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固执的认为。这小子身上一定是下了麻药小说上传分享
疑似我被捉奸了
“春喜,对不起。”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语气软得像个撒娇的孩子。我左边肩膀顿时酥麻酥麻的。
“在这样的乱世,每个人都身不由己。你爹如此,白寒衣如此,我也如此一开始骗你,确实是出于利用,但是后来后来你在我”他咳嗽一声。
“我们身边,我,们都觉得很愉悦,这,不是假的。”他把我拥得很紧,笨拙地说着,我缩在他怀里闻着淡淡的桂花香,心里情绪崩盘倾泻,鼻尖酸酸的。
“可我,我现在已经不会分辨你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他又咳嗽,但是好半天才吐出一句。
“但是即便在所有人眼中,你都是苏飘飘,而我,我却只当你是春喜而已。”
我垂下眼睑,情绪很复杂,不知道为何,得知那四人的背叛时,我最愤恨的是柳箫,最巴不得大卸八块的是柳箫,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柳箫,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欺压我最甚的地主,反而让我最不能释怀
我深吸一口气,不觉抬手抚上他的手臂。
柳箫抖了一下,随后慢慢扳过我的身子,目光才触到我眼睛,又急忙抬头假装看窗外,双手却仍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放,如此两三次,我满脸黑线的看着他,甚是无语。
终于,他像是鼓足了勇气,红着脸轻轻抬了我的面颊,俯下身来。
我心跳得澎湃,下意识闭上眼
“你们在干什么”
白寒衣不知何时已站在帘幔边,幽黄的灯光下,他犹如一个轮廓优美的雕塑,美得窒息却毫无表情。
我唬了一大跳,这才找回理智,连忙推开柳箫。
“三更半夜,小柳不睡觉,却跑来这里与有夫之妇互诉衷肠”白寒衣很有风度地微笑着走进来,眼里却不带一丝笑意,他轻飘飘看了我一眼,我急忙低下头去。
柳箫收敛神色,也笑。
“互诉衷肠谈不上,叙旧而已。”
白寒衣把玩手中白扇,挑眼看他。
“既然已经叙过旧,小柳还不打算回去”
“白少主不也不准备走”
白寒衣嗤笑。
“夫妻之间还需避讳什么不成我本就打算歇在这里的。”
柳箫立刻露出危险神色。
唉唉唉,这两个人,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好好的两个美男子,不相亲相爱大力扶持b事业的发展,非要上演汤姆与杰利冷嘲热讽的干啥难道是气场不和么
我咳嗽一声,上前推柳箫。
“你快走吧很晚了,有事以后再说,我要睡觉了”
“你要让他留下”柳地主立即不干了,好了伤疤忘了疼,马上对老娘大呼小叫起来。
白寒衣得意。
“小柳莫非想在此见证我们夫妻恩爱”
“恶,谁和谁夫妻恩爱,你也走你也走老娘可不是你老婆”我又去推白寒衣。
柳箫于是心满意足地靠着门,戏虐地等着被推出来的白寒衣,两人这才一路笑里藏刀,互相恭维互相扶持着远去了。
我软软倒在床上,今天,真漫长啊
前半生是文艺女青年
一觉天明,一夜无梦,虽然换了床,换了房子,可依旧睡得甚好,多么草根的适应力。本来还打算赖床几分钟,继续和被子缠绵,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立马腾起。
梅兰竹菊早已准备好洗漱物件,利索地帮我换衣梳头,完美的生产线。
打理好一切,梅子凑到我耳边悄然道“大小姐,姑爷一早就在外候着了。”
白寒衣我“哦”了一声,没有在意。
小梅见我没甚反应,赶紧补充“当时小姐还歇着,所以”这个欲言又止,旁边的三人也均脸色一变,垂下了头。揉揉太阳穴,仔细回忆,好像几个时辰之前有谁来催促我起床,被我骂将了出去
偷偷打量貌似很忙碌的各位,呃,起床气,他们会理解吧
咳嗽两声,昨晚柳箫白寒衣吵嘴斗架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所以他就先走了”幽幽打一个呵欠,没有白寒衣,没有柳箫,多么和谐多么温馨的早晨
“怎么会呢”活泼的小菊递给我一把团扇,暧昧欢快的语气“姑爷见小姐还没起身,就一直在外间榻上看书”
“什么”这个白寒衣,又要搞什么立马奔到前厅,白寒衣穿着禇色长衫,外罩秋水银丝褂,一副世家王侯的打扮,贵气又不失霸道,较往常的清减白衣,俨然换了模样。他单手撑头,懒懒地靠在紫木软榻上,双眸微闭,看不出是假寐还是已然睡熟,执着的书已经从松开的右手指尖中滑下,耷拉在一边。
什么书竟然能把白魔头吸引我踮起脚尖,悄悄地走过去。翻开书页,立马傻住。黑线,为什么我会附身在这么一个人身上只见素纸上娟秀小楷,写着的诗句无非是悲秋伤春,闺中哀怨,时不时夹杂着对未来生活,郎骑竹马来一类少女怀春的憧憬。然细细看,娇柔的字体,却又不仅仅只是安静地等待,平白的诗句中暗藏着什么我一页页翻,对,那种感觉是隐隐中不安分的躁动
手中的册子陡然落地,第一次接触到真实的苏飘飘,让我有些恍惚。环顾四周,屋里的陈设无一不在宣示着主人的存在,那种静谧中的美好,不断在我周遭旋转,这完全不是我喜欢的,弄得人很压抑,无法呼吸
包装依旧是原装,内容却已经千变万化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想了很多,一个穿越,改变的竟然有这么多之前只自私地在这个世界苟且偷生,却从来没有想过她,没有觉得,自己在不经意中已经夺走了她的一切甚至生命
这个时候,我甚至傻傻地让自己相信,那个苏飘飘,会不会在我的那个世界,在我的身体里,延续着自己好乱
直到最后的最后,才知道我们之间的渊源,原来竟然是那么地狗血及其错综复杂,一切水落石出时,面对它的每一个人竟然都能平静,云淡风轻地接受这一切,这是出于我意料的。当然,那也是后话。书包 网想看书来
夫君抱我出闺房25日二更
“起了”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虽然满眼都是柔光,却也把我的慌乱尽收眼底。
赶紧把书往身后塞了塞,那么丢人的少女情诗才不能让他看到。“嗯,起了。”我狗腿地点头,转移注意力“你怎么在这里”
他从榻上坐起,懒洋洋地“和你住了一个月,倒是忘了你的习惯了,哪一日不是熬到日上三竿”他长手一捞,顺便把我带到他怀里,两个人现在距离出奇得近,几乎是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芙蓉的清香弄得人迷醉,该死,这张脸怎么愈发好看了,那菱角分明的唇真想让人捏捏
后面突然传来一声窸窣压抑的声响,啊,梅兰竹菊不行,现在大庭广众的,不能乱搞男女关系,我当即手脚并用,奋力挣扎,这人却把我困得死紧,我那微不足道的动弹立即被他道高一丈般化解了。
“飘飘,昨天为夫不在你身边,睡得可好晚上寂寞不寂寞”寒还寂寞我虎背一僵,暂时短路忘记了反抗,红到了耳根,糟糕,太不cj鸟,要检讨迫切需要检讨见我不动,他瞬间趁机触了我腰后某一点,糟糕,老娘立即软在他怀里,任其宰割。他怜惜地抚摩我的脸,专注柔情“害什么羞,夫人的诗我刚才都看了”是苏飘飘的,不是我
他继续大言不惭“看,脸都红了”是被气的,还有刚才剧烈运动,气血上涌我死命瞪他,他却把我放在榻上,招呼梅兰竹菊四个丫头过来帮我重新整理衣装,自己则负手立到门外看云看风景。
“大小姐,姑爷对你真好。”小兰一边帮我重新绾发,一边由衷赞扬。“菩萨保佑,上天让小姐遇上了贴心的姑爷,我们也放心了。”感情都觉得这个倒霉不待见的大小姐终于翻身做主,时来运转。拜托,要是你们知道自己的正牌小姐是怎么被这个变态对待的,还会这么认为但见四个丫头真诚的喜悦,似乎眼中含着泪花,我终是没有忍心说出。
收拾完毕,白寒衣那厮竟然进屋,在梅兰竹菊惊诧感动的目光中,横抱起老娘出了屋。糟糕,这下,此人的民间形象定然又上一层楼了。于是我也不反抗了,乖乖地和他唱一出和谐美满恩爱戏,至多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废话,穴道都被点了,还能反抗么囧
此人就这样毫不避嫌地抱着我出了小屋,继而是前厅花园,再者游廊曲巷,直接到了大门一架四轮柚木马车上。
刀口对着我来了25日三更
在一众斑斓五颜六色的目光中,白寒衣小心地把我放在马车上,和门外的苏戚海亲切地寒暄几句后也爬上了马车“好像为夫并没有点娘子的哑穴啊,怎么娘子这么安静”
“哼,被你莫名其妙地弄出来,还要我表现得一路热烈我有病啊我”
他淡雅地一笑,递给我一串水晶葡萄,“夫人不是本来就要出来与其让夫人想方设法去求外人,还不如我亲力亲为,娘子就不感动”他不像柳箫,喜欢兜圈子,直接就拿出一张水红色的素签,优雅地递给我。
我把纸条一把夺过,三两下撕碎,只后悔当时看完没有毁尸灭迹。东西是昨晚家宴时,一个打扮路人的神秘青衣丫鬟塞给我的,词句很花俏,内容却很简单,无非见我死而复生,想见上一面。落款是简单的两个字凤凰。这个名字,梅兰竹菊之前就提过,似乎是苏飘飘同学的闺中密友,金兰手帕交,两人的交情,似乎差一点就打算不分大小共伺一夫,呃,不过前提是苏飘飘嫁的人不是江湖魔头白寒衣
如此人物,当然有必要见上一见,难说她对苏飘飘的死而复生还能知道什么内情不过白寒衣干嘛说我要去求别人真是莫名其妙。我放下葡萄,“我去求别人干什么”
“噢那飘飘打算怎么出自家的大门别告诉我是走出去。”
奇了怪了,不走出去,“难道爬出去”
他嗤嗤地笑,“你以为你爹那个老匹夫会让你走出去”
“啊”
“昨晚从你屋里出来我就发现,你的院子已经被苏戚海安排了十多个暗卫。”他笑着就着我的手吃了一颗葡萄,“当然,小柳也发现了。”
白寒衣依旧喜怒难辨,不过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嘴上却说着“兴许是为了保护我呢”
“保护”他笑得嘲讽,“你见过谁家的爹保护女儿,让暗卫的箭头和刀口却始终对着自己的女儿”
寒气四窜,只觉得什么东西刷地一下涌上脑门。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爹,外加那狠心的后母继女,这日子过得何等悲乎哀哉白寒衣叹气,把我往他怀里拢了拢,“飘飘,你这么单纯,我真担心我走后你一个人是否应付得过来”
他很涵养,还单纯,要是某人,一定就只会说笨了。最好的下载网
捉摸不透的白寒衣
白寒衣继续,表情很落寞“看到你,就让我想到自己的当初”
自己的当初直觉认为必定有料,我竖起耳朵,打算听他艺术人生声泪俱下地诉说从前过往,他却只是依旧叹气,把我搂得更紧了,自言自语“真想多了解你一点。”
多了解所以去看苏飘飘的诗句心有点点触动,我抬起头来,想看看他此时的表情。
他却猛地放开我,脸撇到一边,淡淡说,“到了。”等回过头,已经恢复一贯高深莫测的无喜无悲。男人心,海底针,我自是不明白他的花花心思。只是,那一刻,感觉有些怪,但又说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马车停留在一座酒楼面前,布招飘飘,楼层中间横木黑匾烫金的三个大字“福顺楼”告诉我没有来错地方。小二在前面领路,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