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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老子要回家 第9节

作者:靥也 字数:20215 更新:2021-12-29 05:34:00

    姜斯道“抱歉,我可能说的太直白了,但这是事实。”

    邵韵栀死死的咬住嘴唇,眼中已噙了泪“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他比我大,又是男孩,不愿意同我一道玩儿。可是我偏偏追着他,就像草木总是向阳,因为只有有了太阳,它们才能存活。而温予,他也是我的太阳啊”她一直强忍着,说出这些后眼泪终于顺着脸颊留下。

    姜斯几次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他能做的,只有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脆弱时,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然后,当她不再需要时,悄悄离开,远远看着,等待她下一次的需要。

    这就是备胎的宿命。爱情中的无脸男,他们的面具下,是一颗颗流血的心。

    晚饭,四人并没有在一起吃。中午场面的失控,让各人都心有余悸。与其硬拉着装出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不如给各自时间冷静,先不要见面了。

    可有时候这坏事偏偏就会扎堆的出现,让人措手不及。

    第二天,还在梦中的邵韵栀被手机铃声吵醒。睡眼惺忪的拿了手机一看,是经纪人谢姐打来的。照理说,自己还在休假,她不应该打扰的才对。

    “喂,谢姐。”

    “丫头啊,出大事了”电话那端的中年女声急急道。

    谢姐平时的个性是泰山崩于前后左右而微微挑眉的那种,今天居然用这种语气说话,看来真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她的瞌睡虫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拍扁了。

    “什么事”她问道

    “你的个人信息在网上曝光了,身份证还被拍了近景。你这没心眼的丫头,是不是把身份证借给别人用过了”谢姐急得不行。

    邵韵栀想了下,突然想到了行李箱被拿错的那件事,便同谢姐说清了原委。

    谢姐在电话那端气的跳脚“你的行李箱我见过,粉红色的,很少跟人撞色的。不可能错拿,指不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邵韵栀问道“那该怎么办”

    谢姐毕竟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经验老道,连忙宽慰说“你也别太害怕。这事可大可小,我马上跟公司危机公关部的人联系,你人在哪里最好赶快回来。”

    邵韵栀嗯了声,说句了“麻烦你费心了”。

    谢姐“一条船上的人,客气什么。”说完便挂了电话。

    邵韵栀坐在床边呆愣了两三秒后,才拿起iad开始浏览今天的娱乐新闻。稍微翻了下便看到关于自己的,大字标题是邵韵栀个人信息曝光,底下的小字是富家女的整容史or农村女的逆袭史下面还放了张身份证照片。自己身份证上的那张照片的确是丑的惊天地泣鬼神,不过谁还没个青葱岁月啊

    她自己看了都笑了出来一头典型的杀马特发型,眼睛肿的像金鱼,估计是拍照前一天没睡好,脸上全是一颗颗快要爆脓的豆豆。还真是自己的黑历史呢,话说自己其实都不太记得那段时间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弄了这么个发型

    姜斯手里拿着报纸冲进来的时候,邵韵栀还在不紧不慢的画着眼线。

    姜斯将报纸摔在她面前,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怒骂道“狗、日的,居然整这么回事儿娱乐圈的人就不是人了,信息就可以随便泄露”

    虽然身边的人都急得不行,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她个事主倒是淡定的很只要表哥不出事,这些都不算事。

    其实女人都是双面的,有人看着一副女王派头,男人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实则内心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脆弱易碎,之如贺兰曼殊;而另一种则恰恰相反,表面娇娇弱弱的,不盈一握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有主意,雨打风吹算个屁老娘就立根原在破岩中了,怎么着吧

    邵韵栀开始打腮红,仍旧是慢条斯理的。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个可比较严重了她要回a市了,要离开温予了,这意味着自己这几天不顾形象的跟踪都白费了,他还是和檀溪那个土鳖呆在一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

    她合上腮红盒,啪一声摔下刷腮红的小刷子,站起来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我要去问清楚,他们这一趟到底来干嘛”

    姜斯这会儿倒是不拦着了,因为两人已经上山了。

    “哈他们上山了,怎么会,没人告诉我是今天啊”邵韵栀得知后喊道。

    姜斯自个儿嘟囔道“他们走的时候你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呢,雷都劈不醒,我有法儿开玩笑”

    谁知邵韵栀那狐狸耳朵可灵了,尖叫着向姜斯扑来,姜斯傻愣在原地都忘了躲闪,邵韵栀上来对着他一阵捶打,雨点般的

    虽然不痛,但姜斯只能仰天无奈道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这个出场率不高男二呢

    温檀这边,两人一大早穿着登山装,背着登山包赶到断头山下。那皮肤微黑的健壮男子已经挎着布包等在那儿了。

    小哥还关切的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问了句他们的村子是个少数民族部落“你们食物和水,带的充足吗”

    温予勉强听懂,然后答应道“哦,充足,你不要担心。还不知道老乡怎么称呼”

    男子一张嘴就露出一口白牙,温予断定他一定不抽烟“叫我阿黑就行了。”

    檀溪笑笑,这个名字还挺贴切的。

    温予笑着道“阿黑哥,我叫温予,他叫檀溪,到了山上还要你多帮助。”温予心里明白,此时的每一分客气,待到上山后都可能救自己与檀溪于水火。

    阿黑哥见他们如此客气好相与,终于难得的展露了笑颜,指着大山的方向豪气的道“走,咱们上山”

    温檀两人跟在阿黑身后,终于进入了这片神秘莫测又传说众多的密林。

    一进到林中便感觉周身冷了不少,树林里时暗时明,这取决于这一片树木的高度。

    首先入他们眼的是一大片参天的古树,遮天蔽日,相邻的两棵古树间长满了低矮的灌木,脚下的路也不甚平坦。

    温檀两人都装备了登山杖,现在海拔还比较低,不需要依靠登山杖。他们把它用来探路,有点类似盲人用的拐杖。

    阿黑哥则完全不在意这些,反而不断的拿眼往树根底下看。他突然被什么吸引了目光,跳到古树盘根错节的根部,那里长着一小丛淡黄色的类似蜂窝状的菌类。

    檀溪好奇问道“阿黑哥,你在干嘛呢”

    阿黑哥小心翼翼的将采摘到的羊肚菌放进随身的布袋中,向他们走来,道“我看到了羊肚菜,就采了些。一来我们可以烤着吃,二来”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以拿着卖钱。”给我女儿治病。

    温予和檀溪知道大哥家里条件不富裕,也就不再说什么,反而帮着他找起了其他菌种。

    难怪有靠山吃山的说法,温予进了山才发现,这一座看似枯燥的山林里还真藏着许多宝贝。一路上,他们在阿黑哥的鉴别下采摘到了很多珍贵菌种,之如鸡油菌,鸡枞菌,黑虎掌等等,都是久居都市的温予闻所未闻的。

    刚入山这段因为不习惯,所以走的比较慢,行至中午,往下看看才走了一小截。三人决定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再上路。

    温予和檀溪自然是拿了压缩饼干来充饥。檀溪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大门牙险些嘣了半拉。温予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边,阿黑却生起了火,串起一路采摘的各种菌类,放在火上烤。烤了一段时间后,他又拿出随身带的小盐瓶子,孜然粉,就那么随意的往上一撒,香味一下子就被催发了出来。温予和檀溪像两只恶狼似的颠颠的跑到阿黑哥身边,乖巧的坐下,等待投喂。

    阿黑哥把烤好的两串递给他们,山里汉子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说“吃吧。”这句话听在温檀两人的耳里却犹如仙音这他妈的,老子口水都快下来了,我的小蘑菇诶,爷想你好久了

    两人毫无吃相的狼吞虎咽了起来,阿黑哥笑着看着他们,却突然想到了生病的女儿,不由得敛了笑容,浓而粗的眉头深深锁住。

    两人很快的干完了两串,意犹未尽的看着阿黑哥。檀溪心细,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馋猫似的温予回去吃压缩饼干。温予一路扑腾着,其不情愿,檀溪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忘了阿黑哥家里还有个生病的女儿了吗那些蘑菇是救命用的,你全吃完了,人家女儿怎么办”

    温予听完不闹脾气了,乖乖的拿起压缩饼干啃了起来嗯,虽然有那么点难以下咽,不过顺带磨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受小天使的意见,改了下排版,大家觉得咋样

    、第一次入山

    阿黑哥又烤了两串给他们送过来,檀溪借口说他们吃饱了推辞掉了,阿黑哥就自己吃了。

    檀溪看着阿黑哥身上那个布口袋,颇有感触,轻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一个父母不是倾其所有的把最好的都给了孩子,这份爱太深沉。”

    温予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嘴角扯了个嘲讽的弧度。

    每一个父母吗为什么那个女人却是个例外。

    他埋头继续猛啃压缩饼干,这无味的食物怎么突然有了点苦味

    三人具已饭饱,压缩饼干实在太干,温予老觉得有东西堵在嗓子眼儿里,便从随身的背包里拿了水来喝。

    那边,不远处正好有条小溪,阿黑哥蹲在溪边石上,低头捧了水喝。见温予拿出矿泉水来喝,便道“这山里的水可干净了,纯天然,你把你那水收起了,等找不到溪水的时候救命用。”

    阿黑哥一言惊醒梦中人,温予拧上瓶盖,和檀溪一起学着阿黑哥那样,捧了溪水来喝。

    呵,果然比矿泉水好喝水质清冽,还有回甘,果然还是东西还是天然的好。

    温予冲着阿黑哥竖了竖大拇指,腼腆的汉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也吃了,水也喝了,该继续赶路了。

    其实他们这次寻找纯属大海捞针,从陆师兄那得到的线索十分有限第一,靠近水源;第二,隐蔽难以寻找。加上温予的一点分析推测根据陆师兄的说法,他是走了一天,当晚遇险被救,也就是说老人的住处应该离山脚有一天的脚程。而陆师兄是孤身一人,他们是三个人,阿黑哥沿途还要停下来采摘菌类,算算,他们应该一天半能到达。

    再者,陆师兄虽是由老人带离,但他未被蒙眼,不应该记不住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和檀溪这个小白一样,是个标标准准的大路痴

    温予觉得头痛,习惯性的到身上摸烟,转念一想哦,没带,山上抽烟很容易引发森林火灾。

    经过一上午的磨合,下午的山路总算走的顺畅了些。当倦鸟归巢时,天开始擦黑。而那最令人胆寒的瘴气也慢慢开始聚集。

    晚上,才是最艰难的时刻。

    温予和檀溪察觉到了四周的变化,分别拿出事先准备的防毒面具带上。阿黑哥没见过这玩意儿,不解的望着他们。

    温予道“林里有瘴气,会让人神志不清,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探险者会命丧于此的原因。戴上这个,就不怕了。给。”说罢又从包里翻出一个防毒面具,给阿黑哥戴上。

    阿黑哥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

    檀溪道“你买了三个”

    温予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哥厉害的地方多着呢,小样,还不快来抱紧哥的粗大腿。

    几人戴着面具,打着探照灯在林子里穿行,想争取在天黑前多赶些路。

    天很快黑透,黑里透着紫。即使打着灯,能见度也很低。温予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道“晚上不全,我们找块平地露营吧。”

    余下两人表示同意。

    温予和檀溪各背了个帐篷。温予三下五除二便搭好了,这点小事对于经常野营的他来说就如同穿件衣服一样简单。而檀溪这边他彻底被这些杆呀,篷啊给缚住了。搞了半天还是一团乱,头发还给挂住了我解我解,诶呀,怎么弄不开啊操,温予快来帮帮我檀溪内心怒吼道。

    脏话粗话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谁叫温予个老流氓整天在自己旁边的吧得,听多了自然就张嘴来了。

    温予发现了檀溪的窘境,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支援。他装作仔细的瞧了瞧头发挂住的地方,然后一脸悲伤的道“诶呀,这是死扣啊,得上剪刀了。”

    檀溪一听,如同晴天霹雳,心里早已哭爹又喊娘父王,母妃,儿子不孝,但今日断发纯属无奈啊,等下儿子就给你们磕头谢罪。

    温予倒是说的快做的快,飞快的拿了剪刀,生怕头发突然取下来哇哈哈,早看你那姑娘似的发型难受了,今天真是老天助我啊满天神佛,你们先等等,等我剪完给你们磕头哈

    几剪子下去,檀溪总算与帐篷分离了。温予这技术也就别指望能剪出什么发型了,檀溪现在的发型就像公鸡屁股上那撮毛,根根竖起。

    温予支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瞧着檀溪“这样就顺眼多了,等下山后再找个理发店,稍稍处理一下,就完美了。”哈哈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

    檀溪心痛万分,一缕一缕的捡起剪断的长发,毕竟相处了十几年了,感情比较深,一时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阿黑哥正烤着蘑菇,却突然看到火光照亮处,俩屁股直直对着自己。阿黑哥傻眼这俩小哥大晚上的在干啥

    两人都对着夜空拜了又拜,却突然发现身边有人在做着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当即警惕道“谁”

    听清对方声音后才知是虚惊一场,具问道“你在拜啥”

    “拜神啊”

    一天没见荤腥,只能啃饼干,温予十分怨念,随便吃了点便坐在草地上休息。突然感觉耳边窸窸窣窣,以为是檀溪在作怪,不悦道“干嘛,痒死了。”

    檀溪正在和压缩饼干死磕,腾出嘴道含糊道“没动你啊。”

    “是吗”温予闭上眼继续养神,这回又觉得手边痒了起来,他怒道“嘿,还蹬鼻子上脸了,哥叫你小丫的别动”

    檀溪也怒了瞄的,我真的没动你啊

    温予坐了起来,两人怒目相对间,阿黑哥却突然窜到了他们中间,小声道“别大声说话,也别动,会吓着它。”

    温檀两人皆吓得面如土色我亲亲滴好哥哥诶,这月黑风不太高的大晚上,咱不吓人成么

    “哈哈,终于抓到你了”阿黑哥大笑起来。

    檀溪怯怯的道“阿,阿黑哥,我们可以动了吗”

    阿黑哥只顾着怀里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随口答应道“可以可以。”

    两人这才放松下来,温予问道“什么东西啊”

    阿黑哥笑着说“野兔子,跑的可快了。”

    温予一听两眼放光这下,有肉吃了。

    阿黑哥剥了兔子皮,掏了内脏,拿到水边洗了洗他们宿在水边,穿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直接烤。这兔子肥的很,烤制过程中不断有油滴进火堆里,发出磁磁的响声,看的温予檀溪口水四溢。

    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再撒上阿黑哥的秘密武器盐和孜然粉,香味瞬间被勾了出来。

    阿黑哥用随身带的小刀割下两只兔腿给檀溪和温予,自己则吃着前腿肉。

    两人接过兔腿便狼吞虎咽起来,犹如饿虎扑食。檀溪大概是吃high了,边吃边道“以前随王宫里的御厨做的还没这好吃,大概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孜然粉的作用吧。”

    阿黑哥闻言傻了,愣愣的看着檀溪王宫御厨

    温予拱了拱檀溪,檀溪一惊妈呀,说漏嘴了。

    “随王宫是我们那一家酒楼的名字,里面人都穿古装,厨子就叫御厨。”檀溪终于想到了补救之词。

    阿黑哥憨憨的笑着,搓搓老树皮一样的大手“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温予道“在纷繁复杂的都市里呆多了,就会越发觉得你们倚山而居的好,清静自在,不受拘束,这才应该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檀溪定定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听温予这样说,他原来是这么想的啊。

    檀溪觉得能多了解一些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是件好事。起码,当他们生日时,你能根据他的喜好送上合适的礼物。而不会他明明喜欢绿豆,你却硬塞给他红豆。

    对了,温予的生日是哪天来着,从来没听他说过啊。还有,自己那次生日,他是如何预先知道的,自己并没有说过啊。

    温予见他不说话,拧了拧他的脸,檀溪吃痛,伸手打他。温予躲的快,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檀溪揉揉脸“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辰的,上次。”

    温予摸摸鼻子,抬头望天。乌漆抹黑,没啥好看。

    檀溪打他“你快说啊。”

    温予双臂做枕,头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我从随史里看来的。”

    檀溪“那是什么”

    温予闭上眼“记录随国历史的史书,回去你可以看看。”

    檀溪“你看过一遍就记住了”

    温予“八月初八那样大鸣大放的日子,看过还能不记得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的人和这生辰八字真是不搭调。”

    檀溪好奇了“我是怎样的人”

    温予睁开眼,一颗星子悬于北方,他指着星子道“就像它,看着挺近的,其实内里”他转头望了望檀溪,“其实内里,隔着十万八千里。”

    突然觉得肩头一重,檀溪已经靠在温予肩膀上睡着了。温予摸摸他被自己剪的七零八落的头发,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喷在自己颈侧,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就是听着你浅浅的吟唱不造大家有没听过这首歌,反正我是突然哼了起来,不造为毛,喵

    、第一次舍命

    阿黑哥灭了火堆,轻手轻脚的走过来,悄声问道“檀小哥睡着了”

    温予点点头。

    “阿黑哥,你睡那个帐篷吧,我和檀溪睡一个。”温予道。

    阿黑哥挠挠头,认真道“我睡外面就行,帮你们守夜。”

    温予摆摆手“那怎么行,更深露重的,就这样吧,我们去睡了。”

    温予把檀溪横打着抱了起来,走向他的那顶帐篷。

    阿黑哥看着他们,傻愣愣的道“怎么咋看咋像小情侣啊,是我眼花了”

    在帐篷里面拉上拉链,便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温予小心翼翼的将檀溪放在了靠里面的位置,自己睡在外侧。无意间便形成了一种保护的姿势,他轻轻给檀溪盖上毛毯。

    初秋的山里,已带了微微的寒意。一张毛毯两人盖有些勉强,温予只好把檀溪搂在自己怀里,用对方的温度来暖自己,这样才略略好些。

    这山间野外的,自然是不要着凉生病的好。

    一天的劳累,四肢的酸乏,令人很快入睡。还未来得及做个美梦,危险却已渐渐逼近。

    一条尺把长的青蛇吐着信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温檀所在的帐篷,它正四处寻找可以进去的突破口。

    哈,突然发现了一个小口子,是里面的人粗心,拉链没有拉到底。

    青蛇轻而易举的便沿着小洞钻了进去,里面是酣睡的两人。就近原则,青蛇一口咬在了外面人的小腿上,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蛇的牙齿锋利异常,足够穿破薄薄的布料。

    “啊,嘶。”温予从睡梦中惊醒,腿部传来痛感。坐起身来,那条咬了人的青蛇正昂着头,与温予对视一眼,然后悠然滑向檀溪那边。

    操,这山里的蛇这么牛掰,人都不怕的

    眼看它就要向檀溪下口,温予忍住恶心,一把抓住蛇脖子,拉开帐篷,将它扔了出去。

    他从小就怕蛇,是那种见到蛇会真的哗啦啦尿裤子的怕,今天也只不知是哪来的孤勇。

    后知后觉的檀溪终于睁开了眼,揉着眼睛问温予道“方才什么声音”

    温予忍着腿上的疼痛,努力装出没事人的样子道“山里风大,是风声。”说的时候嘴唇连都在颤抖。

    檀溪猛地坐了起来,“你怎么了”目光下移,便看到了他已然沁出血迹的裤子,“你被什么东西咬了”

    温予眼见装不住了,龇牙咧嘴道“被蛇给咬了。”

    檀溪撸起他的裤子,便看到左腿上一个血红的牙印,他也顾不得什么了,低下头就帮他吸毒血。

    温予拦都拦不住,怒骂道“你个傻x,不要命啊快松口。”可檀溪却像长在了他身上一样,死死的扣住了他,含糊中嘴里逸出一句“别动。”

    温予无法,只能帮他拉开帐篷拉链,好把毒血吐出去。心里却早已崩溃,怒骂了檀溪一百遍大傻逼。

    阿黑哥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温予如实道“我被蛇咬了。 ”

    阿黑哥大惊,这山里毒蛇可不少,有的甚至毒到无药可解,又看到檀溪在为他吸毒血,感叹道“这是不要命啦,亲兄弟也不定能做到这样。”

    檀溪吐掉了最后一口血,抬手擦擦嘴边的血迹,问温予道“感觉好点了么”

    温予却揪住了他的衣领,喝到“谁要你帮我吸毒血的,你丫不要命了你还有个国家等着你去拯救,万一死在了这,你他妈冤不冤”

    檀溪却如释重负的笑了。

    温予火更大了,怒道“你他妈傻啦,骂你还笑给老子闭嘴”

    檀溪望着他的眼“骂人骂的这么起劲,看来没事。”

    阿黑哥查看了温予的伤口,又看他脸色还好,说到“这条蛇应该不是毒蛇。”

    檀溪惊喜道“真的吗”

    阿黑哥腼腆的笑笑“小时候跟阿爸上山,也被蛇咬过。后来,阿爸就教我怎么辨别蛇是有毒还是无毒,应该不会错的。”

    温予也松了口气替我吸毒的傻叉没事了,太好了,老子可不想欠他的。

    阿黑哥又道“等天亮我采些草药敷在伤口上,就没问题了。”

    檀溪连连向他道谢,心说还好找了个不错的向导。

    三人回到各自的帐篷,檀溪特地仔细检查了遍拉链是否拉好,全部没问题后才复又躺下。

    外面却渐渐下起了雨,不过还好帐篷是防水的,一般的雨还可以抵抗。

    外面雨声淅沥,帐篷内的人心里也不甚平静。

    温予想了好久,终于别别扭扭的开口道“你,刚刚为什么”

    檀溪早已明了他心内所想,见他支支吾吾便索性接口道“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你死。”

    温予不满的“噢”了一声,道“不会说点好听的啊,熊孩子。”

    檀溪耳尖,听见了“想听好听的有啊。要不是为了找宝物志,你现在应该安稳的呆在予兰居里,做你的古董店小老板,根本不会被蛇咬。而且,为了我,你付出了太多,时间,金钱”

    温予粗鲁的打断了他“好了好了,别叨叨叨了,我做这些也不全是在帮你,我是有私心的。”

    檀溪道“什么私心”

    温予根本没想到他会问下去,只能信口开始胡编乱造“随侯珠是所有古玩爱好者趋之若鹜的至宝,谁不想瞻仰它的风采。得到宝物志,就能揭开它的秘密,我只是为了满足下好奇心。”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好奇心三岁小孩也会在好奇和生命之间选择后者。

    檀溪却不说话了。

    温予又道“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等下山之后,陪我去长乐的古玩一条街捡漏,就当是还我了。”

    檀溪唇畔浮起笑意,道“这没问题。”

    话声渐止,伴着潺潺雨声,两人逐渐睡去。

    第二天清晨,是林间早起的飞鸟叫醒了他们。温予扔给檀溪两颗木糖醇嚼嚼,就当作漱口了,在野外也讲究不起来。

    檀溪带了些面包,在现代生活久了肠胃也渐渐适应了这些食物。他分给温予和阿黑哥,三人吃完收了帐篷便继续赶路。

    雨后的山路很不好走,湿滑无比,每一步都必须走的格外小心。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滑下山坡。

    与昨日不同,今天温予刻意走在最后一个,并且走的十分吃力。檀溪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他腿伤了,走路有些一瘸一拐,故而速度要比他们慢些。但又因为不想耽误路程,而刻意追赶,所以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檀溪二话不说,蹲下身背起了温予。小时候的功夫底子如今总算派上了点用场。温予一八五的身高,体重一四零,檀溪背着他只是稍稍有点吃力。

    温予一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使劲在檀溪背上扑腾,活像个鸭子。檀溪故意走漏了一步,往下一滑。温予连忙勾住了他的脖子,心脏也跟着漏了一拍。

    反应过来后,伸手在檀溪脸上又拧了一把,骂道“熊孩子,恐吓老年人是不对的。”

    檀溪笑得露出了俩不深不浅的酒窝“温大爷,麻烦您老安稳点成么这山路难走的很。”

    阿黑哥走在前面,耳里听着他们这些斗嘴之词,也抿着嘴笑。跟他们在一起,似乎忘掉了烦恼,忘掉了家里重病的女儿。不过,这只是暂时。

    行至下午,终于登顶。

    阿黑哥却向要他们告辞了。

    温予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阿黑哥点点头,“女儿明天要去城里的大医院瞧病了,我得下山了。”

    温予也想着,他们收取宝物志的事还是不要让无关的人知道,便同檀溪一块向阿黑哥道了别。

    接下来的路,完全要靠自己了。

    两人站在山顶,站的高,自然看的远,胸中突然涌起一股目空一切的浩然之气。

    一个男人,如果一生都没有登上过一座真正的高山,没有站在山顶俯瞰过苍茫大地,那么他这一生便是不完整的。

    檀溪心情似乎格外激荡,按耐不住内心的澎湃之情,对着苍穹大喊道“父王,母后,孩儿登上高山了”

    温予转头瞧着他,他眼中早已积蓄了泪水,有要夺眶之势。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心中只有父母,这么轻易的便要落泪。不像自己,跟个油条似的。原本也像檀溪这样,个性绵软,是个傻白甜的面团。后来被扔进了世事的滚烫油锅里,反复煎熬,大火油炸,最终练成了根不会落泪的老油条。

    天上的云突然开始大朵大朵的聚集,方才还澄澈无比的蓝天被染上了铅色,阴沉沉的,感觉像是要压下来一般。山里的天气比人心还要变幻无常。

    温予道“不好,快找地方避避,要下雨了。”

    檀溪拉着行动缓慢的温予寻找能避雨的地方,无奈温予的速度比只走地鸡快不了多少。檀溪不顾温予反对,强行背着他。

    天公不做美,还未找到避雨地,雨滴便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雨势越来越急。

    檀溪背着比自己还重的温予以及装备,体力消耗巨大,脚步开始虚浮。

    偏偏温予那聒噪的野鸭还在他耳边叫道“放老子下来你自己找地方呆着去我不要你管”

    檀溪不理他,只是闷声往前,艰难行走。

    瓢泼大雨,山路泥泞。檀溪是个路痴,他正不知不觉的背着温予往山背面走去。体力已经耗尽,他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那双脚仿佛不是自己的

    脚下一滑,二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上山嘛,自然得被蛇咬啦,这是标配,大家懂得

    、第一次尸骸

    温予睁开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檀溪,看看这逞能害死人的家伙是否还活着。

    不过好在,他稍微动动手掌,便握住了檀溪的手真好,小孩儿,我又把你握在手心了。

    温予咬着牙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和檀溪身上具是惨不忍睹布满了泥水,烂草叶,崭新的登山服上也拉开了几道口子。最逗的是,檀溪那厮的乱发里还斜插了一支山花噗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檀溪你这龟儿子。

    他拍拍檀溪的脸,唤道“龟,呸,檀溪,醒醒,你父王和母妃来了。”温予急中生智的想到了如上的说辞。

    果然,这一招相当有用,檀溪缓缓睁开了眼,嘴里还叫着“父王”

    温予粗鲁的再次拍了拍他的脸,无情的道“别父王了,你是成年人,要靠自己。”

    檀溪捂着脑袋,神情痛苦,醒来后,痛觉也恢复了。

    温予托起他的头,他丫的居然枕在一块石头上看来是滚下山坡的时候磕到了后脑勺。

    檀溪睁着迷蒙的眼,有气无力的指着温予道“你是何人孤怎么会在这宦官何在”

    温予像吃了个苍蝇似的,说不出话。一双桃花眼里满是震惊与怀疑靠,脑子磕失忆了这不是琼瑶奶奶最爱的情节吗苍天啊大地啊,我可不可以选择后退啊,这剧情太惊悚了

    温予一时不知该如何,一般电视剧里,这时自己应该反复摇晃失忆者的身体,自己当然是不会这么做的。他的大脑已经受伤,再那么猛烈的晃,想把他晃成闹震荡笑话,自己可是有知识有常识的高智商男主

    搞了半天,温予的眼神突然犀利的起来,道“你不是在骗我吧嗯哼。”

    檀溪吐吐舌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温予知道自己差点上当,掐住檀溪的脖子猛烈的摇晃他小丫的,脑子没事,那哥就可劲儿晃了

    两人小小的闹了一番,居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待停下来后才发觉浑身疼痛,是滚下山坡时撞的,不过万幸,脑子都没事。

    两人终于站了起来,看看四周,好像是跌进了一个山坳之类的地方。山坳处在山内部,所以之前的那场雨并没有对山坳内部造成影响,里面连地面都是干燥的。

    两人毫无目的在山坳内走了几步,却猛然发现不远处有一片黑色废墟,似是人为。

    檀溪腿脚方便些,撇下温予跑向那片废墟。蹲下来仔细查看,竟然发现了房梁的残骸。

    温予也慢吞吞的移了过来,问道“有什么发现”

    檀溪道“我怀疑这本来是一座茅屋,被人放了一把大火,烧成了这样。”

    温予拖着伤退,找了根树枝在废墟中反复翻找。黝黑的废墟中突然被翻出了个白色的东西。温予上前一步,却惊恐的发现那个人死人的头骨。

    “檀溪,快来看。”温予唤道。

    檀溪站起身来,走到温予那边,低头打眼一看,吓得后退了两三步,舌头也有些打结“死人头头头”

    温予眉头深锁,思考片刻。檀溪下意识的拽住他的袖管,温予道出了心中渐渐完整的分析“既然有人,那必定有房,除非这是野人。但仔细看这头骨,与我们无异,所以不会是野人甚至猴子之类的。”

    檀溪提出异议“你如何得知这与我们的头骨一致,你又未曾见过。”

    “高中时生物实验室里见过,你别打岔。”

    檀溪乖乖捂上了嘴。

    温予又道“这既然是一所房子,那也从另一个方面推证了这是人的头骨。死人不会放火,而且仔细看这头骨,鼻腔内并未吸入烟尘,这就说明了他是死后被焚尸的。”

    檀溪连连点头,有道理。

    温予四处看看,在废墟后发现一条小溪。说出了最后的推测“阿黑哥他们一族,常年生活在山脚下,一个正常的现代人如果要正常的生活,就一定会下山采买生活用品,但他们从未看见过有人下山。这就证明,除了那位老人,山里应该没有旁人居住。

    “所以”温予又翻翻废墟。

    檀溪已经明白了,叹气道“这个头骨,应该就是那位老人的了。”

    温予点头“不错,而杀了老人后又放火烧屋的,就应该是阿黑哥口中那伙没出来的人,他们为了避人耳目,应该连夜出了山了。”

    檀溪道“一个上个世纪就躲进深山的老人,他的仇人应该都死了,要么就是同他一样早已白发苍苍。那伙人杀他的唯一解释就是宝物志,他们同我们一样,为了宝物志而来。”

    温予又想抽烟了,摸不到烟盒,烦躁的揉了揉檀溪已经快打结的一头乱发,沉声道“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妈的老子历经千难万险,还差点被蛇咬死了,迎接老子的居然是一堆废渣”

    檀溪眼看温予已经接近炸毛暴走的边缘,其实自己心里也觉得堵的慌,这个结果,谁都没想到,也不愿看到。

    檀溪用树枝戳戳那块惨白的头骨,觉得就这样扔在荒郊野外实在是难看,便寻了块瓦片,准备挖个坑埋了,也算是入土为安了。

    温予见他一个人蹲在树丛边,以为他在拉屎,便拖着伤退默默挪远了些老子心情差,臭味一熏更可怕

    檀溪一个人挖觉得进度太慢,想找温予来帮忙。他腿伤了,双手总还是好的吧

    掉头一看,这家伙居然离自己这么远,便大喊道“离我那么远干嘛,过来啊”

    温予一脸嫌弃,明明闻不到一点味儿,还是矫情的捂着鼻子道“你干那事喊我过去干吗”

    檀溪觉得奇怪,我挖坑葬人怎么就不能喊你了觉得自己有理嗓门也大了不少,“喊你过来帮忙啊,我一个人不行。”

    温予听了,脸都有些红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语气里都带着三分娇羞“檀溪你个变态”

    檀溪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下最后通牒道“不来就算,我一个人照样”

    温予红着脸边往这边挪,边道“来,来来,我这不是来了吗”走到近处才发现檀溪拿着瓦片撅着屁股搁那儿挖坑呢

    温予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年近三十的老男人硬是羞红了脸,不自然的别过脸。

    檀溪递了快瓦片到他手里,没好气道“喊你帮个忙都那么费劲。”

    温予嚷嚷了起来“谁叫你不说清楚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檀溪边挖边道“你以为什么”

    温予不答,拿过瓦片陪着他一起挖。

    檀溪却察觉了他的异常,抬手摸摸他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叫道“诶呀,你脸怎么这么红,还很烫,莫不是莫不是淋了雨,发热了”说着就要伸手来摸额头。

    温予躲闪开来,捂着番茄似的脸颊道“没事没事,好着呢。”

    檀溪狐疑的瞧了他两眼,又低头挖坑,嘴里喃喃道“怎么奇奇怪怪的”

    两个人干活就快了很多,很快挖了个直径一米的圆坑,将老人的头骨和两节腿骨一齐放了进去,然后再盖上土。

    檀溪始终觉得应该找块木板,写两个字插在土堆前,但又不知写什么好,他们连老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想想也只好作罢。

    临走前,檀溪冲着土堆磕了个头。说是老人死于非命,葬在这荒郊野外也是可怜,自己算是替他的后代尽尽孝道吧。

    温予觉得檀溪有些矫情,不说这人都被烧为灰烬了,人家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你丫知道人家姓甚名谁长啥样子今年贵庚么

    檀溪反说他是个粗人,不懂中华礼仪之美,就为了这还险些发生口角。

    其实两人熟了之后,说话也就不碍着什么了,有什么说什么。这样就导致两人之间不如初相识的时候那么和平,时不时会有些小摩擦,不过也仅仅是小摩擦而已。

    两人无功而返,只好掉头下山。山上危机四伏,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窜出只老虎来,自己细胳膊细腿,不是武松打不死它,说不定还白白喂了猛虎。所以还是尽早离开这危险之地的好。

    下山途中,两人都在思考老人被杀房屋被烧这件事的始末以及这事对自己的影响。

    两人很容易的便出了山坳,往山下看时却惊讶的发现山下十分热闹,是个集市的样子。与山那边冷清萧条的小部落完全不同。

    温予突然想起本国与邻国是以山脉为天然国界,这山就是断头山。这集市自然是别国的。

    檀溪想到了其他,说道“难怪山下村民说从来没看到山上下来过人,这老人应该是去邻国的集市上采买生活必需品。”

    温予大力的揉他的乱发,夸赞道“不愧是我的人,呆在我身边久了,脑瓜子也变聪明了”

    檀溪斜眼看着他,觉得这人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夸赞自己,简直是没羞没臊的

    话说,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候的他话不算太多,做事牢靠,看起来稳重温和,哪像现在,自恋,自大,幼稚,贫嘴,没事就爱欺负自己

    檀溪觉得自己到底还是阅历浅,看错人了。嘤嘤,早知道当初就不敲他的门了,可以重穿咩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次追寻无果

    、第一次手串

    当天夜幕降临前,他们下了山。天黑透了,这里也没车通往市区,只能找老乡家投宿。

    温予想到了阿黑哥家。他和檀溪走至阿黑哥家,发现家里只剩下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媪。

    温予与老人交谈,告诉老人他们是阿黑哥的朋友,天晚了来不及回市里,问能不能在这里借宿一宿,老人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温予好奇问阿黑哥去了哪里,老人说他和妻子带着女儿去大城市瞧病去了,自己年纪大走不动,就留在家里看家。

    见两人还没吃饭,老人用剩饭炒了个蛋炒饭,放了点山上采的野蘑菇提鲜。两人大口大口的,很快扒完了一碗饭。

    饭后,老人在灯下做针线活。檀溪劝她休息吧,明天再弄一样的。老媪却十分坚持,说孙女看病花了好多钱,自己年纪大了不能替他们分忧,就尽量把家里的事顾好。

    檀溪听了觉得心中酸楚。温予坐在他身旁,透过暗黄色的烛光凝视他的侧脸,这段时间的上山下海让他洗去了些少年的稚气,眉宇间更多了份沉稳,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点。

    老人让温予和檀溪睡在阿黑哥夫妇的房间里,那是他们家最宽敞的一间房。饶是这样,屋顶上也开了天窗。睡到半夜,会有墙壁上的墙漆剥落,灰尘落到脸上,他们只好都紧闭着嘴睡觉。

    第二天,老人硬是留他们吃了早饭再走。饭罢,他们背上行囊在老人的目送下离开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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