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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当歌 第1节

作者:夏季柠檬草 字数:17000 更新:2021-12-29 06:54:37

    书名对酒当歌

    作者夏季柠檬草

    我亦好歌亦好酒殊同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与酒,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书名出自此

    他手握十万雄兵,上门提亲之人踏破门槛。可他师父终为他觅得一男子为夫。

    本来是男女主角冬寒雪,改为现在的男男小说对酒当歌,之前入坑的请注意,之前文章已锁

    顾凌霄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听说谁嫁他谁便死

    顾凌风哦,是吗我正觉得活腻了,想要死死看。

    顾凌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冷子寒多谢将军夸奖,我哪里配得到佳人二字。

    宋秋何人敢说你是妖星,便是与我为敌。

    冷子寒何必如此说,师父不也年年月月,只算出这个结果么,既天下第一的术士宋秋也无法改变天命,你又何苦为难他人

    宋秋你长大了,也懂得揶揄师父了。

    冷子寒师父,何不改改名字,宋秋,秋有囚之意,此字不详。

    宋秋你该知道,我们做术士的,算得了他人,算不了自己。

    虐文有点虐。肉文不详。男主谁不透剧。剧情高深不高深。c多,慢慢找。

    未满十八岁者,请在成年后,再来看姐姐的书,不然后果自负哦

    内容标签边缘恋歌 近水楼台 因缘邂逅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冷子寒、顾凌风、顾凌霄、宋秋 ┃ 配角 ┃ 其它仇恨、杀戮

    、序

    “为师早已为自己占过一挂,死相,无解。师功高盖主,终有死期,或早或晚,不扰你忧心,你已外嫁,不是我门中人,顾凌风镇守边关,朝中正是无将可用之时,圣上即怕他功高盖主也无可奈何,你随他,终可保你一世安稳。他家中三代都为将门,略有家财,你嫁后无需为钱财所累,顾家家风甚严,祖上三代多为一妻,便是有妾,也是妻无所出。你虽男儿,怕在此事上有所吃亏,不过也别太忧忡此事,不受生育之苦便有子膝下作伴,何乐不为。此人性子虽直,但也不为性情中人,不为托付众生之人选。”

    落款师宋秋绝笔。

    “师父”。

    他见信,心中郁积,忽觉得两眼一黑,双腿发软,竟一口血喷在那信纸上。

    顾凌风恰好此时回来,推门而入,他已倒在桌案上昏迷不醒。

    “他如何了”

    大夫不答话,后吞吐回道“怕是怕是。”

    “彭”一声,他扔掉手中的茶盏,道“请你来不是要你和我说怕是二字的。”

    “将军还请节哀”。大夫年纪尚大,见男子如此生气,竟也怕的抖着双手。

    “请你来也不是为了和我说节哀的,我要你救他。”

    “将军老夫无能为力啊夫人怕是”。大夫双手握拳,冲男人鞠了一躬。

    “怎会无能为力,他弱冠1年岁,平日又无重疾,怎会突得如此暴病。”

    “大哥,这信”。凌霄发觉了桌案上宋秋写于冷子寒的信,急着跑来拿给顾凌风看。“大哥,冷大哥他师父怕是没了。”

    “宋秋,他”。顾凌风右手颤抖着握着那封染血的信,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道“他是他是见了这封信才如此的。”

    断头台,白衣男子跪在地上,雪洋洋洒洒而下,刑场很静,连半个围观的路人都没有。刽子手人下刀狠快绝,一刀,头已落地。顷刻间,大雪纷飞,雪刹那就盖住了刑台上的血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两年之前。

    、一 妖星出世

    何为妖星

    晋书卷十二天文志中之中有写内不有大乱,则外有大兵,天下合谋,闇an蔽不明,有所伤害。其出不过三月,必有破国乱君,伏死其辜。殃之不尽,当为旱饥暴疾。

    简而言之,妖星出世,不祥之兆。

    冷子寒就出世在妖星降临之日。

    更为不幸的是,他父亲就在她出世那日战死沙场,母亲同日得到消息,自缢而亡。同日,一场大火烧光了整个冷府,烧了三天三夜也没有熄灭。

    一时间,谣言四起,各路人马传他为妖星转世,克死其生父生母。

    一晃二十年过,直至今日,还有人说书人话当年之事。

    只见那青衣消瘦的的老头猛拍一下手中的“醒目”,大喝一声道“这还不算事离奇之事,更为离奇的是这位爷娶了三次,妻子就死了三个。”

    “这我知道,听说头一个娶了东国侯之女,萱遥姑娘文韬武略无所不一,生的也貌美异常,没有想到年纪轻轻,成婚那日,忽然死于心悸。”那少年头戴白玉发箍,着一袭青衣,披墨绿坎肩,腰挂和田白玉,一看就不像俗人。

    “这位小哥说的对。”老头儿看向他,挥了挥手中的羽毛扇子。

    “这嫁的第二位我也有所耳闻,听闻是皇上赐婚,娶江南盐官严幕之女严夕,没有料到,也是成婚那日,送亲路上,严夕被流寇所杀,尸骨无存。”那位少年继续说着。

    “这娶的第三位,更是厉害”。

    “这都死了两人了,真的还有人敢嫁她”底下听书的看客吃惊的问道。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位小爷虽是妖星降世,可他父亲生前拥有十万亲兵,祖上又曾替太皇打下江山,这十万兵就连当今圣上也找不到借口御征。简单来说,谁嫁给了他,谁便有了这十万雄兵。就算他克妻,不还有不怕死的人敢娶。”那少爷越说越来劲了。

    只见那老头儿见这位小爷抢了自己说书的饭碗也不急,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说“克死三位妻子倒也不算离奇之事,要说这位冷小爷,最为厉害的便是师从当今太傅,天下第一术士,宋秋。”

    “您说的可是那无一不晓,无一不知的宋秋”这位小爷似乎也惊了下,不知还有此事。

    “便是此人。”老头儿见他不知,有些沾沾自喜的答他。

    “这小爷倒是奇。听闻那宋秋自视甚高,不收徒儿。”那少年如此说着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那男人什么话也不说,只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不要急,不要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我下回分解。”

    只见那老头儿不再出声,只拿出一个铜锣敲了一下,就把那铜锣递到下面看客跟前,一个个收取银两。

    “彭”一声,只见一定白银莫名出现放在他的铜锣之中。

    那说书的老头立马抬头看向来人,心想此人出手阔绰,不是常人。又见他相貌不凡,服饰和携带的挂饰无一不精,再见刚才同他对话的小爷就站在他身旁,又觉此二人颇有来头。便是笑脸相迎的收下银子,匆匆收了摊子,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道了句“多谢两位爷。”

    “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听说谁嫁他谁便死。”那白面青衣小爷便是顾王府的次子,顾凌霄。

    “哦,是吗我正觉得活腻了,想要死死看。”说这话的便是他大哥,顾凌风。常人都知道此人,镇守边关的大将,顾家军也在朝中甚有威望。有人玩笑说皇上也要忌惮他几分,只是不知此话真假。“再说了,又不是我要嫁他,是他要嫁我。”

    “不过我倒又觉得奇怪。”顾凌霄有些疑惑的开口。

    “哪里奇怪”顾凌风缓缓问道。

    “这么多年,这宋秋怎么没被他克死”

    “待会儿你见了他,就可问他了。”顾凌风很巧妙的回答了他。

    “我可不敢问那人。”

    “你倒也有怕的时候。”顾凌风听了竟觉得好笑。

    “听闻那人能在千里之外杀人与无形之中,我可不想有朝一日死于非命。”少年说出了自己在外听到的流言。

    “那也只是夸夸其谈罢了。若他真可杀人千里,何须我们带兵打战。不过是些巫蛊之术。”顾凌风如此回他。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何时如此胆小了”

    “你见了那人便知,在他面前,胆子可大不起来。”

    “看来你是真怕他,这倒了却了爹的一番心思,我瞧着请他去我们府上给你做夫子,你就可收心念书了。”

    “你也得请的来。他可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哪里轮得到教我。”

    凌霄见大哥被自己问的答不出话来,便有些自喜。谁叫他打不过大哥,难得口舌之争占了上风,也算占了便宜,这不走路像是生了风似得,追也追不上了。

    只一处小院,种两三棵桃树,四五棵梅树,又种了七八棵果树,院子中倒也常年有东西在,不会觉得落寞。

    他袭一身单衣,不系带,搭在身上,略显淡薄,发散,半遮面,蹙眉,脸红如莲开,素肤如凝脂,双手交合置于身前,微闭双眼,假寐1摇椅之上。1躺摇椅上瞌睡

    他拿一袭灰色裘袄走到其跟前。

    “来了,怎么不说话”摇椅之上的男子忽然睁眼,声音慵懒醉人。

    他将衣物攥在手中,望着男人,回“不想扰师父睡觉。”

    “你知我从不睡沉,何来扰我一说。”他似没有睡醒,语调很轻,却是重重的压在他心上。

    男人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裘袄,他未开口说什么,少年却抢先道“见你睡在这凉亭之中,怕你冷了。”

    “我还没那么老,不至于睡在此地便得伤寒。”摇椅摇来摇去,微风吹过,男子躺着,一脸惬意的看向少年,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波澜。

    “我怎敢说天下第一的宋秋老。”少年说着挥起手中的裘袄,将那衣物置于桌上,便要扬长而去。

    摇椅上的男人在此时开口了“今有贵客上门,你今日穿得是什么怎也不见你穿戴整齐些”

    “若他有心,何须我穿戴整齐若他本就无心,我又何须废这心思。”

    “为师是如何教导你的,一个人的容颜便是他最有利的武器。看来今日你是准备不带武器上战场咯不怕被杀得片甲不留”

    “我已手握十万雄兵,还需什么武器”少年冷言答道,只见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也不回头,驻留原地,开口对身后的男子的说“再说,师父不已为我卜了卦,是死是活,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何须我再操心。”

    “卦是死,人是活,卦随人而变,你又不是不知这个道理。”

    “可师父的卦象从来都是不变的,不是吗既已成定局,何不告诉我答案。”少年咄咄逼人追问一个答案,男人却不答话。

    “你也会算卦,何须为师告诉你。”

    “我想知道我的答案和你的是不是相同。”少年道。

    “何必急着知道,待会儿自然明了。”

    “宋太傅。”一陌生男子的声音忽尔闯入两人的争吵中。

    “顾将军来了,子寒,怎么不喊人。”摇椅上的男子起身走到来客面前,面带笑意的招呼着。

    “来提亲怎也不带聘礼”

    少年一见面也不客套几句,便如此直言,倒是令顾凌风有些傻眼。

    “我不知向冷公子提亲还需带礼来,也不知你喜欢什么”他虽久经战场,倒也不是不圆滑之人。

    “不知也难怪,你第一次上门提亲,不像我,已娶了三次。”他的言语极为刻薄,但那刻薄又不是针对他的,是对他自己。“不过娶的都是女人,此次倒是变了。”

    “冷子寒,不得无礼。”宋秋并无大声呵斥他,只喊了句,他便不言语了。

    “无碍。子寒同我玩笑罢了。只是我听闻向公子提亲,只需带着胆子来便可了。”顾凌风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说不上什么美人,眉眼淡的很,不着妆,穿素服,只觉人如其名,太过清冷。

    “那你今日带来了吗”

    “公子说呢”

    他笑而不语,往身后男子看了眼,答眼前人道“你们聊吧,不扰你们了。”

    “小儿年幼,还妄将军不要与她计较,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冷子寒走后,宋秋向顾凌风如此赔礼。

    “我若计较,今日也不来了,不是吗”顾凌风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他本来就不是为了冷子寒这个人而来的,所以并不在乎他的性子,样貌。他只不过要这个人背后的十万铁骑。

    “将军当真要娶子寒”宋秋同顾凌风坐在亭中,他的手拂过石桌上的裘袄,手指深深陷在皮毛之中。

    “我今日带了胆子来的。”他如此回答,宋秋听了,紧紧的攥住了手,不言语。

    半响,才道“老夫不是怕将军没有胆,只怕小儿多生事端。”

    “我不怕事端,我最喜事端,哪里事多,我便喜欢往哪里跑。”顾凌风望着这个清冷男子的背影,他不觉宋秋有多大能耐,无论从正面还是背面看,他唯一比其他术士能耐的也只有这长相了。

    “那便最好了。”男人答着,抬头看他。他那双眼睛由长睫毛勾勒出清晰的轮廓,淡淡的忧郁掠过他眼底,又带点哀伤,可具体是什么,顾凌风也看不出来。

    而最后这个男人便在也不说什么了,他也就告辞了。

    、二 促膝长谈

    “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男人依旧躺在摇椅之上,面无表情,腿上盖着那袭灰色裘袄。

    少年就站在他身后,望着男人,不言语。

    “怎么来了也不说话”

    “问不问都是一样的。”

    “ 为师答应他了,说是过了年初就来迎娶你,聘礼在路上,过几日便来。”宋秋的神情望着院中的栽的几棵梅花,道“也不知你远嫁边关适不适应那里的气候,怕是比这京城更冷。”

    “反正也待不了多久,师父不必担忧。”

    “这样做值得吗”宋秋慢慢开口“你到底是还年幼。”

    “年幼又如何,不一样得活。”

    “呵呵。”宋秋听了冷笑两声。

    “师父笑什么”

    “没什么,你长大了,我管不动你了。”宋秋语调硬了些,眼神凌冽的盯着冷子寒。

    “师父何须出此言”

    “竟敢和我顶嘴了。”

    “我”。

    “子寒,你到底是一男子,娶妻生子才是你的归宿。你生父在弥留之际将你托付于我,不是为了看到今日这番景象的。”宋秋语重心长的和少年如此说。

    “又不是我选得,我何尝不想同这京城官宦之家的公子哥一样,不谙世事,无忧无虑的长大,娶妻生子,过着一世无忧的生活。可容得了我选吗”冷子寒如此反问宋秋,语气满是怨恨。

    “子寒,你这是怪为师教你这些。”

    “我只怪我怪我自己为何出世。”

    “顾凌风倒是不错,气度谈吐不输任何英豪。”

    “怪只怪他爹非得搅那一滩浑水。”

    “他家是不是参与其中,并未查清,你到那里,不可急于动手,需等我消息。”

    宋秋说完这话,又道“为师是不是错了若我当年从府中将你救出便帮你寻个常人百姓家生活,许如今你已娶妻生子,过一世安乐的日子。许我该如此做,而不是将你带在身边,看尽这尔虞我诈。”

    “父亲死前将我托付与你,他就该知道,我总有一日会变得和你一样。若他想帮我选其他路走,又为何选你”

    “你倒是聪明,把为师的错怪在你爹头上。”宋秋闭上眼,风吹过,他的脸颊上垂着几缕乌黑的发丝,他道“此话为大不敬,以后不可再说。”

    “天越发寒了,这宫中的梅花怕是开了,明日为师带你入宫赏梅可好”

    “我哪里这个雅兴,师父去吧。”

    “你们两人总背着我说悄悄话。” 正好,一个老人的突然来到打破这个僵局。

    “林大爷来了,今年来的倒早,府中梅花都没开呢。”少年转过身,看向那位老伯。

    “可不是早,听闻今年要下大雪,怕入京的路被封,不早点把年货给你们带来。”那老伯着粗布麻衣,身材消瘦,但瞧着身子骨倒是英朗。

    “那您老是费心了。”宋秋睁开眼,诚恳的感谢来人。

    “你若是和我如此客套,我可不开心了。”

    “林大爷不必和我师父计较,他往宫中去惯了,现今见人也不会说人话了。”

    “冷公子还是同以前一样。”

    “林大爷今年又带了什么好吃的”少年说着往林大伯身后的竹篮子里面打量着什么。

    “都托人放到厨房了,都是上好的鱼虾,我知宋大人爱吃这些,今年大白菜长得好,多带了些,过年可包猪肉白菜饺子吃。”

    “快带我去看看。”

    “好好好。”

    宋秋见冷子寒如此为他解围,也只笑笑,随她去了。

    “可以下来了吧,和做贼似得,也不怕人撞见笑话。”顾凌风踏出宋府就说了这句。

    只见那青衣少年正趴在宋府墙头偷听人讲话,见他大哥出来了,才从墙上跳下来。

    “你啊你,叫你和我同去,又不愿意,我独自去了,你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幸好那人没有发觉,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可还了得。”

    “哥,你别生气呀,我只不过是想悄悄未来嫂子长什么样么。”凌霄稚气未脱,活脱脱说孩子气的话,做孩子气的事。

    这让顾凌风很头疼,此次进京若不是父亲说捎上他带他来京长长见识,他怎么也不会带这惹事鬼入京的。

    “怎么,这长相你满意吗”

    他摇了摇头。

    “不满意又不是叫你娶,你倒还不满意。”顾凌风摆摆手,受不了他的模样。

    “虽长相与大哥算不得匹配,不过嫂子身上的气势倒是和大哥十分相似的。”

    “别一口嫂子,嫂子的,他可还没进我们顾家的门。”

    “嘿嘿。”他笑着跑到大哥跟前说“叫顺口了,一时倒也改不了口了。”

    “也没叫你改,只是还未到时候喊。”顾凌风说“我瞧着,你倒挺喜欢他。”

    顾凌霄答“是啊,你不觉得他很像娘么。特别是骂人的时候。”

    顾凌风只是笑的拍了拍顾凌霄的后脑勺,说“你喜欢就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骑着马车离去,也不知去往何处。

    “走了”宋秋回屋,烧了碳放在面前,又在炭盆上放了玉米,边烤火边烤玉米。怕是外人也想不到天下第一术士会有如此爱好。

    “走了。这是林大爷送来的龙眼,我洗了些,拿了给你尝尝。”

    “怕是你吃不完了才拿来给我的。”

    冷子寒听了也不气,他坐到宋秋身旁,把水果盘放在跟前,剥了一个龙眼放在宋秋嘴边。

    “味道不错。”宋秋张嘴吞了下去,又把龙眼的里面的果核吐在炭盆之中。

    “师父在算卦。”

    宋秋听了,只用手胡乱抹乱了眼前的挂牌,不让少年看清卦象。

    少年见他如此慌乱的模样,失声笑了。“我瞥一眼是没有瞧见卦象好坏的,不过师父刚才那个样子,不是告诉了我卦象的答案么。若是好,为何不给我看,只有坏”。

    “为师现今总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把你留在身边,你现今察言观色越发厉害了。”

    “师父这话看似贬自己其实是在夸自己教的好,师父脸皮也变厚了。”

    “你啊。”宋秋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他忍着笑道“越发长胖了。”

    冷子寒挥掉宋秋的手,往后面坐了坐,道“也是吃你家米长胖的,怎怪的了我。”

    “都快成亲了,如此下去,新郎服服怕是要改了,近日为师会吩咐厨房少些肉菜的。”

    “你怎可如此,说不过我,就不给我饭吃。”

    宋秋见状将手中的果盆放到冷子寒面前,他道“谁说不给你吃了,这龙眼你拿去吃吧。”

    “这龙眼怎么吃的饱。”少年被赶出房内,只得拿着一盆龙眼离开。

    只见他嘴上如此说着,又伸手拿出一个龙眼推入口中。他道“不吃白不吃。”

    宋秋在房内听了,便也笑了。

    、三 月抒公主

    “事出反常必有妖。”冷子寒的神情扫过桌上的菜色继而得出了这个结论。

    “去收拾一下。”而宋秋在此刻出现。

    “这是要去哪儿”冷子寒问宋秋。

    “月抒公主病了,你替为师去看看她。”宋秋踏步往前,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少年身后。

    “我又不认识公主,为何要去,师父为何不自己去看。”原来有求于我,难怪突然待我那么好。冷子寒觉得天下人说他师父聪明,其实也不见得。他有时候也做些傻子也看得懂事情。

    “你明知道为师”。宋秋没有说下去。

    “我明知道什么”

    “罢了,为师自己去吧。”宋秋只摆了摆袖子,扭头要走。

    “看来当年之事是真的咯。”

    “你又想说什么”

    “听闻当年月抒公主想下嫁给师父,师父婉拒了她。后来,她年岁渐长,婚事不可耽搁了,迫不得已才嫁了静王,没有料到,静王体弱,没有两年就死了,连个子嗣也没有留下。”

    “既知道此事,你还问为师为何要你替我去探病”他停下离去的脚步,扭头看向少年。

    “师父的风流债,怎的要徒儿还。你当年负了人家,现在人家病了,理应亲自登门。”冷子寒轻笑着望着宋秋,语气很淡。

    “你啊近日嘴可越发伶俐了。”宋秋微微笑着坐下,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端起来小酌了一口。

    “多谢师父夸奖。”子寒微微颔首点头,似受了夸奖脸颊带了些红意。

    “是伶俐过了头。”宋秋重重的放下茶杯,水迹溅在桌上。

    “说我伶俐过了头,师父今日要我去看这位公主,明日又要叫我去看哪位姑娘了,我怎知师父有多少情债要我还,我可不上这当。”子寒见这阵仗也不怕,还不依不饶的和男子论辩。

    “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宋秋只说这句,少年便懂得了其中的含义。

    “师父就连当今公主也看不眼,也不知还能看得上哪家姑娘了。”他伸手剥了一颗龙眼放入口中,而后又说道“师父总说我看人眼睛长头顶,小心娶不了妻,现今我可要娶了三次,要嫁一次了,您老人家还孤家寡人呢。我瞧你这次去王府,倒是个机会。”

    “放肆。”他大声呵斥道“此话决不能再说。”

    “是。”

    “当今朝廷局势如此,静王府虽是中立,但若被那些小人听了去这话,也不知如何渲染利用,你可懂其中利害。”他低下头,再也不言语,只是手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子寒见他师父如此,又是悔又恨不该开如此玩笑。

    “师父,我知错了。”冷子寒走到男人跟前。

    “吃完收拾下和师父去吧,为师确实不便独自登门拜访,到底她是公主,又守了寡。”他抬头,望了少年一眼,语气柔和。

    “好。”子寒自然很快应允。

    静王府。

    由侍女通报后,宋秋同子寒进入房中。他抚了抚袖子,双手与胸口齐平,鞠躬行礼。

    “免礼吧,也无外人,无需这样客套了。”

    坐在珠帘后面的女子说完咳了几声,侍女见了立马上前伺候。

    冷子寒并未见过月抒公主,趁这机会,就偷偷抬眼看了她。

    他也不懂如何形容女子的美貌,只觉得她师父当初没有答应这婚事,真是昏了头了。

    这女子面目过于轻白,衣单形瘦,虽一脸病容,可掩盖不住其昔日容颜。特别是那双眼,如海水般似乎可以掀起一番风浪,可又可以宁静如水。冷子寒觉得她并不是那种被宠爱过头,只懂得在男子怀里撒娇的弱女子。她的坚毅写在她的眼神里。

    “你们坐吧,这里也无外人。”月抒摆手叫侍女看茶。

    “谢公主。”宋秋和子寒谢过。

    “从我婚后,你我二人也已十年未见,没有想到,再见面,既是我病重。”女子说着又猛烈咳嗽了几声。

    “无碍的。”她见侍女上前挥手让她下去。

    “这是你徒儿”月抒看向冷子寒。“你叫什么”

    “回公主,冷子寒。”

    “早有耳闻,你收了徒儿,没有想到却是个弱冠少年。”月抒说着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冷子寒,名字虽好听,可到底过冷了些,怕是意头不好莫不是江南冷家的”。

    “正是。”少年答道。

    “难怪,难怪,你会破例收他为徒儿。”

    冷子寒不懂月抒公主此话何意,又不好当场问师父,只好不作声,静静的坐着。

    “你身体好些了吗”宋秋询问。

    “你也瞧见了,说好你也不信,说差也能熬几年。”

    “你怎么就”。

    “去年静王府酒宴上多喝了几杯,回屋时走过池塘,不慎落水了,之后得了伤寒也没放在心上,便此落下了病根。一到换季便忍不住咳嗽。”月抒端起茶杯捂在手中。

    “只是今年冬天比往年冷了些,病更重了些,这不朝中官员知道此事都送礼来了,生怕不能在父王面前邀功似得。”

    “倒是你来看我,惊喜之极。”

    他听了,沉默不语。

    过了会儿,也只说“我请了蔺大夫来京,过几日来府上替你看看,还妄公主不要嫌弃。”

    “多谢,宋太傅费心。”公主说着就起身,侍女上前扶她。

    “小梅,替我拿件衣服,我想同两位贵客在院子中走走。”

    “可。”

    侍女望着公主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句“是。”而后默默去拿了件白色裘袄为女子披上。

    宋秋同公主走在前头,侍女跟在后头,冷子寒则识趣的一人在院中的独逛。

    “宋秋,你瞧静王府的梅花开的可好”

    “若说梅花开的好之处,也得是宫中的梅园啊。”

    “梅园的梅花开的虽好,倒也算不得我家了。”

    “公主为何这样说”

    “静王为何暴病而亡,别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她说这话时候蹙眉,好似想到了些什么,激动的咳着。

    “公主这病需静养,还是不要思虑过度了。臣自当为你分忧。”他看了她一眼,只有这么一句宽慰之话。

    “你当年”。

    “公主,顾将军求见。”侍女上前告知。

    “请他过来吧。”

    “臣告退。”

    梅花林中,冷子寒正在独逛,却遇上了顾家的两位公子。

    “你怎么在此”

    “家父同静王生母本是同族,公主病了,家父不宜舟车劳顿,我自当为家父尽孝心。”顾凌风答道。

    “你身后这位是”冷子寒见顾凌风身后站着一个少年,模样穿戴不似随从,便随口问了一句。

    “哦,是胞弟,凌霄。”凌风答道。

    “嫂嫂好。”凌霄一开口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你”。冷子寒一个七尺男儿,自是没有想到有人一开口就喊他嫂嫂的。

    “哦,错了,冷公子好。”凌霄有些紧张的搓手,又抬头看了看大哥的眼色,见他没有生气,才觉得安心了些。

    冷子寒听了“噗嗤”一下笑了。他伸手摸了摸凌霄的脑袋,对顾凌风道“你弟弟倒是会哄人高兴。”

    “嘿嘿。”凌霄见被人夸了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笑。

    “没有想到这样巧在这儿遇上你,不过听说婚前见夫君是不祥之兆。”少年缓缓开口。

    “你到也信这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顾凌风如此答他。

    “你当真不怕”他有所疑虑。

    “顾将军,公主有请。”侍女上前请顾凌风前去。

    “你去吧。”

    顾凌风告辞后,冷子寒同凌霄一同走在交谈。

    “嫂嫂,你就放心吧,我哥身体好着呢,不怕你克死他。”

    “再看我哥面相,不活到一百也得九十九啊。”

    “哦,是吗”

    凌霄说完才发现自己这样说,不是说明真相信冷子寒会克死自己哥哥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看我这张臭嘴。”他边打边向少年赔罪。

    “可以了。”冷子寒如此说,他才停手。

    “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就把我们两人留在这里。”

    “凌霄,你哥他”。

    “你放心吧,我哥常年守边关没有女人,武艺你是知道的,连年征战活下来的总不能只靠

    侥幸,若说诗词歌赋,比不得科举状元,也高于那些凡夫俗子的。”

    “我可什么也没有问呐。”冷子寒觉得凌霄倒是有趣的人,或许是他从未接触过这样单纯的少年吧,他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子少年气息吸引他,他们虽然年岁瞧着相差不多,可论经历怕是十万八千里之远。

    “可我知道嫂嫂要问什么呀。”

    “哦,是吗看来你比我师父厉害,不用算卦,便知我要问什么。”

    “嫂嫂莫要如此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凌霄傻呵呵的摸着脑袋,这好似是他习惯性的动作。

    “那多谢你告知我这些。”冷子寒也不在问下去,自当本来就要问凌霄那些话,好让他高兴高兴。

    “嘿嘿,都要成一家人了,哪里用谢我。”

    “是啊,快一家人了。”他听凌霄如此说,忽尔觉得心中一紧,若凌霄的爹真牵扯其中,他莫不是也要结果了他

    他的思绪被一个声音拉了回来。“子寒,回去了。”宋秋看她身后的男子,问“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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