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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南雀 字数:5023 更新:2021-12-15 00:19:30

  浑厚高亢的女高音在背景里缓缓响起:“Lullaby and good night……with roses bedight……with lilies bedecked is baby”s wee bed……”

  ”安睡吧,小宝贝,你甜甜的睡吧,睡在玫瑰花的被里……”

  “关掉。”

  商牧枭的声音夹杂在其中,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

  “关掉!!”过了会儿,他更大声地嘶吼起来,仿佛一秒也无法忍受这首歌的存在。

  我连忙将收音机关了,同时他也迅速将车靠到了一边。

  拉起手刹后,他往后退了退,远离方向盘,抹了把脸,表情异常沮丧道。

  “对不起……”

  他眼底很红,声音颤抖,我甚至怀疑他那样快离开基金会,是不想商禄和杨海阳看到他的眼泪。

  我靠过去,轻轻环抱住他,道:“不用对不起,我告诉过你,你可以不那么懂事的。”

  他紧紧的,好似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般地回抱住我。

  “为什么是我?”他将脸埋在我的颈间,指尖揪扯着我后背的衣物,哽咽问道,“为什么是她……”

  罗素的话出自他的《中国问题》。研究孝道的是张祥龙教授,有兴趣可看他的《家与孝》。

第77章 他会成为我的骄傲

  晚上,商芸柔打来电话,问我在不在家,我看了眼疲惫睡下的商牧枭,蹑手蹑脚关上门到了客厅。

  “你要过来吗?”我问。

  那头骤然从一个安静的空间转换到相对嘈杂的环境,接着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我已经在楼下了,开门吧。”

  我一愣,挂了电话,过去开了门。

  大概两分钟,电梯停靠在十一楼,门开后,商芸柔缓步走出。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今天下午的事来的,侧了侧身子,请她进屋里说话。

  将一杯温水轻轻摆到茶几上,我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道:“你自己来的?”

  “海阳送我来的,他在下面等我。说两句我就走,晚些我们还要去接灵灵,她今天有钢琴课。”她视线移到紧闭的卧室门,问,“他怎么样?”

  我也看过去,道:“有些消沉,回来吃了点东西就睡了。”

  蛋黄也像是感觉到他情绪不高,一直安静地贴着他,陪他睡在床上。

  “我们……我和爸爸最后决定展出那幅画,麻烦你跟牧枭说一下。”下午哭了那么一大场,她到现在眼睛还是微微红肿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丝毫不见之前与我对峙时的凌厉独断。

  说不清是陷入沉思亦或发呆,有那么会儿商芸柔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片刻,她突然开口:“我反对你们在一起,不单单是为了追求所谓的‘正常’。照顾病人太累了,我不想让他再遭遇我曾经遭遇的。”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和抑郁症患者相处过,那种感觉……她痛苦,你比她更痛苦。她就像个黑洞,吸纳一切光,热,希望,和快乐……”她静静说着,从回忆里一点点扒出那些鲜血淋漓的记忆。

  “不吃药的时候,一点小事都会让她歇斯底里、崩溃大哭。她脾气会变得很差,会不停地画画,但总是不满意。吃了药,她会稍微镇定下来,可她又觉得药物副作用‘剥夺’她的灵感,让她无法作画。于是她倒掉所有的药,消极治疗,彻底变成一场灾难。”

  “为了让她吃药,我和爸爸只能偷偷把药加在她的食物里。可一旦这样做被她察觉,那又会是另一场灾难,所有人都别想好过。”说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转向我道,“上次牧枭摔车,是因为下雨吧?他应该跟你说过,他为什么讨厌雨天。”

  我点点头,道:“嗯,他跟我说过一些。”

  “那不是我们的母亲第一次尝试自杀,在牧枭更小的时候,她还试过一次,那次她差点杀了所有人。她病得太严重了,我们只好把她送进疗养院。在那里,她开始准时吃药,积极配合治疗,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好转,医生也这样认为。于是一年后,她出院了。”她抿了抿唇唇,露出一抹有些惨淡的笑来,“结局是什么,你也知道了。”

  商芸柔坐了大概十分钟便起身欲走,我送她到门口,她一只脚都跨出门槛,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问我有没有方麒年的消息,说他不见了。

  其实今天下午没见他人,我就有些奇怪,但也只当他还没和商禄和好,或者身份尴尬,不便出席那样的场合,实在想不到他竟然又离家出走。

  只是,这次不知道他仍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想通要走。

  我说:“没有,前阵子我收留过他,但后来他同商先生回家了,我和他就没再联系过。”

  商芸柔看着就像顺嘴一提,也没有要深问的意思。

  她低头抚着自己微凸的小腹,脸上柔和的神采,与下午那幅画上梅紫寻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那就随他去吧,我现在也没有心力管别人的事了。做了母亲后,很多事我都有了新的认识,也有了很多期待。”

  大多新生命的到来,还是能带给人希望和快乐的。我虽然没有做过父亲,但杨幼灵和北岩出生的时候,只是看着他们,我便觉得自己被一股蓬勃的生命力拉扯着向上,连平淡的生活,都像是染上了几分鲜明的色彩。

  “预产期几月份?”我问。

  “十月。”

  “是个好月份。”不冷不热,晴天特别多。

  希望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可以抚平商家这场历经二十多年的阵痛,带来更多明媚的颜色。

  关上门,我一回身,发现卧室的门开了。商牧枭倚着门,脸上毫无睡意,显然已是清醒多时。

  “你都听到了?”

  “那我就不跟你复述了。”我去收茶几上的水杯,刚要直起身,商牧枭便像只树袋熊一样从后头抱住我。

  “你才不是病人。”他将唇贴着我的脖颈,黏黏糊糊道,“你是我的宝石,我的北芥,我最爱的……老师。”

  我有些痒,笑着想躲,被他更用力地勒住腰。

  “过几天等我监考完就能放假了,到时帮你一起搬家。”

  他的吻不断漫延,从脖颈一路往上,来到耳廓。

  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杯子里的水颤动着泼溅到了手上,明明没有任何声音,我的耳边却好像响起了冷水溅在滚烫铁块上的“滋啦”声。

  不仅是因为这样的天气两个人贴在一起感到热,也因为那逐渐被他唤醒的,开始蒸腾的欲望。

  “嗯……让我把水杯放好……”我忍着颤抖,跟他打商量。

  “不要。”他恶劣起来,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我的耳垂,将那颗耳珠子磨得又疼又热。

  他直截了当的拒绝颇有点从前小混蛋的风范,我一时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他也实在太听话,让他别那么懂事,他就真的不懂事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

  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探入,沿着腰腹一路往上。

  “我的耳钉呢?”

  我呼吸微窒,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嘴自己下意识就动了:“抽,抽屉里……”

  “可以还给我了吗?”

  搞了半天,原来是问我要耳钉。

  我咽了口唾沫,几乎要端不住水。

  “嗯……”

  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不再捉弄我,一点点松开钳制。

  我暗暗吁了口气,将杯子重新放回茶几上。就在还差几厘米距离时,胳膊忽地被用力一扯,水杯打翻,泼了满桌面。我错愕回身,就见商牧枭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凑上前吻住了我的唇。

  任性又骄纵……

  我一点点沉沦在他的吻里,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

  到第二天起床时,茶几上的那滩水都已经干得差不多。而商牧枭在休息了一周后,戴上那枚星星耳钉,也再次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

  半个月后,我突然收到了两个快递。一个是卢玥寄来的,还有个……是方麒年寄来的。

  卢玥寄来的那个快递是个大箱子,里头塞满了各种土特产。

  我打电话过去,卢玥说东西是卢妈妈让寄的,说没两句,将电话递到一边。

  “妈,你跟北芥说两句吧……干什么啦,别不好意思啊……快点来啦……”

  一阵窸窣声后,卢妈妈接起电话,颇有些不自在道:“北芥啊,东西收到啦?”

  “嗯,收到了。”

  她详细地说了遍箱子里各种食材的做法和吃法,又很关心地问我最近身体如何。闲聊到最后,要挂电话了,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急急补上一句,让我有空去她家吃饭,带上商牧枭一起。

  而方麒年的那个快递,显示是国外寄来的,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拆开,发现里面是一副油画,一副蛋黄的肖像,除此之后未留只言片语,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放假后,我抽空去了趟心理互助小组。宁天儿高考后便去参加毕业旅行,因此小组内只剩我和廖姐。

  我将自己写的信交给她,告诉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

  她了然地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信:“我会将这封结业信读给天儿听的,希望她听完后,也能早点从这里‘毕业’。”

  廖姐组织互助小组也有十多年,起因不详,她从未提及,一批批成员更替变换,只有她留到了最后。

  “这个互助小组会一直存在下去吗?”我问。

  “会的,只要我还干得动,就会把它继续下去。”她折着信封的边角,扫了眼那张摆着热茶与手工饼干的乒乓球桌,眼里是无可动摇的决心,“这世界总要给那些不开心的、灰心的、伤心的人一个可以诉说、可以倾听的地方。”

  “谢谢。”我替自己,也替那些人由衷地感谢她。

  她看了眼手里的信,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也谢谢你。”

  似乎每一个能从这里顺利“毕业”的组员,对她来说都有着莫大的意义——一种我无法探知的,只存在于她内心深处的,不凡的意义。

  回到家里,商牧枭正昏昏欲睡地和蛋黄一道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见我回来了,他打起一点精神,朝我伸出手,要我过去。

  “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

  我握住他的手,被牵着坐到他身上。

  “困了就睡,硬撑着做什么?”

  “因为有东西要给你。”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伸手拿过茶几上一张门票样的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细细看了看,发现真的就是一张门票,摩托车比赛的门票。

  “我将代表赤牙首次出征。老师,来看我比赛吧,我会再次把奖杯……送到你的面前。”商牧枭语气笃定,仿佛此事已经十拿九稳。

  犹记摔车住院那晚他的恐惧彷徨,而现在,他像是彻底摆脱了旧日阴霾,重拾自信,再次无所畏惧。

  他会再次站上最高的那座领奖台。

  他会成为……我的骄傲。

  可能被他传染,我不禁也生出一种对他近乎盲目的自信。

第78章 信念这种东西 (完)

  商牧枭代表赤牙的第一场正式比赛,在周六的上午十点准时举行。

  与冰霜杯相比,这场比赛更专业,也更热闹。

  穿着统一红色队服的车队粉丝早早便在观众席落座,有的手上举着加油用的小旗子,有的头上还扎着“必胜”的扎带,甚至还有人怀揣专业级的摄影相机进行抓拍,镜头长到不可思议。

  商牧枭这次给我安排在离颁奖台非常近的位置,说这样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站上冠军的奖台。

  刚落座不久,肩膀便被人拍了记,我回头一看,竟是杨海阳。

  “在上面我就看到你了。”他一指赛场上方的VIP包厢,“发你信息怎么不回?”

  我一摸口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把手机落车上了。

  虽然我对商牧枭有绝对的信心,也很支持他的梦想,但内心深处不可避免地还是会为他感到紧张。在他面前我总是尽量不表现出来,却难免在细枝末节上显露端倪。

  “忘带了。”我说。

  杨海阳一扯我袖子:“和我上去看吧,下面这么热。芸柔和她爸也在上头呢,那包厢可大,还送香槟和水果,沙发够坐十个人。”

  下头是挺热,能有三十度,这会儿时间早还好,到下午估计温度更高。

  我谢过他,但并不打算换位置:“不用了,我坐下面就好。”

  这是商牧枭特地给我准备的位置,我要是换到别的地方,他一定会发脾气。

  虽然现在他不会口不择言地和我吵架,但折腾起人来可一点不手软,让我经常生出一种“还好我的下半身没有感觉”的荒谬庆幸。

  “你客气什么,芸柔让我来问你的,都是一家人,怎么这么见外呢?”

  杨海阳自从知道我和商牧枭的关系后,对我的态度逐渐由“朋友”,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小辈”的情绪。有时候我稍一晃神,会觉得他好像个“妈妈”,一个热情又絮叨,亲切又暖心的妈妈。

  “真的不用了……”

  我还待更详细地说明缘由,背后响起一阵骚动,接着与我相距不远的赛道方向忽地传来一道人声。

  “老师,过来。”

  商牧枭穿着赛车服出现在场边,那些窸窸窣窣的骚动正是因他而起。

  他也不说找我干嘛,只是勾着手指让我过去。

  “你上去吧,我这位置挺好,看得更清楚些。”我冲杨海阳说完,起身就要过去。

  杨海阳轻啧一声,语气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那行,随便你吧,我回去了。”说罢拾级而上,回VIP包厢去了。

  “我姐夫找你干什么?”

  商牧枭与我之间隔着一张半人多高的防护铁网,他将手肘搁在栏杆上,姿态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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