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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 第30节

作者:娜小在 字数:16441 更新:2021-12-29 06:42:26

    “好。”唐天林坐到一边。

    两人各自安静了好一会,他打破安静开口对李奕丰说“你哥哥一定在你家乡生活的很好,他也一定会找到很爱他的人,所以,小丰”

    “行了,我知道了,你再提问哥哥,回头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唐天林忙住了嘴,启动车子,朝家驶去。

    进了家门,刚脱了外套换上鞋子,李奕丰突然说“我就当失忆了,今天发现你假扮我哥哥的事情,我选择忘记,你还是继续吧。”

    “”唐天林看向他,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干咳一声“所以”

    “哥咱去洗澡,然后做吧。”

    唐天林脸上满是惊喜,因为自从把李奕丰送进学校,他已经一个月没让自己碰了。

    看到唐天林脸上的表情,李奕丰说“我可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你少得意。”

    唐天林点头“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可,你哥不就是我嘛”说着抱起李奕丰直奔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除非那个人没有心

    祝福所有人都能想要的都拥有,得不到的都释怀

    少安毋躁,小丰的哥哥有一个很爱很爱很爱他的人,暗恋他许久许久了,那个人你们也知道是谁,他出现过,名字不像名字,不知你们猜到了嘛

    番外会放出来的

    我思考了许久,终究选择了给他兄弟俩这样一个结局,我是想,哪能这么两全,唐天林这个人作为精神病医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我是想哥哥那么温柔的人,是该有个人照顾,而不是一直照顾其他人,那个人会照顾他,而且哥哥还成了被压的那一个,吼吼

    而弟弟,这人本身就简单,容易“移情别恋”,这个词不是贬义词,怎么说呢,就是,反正你们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知怎么表达,他们哥俩挺好的这样

    番外我在想会让他们哥俩见一面什么的

    、洞房花烛

    等所有人走了,这偌大的农家院里面只剩下齐越他们这一大家子。

    为了营业,他们几人住到了这里,至于齐越那个房子嘛,是留给齐越和孩子在那住的,毕竟位于市中心,地段好,买东西什么的都方便,可齐越不愿意,他说,你们都住在这里留我和孩子,这叫什么事啊。

    其实他们四个是把空间留给陈瑾瑜和齐越的,谁知道陈瑾瑜呆的可以,非要跟着来住,还说什么,他是厨子之一,不能少的。

    剩下的五个人全属齐越最聪明,可他这次却说什么全听陈呆子的,弄得其他几人略感无语。

    小杰调侃“越越,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老子严重鄙视你。”

    说完还怕齐越打他,抱头就逃。

    剩下的三人笑笑,识趣的走开了。

    晚上,齐越和陈瑾瑜并排的躺在床上,都有点儿累了,却都不想睡,只想享受这一份安静和满足。

    过了好一会儿,陈瑾瑜开口说“越越,今天辛苦了。”

    齐越笑“我辛苦什么,光看两个孩子了,哪里辛苦了。”

    “儿子你追我跑的,你怎么不辛苦。”说着陈瑾瑜转过头,凑近齐越亲了亲他,然后看着他说“越越,你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问的齐越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说“你傻了,我们俩早就是夫妻了。”

    陈瑾瑜说“可你还没跟我拜堂呢,你忘了,婚礼那天,你忽然大闹婚礼,还逃跑了,后来你大病了一场,也就是说直到现在我们俩都没有一场完整的婚礼。”

    齐越笑“哦,我还真给忘了。”顿了顿,看着陈瑾瑜说“在我们这,结婚是需要的。”

    “那我们去。”

    听了齐越笑的在床上打滚,陈瑾瑜有点儿莫名其妙,呆愣愣的看着齐越笑。

    过了半响,他问“越越,你笑什么”

    齐越说“傻子。”

    陈瑾瑜说“我是认真的,我想用花轿把你迎娶回家。”

    齐越住了笑声,看了陈瑾瑜一会,又笑着说“哦,这样啊,可在我们这,都是用四个轮子的车子。”

    “那,咱就用车子。”

    齐越笑着反问“你有车子你现在连开车都不会。”

    陈瑾瑜低下头,齐越说“我们的农家小院刚刚开张,等过阵子一切都稳定了,再说我们婚事的事,好不好”

    陈瑾瑜愣了愣,试探性的问“这么说,娘子你同意嫁给我了”

    齐越点点头,没吱声,他其实想说在我们国家同性婚姻不合法的,但想了想,觉得和这人说这么多干嘛,再说了,现在这样简简单单幸幸福福的,挺好的。

    那以后,陈瑾瑜比往常更拼。

    农家小院的生意做得很好,还努力的学车,去学习语言文字文化,学一切他不会的东西。

    有时候也挺累的,可一想到要给眼前人一个安定幸福的生活,他就咬紧了牙关,从来没说过累。

    按彭磊的话来说,你他妈是铁人王进喜啊。

    陈瑾瑜都只是憨憨傻傻的笑着,他是下了决心,要让其他人来羡慕齐越,而不是让自己的娘子眼巴巴的去仰望其他人。

    两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那天晚上过生日到很晚,等安静下来的时候,陈瑾瑜一个人收拾着一屋子的狼藉。

    齐越忽然出现从身后圈主他的腰身说“你是想把自己累垮吗”

    陈瑾瑜说“哪有。”说着转过身反抱住齐越“怎么还不睡”

    齐越说“你怎么还不睡”

    “收拾完就睡。”

    齐越笑“都说了,明早大家一起收拾,你是不是傻了。”

    陈瑾瑜微笑着说“一会功夫就能收拾好,又不累。”

    齐越没再说话,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好半天说“别再这么拼了,没钱没车没房没有文化,我都愿意嫁给你,所以,别每天这么累了。”说着抬起眼看陈瑾瑜“你瘦了好多。”

    陈瑾瑜看着他,神情温和,语言温柔“不累,真的。”

    “傻子。”齐越说“真笨。”又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说着居然就湿了眼睛。

    也不知就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也许是这段日子陈瑾瑜的拼齐越看在眼里吧,他清楚的记得陈瑾瑜在日记本上写下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想学的太多,想给娘子的太多,或者说自己太笨了,所以求神给自己聪明灵活的头脑。他一定拼尽全力给娘子和孩子一个无忧无虑的依靠。

    陈瑾瑜紧紧的抱着他,紧紧的。

    齐越吸了吸鼻子说“陈瑾瑜,我们下个月就办婚礼吧,用你的大花轿把我抬进家门,所有的婚礼程序全部按燕国的,好不好”

    陈瑾瑜微笑着。

    齐越看着他“傻笑什么,说话啊。”

    “好。”陈瑾瑜说。

    娘子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一切支撑,他老早就想和眼前人有一场完整婚礼的。

    婚礼的事终于确定下来了。

    场地就在穿越农家院,整个小院布置成古代的样子,尤其是这婚房的布置。

    处处讲究,气氛以红色为主,各种喜货,铺床的喜果

    别说其他人觉得新鲜,连同穿越过的齐越觉得新鲜,太新鲜了。

    齐越被陈瑾瑜抱回洞房的时候,彭磊拧着眉说“真不知老子比他缺什么,越越居然这么喜欢他。”

    徐姚站到他身边说“你缺德啊,所以,人家齐越才不会选你。”

    彭磊搂住他,笑着问“既然我缺德,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徐姚说“因为我缺心眼。”

    话音落地,彭磊就要亲他,被他推开说“都是人,你注意点。”

    彭磊才不管,抱起徐姚说“姚姚,你也嫁给我吧,咱去马尔代夫结婚。”

    徐姚切了一声,可嘴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看着彭磊抱着徐姚去车里,李奕丰抱着膀臂说“都结婚了。”

    唐天林绕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腰说“你想结婚吗”

    李奕丰转头“现在不想。”

    唐天林微微挑挑眉,李奕丰说“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娶你。”

    唐天林愣了一下,随即笑“你娶我”

    “嗯,我娶你。”

    唐天林笑的更欢。

    李奕丰说“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好,你是认真的。”说着揽过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那我等你,不过,现在我饿了,先喂饱我吧。”

    李奕丰一怔,忙说“我还要看儿子呢。”

    “怎么会”唐天林一笑“儿子们都睡了,少糊弄我。”

    李奕丰咿咿呀呀的还是没拗过唐天林。

    齐越捧着一杯热水不紧不慢的喝着,这结婚可真累人,一整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一边喝一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陈瑾瑜说“结婚结婚,知道累了吧。”

    陈瑾瑜笑“不累。”

    齐越喝了口水,问“你也喝口。”

    陈瑾瑜抬头望着他“我不渴,娘子你喝吧。”

    齐越还是把杯子递到了陈瑾瑜面前“喝一口。”

    陈瑾瑜笑的很幸福,喝了一口,说“真好喝。”

    齐越轻轻拿脚戳了戳他“白开水,什么真好喝啊。”

    陈瑾瑜依旧傻呵呵的笑着。

    等洗漱完,俩个人躺在新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说着说着陈瑾瑜把齐越搂进怀里,他说“谢谢你肯嫁给我。”

    齐越笑,亲了陈瑾瑜的脸一下,说“傻。”

    陈瑾瑜傻笑着亲亲他的额头,两人贴的很近,安静的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等陈瑾瑜快要睡着的时候,齐越打了他一下说“喂,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就睡了”

    陈瑾瑜睁开眼,看着齐越,似乎有点儿不明白。

    齐越拍拍陈瑾瑜的脑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按程序,不是应该洞房嘛”

    闻言,陈瑾瑜忽然间就笑起来,比先前还要开心 ,可以说整张脸的都放出光来,他嘿嘿的笑着说“对,嗯,好,洞房。”

    说完蓦地红了脸。

    齐越揪住他的耳朵,笑着说“你可真是个笨蛋。”

    陈瑾瑜就那么傻愣愣的凑上前,这么一个老实人在这床第之事很少放得开,更何况齐越总是拿他开玩笑。

    这不齐越的几句话就把他羞得溃不成军,不过,这情yu来了,挡也挡不住,剩下的只有好好享受。

    “啊啊嗯”

    齐越的口申口今声在屋子里回荡着,陈瑾瑜被他的叫声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冲散了理智,不由的撞击的力度重了些。

    “啊陈呆子”

    陈瑾瑜停了下来,看着齐越担心的问“是不是疼了”

    齐越微喘看着他说“你觉得呢”

    “对不起娘子,那我,我退出来”说着欲要退出,被齐越拉住。

    “你可真呆。”齐越说。

    陈瑾瑜脸上热辣辣的,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齐越笑,捧住他的脸“吻老子,快点儿。”

    陈瑾瑜凑过去,附上齐越的唇,温柔又热情的吻着。最后附在他耳边柔声细语道“越越,我爱你。”

    齐越微笑,一步一步带着陈瑾瑜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到最后,陈瑾瑜把齐越抵在床头,齐越完全配合的迎着他的撞击。

    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啪声

    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似乎有些清晰可闻,因为吵醒了隔壁睡着的两个宝贝儿子。

    “哥哥,爹爹和爸爸屋子里什么动静呀。”

    “我也不知。”

    “我想去尿尿。”弟弟说“我还想去爹爹那屋看看。”

    “好,哥哥带你去。”

    两个孩子手拉着小手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哥哥说“弟弟,你听,爸爸屋子里没动静了。”

    弟弟把耳朵贴在门上,眨了眨大眼睛“哥哥快听,又有了,是爸爸,爸爸好像哭了”

    哥哥忙贴在门板上,耳朵仔细听着,大眼睛睁着愣愣的,然后说“爸爸好像在说疼”

    “我们,我们快进去”弟弟说着就推开门,哥哥更利索的把灯打开。

    这小兄弟俩打开灯,看到自己的爹爹把爸爸压在身下,还把爸爸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那姿势看起来很,很,这么说呢,在他们小小的年纪认知里,这个姿势一定很疼,而且爹爹和爸爸都没穿衣服,爸爸皱着小脸,看起来就是被爹爹欺负了。

    于是哥俩怒了,都挥着小拳头,跑了过去,利索的爬到床上,挥着小拳头打陈瑾瑜。

    “爹爹坏,爹爹不许欺负爸爸”

    “爹爹下来,爹爹你从爸爸身上下来”

    此时的陈瑾瑜和齐越都懵了。

    齐越直接无语的闭上眼,宝贝儿子啊,你们怎么来了啊

    而陈瑾瑜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更甚者此刻他可是在齐越身体里啊,被两儿子一闹,就软了。羞得无地自容。

    所以,两个孩子换来的是一阵责打。

    儿子和陈瑾瑜讲理。

    “爹爹,羞羞”

    “爹爹,不讲理”

    “爹爹,坏坏”

    “爹爹,非礼勿视,不穿衣服”

    “爹爹,你的大鸟戳爸爸的屁屁了”

    “爹爹,爸爸的屁屁,有牛奶流出来”

    “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我们帮你打爹爹”

    “爹爹欺负爸爸,爸爸的屁屁被你弄红了”

    “”

    都说童言无忌,这下几位大人可见识到这所谓的“童言无忌”了。

    把东子他们几人弄得都不好意思出来劝了。

    而齐越裹着被子在那“闭目养神”,假装那爷仨不存在。

    他在想这俩熊孩子可真是坑爹了。

    又想,唉,我苦逼的洞房花烛。

    欲哭无泪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全天下所有相爱的人都能终成眷属,也祝全天下还单身的人都能遇到自己爱,爱自己的人

    谢谢一路支持和陪伴的每一个小太阳,谢谢你们

    还会有番外哦

    老是锁,没什么啊,为什么要锁。欲哭无泪

    、关于哥哥

    李奕丰和陈瑾瑜以及那两个孩子皆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而且再无音讯。

    每个人都说“节哀顺变吧,庆少爷,他们一定去了另一个世界里了”

    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来安慰失魂落魄的李奕庆。

    人前他还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一回到家,望着李奕丰空荡荡的房间,他就抑制不住的难受,张叔瞧着只能长吁短叹。

    他想,本以为少爷的好日子来了,却不曾想是这样一幅光景。

    府里的其他下人们,现如今也都不敢提有关丰少爷的任何事情,暗地里偷偷可怜庆少爷的人不少。

    要说,唯一敢在李奕庆面前说话的也就属严大夫了。

    张叔每次见了他,都如同看见救星“严大夫,你可算来了,大少爷又在独自喝闷酒了,你快去劝劝吧。”

    严谨听了皱了皱眉,快步的去了李奕丰住的那个房间。

    推开房门,李奕庆已经醉得走不成步子,还吐了,颓然的蹲在那呕吐,他很难受,他想,若是丰儿在,他也许就不会这般狼狈了,以前自己喝醉了,都是丰儿给他端茶倒水清理,可现如今

    想到这更是难受的很,跌坐在地上,严谨忙上前扶起他,李奕庆扭头看向眼前人,苦笑了一下说“严兄,又来了。”

    是啊,这个人又来了,他比往常来的更勤了。

    严谨冷着脸“是嫌自己还不够狼狈吗不能喝就不要喝,你说你这是找苦吃不是。”

    嘴上虽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奕庆小心翼翼的抱回了屋子里,又是送茶递水擦洗的好生照料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下午,李奕庆整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不过却没等出去办事的严谨回来,直接去商行忙了。

    等晚上回来时,严谨在客厅喝茶,严谨见他来了,放下茶杯,开口说“昨儿醉得那么厉害,就不能休息一天,明儿再去忙生意上的事情”

    李奕庆淡淡笑了笑“无碍的。”

    严谨无语,暗叹一声,说“你这是想把自己搞垮嘛。”

    “哪有,商行那边的事不累的。”

    严谨看着他“夜不寐,食不安,常饮酒,心伤悲,更甚者日日坐在丰儿屋子里发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还是什么”

    李奕庆神色一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严兄夸大了,我哪有。”

    “你就有”严谨站起身“你若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真要不管你了。”

    李奕庆无言以对,顿了顿,问“昨晚喝醉酒,是你照顾的我对吗”

    严谨苦笑“不是我,还能是谁。”又说“你若再这样,我真的就不管你了。”

    李奕庆尴尬的笑了笑“有劳严兄了,改日,李某一定好好谢谢你。”

    “谢”严谨冷下脸来“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非要和我这般客客气气吗”略顿“你若觉得我在这碍事,那,我走便是。”

    “哎,严兄。”李奕庆唤住他。

    严谨停住脚步,扭头对他说“庆少爷,其实你的脾气,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

    说罢,甩袖走了。

    留下呆在原地的李奕庆,半响,他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揉着微疼的额头,他和严谨自打16岁认识,到现在已经18年了,整整18年啊,风风雨雨,这人从未离开过自己,无论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一些家里繁琐的事情,甚至自己的身体状况,各个方面,他都在帮助自己,支持自己,鼓励自己。

    有些情感他岂会不知,可他选择不知,毕竟他不能误了自己这个好友的一生。

    严谨真的从李家走了,李奕庆也没拦着他。

    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冷战”中。

    过了年,立了春,李奕庆从他人口中偶然得知,严谨要去遥远的边关行医救人。

    一下子心里莫名紧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其他,因他实在不舍得那人前去,便去找了严谨。

    听完他的劝说,严谨笑,他看着李奕庆说“无碍的,我只是想为国家出一份薄利,为边关的老百姓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听罢,李奕庆无话可说,想了想,说“听说此次前往边关的有好些人,少你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严兄,你父母年纪也都不小了,你是不是”

    严谨还是笑“弟弟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也都很孝顺,反倒是我,而立之年都已经过了,却还是孤身一人,他们二老看到我挺烦的,我倒不如去那边关过上了三年五载。”

    李奕庆皱眉“严兄,你当去边关是闹着玩的嘛,那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听说那地气候恶劣,还时常有战事。”

    “我当然知道了。”严谨道“我只是去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从京城搬到这,我以为是对的,可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在这我感觉和你离得越来越远,所以,我想出去看看。”顿了顿,看着李奕庆缓缓柔声道“我不在的日子,别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就当我求你。”

    说罢转身欲走,被李奕庆拉住,道“严兄。”

    严谨停住脚步,并未转身。

    李奕庆说“你听我说,我,我并不是故意要疏远你,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丰儿,岂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顿了顿“更何况,你这么优秀,定能找个很好的人的”

    严谨苦笑,道“我知道了。”

    严谨真的去了边关之地,而李奕庆虽然学着从失去李奕丰的悲伤中走出来,可又一下子陷入极度思念严谨的痛苦中。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如此思念严谨。

    立秋时分,李奕庆正在屋子里看书,突然房门被打开,抬眼,就再也不忍心移开眼睛。

    因为,严谨回来了,浑身上下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站在那,看着他。

    站起身,无措的看着严谨,呆愣的空,严谨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

    严谨说“我试过了,离开你这个方法行不通,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心都快被掏空了。”

    严谨又说“你可真够狠心的,一封书信不曾写给我。”

    严谨还说“李奕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严谨更说“我想要你,就现在。”

    听了,李奕庆湿了眼睛,还未张口,唇就被严谨堵住,几乎是带着侵略性的热情至极的吻,不给自己一点点挣扎的机会,似乎只能沦陷。

    他们俩热情的亲吻着,从书房一路到了内室的床上。

    李奕庆完全拦不住这人的热情和霸道,被他褪净衣衫,压在身下,想挣扎也没了力气。

    他想,这人,去了一趟边关,何时力气这般大了。

    思索的空,身体被贯穿,甚至有一刻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自己怎么会无端端成为了女子那一方

    严谨很温柔,他说“别挣扎,也别推开我,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要你。”又说“我忍了18年了。”

    闻言,李奕庆终究是没狠下心,他只是望着眼前流泪的人,心疼的点了点头。

    之后,俩人躺在床上沉默着,许久,严谨深吸两口气,道“你是答应了”

    李奕庆装傻“什么”

    严谨看向他,认真道“我知道你明白是什么,庆儿,我是认真的。”

    李奕庆避开他的眼睛,沉默,许久,他长吁一口气“嗯。”

    严谨大喜,抓住他的手“此话当真”

    李奕庆看向他,淡淡笑笑“都给你了,岂还有假”

    严谨高兴的捧着他的脸,猛亲了几口。

    李奕庆微微蹙眉,说“非礼勿视,把你手拿开”又说“认识这么多年,居然这才发现,你是个好淫之人”

    严谨摸了摸鼻子,嘴角带笑“我知道你喜欢。”

    李奕庆没再理他,翻了个身,他想,总算落实了,又想,丰儿若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不得而知,只有不去想,方能舒坦些。

    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这种性子真真的是叫人无奈的很。

    、梦回燕国

    初冬时分,下了一场大雨,很冷,李奕庆在屋子里烤着火,看着书,忽然就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下可把严谨吓得不轻,可以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

    而巧的是在现代的李奕丰和唐天林去游泳馆学游泳的时候,不甚溺水昏迷。

    对他们兄弟俩来说,这样一场昏迷,甚好。

    因为,他们相见了,而且真真实实的。

    李奕庆眼中含泪的看着站在他跟前完好无损的弟弟,比以前高了,倒是没瘦,精神也不错,只是衣着打扮叫人看着好生奇怪。

    “哥哥。”李奕丰扑进他怀里,而后大哭。

    李奕庆还未启口,却已经是泣不成声。

    兄弟俩抱了好久,哭了好久。

    “丰儿,我的丰儿,你可好这么多日子你去哪儿了”李奕庆问。

    李奕丰看着他,笑着说“弟弟好得很,哥哥你呢,你过得如何”

    “我不好。”李奕庆说“不过,现在看到你回来了,我觉得又好了。”

    闻言,李奕丰微微皱了皱眉“怎么那姓严的待你不好吗”

    听之,李奕庆一愣,随后略微无措的问“丰儿你,你知道我与他”

    李奕丰点头。

    “丰儿是如何得知的”李奕庆纳闷。

    李奕丰笑“有一日我和唐天林在午睡,是姓严的在梦里告诉我的,他说你日日夜夜思念我,把自己弄得心力憔悴,他心疼,还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不许我再这么折磨你。”

    闻言,李奕庆眨眨眼,问“唐天林这唐天林是何许人也”

    “他是”李奕丰顿了顿,说“哥,容我慢慢道来。”

    “好。”

    于是李奕丰缓缓把他穿越到齐越家乡的所有事情告知李奕庆。

    听后,李奕庆有些许的讶异,怔怔的沉默了半响,好多话和眼前人要说,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反倒是自己的弟弟比往常更开朗了,比以前更爱说话了,他看起来很快乐很幸福。

    什么电脑电视汽车飞机的给自己讲着,整个人看样在那个国家过得很好。

    李奕庆没去打断他的话,一直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耐心的听他讲着。

    许久,许久。

    李奕丰突然说“哥哥,我们日后怕是很难再见了,求你一定要幸福,好吗”

    李奕庆愣住。

    李奕丰又说“哥哥放心,弟弟现在很好,很幸福,唯一的缺憾是这两个时空之间不能与你轻易的相见。”

    李奕丰还说“哥哥,弟弟不知上天为何要这样将我们分开,可唐天林告诉我,这里面一定要神的旨意,我们这样的凡人猜不透的,只有视图让自己没那么悲伤,唐天林还说在接受束手无策的事情时候,还会有另一个礼物来的,那是上天给我们的安慰。我的安慰是唐天林,而你的是严谨。所以,哥哥,你要珍惜眼前人呐。”

    李奕庆被他说的似乎清醒了,看着他柔声道“我的丰儿长大了。”

    李奕丰露出一口的小白牙。

    兄弟俩聊了很多,很多

    李奕丰醒过来的时候,守在病床边的唐天林才算放下心来,他抱住李奕丰“你快把我吓死了,你个小子你”

    狠话说不出口,只能住声。

    李奕丰笑“唐天林,你好厉害,昨天你说我一定会见到哥哥的,我真的见到哥哥了,我们聊了很多话”

    唐天林搂着他,听他聊着有关他哥哥的事情,全程都是嘴角带着笑。

    末了,李奕丰问“我总是把哥哥挂在嘴边,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唐天林看着他“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爱的是我。”

    李奕丰撅撅嘴“我也爱哥哥。”

    唐天林点头“是是是。”顿了顿“可你再爱,陪在你身边的是我,而且”说着凑近他“每天晚上也是我在干你。”

    话音落地就被李奕丰打了一下“再胡说八道,我跟你玩了。”

    唐天林笑了笑,没作声。宠溺的看着李奕丰,然后又把他圈入怀中,说“再也不许昏倒了,听到没有。”

    “这种事物岂能保证。”

    “听到没有”唐天林才不管。

    李奕丰眨眨眼“嗯,再也不会了,而且还要锻炼身体,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唐天林笑,半响,说“好。”

    燕国,严谨浑身发颤的守在床边,李奕庆还在昏迷,他整颗心都在悬着。

    而且他还说胡话“丰儿别走丰儿”

    严谨在边上听的心里发酸,不由的嘲讽自己“听听,连昏迷了都是他的丰儿,你说你是该有多贱啊真是没出息”

    正想着,李奕庆醒了,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严谨,好一会才道“让你担心了。”

    严谨一下子抱住他,然后就蓦地流了泪。

    他说“你可算是醒了,是想吓死我不成庆儿,若是因为生我气,你尽管打我骂我朝我发脾气,也不要这样,好不好”

    李奕庆安静的听着,好看的双眸里涌动出说不出的情绪,酸甜酸甜的。

    酸的是,这人为了自己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甜得是,这样爱自己的一个人,为什么一直没早发现呢。

    “严谨。”他说“我爱你。”

    就如同你爱我那样。

    李奕庆一直都知道严谨学医是为了什么,也知道这么多年他在自己身后默默的付出,只是严谨不说,他也不曾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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