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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 第28节

作者:娜小在 字数:19007 更新:2021-12-29 06:42:24

    走到走廊安静处,拨通了齐越的手机。

    拨通那边就传来齐越冷声的质问“你去哪了”

    陈瑾瑜抱歉的说“越越,我,我在医院呢。”

    一听医院,齐越蓦地心下一紧“你怎么了”

    陈瑾瑜安抚他“我没事,是一个大娘在路上昏倒了,我送她到医院,现在住院治疗呢。”

    闻言,齐越松了口气,问“那现在你在那陪着”

    “嗯,她还在昏迷中,也无法联系到他家人,所以”陈瑾瑜小声道“越越,你别生气。”

    齐越说“我哪有那么小气。”顿了顿“你自己在那可以吗”

    “没问题的。”定了定,问“越越,我能回家拿点钱吗”

    “是给人家垫上医药费”齐越问。

    陈瑾瑜微微抿了抿唇“是,住院费不够,我得回家”

    “那你来拿吧。”齐越说“回家路上小心点。”

    “哎。”陈瑾瑜应着挂了电话。

    等到了家的时候,齐越看他那着急的样子,觉得特傻,把钱给了他问“你吃晚饭了吗”

    “那个不饿。”

    齐越无奈的叹口气,打算把留的饭菜给他热一热,陈瑾瑜制止住他“真不太饿,我得快点回去,要是那个大娘醒了再需要帮助什么的”

    “那你总得多少吃点吧。”齐越皱着眉“饿的心慌,你至于嘛。”

    “不要紧的,娘子。”陈瑾瑜憨憨的笑着,又问“你和儿子吃了吗”

    “吃了。”齐越给他拿出一瓶奶和面包“家里也没什么,这些在路上点心点,到了医院要是大娘醒了,你给人家买点吃的喝的,自己也顺便吃个饭。”

    陈瑾瑜点着头道“知道了,越越,那我走了,你和儿子在家好好的。”

    “嗯,路上小心。”

    送走陈瑾瑜,齐越总算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给彭磊打了个电话,然后抱着两个乖儿子进被窝睡觉了。

    赶到医院,把钱交了,顺道买了一些住院用的东西,热水瓶,洗脸盆毛巾什么的。

    两人的病房里,还住了一个大妈,大妈没人陪护,睡不着,自然就找话题和陈瑾瑜聊。

    “她是你妈”大妈问。

    陈瑾瑜呆了呆,摇头。

    “你亲戚”大妈又问。

    陈瑾瑜想了想,温和道“也不是,是这位大娘在路上突然昏倒,我送她进医院的。”

    那大妈一听,吃了一惊“哟,你这小伙子可真是好心呐。”接着道“你联系她的家人了吗”

    “做了手术,大娘一直在昏睡,不知道如何联系她的家人。”

    大妈皱了皱眉“也是,那等到明天早上,她醒来赶紧让她通知她家人。”

    陈瑾瑜憨憨的应着,渐渐的大妈也睡着了。他就坐在床边一直守着,遵照医生的吩咐,怕大娘口渴,用棉签蘸着温水一点点给大娘润嘴唇。

    这一夜,他愣是没怎么合眼。

    大娘是早上医生查房时醒的,等医生一走,她排了气,还小便,陈瑾瑜还给她擦了脸,手和脚,喂她喝了些水,又买了热粥,喂了一点点。

    麻药药效散了,这大娘哼哼唧唧喊疼喊了好久,急得陈瑾瑜一头汗,安抚了好久,直到大娘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床那个大妈问“她这是刚手术完,还没缓过神来,等她彻底醒了,你得好好问问她家人呢,你这样得伺候到什么时候。”

    “哎,谢谢大妈。”陈瑾瑜应着,出去接齐越的电话。

    这一整天,齐越打了好几个电话,两个儿子黏他,他想来医院看看具体情况,也走不开。

    东子他们干活累了一晚上,又不好意思再让他们来医院帮忙,只好通过电话来询问一些情况。

    听完陈瑾瑜的话,齐越问“听你这意思,今晚又不回来了”

    陈瑾瑜只得老实的说道“总不能丢下她一人吧”

    齐越咬了咬唇“我不是这个意思。”暗暗骂了一声笨呆子,把话挑明了的说“我不是怕你吃不好睡不好嘛,而且你一个古代人,我怕你有些事不懂。”

    那一刻,陈瑾瑜的心暖烘烘的,柔声道“越越,放心,我懂,也不会吃不好睡不好。”

    “那就好,没什么事,挂了吧。”

    “娘子。”陈瑾瑜忽然轻声叫他。

    “怎么了”

    陈瑾瑜说“你在家和儿子都好好的。”顿了顿“那个,我想你。”

    说着脸不争气的烧红了一片。

    齐越在电话那边笑,然后说“才一夜没见而已,你这也忒假了。”声音里却不自觉的带了点儿愉悦。

    “真的。”陈瑾瑜说“真的想你,越越,天虽然越来越热了,可你睡觉还是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

    他这么说齐越躺在床上不由的扯了扯被子,应着,儿子都睡了,他也觉得挺无聊,就让陈瑾瑜陪着自己多说了会话。

    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齐越不知,因他早就进入了梦乡。

    而医院走廊挂断手机的陈瑾瑜,盯着屏幕憨憨的笑了笑,定了定神,转身回了病房。

    这一夜睡的又是不怎么踏实。

    第二天早上,那个大娘算是醒了,伺候完她要求的,又买饭喂了她。

    等吃饱喝足,她问“那臭小子呢他死哪去了怎么就让你们这些跟班来伺候我都这样了,他也不来看我一下这到底是有多忙,他娘快死了,他还只知道挣钱挣钱”

    一通话说完,陈瑾瑜愣是没插上嘴,也不知该从哪个问题回答她。因他不认识她儿子啊。

    还是临床的大妈说“哎,大姐,你弄错了吧,这小伙子是在马路上把你救回医院的,人家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儿子。”

    这么一句话把喋喋不休的大娘弄的一愣,随即看着陈瑾瑜问“孩子,你不是我儿子的跟班啊”

    陈瑾瑜温和道“大娘,敢问您儿子是哪一位”

    “贾辉”

    “哦,我不认识呢。”陈瑾瑜坦白道“我是在路上看到您忽然昏倒了,把您送进了医院。”

    大娘一听,吃惊的同时更感激不尽,因她是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若是不及时送进医院,怕是得偏瘫什么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忙拉住陈瑾瑜的手“哟,孩子,辛苦你了,我这还以为你是我那不孝儿子派的人来伺候我的呢。”

    陈瑾瑜温温和和的笑着,道“无碍的,大娘,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和大娘简单说了几句,那大娘便把自己儿子的手机号给了陈瑾瑜,让他联系她儿子,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陈瑾瑜联系了贾辉,一直等到他来医院,看着大娘和他儿子重逢,心里头高兴。

    贾辉被他娘训了一顿,把陈瑾瑜垫付的钱还给了他,又打算给他钱,说是救了他母亲一命,算是报恩的。

    陈瑾瑜再三推辞,贾辉拗不过,只好作罢。不过,他放话了,说若是以后陈瑾瑜遇到什么困难,一定帮到底,还把自己公司的明信片给了陈瑾瑜。

    陈瑾瑜还是连说不用不用,又和大娘寒暄了一阵,大娘问他要了联系方式,他便回家了。

    不在家两天,等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东子他们去干活了,陈瑾瑜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家门。

    还没刚换了鞋子,开了客厅的灯,就听到卧室里有压低的声,听起来似乎很痛苦。

    他一惊,赶紧推开门走进去,打开灯,看到齐越蜷缩在床上,正痛苦的捂着肚子,那痛苦的声就是他发出来的,怕吵到睡着的两个孩子,齐越死咬着被子,愣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陈瑾瑜冲上去,抱起他“越越,越越,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齐越满脸是汗,隐忍着,他看清眼前人,一下子抱紧他,撒娇道“疼,陈瑾瑜,我肚子好疼。”

    这话让陈瑾瑜一惊,慌慌张张就要抱起齐越去医院,被齐越制止住,他含糊不清的说“我不去医院去了,儿子醒了怎么办”

    陈瑾瑜不听,他很焦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哽咽“娘子,儿子在睡,不用担心,可你不去医院,那怎么行。”

    说着不顾齐越的挣扎,连人带被子抱起,开门就往医院冲。

    齐越咬着牙,手死死攥住陈瑾瑜的衣服“儿子醒了,怎么办”

    陈瑾瑜说“我会打电话,让东子他们回来一个人照顾儿子,娘子,你别再逞强了。”

    齐越兴许是真受不住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坐上计程车,陈瑾瑜就给东子打了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就带着齐越去了医院。

    挂了急诊,送进抢救室,没多久,医生说只是急性胃炎,现在没事了,陈瑾瑜整个人松了口气,随即瘫软了下来。

    真的是叫他吓个半死,不由的想到在燕国的时候,因为肚子疼,娘子可是差点丢了性命。

    医生说齐越没大碍,为了保险起见,留医院观察一晚上。

    陈瑾瑜放心了些,又给东子打电话问了孩子的情况,才彻底把心放宽了,不过看着躺在床上吊着吊瓶的齐越,他心疼。

    只不过不在家两天,就因为吃东西导致肠胃炎,这怎么说都赖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齐越就醒了,看到陈瑾瑜一脸疲惫的守在床边,有些心疼。

    “医生都说没事了,咱回家吧。”他说。

    “再观察观察,今天还有吊针要打呢。”陈瑾瑜握住他的手“怎么说,也得打完针再走,孩子你放心,东子他们看着呢。”

    “那你让我给东子哥打个电话,我问问儿子的情况。”

    陈瑾瑜应着,把手机递给了他。

    齐越打吊瓶的时候,陈瑾瑜喂着他吃了点热粥,要打三瓶,等打完第二瓶,换上第三瓶的时候,他想着买点礼品去看看那个还在住院的大娘。

    齐越同意了,陈瑾瑜走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等醒来时,护士已经给拔了针,陈瑾瑜正坐在床边守着他呢。

    已经是暮色蔼蔼,借着这夕阳的余辉,齐越看到陈瑾瑜脸上的担忧和紧锁的眉头。

    心里忽然很暖,抓住他的手,陈瑾瑜回头,惊喜出声“越越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你怎么都不叫醒我”齐越坐起身。

    陈瑾瑜微微笑了笑,看着问“感觉好点了吗实在不行,咱们住几天院吧”

    齐越打了个哈欠“我现在感觉好得很,走,赶紧回家,要不然儿子又得闹了。”

    “可你脸色不太好看。”陈瑾瑜担心道。

    “哎呀,刚打完吊瓶脸色都不好看。”齐越说着就下了床。

    陈瑾瑜帮着穿好鞋子,不放心又问“回家可以吗”

    齐越略微无语“人家医生都说了没事,你就别担心了。”又说“你这都在医院待了三晚上了,不烦啊,我反正想回家。”

    陈瑾瑜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最终只是点了下头。

    到了楼下,还没刚出住院楼,陈瑾瑜愣住,道“差点忘了,医生给开的药,我挂在了床头,越越你在下面等着,我去拿。”

    不由分说又跑回了楼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没托剧情,说了,快结束,这周就结局了,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小太阳们,谢谢你们

    猫,哈哈我真没拖,看我正经脸

    、陈年旧事

    齐越扭头看着,嘴角挂着笑,正发愣的空,头发突然被人一下子揪住,扯的他生疼,扭头,一怔,随即道“你他妈松开我”

    那人笑“可真是冤家路窄呀,怎么样,头皮疼不疼啊那天你可是用酒瓶子砸的我,比你这还要疼”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疼的齐越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咬着牙说“你想怎么着”

    那人正犹豫着该如何说,被突如其来地一人猛的推开,接着就看到陈瑾瑜气急败坏的扑了过去,把他推很远,然后忙把齐越护在身后。

    质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人一愣,随即轻笑“哟,想当英雄是吧”

    “我不管你们是谁,不许你们欺负越越”陈瑾瑜又把齐越往自己身后护了护,坚定的眼神看着眼前横行的人。

    那人本想再说些什么,手机却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恶狠狠对齐越他们说“今天算你们走运,本爷爷先放你们一马,下次可真就没这么好的事了。”又指着齐越说“记住我叫梁宝,你那笔账,咱们早晚得算”

    说着带着他的人急匆匆的走了。

    他们一走,陈瑾瑜就忙仔细看齐越有没有受伤,看了看他被薅掉的头发,心痛的把齐越拥入怀中“越越,对不起,我来晚了。”

    齐越轻轻的笑了起来,推了推他“哎,陈呆子,这可是医院里,人都看着呢。”

    陈瑾瑜依然没有松开他,心疼的说“那混蛋,如果下次真再遇见,我绝对也不饶他。”

    齐越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

    陈瑾瑜没回答,松了松手臂,牵住他的手“走,越越,咱回家。”

    一路两人都沉默,坐在计程车上,齐越靠在陈瑾瑜肩膀上,陈瑾瑜侧过脸看他,齐越的脸比平时苍白,微闭的眼,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比平日脆弱很多,不由的让他更加心疼。

    本想问齐越怎么惹上的那种恶霸,但想了想,还是不再提,以后,齐越去哪,他就跟到哪,不能再让他受一丁点伤害。

    扭头看向窗外,陈瑾瑜想啊,原来自己竟是这么的爱他啊。

    看到他被人揪扯着头发逼的无路可退的时候,自己的心仿佛被活生生剥开,生疼生疼的。

    真的有种恨不得将那人剥皮抽骨的狠感。

    “陈呆子。”

    正在思考,齐越忽然小声叫他。

    陈瑾瑜说“越越,我在,什么事”

    齐越抬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很傻的笑容,说“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陈瑾瑜看着他的傻笑,真想亲亲他。可这是计程车里,若真亲了,搞不好会吓到司机,所以只能忍了,不过,还是抬起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齐越病了三天,这三天陈瑾瑜全身心的照顾他。

    等齐越完全活蹦乱跳和儿子们嬉闹的时候,陈瑾瑜看着他们三个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藏都藏不住。

    这天,天气晴朗,微风徐徐。

    齐越对陈瑾瑜说“我们带儿子出去玩吧”

    对于齐越的要求,陈瑾瑜无条件答应,因此一家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带上一些吃的喝的,带着两个儿子去了齐越长大的福利院。

    荒废好久的福利院现在成了郊区边缘人们散步遛狗的地方。即使已经没人住,依然非常美好。

    一人抱着一个儿子找了个石板凳坐下,齐越说“每当夏天,我们福利院的小孩都喜欢抢坐这个石凳,凉凉的,不过,我不太喜欢,觉得太硬了。”

    陈瑾瑜安静的听着,看着,齐越走走停停的给他讲着,什么紫藤树,走廊,冬青,什么丢沙包,打篮球,还有和小伙伴们偷偷藏吃的树荫下那浅浅的阳光照着他脸色,很是神采飞扬。

    走到秋千边的时候,齐越刚想抱着孩子坐下去,被陈瑾瑜拦住,检查了秋千的结实度,才放心齐越坐。

    齐越笑他多虑,可还是对于他这样的小心翼翼而感到暖心,两个儿子似乎很喜欢荡秋千,找了个最安全的姿势,齐越怀抱两个孩子,陈瑾瑜在一旁给他们摇着。

    在这片小天地中,传来孩子和齐越的欢声笑语,等玩累了,陈瑾瑜把带的野餐布往地上一铺,摆上吃得喝的还有儿子玩的小玩意,一家四口坐在树荫下开吃。

    吃饱喝足,两个儿子精神头还挺大,在草地上被陈瑾瑜和齐越牵着手奔跑,小脚丫子蹦蹦哒哒的特别可爱。

    有同样在这玩的人,忍不住会上前夸几句。

    等渐渐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的时候,儿子们也安静了下来,一人一个坐在齐越和陈瑾瑜的腿上睡大觉。

    齐越说“陈呆子。”

    陈瑾瑜扭头看他。

    “你是不是一直好奇我和彭磊的关系以及那天在医院被人揪扯住头发的事情”齐越说。

    陈瑾瑜没否认也没承认。

    齐越笑了笑,说“好,那我就去除你心里的那份疑惑。”说着他把怀里睡着的小儿子抱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而后缓缓道“我和磊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他,初夜也是给了他。”

    这话叫陈瑾瑜神色一滞,抬脸看着齐越,没有反感,没有生气,也没有吃醋,他只是伸出手握住了齐越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不发一言。

    齐越笑笑,继续道“那时候他特别皮,我也够呛,我们俩常被院长罚站,不许我们吃饭,磊子总是偷偷的把饭弄来给我吃,自己在外面把风。我们学习都不是很好,可都一起努力想考入大学,但最后,我考上了大学,他没有,我去上学,他就在大学附近找了个工作陪着我,到了大一下半学期,他突然说去外地做生意,还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那时候小,对他也依恋,便辍学跟他去了南方做生意,再后来,有一天是冬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雪很大,我们还在被窝里睡觉,门突然被人踹开,然后磊子被一群人带走了,我顾不上穿外衣追了出去,一直追,一直追,直到看不到那辆车,还在追,因为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却突然被一群陌生的人给带走了,我找了彭磊很久,可他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一样,直到两个月后,才知道他被他的家人给带走了,而且我还被他的家人勒令不许去找磊子也不许和他有任何瓜葛,因为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彭磊,而是他们彭家的少爷。”说着长吁一口气“我那时候真傻,要不是那么执拗,我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说着苦笑一下,看着陈瑾瑜“你知道嘛,我那时候特别倔,他们越不要我去找彭磊,我就越去找他,为此挨了不少追打,后来,有一次我偷偷跑去彭家,却看到彭磊和别的男孩子在接吻,那个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惊愕,没有生气也没有吃醋,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眼泪都没有,我只是把门踹开,对他说从今天起我们彻底完了,然后就转身跑了,后来彭磊回来找我,我都无法原谅他,一次机会都没给他,毅然决然的和他分了,再后来他被彭家送去了国外,我和他也就断了。”

    齐越一直到说完,陈瑾瑜都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甚至把齐越都攥疼了。

    齐越看着他,说“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炫耀我和他有多么辉煌的爱情史,而是想告诉你,陈瑾瑜除了你,我从来没有一次又一次迁就过一个人,你明白吗”

    轻声道话语,如同擂鼓敲动着陈瑾瑜的心,让他更觉得眼前人是值得自己倾尽所有去爱的。

    齐越继续道“至于那个揪扯我头发的混蛋,我和他有点过节,就这样。”

    等齐越全部说完,陈瑾瑜还是沉默,因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齐越的这些话,他只觉得日后要更加爱护这人,也要更加守着他,也绝不会辜负他。

    而说完这一通话的齐越,把下巴搁在陈瑾瑜肩头,可爱的蹭着,他说“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发表一下听后感呗。”

    陈瑾瑜憨憨的一笑“挺、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

    “我的意思是你们的”说到这又觉得似乎不太合适,改口道“越越,你说什么我都爱听,除了你受到伤害之类的,听了这些,我就想说,我,我会对你好哦,那个找你麻烦的人,我不会允许他伤害你的。”

    齐越微微扬了扬眉“说的不错。”顿了顿“可我还想听点别的。”

    陈瑾瑜傻了吧唧的看着他说“越越,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回家吧。”

    齐越“”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儿子,夕阳下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陈瑾瑜忽然开口说“越越,我知道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一次次伤害你,惹你难过,你也一次次原谅我给我机会。”

    这话叫齐越意外,扭头看着他,陈瑾瑜说“对此我很感激,甚至欣喜若狂,我在想,我的娘子啊,明明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却处处迁就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他无忧无虑的幸福着呢”

    齐越脚下踢飞了一个小石子,说“陈瑾瑜,有你这些话就够了,遇到你,尤其是有了孩子,我变得很容易满足。”说着冲他露齿一笑。

    陈瑾瑜还想再说什么,被他制止住,说“回家吧,饿了,儿子这么睡也不行。”

    顿了顿,陈瑾瑜点头“好。”

    回去的路上,坐在车里,齐越静静的靠着他的肩膀,与他十指相扣,就那么一路痴笑着望着眼前这个红着脸的男人,当他明白自己的付出,那一刻这么多天的委屈好像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嗯,其实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哪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只要他明白自己的心,并同样愿意回应一样的心就好。

    回到家把儿子放到床上,陈瑾瑜洗过手去了厨房做饭。

    今晚他们吃素鸡和雪里红,他正切着素鸡,齐越突然从身后圈住他的腰身,趴在他肩头看着他切菜。

    陈瑾瑜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切着,随手还把一块素鸡放到他嘴里。

    齐越吃着,说“这个素鸡以前常吃,在福利院的时候都是用香油醋辣椒盐香菜凉拌了。”

    “那今晚我们是凉拌还是炒”陈瑾瑜问他。

    齐越抿着小嘴巴想了想“随便,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陈瑾瑜说“好,那我就炒一半,凉拌一半,因为你肠胃炎刚好,凉的咱们少吃点。”

    齐越点头。

    等切完菜,陈瑾瑜又把早上剩下的馒头切成片,裹上鸡蛋液打算用油炸了。

    煮的黄灿灿的小米粥,还有热腾腾的鸡汤。

    齐越说“熬粥了,还煮鸡汤干嘛”

    “你和儿子们多吃点,尤其是你,前几天那一场病让你瘦了不少。”陈瑾瑜温和的说。

    齐越又用手圈住他的腰身,趴在他肩头笑着说“我瘦我这几天都被你给养胖了好不好。”

    “不胖,一点不胖。”陈瑾瑜笑着说“胖点才好呢,越越你就是太瘦了。”

    齐越咬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那我吃你,肯定能胖。”

    “好,吃我。”陈瑾瑜宠溺的说。

    在某个时刻,他忽然转头,反抱住齐越,就着他的唇吻了下去,慢慢的温柔的小心翼翼的亲着。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天冷大家注意保暖哦,南方的太阳们估计不需要

    、出大事了

    入夏没多久,某天,齐越他们都在睡午休,手机的铃声,吵醒了齐越,他走到阳台接通,那边是个陌生人的声音,说的齐越神色一僵。

    那人说“我知道你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们已经两岁了,若不想他们一不小心出个什么事,就自己来。”

    挂了电话,齐越不动声响的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开门时还是被陈瑾瑜给叫住了。

    他光着脚跑出来问“越越,你干什么去”

    齐越扭头冲他一笑“屋里有点热,我出去买点冷饮。”

    “家里冰箱里不是有吗”

    齐越轻轻咬了咬唇“我想喝的家里没有。”

    陈瑾瑜走近他“你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买。”

    齐越拉住他“哎,你没穿鞋子我想喝什么,自己去买。”又说“放心,我到楼下超市买了就回来,赶紧进屋。”

    陈瑾瑜说“那你等我,我进屋穿鞋子,和你一块去。”说着跑进了屋。

    而齐越也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拦了一辆计程车去了那人说的地址。

    到了那地,那个叫梁宝的正坐在那等着他呢,看到齐越来了,先是一笑,随即站起身望着齐越,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拿掉,恶狠狠的说“看到没,你砸伤的地方,现在才长出头发来。”又指着自己的眼角说“看到没,也是你砸的,导致我这个眼差点因为那酒瓶渣子给弄瞎了。”

    齐越神色冷静的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呢”梁宝拧着眉,啐了一口“你难道没听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吗”

    齐越轻笑说“你想的美,这一切都是你当日自找的”说着就要转身走,被两个人拦下,他冷颜道“让开”

    梁宝走过来,拍拍齐越的脸蛋“你说你这张脸,说真的,我要是拿这么一个酒瓶子划一下,怪心疼的,还有你这一头乌黑的头发,要是剃光了,还真不舍得。”

    齐越说“你他妈有种就和我单挑”

    梁宝笑“我有没有种,可不是你说了算。”顿了顿“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这人心眼有点小,别人要是惹我呢,我都是十倍奉还。”

    齐越冷笑一声“看出来了。”

    梁宝也笑,一个跟班递给他一把刀,他说“十个酒瓶子,得砸十次,累,咱们换刀子如何”在齐越眼前晃了晃刀子“我要是这么一刀割下去你放心,我不会割你脑袋的,就先给你拿着刀子给你刮个光头,然后剩下的等刮完头,咱们再说。”

    说着给那两人使了个眼色,他们把齐越架住,把他的头按在一个桌子上,下面双腿死死的摁着,防止齐越挣扎。

    明晃晃的刀子在齐越眼前晃着,然后慢慢朝他的头发伸去。

    在刀子划下去的时候,陈瑾瑜忽然冲了进来,朝梁宝扑过去,一把推开他,又把按着齐越的两个人给推开,拉起齐越将他圈入怀中,担心的问“娘子,娘子你没事吧”

    齐越看着眼前人,一下子抱紧他,陈瑾瑜安抚他“没事了,我来了,我来了,娘子别怕,我来了。”

    梁宝啐了一口,骂道“妈的行啊,找死都有人赶着上那老子就成全你们”

    陈瑾瑜护着齐越,瞪着眼前这个无赖,咬牙切齿的说“我说过了,不许碰我娘子一下”

    “吆喝,还娘子,我还他妈的还夫人呢”

    齐越小声对陈瑾瑜说“陈呆子谁让你来的,你这是找死你知不知道。”

    陈瑾瑜说“你是我娘子,你的事情都与我有关,我岂能不顾你。”

    “别他妈在这恶心我”梁宝见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一下子火了,说毕,朝他带的四个人使了个眼色,就看到他们上前要将齐越和陈瑾瑜拉开。

    两人和他们四个人开始周旋,到底是人多势众,而且还是四个彪形大汉,厮打期间,陈瑾瑜一直拼劲全力护着齐越。

    可千算万算,一个不注意,齐越被一个大汉给那扼住,梁宝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并威胁陈瑾瑜“再动手,我真一刀子割下去了”

    陈瑾瑜吓的不再敢妄动,甚至抑制不住发抖,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他乞求道“有什么怨什么气冲我来,别伤害我娘子,就当我求你了。”

    话说完被一人给踹了一脚,直接跪倒了地上。

    齐越挣扎了两下,刀子不小心划到了他的脖子,蹭破了一层皮,立时有血流出,陈瑾瑜的心都快吓出来了,大呼“娘子,听话,别,别动。”又忙求梁宝“这位公子,刀子不长眼,求你把刀放下来,有什么冲我一人来,求你了,求你了”

    梁宝吸了吸鼻子,哼笑一声“我这人还有个毛病,和什么结仇,就找什么人报,其他人上杆子的找死,我还真不乐意,你说怎么办”

    陈瑾瑜对他说“对不起,这位公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还是怎么着,随便,只求你放过我家娘子,求你了。”

    “你他妈可真搞笑,什么娘子,公子的,你当这是演电视剧呢,这可是真刀”

    话音落地,齐越一个用力挣扎,从那大汉手里挣脱出来,刚想跑又被梁宝一下子攥住了胳膊,就这样两人扭打在一起,几乎是一瞬间,其他几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看到刀子了梁宝的肚子里,随即他便倒在了血泊中。

    这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同时几个人也慌了,齐越拉起陈瑾瑜就朝外面跑,可跑了没几步,陈瑾瑜突然停下了脚步。

    齐越看他“怎么了”

    “娘子,我,我想回去。”陈瑾瑜说。

    这话让齐越一怔,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

    “娘子,你想想,他既然能千方百计找到你,若他真出了什么事,他的家人朋友什么的肯定还能找到你,我不希望你有事”

    “可”

    “娘子你听我说,我去看看他人是死是活,无论怎样,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到你。”陈瑾瑜捧着他的脸,认真道“连你自己也不行。”

    齐越看着他“陈呆子,他肯定死了,那把刀”

    “嘘”陈瑾瑜示意他冷静,亲亲他“你快回家,这里留我一人就好,乖。”

    说完转身跑了回去。

    望着陈瑾瑜的跑远的身影,这一刻,齐越才感觉到,这人,原来是这么的爱自己啊。

    不由得湿了眼眶,抬手猛擦一下,追了上去。

    陈瑾瑜保持冷静的把人以最快速度送到医院,医生的一番抢救,总算是有惊无险,而且那一刀子插偏了,没伤到任何要害。

    医生给梁宝动了手术,止了血,又上了药,把伤口缝上,做了处理,便送进了病房。

    彭磊、李奕丰、唐天林、东子他们匆忙赶到了医院,同赶来的还有贾辉。

    见到陈瑾瑜那一刻,贾辉很明显一愣,这怎么自己的恩人伤了自己的表弟这事情有点乱。

    把在现场的一个人叫到跟前,仔细问了一番,那人吓得磕磕绊绊说了事情的经过。

    全程贾辉都皱着眉,听完,不发一言,只是站在住院部楼下狠吸了几口烟。

    这事闹的不小,不知是谁报了警,警察把齐越陈瑾瑜连同那几个帮手一并带回了警局。

    彭磊唐天林他们自然跟着去了,贾辉去病房看了看梁宝,给他老娘打了个电话汇报一声,也坐车去了警局。

    到了那,正好齐越一伙人从警局出来,贾辉和彭磊面对面的望着。

    半响,彭磊说“姓贾的,我们家越越这属于正当防卫,你还想怎么着,再说了,你那表弟是自找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也知道了,那就赶紧让开”

    贾辉皱了皱眉,冷冷的说“就算正当防卫,那也是防卫过当了吧我表弟可是差点没了命。”略顿“不过,我也不想和你彭磊结什么梁子”

    没等他话说完,彭磊不悦道“既然这样,那就赶紧让开,惹烦了我,连你也砍。”

    贾辉冷笑“挺横”又说“你警察局有人,我也有,我要是哪个气不顺了,把你这位给弄进去蹲几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话一出口,李奕丰就嚷嚷了“你敢你要是敢动我越哥哥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唐天林小声呵斥他“小丰,大人的事情,你少插嘴。”顿了顿,看着贾辉说“即使贾先生你警局有人,那又怎样他们警察也是讲究法的。”

    “哟,这不是精神病院的唐医生嘛,这世界可真是小”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不由得瞟向陈瑾瑜。

    而陈瑾瑜护着齐越,自始至终都没发一言。

    贾辉也挺不耐烦再和他们废话的,又说了几句,撂下一句“等我表弟醒来,再说吧他要是想以刀还刀,我这个做表哥的绝对会帮他”便坐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我很不好意思的来推荐自己的新文重返20岁和我的小锦鲤遇妖之锦鲤还有我的小狐狸遇妖之萌狐,那个,那个就是动动手指收藏一下下什么的,嗯,谢谢你们

    我今天早上吃了一大碗水饺

    、不能动他

    回家的路上,陈瑾瑜一直把齐越圈在怀里,紧紧的搂着。

    李奕丰坐在他们跟前,皱着小脸看着,要哭要哭似的。

    唐天林安慰道“你们别担心,我已经给我警局的朋友说了,让他们的人时刻注意着贾辉和他表弟这帮人,要是真找麻烦,一定抓他们。”

    “哥,你那个朋友靠谱吗”李奕丰皱着眉问。

    唐天林淡淡笑笑“靠谱。”

    陈瑾瑜说“谢谢你唐医生。”

    “我们还需要客气嘛。”唐天林说着望了望他怀里的齐越,因为受伤了,现在正窝在陈瑾瑜怀里睡觉,他定了定神,说“你也别担心,你看齐越睡的多香,肯定会没事的。”

    “嗯。”虽然嘴上这样应着,可陈瑾瑜在心里却有些后怕。

    到了家,安顿下来,彭磊看了看齐越,心疼的说“那混蛋,居然敢拿刀子划越越,改天一定找人弄死他”

    徐姚皱眉道“唐医生好不容易拜托他警局的朋友把事情给压下来,你就别再惹事了。”

    “是啊,那个姓贾的看样不会善罢甘休,眼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东子说。

    “我也是这样认为,先等等看,这几天我们轮流守着齐越就是的。”唐天林说。

    “好好好,我要天天守着越哥哥,不让他再出一点岔子。”李奕丰说。

    “你小孩子还是别瞎掺和了。”小杰说。

    李奕丰撅撅嘴“我都19了,哪里是小孩子了。”

    一群人叽里呱啦的说着,陈瑾瑜还是一直沉默着,他看着受伤的齐越,想到那个刀子划他的那一下,真真的是揪他的心。

    又想起那个叫梁宝的,就眉头紧锁。

    许久,他说“劳烦大家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不用守着,放心,我想没事的。”

    又简单说了几句,一群人也觉得再商议下去也无意义,而且很晚了怕是会打扰到孩子和齐越,便都走的走,回自己屋睡觉的睡觉。

    等屋子里安静下来,陈瑾瑜长吁一口气。

    这一夜,注定无眠。

    他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便穿上鞋子悄悄出了家门。

    按着以前贾辉给他的名片,找贾辉去了。

    大清早的打扰人家,肯定不礼貌,所以一直等到中午9点多,陈瑾瑜才进了贾辉公司的大楼。

    可到了那,却被告知贾辉没在公司,和工作人员软磨硬泡了好久,人家才把贾辉的家庭住址告诉了陈瑾瑜。

    陈瑾瑜便坐车朝贾辉家奔去。

    吃过早饭,贾辉正准备带他老妈一起去医院看他表弟,听到有个姓陈的先生来找自己的时候,微微一愣,没有多余的惊讶,他早就料到陈瑾瑜会来找他。

    贾母问“谁找你啊,儿子。”

    “哦,没谁,就是和表弟那个事情有关的一个人。”他没告诉他母亲那人是当日救命的恩人,只是觉得不想让他母亲掺和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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