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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 第8节

作者:繁丧三千 字数:22534 更新:2021-12-29 06:33:04

    聚休帝在发现男人自己把手伸来的时候,就抽出了他那已然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好笑的看着男人茫然的摸索着他那畸形又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身体,看着男人学着他,把手指也放进去

    由于是躺着,男人并不能将整个手指都放进去,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一边喘着粗重的气息,一边想要让自己那个地方的痒痒消失掉。

    “自己摸的感觉怎么样呢”

    帝王如是问。

    傻了的宁王爷根本听不到帝王说的话,被自己手指玩弄到兴奋到快要射出的模样煞是诱人,失神的眼也慢慢的失去了焦距,不知道真看着哪里。

    “啊唔嗯唔”男人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手指慢慢进入的更加深刻,一点点的,最后慢慢超过原本聚休帝到达过的地方,沉迷到了自己的世界

    聚休帝微微皱眉,并不是不想看到男人这副勾引死人的模样,而是不喜欢男人忽视掉自己的话。可惜他不能和一个傻了的妖精讲道理,纵容的伸手去准备把男人的手拉开,却见宁竟瑶像是碰到了什么,整个人浑身一顿,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蜷在角落。

    “怎么了”聚休帝过去搂宁竟瑶,男人摇摇头,自觉的窝进了聚休帝的怀里,朦胧着水汽的眼里是聚休帝成熟冷俊的脸,丝毫看不出真实年纪,反倒叫人总是沉沦进对方的眼里,再逃不出来。

    聚休帝即便听不到男人说出那些原因,那深色的眼眸也是一闪,便有了猜测,也不着急着要去检验自己猜测的是否正确,只是把这样乖乖缩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抱着,淡淡的笑着,亲吻着男人的发顶。

    他有太多时间来熟悉掌握如今瑶瑶的全部,他慢慢来。

    皇帝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就让痴傻了的宁王爷在宫中修养了将近一年之久。

    当痴傻了的宁竟瑶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子宁崇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皇帝抱在怀里,玩着皇帝的长发,只不过给了那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少年一个眼神后,就收回了视线。

    而男人没有看到,那原本满目认真,直直看着他的少年的眼里一下子失掉了什么东西,里面的光彩都满满变淡,最后面无表情。

    等皇帝终于放宁王爷回去自己的王府好好养着的时候,已经距离男人痴傻有快两年,期间,宁竟瑶只记得有个长相好看的少年总是看着他,目光灼灼的,却又似乎不太喜欢他,有人告诉他说,那是他的孩子。

    在被修养的日子里,男人某天浑身酸软的厉害,身体难过的不行,然后谁都不理的自己躺在床上,还不让皇帝上去,皇帝从未对男人的那些撒娇似的小性子有过不满,相反还很喜欢,于是只是去把那专门照料男人身体的御医叫来,得到的结果却是来了月事

    当时的皇帝淡淡的点头,让御医下去开了些养身体的方子就去哄宁竟瑶,男人也是个好哄的,不过片刻就被哄着睡着了,而他曾经很不能永远消失的,好不容易消失了的月事,却在帝王刻意的调养下醒来了。

    此后每个月,宁王爷都会被皇帝接到宫中少则像是吃个晚宴那般短短一夜,多则半个月。

    曾经风头正盛的十四皇子因为成亲,被赐封地,距离东明城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曾经救过宁王爷的小厮,被赏赐了一些东西后继续留在了宁王府,只不过却开始时常不再宁王府做事,时常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曾经名震一时的不败少将军却慢慢被人们遗忘,最后只能依稀在说书人的嘴里听到关于此人的事迹。

    时光荏苒,等远方的某个地方,传来有蛮夷异军出现的消息,等某个城,出现了有才有貌的美人,等某个人创下了绝世的诗篇,还有谁会记得死去的、逝去的、消失的人呢

    辉煌不过昙花一现,不知从何时起,宁王府的大门再也不能常年开着,门客渐渐散去,四周商贩也去了更加繁华的街道上,一切,都变了,无论好坏。

    当然,如果,一切就像波澜不起的湖面,就这么一直静静的,那么,男人或许会一直这么傻下去;皇帝直到死都把他宠着的瑶瑶捧在手心上;邹祭天永远都不会发现男人的秘密,然后终有一天消失在王府再也不回来;十四皇子至死都在那遥远的封地上,再没有踏入东明半步

    可是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于是,在人们渐渐淡忘那风华无双的宁王爷的第五年,有处于遥远地方的蝴蝶轻轻的扇动了自己的翅膀

    第三十九章告诉

    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却又奇异的能看见眼前事物的地方。

    在不远处,有一个山洞,燃着零星的焰火,焰火被风吹的摇曳不止,将四周全部铺上一层暖人的橙色,越是走近,便越是能看到那山洞里的景象,听到那干柴被灼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一片墨黑,即使前面是那么的明亮,也无法将他照亮。

    觉得奇怪,可是又并不纠结于此。

    只消继续往山洞里去,便可以看到有两个相依偎在一起的男子。

    两人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起,一个似是睡着了,另一个则在昏黄的亮色中睁开了他那漆黑的眸子,垂眼看着被他抱着的人。

    而后那年轻的少年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看不清切的东西,让人在意。

    之后不知何时,那火光慢慢变的暗了下去,不过眨眼的功夫,身边的场景就一下子换了一个,变的吵杂起来,热闹起来,无数逆流而来的人影渐渐从半透明的身子变成正常的模样,就连天上的星星似乎都多了起来。

    一时间,有冥冥注定的线拉扯着男人走去了一个庙里。

    那庙很大,最是惹人注目的,偏偏不是那庙本身,而是那颗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树。

    树上挂满了花灯,小灯笼模样,映着整棵树都像是陷入星光中,梦幻般开始叫人心情欢愉起来,树下,则站着两个方才在山洞中遇到的人。

    那稍微高些的少年笑的略微腼腆而满目光彩,年长的男子则也清浅的笑了笑,淡淡的指了指别处,少年点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那巨大的花灯树下

    男人看见少年悄悄的,碰了碰年长男子的手,年长的男子稍微顿了一下,而后主动用那宽大的广袖遮住所有人的视线,将少年的手握住。

    少年狭长的眼顿时睁大的看了那年长男子一眼,谁知那男子却怎么都不肯回看对方,只留给对方隐在昏暗光色下的侧颜和那从发丝中露出的小小耳尖

    “王爷,该起了,已经辰时了。”

    突然,一声悦耳的男声将所有的画面击碎,碎片摇摇晃晃消失在半空中。

    “王爷,赖床的都不是好孩子哦。”

    男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角,然后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拉着他的手,让自己坐起来。紧接着,就有凉凉的布巾盖在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擦拭着,离开之时煞是清醒,于是男人便睁开眼。

    “王爷,少爷早就在饭堂等着了,我们快些可好”

    只见一个身穿小厮服饰的青年背对着他站着,身形及其好看,光是一个背影,就足够让人幻想起那人长相该是如何精致俊气。

    那青年把用过的帕子放回水盆中,骨节分明的手被浸湿,然后又将那布巾扭干,任由那水流从指缝流过坠落在水盆中,发出清越的声响。

    待那青年转身,正准备帮男人把脸再清洗一遍,却在看到男人微微睁眼,淡然看他的模样,一下子怔住。

    “王爷”青年缓慢的靠近男人,似乎要从男人的眼里看出什么除了,眸色开始变的认真而混沌一团。

    宁竟瑶再次被喊到,一下子彻底从方才的梦中醒来,声音还残留着才睡醒后特有的软绵绵,道:“阿天”说完,还将双手伸向邹祭天,“瑶瑶刚刚做了个梦”

    邹祭天了然的走过去,就像这些年来的每一天一样,给了男人一个拥抱,然后帮男人擦脸。

    先是额头,然后是眼睛、耳朵,脸颊,脖子

    宁竟瑶乖乖的仰着头,抱着邹祭天的腰,继续说“很奇怪的感觉”

    青年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感觉”看男人这样傻傻的样子,青年对自己方才以为从前的宁王爷回来的感觉简直无奈。

    如果,是以前的宁竟瑶,大概是不可能让他如此亲近的碰到他的吧

    这么排斥别人的触碰,果然是因为那个么

    邹祭天看着男人这副全身心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就轻轻的笑出声来,而宁竟瑶则颤了颤睫毛,闭着眼睛,还在认真的回想方才的感觉,最后泄气的说“唔我忘了。”

    “那还记得是什么梦么”

    男人睁开眼,刚好这个时候邹祭天帮男人洗完,让男人站在床上,准备换下亵衣,穿那些准备好的服饰,男人一边顺从的站起,一边说“也不记得了”

    邹祭天淡淡的说“这样啊。”

    “阿天会觉得瑶瑶很笨么瑶瑶什么都记不住。云云却很厉害,阿天也很厉害。”

    青年一边脱下男人的上衣,给男人换上,手指轻轻的滑过男人那滑腻的肌肤和那明明昨天还是正常颜色、大小的乳尖,说“没有,王爷也很厉害。”

    “唔,痛痛的,阿天不要碰到了我自己来好了。”痴傻了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自己把那新的衣服穿好,一边穿上衣,一边说,“哎,阿天,你不出去吗”

    以往都是男人自己穿好内衣,等好了以后,才会叫邹祭天进来帮他穿上外面的华服。

    谁知邹祭天却很是自然的把那亵裤拿起,说“让阿天来帮王爷不好么”

    “可”

    “王爷要是自己来的话会很慢哦,少爷会生气”邹祭天似有深意的看着男人,“再说,昨天夜里王爷回来的这么晚,还在王府门口和十四皇子拉拉扯扯的少爷好像已经生气了。”

    “诶拉拉扯扯”

    “就是,像这样。”邹祭天忽然伸手将站在床榻上的男人拦腰搂过来,宁竟瑶一个不慎双腿直接弯曲,跪坐在床上,还被邹祭天压着向后仰去,以奇怪的姿势和青年贴在一起,腰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连长发都被青年一手揽住,只有几缕垂在床上。

    忽然到来的压迫感并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了的,宁王爷只是看着邹祭天近在咫尺的脸,捏了捏对方的鼻子,黑色的眼睁的大大的,说“哦,想起来了,皇舅舅带我见他,回来的时候他就这样抱我了,还捏我的鼻子,奇怪的人。”

    “”青年被男人的话弄的好笑,“那王爷你说,他怎么奇怪了”

    宁竟瑶想了想,拉开了自己刚被系好的亵衣,说“他说他想我,可是他却只是抱抱我,没有亲瑶瑶这里。”男人指着被拉开衣襟后露出大片白皙肌肤上的略微红肿的乳尖

    青年愣了一下,而后询问着,眸色是让人陷入且无法捉摸的深色“谁这么告诉王爷的嗯”

    痴傻的男人笑了笑,还用手整个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的乳肉挤出一个浅沟,说“皇舅舅说的,他昨天就很想我的”

    “阿天,昨天我出去了,早上你才看到我”

    “你想瑶瑶吗”

    第四十章亲密

    邹祭天默然,稍稍放松了一些搂着男人的手臂,视线停留在宁静瑶自己托起给他看的那团乳肉,声音沙哑着,说“自然是想王爷的。”

    男人笑了,微微歪头,听到邹祭天的回答便自觉的把自己的胸膛挺过去,眨了眨眼,好似在奇怪为什么还不亲亲他的那里

    邹祭天不去看男人的眼,深吸了口气,从压迫男人的位置上移开,说“王爷,等回来阿天再好好'想'你可好”

    此时,男人的亵裤已经被邹祭天拉下,不用特意去拉,就在解开了腰上的细线后一下子滑了下来,露出男人两条长长的白腿

    在床上以别扭姿势侧坐起来的宁静瑶根本不懂的拉好自己的衣服,就任由凌乱的衣襟开口滑到手肘的位置,任由那垂着的性器软趴趴的软在腿间,被青年看去。

    傻了的宁王爷一直都记得皇帝对他说的话,让他不许把下身给别人瞧见,此刻的男人当然也是记得的,可是宁静瑶并不是完全的一个人偶,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即使他的想法很无聊又让人无奈。

    宁王爷在看到邹祭天从旁边拿出一个专门给他裁剪过的短短的亵裤,手里抱着床上丝质的被子,为难又担心的看着青年,说“阿天,你、帮瑶瑶穿的时候要闭上眼睛不然,不然皇舅舅会生气的”

    青年看着在床上用软软的眼神看着他的男人,模糊的应到“好”

    男人刚要高兴,却又被青年的下一句话弄的皱起眉来。

    邹祭天说“可是这样的话,阿天怎么能够让王爷马上穿好衣物然后出去呢”

    “唔。”

    “现在少爷已经在外厅等了有半刻钟了吧”

    “那那怎么办”

    男人一想到可能会让宁崇云不高兴,然后不陪自己玩,还不和自己说话,心里就一阵难过。云云是他的孩子,他是云云的爸爸,书上说,他们这叫做父子,父子应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是应该比皇舅舅还要亲的人,他不能让云云生气的。

    邹祭天看着男人慌乱之时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可怜模样,依赖他的模样,顿时半垂着眼帘,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道“不要担心,王爷不说,阿天不说,谁知道呢”

    宁王爷再次被唬住,眼睛亮亮的大方夸赞对方说“对啊阿天怎么想到的”

    邹祭天但笑不语,让男人抬起腿,就把裤管套进去,青年的视线不着痕迹的顺着男人双腿性感的曲线向上移动,毫不意外的看到男人那团瘫软的分身然后就是分身下那让人万分在意,微微泛红裂开的肉缝

    肉缝比青年想象的要小,在那会阴处下方,在那团稍微比常人显得小上一点的性器下方,在那两团囊袋的下面,显得格外娇小又神秘,被阴影遮住了一些真容,却丝毫不减那露出来一点点的雌花的魅力。

    大概只能通过他的一根手指

    邹祭天淡淡的想。

    “阿天,快快的。”男人见青年忽然动作慢了下来,急忙提醒对方快些,“快快穿好,我们一起去找云云玩。”

    青年点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双手在男人穿好了亵裤的双腿间轻轻的拂过,顺便还拍了拍男人挺翘的臀瓣,然后迅速帮痴傻了的男人穿上白色的外衣。

    那长长的外衣是冰丝制成,冬天穿着,正是舒服凉快,数量极少,却被做成了男人这件繁复华丽的衣裳,连皇帝自己都没有一件,可见男人即便是傻了,都深受某些人的喜欢。

    可是,究竟喜欢的是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府中的时候,宁竟瑶不喜欢将头发束起,总是懒懒的散在后面,用发带随意的绑了个结就好了,再加上今天着实太热,男人也不愿意穿外裤,到头来,就只是穿了个长长的拖到地上的衣,束着腰带就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邹祭天就看着宁竟瑶快步走路的时候,只穿了到大腿根的亵裤的白花花的长腿从长衫中间露出,然后转眼便跑没影了。

    正当他还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的时候,宁竟瑶又忽然从外面跑回来,拉着邹祭天的手一同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阿天怎么不和我一起,真是坏孩子。”

    邹祭天面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了,只是看到四周的下人在看到宁竟瑶出来是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全部都自觉的低下头,连管家都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与其让宁王爷被热的身上长一大片的红斑,让他们下人全部跟着受罚,还是他们下人自觉的管好自己的眼睛比较好,当然,他们谁都没有资格去跟男人提意见不是

    宁管家已经变成了专门照顾宁竟瑶的保姆般的角色,自然一天到晚除非必要时候,都跟着宁竟瑶,就像现在,他跟在宁竟瑶和邹祭天身后几步的位置,生怕这个祖宗足迹摔倒了。若真是皇上怪罪起来,会要了他的命。

    宁王府这几年又扩建了好几个地方,光是曾经供门客住宿的地方都全部改成了花园和小雅楼,南院的摘星楼也变的更加豪华起来,一切都是新的,却,除了男人住的院子

    并不是少爷对王爷不好,老管家也不知道如何说,只是,很多时候,给人的感觉很压抑,特别是昨夜,老管家亲眼看见少爷回来后就一直没有休息,等到很晚了,还拿了本账簿坐在书房,待得知老爷的马车回来了后,还亲自去接老爷

    虽然不知为何,少爷自己又一个人回来了,等管家去找宁王爷的时候,宁王爷刚好慌慌张张的踢了十四皇子一脚,然后跑回王府。

    管家知晓曾经有一段时间王爷对十四皇子很是亲近,可是傻了以后,似乎,就完全不记得这个人了。

    宁管家总是在可惜,可惜像男人这样的人,若是没有傻,该是多么耀眼。

    要是五年前的那天,他跟着王爷去十四皇子的成亲大典,跟着王爷一起回来,或许,就可以让一些残忍的事情,消失。

    转过一片开满荷花的水池,从小桥上下来,踏过青石板,最后从一个小院出去,便可以看到饭堂的大厅。

    宁王爷在进去的时候,邹祭天自觉的放开了男人的手,宁竟瑶此时也没有在意这些事情,跨过大门的门槛,便声音不自觉的带着软软的音调,喊道“云云,爹爹来了。”

    可是,声音刚落,宁竟瑶的脚步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只见大厅里,坐着的不止是那个长相精致到阴柔的青年,青年的旁边,还有一个巧笑嫣然的女人对宁崇云举止亲密,满目深情

    第四十一章暖色

    “哎崇云,那是王爷吗”那女子眉目尤为好看,却只是略施粉黛,眸色流转间,一片水色,亮晶晶的,笑起来的模样也甚是悦目,即便这样的美人同宁崇云在一起坐着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宁崇云则是淡淡的看了宁竟瑶一眼,似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模样,连站起来行礼都没有,只是朝晚来了许久的宁王爷点了点头,说“爹爹来了”

    宁竟瑶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在男人如今只有五岁智商的脑袋里,一时间,还弄不清楚他们的王府忽然多数来的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于是,宁王爷就像每次宁崇云对他说的那样,在外人面前乖一点没有再大动作的乱跑,而是小步的走到那已经放好了碗筷的圆桌前,走到宁崇云的旁边,说“云云,爹爹让你等的久了你、不要生气哦,爹爹不是故意的。”

    青年总是多情的眼百无聊赖的扫了这样痴傻的男人一眼,看似含情脉脉,却陪着那张阴柔而不失英气的脸,绕是男人这样的傻子都会每每看的脸红,就像现在。

    宁崇云不过看了他一眼,宁竟瑶就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青年对着旁边的女人说道

    “仙茹,见过宁王爷吧。”

    那被唤作仙茹的女子娇羞的点点头,小声说“嗯,经常听家父提起,和仙茹说过宁王爷的许多事。”

    “哦”宁崇云看向身边的女子,忽而眯起眼来,笑道,“看来仙茹以前定是同别人一样仰慕我爹爹了。”

    柳仙茹顿时红了脸,撒娇的用拳头轻轻垂在宁崇云的肩上,微微噘嘴,说“哪里有的事情,就是有、那、那也是以前了,崇云,你还不知道我么”

    宁崇云不看女人了,一边朝身边站着的下人摆摆手,示意可以上早餐,一边用手指挑了挑柳仙茹精巧的下巴,说道“我当然知道”

    柳仙茹一下子被青年的动作弄的像是摄住般的微微失神,待青年的手离开了她的脸颊,柳仙茹才假装生气般的又用手打宁崇云,说“崇云干什么呢爹爹还在这里呢”

    宁崇云但笑不语,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像是在看身边的女人,又像是谁都没有看的,带着天生迷惑人般的深情

    而从一开始就被两人有意无意无视掉了的宁竟瑶还呆呆的站在宁崇云的身边,看着柳仙茹和宁崇云如此亲密的模样,奇怪又不喜欢,但是又无法表达,所以只是看着。

    男人看着那个叫做柳仙茹的女人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又忍不住的往宁崇云身上靠去,就觉得奇怪,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痴傻的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完全隔绝在了这个大厅之外。男人傻着,下人却都不是傻的。

    在少爷带回来这个女人的时候,外面早就开始流传起少爷和那尚书大人千金的走的很近的消息,到现在,带回来,大概就是按照形式,给家中的长辈见过面,可惜王爷理不了事,若是少爷想要娶着柳家小姐,还不是少爷自己一句话的事。

    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来那柳家千金被宁崇云迷的不行,两家也算是名当户对,这不,柳家千金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宁崇云视若无人的亲热起来了,完全没有把老爷当做是个长辈,就像是

    就像是她已然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

    宁王爷丝毫没有自己被无视的感觉,还看着那女人软软的想要靠在宁崇云的身上,觉得挺好玩,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等下人一个个的将早点和香软的各种格式的或粘稠或清淡的粥摆满了圆桌的时候,柳仙茹才在得到宁崇云一个印在额头上的吻后,正经的做好在位置上。

    “那个、云云,我可以坐下来了么”宁竟瑶见两人分开了,才扯了车宁崇云的袖子,说道。

    宁崇云像是一大早就对男人看不太顺眼一样,对男人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旁边坐着的柳仙茹笑着站起来,过去扶着男人的小臂,就说“爹爹也真是的,崇云今天心情不好呢,您就自己坐下就好,来,这碗桂花糊味道很是美味,爹爹趁热尝尝吧。”

    宁竟瑶看着面前浅棕色的桂花糊,想了想,什么都没有说的乖乖吃早餐,期间,不时看看柳仙茹给宁崇云夹点心,又看看不冷不淡模样的宁崇云,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豆糯米糕放在宁崇云的碗里,然后也不看青年的表情,赶紧捧着碗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做。

    此时,柳仙茹坐在宁崇云的左边,宁竟瑶坐在青年的右边,宁崇云看了看那几乎要把头低到碗里去的宁竟瑶,没有动碗里的糕点,视线却不自觉的沿着男人要被束的及其好看的腰去,而后又沿着那腰线往下滑,毫不意外的看到男人那一双因为坐下来,而露出来的一双长腿,那衣衫的开叉从中间一直开到大腿根附近

    宁崇云忽然冷声道“把衣服穿好露出来给谁看的”

    柳仙茹一下子就愣了,眨了眨眼睛,连忙把自己端在手中的碗放下来,整理了自己的衣衫,而后又困惑着看向身边的宁崇云,结果,只见坐在她对面的宁王爷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刚抓过糕点的手都来不及擦,去拉自己的长衫

    宁王爷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做不好,眼眶都红起来了,却还是不能把自己露出来的腿藏起来,或许,下次再热,他还是穿上长长的外裤,比较好

    就在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就直接伸了过来,将长衫两边的地方一扯,就夹在男人的双腿间,道 “夹紧。”

    男人本能的听话照做,同时将还放在他腿间的宁崇云的手掌夹住。

    宁崇云往回抽出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一顿不算愉快的早膳就在最后宁崇云那一句半月后会与柳仙茹成亲的话语中,落下帷幕。

    最后,偌大的饭堂,就剩下宁王爷一个人还在小口小口的慢慢吃着那碗桂花糊。

    宁竟瑶一个人在大厅坐了好一会儿,没有人陪着,一点胃口也没有,在看到宁崇云碗中还留着自己给他夹的糕点后,虽然心里难过,却没有维持多久,在就连先前被宁崇云冷声吓到了的感觉也都忘记了,在看到下人们都没有在看他的时候,双手一把将那最好吃的点心整盘端起来,一边努力保持平衡,一边离开,不知道去了那里。

    而不知为何,在男人走后许久,都没有人来收拾这一桌的饭菜。

    直到过去了半个时辰,原本应该陪着柳仙茹在荷花池赏荷的宁崇云却一个人慢慢的重新踏进了用膳的大厅里,似是若无其事的路过那还未被收走的一桌早点,顺手拿走了唯一放在碗里的红豆糯米糕,轻轻咬了一角。

    大概是很甜,味道很好的缘故,只见青年那漂亮的眼睛滑过一丝亮色,那垂下的卷长睫毛下是挡不住的暖色

    第四十二章发情

    下人们都说,王爷府的大老虎成精了。

    那被宁王爷闲时养在王府内的老虎,已经被养了十多个年头,却一点儿也不见有衰老之相,按照常理,被豢养的老虎豹子等大型动物,最多活过十五年,可是大猫却是例外。

    那被宁王爷喊做大猫的老虎,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却在别人侵犯了他的领地时顿时凶狠之相毕露。曾有贼人见财起意,想要将还没有完全成年的大猫诱走,却直接被大猫咬去了一条腿,惨死在栅栏处。

    奇怪的是,那大猫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凭那大猫的本事,这么个小栅栏,又没有其他的约束利器,它一跃便可逃出,却又乖乖的在这宁王府待到如今,对谁都一副懒洋洋的爱理不理模样,独独在宁王爷来时活泼一次。

    大猫会在嗅到宁王爷的气味时,就躁动不已,会在男人一进虎园或就地将男人扑倒在地开始舔舐男人的脖颈,爪子勾烂男人的衣裳,或在男人进入虎园后,咬住男人的衣袖,将宁竟瑶拉到让睡觉的洞穴,再慢悠悠的让宁竟瑶的浑身沾满它的气味。

    野兽都是这样,喜欢将自己的所有物标记上自己才有的独有气息,防止其他野兽来争夺,大猫即便没有生存在丛林野外,却还是天生的保留了这样的习性,可是像大猫这样,每次都标记许久的野兽大概是很少的。

    野兽们会在自己的领地上标记气味,那代表着自己的势力和地盘,可是在人身上很不可思议。

    只能说,这是一个占有欲极度疯狂的野兽一边又一边的想要洗去男人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每次都恨不得将宁竟瑶的衣衫全部撕掉,然后从头到尾的舔上一遍

    清醒时的宁竟瑶总是任由大猫的这点儿小爱好,有时还很享受的帮大猫顺毛,当然,只限于让大猫舔舔自己露在外面的地方,大猫想要掀开男人的衣衫去占领里面的地方,却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傻了的宁王爷却没有那些常识和矜持。

    痴傻了的王爷只会觉得大猫猫舔的他很舒服,大猫猫也好想他,大猫猫身上的毛毛也好舒服

    于是,当宁竟瑶端着一盘糕点寻找地方一个人解决掉的时候,就去到了虎园。

    最开始,下人们是不愿意让如今就是傻了却更受皇帝喜欢的宁王爷进去的,甚至皇帝都在考虑是否要将老虎送走。

    要是咬伤了现在一点儿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宁竟瑶,那才是后悔莫及。

    可谁能想到,那老虎果真是通灵性的紧,喉咙里发出哀怨的长音,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从那不矮的栅栏中跳了出来,一下子跃到男人的身边,然后围绕着男人绕圈,尾巴也一直卷在男人的手腕上,当时聚休帝只不过笑了笑,说这畜生有意思,便没有再管,倒是叫安排再男人身边的暗卫多注意些就是。

    话说这边,男人刚要进虎园,就被旁边一直看守虎园的下人恭敬的拦住了,有些不太好开口的说“王爷,最近还是不要进去,大猫最近有些不舒服。”

    宁竟瑶双手端着那一盘糕点,浑然不知自己嘴角沾上着糕点粉末,还诧异的睁大的眼,黑黑的眼在柔色的阳光下有着漂亮的光点,那相比肌肤要红艳太多的唇也微微张合,问“诶大猫猫怎么了”

    “这”下人无论如何都和一个智商现今只有五岁的男人解释不了关于野兽发情这件事。

    “大猫猫生病了”男人一下子着急起来,把手中精致的小碟塞到下人的手中,犹豫了一下,又一手拿了一个,急忙叫另外一个守卫打开栅栏,然后跑了进去,衣衫因为动作在身后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却叫男人的双腿露了个完整。

    下人自然不去看宁王爷那不成体统的样子,也不能看。

    那一直劝解宁竟瑶而不得的下人既不能拦宁竟瑶,又不敢进去把男人拽出来,只能匆忙跑去找管家。

    据说野兽在发情期的时候会异常残暴,虽然这大猫疑似成精,连发情期都来的比一般野兽要晚许多,不说他发情的时候残暴与否,光是送去的雌虎都被咬死,到现在都还没有发泄这点,那野兽不残暴那真是出了怪

    男人身边有许多暗卫,这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

    所以,下人们也暂时不用太担心,只要找到管事的来就好,毕竟若是出了事,还是要又一个担责任的不是

    人都是自私的,谁也不例外。

    而当宁竟瑶进了虎园,就发现大猫没有像以前一样忽然藏竹林里面出来然后和自己玩,他喊了好几声,才在走近大猫洞穴的附近听到大猫低低的咕噜声,并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压抑

    “大猫”男人很担心,也根本没有考虑到现在大猫的危险性,“大猫,瑶瑶给你带好吃的了,猫猫你还好吗”

    大猫住的洞穴很是宽敞,最里面睡觉的地方堆了一堆的干草,男人一眼便看见那巨大的毛色斑斓漂亮的大猫卧在干草上,眼睛是奇怪的红色。

    在它休息的干草上,竟然还有几滩干涸的血迹,整个洞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淡淡腥臊味。

    那大猫在看到男人来的时候,眸色一下子就更加暗沉,宁竟瑶见到大猫真的没有见到他就像以前那样扑过来,就心疼的不行,意外大猫要死掉了,赶紧走了过去,蹲下来,把那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糕点喂到大猫的嘴边,大猫定定的看了男人好一会儿,才伸出舌头将那糕点卷入。

    见到大猫吃掉了自己给的东西,痴傻的男人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连自己的那份都递给巨大的老虎,一边摸摸老虎毛茸茸的脑袋,一边说“猫猫不要怕,瑶瑶会陪你的。”

    那大虎却喘息越来越重,焦躁的甩着尾巴,最后在将男人受伤糕点的碎渣都舔舐干净后,一直用那双泛红的眼盯着男人,带着倒刺却并不会伤害男人的舌径直舔上男人的手臂且有朝其他地方发展的趋势。

    在洞穴中,那些暗卫不能隐藏身形,也不敢随意进去惹怒老虎,只能在洞口处静观其变。

    只见他们痴傻的王爷傻乎乎的毫不在乎老虎舔自己的手臂,还意外老虎好起来了去抱住那巨虎的脑袋,去摸发情中老虎的耳朵

    大猫的尾巴甩的更加厉害,传说中拥有劈山碎石力量的虎尾夸张的将石壁上甩出无数凹痕。

    宁竟瑶不知不觉的开始被大虎压在了干草上,只穿了短短亵裤的双腿就这么被大猫舔了上去,宁竟瑶只觉的痒痒的,抱着老虎的头,就说“猫猫不要舔了,瑶瑶怕痒唔”

    结果话音刚落,巨虎的舌就舔上了男人的亵裤,隔着那一层薄薄的亵裤,一下子就把男人胯间打湿了个彻底。

    被刺激到的雌花瞬间敏感的颤动了一下,惹得宁竟瑶面色逐渐潮红,却为难的说“大猫不要舔那儿,那儿皇舅舅不让”

    “唔坏猫猫,皇舅舅会生气的”

    谁知,听到这话的巨虎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猛的站起来,从男人的角度看去,巨虎有一些不同,仔细观察一番,才发现老虎似乎长出了第五条腿

    还没等宁竟瑶提出疑问,自己就被老虎撕烂了亵裤,兽掌将男人翻了个面,反趴在干草上,那狰狞到恐怖程度的第五条腿比之成年男子的小臂也不遑多让,柱身满是肉刺,顶端赤红而青筋满布,顶端的小孔怒贲,有零星的白液从小孔滴落,啪嗒的滴在干草上

    “大猫”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摇了摇没有被死死固定住的腰肢,回头还问道,“大猫你在和我玩什么”

    处于残暴发情期的野兽再也无法忍耐,兽瞳里全是一团白花花的软肉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景象,大虎怒吼一声,算作给男人的回复,紧接着就跨上了宁竟瑶的后面,用那几乎硬到像是铁棒的欲望摩擦起男人的臀缝,并且用顶端少许的白液去润滑那小小的后穴。

    被聚休帝调教的完全不知淫荡为何物的宁竟瑶浑身都软的不成样子,虽然觉得这样子和皇舅舅舔他下面的感觉不太一样,可是烫烫的,又好舒服,在宁竟瑶看来,只要雌花没有被碰倒,皇舅舅就不会生气,于是摇晃着臀部,很是配合。

    “啊唔猫猫,你好厉害,瑶瑶好舒服”

    察觉到大虎的那个烫烫的大大的,又带着肉刺让他有点痛的东西在自己臀缝滑动的时候,老是不听话的滑到前面的雌花处去,每每都搔刮的那畸形的小花都让他欢喜又担心,不由得出声,道“唔猫猫,后面,后面唔”

    说完,还自觉的撅起了臀部,方便巨虎动作。

    那淡色的后穴便因为男人的动作和放松而轻易被润滑软化,穴口湿亮亮的,连带巨虎胯间的毛发都被打湿粘连在一起。

    巨虎喘息声带着野兽的怒吼,那巨大的肉棒把男人的臀瓣摩擦的红了一片,最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对准了那一直被它执着的后穴,猛的刺去

    “啊啊啊”宁竟瑶顿时发出凄惨的声音,双手紧紧抓住干草,脸色惨白,只知道自己后面好痛好痛,知道自己后面卡了一个好大的东西,哭着说,“不要不要猫猫,我要痛唔”

    只不过顶开而已,连整个巨大的龟头都没能塞入,却直接让宁竟瑶后穴未经人事的穴口裂开,刺红的鲜血沿着男人雪白的臀瓣蜿蜒流下

    凄惨,又情色

    第四十三章浮躁

    “小世子,下学后要不要一起去见见世面”高个子的男孩在学堂上就悄悄和坐在旁边的宁崇云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夫子刚好可以听到,可是夫子却只是瞪了那高个男孩一眼,继续讲着自己的四书五经。

    宁崇云看了旁边的男孩一眼,疑惑道“诶要去哪儿”

    高个男孩和宁崇云同桌,给宁崇云一个你懂得的表情,然后拍了拍才十岁的小世子的肩,说“带你去个你绝对会喜欢的地方”

    “茶楼”

    男孩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却被父子的戒尺一下子打到了脑袋,清脆的啪的一声,立马叫男孩哎呦哎呦的交换起来,却又不敢发火。

    夫子笑道“我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可以告诉为师,放学我们一起去啊。”

    男孩吓的一哆嗦,却又不敢和这个曾经教过太子的夫子呛声,只得乖乖的缩到自己的位置做好,一本正经的张嘴一起读书,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夫子看了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宁崇云,戒尺在小世子的面前晃了晃,小世子毫无惧意,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夫子,这样的态度倒是叫夫子点了点头,说“很像王爷。”说完,便转身回到最前面讲课。

    到了下学时间。

    那男孩叫了好几个平时玩的好的小伙伴,再加上宁崇云,总共五个人一起悄悄坐了两辆马车,开往了一般夜里才热闹起来的花街。

    此时正是黄昏,花街各种店家才刚刚开门,马车径直去了最大店家的后院,从后面迎了这些个小少爷进去,只有小世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边担心自己回去晚了会不会让男人生气,一边又好奇自己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事情,于是,等那些小公子爷都一个个的下了马车,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去,就只剩下宁崇云还站在马车旁边,有些犹豫。

    那个带他来的男孩比他大上三岁,看小世子这般模样一下子就笑了,一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哎,小世子你怕什么,来都来这里,别说那些扫兴的话啊”

    “那”小世子看了看天色,微微颦眉,说,“那,我就在这里呆上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我再回去。”

    男孩嘴上答应着是是是,可心里却想着,来都来了,等你尝到其中的美妙了,什么狗屁一个时辰,怕是再不想回去了

    这些男孩正是调皮,对什么都充满探知欲的年纪,一个个都在进去店里后被里面女人的香味迷了神,个个脸色通红,却又装作这些老子早就见惯了的模样,看上去着实可爱又可笑。

    偏偏这里的妈妈知道来的小公子一个个都是有身份有钱的主自然不会怠慢,将五个初来涉世的男孩送到了楼上最贵的包厢,然后叫上了五六个姑娘,最后将门关上。

    妈妈走时,还得了不少银两,笑的花枝乱颤“几位小公子慢慢玩,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姑娘们提啊”

    最后,其他四个男孩都从一开始的矜持,到后面慢慢放开的和长相美貌的姑娘开始玩起暧昧又充满暗示的游戏来。

    小世子适应这样的环境只用了几息便淡然下来,并不像参与到他们的游戏里,也没有兴趣喝酒吃餐,于是陪着小世子的姑娘就显得有些尴尬。

    原本姑娘们遇到这样的雏,也是会自觉的挑起自己喜欢模样的客人,这位头牌自然更是又权利这样做,她一进包厢,就看上了小世子那精致的模样,羞答答的坐到了小世子的旁边,给小世子倒酒夹菜,什么都弄过了,结果这位小爷滴酒不沾,还有些呆呆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正是后悔了,却一下子听到他伺候的这位小公子说话了。

    小公子还没有变声,声音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和佯装的成熟,别有一番味道,他说“你会下棋吗”

    头牌点点头,说“小遥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

    宁崇云一愣,这才看向旁边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样子很是娇媚,玲珑身材,肌肤也吹弹可破,笑时颇为惑人,可是宁崇云却没有看到这些,不知怎地,问出这样的话来“你叫小瑶全名是什么哪个瑶”

    头牌用手指沾了酒水,写在桌子上,那字很是好看,像是师承大家,头牌还想着可以听到小公子夸夸她,结果却看到小世子淡漠的哦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道“你弹琴给我听听吧。”

    奇怪的客人,果然小男孩就是没有成熟的客人来的好照顾。

    头牌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去了珠帘后,弹起了一首时下最为受推崇的妖仙琴声行云流水,如同玉珠落盘,引得在场的小公子爷都为之一震,之前那个高个男孩一下子就哦了一声,然后跑到宁崇云身边说

    “诶这不是就是你父王写的曲子么宁王爷不愧为尹朝、不是天下第一的妙人我爹爹都说了,绝世无双说的就是他。”

    “哎你不是他儿子么,真好啊天天都可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光是那千金难求的曲子都可以随便听,真真是”

    “我要走了。”宁崇云垂下眼帘,忽的把手中端着的插本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走。

    那高个男孩一愣,喊道“什么啊,我话都没说完”

    “爹爹叫我早些回去。”

    “哦,这样啊,帮我给宁王爷问好说我最崇拜他了下次那什么如果有机会,让我见见他啊”

    “”宁崇云没有回话,一个人慢慢的走出了灯火通明的上等包厢,走出去,都还能听到里面有人说着羡慕他的话。

    羡慕啊

    我也好羡慕我

    小世子心情低落了好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还想着是走路回去还是叫一辆马车,结果从后门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微微泛蓝,已然缓缓暗下的天空背景下,花店的后门口停着一辆最为惹眼的马车。

    那马车由两匹马拉着,拴着金丝罩头,连马脖子上都系着金色的小铃铛,马车上挂着素白却又明眼一看便知其贵重的绢布,绣着一片竹林,雅韵十足。

    那挂着流苏的帘布忽的被掀起,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白皙胜雪的修长的手来,那人还未说话,小世子就一下子认出坐在马车内的人是谁,一时间慌乱的不知所以,却不知为何慌乱。

    “崇云,上来,回去了。”

    男人的声音很淡,没有任何生气和隐着的情绪,就像是接小世子放学一般,平静而无波澜。

    小世子咽了咽口水,怀着爹爹来接我了的激动心情和被爹爹看到自己来这种地方的懊恼,板着脸上了马车。

    可惜马车里却不止有宁竟瑶,还有个身着浅蓝色与白色相间服饰的女子,那女子原本正侧着脸就非常惹人注目,唇如雪,发如墨,正过脸来后,更是惊为天人小世子一时失神,却被女子一声轻笑打断“呵,竟瑶,你这孩子真是可爱。”

    宁崇云不过是做出每个人见到美好的事物都会出神一会儿的表现而已,待被打断,也没有再表现的对那女子有过多的注视,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听男人说

    “小时候更可爱些。”

    “是吗”

    “嗯。”宁王爷应着,而后转眸看向小世子,说,“觉得如何”

    “”小世子没说话,也不知道是没想好说什么,还是根本不想说话。

    “我并无任何责怪之意,崇云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是这样,会好奇也是应该的。”宁竟瑶眼睛看着小世子忽然抬起来的眼,继续说,“可是我宁竟瑶的孩子未来喜欢之人必定是不能比这个人差的,你可知道要么不要,要么就要最好的你可明白”

    宁竟瑶指着身边那倾城美人这么教育小世子,美人无奈,说“什么叫不能比我差,我好歹是一国公主,竟瑶你好伤我的心,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呜”

    小世子还未回答,就见男人反过去用食指指节轻轻敲了那美人额头一下,笑道“真是,不要闹。”

    那美人顺着男人的话说自己就是要闹,眼神却分明真的不能再真,可宁王爷却只当对方要玩笑与他,风情不解,也不知是真傻假傻。

    要么不要,要么就要最好

    宁崇云至今记得这句话,也记得当年男人偶尔对他露出的浅笑。

    当年的宁竟瑶会在和邻国公主有约之时,专门找到他,告诉他这些话,可是现在青年觉得,若是男人不痴傻,大概会毫不留情的在他面前说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你这样的话。

    宁竟瑶对小世子有着奇怪的严厉,可是现在痴傻了的男人,却对宁崇云有着奇怪的依赖。

    真是

    该笑,还是该哭

    此时青年正在午后小憩,在送走自己不日便要迎娶进王府的女人后,又不知在书房的长榻上梦了什么,醒来后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青年莫名烦躁却依旧没有表现出来,正准备出去随便逛逛,却被下人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打断了计划

    当宁崇云赶到那虎园老虎洞口时,便看到了有暗卫拔剑小心翼翼的进去,内里还传来老虎狂怒的吼声,而入目的则是他那痴傻了的爹爹被一只老虎压在身下,巨大的虎鞭捅入男人那后穴半个头,穴口被鲜血染的艳红无比,洞内一片狼藉。

    那老虎似是着急了,既想直接刺入那温软的小洞里,又威慑着不断靠近它的暗卫,可惜那虎牙再是尖锐也比不得暗器,宁崇云面色不改的挑了挑那桃花眼,一块尖锐的石头就那么刺入巨虎小腹,紧接着大虎一个踉跄,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宁竟瑶。

    这个时候的宁竟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出气看起来都要比进气多,满脸冰凉的水痕,下唇被咬的全是丝丝血印。

    巨虎受伤了,重量更是压在了在下面的宁竟瑶身上,那巨大的虎鞭像是利刃再度隔开后穴柔软的内壁,惹得男人用那已经喊得哑了的嗓音,说“猫猫,我再不和你玩了,你讨厌唔”

    那大虎腥红的眼瞬间转清,就在此时一举被三个暗卫控制住,那性器也被拔出,在拔出的瞬间似乎要有些萎靡的趋势。

    而被放开了的宁竟瑶却像是刚被玩坏了的玩具,悲惨的瘫在干草上,乌黑的长发乱乱的散着,大腿上流的满是污浊的血迹,还有些沾着灰尘。

    宁崇云看了半晌,才脱下自己的衣服,把男人包着抱了回去,余下的暗卫一个个出现,有的看了看现场的状况,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只有宁竟瑶手紧紧抓着宁崇云的前襟,一边抽噎着,一边说“云云,爹爹唔好痛”

    宁崇云却没有任何回答,等把男人抱回宁竟瑶自己的房间床榻上放上后,才淡淡的说“痛死你。”

    “唔”男人心里难受,又被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也不想喜欢云云了,想要蜷起身子窝进被子里,却一动就难过的要命,只要闭上眼,双手手背遮着眼睛,好像这样子,就什么都看不见,自己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到自己。

    青年没有闲心理会男人的心情,下人已经去叫那老皇帝专门给这傻子配的御医去了,按理说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慌的了,却心中浮躁的快要冒出火来

    一把掰开男人闭合着的腿,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要看清楚那个被撕开的地方究竟是想看伤势还是怎么,却在看到男人腿间那多出来的东西时顿时僵住,那好看眼睛的瞳孔都瞬间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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