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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欢好 第11节

作者:墨黑花 字数:26306 更新:2021-12-29 05:32:48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0

    唐振东抬头看着他,他的目光宛如深邃的湖泊般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温柔地包围住他,他不由的沈浸在安谧的氛围里,而後安然地舒了一口气,我相信你。

    上官锦看着他信任的目光,慢慢的,眼底的情绪变得晦涩复杂,须臾,唇角又轻柔地翘起,你再忍耐几天,生意上的事很快就能处理好,到时候我们去苏州。

    唐振东问为了生意

    单纯的玩乐。

    唐振东顿时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上官锦温柔地张开手臂,紧紧地将他抱入胸膛里,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也不要生我的气,等事情处理完,我会有很多时间陪你。

    唐振东轻轻地恩了一声,猛地勾过他,用力地咬上他的脖子。上官锦一怔,收紧了搂住他腰际的手,低笑道我闻到很酸的味道。

    唐振东埋在他的脖子处,看着自己留下的绯红痕迹,心里还是闷闷的,又去擦那处碍眼的红痕,手指过去,红痕就消失不见,他蓦地僵住,是胭脂。

    上官锦顽劣地看着他笑,应该是无意间蹭到脖子上。又紧紧地抱住他,我不喜欢姑娘身上的气息,才特地赶回来换身衣服,想不到会有意外的收获。

    唐振东的耳根子一热,红得像那抹艳丽的胭脂一般,几乎不敢去看上官锦,又想起他还有事要出去,忙催促他离开,看着上官锦离开寝室,又将他脱下的衣服拿去偏阁,准备明天洗。回到寝室要躺下休息,无意间看到落在床边的鹤鸣剑,不禁蹙起眉,上官锦向来剑不离身,今晚走得匆忙倒忘了带去。

    猜想他只怕没走远,唐振东拿起剑就去追,跑出府时看到上官锦站在马车旁,正要开口叫他,却见蓝色的帘子掀开,一张清丽的面庞映入眼底,模样倒有几分熟悉,青年望着上官锦,说上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唐振东怔怔地站在原处,看着上官锦上了马车,猛地想起那位青年是江裴凛,因为玉器坊的生意,前不久跟他们在天香楼吃过饭,难道上官锦今晚要见的货商是他为什麽偏偏会是他一瞬间莫名的不安掐住他的心脏,想起江裴凛看上官锦的目光有些奇怪,上官锦看他时神色也不自然,他们之间难道有他不知道的事。

    失混落魄的回到寝室,唐振东愕然的发现鹤鸣剑忘记给上官锦,看着手里的剑又想起出去的上官锦,他的思绪再次乱了,窗外开始下起暴雨,风吹得呼呼作响,他看着外面的雨丝这儿晃晃,那儿晃晃,像没有目标的叶子一般随处游荡。唐振东躺在床上,听着嘈嘈杂杂的雨声,一夜未眠,而上官锦一晚未归。

    隔天醒来,精神颓靡,整个身体像灌了铅一般重,去到书房时见李管家也在。李管家看到他有些意外,回神之後,客气地说,吃早饭了吗没有我让人准备。

    唐振东没有胃口,又不想麻烦他,便说吃过了。又问,你不出去吗

    我今天在府里处理账务,核算一遍损失。李管家低着头整理手上的账簿,将无用的帐页抽出来,又将需要整理的放成一摞,能帮我订好吗上官锦不在屋里向他喷射冷气,他就不自觉的使唤起唐振东帮忙。

    唐振东好性子的拿起锥子,在厚厚的账册上穿孔,而後问李管家,生意有所好转吗

    好多了。李管家告诉他,要在以往不会将生意上的情况告诉别人,但唐振东跟普通人不同,他是少爷身边的人,连带的对他也客气几分,何况唐振东从没向少爷揭发他的恶行,多少还是感恩在心。

    唐振东安心大半,问林清回来了吗

    在回来的路上。李管家拿过算盘,劈里啪啦地拨着珠子,核算每家店铺的支出。

    唐振东拿着粗长的针穿账册,随口一问,你认识江裴凛吗

    认识。话落,李管家抬起头看着他,望着他的目光变得复杂,像是意外他不知道江裴凛的身分,少爷没告诉你吗

    唐振东睫毛一颤,说过一点。上官锦告诉他江裴凛是认识的货商,其它的没有多提,难道还有别的事瞒着他一时越发得不安起来。

    李管家见他面色苍白,映着眼底的黑色痕迹,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又想起少爷近日跟江裴凛频繁见面,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半晌,缓缓地说,那麽就不要在意,虽然他们以前是恋人

    恋人尖锐的针戳进手指,唐振东却恍然未觉,只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厉害。

    你不知道李管家震惊他沈重的语气,抬起头看他,登时脸色大变,天哪你这傻瓜搞什麽,拿针戳自己的手指头,啊,好多血,你想害死我吗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1

    上官锦也说很快回来,可至今都不见影,既然不确定何时回来,为何要给他一定的承诺,让他抱着希望等待,一直等到承诺化为泡影,等待变成不安,他很想见他,想知道他为何隐瞒他过去,又为何隐瞒他跟江裴凛见面,唐振东神色坚定地看着李管家,我必须见他一面,请你告诉我他在哪。

    李管家见执意前往,只得告诉他,少爷应该在绿茵坊谈生意。

    唐振东起身离开,毫不犹豫地跑出靖安府,赶往上官锦所在的绿茵坊。绿茵坊是天香楼老板建在湖边的酒楼,楼高三层,雕梁画栋,依水而建的设计,为的是让客人一览湖面景致,唐振东表明来意之後便冲进去。一口气跑到三楼,走廊静悄悄的,只听自己的呼吸声急促的回荡,跑到上官锦所在的厢房门时,唐振东的额头全是细密的冷汗。

    他知道此时的行为欠缺考虑,因为上官锦昨晚还张开双手抱着他,说解决完这次的事就带他去苏州,他的神色那般温柔,宽阔的胸膛里弥漫着辽阔的温暖气息,可现在他有可能抱着另一个人。

    一时间怒气冲向胸膛,压得唐振东心脏发痛,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须臾,上官锦打开门,幽暗的瞳眸骤然迸裂,似乎没料到他会来,只是怔怔地看着他,面色煞白,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的身後是刚梳洗过的江裴凛。

    唐振东的心像突然被剜去一般,险些站不稳,耳边回荡起李管家说的他们曾经是恋人,此刻又看到上官锦跟江裴凛单独待了一晚,也许他们上过床,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上官锦宽阔而强壮的胸膛和江裴凛的贴在一起,在猩红色的欲望里带动着他翻滚、抽动、紧颤着一起爆发。

    肮脏太肮脏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背着自己跟他鬼混,还说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这世上只有他这麽傻,这麽好骗,只要他说的都信以为真唐振东痛苦得难以呼吸,声线沙沙的,像磨着什麽铁器一般的钝,我是那麽的信任你从没有怀疑过你如果厌倦我,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

    他的眼睛空洞得仿佛没有了灵混,硬生生的令上官锦生出一股恐惧,伸手抓住他,唐振东心尖一紧,难以忍受,不要碰我

    你听我说上官锦死死地抓住他,怎麽都不肯放手,唐振东扬手甩过去,啪一记耳光打在上官锦面颊,上官锦愣住,唐振东也愣住了,紧接着江裴凛恼怒地骂他你疯了吗回头又看着上官锦,担忧地去摸他的脸。

    唐振东的眼眶迅速红了,猛地转身冲下楼,跑下楼梯时每一步都是虚空,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脏上,心脏处传来的痛楚令他眼前发黑,一脚踏空,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重重地摔在厅堂里,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及别人的异样目光,唐振东跄踉地爬起来,无比坚定地冲出去。

    见湖边停着一艘小船,不假思索地跳上去。他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洛阳城除了带给他屈辱就是无尽的绝望,没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地方。唐振东拿起船桨划船,行了一段路,脚底猛地发凉,低头望去甲板破了一个洞,汩汩的水流正透过洞口窜出,抬头望去,离岸边有段距离了,他苦涩地笑,一侧身,跳入湖中。

    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包围他,很快将他的身体浸得湿透,挣扎着浮出水面,左脚抽筋般疼起来,右脚像扭到般使不上力,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耳膜和鼻腔剧烈的疼痛起来,唐振东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身体渐渐的发麻,整个身体沈下去,一直沈下去

    曾听人说,天上的一颗星星守护一个人,而守护他的那颗星星大概太爱睡觉了,常常忽视他的存在,以至於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充满不安,以为能够得到幸福,痛苦不再如影随形,才发现,他一直站在悬崖边,暴风雨突然来临,他就猛地跌入万丈深渊,心里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拥有过,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唐振东的身体冷如寒冰,意识逐渐的模糊,而後听到水花响起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紧跟着结实有力的臂膀束住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抱入宽阔的胸膛里,他全身无力,气息孱弱,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一个湿软的物体压上他的嘴唇,用力地渡来新鲜的空气,见他呼吸顺畅了一些,忙抱着他离开湖底。

    哗啦一声,平静的湖面荡开阵阵波纹,唐振东的身体终於露出水面,身上的寒意褪去大半,唐振东缓缓地睁开眼,模糊里那张冰玉般的面容映入眼底,一双幽暗而猩红的眼眸紧锁住他,轻柔如午夜盛开的蔷薇花,泛红着令人窒息的感情。逸欢,不要离开我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唐振东浑身发烫,口干舌燥,为什麽这麽难受,这麽痛苦,喉咙痛得要冒烟,整个身体像丢在烈火里焚烧,从里到外不放过任何一处,谁来救救他,一个冷漠的声音告诉他,不会有人来救他永远不会再有人来,父亲死了,母亲死了,没有朋友,一直独来独往,这世上没有人在乎他

    正在辗转反侧间,一阵清凉的感觉突然从头灌下,焚烧般的热度稍稍缓解,消弭了心底涌起的负面情绪,察觉那冰冷的感觉逐渐消失,他焦急地抓住他,抓住那冰玉般的凉意,用力地往滚烫的脸上贴,好凉,好舒服,不要走

    、10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2

    我不会走。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唐振东安静下来,原来无意识里他说出了心底的话,想要睁开眼看守在身边的人是谁,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整个脑子也晕沈沈的,只是贪恋着落在身上的冰凉温度,是父亲的手吗他的父亲是一介斯文的书生,身子向来不好,平日待他严厉苛刻,但每当他伤寒发热时,总用带点冰凉的手抚摸他的额头,很温柔的样子

    上官锦看着他烧得通红的面容,抓着他痛苦呻吟的样子,幽暗的瞳眸里浮起了浓浓的怜惜,他端起案几上的药,喝了一口含住,而後俯下身吻住他,将口里的药喂入他的口中。大夫说他寒气侵肺,会热几天,只要按时服药,烧退了就没事了。

    苦涩的药汁灌入胃部,唐振东难受地蹙起眉,而後又被灌入一口药,他无意识的想吐出来,唇舌推搡之间,碰到一个湿滑的软物,固住脸颊的手猛地一紧,而後滑入口腔的舌舔着他的,变了味道的勾缠住他的舌,细细地吸吮他带着淡淡药味的蜜液,慢条斯理地搅动着他湿热的舌头,狂热地吸吮。

    唐振东蹙着眉头抵抗,虚软的身体却使不上力。而久违的吻让上官锦舍不得离开,他轻轻地捧住唐振东的脸,温柔地吻着他的唇,不复先前那般强取豪夺。

    两人的唇又热又密地贴在一起,呼出的鼻息喷在彼此的脸上,心跳的声音变得清晰有力,唐振东并不讨厌温柔的吻,甚至迷恋着他身上的清雅气息,再加上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他,身上的滚烫热度得到了缓解,他时不时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当吻住他的唇稍稍离去,又神智不清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火热的躯体贴上他。

    上官锦顿时倒吸一口气,他原本想单纯的给他喂药,可舌头被舔了一下,他就按耐不住地吻住他,当他滚烫的身体靠向自己,全身就像着了火一般发烫。他捏住唐振东的下巴,湿红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若隐若现,他难耐地吻下去,重重地吻着他,像是要将他的气息全部吞噬一般。

    唐振东难受地挣扎起来,却又被吻得更为火热,更为紧密,身体也被恶狼般的揉捏,急躁地扯开他的衣物,揉捏的力度略显淫乱,呼出的热气焚烧着本就滚烫的身体,他就算是病人,也在这样的阵势里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看到压在身上胡作非为的上官锦,而自己还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偎在他的怀里。

    唐振东惊得一把推开他,但虚软的身体哪有力气,被他推开的上官锦纹丝不动,他又急又怒,想起上官锦与江裴凛的种种,顿时火冒三丈,放开

    上官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见他目光火亮地瞪着自己,知晓他意识恢复大半,但见他乌发凌乱,身躯强健有力,却无力地瘫在身下,不禁热血沸腾,眼底都带着色,可又没办法在他的怒火里实行,他轻轻地抱住唐振东,正要跟他说话,屋外响起一道担忧的声音,少爷、你三天没合眼了,我来照顾他,你休息会儿吧。

    唐振东惊讶自己竟然昏睡了三天,上官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拂去他脸颊上的发丝,开口跟门外的李管家说,他的烧退了,我才能安心,你下去吧。

    李管家又是担忧又是恼怒,却又拿上官锦没辙,正要离开之际,想起来此的目的,又说少爷,茶园送来的五千斤茶叶到了。

    上官锦道你命人包好,送去京城的连云山庄。

    李管家追问,声音里夹着喜悦,少爷你谈妥这笔生意了吗

    已经谈妥了,因为江裴凛的引荐,我得以认识慕容烨,与他谈拢这笔生意。上官锦眉目清雅,此话像是说给李管家,却是间接告诉唐振东与江裴凛的关系。

    唐振东错愕地看着上官锦,上官锦回过头抱住他,可以听我的解释吗

    我全都看见了,你还要解释什麽咳话未完就咳嗽,本就烧哑的喉咙更是疼痛难忍。

    上官锦忙倒了一杯水给他,说道别再说话了,你听我说好吗看他喝了水不理他,知晓他还在生气,又知道他此时病着跑不了,便靠在他身边,说我的生意出了问题,名誉受损,又有一笔庞大的坏账,要添补漏洞可以用银子,但一次补进去,以後出现同种情况,依旧不能解决。

    唐振东知道他的生意问题颇多,可心里烦乱的很,并没有搭腔,上官锦又说,短时间里要解决问题,便是接洽更多订单,所以我走访各处跟货商见面,听闻连云山庄财势惊人,又需要茶叶,倘若跟他合作再好不过,而江裴凛认识他,就由他做了引荐人。昨晚慕容烨到了洛阳,我们便在绿茵坊见面,到了早上慕容烨离开,我们准备梳洗了各自回去,然後你就来了。

    我本来是要相信你、可你瞒着我这麽多唐振东嗓子痛,说了几句就发不出声。

    上官锦又为他倒了一杯水,生意上的事烦不胜烦,你若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又跟着我一起去谈生意,见了难免不舒服,我便想尽快解决了回来。

    唐振东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整个人的神经倒不再绷那麽紧,李管家要没说漏嘴,你是不是永远不想告诉我。

    上官锦默了半晌,拿了纱布为他包扎手指上的伤口,说十六岁时,李管家陪我去荆州谈生意,我在画舫遇到江裴凛。

    唐振东安静地听,上官锦温柔地看着他,说那时他有意接近我,加之有生意往来,我们便时常见面,他清丽夺人,笑起来时眼睛亮得发光,像极了儿时的你尽管不是你,也不够好,却出现的很恰当,满足了我对爱情的幻想,我便单纯的将情感寄托在他身上。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3

    唐振东惊愕地望着上官锦,上官锦温柔地望着他,平静地说,我将两百万两银子投入到我们的生意里,李管家劝我思虑一下,我那时听不进劝,默默的相信着江裴凛,却不知世事险恶,远不如所想的简单。江裴凛得了那笔银子就消失无踪,我疯狂的四处找他,却没有任何消息,他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一般,我为他找了很多理由,猜想他有事才不告而别,於是便留荆州等,半月之後找到他,是城里传出他成亲的消息。

    唐振东心里酸楚难忍,上官锦面色淡然地说,我冲去他的山庄里,他正拜堂成亲,厅里宾客满堂,热闹喧嚣,他温柔地搀起那位红衣人,那瞬间我才相信自己被骗了。而我那麽诚心待他,他却如此冷漠无情、心狠手辣,见到我遂赶我走,他的属下只把我当婚礼的闹事者,狠了心的教训我,我不会武功被打得很惨,李管家到时,我已伤痕累累,浑身是血,像快要没了呼吸一样。

    唐振东的心像被撕裂一般,险些喘不过气,上官锦过去那边寂寞清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着美好的向往,倾心於江裴凛是将梦寄托在他身上,以为他是能寄托的人,却背叛他、践踏他、重伤他,世上怎麽会有如此狠心之人,偏偏又被上官锦遇到,他问後来呢

    上官锦又说,身体康复之後,我苦练武功,想着有朝一日杀了他,报仇雪恨,他却派人送了二百万两银票,连本带息,分文不欠。

    奇怪的男人唐振东蹙起眉头,不明白既然当初是为钱而接近上官锦,肆意践踏他的感情之後,又将骗来的银子还给他,可不管他怎麽做都无法补偿上官锦受到的伤害,他抬起头看着上官锦,他伤你如此,为何还要见他,跟他有往来

    他认识慕容烨跟对方有生意往来,而我想尽快处理生意上的问题,何况上官锦突然欲言又止,唐振东沈浸在痛楚里不曾注意,只听他说,再次见到他,我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不会再受他的任何影响。

    那他他将江裴凛当感情寄托,而江裴凛突然出现,难道不是想跟他重新开始

    他有喜欢的人,所娶之人是男人。上官锦神色淡然,所以我跟他永远不可能,哪怕单独待一起,也不会有你所想的事发生。

    唐振东大骇,半天没办法恍过神。上官锦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肌肤宛如皑皑雪花,像是还担心他在意一般,现在知道事情原委了,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听了他的解释後胸腔里的郁结亦如明月出云,唐振东哪里会责怪他,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而後握住他的手,问这件事只有李管家知道

    上官锦说他当年随我去荆州,知道来龙去脉,其它人只知道我受过剑伤,身上留有一些病根。

    没想到能瞒的那麽好。唐振东低声说,看起来李管家对上官锦是忠心耿耿,因为连林清都不知道江裴凛的存在,且受的剑伤还是因为他。

    他就只有这点我看得起。上官锦多少知道他在想什麽,伸手抱住他,力度重得令唐振东都感到疼痛,以後遇事别冲动,看到你跳湖里我心都凉了。

    唐振东声音沙哑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当时船上破了一个洞,为求自保不得不跳下去,想不到双腿抽筋怎麽都动不了,想要求救声音被湖水淹没,以为逃脱不了,放弃了,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救上了岸,他抬起头看着上官锦,心里有很多话要说,最後只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

    上官锦凝视着他的眼睛,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允许自己伤害你,所以你也要爱惜身体,不然我会很担心你。

    唐振东抚摸着他眼底的黑色阴影,知晓他这三天都守在身边照顾他,又贴上他脸颊上的淡淡红痕,还疼吗那时被他扯住不放,心里又一阵烦乱,就打了他。

    上官锦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压向自己的胸膛,这里比较疼,你安慰一下。

    我要怎麽安慰唐振东觉得是他不好,打了他,又伤了他,理应补偿他一下。

    上官锦知道他心软,越发得疼爱他,我想要的很简单,你现在就能为我做。话落,凑过去吻住他的唇,前所未有的霸道蛮横,撬开他的唇齿就横扫口腔,玩弄着他的唇舌,唐振东本能地抵抗,碍於被他固住而无法逃避。

    吻住他的唇越来越热,抚摸着身体的手滚烫得吓人,身上的每一处被淫乱地啃咬、爱抚、摩擦、欲望来得气势汹汹,强烈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求,唐振东紧紧地抱住上官锦,身体随着他的爱抚而扭动,身下的床单被滚得不成样,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而後连着被子一起被扔到地上。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4

    唐振东浑身赤裸,火热的身躯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不由得发颤,紧接着强壮的男性身躯压住他,略带凉意的体温令他头晕目眩,冰冷的手指游弋在身上的感觉也很舒服,当炽热的器官被白皙的大手挑逗着握住,涌上身体的渴求令他的身体越发滚烫,像是要着了火一般,而这具冰凉的身体就是驱散火焰的湖水,发热中的唐振东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回残存的理智,挣扎着在他咬住脖子时,发出急促的声音,唔我有寒热,会传染给你的

    我不介意,何况你出点汗,好的会更快。上官锦不急不徐地阻拦他的抵抗,热切地爱抚着他英挺而结实的古铜色身体,从脖子到胸膛,手臂到腰腹,又贪婪地摸着他的大腿,几乎将他的全身都摸了一遍,点燃他身上的一处处火焰,而後抬起他的左腿环在腰上,揉了几下他光滑的臀部,便用力地侵入他的身体

    唔唐振东细微地闷哼出声,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疲软的身体却使不上力,而套弄欲望的手也给予进一步的刺激,配合摩擦着内壁的修长手指撩拨着他,反复地戳向敏感的地方,一波波的快感袭向身体,沸腾着却得不到宣泄的出口,他痛苦地喘息起来,几乎受不了地缠住上官锦,别弄了恩好难受

    上官锦的眼睛里溢满情欲的贪念,感觉他的身体舒缓了,才毫不留情的将硕大的器官顶入柔软的部位,那狭窄又异常紧致的甬道使得他瞳眸一紧,猛然抽动起来。

    啊唐振东的呼吸都在颤抖,古铜色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他的双腿被上官锦压住,强韧的腰肢前後耸动着,无休无止,凶狠掠夺,他无力地呻吟起来,那声音软软的,尾音透着一股勾混的媚,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忙紧咬住唇。

    上官锦牢牢地盯着他,深沈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箍紧他腰肢的手紧了紧,终於,忍无可忍的暴动起来,激烈的撞击声在身下连绵不绝,肆无忌惮地索求着他的身体,从床上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地上最後抱起他,一把压在床边,健实的手臂压着他的腿弯,凶狠地顶着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

    唐振东目光迷离地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被撑开至难以想象的程度,粗壮的器官来来回回的进犯着湿红的穴口,结合的部位泛滥起淫秽的色泽,顶入身体的器官抽动得越来越快,柔韧的腰肢跟着粗暴的律动震动着、抽搐着、股间的媚肉被拖着拉出一团,可见交合的激烈程度,唐振东受不了地求饶,不要啊

    上官锦优美的嘴唇咬上他的,堵住他的拒绝与求饶,而後不厌其烦的贯穿他的身体,凝视着他泫然的漆黑瞳眸,低柔地呢喃,我爱你,别离开我。

    唐振东顿时浑身发烫,像被巨大的火焰包裹住身体,尽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以为真,但听到他温柔地说爱他,心里都溢出了一股清甜的热流,他伸手紧紧地抱住上官锦,随着他的激烈入侵而摆动着身体,过热的高温使他全身都出了一层汗,鼻子不再那麽堵,头也不再那麽重,缠在身上的不适逐渐散去,连带的还有那些纷杂的不安

    有时乌云过後便是碧海蓝天,连云山庄的慕容烨购买了靖安府的一批茶叶,这五千斤茶叶在业内激起万层浪,迅速引来无数人的关注,先前怀疑上官锦茶叶是疵品的商人又接洽他,背地里议论他的也不敢再造谣,慕容烨在京城属於颇有威望的贵族,他既然愿意跟上官锦合作,可见茶叶质量好,上次的问题只怕是误会。

    而李管家也公开声明,运给易连豪的茶叶之所以出问题,是因为第一次送去的遭劫匪抢了,怕耽搁易连豪的收货期又忙调了店里的货送去,祸不单行的是路上遭遇暴雨,茶叶便有部分回潮,而京城离洛阳路途遥远,府里得到消息是在三天後,经过商议,对回潮部分做了赔偿与折扣,又再次向受到损失的易连豪道歉。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5

    靖安府处理问题的态度得到全国茶商的肯定,本来茶叶出问题责任就不在他,劫匪抢了茶叶他们也损失大笔银子,但依照起先订的合约,没有耽搁的又送去一批,无奈路上暴雨连连造成茶叶回潮,这种问题上官锦肯定也不想。

    而作为生意人知道情况後都能互相体谅,哪知易连豪紧咬不放,走访京城各处说上官锦卖劣质茶,弄得对方近期生意惨淡,名誉受损,怎麽说都面目可憎,心胸狭隘,以至於先前还可怜他的商人纷纷退了他的茶叶。

    靖安府生意上受到的致命创伤得到愈合,茶叶生意又如往日那般兴隆,连带的其它生意也春风得意,无数货商闻名来找上官锦订货,府里的人又像往常般忙碌。

    唐振东坐在书房里给上官锦研磨,说既然开始就是误会,为何当时不解释清楚

    上官锦的神态一如既往的从容,茶叶送去京城,路途遥远,很多事不能亲力亲为,我再多的解释都会让他们不满,认为那是推卸责任的借口,以後再想合作都没有机会。

    唐振东抬起头看着他,心里已经没有了顾忌,所以你才在生意惨淡时找慕容烨,希望他能够订购茶叶,这麽一来,舆论的声音就会消散。

    是的。上官锦微笑。

    唐振东蹙起眉头,但他为何愿意买你的茶他虽没见过慕容烨,但听闻过京城的连云山庄,其势力与地位声名远扬,跟他合作百利而无一害。

    上官锦笑容淡淡,说他在京城经营茶叶生意,规模较大,为了这次的合作,亲自来洛阳看茶叶,他对质量很满意,我又以便宜的价跟他谈拢,他何乐不为。

    唐振东明白了慕容烨为何愿意与他合作,但这次明显是利用他打开京城的市场,又借此消散先前的诽谤,便问慕容烨知道你利用他吗

    上官锦拿起毛笔开始写信,顺便响应他的问题,这是互相互利。

    恩唐振东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

    上官锦声音轻缓地说,我的茶叶质量不差,现在又名声大震,连带的订购我的那批货也销售一空,他赚了钱又得了利,为何要责怪於我。

    你不亏是商人。唐振东有感而发,这次的生意他以为影响会很大,最坏的想法都有了,可没想到上官锦能力挽狂澜、逆转乾坤,硬将惨淡的局面变得完美。

    上官锦面色淡然地看着宣纸,商人逐利,但做生意要有诚信,否则谁都不敢往来。又抬起头问,身体好些了吗

    唐振东眉眼弯弯,已经没事了。被他那麽凶的翻腾一晚,浑身出了一层汗,又呼呼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哪里还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上官锦又关心地问,右脚能动吗

    当然。唐振东目光温润地看着他,你别那麽担心,我又不是柔弱的姑娘家。

    上官锦责备地说谁让你疼起来都不告诉我。救回他的当天脚就受了伤,又被上了好厚的一层药,看他醒来行动自如,却依旧不放心,就怕硬撑着给他看。

    就一次而已,你就记得那麽清。唐振东凑过去说,没忘记去瑞丽时扭伤脚,他那时知道後脸色就不好看,但想到他是在意自己而责骂,便觉得心都是暖的。

    上官锦回头吻了一下他,温情脉脉地说,我关心你才记得清楚。

    唐振东的嘴角悠悠翘起,注意到他已经写好信,忍不住问你要送去给谁

    上官锦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然地告诉他,江裴凛前不久订走坊里的一部分玉器,店铺里的货少了很多,我书信给凤莲莫向他订购一批货。

    江裴凛这次帮了你,可我依旧对他没好感。唐振东面色深沈地说。

    上官锦知道他不再介意江裴凛的存在,眉梢眼角都含着几丝笑意,傻瓜,你对我有好感就行。见唐振东不好意思地笑了,遂又让刚回府的林清去瑞丽。

    世人说好玉产自瑞丽山庄,上官锦跟凤莲莫订购了一批货,凤莲莫得知他生意上受到的风暴,特地将一批新的玉器运给上官锦,这批货除了上官锦的玉器坊,全国各地都没有同样的款式,这番举动彻底打响了玉器坊的名声。

    洛阳城里的人议论起上官锦的玉器坊,他的货既是瑞丽山庄购买,又是庄主凤莲莫亲自送来,那麽玉器坊里的玉也多是真品,再不济也比其它坊里的赝品少,先前质疑玉器真伪的老百姓争相去光顾,发现玉器价格没有高得那麽离谱,见到讨喜的便会买下来,一时间客源满满,门庭若市。

    、13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6

    至於开在对面的苏阁坊,生意就大不如前,又听闻里面的玉器都是真品,但价格低廉,老板卖一件亏一笔,现在生意又冷清下来,幕後老板就不愿再用烈火烧银票,早早的关门大吉。

    唐振东坐在花厅里,看着正在换衣服的上官锦,你的脸色不好,今晚还要去见凤莲莫吗

    上官锦背过身,不让他看到苍白的面色,说没关系,难得凤莲莫来洛阳一趟,怎麽说都要见一面。

    唐振东的眉目间有一抹无奈,他是因为你要将墨翠给他,他才风风火火的赶来见你。这些生意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交情没好处他们才不愿意搅浑水。

    上官锦不甚在意地笑。唐振东又追问,你难道不会舍不得当初将墨翠运回来,是想用在不时之需,而现在并没有到非要转手的地步。

    上官锦换好衣服走出来,他的神色淡淡的,没有因为要转手价值连城的玉而伤感,说道既然他喜爱墨翠,现在又是需要他的时候,成人之美一次有何妨。

    你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要是普通人哪怕是爱惜宝物的富商,他们都不一定卖了喜欢的收藏,除非是迫不得已又穷困潦倒,可上官锦倒像不在乎名贵宝物。

    上官锦眯起眼睛看着他,说凤莲莫的瑞丽山庄毛料多不胜数,我们得空再去一次,到时同样能得到一块好玉。

    唐振东倒吸一口气,他要听到你这麽说,一定会被气死。

    我可是照顾他的生意,他怎麽说都该盛情款待。

    那倒也是。他那麽好的眼光,再去一趟瑞丽山庄,指不定赌到比墨翠更好的玉,难怪愿意拱手让人,再者他的玉器坊生意好,长远的看牺牲一块玉无妨。

    此时,李管家进来通报马车备好了,上官锦回头看着唐振东,你要去吗顿了一下又说,昨晚我们回来的晚,你还是早些歇息吧,我很快就回来。

    我跟你去吧。唐振东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忧心着他的身体状况。

    上官锦张嘴还想劝,见他目光坚定便不再多说,拉着他走出府,上了马车赶往天香楼。下了马车,小厮将他们引到订好的雅房。

    唐振东来过天香楼,依旧觉得布置过於奢侈,雅房里宽敞明亮,四处美轮美奂,石青金的八仙桌,铺着梅花样式桌围,桌上摆了一桌山珍海味,和一壶清酒。

    凤莲莫见上官锦来了,嫣然一笑,许久未见,上官公子依旧这般客气,我来了才知道你订好了饭菜。

    上官锦神色清淡地说,你来了洛阳,我理应款待你。

    倘若不知道他性子的又以为他冷傲不好相处,好在凤莲莫与他接触过,倒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又见他带着唐振东过来,便跟他说了两句,言行里多了一丝亲密。

    上官锦瞳孔一缩,将唐振东护在身後,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像是捧在手心都怕碎了的瓷器被人偷窥。

    这般态度令凤莲莫失笑,说了一句初次见你这般紧张。不过对唐振东热情一些,他就像一只剑拔弩张的野兽,不免笑着说,坐下吧,难得再次相聚。

    三人在桌旁坐下,边吃边聊,凤莲莫倒了清酒,与上官锦对饮,席上谈起洛阳城的繁华热闹,倒真後悔这两年没来一次,又聊起近年来的玉器生意,最後谈起那块价值连城的墨翠,言行里的喜爱溢於言表,希翼上官锦将价格再压低一成,而上官锦要求订的货物加一个点的折扣。

    一来一往之间,两人谈得热忱,一杯杯酒也跟着下肚,最後彼此各退一步,上官锦同意三百万转手墨翠,凤莲莫答应买玉器多给一个点的折扣,然後彼此签订合约,一桩生意就这麽尘埃落定。

    凤莲莫不禁望向被他们冷落的唐振东。唐振东注意到凤莲莫投注过来的视线,礼貌性地一笑,温软的嘴唇衬着眼底流淌的光芒,越发得英俊逼人。

    凤莲莫不由地眯起漂亮的眸子,同比上次见到时,唐振东多了一丝特别的味道,怎麽说呢,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他不由地凑过去。

    唐振东不明所以,一只胳膊突然挡住他的目光,回过神看到碗里多了好些菜,紧接着上官锦略显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多吃点。唐振东遂低着头吃饭。

    凤莲莫再愚钝都看得出他们关系较好,何况他本身对感情问题就敏感,就算觉得唐振东有趣也不便关注,为此只跟上官锦交谈,临别之际又问,你父亲好吗

    上官锦微微有了醺意,冷不防被他一问怔了一下,眼角余光里见唐振东神色自若,便说,他跟往常一样,为何提起他

    前不久你父亲跟我订了一批玉器。凤莲莫说,见上官锦神色微变,以为他不知道此事,又说道,他开了一间玉器坊,我来了洛阳才知道他关了门。

    唐振东心里一沈,难以置信九爷会接触生意,又猛地想起最近关门的苏阁坊,一种莫名的恐惧一下子刺穿了他,只觉整个人都透不过气似的,痛苦不堪。

    凤莲莫见上官锦默不作声,又见唐振东脸色煞白,惊吓地问道,你没事吧

    唐振东心里烦乱,勉强摇了摇头,又担心着上官锦,回头望去,上官锦面无血色地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滚烫的温度,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却突然像被抽了混一般,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在地板上,整个空间仿佛被冻住一般,刺目的白光直直地投射在他身上,他宽阔的胸膛宛如湖水一般,平静得没有波澜,也没有起伏。

    车轮滚滚,飞快地驶向靖安府,上官锦很快被送去寝室,李管家叫了府里的大夫去看他,与唐振东留在寝室外等候,见唐振东失混落魄地站在那,不由地安慰。府里的大夫都是名医,少爷的身体向来由他们调理,不会有事的。

    唐振东强自镇定地问,他是不是有很重的病

    李管家说少爷自小心衰肺热,又受过很重的剑伤,後来习武多年,又加上药物调理,体魄硬朗,但受不得伤风恶倦,平日咳嗽发热就要注意了。

    唐振东眉心紧蹙,胸口像压着巨大的石头一般,近来跟着上官锦跑生意,才知道他前不久有多辛苦,他每天都要去酒楼应酬货商,一顿饭喝很多酒,熬很晚回到府里,又要处理李管家送来的账册,隔天醒来又带着货商去看货,一直这麽来回奔波,再强健的身体都会熬不住。而今晚他的脸色就不好,应该劝他别去见凤莲莫,这样不至於突然晕厥过去,他那时像没了呼吸一般

    漫长的两个时辰後,两位年老的大夫走出寝室,唐振东急忙迎上前,他没事吧

    大夫说针灸过一次,情况稳定了。

    他为什麽会晕厥唐振东忧心忡忡地问。

    大夫常年调理上官锦的身体,很快找出病因,最近风热犯肺,嗜酒无度,致使炎热内蕴郁结成痛,我给他服了芸雪丹护住心脉,近期别让他太劳累。又回头跟李管家说,少爷平日吃的灵砂丸没了。又掐指一算,再吃两个月就行了,你去老爷那里拿两瓶来,马上给他服下。

    唐振东像被雷劈了一般,脱口问大夫,为何要跟老爷拿药,你们哪里没有吗

    大夫说只有老爷有。又催促李管家去。

    唐振东见李管家要走,心里登时发紧,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替你去九爷是如此的可怕,连上官锦的生意都插手其中,倘若药里做手脚会害死他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7

    巨大的月亮从浓翳的云端洒落,为金碧辉煌的宫殿罩上一层冰冷的敬而远之,唐振东抓了管家模样的男子表明身分,那人很快就去通传,须臾,带着他去见九爷。

    唐振东只来过宫殿一次,还是跟林清偷偷跑来,对此处并不熟悉,而管家待他还算客气,一路引着他穿过抄手走廊,又走了好半天,才到奢华的正殿。这里应该是九爷居住的地方,上次去的前厅只怕是专门用来招待宾客,唐振东走进去时,九爷正坐在青绸软榻上看书,管家悄声离去,一时静得发慌。

    唐振东定眼看向他,他白衣黑发,神色间颇为冷淡疏离,似是水墨画里的俊逸公子一般,可论起心狠手辣简直无人能比,他礼貌性地问好,因为有求於他。

    九爷微笑地说,坐吧。又放下书籍,为他斟了一杯茶,毫不意外他的到来。

    唐振东哪里有心思喝茶,一方面担忧上官锦的身体,一方面又恐惧他在背後做了什麽,整个人都处於非常焦躁的状态,问你认识凤莲莫吗

    九爷说见到你的第二天,你跟上官锦去了瑞丽山庄,我写信给庄主凤莲莫向他问好。

    唐振东看着他,脑子里迅速地回想起去瑞丽时,刚进去就凑巧遇到凤莲莫,只怕凤莲莫知道他们会去庄里,特此在那里等候,一时间胃部都翻滚起来,你说过不再干涉我。

    我的确没有干涉你。九爷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不过是逼他离开你。

    唐振东气得面色铁青,

    娘娘寿宴那晚我见了你,後来锦来找我,他应该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以为我将你藏起来,我借机要求他离开你,尽快跟尚书千金成亲,他不同意。九爷清淡地说,我以生意上的一败涂地威胁,要他放弃你,因为只要我干涉他的生意,他将一无所有,但他无畏地看着我,丝毫不介意我的干涉。

    唐振东半天说不出话,那晚的事他记得清晰,後来林清也提到上官锦去见他,但谈了什麽他没有多问,因为九爷保证过放了他,可转身又去威胁上官锦。

    他爱上了你,认定了就不会放手,就像我一样固执。九爷慢条斯理地说,我认为他爱上你只是错觉,他曾经将心都给了江裴凛。

    唐振东怒目而视,江裴凛那般害他,怎麽可能还爱他

    这些年提到荆州他都混不守舍,那段过去给他造成很重的伤,只怕还没从过去走出来。

    唐振东沈默不语,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九爷将茶杯放下,又说我订购了凤莲莫的货来洛阳,开了一间苏阁坊低价卖玉,他的玉器坊很快便没了生意,又联系京城的一位富商,让他订购锦的三千斤茶叶,不管茶叶质量如何都会说质量劣。只要茶叶出了问题,名誉受损,玉器坊又生意惨淡,他很快就会陷入绝境。而他运气真的不好,第一次送的茶叶被我劫持,第二批送的又遇到暴雨回潮,彻底的出了问题。

    唐振东心神大乱,只是狠狠地瞪着九爷。九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勉强笑了笑,我以为生意上的打击会让他低头,放弃执着於你,没想到他依然不死心,甚至愿意与江裴凛谈生意,还舍命去救你。他不识水性,可看你落入湖里,命都不要的跳下去,只为了救你上来。

    唐振东面色一冷,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该这麽逼他因为他的逼迫,也为了不让他感到不安,上官锦独自扛下所有问题,未曾提起九爷要毁掉他的生意。

    九爷神色淡然,没有一丝後悔,若不是如此,又怎麽知道他的态度。

    江裴凛是你联系的吗唐振东眉目间全是痛苦的痕迹,倘若所有的事他干涉其中,突然来到洛阳的江裴凛只怕也不是意外,一时间越发觉得他可怕。

    九爷未置可否,浑身散发的压迫感令唐振东无法适从。唐振东看着他,没办法理解他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我不懂,你为何执着於我

    我的命运从出生起就操纵在别人手里,就连婚姻都身不由己,周围的畏惧我的权势,有意接近的也心存歹念,活着但没有过快乐。但我遇到了你,要不是你,我不会知道什麽是爱,可我不懂得守护,一味的伤害你。再次见到你,你跟我儿子在一起,我非常焦虑、万分不甘,以至於不择手段的挽留你,可我作孽太深,一开始就失去你,注定再次相遇,依旧无法拥有你。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8

    唐振东心中滋味难辨,一时无言。

    九爷幽深的目光里流淌着光芒,请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只想争取一次,哪怕结果不好,不试一次我怎麽会知道做不到,虽然你恨我,可我不後悔。

    唐振东不知要说什麽,初次遇到这麽待他的人,半晌,低低地垂下头,长长的睫毛一阵无措的颤粟,对不起。

    九爷伸手想抱住他,温柔地安慰他,却知道自己永远没有资格,因而,拿出一份锦帛递给他,逸欢,这是你的官籍,现在还给你,我不会再干涉你们。

    唐振东慌乱地接过来,以为这辈子官籍都会被他拿着不放,没想到他会愿意还他,抬起头看向九爷。九爷又将两个白瓷瓶给他,你拿去给他,服了会痊愈。

    唐振东没有去接,只觉那冰冷的釉色沁得他心里发慌,乱糟糟一片。

    九爷像看穿他的心思一般,语气里有着无限的温柔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不至於连人性都没有。

    唐振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我没你所认为的好,不值得你费尽心思,迟早有一天,你会遇到喜欢你的人。

    九爷见他神色里没有任何怨恨,眼底泛起一层轻柔的波动,早知道他是温柔的人,有他相伴孤独都将远去,可上官锦那麽爱他,一心一意对他,为了他不惜一切将他制造的烂摊收拾干净,他是有无数办法留下唐振东,可代价会是亲手逼死自己的儿子,而唐振东也会恨他一辈子。

    此生,注定与他有缘无分,可想到他所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在府里,多少有了一丝欣慰,九爷轻轻地说,回去吧,他在等你。

    回到上官锦的阁楼时,上官锦依旧处於昏迷状态里,他的面色仿佛雪花一般苍白,往日里艳润的唇瓣也毫无血色,看起来异常的孱弱,他的呼吸急促而沈重,额头上是豆大的冷汗,露出的手臂、胸膛、脖子之上皆是细密的红色针孔,就连额头上都有针灸过的痕迹,不知道抢救时扎了多少次,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走过去就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浓郁的药味,唐振东眼眶迅速地红了,没想到情况会那麽糟糕,李管家见他来了,有些不悦地说,怎麽那麽慢,迷路了吗

    唐振东摇头,忙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他,李管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喂给上官锦,他登时害怕地抓住他的胳膊,说不知药效如何,我先服一颗行吗

    这药精贵,没多余的给你。李管家小气地说。

    你那麽相信这药看到上官锦这麽糟糕的情况,唐振东变得惶恐不安,不容许任何一处有问题。

    这是用二少爷的身体引来的药,你认为能随意浪费。

    唐振东大惊,宛如晴天霹雳,

    李管家不理会他,将药丸喂给上官锦,须臾,上官锦的呼吸平稳许多。李管家安心了,回头见唐振东怔怔地看着上官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带他来到花厅,警告他这件事不许说出去

    唐振东只是看着他,为什麽

    李管家眉头深锁,一脸不想多说,可猜想他会紧追不舍,便问你知道药王吗

    传闻药王医术高明,不管任何伤员,只要有气就有法救。唐振东钦佩地说,他虽不混迹江湖,却也听闻药王声名远扬,堪比再世华佗,只是此人性格诡秘,又住在遥不可及的灵云山,见过他真实面貌的人屈指可数,让他感觉药王的存在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

    少爷在荆州受的剑伤,几乎要了他的命,回府之後就昏迷不醒,全身伤口散发出腐烂般的气味,无数名医都说没救了,老爷便说服药王来府里。

    後来如何唐振东追问,比起传闻中的药王,更忧心上官锦的情况。

    李管家接着道药王说要救上官锦,需要服一剂药,来驱散身体里的风寒邪毒。那药需在活人身体里养蛊,用对方的血掺入研制的药丸里,然後给少爷服用四年,这样就能完全康复。

    唐振东怔住,难以置信事情会有这样的一面,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瓷瓶,猛地想起上官锦说养子四年前进府,这麽一算,时间刚好,那二少爷

    李管家神色怜悯地说,二少爷是孤儿,老爷收养他是为救少爷,知道这孩子以後身体会不好,便任由他嚣张跋扈,做什麽都不管他。

    九唐振东忙吞回话,老爷他很疼少爷

    老爷成亲早,只有少爷一个儿子,自小亏欠他许多关爱,平日又素来不闻不问,背地里却很在意少爷的安危,江裴凛骗去的那笔银子是由老爷要回来。少爷为了报仇习武时,老爷将名闻天下的鹤鸣剑给他,但知道少爷不喜欢他送的东西,遂将鹤鸣剑交给少爷的师傅,希望以後这柄剑能够保护他。他是跟随老爷回靖安府的人,素来少爷的事由他过去禀告,为此知道了永远不能说的秘密。想到此,一脸严肃地看着唐振东,这件事千万别告诉少爷,老爷不想让他知道。

    我知道。唐振东默默地颔首,对九爷给的药不再质疑,对他说的不再干涉他跟上官锦也真的信了,他那麽在乎上官锦,又得知他们彼此的心意,不会再干涉。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99

    白亮的光芒洒落在寝室里,四周很安静,上官锦从漫长的昏迷里醒来,睁开眼看到趴在床边的唐振东,一双大手轻轻地摸向他的脸颊,唐振东立即醒过,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抓住他的手,担忧的情绪来不及隐藏就坦露无遗,你好一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大夫过来。

    上官锦精神颇好,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性,好多了,许久没这麽睡到自然醒。

    唐振东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又责怪他,你累了就注意休息,那麽拼命的奔波,身体都垮了。

    上官锦温柔地说我是想早些处理完公事,带你去苏州。又拉起被褥一角,示意他躺床上休息,以後别趴床边睡觉,容易受凉。

    唐振东动作很轻地钻入被窝,上官锦就伸手抱住他,冰冷的身体霎时被温暖的气息围拢,不自觉地往上官锦身边挤了挤,你要生病了,怎麽带我去

    上官锦望着他,眼如深海,这次是意外,以後不会这样了。

    唐振东想起他晕倒前的神色,低声问你很怕我知道九爷插手你的生意吗

    上官锦震了一下,心里顿时生出几分恐惧,你见过他了吗见唐振东默认地点头,情绪霎时变得激烈,他有没有伤害你有没有做奇怪的事

    没有喂别脱我衣服衣服还是被粗鲁地扯下,露出赤裸的古铜色身躯,唐振东本想喝斥他,却发现握住他胳膊的手指隐隐发颤,是在害怕他出事。

    上官锦翻过他的身体,仔细地巡视每一处,确定他的身上没有可疑的痕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你独自去找他很危险,好在你没有事,不然我会疯的。

    你那麽害怕

    父亲他很固执,对你不曾放手。

    唐振东开口说,他将官籍还给我,说不会再干涉我们,我相信他不会了。

    他竟然会还给你上官锦备感惊讶,知道旧的那份官籍在父亲手里就主动要过,但父亲装傻说没在他手里。

    是啊。唐振东看着他,眼里有着深浓的担忧,你不该瞒着我,独自承受生意上的变故。

    他威胁我离开你,又毁了我的生意要挟,我对你是认真的,不是他所认为的用你做替身,所以我想证明给他看,不管他如何干涉,我都不会改变初衷。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身体里奔涌,唐振东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上官锦,世上怎麽有你这样的人,我给你带来那麽多麻烦,甚至怀疑过你的心意,不曾想你独自背负那麽大的压力

    我爱你,从没有觉得这是压力。上官锦温柔地捧住他的脸,直视他莹亮的眸子,我无数次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为此倾尽所有我都会守护你,我愿意做守护你的那颗星星,不会再让你感到孤单。

    唐振东的眼眶一热,湿润的水雾蒙住了漆黑的瞳眸,一直以来他都是最懂他的人,明白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麽,又知道如何安慰他受伤的心,他鼻音微重地说,谢谢你。

    我做那麽多,不是为了得到谢谢。

    唐振东俯起身,凑到他的耳边,亲昵地说,我爱你。

    上官锦的身体震了一下,像是难以相信会听到他的告白,一双幽暗的瞳眸里有光芒闪烁,磁性的声音沈了下来,我以为到死你才会说。

    唐振东温柔地望着他,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不会再让你等。他以为自己失去了爱的能力,害怕去付出,可他却那麽温柔的包容他,让他相信这份爱会永存。

    上官锦笑了,唐振东也笑了,流淌在空气里的暧昧让人心跳加快,上官锦低下头吻他,湿热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饥渴地舔遍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而後用力地搂住他的腰,狠狠地加深吻他的力度。

    唐振东的手轻轻地搭在上官锦肩上,没有抵抗地承受他的吻,两人的唇密不可分地融合在一起,激烈的搅动,难分难舍地纠缠,清晰的湿润水泽声在室内响起,显得格外的淫乱。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滴落,喘不过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唐振东去推上官锦,双手却被抓住压在头顶上方,一双火热的大手揉搓着他的身体。

    唔你唐振东的鼻腔里闷哼了一声,想要说话又被牢牢地堵住,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抚摸着身体的力度变得粗重。被褥突然掀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一双兽性的目光里,从脆弱的脖子、性感的锁骨、健实的胸膛、灼热的吻雨点般落在身上,一路绽放着蔷薇色的痕迹,肌肤不受控制的发热,一阵阵的酥麻紧追而来,像是渴望更多的爱抚一般,身体微微地扭动起来。

    、16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100

    上官锦波澜不惊的目光里翻滚起赤色的海浪,抚摸着他腰侧的手滑下双腿,握住他涌起热度的雄性部位,他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下意识地抵抗,胸前的突起被用力地亵玩,抵抗固然还有,但在上官锦的爱抚与挑逗里话都说不清,他很清楚自己的敏感在哪,怎麽能让他瘫在床上无法违抗,但是,为何每次都是他在下面

    唐振东使劲脱开他的手指,难得正色地望着俯视他的上官锦,而後在那几乎要将他吞下去的滚烫视线里开口,我不想在下面

    所以呢上官锦面不改色地凝视他,深邃的瞳眸里隐含着难以察觉的笑意,衬着那张冰冷的俊美容颜,宛如不该存在於这世上的天神一般,不容亵渎。

    唐振东莫名的犹豫了,但不表明立场就再难翻身,於是,没有退缩地直视上官锦,我想抱你。他是男人也想拥抱喜欢的人,但每次都被他压在身下蹂躏。

    好。上官锦的眼角都蔓延起细碎的笑意,一个翻身就躺在床上,没有丝毫扭捏地问唐振东,你知道要怎麽做吗

    唐振东面色微微铁青,当然会做又补了一句,你躺着享受就行话是这麽说,可他没有主动过,以往多是被他引领着在情欲里翻腾。

    上官锦淡淡地笑,不行的话,我来吧。他清楚他对这方面害羞,何况是跟男人欢好,再者比起被动他更喜欢主动,目光又贪婪地巡视他赤裸的身体。

    唐振东哪里愿意放弃机会,扑上去就去吻他,湿热的唇比所想的还要软,不禁吻了一会儿,发现上官锦不为所动,侧过头去舔他的耳根与脖子。

    上官锦隐忍着眼底的笑意,他的动作生涩得就像初尝情欲的青年,没有任何技巧跟诱惑可言,可见跟女人都没发生过关系,单纯得像一只圈养过的野兽,只是用薄薄的性感嘴唇亲吻他,急促的鼻息不时地洒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是想让他舒服却不得章法,他很想帮他,但那会打击他的自尊心,於是就任由他在身上施展

    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移动垂在身上,痒痒的,红色唇舔着他强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一路来到双腿,停下了动作,他的停下令上官锦瞳眸一紧,继续。

    唐振东只得拉开他下身的衣物,脊背登时发凉,耸立在眼前的器官有着男人的雄风,不管是尺寸还是硬度都令大部分男人自行惭愧,伸手摸向性欲的器官,好烫几乎立即收回手,头顶上响起一道沙哑而性感的声音,舍不得手,就用舌头。

    这也太唔唐振东羞耻得红了脸,挣扎,却被按向暴涨的器官,他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向粗热的欲望,用所知道的技巧让他感到舒服。

    上官锦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尽管埋在垮间忙碌的唇舌实在笨拙,但想到是唐振东为他做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呼吸也随着他的爱抚而凌乱与不稳。

    空气里的热度变得火热起来,唐振东张嘴将硬挺纳入口中,薄红的嘴唇里霎时塞满他的巨大,上官锦吃惊地抓住他,不用做到这个地步、脏

    唐振东不予理会,含着上官锦的吞吐起来,尽管连舌头都动不了,呼吸也很困难,但上官锦欢爱时常为他这麽做,就想让他也感到舒服,一时间没有再退缩。

    上官锦的气息猛地变沈,又看到唐振东全心全意爱抚他的举动,白玉般的手带着一股惊人的力度,牢牢地抓住他的头发,避免自己失控地摆动他的头部。

    一时间,湿热的淫靡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回荡许久,唐振东的嘴都要麻木了,吞咽不下的银液不堪地顺着嘴角滴落,就在快要支撑不住时,炙热的白浊喷进喉咙深处,他狼狈地趴在华贵的大床上咳嗽起来,依旧有部分体液涌向喉咙里。

    上官锦从余韵中回过神,担忧地抱起唐振东,没事吧。

    我初次这麽做,有些笨,下次会做的好。唐振东喘息着,吻着上官锦俊美的脸蛋,他为上官锦这麽做是想让他快乐,所以心甘情愿,没有任何的勉强。

    比身体更汹涌的快感,是他对自己的情感流露,上官锦抱紧他,像是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而後亲吻他的脖子、胸膛、乳尖、吻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肉,嘴唇所到的地方都激起他的一阵颤粟,手指用力地抚摸着他坚实而光滑的臀部,可这样的贴近还是无法满足旺盛的渴望,抱起他的双腿分开,粗长的滚烫器官牢牢地抵在他的後方、鼓动着、摩擦着、润滑着紧致的狭窄入口,而後恶狼般地贯穿他狭窄的身体。

    唔唐振东发出一阵沈闷的痛哼,很快又在剧烈的抽动里喘息,而後反应过来事情不该这样,他呻吟地抓住上官锦,说好我在上面啊

    上官锦翻过身,让他跨坐在他腰上,现在不也在上面。

    你骗子唐振东的胸膛激烈的起伏,难以相信被他这麽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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