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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南雀 字数:5023 更新:2021-12-15 00:19:06

只能看到商牧枭隐约的轮廓。

  “怎么?你这是害羞吗?”商牧枭准确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上床。

  我沉默地抱住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

  “开始吧。”哪怕看不清什么,我仍是不自在地闭上了眼,摸索着他的身体向下。

  还未到目的地,商牧枭便一把将我截住。

  “别急,我先来……”他捏了捏我的手腕,十指相扣着按到枕头上。

  他带着灼烫温度的指尖从下往上一一解开了我的睡衣扣子,随后又顺着胸膛,一路来到我的肚腹,勾缠住我的睡裤系带。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要去挡,才刚动了下,商牧枭就像能预判我的动作,低头来吻我。

  手指霎那间变了方向,我捧着商牧枭的侧脸,仿佛也中了爱情的迷药,心中唯余对他的爱欲。

  作者有话说:

  据传瓦格纳在《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创作上深受叔本华的《意志与表象的世界》一书影响,有兴趣可以去听听,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瓦格纳早期还与尼采交好,但后期两人就决裂了,原因众说纷纭,其中被认为最有可能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尼采认为瓦格纳的音乐不再只是单纯的音乐,他加入了太多宗教元素,有强烈的目的性,功利心太重,不再纯粹。(接受反驳,这只是一种观点,俩人为啥掰我也说不清)

第32章 我变贪婪了

  载着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船只在风浪中摇摆不定。

  爱情迷药催化了一切,让他们不顾礼教,抛却恩仇,眼中只有彼此。

  我便也如一尾芥舟,在商牧枭施予的风浪里载浮载沉,艰难求生。

  ……

  ……

  抑止不住思念之情的伊索尔德发出信号,终与特里斯坦在花园相会。

  爱火点燃了两人,在夜色中,华丽的二重唱一声高过一声,伴着澎湃的乐曲,是极致的欢愉,是欲望的狂喜,是不顾一切的对爱的追求。

  哪怕黎明将至,哪怕这爱不为世人所容,趁着无人打扰的黑夜,也要抵死缠绵,耗尽每一分精力。

  爱的夜晚,让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融为一体,甘愿为此去死。

  激动高昂的歌声中,我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也要死去了。

  死在这爱里,死在这个夜晚。

  七点五十六分时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商牧枭搂在怀里。

  我挣了挣,伸手去拿手机,提前关了闹铃。

  商牧枭被我惊动,手还搭在我的腰间,脸埋进枕头里,语气不怎么清醒道:“天还没亮你怎么就起来了……”

  我瞥了眼透进微光的窗帘,去掰他的手。

  “我九点有课。”

  他没有动静,看来只是短暂的醒了下,很快又睡死过去。

  捞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这一本来对我还算轻松的过程,今日却比往常困难了几分。

  我的下半身虽然失去了感知,但腰部神经尚在正常运作,对于过度使用引发的疼痛一时还不太能适应得了。

  拿上换洗衣物,移动到浴室,我打算洗个澡。由于昨晚到最后实在太累,也没有再做清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热水冲刷过身体,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才发现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特别是两条腿……

  他到底多用力在抓。我叹了口气,决定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商牧枭的鬼话。

  说好了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仗着我不能逃跑,完全把我困在床上。

  差点以为要死了。

  粗粗清洗了下身后,感觉有些刺痛,但我没怎么在意。洗完澡换好衣服,见商牧枭还睡着,便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上完上午两节课,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对。我的思维在变迟缓,大冬天的,穿得也不比平时多,却无端觉得热。

  连余喜喜都看出我状况不佳,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是发烧了。

  这下可不得了,她连忙找来退烧片给我吃,又将保温杯倒满热水,甚至还惊动了董主任,要给我请假。

  我体感还行,应该不到38度,只是有些低烧,就觉得可以坚持。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却不这么认为,几乎是用赶的将我赶回了家。

  我回到家时,商牧枭已经不在,应该是上课去了。

  只是开回家这点路,腰越发酸痛起来,呼出的气都像是烫的。

  我想睡会儿,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了一床,便忍不住拿出干净的床单去换。

  一掀开被子,看到许多“罪证”,还有块深褐色的,看着像血……

  忙瞥开眼,换好新床单后,似乎也耗光了我最后一点精力,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的酸痛惊醒,外面的天都黑了。

  已经忘了梦里的内容,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看了眼手机,六点了,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我抿了抿唇,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

  响了好几下,那头接起来,听着像在外面。

  “喂?”

  “你在哪儿?”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的声音含着丝沙哑。

  商牧枭轻笑着道:“我刚吃好饭,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你到家了吗?”

  我没提自己发烧的事,只是轻轻“嗯”了声。

  “那你别做饭了,等一等,我给你送外卖来。”

  我更紧地将手机贴近耳朵,微笑着道:“好。”

  男人本质真是低俗的生物,分明只是过去一夜,但有了肉体关系,好像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然而要细数这种“异样”,又有些困难,叫人难以描述。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变贪婪了。贪婪到,连他的时间都想拥有。

  在床上又躺了半小时,起来时,身上软得差点没坐上轮椅。镜子里的脸毫无血色,我搓了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些,失败了。

  等待期间,手机铃声响起,是商牧枭的电话。

  我接起来,理所当然地问他到了哪儿。

  他静了静,抱歉道:“我姐突然找我有点事,我要去她那里一趟。晚餐已经叫了闪送,应该很快就到了,你记得好好吃完。”

  说不失落是假。唇角的笑意难以维持,我也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说些心口不一的话。

  “嗯,你去吧。”

第33章 黑潮退去

  商牧枭的闪送送到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上次那家烧腊店,点的煲仔饭。可惜有些凉了,加上我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觉得腻,干脆放下继续上床睡觉去了。

  经过一下午的休息,热度没有退,但也没有升高,只是身上的酸痛实在恼人,让人转辗反侧,睡不踏实。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不能好还得请假,会很麻烦。

  恰逢期末,大家都很忙,如果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的工作,就太糟糕了……

  断断续续睡了没多久,隐约听到外头有人开门的响动。

  挣扎着醒来,身上却又软又湿,连起身开灯的力气都没有。再仔细一听,外头的声音没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做梦还是幻听。

  眼皮沉重,我闭上眼,渐渐又要睡去。忽然,卧室涌进一股寒冷的风,我打了个哆嗦,睁开眼,发现门外立着个模糊的高大人影。

  “老师,才九点你就睡了?也太早了吧。”

  屋里的照明灯伴随着商牧枭的声音骤然亮起,刺得我很不舒服,蹙着眉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今天,今天太累了……”我哑着嗓子道。

  商牧枭静了片刻,走到床边,将手从缝隙里挤了进来。

  他的手带着室外的寒凉,在平时会觉得有点冷,今天却正正好,叫人忍不住要贴上去,给快要烧坏的脑子降降温。

  隔着被子,好像听到商牧枭重重“啧”了声。我下意识地颤了颤,不敢再蹭上去。

  “你在发烧你知道吗?”额上舒适的温度离去,下一瞬,被子被强硬地掀开。

  我眯了眯眼,慢慢适应了光线,抚着额道:“知道,低烧而已,睡一觉就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商牧枭看了我半晌,转身离去,过了几分钟又回来,手里端着杯温开水。

  他扶我起来,喂了喝水,我喝了两口不愿再喝,别过了脸。

  “你嘴唇干成这样,又出这么多汗,不多喝点吗?”他拨了拨我的额发,指尖在我侧脸留下一道酥麻的痕迹。

  我抑止着颤抖的冲动,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渴。”

  不渴是假的,但一想到我可能没有力气独自去解手,我就宁可干一点了。

  “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商牧枭揉着我的眼尾,若有所思道,“昨天明明还好好的。”

  我一僵,垂下眼,指尖微微收紧,揪住被套,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我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坦坦荡荡承认自己没有性功能,却无法冲着商牧枭毫不扭捏地说一句:“因为你把我弄伤了。”

  真可怕。理性不再主导身体后,每分每秒都变得不可控起来。

  “你姐姐那边的事解决了吗?”我岔开话题。

  “哦,她自己换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把脚扭伤了。”商牧枭道,“我陪她去医院做了检查,索性没有大碍。”

  那真是很危险了,还好没有摔到脑袋,脚也只是扭伤,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没事就好。”我再次躺下,可能喝了水的关系,身上感觉不那么难受了,一时睡不着,就想与商牧枭说说话。

  “她好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结果受了伤不找男朋友反而找上我。我问她姓杨的怎么不陪她,她说她不想让对方担心。”商牧枭冷嗤一声,“那要他有什么用?”

  杨海阳这会儿应该还在店里上班,他那便利店二十四小时离不开人,一共加他就三个店员轮班,商芸柔第一时间找弟弟帮忙,可能也是不想打扰男朋友工作吧。

  我不好明目张胆替杨海阳说话,便道:“反正你也没事。”

  “谁说我没……”他扬起的声音忽地一顿,好似终于想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啊,是因为我吗?”

  这话题转换的太快,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绪。

  他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自己把话接上了:“是因为昨天我把你弄伤了,你才发烧的吗?”

  他的表情疑惑中带着些许震惊,仿佛不敢相信一个男人会脆弱成这样。

  我一愣,双唇嗫嚅两下,错开了眼道:“没有……”

  商牧枭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直面他。

  “老师,你一点都不会说谎。”

  我升起一丝谎言被拆穿后的窘迫,心虚道:“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很“麻烦”,是个碰不得的玻璃娃娃。毕竟我本来就已经很麻烦,要是再麻烦起来,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你上过药吗?”

  商牧枭得到我的回答并不满意,拧着眉要掀我的被子。我自然不肯让他掀,与他展开争夺战,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气喘吁吁败下阵来,被他按在床上扒了裤子。

  昨天一切发生在黑暗中,我还可以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他什么也没看到。

  现今灯光大亮,只要不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再不好自欺欺人,只好将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抓着掌下床单,羞耻地浑身颤抖。

  “商牧枭!”我一激动,头更晕了,闭着眼都觉得天旋地转。

  “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他从后面亲了亲我的耳廓,替我拉上了被子。

  我不理他,仍旧把脸埋在枕头里。

  他起身往外走去,很快,我听到了外头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屋里再次恢复寂静,我抬起头,去看房门,门半开着,显然商牧枭是走了。

  怎么……这就走了?

  心里一点一点生出苦涩,混着发烧带来的疼痛,劲道猛烈,让人鼻腔都隐隐泛起酸意。

  再次倒回床上,想着走就走吧,他在我要病,不在我也要病,以前一个人可以,现在一个人我也可以。

  想归想,可当早就习以为常的孤寂像潮水一般袭来时,我还是感到难以呼吸。

  我已经太久没有生病,久到都忘了,病着时最难忍受孤独。

  讽刺的是,我对孤独的耐受力,偏偏多是在病床上培养出来的。

  胡思乱想着,差不多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门外忽然又传来开门声。

  我一下回身看去,盯着半敞的卧室门眼眨也不眨。

  商牧枭不一会儿出现在门外,手里拿着个小袋子,呼吸有些喘,耳朵尖都给冻红了。

  “店员说涂这个有用,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他拿着袋子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拿出支东西就开始拆包装。

  黑潮退去,整个屋子重新变得明亮又温暖。

  只是几个月而已,我从一个享受孤独的人,变成了一个害怕孤独的人。

  爱情如此美妙,又如此可怕。它让我不再是我,让我成了全新的我,陌生的我。

  “我以为你走了……”我撑坐起来,因为太过意外,将心中所想都说出了口。

  他一边展开说明书看起来,一边分心回我:“我和姓杨的可不一样。”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用迟缓的大脑想明白对话里为什么出现姓杨的,姓杨的又是谁。

  “好了,趴回去,我给你上药。”看完说明书,他从袋子里取出一次性手套戴上,朝我抬抬下巴道。

  我没动,冲他摊开手:“给我,我自己来。”

  他意有所指视线扫过我下身:“我刚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垂下眼,让他出去。

  他一开始还不肯,后来看我表情认真,便好笑地站起身,将药膏和手套交到我手里。

  “老师,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走前他用手背蹭了蹭我的面颊,道,“让我看着你的表情做吧。”

  能看到表情,说明起码有光,有光……不是白天就是开着灯。

  着实是有些为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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