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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辰,一无所有的滋味,你将马上就能尝试到了
空气之中突然飘过一种奇特的香味,浅浅的淡淡的,如果不注意闻的话,根本是不可能察觉的;虽然香味一传来萧鹰便屏住了呼吸,可是终究还是来不及;
这就是飘香散的恐怖之处,内力不够深厚的人,一旦吸入一口飘香散就会倒下;就是内力深厚的人,即便香味一传来就发现也没用,因为在发现的同时也已经吸入了飘香散,虽然不至于昏迷,但却四肢无力,晕眩不断
一刻都不到,萧鹰便已经感觉到不断垄来的晕眩,以及四肢逐渐无力;而旁边的丝毫内力都没有的端木霜便已经软绵绵地趴在桌上了
东方辰与赫连灏一看到端木霜的异样,便连忙运气护体并且屏住呼吸,只是终究还是晚了;
虽然他们没有像端木霜以及身后那群昱国侍卫一样倒下,但是不断袭来的晕眩却怎么压不住;
眼看着东方彦越过萧鹰,直接将已经昏迷的端木霜扛上肩
“东方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东方辰以及赫连灏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
逐渐无力的四肢,让此刻的东方辰以及赫连灏看起来那么软弱,话语间也显得那么无力
东方彦毫不费力地扛着娇小的端木霜,转身正对着此时脸色已经苍白不已的两人,清冷的俊容渐渐浮上一丝阴森的笑;侧首看了看无力垂在自己肩上女子,阴冷的声音随着晨风飘起;“明明只不过是一个迷糊的笨丫头,怎么却惹得两大强国的帝王如此紧张;看来上天安排她逃过那场大火,还真是一巧妙的安排呀”目光略转,停留在东方辰身上的视线愈发冰冷,扛着端木霜走至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的东方辰面前;
冷笑渐渐泛起
东方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了,不过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现在的东方辰就如同一个废人,如果现在要他死,就如同掐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
不过他不要让他死得那么轻易,他要他受尽一切折磨,他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属于自己天下怎样被毁灭,他要他承受一下失去亲人、爱人的痛
“一无所有的滋味,也该换你来尝尝了”东方彦弯下身,如冷风般的声音在东方辰耳畔柔柔泛开;很轻很柔的声音,却透着让人心寒的阴森;
清俊的嘴角略略一弯,扛着端木霜与那名始终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的老者,转身往着客栈的大门悠闲地移动着
看着东方辰与赫连灏愈发惨白的脸色,萧鹰连忙对着东方辰说道“辰,不能再运气了”
话还没说完,东方辰与赫连灏已经同时站了起来,朝着客栈门口大步迈开;
可是没有走出几步,两人再度软绵绵地跪倒在地
第二十章鬼崖子
眼看着他们倒在里门口不远的地方,只是萧鹰此时却也没有力气去把他们给搬回来,谁让他们不听他的话;
这飘香散与一般的迷香不一样,吸入的人首次运气可以起到护体的作用,但一旦再次运气的话,飘香散的药性便会加速在体内扩散
清晨的容镇很是安静,宽敞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过萧鹰还是运气挥动灰色的衣袖,在客栈的大门关起来的同时,萧鹰眼前一黑,身躯软绵绵地往桌上一趴,昏倒了
东方彦扛着端木霜直接来到龙口山脚下一个大石碑前停了下来,老者走到石碑前,运气将石碑移开,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东方彦扛着端木霜率先走了进去,伸手拨了拨旁边凸出的石头,原本隐在墙内的夜明珠露了出来,洞内霎时大方光芒;老者随后也走了进来,那块大石碑又移回原位,洞外一切恢复正常。
接近中午时分,客栈里昏迷的人终于缓缓苏醒过来。
东方辰揉了揉依旧晕眩不已的太阳穴,从地上坐起来,迅速地扫视了一眼静谧的四周;赫连灏以及萧鹰也在此时缓缓苏醒;
三人相视一眼,确认大家都没事之后;东方辰以及赫连灏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冲向那扇紧紧关闭着的大门。
大门被两人蓦然拉开,大街上骄阳高挂,人来人往
“不用看了,他们早就离开了。”虽然不想打击他们,可是这却是事实;当他陷入昏迷之时,东方彦他们便已经离开了;
本来他是可以保持清醒的,可是这一屋子的人都昏迷了,让人看到了始终不好;而且那两个至高无上的帝王还要昏倒在门边
两人听到萧鹰的话,终究还是不死心,双双走了出去,整条大街前前后后查看一遍,才垂头丧气地再度走回客栈之中。
“上去吧,有些事情,我想该跟你们说一说。”萧鹰看两人回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之后,便径自走上楼梯。
两人在原地僵了一会之后,也跟着走上了楼梯,一前一后走进萧鹰房间之中。
待那两个面无表情的人坐下之后,萧鹰为两人倒满了一杯热茶,又为自己倒上一杯,才缓缓开口说道“跟在东方彦身后的那名老者,你们看到了吧,刚刚大家会昏迷便是拜他所赐。”
接到两人迷惑的眼神,萧鹰接着说道“那名老者叫鬼崖子,你们大概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角色;他是一名鬼医,是我医仙岩虚子的师弟,也是我的师叔。”
说道鬼崖子,萧鹰冰冷的眼底依旧还是会泛起丝丝惧意。
“此人生性孤僻怪异,专门研制一些害人的药物,所有的药物一旦经过他的手皆成为毒物;后来一些简单的毒物已经满足了他,为了研究出他心中想要的药物,他竟然让一些辈分比较小的同门师弟不断地为他试药,而那些试过药的师弟后来皆暴毙了,死相极为恐怖;而当时年纪还小的我,也被他抓去试药了,后来要不是我师傅也许我也已经不在人世了;当初我师傅正是因为这样而将他逐出师门。”
听完萧鹰的话之后,东方辰以及赫连灏脸色皆凝重了起来;
如果鬼崖子真如萧鹰所说的那么恐怖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与东方彦同时出现这代表着什么他们掳走这么的人到底又代表着什么书包 网想看书来
第二十一章夺回一切
次日,端木霜在一片宁静之中睁开了双眸,揉了揉微微生疼的脑袋;
头怎么这么晕哦
看了眼盖在身上纯白的棉被,以及雪白飘飞的罗帐;
这是哪明明自己是跟赫连灏他们在客栈里吃着早餐后来,东方彦来了
接着她就不醒人事了
缓缓忆起昏迷前的一切
难道自己被东方彦带走了
带着疑惑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扒了扒长发,掀起棉被,掀开罗帐果然,看到东方彦神情悠闲地坐在床前不远处,带着丝丝冷笑凝视着她
“醒了。”
端木霜仰着首,凝视了东方彦片刻之后,没有说话,弯身穿好鞋子,走到东方彦旁边坐下,径自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好饿哦先填饱肚子再说。
东方彦看着端木霜一连串的动作,清冷的神情,渐渐缓和不少了;
没想到两年过后,这个女人,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的随遇而安。
“丫头,你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他真的无法了解,为什么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却依旧能将最初的那份安然保存下来
连续解决掉两碟点心的端木霜,伸手拍了拍有鼓的小肚子,又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咕噜咕噜喝下之后,才满足地笑了笑;单手撑着下巴,凝视着东方彦那张与东方辰有五分相似的俊容,轻声说道;
“因为我很懒,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多去想。”
虽然东方彦问得很抽象,不过她还是听懂了;
虽然端木霜回答得也很抽象,不过东方彦也还是听懂了。
“有些事情,并不是说你不去想,它就不存在的。”东方彦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眼神飘忽在窗外的山峦间;“我也很懒,我也不愿意将事情想得太复杂,只是当一切活生生地在你面前发生之时,你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东方彦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很轻,从窗外呼啸而来的寒风几乎都将那些话给淹没了;
不过端木霜却依旧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容镇吗”回过身,清冷再度挂在容颜上,远眺着端木霜的眼神也逐渐冷郁
端木霜没有说话,依旧手撑着下巴,安静地坐着;
其实那话她是有问过没错,不过他回不回答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知不知道对她来说也不会怎样;如果他愿意说的,那么她倒也会乐意听,就这么简单。
“因为我要完成我娘的遗愿,我夺回一切;当初我以为只要我放下一切,不去争、不去抢,那么就可以带着我娘远离血腥,可是我却错了,就是因为我太过于甘愿,就是因为我太过于软弱,才会让我仅剩的娘陷入万劫不复;那时我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不是我能放下,他人就能放下的,比如权利;也是在那时,我才明白,现实始终就是现实,弱者始终注定要被挤压,注定要被歼灭;唯有强者,唯有强者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说着说着,东方彦穿过身,迎上从窗外流露进来的第一道骄阳,温黄的阳光零零散散地洒在他身上,照映着白衣上的银线反射出道道磷光;
那么灿烂的骄阳,却依旧温暖不了东方彦浑身飘散的冷郁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娘失望了”
第二十二章她是筹码
端木霜很认真地听着东方彦所说的每一句话,然后逐句逐句地消化;
半响之后,得出一连串的疑问
难道殷皇后离开人世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殷皇后又是怎么离开
殷皇后的遗愿又是什么
难道就是要东方彦夺回曾经的一切吗
侧首凝视东方彦清冷的背影,突然觉得东方彦很可怜,最终还是摆脱不了殷皇后的操纵,终究只是一个傀儡
而正在两人皆沉默得异常的时候,木门被轻轻推开了“彦”
一身紫衣飘然的殷芙从门外走了进来,美眸扫视了一眼桌边的端木霜,便莲步轻移走向孤立于窗前的东方彦;
东方彦回过身来,清冷的神情被敛去,清俊的容颜浮上丝丝柔情“昨晚睡得还好吗”伸手将殷芙牵入怀中,轻轻在殷芙雪白娇嫩的脸蛋上印下一个轻吻;
殷芙温顺地依偎在东方彦怀中,纤尘不染的容上多了浮现出丝丝浅浅的红晕;妩媚这两字用在此时殷芙身上最贴切不过了;
“嗯,睡得很好;只是醒来之后,却发现你不在了。”
听到殷芙娇滴滴的话,东方彦浅浅地笑了;“傻瓜,我只是出来处理一点事情而已。”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的,完全当安静的端木霜不存在似乎。
虽然被无视,不过端木霜倒也没有什么,只是静静疑惑地凝视着那你侬我侬的两人;
殷芙不是该在乾城的吗为何此时她会出现在容镇
从两人这么亲密的程度看来,两人之间似乎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可是当初殷芙为什么还要在她与东方辰新婚之夜出现
惊愕半响之后,一丝清明从端木霜眼底浮现
殷芙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东方辰,她爱的从来都是眼前这个清冷的男子,会留在东方辰身边也仅仅只是为了东方彦,他们大婚那晚,殷芙会出现在宴会也是为了东方彦,那晚的一切殷芙都是在做给她看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离开,让回丞相府,让她陷于火海之中;
只是东方彦却没想到,她会被赫连灏救走;所以那晚东方彦一看到她才会出手将她打晕,所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