下了。”

    温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姜斯“心理医生说是重度焦虑症,已经快一个月了。”

    温予“是你一直在照顾”

    姜斯“对,不然没有旁人了。总不能指望邵伯父个白发人吧,易姨死后,他身体也不如从前了。”

    温予,“如果我今天不来,你不预备告诉我”

    姜斯苦涩的笑笑“我以为你不想见她,更不愿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温予目光暗了下去“她毕竟,是我妹妹。”即使犯了错,我也会原谅她。

    姜斯又说了些邵韵栀这段时间的情况,温予听了连连拧眉。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温予道“我觉得,要治好她的焦虑,首先得知道她为什么而焦虑。”

    姜斯如梦初醒,他只知道按照医嘱,让邵韵栀每天按时吃药。却忘了心理疏导比药物治疗更有效果。

    “我照顾韵栀这么久,她想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一,她害怕你的不原谅和檀溪的死亡,二,她无法接受从受人追捧的闪耀明星,变成被人唾弃的肇事逃逸者,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姜斯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又开始更新了渣作者再次认真的保证,从今天开始一直日更到完结爱我吗

    、第一次蹦极

    姜斯道“方才你们的一席话应该已经解开了她心中的第一个郁结,至于第二个还要从长计议。”

    温予,“如果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她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檀溪呆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不插话。

    姜斯笑笑“放心,不会让你小子清闲的。”你就和檀溪好好过着吧,历经生死,也不容易。

    回去的途中,雪天路滑,温予只能放慢速度。

    檀溪踌躇许久,还是决定开口,问个清楚“温予,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温予偏过头“问吧。”

    檀溪咬咬下嘴唇,“那个我想问的是我的父母亲人呢”

    温予定了一定,压根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个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照实讲,你爹妈都是几百年前的随国王室,你丫是穿越过来的奇葩不行,不能这么说,这太令人难以接受,不能再刺激他。

    温予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稀松平常一些“你和我一样,爸妈都去世了,至于你还有什么亲戚,我不清楚。”嗯,这样回答,不算骗人吧

    檀溪眼光慢慢暗了下去,低声道“奥”

    他是有期待的。

    初三一早,贺兰曼殊突然造访。

    温予昨晚熬夜打游戏,现在还睡着。是檀溪开了门,贺兰曼殊站在门口,红唇动人,抱着束满天星“嗨,檀小溪,恭喜康复。”

    檀溪迟疑着道“你是谁”

    贺兰曼殊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檀溪,确定自己没认错人。把花束扔给他,“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咱不开玩笑。”

    檀溪意识到来人可能是自己车祸前认识的人,便道“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先进来吧。”

    贺兰曼殊半带着怀疑,踏进了予兰居。

    穿过古色古香的一楼,来到二楼。

    檀溪想去叫醒温予,却被贺兰拦住,“不要吵醒他。”

    檀溪想想也对,昨晚睡得那么迟,叫醒了肯定闹脾气,还是别引火烧身了。

    贺兰四处看了看,对着檀溪道“口好渴,可以帮我泡杯咖啡吗要加奶,加糖精,谢谢了。”

    檀溪虽觉得奇怪,口渴喝咖啡不是更渴吗但见贺兰说的真诚,还是照做,便下了楼。

    贺兰曼殊见檀溪下了楼,温予睡得跟死猪似的,便开始了行动。

    陆誉的那番话还在耳边回响“贺兰,这是最后一次。我帮你扳倒了邵韵栀,其中花了多少心思,你是知道的。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次。”

    贺兰,“帮你什么”

    陆誉“找到随侯珠。”

    贺兰“我怎么知道随侯珠在哪儿”

    陆誉“就在温予和檀溪手里。”

    贺兰“怎么会”

    陆誉“我向那姓夏的老女人打听过,随侯珠本在她手上,但几个月前,她将珠子转赠给了旁人,那人就是檀溪。你跟我说过,这檀溪本是随国王世子,这随侯珠是他家的东西,真假他一眼便知。他既然拿了这颗珠子,那一定是真品无疑。”

    贺兰“你要随侯珠有什么用”

    陆誉“这你别管。再帮我最后一次,我们就两清。”

    贺兰曼殊对予兰居也算熟悉,一楼相当于工作区,客流量大,随侯珠那么宝贝的东西自然不会放在那。不在一楼,就在二楼。他们总不会把随侯珠随身带吧

    贺兰曼殊四处看了看,目光最后锁定在温予的书柜上。她轻手轻脚的打开书柜,里面放的尽是温予最爱之物从各地搜罗来的绝版古书,他最常用的单反,还有个落了锁的铁盒子。

    贺兰早有准备,拿出配好的,打开了铁盒,里面居然是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女人的性感内衣,一管玉箫等等。还有一本小册子,贺兰翻了两页,内容竟让她移不开眼。她用手机飞快的拍了几张,把锁锁好,关了柜门。

    檀溪恰好端着咖啡上来了。

    贺兰装作在看手机的样子,后背已经是一层汗。

    咖啡喝了一半,便道“温予还睡着,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就不打扰了。”

    檀溪送她下楼。

    贺兰曼殊返回车上,还心跳如擂鼓。打开手机相册,放大细看刚刚拍下的小册子内容携君璧,随侯珠,二者相加,有起死回生之神力

    这是温予的笔迹。檀溪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把在宝物志上看到的内容默写了出来,他甚至想过如果檀溪真的不能苏醒,便用随侯珠和携君璧来救他。为防有什么遗漏,他连夜将自己所有记得的内容,写在了一本小册子上。

    后来檀溪苏醒,却没了记忆。他便是唯一知道随侯珠和携君璧秘密的人,他知道兹事体大,便将小册子和檀溪之前的旧物锁在了一起。

    贺兰本是为偷随侯珠而来,却意外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她激动的眼泪溢出,喃喃道“柯,我终于找到让你复生的方法了”

    她发了条微信给陆誉东西没找到,我已尽力。

    陆誉很快回复辛苦你了,稍后再议。

    贺兰曼殊紧握着手机,心中已有了打算随侯珠,携君璧,这两样东西,我一定要拿到手。柯,我们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

    立春那天,温予从花鸟市场买回了八盆昙花痉,绿油油的,煞是好看。

    檀溪问温予怎么一下买了这么多盆,温予只是笑着不答,说以后,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温予给种在沙土里的昙花施了草木灰,又洒透了一层水。昙花幼时需要保持土壤湿润,这点很重要。

    半个月后,昙花痉生出了根系。这就算是成活了,温予相当高兴。

    冬去春来,严寒总会被取代。春意笼罩大地,万象更新。

    温予已经彻底变为了居家小男人,这时节该洗清冬季的棉衣,然后细致的熨好,放进衣柜里。

    温予把需要干洗的衣服和可以机洗的分开放,前者拿到洗衣店,后者在家洗。檀溪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的,乐得清闲。小脸都越发圆润了起来,温予看着欢喜无比。

    檀溪的一件羽绒服在洗衣机里洗着,温檀二人坐在沙发上,一个看电视,一个翻阅古籍。洗衣机突然不转了,发出滴滴的声音。温予放下书,走到洗衣机前,机器显示有异物。温予打开洗衣机,拿出羽绒服,抖抖,啥都没有啊。又看看洗衣机内部,还是啥都没有啊,这就怪了。温予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摸摸羽绒服,貌似里面有东西啊,尼玛,这玩意是怎么进到衣服里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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