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上一卷,我做了什么找啊找啊找蓝卿吗这一卷握拳这一卷我要要大力发展跟我家蓝卿的感情这是真的真的真的
臣官方态度不错,东耀堂篇就是主要发展两只感情的,kiss绝对会有的阴谋会写到一点,身份之谜也会有发展,白季也会强大起来好像很多
白季重点是感情星星眼
、听阿爹的话
一条宽广的街道两头站着两个截然相反的队伍。一旁人数过百,个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扛着板斧大刀看起来凶神恶煞。带领他们的瘦小男子火冒三丈地盯着另一个队伍。
另一个队伍就简单多了,几个俊秀的骑着马儿的年轻人,和一辆低调的马车。 这个队伍自然是白季一行人。
十一跟初五再加上茶叶,三个人正唯恐天下不乱地奚落对面的土匪。
“那边的猴子趁着天黑,我劝你还是爬上树睡去吧。”
“可不是嘛,这打打杀杀的事可不适合你这细胳膊细的,万一弄折了,我们可没地方赔你”
“”
一旁静观其变的关玉楼跟萧浪,忍笑看着对面被奚落的恼羞成怒的土匪。
他们真不知道,白季家的暗卫也有这么嘴损的。瞧瞧,把那土匪头子气的,真怀疑他下一刻就要蹦跶着猛捶胸口,哇哇乱叫着冲过来。
呃那是猴子 作为土匪老大,他自然不会这么做,只见他举起比自己胳膊还粗的大刀稳稳轮了一圈,吼道“你们这是再找死”
“哎呀。”初五眯眼笑着,“有两把刷子嘛。”
“小的们”土匪头子命令道,“给我砍死这群乌龟王八蛋狠狠砍”
“是”一帮土匪喊得震天响,高举武器黑压压冲向暗卫他们。
只见敌人快来到跟前了,暗卫他们连剑都不用拔,飞身下马,身形灵活,手下暗用巧劲,首当其冲的几个土匪便被撂倒了。
一场混战刚刚开始
当然在这场混站里,暗卫等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加上关玉楼跟萧浪也出手了,只见土匪们就跟砸泥点子一样,吧嗒吧嗒往地上掉,然后在地上打着滚站不起来了。
本来啊,一切都在暗卫的掌握之中,可架住土匪人多,土匪头头也是个有些脑筋的,他知道马车里坐的才是正主,擒贼先擒王。所以刚才他便早早撤离战局,偷摸到马车旁。
此刻,马车中坐的是白季,以及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的蓝卿。
“少宫主当心”当暗卫发现不对时,土匪头子手里的大刀已经伦在半空中了。
来不及了
“轰隆”
“当”
马车的顶棚被一刀劈开,但土匪手里的大刀再往下砍时,却被一把剑挡住了。
白季坐在马车上,一手抱着蓝卿,一手握剑,挡住了土匪的进攻。电光火石之间,土匪收招转而去砍白季怀着的蓝卿。
白季目光一暗,快速地反手握剑又将土匪挡住,趁着这个空档,白季提气运起轻功,要带着蓝卿避开。
若是平时白季一定能成功,但今天,白季一运功,丹田内骤然传来一阵钝痛,这是白季未曾预料的,突如其来的钝痛让他脚下一个不稳土匪也是有两把刷子之人,见机就将刀锋对准了毫无防备的蓝卿
千钧一发之际,白季管不得丹田内加剧的疼痛,他一个翻身将蓝卿护在身下,土匪的刀擦着他的脊背而过,并且砍伤了白季的臂膀。
就在土匪要砍第二刀时,十一已经赶过来了,他在半空中拔出宝剑,寒光一闪,土匪被当胸穿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直挺挺仰面倒地
“少宫主”初七也赶到了。
白季正低着头看被他护在身下蓝卿,蓝卿此时已经醒了,脸色有些苍白,他伸出手,在白季脸庞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放到白季伤口旁,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肩膀的伤算不得什么白季真正的痛楚在丹田以及他胸口不住涌上来的腥甜,白季咬牙忍住,抿嘴一笑,摇了摇头,相蓝卿示意,自己无碍。
一旁,初七看出白季的不对劲,他赶忙掏出药丸递给蓝卿“蓝公子快服药吧,你要是醒了,窃情蛊也会跟着醒来。”蓝卿看了初七的药丸一眼,又看了眼白季。
初七道“少宫主有我们照顾,不会有事。”
蓝卿点点了点头,接过初七手里的药丸服下,不一会儿,他又陷入了昏睡。
“白季,你怎么样”萧浪围上来问道。
“噗”白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萧浪诧异,“白季只不过是动用了一下内力,怎么会吐血”
初七给立马反手白季把脉,然后,一向没表情的初七,脸色有些变幻莫测
“少宫主没事吧”茶叶在一旁紧张地问道。
初七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到茶叶的问题,忽然说道“这些土匪要怎么处置”
茶叶一看,对哦还有一群“嗷嗷”的土匪需要他们收拾。土匪头子已经被十一杀死,其他土匪伤的伤残的残,已经成不了气候了。
白季捂着胸口,说“将他们交给官府吧。”
“是。”初八,初十赶着土匪走了。初六去处理土匪头子的尸体。
初三又敲开了客栈老板的门,也没空同他开玩笑了,说道“准备上房。”
老板不住点头,赶紧把贵客一行人请进来。
客栈上房内
白季坐在椅子上,初七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初五在屋里来回踱步,十一也显得一脸焦躁。同在房间的茶叶也苦着脸。
气氛有些压抑。
“瞧你们一个个愁得的,放心吧,我不会把偷练内功这件事告诉阿爹的。”白季故作轻松说了一句。
“少宫主啊,这不是告诉不告诉宫主的问题。”初三绷着脸,说道,“宫主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能学忘川宫功夫,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可你”
“反正我已经练了啊。”白季叹气,接着说道“谁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子 。刚刚我一运功,丹田立马产生一阵剧痛,我全身就像置身冰火两重天一样。”
“所以宫主才不许你练忘川宫心法。”一直沉默的初七开口说道“忘川宫内力属寒阴内力,而我刚才给少宫主把脉,发现你的体内有一股纯阳内力,阴阳相克,所以刚才少宫主才会这么痛苦。”
“纯阳内力”白季道,“是我之前习得的内力”
白忘川虽不许白季学习忘川宫的内力,可还是找了其他武功让他学的。 白季想当然以为这股内力是他之前习的。
初七摇摇头,“这股内力比少宫主本身的内力要厉害百倍。平时都是隐藏起来的,我也没发现过。”
“在我体内”白季有些诧异,“有这么一股奇怪的内力哪里来的”
“属下不知。”初七道,“若不是这次少宫主修了忘川宫的寒阴内力,将那股纯阳内力引出,估计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竟然有这等事。”白季喃喃道,“我可不记得有谁传授过我内力”
白季沉默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他阿爹为何不让他习忘川宫武功了。但是更大的疑问也随之而来了,他体内的那股纯阳内力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传入他体内的
百思不得其解
“少宫主。”茶叶打断了白季的思绪,问道,“你现在觉得好点没你以后还能不能动用内力啊”
是啊,这才是眼下需要关心的问题,白季看向初七。
初七道“只要停止使用忘川宫的寒阴内力即可,少宫主之前习得的内力是属阳的,还是可以用的。”
白季点了点头,那就好。他可不想变成一无所有的废物,怎么保护蓝卿啊。
“对了。”白季说道,“这件事不要告诉蓝卿。”
“属下知道。”
白季又问初七,“蓝卿的情况怎么样了”
“蓝公子暂时无碍。”
“那就好。”白季道;“我的内力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拿到东耀堂的噬心散,解掉蓝卿身上的窃情蛊。”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臣关于白季为什么不能习忘川宫内力,已经交代清楚了,至于他体内的那股厉害的纯阳内力嘛
白季打住我只想知道,文中写到“他伸出手,在白季脸庞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放到白季伤口旁”蓝卿为什么不能摸我脸
臣呃决定无视满脑子爱爱爱的白某人下一章就到东耀堂了,精彩要开始了
、被玩坏的“招亲”梗
马不停蹄赶了几天路,白季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东耀堂所在的千姬城。
千姬城是一个很特殊的城镇。特殊在哪里单听名字就会发现,这个城镇大概以女人为尊,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同于世间横行的的男尊女卑观念,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多房妾侍,在千姬城里,一个男人这一生,有且只能有一个妻子。
说起千姬城,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它是由一个神秘的女人于烽火乱世之时建立起来的城邦,当时主要是为了保护流离失所的妇女孩童后来战乱结束了,这个神秘的女人被皇帝封为了大将军,皇帝同时将这座千姬城赏赐与她。
如今,几百年过去了,千姬城历经岁月,期间出了许多传奇的女性人物。如今东耀堂的创始人阮木芳也算其中之一吧。
东耀堂白季坐在马车内,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蓝卿,喃喃道“终于到了”
马车缓缓而行,其实,越接近东耀堂,白季内心越无法平静。他前世就是在这里送了命。东耀堂阴湿的牢房,阮敏诡异扭曲的面容,幕后主使阴谋得逞的桀桀笑声,以及毒药在身上发作时的撕心裂肺白季统统记忆犹新
这里是上一世的终结白季面色凝重,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不会让幕后主使的阴谋得逞
汹涌泛起的恨意,让白季身体微微颤抖,他怀中的蓝卿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微微动了动,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白季立马注意到了,他看向怀中之人当目光接触到蓝卿的睡颜,白季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像融化了的冰川水,被柔风一吹,泛起一层层绵绵的涟漪。
白季微微一笑,低头,又成功地偷了某人一个吻,他轻声跟怀中之人说道“这一世,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白季怀中之人,微微动了动。
蓝卿慢慢睁开眼,他还有些迷糊,试着眨了眨眼,迷迷瞪瞪望着白季,就像个懵懂的出世孩童。
这样的蓝卿看起来好脆弱好可爱,白季顿时心擂如鼓
“蓝卿”白季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嗯”蓝卿云里雾里,依旧迷糊着
“蓝卿啊”白季笑得一脸的宠溺,奔涌在心头的爱意涨的他胸口微疼。
“蓝卿,你知道吗我又多爱呀”马车骤停白季想说的“爱你”一下子串味了,变成了“哎呀”
少宫主扶额,他心好塞啊
“怎么了”白季向外面问道。
“少,少宫主”赶车的十一,吞了口口水,有些结巴说,“我,我们到,到东耀堂了”
这口气不对啊,到东耀堂就到呗,干嘛一副吓一跳的的口气。 白季不解,他安置好又昏睡过去的蓝卿,往马车外走去
结果,白季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也呆住了片刻。
只见东耀堂大门前设了一个大大的擂台,擂台下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擂台上用红缎迤地,甚是喜庆奢华,在擂台的边角上插着一根高高的笔直柱子,柱子上嚣张的挂着一火红的条幅,上书六个大字“喝酒书法招亲”
白季吸了吸萦绕在鼻尖浓浓的酒香,还有若有似无的墨香,还真是喝酒书法招亲,白季很无语,正常的不都是比武招亲吗这种招亲还真稀奇。
茶叶看出各位的疑惑,翻身跳下马拉住一个看热闹的年轻人,笑眯眯问“大哥,这个招亲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阮敏小姐的招亲”那年轻人来了兴致,滔滔不绝道,“这个招亲擂台已经舍了两天了,不比武功招式就比喝酒写字,谁能在喝完东耀堂的烈酒“醉半月”后还能保持清醒,写出一手漂亮的书法,阮敏大小姐就下嫁给他这几天已经有很多人来挑战了,可是都败了。其实这会喝酒的能人倒是有几个,但都是草莽汉子,那字写得啧啧,跟狗爬似的,倒是一些书生的字写得不错,可是他们的酒量就小的可怜了哎总之啊,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达到阮敏大小姐的要求呢。我估计啊,这擂台还要摆几天。”
听完年轻人的话,茶叶默默把头转向他们少宫主,一行暗卫也是该动作,众人纷纷偷瞄自家少宫主
喝酒书法这两项可是他们少宫主最擅长的喝酒,白季是千杯不醉的体质,书法,白季是白画骨亲自指导的
“这个招亲”十一抓抓脑袋,说,“怎么好像是专门为少宫主量身准备的”
暗卫们在心中狂点头,十一,你说到点儿上了
这边白季也很无语,他竟然不知道阮敏喜欢这种男子。细想来,难怪前世娇蛮任性的阮敏大小姐,谁也看不上却唯独对自己情有独钟,,莫非就是因为他能喝酒会写字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白季下了马车,问那个年轻人道“东耀堂也算是武林大派,阮敏也是江湖儿女,她应该更欣赏武功高强之人吧怎么会喜欢擅长喝酒书法之人”
“这个也是有原因的。”那年轻人绘声绘色说道“听说当年阮木芳阮堂主初创东耀堂时,无暇顾及年幼的阮大小姐,害她被歹人掳走。就在阮大小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从天而降了两个神人将阮大小姐救了。据阮大小姐说,救她的两位神人一个喜欢喝酒一个喜欢写字。现在阮大小姐长大了,她找夫君的标准按照那两个神人来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招亲。”
“原来是这样啊。”白季点了点头。目光转到招亲的擂台上,只见此时的擂台上东倒西歪了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被人扶着的灰衣男子,白季是认识的,他叫韦贺天,是阮敏青梅竹马的师兄。
当初因为阮敏喜欢白季,韦贺天没少给白季下绊子。
今天,韦贺天有也是来参加招亲的,可惜他酒量实在不行,这不,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正被下人往擂台下请。
就在韦贺天双脚要离开擂台之际,他估计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死死扒住着擂台的一角。嘴里反复念叨着对阮敏是如何如何喜欢,声音愈来愈大。引得台下一片哄笑声
就在此时,一直坐在擂台一旁喝茶的阮敏“登登登”走到台上。
白季见到她有一丝失神,他记忆中的阮敏还停留在东耀堂的地牢内,那时的阮敏驼着背,面容狰狞,仿佛半疯子一样,口口声声说怀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这个阮敏,身着一件火红的绸衣,外罩白色素纱,双眼灵动,面容鲜活,带着明媚张扬的傲气与娇蛮。
擂台上,阮敏微昂着下巴,走到韦贺天身边,抬脚
“噔”韦贺天被一脚踹了下去。
阮敏若无其事扫视了台下一眼,柳叶眉稍稍挑起,说道,“我擂台都摆了两天了,一个赢的没有。是本小姐长得不好看还是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啊”声音清脆,但说出的话确实让人难堪。
这不,台下十一听完阮敏不可一世的话,就有些不爽了,他看了看他家少宫主嘟囔道“我们少宫主稳赢的好不好 ”
“说什么呢”白季敲十一脑袋。“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东耀堂的噬心散,不许给我想其他的尤其是阮敏,绝对不能招惹”
“哦”十一揉脑袋。
白季又看了一眼台上的阮敏,微微摇了摇头,不同于对幕后主使的痛恨以及对关玉楼的愧疚。对于阮敏,白季只想彻底远离,或者说是摆脱
想到这里,白季收回了目光,不再留意招亲擂台的情况,问身边初六道“初三还没回来 ”
初六摇了摇头。
话说,初三去哪里了事情是这样的,白季刚到千姬城就让初三去给阮木芳递拜贴了,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求噬心散救人。一般来说,只要是不涉及阮敏的问题阮木芳还是很通情达理的。白季想着她怎么也会答应吧,就算阮木芳有些顾虑,可凭初三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应该会被说服。
白季下想到这里,初三回来了,只见他微微皱眉,神色有些恹恹的。
“怎么了”白季担心问道,“阮木芳不答应我的请求。”
初三摇了摇头“阮木芳有事北上了,如今没在东耀堂。”
白季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若是阮木芳在也不会让阮敏弄出这么个招亲擂台。”
初三说道“这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东耀堂让韦怀蝶暂掌”
“韦怀蝶”暗卫大吃一惊。
白季也皱起眉毛,“若是她的话,这次求药就麻烦了。”
麻烦一旁萧浪跟关玉楼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萧浪说道“我听江湖传闻,韦怀蝶虽只有七根指头,但使的一手好暗器,但她为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莫非她与你们忘川宫有过节”
“岂止是过节。”白季苦笑,“简直是深仇大恨。”
“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季叹了口气,示意初三来说。
初三也谈了口气,说起了当年韦怀蝶与忘川宫的恩怨“当年少宫主还小,有一次跑下山去逛集市的时候,有人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少宫主吃着吃着不小心撞到了当时的韦怀蝶,把糖粘到了她裙子上,她反手扎了了少宫主一毒针。要不是忘川宫的人赶到的及时,少宫主就丧命了。后来这件事被我们宫主知道了,宫主就找到韦怀蝶,削了她捏毒针的三根手指”
“所以她才是七根指头”
初三点头。
“这下真的是麻烦了”萧浪道,“韦怀蝶的性子毒辣,她一定不肯帮蓝卿的。”
“莫说不帮,可能还会加害也说不定。”
“”
白季看了一眼马车,谈了口气,说道,“总会有办法的。”
说完,白季一个不经意的扭头,视线恰恰跟擂台上的阮敏对上了,确切的说,应该是阮敏注意他好长时间了。
四目交接,白季立马避开。
阮敏却是呆呆看了白季好长时间,嘴里呐呐了一句“恩公”
“那边的”阮敏回过神来,亮晶晶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落在白季身上,她笑的明媚张扬,声音清脆,喊道“你上来试试”
有时候,一见钟情就是这么简单明了,就跟注定的命运似的,你根本躲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季我不要一见钟情,我只要蓝卿啊
阮敏白季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白季你才无情,你才残酷,你才无理取闹
阮敏明明是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白季
臣好了,阮敏大小姐登场了以后就热闹了
、小攻君的小三向来无敌
命运有时就是爱捉弄人,东耀堂的招亲擂台前人山人海,阮敏偏偏一眼就看中了白季。
“你,上来试试”阮敏冲白季喊道。
围观众人好奇不已,纷纷看向阮大小姐指定之人,这人是有多好看啊,竟然让阮大小姐亲自邀请上台。
当目光落到白季身上时,人群纷纷点头,嗯,是个俊朗男子,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话说,他身边的站着的人都不错啊
白季
“上来啊”阮敏见白季不动又催促道。
白季只想掉头离开,可就在挪动脚步时,白季改变主意了。如今东耀堂被仇家韦怀蝶暂掌,想拿到噬心散十分困难,而阮敏作为东耀堂大小姐,她也有噬心散,不如从就从她手里索取
想到这里,白季收回迈出的步子,退回来,在暗卫萧浪等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走上擂台。
阮敏见白季走了过来,笑容更为灿烂,他招招手,让下人赶紧把台上其他的挑战者清下场去。
白季走上台去,阮敏站在擂台中央,微笑着与他面对面。
“离近了看,你更像我恩公。”阮敏说道。
“恩公”白季不解。
阮敏解释道“我小时候被坏人绑架过,是恩公救了我,我虽然不太记得他的长相了,但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像他。”
“是吗”白季并未将阮敏的话放在心上,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上来不是为了娶阮姑娘。”
“你说什么”阮敏闻言,笑容立马垮了下来。
白季只好重复一边,说道“我上来不是为了娶姑娘。”
“那你上来干吗”阮敏柳叶眉一横,对白季怒目而视,她指指身后的插着的条幅,“你没见这里写着招亲吗不是为娶我,你上来干吗”
“我上来是为了求阮姑娘一件事。”白季态度谦正,抱拳说道,“若是我赢了,还请阮姑娘答应我一件事。”
“说的你好像真的会赢一样。”阮敏斜了白季一眼,表情不屑起来,这两天她见了太多这种说大话的人,一时间对白季的好感下降了不少。
“还请阮姑娘答应我的请求。”白季强调。
“好”阮敏道,“若是你能赢,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白季一笑,“君子一言”
阮敏昂头“驷马难追”
“好”白季豪放,大张双手,“拿酒来”
阮敏冷哼一声,此时给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下人会意,他们抬起一坛比人腰还粗的酒坛子,艰难地挪上台来,放到白季身边。
“这个酒坛比其他人的都大吧”
“这个年轻人惹怒了阮大小姐,这下要吃亏咯”
台下有人议论纷纷。
白季轻轻笑了一声,他抬手举过酒坛,拔掉坛盖,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过来,还真勾起了白季的馋酒,他仰起头,开始豪饮。
当酒坛空了的时候,白季摇了摇酒坛,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了。
此时台下静的出奇,众人都纷纷瞪大双眼看着台上的白季,只见他脚步稳健,眼神清明,毫无醉意若不是能闻见白季那酒坛里的酒香味,还真以为他喝得是水呢
“我喝完了。”白季扭头看阮敏,神色没有任何不适,一如他刚上台那般。白季口齿清晰,问道“纸笔在哪里”
阮敏愣怔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讷讷地命令下人抬上笔墨纸砚。
白季对阮敏礼貌地点了点头,走到一方桌子前,拿起毛笔端详了一眼。
“是上好的狼嚎。”白季抽空说了一句,“阮姑娘对这个招亲很认真啊。”
“那,那是自然这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阮敏在见识了白季的酒量后,已经收起了最初的不屑,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桃红,她挺直胸膛说,道,“你该不会只空有酒量吧”
白季笑了笑。
台下之人见白季只是握笔,却未落笔,又纷纷猜测起来。
“这人估计跟之前的几个草莽是一样的,只会喝酒,根本不会写字。”
“很有可能,你看他酒量这么好,一看就是混江湖的,这混江湖的有几个是文才好的”
“可不是,又不是考状元”
“唉可惜了他长了一张俊脸啊,没想到是个不识字的草包。”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的白季听而不闻,他迟迟未落笔,当然不是因为他不会写,而是因为他不知道写什么。
白季盯着雪白的纸张,笔尖的墨汁饱满得似乎摇摇欲坠了。白季依旧不下笔,此刻他脑中闪过许多诗句,文雅的,通俗的,可是都被他下意识否决了,写什么呢白季微微抬起起头,目光恰巧落在马车上。
蓝卿就睡在马车里面,他的蓝卿
白季的目光忽然柔和下来,不只是不是酒劲上来的缘故,白季觉得自己微醉了,心中有些酸胀。白季冲着马车中的人微微一笑,虽然看不见,但你一直在我心中,我的蓝卿啊
白季抬手,缓缓下笔
他的蓝卿啊情深难移,前世自尽于他灵堂之前,只为随他黄泉碧落,不离不弃。
他的蓝卿啊就算在最虚弱的时候,还要以命相搏,只为换他平安。
他的蓝卿啊是他一辈子的珍宝。前世此生能得蓝卿,是他白季几世的福报与侥幸
他的蓝卿啊
白季笔走龙蛇,等写完最后一笔,他的的心头迟迟不能平静。
“给我们看看啊”台下有人吹着口哨起哄道,“看你写的这么投入,是装的还是真有本事啊”
“可别是鬼画符啊”有人也跟着唏嘘。
白季不置可否,他看了一马车,然后低头轻轻吹干墨迹,将纸张展开,纸上的字呈现在人们面
“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八个大字,行云流水,简单明了。却让台下起哄之人蔫蔫闭了嘴。
台下就是不识书法之人,也会觉得,这人的字真好看,真舒服。
“好字”安静了一会而,台下一个青衫书生,忽然拍手叫道,“字迹苍劲有力中透着恬淡雅致,看似圆滑亦能不失风骨,好字好字好字”
那青衫书生激动道“不知你这幅字可否愿意卖给在下”
台上白季摇了摇头,还没开口拒绝,倒是一旁的阮敏发话了,冲那青衫书生吼道“凭什么给你这是我的招亲擂台”
阮敏说的看了眼白季,桃红的脸颊此时通红了,她目光游离,就是不敢在白季身上多停留。
“完了”台下茶叶苦着脸,扭头对暗卫道,“咱们少宫主招惹了一朵烂桃花”
“嗯”暗卫们点头。同情地看着自家少宫主。
台上白季也觉出不对劲了,他正了正神色,对阮敏道,“在下算赢了吗”
阮敏盯着脚尖看了一会儿,脸通红,扭捏地点了点头。
“那之前阮小姐许诺的,等我赢了会答应我一件事。是否还作数”
阮敏闻言,忽然想起了还有这一茬,她微微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阮敏开口了。
“等你娶了我。”阮敏笑着向白季,“我什么都答应你。”
啊
白季闻言,赶紧纠正阮敏“我说了,我不会娶你。”
“为什么”阮敏道,“你要是不想娶我,干嘛还有写这种话”阮敏说着眼神飘向白季那副写着“得卿如此夫复何求”的纸张。
原来是误会了,白季收起纸张,正色道,“在下已经有心上人了,写这字的时候我在想他。”
“你有心上人”阮敏瞪着白季,可气势却远不如刚才足
“你有心上人,还来参加我的招亲”阮敏怒瞪白季,可是此时的“怒瞪”跟之前的真生气是不太一样的,其中夹杂了一些小委屈跟娇嗔。
白季很无辜,他道“我上台之前已经强调过了,我不会娶你。而且我们已经说好了,若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哼”阮敏扭过头,不看白季。
“你不会出尔反尔吧”白季担心的事来了,阮敏是出了名的娇蛮任性,就是当众反悔,她也做得出来。
“阮小姐。”白季道,“当着众人的面,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阮敏又瞪了一眼白季。
白季步步紧逼“若是你不能按约定来,折损的不仅是你的面子,还有你身后的东耀堂。”
阮敏脸色难堪,咬牙切齿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很简单,我只想跟你求一包噬”
“白少宫主。”一个戏谑的声音打断白季的话,“你怎么有兴致参加来招亲”
随着声音,从东耀堂内走出一个男子,蓝衣黑发,眉眼微翘,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
“邢墓雀”
“亏白少宫主还记得我。”邢墓雀从东耀堂缓缓走出来。懒洋洋扫视了一眼台下。
初六,初七见到“故人”迅速来到白季身边,不着痕迹的将他们少宫主护住。同在台下关玉楼伸手要拔剑,却被萧浪按住。
“静观其变。”
关玉楼点了点头。
邢墓雀缓缓走上擂台,站到阮敏身边,对白季道“白少宫主是打算放弃蓝卿,另觅佳人了那可否把蓝卿让给在下呢”
“放屁”白季怒极爆了粗口,一旁初六,初七也杀机尽显。
“不要这么紧张嘛。”邢墓雀笑,“反正是我的早晚是我的。”
“是吗”白季往前一步,与邢墓雀四目向视,“那我们就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季作者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是怎么对待我家蓝卿的上一卷他失踪,戏份少这一卷他又昏睡,戏份更少
臣拍肩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快救好蓝卿,同时要多想他,这样,就算蓝卿正面出不来,他也能通过你出现在文里,戏份不就多了嘛。
白季摸下巴好像是这么回事
臣松口气幸好小剧场里的白季,智商跟洛基他哥有的一拼
无辜中枪的大锤tot
、请“君”入“瓮”
东耀堂门口,白季与邢墓雀对峙相视。气氛稍稍有些剑拔弩张。就在此刻,东耀堂里走出一个女人。年纪应该在四五十岁只见,但是由于保养得较好,看着也就三十多对岁出头。她颧骨很高,嘴唇极保,细细的眉毛微微挑起,看着很是刻薄。
“这不是忘川宫的白少宫主吗”那女人用小指捋了捋头发,只见手掌上只有两根手指。
来者正是韦怀蝶
“不知你大驾我东耀堂所谓何事啊”韦怀蝶微微一笑一脸大方坦荡,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怨怼。如不是知晓她本性睚眦必报,白季还真会错以为她已经一笑泯恩仇了。
白季很谨慎,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目的告诉韦怀蝶。可白季没说,却是有人替他回答了。
“白少宫主来东耀堂是为了求药。”自韦怀蝶身后又缓缓走出一个男子,一身红衣,明眸皓齿,长得极为吸人眼球。那人看向白季,“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
白季眯眼“姜菱鸢”
“真是在下。”姜菱鸢似笑非笑地拱了拱手,“好久不见啊,白少宫主。”
“好久不见”白季咬牙切齿。
“这么看来,大家都是熟人了。”韦怀蝶道,“菱鸢说白少宫主前来求药,不知道是求何药若我东耀堂有,一定竭尽全力帮白少宫主。”
这场面话说的极为漂亮。
话已至此,白季也不必藏着掖着了,他道“我想求一瓶噬心散。”
“噬心散”韦怀蝶故作惊讶,“那真是不巧,我东耀堂的噬心散刚被菱鸢的这位朋友借走。”姜菱鸢的朋友,自然就是此时一副得意模样的邢墓雀。
白季冷冷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噬心散乃东耀堂独家,怎么会轻易将所有的噬心散借给一个外人,其中必定有诈,说不定韦怀蝶已经跟姜菱鸢沆瀣一气,就打算对付自己。
若是这样,蓝卿怎么办白季眼神暗了暗,就在他想着对策之际,韦怀蝶开口了。
“其实白少宫主也不必担心。新的噬心散已经在炼制了,只需七七四十九天即可,你若不着急,就上等一等。”
七七四十九天,他等的了,蓝卿可等不了
“其他长老还有噬心散吗”关玉楼随萧浪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都说了,东耀堂所有噬心散都给了邢少侠了。”韦怀蝶笑着摇了摇头,打量了一眼两人,愣了一下,惊呼道“这是刮了什么风竟然把霄川派萧大侠和流霞山庄关二少爷也吹来了。”
“刮的恶风。”萧浪斜了一眼邢墓雀,“你有噬心散交出来”
“我为什么要交出去”邢墓雀掏掏耳朵,完全不把萧浪放在眼里。
关玉楼忍无可忍,抽出宝剑,直指邢墓雀“你冒充我大哥在先,谋害蓝卿在后。你现在最好快说出我大哥的下落,并交出噬心散,不然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就凭你”邢墓雀挑眉。
“那在加上我呢”萧浪也拔剑。
白季站在一旁没有发话,他知道,关玉楼跟萧浪是关心关玉宇心切,耐心耗尽,打算对邢墓雀以暴制暴。白季没有贸然上前帮忙,却也没有开口阻止。
这边,邢墓雀也有他的考量,他对战萧浪一人尚很吃力,更何况再加上一个关玉楼,若是他习得全部天问神功或许能胜这两人,但现在事实是他只会七成,结果必败