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难道季叔子背着他做了什么手脚,大步赶到西厢,脸上阴沉得紧,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
季叔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兮洛”一脚踹开大门,身形闪了进去,半跪在床前,抱住正疼的打滚的苏兮洛。重重的虑色锁在眉间,手腕却更用力的扣住她在臂膀间。
“兮洛,你怎么样没事吧。”
苏兮洛额间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嘴里依依呀呀根本吐不出半个字来。虚弱的靠在他的臂弯里,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肚子,就这腰间的肉。
苏兮洛很明白,揪的越重,疼的越真实,机会就越大。
“裂裂辰阳,我是不是快死死了”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让你死了“
手掌扶在她娇弱的肩上,心跟着她一起纠结得疼。冷眼扫过屋里大大小小静若寒蝉的丫鬟,大骂
“你们都死了“
苏兮洛眸子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道,把住已经准备好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裂辰阳,对不起了“
“兮洛你,这是要做什么“
身子酥麻动弹不得,脖子上的利刃可不是开玩笑的。裂辰阳打着哈哈,身后的苏兮洛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裂辰阳,我要的只是元牧野,绝不伤你性命。如果今天救不出他,我拉着你一起陪葬”恶狠狠的语气在裂辰阳的耳畔响起,心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兮洛,这个可不能开玩笑”
“玩笑,好,裂辰阳,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不是玩笑“苏兮洛冷哼一声,手上已经用力,在他的脖子上划出淡淡的痕迹。
“给我一辆马车,现在把元牧野给我带过来。如果一炷香的时间还没有办妥,我就当他已经死了,拉上你跟我们一起去死”
“下面的人早吓得魂不附体,跪了一地。裂辰阳也不含糊,为了自己的命只能照办。
苏兮洛挟持了裂辰阳,坐在马车里焦急的等着元牧野,
“你是怎么知道的“
裂辰阳一脸闲散,也不轻举妄动。眸子却锁上了这夜幕就要降临的灰暗,那么多的事情不可思议。
苏兮洛冷笑一声,
“自从你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你不是针对元牧野,何苦会从他们手上救来我。如果你不是身份特殊,怎么会防卫如此森严。寓所都是在偏僻异常之地。你手下的人,个个都非凡品,我不得不留意“
“看来不能小瞧女人,你还知道什么”
突然间觉得有些疲惫,就想着往后一扬,靠在背后的柔香身子上。可是她不知道,如果她问,他绝对不会隐瞒他
“哼,季叔子,这几日不见他,相比也没做什么好事杀我的是他,他根本不可能放过我但是他迟迟未动手,只能是你们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我苏兮洛,身无长物,只有一个元牧野”
“不错,居然一早就怀疑伤了我的人就是他,那你怎么知道元牧野的事情”
这点是他最想不明白的,英眉蹙在一起,脖子上的硬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在他是她的阶下囚
“有种感情你不懂,爱的深,恨得深,只要他在我附近,我就浑身不舒服,强烈的身上不适”
这种说法,她能说服自己,可是却有些让裂辰阳难以自信。
顿了顿,接着道,
“那夜,你跟着我去了吴王府了吧”
“主子,人带来了”
昏迷中的元牧野被架着抬了出来,苏兮洛只看了一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刀柄跟着身子一起轻颤。
握住嘴,努力压抑着心里巨大的痛楚。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却收不回来,原本灿烂俊朗的面容,布满了碎碎的血痕,身上虽然上了药,还是清楚可见五处刀伤。
“把他弄醒,马上用冷水把他泼醒我要的是活着的元牧野,如果他死了,你们的主子今天只能是陪葬”
苏兮洛摔下恶狠狠的话语,樱唇不住的打颤,同时心里也打定了主意。
他是为了她才这样的,否则以他的计谋和身上,怎么可能会落得这般田地。
“元牧野,你醒醒元牧野,你个混账东西,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粗声的骂声是发自胸腔的怒喊,她不能忍受,她认为世界上最强的男人,就这样躺在自己的面前绝对不能,如果他示弱了,他将不在是她心底的那个唯一的英雄。
“额“冷水浇过,元牧野终于有了生机的特质,眉头动了动,眼睛却没有睁开,喉咙却含糊着两个字,”兮洛“
苏兮洛掩下了眼泪,逼近了裂辰阳的脖子,现在他是她的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把他抬上来其余的人都不准跟来,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主子的忌日“
苏兮洛担心的不停的回头看在车厢里的元牧野,他还在昏迷中,未有自觉。刚才的那幕惊险,想着背脊都发凉。裂辰阳倒在马车外面的横梁上,苏兮洛赶着马车一路飞奔。
有人质在手,他们也不敢乱来。
“哈哈哈”裂辰阳笑出声来,此刻的他不过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差的阶下囚,一个女人的阶下囚。
“你笑什么”
苏兮洛打着口哨,勒住了马头,飞奔了快大半个时辰,已经到了驿道上也安全了许多,何况现在人困马乏。
“我突然想起了你说的兄弟,”
动惮不得的他只能忍着苏兮洛从他的身上跨过,进了车厢。
“兄弟。哈哈”
苏兮洛干笑两声,扶起元牧野的头,让他能靠在车厢壁上坐起来。
元牧野干裂的双层含糊着,却是清晰的一句,“兮洛”
苏兮洛吻了吻他的额头,有些烫,即便是上了药也是容易感染,这个时候就更危险了。她不能再带着裂辰阳了,必须解决掉他,必须
灌下水,元牧野蹙了蹙眉,很用劲的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苏兮洛,欲抬起手掌却无力的垂了下去。
“牧野牧野“
苏兮洛一脸惊喜,抱住他在怀里不停的摇晃,活像个孩子。
“兮洛,我我”
苏兮洛眉间一挑,抛掉脸上的喜色,随即是极严厉的表情,挥手用力一巴掌摔在元牧野脸上,咬牙骂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巾帼元牧野的女人
“兮洛,我我”
苏兮洛眉间一挑,抛掉脸上的喜色,随即是极严厉的表情,挥手用力一巴掌摔在元牧野脸上,咬牙骂道。
“你要寻死吗你不知道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堂堂的王爷来受这种屈辱我苏兮洛的男人只能是站在的英雄,而不是别人的阶下囚你这个笨蛋”
元牧野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只能承受着突然的一击,心里却高兴的紧,自从他做了那件事情。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苏兮洛真真切切为了他的喜怒,
“好,苏兮洛,不愧是我元牧野的女人,我没有爱错人”
浮肿的厉害的眼眶里流露出初恋般的神采,挣扎着重新靠起来,逐渐昏暗的光线下,眸子熠熠发光。
“我才不稀罕你的爱,我只是平凡人,过不了你们英雄一样的打打杀杀的生活”
苏兮洛瞥了他一眼,手背探了探元牧野的额头,好多了,半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
“你们不要再打情骂俏了,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裂辰阳按捺住心里的强烈的不快,他不是元牧野,即使有弱点又怎能轻易被人发现,他们做爱,裂辰阳都能做旁光着,何况是打情骂俏。
苏兮洛峨眉一扫,眸底全是元牧野复又崩开的伤口,脸色一沉,一个利落的横扫腿。裂辰阳的笨重的身子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跌倒在地上。
裂辰阳闷哼一声,身上还是动弹不得,高傲的他几时被女人如此奚落过,让他颜面扫地的苏兮洛,该死的。
“你不用挣扎了,”元牧野被诉兮洛扶着坐到车厢外沿上透气,浓眉一挑,轻蔑道,
“我元牧野的女人自然是我元牧野的点穴方式,如果她不想给你解开,你可以求她啊”拉了苏兮洛靠在他怀里,对上裂辰阳着火的眼,心里快感非常。
“我女人心很软的,你求她吧”
“闭嘴”
苏兮洛被他捏的生疼,都伤成那样了还不忘逞强,斥了一声,瞪着他。元牧野见好就收,惊疑的看着拿着马鞭挑下去的苏兮洛。
宁愿被她骂,被她欺负,他甚至可以在她面前唯唯诺诺都不愿意再次失去。
可是这样的苏兮洛,真有点不一样了
“你要把我扔掉”
裂辰阳凤眼微眯,眼神却是温柔,苏兮洛不再看他的眼,这样的一个人让她觉得害怕,
“我不问你是谁,我今天可以第一次正式介绍下我自己,”
苏兮洛拖着几乎是半身不遂的裂辰阳靠在路旁的大树上,手里紧握着马鞭,咬牙道。
“我是元牧野的女人,元牧野是天朝的吴王,我可以不是王妃,但是我是他的女人记住了,今天我做的一切,你照样可以算到他元牧野的头上,我和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生可以不同塌,死了必须同穴”
身后的元牧野怔怔的看着这个娇弱的背影,心里默记着两句话,
“生可以不同塌,死了必须同穴”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她重来都是用这种心境对着他可是,她已经不愿意生同塌了吗
“那你是希望我叫你吴王妃,作为他元牧野的附属品还是,我叫你苏兮洛,那个千帆过尽,特立独行的苏兮洛那个可以为了做饭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踮起脚尖拍着我的肩膀,说着兄弟的苏兮洛”
裂辰阳眉眼处全是愤怒,颈项处爆出突兀的情节,赤红的目光锁住苏兮洛同样赤红的双眼。
是的,他是可恶,但是苏兮洛怎么能这么残忍是他的附属,他不许
“好,兄弟”
苏兮洛咬牙,男人非要那么不可一世吗非要那样高高在上吗
抡起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像蟒蛇发出攻击的信号,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苏兮洛不是屠夫,拿着杀人的刀子我晚上会睡不着。我不是你,可以在千万人的尸体上沉睡而心安理得。“
“但是,有仇不报非君子,裂辰阳,你这个伪君子。利用我把元牧野骗来此处,伤他至此。他流的每滴血都是要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他身上刀伤四刀,鞭痕累累,今天,我苏兮洛的鞭子只要给你六鞭子,日后若是再见,此前的情谊一去不返“
裂辰阳怔怔的看着她,他不怕痛,只有让身上的痛来淹没心里翻滚的不安。
“好很好,他日再见,你就是我裂辰阳的女人,除非,今日我就命赴黄泉“
苏兮洛不看他,扭头却看见元牧野欣赏的目光,火不打一出来,劈头盖脸骂道,
“元牧野,你给我听好了,日后再让别人往你身上捅刀子,他要是捅一刀子,我就再在你身上挖两个窟窿眼“
元牧野努了努嘴,悲喜交加。
悲的是他元牧野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自己的女人来保护,喜的是即使如此也能听到她满满的一颗心全是属于他的。
“裂辰阳,这第一鞭,我恨你利用我,欺骗我,我恨“
抡起手里的马鞭,毫不留情的落在裂辰阳的身上,顿时流云络的锦袍下贴着皮肤的位置滚烫了一片。
裂辰阳苦涩的干笑着,忍住痛大叫一声,
“好苏兮洛,我裂辰阳佩服你“
苏兮洛从他眼里看到戏谑,该死的男人,瞧不起女人嘛还是笑话她力气太小,这比起元牧野身上的刀子的确太轻了些。
“好样的,裂辰阳,下面四鞭子是我还给你的,我们夫妻同命“
裂辰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甚至是面带微笑的接受这样手起鞭落的过程,甚至是享受。
身上火辣辣的痛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用鞭子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