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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逆命而行 第1节

作者:姜暖 字数:16319 更新:2021-12-29 07:42:21

    书名为君逆命而行

    作者姜暖

    天无道,世无常;

    掌中剑,顷刻载生亡。

    无印纵如魔,谁保谁无恙

    睥睨天下,曲中求全;

    只甘为君,逆命而行。

    强大痴情暴躁攻 x 杀手冷情心机受

    这是一篇又虐又狗血又逗比的故事。

    简介什么的

    他叫白芷,是个骨子里爷们长相清秀的男人。

    他不是白莲,不是圣母,更不是人见人爱的柔弱受。

    他冷静,心机,偶尔仁义道德,偶尔暴躁自私。

    前一世,他是食物链的最底端,没有名字,没有家。

    后来那人给了他一个代号,给了他一把枪,让他有了活着的理由。

    然而,背叛两个字突然活生生的站起来骂他是个傻逼。

    后一世,他依然是食物链的最底端,但他有了名字有了家。

    在他满足于此的时候,一夜之间他家破人亡颠沛流离,连平凡都成了一种奢侈。

    于是,他背井离乡,毅改初衷,开始踏上这条复仇之路

    内容标签重生 强强 恩怨情仇 年下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芷 ┃ 配角司城无印,濮阳南楼,永逸,申徒燎,司城箜,白氏夫妇,等 ┃ 其它情有独钟,强强,江湖恩怨,情牵一世,中药医术,虐恋情深,

    、杀手虚途上

    气压很低,视线所及的天空,一片乌暗。

    天气预报很少有特别准的时候,这样的天气,可能下一秒就会倾盆大雨,也可能阴个一整天之后放晴,虚张声势而已。

    他趴在一座废弃的五层楼顶纹丝不动,透过瞄准镜看着对面工厂的门板。

    呼呼作响的风丝毫动摇不了他手中的巴雷特ax。

    这是继巴雷特95之后的三次升级最精版狙击枪,它是现如今2020年最昂贵的狙。

    也是他花了十个悬赏金买到的宝贝。

    它的每个死角都被他擦的铮亮,黑漆漆的金属光泽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让他热血沸腾。

    因为,他是个杀手。

    他没有名字,没有出生,没有背景也没有户口。

    只有一个代号j

    7岁之前他都在一家孤儿院苟活,连名字都没有,每天为了填饱肚子都在和人厮打,有饿的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有全身伤口发炎的时候,但是他都挺了下来。

    直到那个男人出现,那个梳着后背发眉心一道疤痕的男人将他从孤儿院带了出来,并且赐给他j这个代号。

    他一直以为,走出孤儿院,便是书中所说的光明。

    可他错了,他只是从一片阴影中走向了一片黑暗,完全看不到阳光的黑暗。

    j是个合格的杀手。

    精湛的技术,敏锐的直觉,矫健的身手,包括一颗冰冷的心。

    他没有喜怒哀乐,只有失败成功。

    他不从属于任何组织,他的所有行动和暗杀,都只听从于那个眉心一道疤,名为nen的男人。

    比如这次任务。

    这是他杀手生涯最高的一次悬赏任务。

    而交给他这个任务的依然是养他10多年的nen。

    交代后,nen说完成这次任务后,就去过你最想要的生活吧。

    j并没有回答。

    这项任务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一个交易市场最权威的人,也是j的老相识,雷。

    雷是个风流成性的人,没有固定的居所,没有固定的情人,无论j搬到哪里都逃不出这个人的视线,只要雷想,就一定会出现在j的面前,也永远戴着一副追随者的面具向他示好。

    讨厌吗谈不上,最多是觉得雷这个男人有些黏人过头了。

    j没有想过会有将枪头对准这个男人的时候,但是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要是nen交代的,不问理由不问后果,他都会接受。

    根据提前准备的信息,今天是雷的交易日,军火在雷的手里倒卖,没有一次失误过,而且,交易的地点和时间都很隐秘,这次是花了很大的时间和金钱才得到的消息。

    j不能失误。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天依然只是阴着,j趴在楼顶,几个小时里一动不动。

    手腕上的时针走到下午3点的时候,对面工厂的门,才有了一点动静。

    手指一点点的移动到扳机的位置,微微调动枪身,蓄势待发。

    门开了,厚重的铁门发出声音,从里面走出几个人,他们将门推向两侧,排好队伍等待最后的boss出场。

    先出来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雷。

    依然风度偏偏。

    屏住呼吸增加准度,j毫不犹豫的锁定他的头,因为出入这种场合的人都穿着防弹服,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但,就在他刚要施力拉动扳机的下一秒,雷突然侧身后退了几步,然后回头对另一个人说话。

    j顿住了,在他考虑换一个角度的时候,瞄准镜里却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那人,依然喜欢梳着后背发,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放大十倍的瞄准镜里,是那人眉心的一道疤痕,斜立。

    “”

    j承认,他很震惊,震惊到错失了最好的击杀时机,这短短的几秒就是杀手的致命伤。

    从胡同里开出的车辆挡住了雷的身影,而j在瞄准镜看到的是nen也看向这边的视线。

    五层楼高的位置,他们不会彼此对上视线,可是那人确实发现了他的位置。

    一头的冷汗瞬间冒出,j用最快的时间调整自己,然后开始收拾武器。

    他发挥了有史以来最快的拆卸速度,整备好的时候,j拎起20多斤的箱子站起身,准备撤退。

    可背后的金属质感还是准确的制止了他的动作。

    透过两层衣服依然清晰的感觉的到枪口是多么用力的抵着他的背。

    j没有回头,他冷静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等待那人开口。

    “没想到传说中的j,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啊。”

    毫不掩饰的嘲笑口气从背后传来。

    “看来nen也并不是完全信任你,不然怎么会让我来收拾残局呢”

    j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他知道nen绝非什么简单的杀手组织老板,也许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参与交易,出现在雷的交易场所。

    而j,只是nen训练出来的,当下最听话最好用的工具而已。

    这些,他从未怀疑。

    “杀我的理由。”j低问。

    因为杀手失手的时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看来你还没有觉悟啊nen先生说的可真准,你是只永远训不服的猫儿,即使给你最好的粮食,也逃不出最低俗的东西。”男人的声音嘶哑,他贴近j的后背,唇抵在j的耳边,“你犹豫,是因为nen先生,还是雷呢”

    j没有回答。

    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时间。

    在男人放松的那一秒,他快速蹲下身向后一扫腿,直接将男人反制,单膝压在男人的胸口,扣着他的手腕对准拿枪的人,额头。

    j冷着声音,“我会亲自去问一问nen”

    这句话并没有说完。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j推下了楼顶。

    而胸口,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剧烈的疼痛。

    地上的男人迅猛起身,他来不及抓住坠入楼下的j,回头的瞬间,就看到了对面墙楼上的人影,那人已经收起狙。

    那人和他的目标一样,都是j。

    可是却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即使他收到命令也没有真的想马上杀掉j,毕竟传说中的j还有一些赏玩的必要,而那人是真的杀了j。

    没有一秒迟疑。

    此时他才明白,不被信任的,不只有j,还有他。

    而在nen心中,没有一个人是值得信任的。

    这就是王者的作风。

    用过之后,毁灭,绝非放生。

    、杀手虚途下

    老天终于舍得把雨降下了。

    是可怜还是嘲笑,无人知晓。

    废弃的楼群工厂角落里,j躺在冰冷的地面,胸口染红一片。

    细细密密的雨水浇灌着他,像似在洗去他这二十三年来所有的腐臭。

    那些已深入骨髓的腐臭。

    胸口处已经麻痹了,血依然没有停止外涌。

    他或许还活着,保留着最后一丝气息挣扎在死亡的边缘。

    j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他的结局,没有任何夙愿和期望的结局。

    情理之中。

    就如人们说的那样,死亡的一瞬间,脑海里会将这一辈子经历过的事情都过滤一遍,j觉得这个说法很对。

    可是,这一秒,在他大脑里快速回转的不是枪口下解决掉的陌生人,不是几年的艰苦训练不知疲惫,而是在更早之前,在被nen从孤儿院领回来的那几年。

    如果幸福就是简单,那几年便是他这短短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光。

    他还记得第一次吃到饱的滋味,还记得浑身化脓的伤口被人小心翼翼清理的温柔,也记得每一晚有人陪伴在身边告诉他如何生存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其实,他很想叫那人一声父亲。

    如果被允许。

    j没有感情,不知仇怨,但是他有信念。

    他的信念就是生存在nen的身边,nen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前因不计较后果,因为他的命就是nen给的。

    7岁跟着nen,三年修养,五年训练,然后在十五岁的那年第一次将子弹穿透别人的头颅,套着消音器的枪口还冒着青烟,而j只记得那人惊恐的眼神和鲜血四溅的伤口。

    很奇怪,第一次杀人,j没有任何畏惧,有的,是超出年龄的冷静。

    他还记得当时交任务的时候,nen是多么高兴,拿着很多零的支票塞在他的手上,告诉他,你将会成为最棒的杀手。

    那是j听到过的,最高的赞赏。

    从小就被贯彻的基本常识告诉他,对杀手来说,断绝外情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很庆幸的是,j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包括生理。

    大多时间,实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自己草草解决,从没尝试过除了听命之外的东西,所以雷的出现,是始料未及的。

    雷是何等人物,就算不在同一领域的j也知道。

    在人际交往复杂的现在,可以公开自己身份活跃在尖端的人物,雷就是一个,j觉得他是笨中求聪明。

    他们的相遇很巧,是在酒吧,那是j常去的一个酒吧,在那里可以放空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喝喝酒,看着吵闹的人群找一些存在意识。

    偏偏那一天遇到了最不该遇到的人,雷。

    第一次见面雷就将轻浮发挥到了极致,对j这颗冰冷高傲的花下了战书,不得到誓不罢手,然而,j没有给过他一个正眼或是一个回应。

    三年的纠缠,雷总是在j搬家之后第一个去庆贺,说是搬家其实就一个箱子,穿旧的衣服j不会保留直接就扔掉,换一个地方换一身行头,打扮的比普通人还普通,将自己埋没在人群中,而雷总会对他品头论足,他说,即使你再怎么掩盖,也挡不住你那张勾人的脸。

    j觉得自己长的很一般,无非是雷的自说自话罢了。

    事实上,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每一次都很短暂,几句无聊的打趣或是交换眼神,基本没什么交集,偶尔的一起喝酒也都是雷一个人自言自语,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雷和nen竟然有交集。

    而在临死前的现在,j才大概明白了,为什么nen会突然让他杀这个公开身份的交易巨头,雷。

    或许只是在试探j到底有没有为自己放弃生命的觉悟,因为雷若被击杀,很多幕后黑手必然会查到他的头上,而以j的个性也一定是责任全包,不会将nen暴露一点。

    毕竟雷的身份早在一开始j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样站在风口浪尖还可以自保全身的人必然有个庞大的后援,想要击垮他,就要付出必死的决心,而就算有了死亡的决心也未必能得手,雷的行踪太隐秘,j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次交易地点提前埋伏,大概也是nen托人卖给他的消息,毕竟这次交易是nen亲自操刀的。

    也或许,nen是真的被人委托暗杀雷,但是像被nen派来收拾残局的人说的,nen只是单纯的不信任他罢了。看不得自己养的工具有被人觊觎的机会,更不能有机会让自己的工具有牵挂心系的对象。

    可j只想亲自告诉nen,在他接到这个任务,将枪头瞄准雷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他的任务失败,是因为nen你的出现。

    你的出现,将所有的信任都打入万劫不复,只剩怀疑和猜测。

    暗沉沉的天乍亮,一道道闪电舞动在天际。

    每一道,都亮的吓人,可是,无论你等的多么焦急,震天的雷鸣都不肯落下。

    仰躺在地砖上的j,已经很倦了。

    他眯着双眼,看着细密的雨水呈丝落下,越来越模糊的视线渐渐失去了色彩。在他被狙击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空旷废弃的场地,只有他在雨水中濒死。

    天地之大,从上向下俯视,竟只剩下他那一块小小的地皮;

    世界之大,从左往右排列,竟找不出一处他曾留下足迹的地方。

    寒气透骨的风吹乱衣摆,终于在无数闪电之后,迎来了最大一声闷雷。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

    到极限了,雷声这样宣告。

    闭上眼的那一刻,他扯动嘴角,涌出浓血,用微弱的声音这样回答养了他多年的人。

    “我最想要的生活,就是”

    就是呆在你的身边,看偶尔一次任务成功之后你的笑容,听你温柔的安慰和劝告,还有在你老的时候,带你去最好的地方,静养。

    你可曾知道。

    nen。

    不过,不会有人再知道,因为j的胸口已经没了起伏,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比四周还要冰冷,生生的冻结了他开始有些动摇的心。

    在他理解背叛这两个字眼的同时,他就被人背叛了,还是被他可以用生命保护的人。

    命运没有选择他,他只能瞑目。

    看,这个残忍的世界。

    、异世重生上

    “谷主,人已在房内。”

    “下去吧。”

    “是。”

    只有一扇窗子的封闭密室,门半开着,男人阔步迈进。

    中央空地的垫子上,坐着一位老者,作息。

    男人缓步走到两侧的椅子边,一挥衣摆,坐稳,先开口道“子巫仙人来我司城谷可有事”

    老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坐了一会儿才起身,面对此前江湖中最有势力的男人没有丝毫畏惧之意,他捋了捋长长的胡须,慢吞吞的问“谷主可信天命”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男人这样答。

    老者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看着坐在与他面前的男人,这男人乃是十年来誉满江湖的司城谷的谷主,司城箜。

    司城箜十八岁建立司城谷,亦正亦邪一路高调至今,势力所到之处难以匹敌。

    司城谷立于高山之腰,环山而建,放眼望,堪比仙境。

    而这集智慧武功于一身的男人,却有一大遗憾无子。

    “谷主可曾记得老夫十年前的告诫”子巫仙人坐在对面的位置,面色凝重。

    司城箜端起茶杯,眼未抬,“欲成大就,必将断子。”

    “没错。可谷主似乎并不打算听老夫的忠告。”

    冷冽的眸子抬起,茶并没有入口,男人起身,甩了甩衣袖,薄唇竟有些上挑“仙人觉得吾必将孤老终身,无人送终”

    “谷主言重了。”子巫仙人起身微微作揖,“老夫与谷主素来无交,算上十年前的多言,今日乃是第二次见面。”

    老者顿了顿,然后接着说“听闻谷主倾心于一女子,并要喜结良缘,但,老夫觉得,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谷主乃孤星降世,命中不应有子。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将血洗武林。”

    “哈哈哈,哈哈。”男人大笑,顷刻间又面如寒冰,周身的杀气四处奔走,头上紫黑玉冠光芒四射,紫衣长袍无风自动。他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空气中回荡着他浑厚的声音“与吾何干”

    老者运起内功抵挡住这股杀气,有些吃力。

    他不得不承认,司城箜的功力已经到了另一个境界,只怕天下无人能与之一战。

    子巫乃是江湖有名的说命先生,无缘者不算,算者必将有缘。

    他如今敢来司城谷,就势必知道自己不会死。

    然而,就算死也有必要来这一趟,天下苍生,命系与他,怎能袖手旁观

    但,泄漏天机,必将遭受大难。

    即便如此地步,他还是手执木杖,用内力挥笔墙壁。

    孤星欲折天;  命起雷鸣,迷途灵魂得生,避之;

    愆三年,帝无星降世,绝武苟活;

    逆行,武林,必血雨腥风。

    强劲的字扣写在整片墙壁上,老者息功,收起手杖。

    颤抖的手抚上胡须,久久凝望。

    直到晴天闷雷霹下,才移动脚步,朝着司城谷外走去。

    同一时刻,闷雷响彻在隐水村外的破庙上方,无云,无风,只有一道白光乍现,瞬间消逝。

    好冷,好热。

    交替着缠绕不休。

    j觉得死亡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即使没有呼吸了,可还是能感受到周遭的冷暖。

    呼吸

    等等

    他挣扎两下,软绵绵的手脚没有任何力气,而眼睛也完全睁不开。

    可是,明显的呼吸还有,还有

    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死在了废弃的楼下,雨下的很大,他心口处中了一枪,又准又狠,这是他的坏习惯,不喜欢穿防弹衣,而且那绝对是没事儿无人会踏足的地方。

    所以,他的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可为什么现在还有呼吸还可以感受到冷暖

    是在医院吗是谁救了他

    这个问题他没有纠结太久,他思考的时间很短,想到关键的时候就会困意袭来,然后陷入深度的睡眠,感觉到饥饿的时候,就会有奶水被喂到他的口中。

    这不可思议的状态持续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每天都在睡觉,除了困还是困,即使睁开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进食也完全是靠本能。

    所以当他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他开始能保持清醒并且看清楚眼前实物,第一个记住的,就是一张女人的脸。

    那女人看上去30多岁,眼底是他未曾见过的温柔。

    第二张脸,是一个男人,男人留着3寸长的黑胡子,年纪也不小,却斯文尽显。

    “夫君,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些迟笨”

    “你啊,就是爱瞎猜,这孩子可是健康的很,你看那羊奶喝的不是很多吗”

    “是啊,芷儿这么能吃,要快点长大,叫声娘亲啊。”女人这么说着,手里拿着刚秀好的肚兜在篮筐里的婴儿面前晃来晃去,逗玩。

    一个月大的婴儿面部表情能有什么能够表现出震惊和难以置信吗

    答案是不能。

    所以除了哭闹就只剩下面无表情了。

    此时的j浑身都跟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他睁大眼睛盯着拿肚兜逗弄他玩的女人,一时竟不知动静。

    没错,他再不愿意接受,再无法置信,还是得承认,此时的他变成了一个婴儿。

    躺在襁褓里的婴儿

    这是什么情况是传说中的灵魂附身还是投胎转世如若是灵魂附身为什么深切的感受到肉身的知觉,会饿会困。

    可如果是投胎的话,为什么会有前世的记忆,为什么还清楚的记得每个人的脸。

    不过,让他更疑惑的是,为何称自己是娘亲的女人穿着如此古怪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清澈无比,绝对没有高度近视,那么这女人头上的银簪子和发髻是哪个朝代的旧装电视剧拍摄现场借用他的婴儿之身吗

    还是说他只是飘荡在异世的灵魂,进入了扭曲的空间,看到了别人的记忆

    所有的假设他都想了个遍,可没有一条能说服自己。

    可笑至极。

    可笑至极啊。

    j没有任何办法,视线大约也就看得到30厘米左右的地方,等他想更清楚查看的时候两人就会走出他的视线范围,这就是一个月大婴儿的正常视觉,所以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需要时间。

    这是他做杀手的本能,在发疯之前最先考虑的是,静观其变。

    、异世重生下

    一切都明白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四个月。

    如今五个月大的婴儿已经完全理顺了所有的猜疑,无论哪一条论据都是明确的箭头,硬生生的指向重生这两个字。

    没错,j,他重生了。

    死后,重生了。

    死在2020年的现代,然后灵魂穿越到了一个凭服饰看不出任何朝代的异世。

    每天抱着他喂他羊奶的女人,是他这个世界的娘亲。

    没事握着他的小胳膊把把脉的男人,是他的爹爹。

    娘亲是个贤内人,而爹爹是个郎中。

    他们给这个世界的j起了一个很简单的名字,叫白芷。

    娘亲喜欢唤他,芷儿。

    白芷,是一种中草药,有祛风止痛的作用,就算是在现代也在沿用,j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女气,可是他从未讨厌过这个名字,因为至少,这是属于他的,第一个有名有姓的称呼。

    爹爹经常会出去看诊,在这个不大的小村子里,他是唯一的郎中,而且是口碑非常好的郎中,因为白芷发现,经常会有人带着一些自制的腌菜或者稻米来道谢,对话中白芷听得出来那些人大多都是无钱看医的农家人,实在没什么钱财只能用物品作为谢礼。这个时候爹爹总会很客气的收下,没有嘲笑和不屑,而是很虔诚的收下。

    娘亲是个足不出户的女人,每天都围着白芷转悠,没事儿的时候哼哼小调缝缝绣绣,所以白芷的小褂子才多到数不清,而且每一件都绣着和他名字一样的白芷草。白芷草是可以开花的,他的药用是根部,而茎上的花朵曾伞状,上面开满了细细小小的白花。经娘亲的手绣在小布衣上的白芷花,很美,也很干净。

    作为婴儿,白芷不会哭,也不会笑,因为这个原因,娘亲经常会跟爹爹抱怨,总是担心小孩子是不是有什么迟笨症状,白芷这个时候就会假装哼唧两声,以示安慰。

    其实白芷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少哭,最后一次哭大概是在孤儿院的时候,被nen领养之后就再也没哭过,就算负重的训练和死亡前刻他都没有哭,更何况是此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笑就更不用说了,原因并非白芷前世是个杀手,杀手也是人,笑很正常不是吗可是他就是不会笑,不知道是笑起来很别扭还是面无表情习惯了,时间久了,就忘记了嘴角该扬起什么弧度。

    娘亲是个很爱笑的女人,不,应该说,她很少不笑。就算是在屋外种菜的时候也是一脸幸福的样子,而额角已经汗水直流。每每这时,白芷就会扯着小短腿舀一瓢清水捧过去,跌跌撞撞的还迈不好步子,等走到娘亲身边的时候,瓢里的水也洒的差不多了,但他看到的永远都是母亲更加灿烂的笑,还会抱着他在半空转一圈,然后对着看诊回来的爹爹炫耀,你看,我的芷儿最乖了。

    那时候,白芷刚学会走路,等他到能跑能跳能说全话的年纪,已经开始帮娘亲农作了。

    白芷住的村子叫隐水村。

    以他的判断这里应该是靠北方一点,因为这里四季平衡,冬天干燥雪下的频繁,夏天炎热却不炙热。

    在前世的时候,白芷住在南方,有些潮湿,但四季都很暖,他很畏寒,即使是在这个古代,他也依然畏寒。

    暖的时候他会跟着娘亲去不远处的山上采药,再加上爹爹平时的教导,装着看不懂字的他也渐渐知道了很多草药的名字和作用。但是冬天一到,他便穿着厚厚的棉衣躲在炭火旁不愿走动,不是他懒,而是真的怕冷。

    爹爹用了很多的中药给他调节,白芷都会乖乖的喝下去,反正中药大多是益气的,对身体也没什么大伤害,但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改变他的畏寒体质,本就喜静的白芷也总是缺少孩童该有的活泼,越静越冷,变本加厉。

    其实,村子里其他孩童路过郎中家的屋瓦时,总会趴着栅栏往里看,然后在偶尔看到白芷的时候大声的笑或是吹口哨来引起注意。

    爹爹是很受村里人尊敬的,连带这孩童也对白芷很好奇,明里暗里的想要靠近,但是白芷从来不会与他们一起玩,要知道一个灵魂年龄加起来快30岁的人怎么会和几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胡扯所以,趁家人不在的时候他就拿爹爹的医书打发时间,或者躺在木床上想着前世的纠纷。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蛮想这么过一生的,可能是前世太过血腥,他累了。

    一直以来在他心里,娘亲只是个有些粗神经却很温柔的女人。

    不过,那只是之前。

    在发生那件事之后,他才知道,娘亲,要比他想的还要敏锐。

    那次爹爹出去看诊,娘亲在屋子里做饭,十岁的他坐在院子里看着连大人都很难看懂的医书,然后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碰撞声,他第一时间扔下书跑到厨房,看到了蹲坐在地上猛吹着手臂的娘亲,汗湿的脸上是痛苦的神色。

    白芷用了一秒的时间认定,母亲怕是被开水烫了,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舀出一碗冷水浇在娘亲的胳膊上,暂时缓解一下胳膊上的温度,接着他准备一个大盆,舀了很多凉水,将娘亲的胳膊按在里面,告诉她不要拿出来,他去取药。

    他将大黄、栀子、虎杖等十几味草药混合调好了,弄成粉末和稠,然后扯下褂子的下摆将药紧紧包在娘亲的手臂上,叮嘱,“等爹爹回来再给你好好看,现在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等他放心呼出一口气擦了把汗的时候才发现,娘亲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抬头,看到了娘亲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

    两人静止了很久,然后娘亲抱住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真的是芷儿吗”

    听到这话,白芷身子一僵。

    他要如何回答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是这个白芷,或许真的是,也或许只是灵魂祭引。

    “对不起对不起,娘亲一直以为芷儿是个冷情的孩童,襁褓中的时候也是,无论娘亲如何逗玩,都不会对我笑一笑,本以为,本以为唉,都怪娘亲不好”

    “”

    “你看,老天爷怎么会如此慈悲,将最聪明最乖的孩子赐予了我们白家。娘亲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的好事,一定是这样的。”

    “”白芷轻轻回抱住女人的背脊。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着一个人。

    “芷儿这么有天赋,以后,也像爹爹一样做个悬壶济世的郎中吧。”

    白芷将脸埋在女人香软的颈间里,贪婪的吸收娘亲身上的温柔,他轻应“好。”

    然后在感受到女人颤抖的身体时,他双臂施力,“我答应你,所以,娘亲,不要哭了。”

    而那个时候,白芷并不明白娘亲为何会哭。

    、天命难违上

    白芷还不习惯算农历,经常会弄错日子,直到13岁的时候才勉强记住了如何分算。

    可那天,他却记得很清楚。

    那是初夏时节,他和娘亲一起去山上采草药,村子四周有很多的山丘,出村子的路就是夹在两座大山之间的。

    好几次,白芷都站在那两座山之间,看着蜿蜒的土路,却从来没有出去过,他也不想。

    不是畏惧,而是不想离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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